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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人散曲未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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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您?”

“我?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尿壶,想用的时候就用,不想用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

“不应该啊。我和邬总打交道这段时间,他经常提到您,说您提携他。”

牛老师伸手在黎朋眼前拼命摆着:“可千万别这样说!黎总,这话说哪儿去了,以后,不要在任何场合提到我。他是他,我是我,我是党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他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你是国有企业老总。我们没有任何关联,更没有任何利益瓜葛。”

黎朋听了有些想笑。他自忖自己虽然在走钢丝,但从未想过坑国家资产,从未动过侵吞国有资产的念头。在他的人生理念里,人可以不择手段,但必须守住根本,所谓根本就是不能触碰违法的底线。其实,他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梦想——做一个百年企业,形成一个资本帝国,无论这家企业是私企还是国企。人生在世,拼搏过,野心勃勃过,没有虚度过,就足矣。

他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否则,牛老师不是这种状态。

黎朋点头称好。他问:“他不同意我们的方案?”

牛老师摇头。“岂止是不同意。他提出了解决方案,需要我来给你传话。”

“什么条件?”

“第一条,改选董事会成员,必须保证有11位,坚持6:5,并且选举他担任董事长;第二条,解押股权,提前还款;第三,你得提前退休。”

沉稳如黎朋者,也明显失态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茶杯落在茶几上时,发出声响,茶水溅出来,在茶几桌面上溅出了一幅不规则的小地图。

“我明白了,他这是根本没有调和的意思。”黎朋站起来双手一摊说,“那请牛老师转告他,我们是上市公司,一切以上市公司的规则、章程、公司法等来行事。我们希望一切都得在阳光底下。”

牛老师那天给邬之畏打了十几个电话,电话是通的,就是没有人接。

最后是戴志高接听了电话。戴志高告诉牛老师,邬老板不在身边。

“那去哪儿了?”

“这个……”戴志高支支吾吾,“牛老师,邬老板的电话在办公室,人不在。”

“他在哪儿?”

“在香港。”戴志高最后直接说。

“他去香港干什么?”

在平西,一个跟随邬之畏多年的退休干部因涉嫌贪腐被“双规”。侦查组顺藤摸瓜,找到邬之畏,把邬之畏请到北京一家酒店协助调查了24小时。从酒店出来后,司机去接他,走到回公司的半途,邬之畏掉头去了国际机场,用安提瓜和巴布达国家的护照身份,买了一张机票飞到了香港。

邬之畏不在北京,手却没有停,而是直接聚焦黎朋,开打。

他安排人在网上发布长篇文章,剑指黎朋合伙侵吞国有资产,代持购买海河软件股份,涉嫌内幕交易。

此文行文严密,逻辑清晰,有理有据。还晒出了代持协议,白纸黑字,无可批驳。

云集团的葛副总一看网上晒出来的代持协议,就后悔不迭,这不就是上次戴志高从自己办公室事后取走的吗?没想到这下子成为他们攻击的炮弹了。

网上闹翻了天。举报文章四处流传,还被贴在各类股票贴吧上,引起股民一致谴责,他们高喊监管部门进行调查查处。

监管部门还真来了。黎朋和葛副总接受问讯,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述清楚:之前是顶天集团收购,后来没钱了,又不能让这事儿黄掉,最后才出此下策,筹资帮助他们购买。

不管他们如何解释,白字黑字的代持协议让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监管部门初步监管函出来了:云集团要停牌接受调查。

接受问讯出来后,黎朋带着葛副总走在大街上,穿梭在人群中。司机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葛副总说:“这孙子四处疯咬,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胡编乱造。我们可是国企!”

黎朋摇头叹口气:“好好的一桩并购,搞成这个样子。在这个世界上,比找寻真相更难的,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葛副总安抚老板说:“我们经得起任何调查。冤枉好人,比放纵坏人的后果严重得多。我们必须向上级报告,向国家有关部门报告,还要举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这么多年,黎朋被誉为资本市场的“不倒翁”,他坚守的原则是:该自己拿的,一分不少;不该自己拿的,分文不取。

“我们得相信组织。”黎朋放慢脚步,脸色忧戚,“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生而为人,需要择善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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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反击。现在是舆论盖过了事实的真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葛副总提议,“我们也需要借助舆论之手,扳回局面。”

黎朋摆摆手,说:“随他去吧。”

王国栋收到一个神秘快递。第二天,他把黎朋叫到办公室。黎朋刚推门踏入办公室,就看到王国栋一脸怒容,然后抓起一个茶杯,砸在地上。

王国栋手指黎朋,冲着他嚷:“不改选董事会,就改选你!”

从办公室出来后,王国栋的秘书悄悄跟着黎朋,走出大门后,她给黎朋透露了一个消息,昨天她给主任送过去一个快递。王主任撕开快递,拿出一叠照片时,脸色立刻惨白,把正要往前凑近看的她给轰出来了。

秘书还补充说:“王主任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大半天,几拨人来访,他都避而不见。我好害怕啊。”

“哪儿来的快递?”

“斗牛大厦。”

黎朋追问:“你害怕什么?”

秘书想了想,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说:“我害怕主任挺不住,做傻事……”

黎朋猜到了大概情况。

王国栋在战战兢兢中度日如年。最恐惧的事情在于:我在明处,对手在暗处,不知手握炸弹的对手何时出手,怎么出手——这种钝刀割肉的疼痛堪称惨烈。还无人诉说。

一天傍晚,五国栋独自打车去了黎朋家里,黎朋不在家,只有保姆在。保姆留他坐下喝茶,告知黎总在外面有一个饭局,结束后就会回来。王国栋回应说不坐了,要回办公室等,让黎朋回来了立马打电话给他。

从黎朋家里出来,他没有回去,而是在小区路口的一棵银杏树旁坐下。银杏树的叶子掉得差不多了,枝丫光秃秃的,了无生气。忽而有冷风吹过,一阵凉意袭来,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从兜里掏出烟,点着了,猛吸一大口,呛着了,一连咳嗽。就这样,他眼瞅着一辆又一辆的车子从眼前开过,那副熟悉的车牌还没有出现。他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的车子进进出出。守在车子进口处岗亭的小区保安不时探头过来,往他这边瞅。

黎朋的车子出现在小区路口时,王国栋扔下烟头,拖着肥胖的身躯向小区门口跑去。十来米的距离,他跑得有些气喘,保安看懂了,连忙拦住奥迪车,然后善意地冲着车子做了一个停车的手势,车后排右侧的窗摇下来,黎朋从车窗里探出了头。

黎朋说:“哎呀,王主任,您咋到这儿来了?”说着,他打开车门,下来挽着王国栋的手臂。王国栋顿感腿脚酸痛,忽而行走不便利,说:“车上说,车上说。”在黎朋的搀扶下,王国栋钻进车里。司机发动车子,缓缓地开向地下停车场。

他们在停车场找了一个车位停稳。司机知趣地下车,走到出口处,抽着烟,把两位领导留在车上。

王国栋哭丧着脸对黎朋说:“完蛋了,完蛋了,这货这么一闹,我这辈子就完了。好好的合作,怎么就搞到这种地步呢?”

黎朋明白他在说谁。黎朋说:“放心吧,王主任。我们确保国有资产不会受损。其实,在整个合作过程中,我对他的资产全部进行了反担保、反质押和收益质押,他动弹不得。”

江湖传言,邬之畏有时如一条疯狗,有时像一只金钱豹,随时随地可以伤人。此人粘不得,就像吐在地上的口香糖,一脚踩上去,不但甩不掉,还会因此遭殃。

果然如此。

“他迟早会抛出我的。”王国栋拍打着头部,懊悔不已,“他送的爱马仕包我都放进单位库房了,我会解释清楚。我没有受贿。就是那些照片,都是他们设计陷害我的,我啥都没干……”说着说着,他声音有些哽咽,身体在颤抖。

黎朋抓住了王国栋的手,有些冰凉。他安慰道:“王主任,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糟,他主要是针对我,而不是你。”

“唉!我再干一年就退休了,却遭遇不测。我,我这辈子,一直过得小心翼翼。”

王国栋摇头懊悔,深感稍一松懈,就滑入深渊。

黎朋心里有些乱。傍晚一顿饭的工夫,邬之畏就安排人在网上公布了艾米莉的护照,还把黎朋几个身份证和护照的信息都公布了出来。像黎朋这号人,多几个身份证和护照是商业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他不是特例。在那些中南美洲的小国家,甚至在加勒比海的小岛国,买个身份搞本护照不难,一笔小投资就可以搞定。搞这类中介的生意,经常电话不断。当初搞这些护照,是圈子里的朋友善意提醒的,为了出国方便。其实,这些护照一次都没用上,谁知道这孙子咋搞到手的?

除了曝光了那些私人信息,邬之畏还有鼻子有眼地说黎朋挪用和占有百亿国有资产。自从进入这个平台,黎朋自觉还真没考虑过个人的私利。混到这个份儿上,赚的钱足够,几辈子也花不完。自己怎么会去侵吞国有资产,以身试法?当初和自己一同在资本市场摸爬滚打的那帮人,有过劳死的,伏法的,重疾缠身的,跑路到境外有国不能归的,还有至今在监狱不得不把牢底坐穿的……自己该多幸运和幸福啊。并且,十多年来,自己网罗了一批人才,把一个净资产不及5亿的亏损的国有企业做成了千亿市值的企业。如果说没有成就感,那是虚伪的。如果说自己侵吞百亿国有资产,只有造谣者自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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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照是真的,侵吞巨额国有资产就是假的吗?怎么辩解?这孙子太恶毒了,真真假假混在一起,真假难辨。在网络年代,网民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昨晚,邬之畏还给他发了一条私信,里面有数张照片。在意大利某个海滨,以海滩为背景,有陡峭的悬崖,纯净的白沙,宝石蓝一样平静而清澈的海水。邬之畏坐在豪华游艇的甲板上,升起的桅杆像一个大扇贝,颇有装饰感。邬之畏左拥右抱着金发碧眼的美女模特,她们给邬之畏喂着红酒。冲着镜头,邬之畏挤眉弄眼,好不逍遥。发来照片后,邬之畏还紧接着私信一句话说:朋兄,此时此刻,你就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吧?嘿嘿,我告诉你,如果继续跟我对抗,你也蹦跶不了几天……

黎朋看完这段话,没有回复他。他也没有恼怒地删掉信息。他跟自己说,只要没有死人,一切都不是事儿;即使死人了,只要不是自己,一切都来得及。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艾米莉。他给艾米莉的妈妈去过电话,不记得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通过电话了,一般联系都是通过女儿——这是他们之间割不断的血脉亲情。这些亲情日常通过电话、电子邮件和微信在父女之间传递。这次,他主动给艾米莉的妈妈去电话,提醒她小心点儿。艾米莉的妈妈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这里是法国!她还引用《圣经》中的话说:“你们的仇敌,要爱他。恨你们的,要待他好。”

前妻的镇静和笃定,给黎朋以安慰和鼓舞。临危不惧,何尝不是自己独行资本江湖至今的秉性?

他相信,蹦跶不了几天的是邬之畏自己,邬之畏看似逍遥,实则东躲西藏,这样的日子是他想要的吗?国际刑警红色通缉的原则是:虽远必捉。

黎朋对王国栋表态说:“这疯狗开始攻击我了,四处造谣。我的所作所为,经得住组织的审查,经受得起法律的拷问。”

“这货真真假假,以假替真,有谁不相信呢?”王国栋带哭着腔说,“网民不是说了吗?有图有真相——我是怎么洗也洗不掉啊。”

“有图不代表有真相。”黎朋安抚他说,“我们相信司法鉴定。即使有什么了,我们也支持您。”

王国栋听到这句话,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谢谢!”

他瘫软在后座上,说了一句浓缩了半辈子精华的话,堪称人生箴言。这句话,何尝不是所有人此刻的切肤之痛。他说:“人生如果按错了频道,播放的,可能就不是赞歌,而是丧曲。”

王国栋这番话,让黎朋陷入沉思。

黎朋紧锁着眉头,一脸肃然。前半生的刀光剑影如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所谓大佬,就是历经腥风血雨,冲上巅峰——他忽而有种无力感,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但伸手一抓,却只有空气。他身子往后沉沉一靠,仰靠在座位背垫上,微闭着眼睛。

一时间,两人无语,车内冥寂无声。突然,车前窜出两只大老鼠,一灰一褐,体形肥硕,在一番警惕地环视左右后,它们竟张牙舞爪地撕咬起来,吱吱地尖叫,凄厉如地狱里的鬼嚎。王国栋感到胸闷气短,右手捶了几下左胸,感觉没有缓解,就想到外面走走,刚打开车门,两鼠似乎受到惊吓,停止了撕咬,迅速钻进前面车底,不见了踪影。黎朋用右眼余光观察着王国栋的一举一动,捕捉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忽而可怜起眼前的这个人,大半辈子小心翼翼,却终因一着不慎而晚节不保。

而自己呢?想到这儿,黎朋的情绪有些不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现在就去纪委坦白,相信组织能澄清是非,相信法律公正。”王国栋打破平静说道,仿佛下定了决心。黎朋见他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不再有猥琐与胆怯的样子。

黎朋跟着王国栋推门下车,沿着车行通道,徒步向出口走去。身后有车缓缓过来,开着灯光,把他俩长长的身影投射到他们脚前。黎朋和王国栋踩着各自的影子,彳亍前行,影子如两摊流水,随着他俩的脚步,向前流淌……

半个月前,艾米莉在符浩的劝说下,陪她妈妈回了一趟法国。符浩提议她多陪陪妈妈,在法国多逛逛,不急着回国。艾米莉说:“我期待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能邂逅你。”她说这话时,带着一脸憧憬。

送走艾米莉后,符浩找到黎朋,带着一摞材料,是关于指证顶天集团和邬之畏的。黎朋问他:“从哪儿搞到的?”符浩说:“是贾阿毛提供的。”黎朋问:“贾阿毛不是被你们逼到新西兰了吗?”符浩说:“是。但我们与邬之畏交恶后,贾阿毛主动冰释前嫌,要回国做污点证人。他还集合了章立早等人找到我,还要联合您,一起举报并指证邬之畏勾结牛老师等人利用公权力疯狂敛财、迫害企业老板,非法掠夺企业财产,以及违法违规收购颐养保险、侵占巨额国有资产的犯罪事实……”

说到这儿,符浩语气有些沉重。“有些事,我也脱不了关系,所以——”他指指这摞资料,“我也是给自己扔了一颗炸弹。”

符浩知道,扔出这颗炸弹,炸掉对手的同时也是在炸伤自己。他决定了,要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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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朋说:“我们没有污点证人之说,只有立功赎罪。你……考虑好了承担后果?”

符浩点点头,说:“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

黎朋沉默,看着符浩半晌。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秋风中摇摆的枝丫,枯黄的树叶纷纷凋落。昨天手机收到消息,今天有大风蓝色预警。

黎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符浩说话。他说话的声音,幽幽的,像响声落进幽深的山谷,嘶哑、苍茫。

符浩就站在黎朋身后,看着他日益消瘦的身影,他选择了安静地倾听。他不知道黎朋要讲什么,但他感觉到,黎朋今天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他讲。

黎朋说时代在“重估一切价值”。物质丰富了,房子豪华了,车子票子都堆起来了,但是,他们没有家,不知道自己是谁。

黎朋转身看着他,凝视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了很多很多,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个多小时。符浩记得他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死在哪里”。

符浩知道他要表达什么。这是现代化的困境。

符浩说:“我年纪尚轻,也许很多理解不一定正确,也不是那么透。其实,这种‘向死而生’,不踏实、不安,不知道在哪里死,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触,每个人都很孤独无助。我想,也许,赎罪就是解脱,至少可以减轻内心深处严重的焦虑感。”

黎朋伸手扶在符浩左肩上。半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既然选择了,那就去吧,我会给你找最牛的……”

符浩打断他的话,说:“我有一个请求。”

黎朋问:“什么请求?”

符浩说:“我已经把钱给捐了。我知道,即使捐了,也不代表不必接受惩罚……”

说到这儿,他眼圈红了,有些哽咽。

黎朋用力抓着他的肩膀,不发一言。

符浩抬头凝视着黎朋说:“有一个人,我放心不下,希望您帮助她。”

黎朋说:“艾米莉?”

符浩点点头。眼泪涌出了眼眶。

黎朋身体一颤。他说:“你都知道了?”

符浩点点头,说:“我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其实您早就知道了,陈静引荐我给您时,她就告诉您了。可惜,我知道得太晚。”

黎朋眼圈也红了。他动情地说:“艾米莉是我的女儿,我对不住她们母女俩。当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妈妈反对我继续从商,想让我回到大学教教书,安静地过日子……那时候我正一路向上,岂肯回头?所以,我一意孤行,利令智昏,才导致她们远走他乡。”

符浩摇摇头,说:“艾米莉跟我说了,她丝毫没有怪您,说您是她的骄傲。”

黎朋眼里噙泪。他颤着音问:“她真是这么说的吗?”

符浩点点头。他看到,黎朋略显沧桑的脸上堆起了爱怜的神情。他也看到,黎朋有些苍老了。

符浩双脚并拢,向黎朋深深一鞠躬,说:“拜托了!”

从黎朋那里出来,符浩开着路虎一路狂奔,来到郊外的一处银杏林。金黄的叶子不时在阳光中落下,带着无奈与不舍的情怀,如一只只疲倦的蝴蝶,离开曾经充满生机与绚丽的生命舞台。他走在林间小路上,踩踏着落叶,突然想到,叶落归根,是等待自己下一个季节的到来。符浩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阳光如佛微笑,似艾米莉妩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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