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趣话（2 / 2）

“还想再听吗？”

“还想，还想，看你有多少？”

“还多得很。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讲下面这个故事给你听。”

“什么条件？”

“你要像这个故事中的女主人那么做。”

“我不听，怎么像她那样做？”

“好。”毛芋头继续讲:

过去，有一个相公，每夜读书，必至三更，即便新婚，也是如此。

一日夜读，不知不觉，已是鸡鸣四起，妻催就寝，他方才合卷。

他转视床前，见娇妻绣鞋，一只侧翻，于是口占联头:

“三寸绣鞋，一只侧身一只仰；”

其妻一人就枕，无人伴眠，虽卧床上，实难合眼。现在听夫戏语，不觉“怨”生，因而顺口对道:

“六尺锦被，半边遮体半边闲。”

相公上前赔礼，笑点妻额:

“小淫妇专惑我也；”

其妻莞尔一笑:

“大痴郎不思奴耶？”

说毕，其妻立即将丈夫拉到床上……

“你越来越坏了！看我不……”毛芋头没等卫杏子说完，就把她拉入怀里，用嘴盖住了她的双唇。

卫杏子说:“你欺负我，你还得给我讲一个。”

毛芋头说:“好，只要你高兴，我就给你讲个够。这回，我讲个现代的故事。”

于是毛芋头又讲道:

某夫妻两地分居，饱尝离别之苦。后来设法奔走，才调到一处。为庆团聚，一日乐游某园。两人皆为教师，夫妇相约联语。

丈夫道:“你教语文，胸有文墨，今我吟诵前人诗句词语，并夹杂上自己的胡诌之语，令你现编以对。”

妻子表示同意。

丈夫道:“明月几时有？”

妻子对:“离愁今日休。”

丈夫听妻子之对，恰到好处，拥妻前行，露出无限爱意。

丈夫道:“人生自古谁无爱？”

妻视湖中，一对鸳鸯戏水，无忧无虑，相亲相偎，恰似自己与丈夫，于是对道:

“鸳鸯如今两有情。”

丈夫又道:“心有灵犀一点通；”

妻子又对:“情无真意两相离。”

丈夫一笑，慨叹道:“我俩不离真有意。”

妻子笑答:“他人要散确无情。”

丈夫一语双关道:

“你还要与我作对？”

妻子也一语双关道:

“我怎不跟你同行？”

……

卫杏子说:“我不要你讲了，无论古今，你都是编排我。你太坏了！不过，我还是喜欢。”

毛芋头又要吻卫杏子，卫杏子说:“有人来了。”

“在哪儿？”

“那不是？”

毛芋头看去，不远处，走来一对情侣。他们一边走，一边嬉闹，还时不时地吻几下。他们的身边偶尔有人走过，他们也不管，真是旁若无人。

他们慢慢走过去，像没有看见毛芋头和卫杏子似的，朝那小溪亭走去。

毛芋头开始一愣，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他们如此这般，就故意放大胆子，当着他们的面，抱着卫杏子深情地吻起来。

卫杏子开始还要挣脱，却见毛芋头越抱越紧，越吻越带劲，后来也就索性由他了。

那对情侣见毛芋头他们这样，反而还害羞了，于是转身离开。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几次。

毛芋头放开卫杏子，卫杏子说:“你怎么这样？”

毛芋头说:“这就叫做以攻为守，你看，他们不是离开了？”

卫杏子似嗔实喜地说:“我真服了你！”

他们离开小溪亭，朝那山脚的楼阁走去。

那儿是僻静的地方，环境颇幽雅，是个雅俗人等都可来的地方。有时人多，有时人少，看来今天像没有人，估计应该是周一的原因。

毛芋头和卫杏子慢慢地沿着梯阶往上登，登到二楼处，就听到从三楼传出淫叫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