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互送(1 / 2)
难分难舍情,往返互相送。
只缘倚恋人,乘车做美梦。
卫杏子坐在地上,手被一块尖石刺伤了,毛芋头急忙把她扶起,一看,出血了。毛芋头叫卫杏子拿出手帕,立即跟她包上。
他们下了山,毛芋头向于满堂、常幸福他们四人告别,拉着卫杏子就快速向卫生院而去。
到了卫生院,医生说不要紧,就叫护士包扎处理了一下。出来时,正好遇上了黄莺歌和哈巴狗。
黄莺歌昨晚与哈巴狗约会后,今天早上就准备回学校参加系里的活动,刚要出门,她被哈巴狗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
哈巴狗舍不得黄莺歌离开,黄莺歌也舍不得哈巴狗。于是黄莺歌说:“算了,不去开会了,他们会替我请假的。”
黄莺歌转过身去,吻了一下哈巴狗:“今天我送你回去。”
哈巴狗喜出望外,抱起黄莺歌直打转。
“快放我下来,腰被你快勒断了!”黄莺歌娇滴滴地说,“勒断了,你就没有老婆了。”
于是他们就退了房间,乘公交车去城东。
车上人不多,他们走到车的最后一排坐下,黄莺歌靠窗,哈巴狗在外。
哈巴狗左手搂着黄莺歌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汽车摇摇晃晃,他们靠来靠去。有时,哈巴狗去吻黄莺歌,却两人头碰头;有时,哈巴狗去抚摸黄莺歌的大腿,却手碰着黄莺歌的小腹。他们又想亲热,又怕人看见,只是互相看看,偷偷发笑。
过了一会儿,黄莺歌说:“你讲个故事,打发一下时间吧。”
于是,哈巴狗讲道:
古时候,有一个人身矮性痴,娶的妻子比他高出一头。一天,他听人言道:“某地有一个人,口鼻不和,他的鼻子经常鄙视他的口,他的口很恼火,就一口咬下了他的鼻子。”
痴汉问道:“鼻子在上,口在下,又怎么能咬着?”
那人说:“登上梯子就可以了。”
旁边的人听了大笑起来。
痴汉没有听明白,又问:“请再告诉我咬鼻子的诀窍。”
那人一本正经地说:“要得口啮其鼻,除非脚登高梯。”
他不懂,那人解释说:“要能够用口咬着鼻子,除非爬上高梯。”
痴汉如获至宝,在回家的路上反复背诵,恐怕忘记了。回到家后,他就登上梯子,踮着脚,仰着头去咬鼻子,但结果还是咬不着,试了几次都掉下梯来。
痴汉叫来他的妻子,他扶在妻子身上,再次一试,正好咬住了妻子的鼻子。
他的妻子大叫,问他为什么要咬她的鼻子,他说:“别人对我说,‘要能够用口咬着鼻子,除非爬上高梯。’”
他的妻子骂道:“你真是一个痴汉!人家是在讲笑话,原话是说‘要得口啮其鼻,除非脚登高梯’,不是说‘要得口啮妻鼻,除非脚登高梯’,其中的‘其’是指他的意思,不是妻子的‘妻’。”
黄莺歌听后,笑得趴在哈巴狗的身上,哈巴狗就轻轻地抚摸起黄莺歌来。黄莺歌觉得很舒服,就任由他摸。不知不觉,黄莺歌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黄莺歌坐起来,笑着说:“我也曾偷听一个故事,讲来你听听,你不许笑我不正经。”
“我知道,你总是在无意间听到的,哪还有故意去听不成?快讲来取取乐!”哈巴狗催促说。
“你讲起痴汉,那我也来一个痴汉的故事。”黄莺歌接着讲道:
古时,有一个人很痴呆。一天,他陪着妻子回娘家,途中要过一条大江,过江时,突然刮起了大风,渡船非常颠簸。
他的妻子已有半年的身孕,她不能承受渡船的晃荡,不慎跌倒在船舱中。
痴汉担心妻子动了胎气,就大发脾气,指着稍公说:“要是我堂客(老婆)动了胎气,你一定要赔我堂客半年的身孕!”
艄公起初一愣,心惊胆战,待他开口,才知道他是一个痴汉,于是急忙赔笑说:“这个不难。把你堂客交给我,明年春天,就还你堂客六个月的身孕。”
痴汉听了大喜不已。
黄莺歌讲到这里,笑着说:“老公,你该不会这样吧?”
哈巴狗立即抱住黄莺歌给她一个猛吻。然后也笑着说:“到时,我也去找一个稍公,把你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