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说出去的秘密（1 / 2）

父亲平时在外面对村里人都挺好，也总是和颜悦色。但对她们姐妹几个却很冷漠，经常骂她们是赔钱货。

每次跟村里人起了口角，村里人用难听的话骂父亲，有时骂父亲是绝户头，父亲有时跟他们吵几句回来就会拿她们撒气。

今年村里人种苹果树的也多。好像县里新来了一位领导，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促进生产，大力扶持农民种苹果树和梨树。

父亲跟母亲在自家后院的自留地里种苹果树，隔壁王雪琴跟她老公还有她儿子童林也在屋后地里种苹果树。

王雪琴趾高气扬对小婵父亲说:“我们种果树是给儿子种的，你给谁种呢？我们果子卖的钱，是给儿子的，你卖的钱是给别人的，你种树有什么用？没用，你干脆就别种了！”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小婵的父亲很生气，他把手里的铁锨重重地往地上一扔，生气地回家了，回到家就骂骂咧咧摔东西。

小婵看父亲从地里回来满身的土，然后就打了一盆水端给父亲，父亲生气的一脚把盆踢翻。

指着小蝉，破口大骂，“要你们这一群赔钱货有什么用？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你们几个，老天爷是真的要断我的后啊，我活着有什么用呀！”

母亲一脸紧张地盯着父亲的脸，赶紧又去打了一盆水，把毛巾拧干，赶紧给父亲擦脸。父亲接过毛巾狠狠地把毛巾甩在母亲脸上，父亲那一张饱经风霜的长脸，已经扭曲的可怕。

还有一次收麦子的时候，父亲拉着一架子车的麦秸秆，小婵跟二姐在车后边帮父亲推车子。拉完一车麦子到门口，正准备垛起来。

王雪琴又阴阳怪气地说:“我有两个虎子，给我干活，你看我老两口多清闲，都不用出蛮力。你看你干这出力的蛮活，得干一辈子！”说完，又一阵得意的大笑，父亲气得呼哧呼哧的。

有一次对门的人说小婵的父亲借了他们家的镰刀，没有还给他们，小婵父亲说没有借他们家的镰刀。

然后对门的人就骂骂咧咧，父亲让对门的人在家里搜，看是不是没有拿他们家镰刀？

对门的人把他们家翻了个遍，没找到镰刀，最后骂骂咧咧在他们家门口骂了半天，口口声声骂她父亲是绝户头，生了一堆赔钱货。

父亲只好把大门关住，在家里骂她母亲，跟她们姐三个，让他这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

她们姐妹几个，如果碰上父亲心情不好，谁撞在枪口上绝对是一通暴揍。她们姊妹几个，小时候挨打是家常便饭！

父亲打她们，也打得狠。经常抽出扫帚就往她们几个身上招呼。她们姊妹几个身上都有被扫帚抽过的疤痕。

自从大姐跟二姐十七八岁以后，父亲才没有抽打她们。大姐打得最少，因为大姐比较听话乖巧，也很少惹他生气。

大姐好像只上了小学五年级，就再也没有上学，听二姐说大姐上学学习挺好的，就是为了看她，照顾她，才辍学的。

大姐在家里干活也最多。做饭、喂猪、喂鸡、喂羊，也经常跟父母上地干活。干完这些活，还要带小婵，从小小婵就是大姐屁股后边的小尾巴。

二姐好像也只上了初二，就不再上学。跟大姐一样干家务，上地干活。也经常跟小婵一起去割猪草。

对于父亲来说一辈子没有儿子，就是天大的耻辱。被人笑话，觉得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是自己娶了一个无能的女人，这辈子续不了香火，让自己愧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