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穿越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传旨催归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传旨催归(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横推七界:从杂役开始 离婚后,顾总他天天想复婚 大秦:开局成为韩十公子 我!凡间帝王,举国攻入仙界 都市灵田:从卖烤红薯到制霸全球 重生八八从木匠开始 冒牌女友是大明星 海贼:伟大航路上的技能大师 漫威:生化之父 武侠:从继承反派武学称霸开始

李郎中端着药碗走进,神色凝重:“王爷,老朽已加了青蒿与黄芩。此药虽苦,但可退热清毒。”

朱瀚点头,亲自接过碗。

“我来喂。”

老妇慌忙跪下:“王爷,这怎么使得——”

“孩子不识我是谁,只知有人喂他。”朱瀚淡淡道。

他一勺一勺将药喂入那孩子口中。

苦味弥漫,孩子皱了皱眉,仍无力反抗。

屋外的人静默无声,只听火堆轻爆。

良久,朱标低声道:“叔父……若天肯开眼,愿今夜起风。”

朱瀚放下药碗,轻声道:“天不开眼,人也要开火。”

隔离区的火堆前,李郎中和几名年轻的徒弟忙碌着。

锅中煎药,浓烟缭绕,药香混着泥土气息,苦中带着甜。

“再添柴,火别灭!”

一旁的村妇们提着木桶打水,擦拭病者额头;几个青壮年被派去砍竹,架成新的棚屋。

朱标带着士兵分送药汤,每到一处,亲眼看着病者喝下。

沈麓低声对朱瀚:“王爷,太子殿下已两夜未眠。”

朱瀚望着那抹年轻的身影,心中微动:“他得亲眼看见这苦,才知道什么是天下。”

沈麓一怔,轻声:“王爷……您也三夜未合眼了。”

朱瀚笑了笑,未答。

他走到棚外。夜色如墨,远山模糊。

忽然,一声马嘶划破黑暗。

“是北山的探骑!”

不多时,徐晋混身泥水冲进来,手里紧握着一个药囊。

“王爷,药带回了!折了七骑,但药全在!”

朱瀚接过药囊,眼中闪着光。

“好!七人亡,不可白死。——传令,全线熬药,不眠不休!”

夜色翻滚。火光照亮每一张脸。

李郎中抖着手将新药投入药锅,滚沸的声音像雷。

蒸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清香,与先前的苦味不同,像是从地底升起的希望。

“王爷!”李郎中声音沙哑,“老朽想再试一味——地龙,可通络退热。”

朱瀚立即命人搜寻。

不多时,几个青年提着竹篓回,里面爬满细泥色的虫。

村民们一阵惊呼,却无人退后。

“这东西……真能救命?”

李郎中一边切药,一边坚定地:“天地有毒,亦有解。生物在土,药也在土。”

他咳了一声,又低低补了一句:“但愿天怜人。”

朱瀚没有话,只是把火拨得更旺。

第一声鸡啼破晓时,病区的空气终于有了变化。

一个病孩从昏睡中醒来,咳嗽几声,竟能自行坐起。

他母亲几乎不敢相信,摸着孩子的额头,热退了。

“王爷!王爷!他醒了!退烧了!”

声音传出篱笆,传遍整个营地。

人群一阵喧哗,哭声、笑声、祈祷声交织成一片。

朱标快步走来,亲眼看见那孩子喝下水,伸手要米粥的样子,整个人都怔住。

他回头,看见朱瀚立在火光余烬中,神情平静。

“叔父……是药起效了。”

朱瀚点头:“李郎中是功臣。”

然而,疫病未止。仍有新的病患从邻村被抬来。

这一次,症状更重,嘴唇发黑,呼吸微弱。

李郎中皱眉,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病毒更深,怕是毒入血了。”

朱瀚沉声问:“可救?”

“有一法,险。”

“。”

“以火熏药,用蒸气入体。药气苦烈,但若人能熬过,就有七成活命之机。”

朱瀚点头:“试。”

于是,一间大棚被封成临时药室。

锅中水滚如浪,药烟腾起。

病者被安置在药棚中,四周火堆环绕,药香弥漫,空气灼热。

一个又一个人咳出黑痰,汗水如雨。

有人痛得嘶喊,也有人昏迷。

朱标在棚外,听得心惊肉跳,几次想冲进去,都被沈麓拦下。

“殿下,王爷命令无人可入。若药气泄,前功尽弃。”

朱标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终于,药棚的帘子被掀开,一股热气扑面。

李郎中踉跄而出,面色苍白,手中还握着一方帕子。帕上全是黑痰。

“王爷,药……成了。”

朱瀚接过帕子,看了片刻,缓缓点头:“好。”

李郎中双膝一软,跪下哭道:“救回六人,死了三人。可这三人,病已入骨,非药之罪。”

朱标此刻正蹲在村口,陪着几个孩子堆泥砖。

他的衣裳早已被泥浆弄脏,头发上沾着灰,脸上却带着笑。

“殿下,这砖能真盖屋?”一个瘦的男孩疑惑地问。

朱标笑着拍了拍他:“当然。你看这泥要和草混匀,再晒三日,结得比石头还硬。”

孩子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搅泥。

一旁的老妇走来,怯怯地道:“殿下贵人之躯,怎能做这些粗活?”

朱标笑道:“我也是人,若不动手,怎知这屋能不能挡风?”

老妇眼眶一红,咬着唇,跪下叩头:“谢殿下救命,谢王爷救命!”

朱标连忙扶起她:“别跪,我和叔父做的事,本就是该做的。”

老妇却摇头,声音发抖:“不……若不是王爷,咱们这些命早没了。那天夜里,老身在棚外听见王爷亲自喂药,才晓得……这世上真有肯为百姓拼命的人。”

朱标怔了怔。

天色渐亮,晨雾尚未散去,篱笆外的草地已被夜雨浸透。

空气中残留着炭烟与药香的混合气息,苦涩中透出一丝甘甜。

朱瀚站在河堤上,衣袍未更,眼底泛着淡淡青色。

昨夜的疫棚还在冒着热气,湿土与药汤混成一片,泥地上印满了脚印,深浅不一。

沈麓带着几名军士清点死伤,声音压得极低。徐晋站在一旁,披着湿重的披风,头发尚未干透。

“王爷,”沈麓禀报道,“昨夜熬药三轮,救回三十七人,死去九人。李郎中与徒弟皆无恙,只是疲惫过度,需休息。”

朱瀚点头,目光却在远处的稻田边。

那儿有几名村民正掘土掩埋尸身,几只黑鸦在林梢盘旋。

他沉声道:“九人入土,不得草草。设灵祭三日,免其家税一年。”

沈麓应声,正欲离开,又被朱瀚唤住。

“命军中抄录昨夜熬药之法,记下火候、药量、症候对照,明日由李郎中誊清,封印送京。”

沈麓略一愣:“王爷,是要呈交圣上?”

朱瀚微微颔首,声音平静:“疫未止于此村。若他处再起,此法或可救命。”

沈麓眼中露出敬意,拱手而去。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薄雾洒在营地,泥地泛起一层淡金。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战争系统在末世 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质子十八年,归国万人嫌 科普盗墓:国家问会不会分金定穴 寡妃待嫁:媚后戏冷皇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最后一个北洋幕僚 大明:朱元璋:我,朱雄英,让位 大明官场之名落孙山 长生:我在大明被徐达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