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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增资困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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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服刑一年半的杨小欣刑满释放,来京找邬之畏求助,邬之畏把他安排在物业公司做一般工作人员。杨小欣有些不乐意,他认为在负责西南公司业务时,自己好歹是一个副总裁。况且,自己一肩挑起了骗贷、票据承兑罪,是代公司受过,更是代邬之畏受过,因为都是邬之畏指示的。

邬之畏一句话把他给噎回去:“你现在就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刚刚出来,谁敢用你,怎么重用你?缓一缓再说。放心,人可以不上班,工资照发,公司把你给养起来。”

杨小欣心里塞塞的,专门找戴志高出来吃烧烤,说只请得起烧烤。戴志高岂能挑这个礼。吃烧烤时,杨小欣告诉戴志高,西南富汇在西南大小银行都上了黑名单,不管换了什么马甲,都不带它玩。戴志高问他:“大银行不带我们玩,那些小银行呢?当年可是追着我们屁股后面要找我们玩的。”杨小欣摇摇头,叹气说:“你难道不知道?老板要求我们陆续注册了六个‘空壳公司’,签署一堆合同,销售、装修、投资项目等,这些你知道的。法院后来也判了。这些合同都是老板指示的,套取银行贷款和票据承兑……”戴志高四周扫了一眼,做手势打断杨小欣的话:“杨总,这些事儿就别再谈了,何况在这种场合。我是问,你都一肩挑了,款也还了,那些合作小银行就不认人了?”杨小欣说:“都出这么大的事儿了,他们都躲避不及,还能认你?”

烧烤结束。杨小欣告诉戴志高想辞职。戴志高闻言,瞪着他:“你难道不了解老板?他向来是‘只许我辞退你,不许你辞职’哦。”杨小欣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笑比哭还难看,说:“戴总是老板身边的红人,我就这么随便一说,辞不了我就先干着。”戴志高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则干之。”

小银行不再给邬之畏面子,即使是依然存续着债权债务关系的债权银行杨行长那儿也落空了。不过,老杨给足了面子,没有颐指气使。他们知道,放款时,银行在借贷方企业面前是大爷,一旦放出去,就是孙子,能否如期连本带息顺利归还,则完全看企业脸色了。顶天集团能获得银行的贷款,与杨行长的鼎力相助密切相关。但是,回收货款即将到期,邬之畏不找他,他也会过来找邬之畏的。

杨行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其实,即使邬之畏不打电话请他过来,他也会登门讨债。

斗牛大厦空中四合院的饭局结束时,恰是华灯初上。邬之畏要给杨行长安排安排,活络活络筋骨,杨行长脸色大变,“砰”的一下蹦起来,身体语言极其丰富,又是摆头又是摇手,像躲避瘟疫似的,连声说体力不支,现在不敢消受了。邬之畏满不在乎,还深表体贴地说,昨天刚飞过来的白俄罗斯妹子,档次顶级。杨行长就转移话题,说希望八哥包涵,这笔款子不能延期,最近上面追查得紧。他扶着邬之畏的肩膀,诚恳地说:“如果我是别人,我会让八哥先还后贷,那是有点儿骗人,这情况,没有人敢保证说能续贷。我也知道,先还后贷的套路,八哥也不信。所以,八哥能如期还款,就是对我杨某的恩惠。”说着说着,杨行长差点儿要掉泪了。邬之畏大手一摆说:“那些事儿无所谓,不能办也没关系,还有下一次嘛。”杨行长说:“无功不受禄,这次就不消受了吧。”邬之畏说:“你怕什么?”杨行长看情形不对,必须一走了之,于是他拎起包就往外走。他边后退边跟邬之畏摆手道别,说:“我临时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得罪得罪。”

待杨行长跨进电梯,电梯门关上,邬之畏的脸色立即变得冰冷,真是变脸比脱裤子还快。邬之畏拿起电话打给戴志高问:“他之前的资料还保存着吗?”戴志高在电话中说:“都存了,有编号。”随即他追问,“是不是要放出来?”邬之畏冷着脸说:“等指示。”

杨行长所在的银行是顶天集团为数不多的能保持银贷关系的银行。此条路也被堵死了。

与云集团的谈判还得继续。邬之畏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哪次重大事件是顺风顺水的?又有哪次不是顺利蹚过来的?

邬之畏与黎朋打得火热。不知是邬之畏的空中四合院的饭好吃,还是喜欢那个氛围,黎朋经常往那儿跑,和邬之畏吃饭喝酒侃大山。按道理说,黎朋能让一个亏损的国企做出千亿资产,作为资本市场隐形大佬,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有必要赶到四合院吃顿饭吗?不过,邬之畏确实有道道,不惜代价,每顿饭局的核心食材必须从原产地空运过来,无论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都做到了新鲜地道。不过,再好吃的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岂能天天往那儿跑?

其实,他们二位都清楚,越大的项目,越要先交心,再交利,相处得融洽了,什么都好谈,你让一点儿我退半步,都是可以的。

他们彼此称兄道弟了。如果说之前有些客套成分,一次小小的协助,竟然彼此动了真感情。邬之畏在老家排第八,上面四个哥哥,三个姐姐,三哥小时候受过刺激,精神状态不好。邬之畏在香港出差,三哥在老家病症发作,狂叫、不眠,还打人,此次发作不同于前,更加激烈,他半夜冲进村委会,砸掉村委会牌子,敲碎了窗玻璃,号叫了一整夜,整个村庄鸡犬不宁。村干部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既是精神病人,又是邬之畏的哥哥。他们知道,邬之畏从17岁就外出跑江湖,下过南洋,跑遍全国,公司业务越跑越大,老爷子过70岁生日,三架直升机停在村里的晒谷场上,宝马、奔驰、宾利等豪车拥堵了从镇上到村庄一公里的土路,都挂着京牌沪牌和当地省会车牌。村里人知道,这些人,要么是当大官的,要么就是大老板;至于官儿有多大,老板多有钱,他们不知道,但从这些来人阵势上看就知道不得了。因此,虽然是三哥把村委会给全部砸了,村干部也不敢怎么样。留守在村里的四哥还不错,明点儿事理,毕竟当过十来年民办老师,算是村里的资深文化人了。他一看三哥发病癫狂,就知道斤两,说必须去治疗,去大医院,还得去首都北京的大医院找专家看病。于是,四哥给邬之畏打电话,恰逢他在香港出差,他记得黎朋说过,首都医院没有他不熟的,因为云集团医疗板块的产品进驻过所有医院。黎朋只说了一句话:“八哥,你哥就是我的哥,让他们来找我吧,我来安排。”黎朋真够意思,不仅亲自安排,还亲自陪同,虽然戴志高跟着患者家属忙前忙后,挂号、办就诊卡,但专家是黎朋找的。黎朋陪着患者向专家咨询,问东问西,做脑电图核磁共振之类,事必躬亲。不认识的,还以为黎朋是一个外地来京进修培训的医生,认识的自然知道他是千亿资产集团公司老板,如此谦卑,就算是自己的至亲就诊问医也不过如此了。邬之畏从香港回京,没有直接去住院部看他三哥,而是跑到黎朋的办公室,推开门就冲着起身迎接的黎朋一个深鞠躬,眼里泛泪:“谢谢朋兄!”此情此景,也着实令黎朋感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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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邬之畏对符浩说:“别看我日常耀武扬威,那是做给外人看的,我就是一个初中肄业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有多少人真正地把我当个人尊重?别看当面对我毕恭毕敬的,无论官员、商人、客户,甚至员工,他们转头就会在心里说,这个傻子!不就命好些吗?不就是胆子大一些吗?甚至有人还说不就是坑蒙拐骗吗?他们在心里诅咒我不知有多少遍呢。比如在对待我精神病三哥这件事上,如果不是鉴于老板的威压,会有员工陪他跑前跑后?但是,作为一个大老板,我们还没有正式合作,黎朋竟然丢下手头的事情,跑到医院陪我三哥一家人,他们就是地道的农民,但黎朋在医院忙前忙后一天啊。你要知道,那一天时间,对他多宝贵啊。”

说着,邬之畏站在窗前,几行热泪滚落下来。

黎朋也对符浩说:“一个人对待家人是否至情至真,就是是否值得交往的标准。”

黎朋的低调和柔软,让邬之畏和符浩等人如沐春风。是的,真正强大的人,从来不需要去碾压别人,更不会表现出极端的强势。相反,他们非常柔和,但身上却自带强大的气场,在智慧与见识的支撑下,让人倾倒,而不是浑身带刺,思想偏激,令人敬而远之。

不过,他们二位进入“蜜月期”的速度和力度,让符浩一度怀疑眼前的真实。

黎朋提出要去符浩的别墅看看,令他很意外。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为什么要去自己的住所看看?

来的那天,黎朋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邬之畏。邬之畏来过数次了,在他们最初合作的时候,邬之畏在三个地方转:斗牛大厦、自己家和符浩的别墅。他还自带厨师,能做一餐麻辣可口的美食——符浩喜欢吃辣,但对麻得有点木的味道,还是有些不适应。

符浩把他们迎进门。从进门时,黎朋就四处张望,那双带着黑框眼镜的小眼睛四处巡视,不像看房子,像是在寻人。

邬之畏以为黎朋对房子的结构和装饰感兴趣,主动对黎朋说:“朋兄,要不要我陪你上楼看看?”黎朋连连说好。

符浩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谦逊:“装饰太简陋,与二位的豪宅没法比。”

邬之畏说:“这房子也买了几年了,简约有什么不好的?”黎朋每到一个房间就搜索一下,停留片刻,然后离开,去下一个房间。他口中敷衍说:“房子就是一个住的地儿,广厦万间不过一张床。”

从一楼到二楼,二楼到三楼,三楼到四楼,四楼到顶楼,然后下到一楼。黎朋问符浩:“豪宅就你一个人住吧?”符浩说是。黎朋就替他遗憾着,略带惋惜的语气说:“可惜啊,孤家寡人空荡荡啊。”

听到这句话,邬之畏做恍然大悟状。他对符浩说:“黎总提醒得对,好马配好鞍,豪宅得有一个女人,没有女人的豪宅只是房子,不叫家。这事儿我有责任,我光顾着聊生意,倒是把兄弟的个人大事给忘了。”

符浩摇头笑笑说:“不急不急。”

邬之畏似乎又想起什么,说:“听小戴顺口说了那么一次,兄弟好像谈了一个?”

听到如此一问,黎朋也看着符浩,流露出颇感兴趣的神情。

符浩没有急着回答,做手势把他们迎到客厅沙发,请他们坐下,然后说:“是,正处着。这戴总真是大广播。”

邬之畏信口问:“那女孩啥情况?”符浩说:“学艺术的,业余玩摄影。”邬之畏说:“小文艺女青年啊,搭配搭配,你这满脑子都是数字,理工男和文艺女互补互补。”

黎朋眼睛放光了,对符浩的私人事情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想符浩继续说下去,做倾听状,似乎有许多问题要打听似的。他看符浩的目光也变得柔情起来。

符浩不想谈这个话题了,试图转移话题。符浩说:“这些天她比较忙,出差去亚布力企业家论坛了。对,有好几天没见着了。”

黎朋听到这儿,不无遗憾地插话说:“恰恰今年我没去,让公司副总去的。否则,也许会在论坛上见着这姑娘了。”

符浩在副座坐下,转移话题,开始摆弄着茶几上三套雪茄工具。茶几上,还摆放着一瓶朗姆酒,一壶普洱茶,两个酒杯和几个茶杯,还有两瓶矿泉水。

黎朋看在眼里,抬头问符浩:“你也抽雪茄?”

邬之畏抢着说:“人家不但抽雪茄,还抽出文化了,大师级啦。”邬之畏顺手拿起一套雪茄工具,端详着,说:“我老土,之所以抽上雪茄,还是跟他学的。”

符浩笑笑,起身,打开身后的柜门,里面是小型的雪茄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木色暗沉。符浩把木盒摆在桌上。木盒上有个古朴的标牌,写着“cohiba”,开口处有个封条。

黎朋略往前倾身,邬之畏也好奇地凑近看着。

符浩说话的神情比较得意,就像谈论着一门得心应手的手艺,或者像一个贵妇谈论着自己钟爱的小宠物。他打开小木盒说:“这是从哈瓦那直接发过来的cohiba,可不是多米尼加产的。”

邬之畏表示吃惊:“你啥时把业务都搞到古巴了?我都不知道啊。”

符浩笑着说:“邬总,我哪有那本钱?我可是把全部身家压在颐养保险上了啊,你说信得过就往前冲,押注一切,然后,我就压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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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邬之畏爽朗地大笑,指着符浩对黎朋说,“朋兄听到了没有?跟着我干的,就是这么一帮兄弟。什么事情能搞不成?”

黎朋点点头,还是把话题转向雪茄,这是符浩感兴趣的。他把目光落在雪茄上,示意符浩继续聊雪茄。

符浩回到雪茄的话题,说:“我一个朋友的叔叔,神通广大,当年调去了古巴。不知怎么就攻进内部,搞定了埃尔拉吉托烟厂。”

邬之畏一脸茫然,问:“埃尔拉吉托?”

“那是卡斯特罗的御用烟厂。”符浩白话起来,说,“就是cohiba的老厂。后来cohiba还开了好几家分厂。不过呢,论手工、论口味,始终是老厂最地道。和北京的老字号一样,月盛斋、爆肚冯、天兴居,就得去老店那个小破门脸才对。”

室内静默了,没有声音,窗外的枯枝在寒风中摇摆。黎朋和邬之畏,他们沉浸在符浩讲述的故事情境里了。

符浩轻轻抚着木盒,继续说:“这款是lancero。”他冲邬之畏一笑,说,“这是长矛手,cohiba最早的经典款。那位叔叔不知道搞定了谁,居然从厂里直接弄到了几盒。要知道,老厂产的长矛手,那是专供欧洲皇室,卷烟的都必须是女工,还得干过二十年以上。他第一时间就发给我。就为了这几盒东西,我买了个雪茄柜,专门建了这个雪茄室,养了足足四年多。”

邬之畏听得有些蒙,问:“养了四年?!烟还要养啊?”

符浩点点头,轻轻抬起木盒,把封口处展示给他们俩:“这就是当时我自己贴的封条。”

邬之畏凑过来,封条上写着日期,还有符浩的名字。掐指一算,还真是四年。

黎朋指着封条说:“这字啊,一看就是练过的,颜体。”

符浩没想到自己的字体被夸奖,略显羞涩。

邬之畏被说得痒痒的,他的表情告诉符浩,想抽一口了。

符浩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撕开纸皮,用手指揉着烟叶,散碎在玻璃碟子里,递给邬之畏。邬之畏照样揉了一段。

符浩说:“记住这手感。八哥你看,卷烟是碎烟叶,它和茶叶一样,要尝新。明前春茶秋后烟。放得越久越干,就寡淡无味啦。雪茄呢,是完整的烟叶一层层卷起来的,像一坛好酒,越久越醇。”

符浩捧起木盒,语气里微微有些兴奋:“我等这一天也等了许久。黎总大驾光临,还有八哥,今天我们就一起开启,当是迎接贵宾。”

黎朋说:“符总,你这太隆重了。”

符浩说:“叫我浩子,我听着舒服。”

此时,邬之畏有些迫不及待,他文绉绉地说:“我们一起开启未来。”

符浩放下木盒,用小刀划开封条,打开盒子,拿出两支雪茄,递给他们,自己也拿起一支。

符浩说:“八哥,你好好感受一下,怎么样?”

邬之畏把雪茄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做了个微微夸张的表情,说:“味道很特别,有红木的香味儿,又有点儿像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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