102. 男团边缘人12 你居然是女生!?……(2 / 2)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走吧大哥跟我去见见咱们的小品搭档们”未成年完全没有注意到宿舍里还有个始终一声不吭的白又白,笑嘻嘻地站起来要将千重月带走。
白又白用被子蒙着脑袋安静地听着他们聊天,原本千重月拒绝时他还有些许窃喜,默默想着等未成年走了,他便要主动和她说话,说什么都可以。
但没过多久,兴许小男孩天生就是比较会撒娇,千重月居然真的被说动了。
他总觉得让千重月去演小品不免有些荒唐,可当真的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他才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事实。
又一次被丢下的白又白一脚踢开被子,红着眼睛对着已经没有旁人的宿舍挥了挥空气拳。
过一会儿他又灰溜溜地捡回被子,继续蒙在里头独自生着闷气。
小晚会总的来说没那么正式,大家这两天也没想着大展什么才艺,多数走的都是热热闹闹的搞笑路线。
所有人换上统一的学员服饰,排排坐在阶梯座位上,满脸期待着晚会的开始。
白又白想要坐在千重月的身边,可思来想去却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因此只能够偷偷摸摸地坐在她的身后,结果还被没有眼力见的老队友拉到了别的地方去。
他坐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千重月的后脑勺几乎是望眼欲穿,许多天没有跟她说过话,人已经快憋到极限了。
越疏远感情越淡这样的说法对他完全不起效,他反而是越疏远越按捺不住想要靠近她的心。
安排好的摄像集体就位,小晚会的录制正式开始。
为了尽快将场子热起来,未成年他们排练的小品节目被放在了第三个。
白又白一个晚上时常会走神,飘忽的目光莫名其妙就会黏到千重月身上去。
可惜她似乎对晚上的节目还算满意,全程都认真地关注着台前的表演,对周围的人毫不在意。
第二个节目表演至一半的时候,千重月被未成年拉去后台准备换装,等到晚会的临时主持人念完生硬的台词后,有人站在开关旁边将全程的灯光熄灭,半分钟左右才再次打开。
台上一眨眼出现了小品组的人,每个人都套着滑稽的外装。
千重月一如未成年所说的那般,披着一件节目组友情的黑色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盖着白布的木桌旁,神情冷淡地晃动着手中的葡萄汁。
身边的人或在闹或在笑,唯独她坐在充满着欢乐气息的场上,像是个误入画中的顶层精英。
扮演着傻白甜的未成年嘤嘤嘤地结束掉跟别人的对手戏,在一片狂笑声中跌跌撞撞地跑向千重月,嘴里夸张地大喊着欧巴欧巴。
头疼的千重月木着一张脸,看着未成年一边扭扭捏捏地做着日式少女跑,一边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韩剧经典台词,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庞上全是浮夸的伤心,狠狠将几重buff都叠满了。
兴许是这家伙演得太过投入,忘记了收好冲刺的力道,整个人奔过来的时候完全朝着千重月拿高脚杯的手撞去,直接造成了一次重大的表演事故。
慌了神的未成年不知该如此是好,被葡萄汁劈头盖脸淋了个透心凉的千重月闭了闭眼睛,临时就着黏答答的葡萄汁朝后梳了下刘海,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容。
未成年这下真的是本色出演,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控诉着反派是怎么欺负自己的,临了还趴在千重月手边矫揉造作地假哭起来。
千重月磨了磨后槽牙,终于能够说出自己唯一的一句台词来“天凉了,王氏集团该破产了。”
她嘭一下放下倒得十分干净的高脚杯,拎着未成年的后衣领将人提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反派走去。
那强大的威压根本不是吊儿郎当的小反派能够顶得住的,他一见千重月带着满身杀气走过来,立刻缩了缩脖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差点就没接住戏。
敷衍地走掉过场后,千重月终于能够远离未成年这个灾星,她跟制片人打了声招呼后,直接掉头离开这里。
紧紧捏住双手的白又白一路看着千重月离开,知道她应该是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场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周围欢声笑语不断,白又白却不断走着神。
一直忍到第四个节目开始,他终于再也没办法坐下去,直接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也离开了晚会现场。
被千重月提前打过招呼的制片人没有阻拦白又白这不合规矩的举动,甚至让其他工作人员都装作没看到。
一路顺顺利利溜出来的白又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也没有闲功夫再想那么多,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毅然决然地跑回了宿舍。
等到真站在门前了,白又白心底骤然浮现出来的感觉有点类似于近乡情怯,开门的手都带着点儿微颤。
他趴在开出来的一小条缝上瞄了好几眼,发现千重月人没在屋子里头,而卫生间的灯正亮着。
白又白猛松了一口气,终于大大方方地踏入屋内,将门轻轻关上反锁好。
里头没有传出来水声,这个时间估摸着她正在抹沐浴露,外头若是有点儿动静,也能够听得见的。
白又白的胆子连日来被一点点腐蚀成米粒大小,现今与千重月相隔着一扇门,心脏还是跳得飞快。
他双手交握在身前,那直挺挺的姿势像极了被罚站的小学生,乖得不得了。
“重,重月,你在里面吗”
白又白明知故问,就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应,这样他才有勇气接着往下说。
里头细微的动静忽然就这样全都消失不见,静得像是根本就没人在里头。
有些心慌的白又白伸手触上冰凉的浴室门,嗓子眼一时间里堵得很厉害,说话的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
“重月,你在里面的对不对你理我一下好吗”
“我,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话,你应我一下就好了”
他没忍住扁了扁嘴,鼻子开始泛起酸来。
里头仍旧静悄悄的,千重月似乎是铁了心的不准备搭理白又白。
“”
他没敢再开口,握着拳头将手收回来,眼中细碎的光全都在一瞬间里熄灭。
白又白其实也没想好该和她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不快乐了好多天,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天天都在幻想着千重月能够如往常一般出现在他的眼前。
可是他之前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仅狠狠打了千重月一拳,还当面撂狠话伤害了她最真挚的感情。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能够跟她道歉,可白又白却怂得连跟她对视都不敢。
所以她不愿再搭理他,也是情有可原。
从来不曾这般后悔过的白又白红着眼眶低下头,憋着挤压在心口已经快烂成一团的隐秘感情,终是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准备认命离开。
可就在这一刹那里,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一只带着潮湿水汽的手伸了出来,准确地抓住了白又白。
毫无防备的他就这样被用力地拽了进去,冷不丁撞入了某个温暖的怀抱。
千重月将门关好,将一脸愣怔的白又白摁在湿滑的浴室门上,在氤氲的水汽中神情冷漠地看着他。
她这样做代表着什么,白又白不会不知道。
所以他不再口是心非地去编造谎言,而是上前一步用力地抱住了千重月。
“对不起,重月对不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便毫无预兆地落下,“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那全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不喜欢你,更不想要跟你分开,我只是害怕我们之间若是超出了朋友的感情,未来得不到一个好的下场。”
白又白靠在千重月的肩膀上哽咽着,浓浓的哭腔听着令人格外不忍心。
千重月没有回抱住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他将感情全都宣泄出来。
“我以为只要将你推开,我们迟早都会回到正轨。”
“可是我没有想到,感情原来会这么不受控。”
“我受不了你将我视作空气,也受不了你不再将我放在心上。”
“我不想看到你走在别人的身边,以前你眼里明明只能够看到我一个人,凭什么现在要将这一切都分给别人。”
“我不要,重月我不要这样。”
他哭得那样可怜又脆弱,落下的眼泪比花洒里滴下来的热水还要滚烫。
膨胀至极点的占有欲终于忍无可忍地喷发出来,白又白肆无忌惮地将卑劣的感情宣之于口。
他将柔软的唇印在千重月白皙的肩头,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浓烈的渴望。
俩人置身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一旦安静下来,剧烈的心跳声便会显得尤为清晰。
“或许,”千重月强硬地将他从自己的怀中他推开,要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先认真看我一眼再说。”
她恢复成平时最自然的声音,微微带着点儿沙哑的低沉女声在白又白耳侧响起。
他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人先是呆滞了几秒,而后按着千重月所说的那样做,认认真真地上下看着她。
匆忙拿浴巾将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千重月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芬芳,她顶着已经搓出白沫来的脑袋满脸无奈,任由傻兮兮的白又白来来回回扫视着。
有个答案即将呼之欲出,可三观有些被震撼到的白又白硬是瞪大了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清楚”千重月将手放在了浴巾边缘随便打的结上面,动作含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要不然我解开来让你看得更清楚些”
“别别别别别别”白又白扑上去摁住了千重月的手,整张脸都快被蒸熟了。
“所,所以你是是是女生”他在这短短一瞬间感觉生活真的是比小说还离奇,某天夜里做的梦居然真的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实现了,多多少少有点可怕。
“如你所见,是个女生。”千重月握住了白又白摁在自己身上的手,眉眼含着些许狡黠的笑意。
如遭雷击的白又白不知是该惊喜还是该先骂人,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自我折磨,他学会了凡事要遵从内心的声音,否则好好的人迟早会憋出病来。
因此无法轻易用言语来表达内心的白又白,选择主动倾身上前搂住千重月的脖颈,推搡之间将她摁在了瓷砖墙面上,大胆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他激动得双手双脚都在发软,卷翘的长睫颤得好如刚破茧的蝶,每一下都带着重见天光的喜悦。
混乱之中千重月不慎撞到了花洒的开关,从天而降的水液将他们两个人齐齐打湿,好不容易散去水汽的室内重新变得雾蒙蒙起来。
千重月伸手抓住他的后脖颈,在滴滴答答的水花迸溅声中,启唇与他缠绵至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