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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不问谁对谁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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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上手快,很快有人学会了边走边看。

糖画摊主吆喝声也变了调:“看糖画,看脚步,看得稳,我给你画个大龙。”

“龙不用。”孩子们齐声,“画一个鼓。”

糖画摊主一愣,笑得胡子飞起来,转手给他们画了一只圆滚滚的鼓。

回到旧学府时,天色偏西。

门上挂着的鞋又多了一双,是一双女鞋,细细的,鞋尖还绣着两朵风样的小花。

白榆跳起来系红绳,不小心把自己手指缠进去,王福“哈哈”笑他:“你也该站半个时辰。”

“我站。”白榆不服气,“我站到你服。”

“我不服。”王福下巴往上一抬,“我只服石不歪。”

“你们两个吵。”石不歪坐在门槛上,眯着眼,“吵得我能睡着。”

夜里人散。朱元璋没走,他留在廊下,叫人拿来一张小方桌,四角压了石头,防风吹翻。

朱瀚把“站、走、收”的木牌放在桌上,把“让”“转”两牌排在一旁。

他不说话,只用手指在木牌边缘摩挲。

木牌上有人的汗,有人的手,摸多了,谷壑更深。

“再加一个。”朱元璋忽然开口,“‘停’。”

“停?”白簪下意识重复。

“停不是不走。”朱元璋慢慢道,“是走到该停的地方,停住。有人在前头跌了,我们不停,就会把人撞倒;有人在后头喘,我们不停,他追不上;我们心里太快,脚就会乱。停一停,呼一口气,往前再走。”

白簪眼睛一亮:“我刻!”

石不歪“哼”了一声:“刻得再丑,也比你聪明。”

白簪不跟他计较,抱着牌子跳着去了库房。

朱标在一旁看着,忽然道:“皇叔,我今日看了三支队伍的人,心里有数了。”

“说说。”朱瀚看他。

“王福心大,带人时容易乐,乐过了就忘了收。我给他配了一个嘴紧的人。”

朱标伸手比划,“顾辰太爱看人,一看就想纠正,容易急。我让他先敲一盏鼓;陆一丛耐心足,但有时候太小心,怕重,不敢带。我让他带孩子。”

“带孩子?”朱元璋挑眉。

“孩子最会扰人。”朱标笑,“他若能把孩子带稳,再带大人就容易。”

朱元璋满意地点头:“这小子懂事。”

“他是我侄儿。”朱瀚故作骄傲。

“是我儿子。”朱元璋不让,伸手去弹了一下朱瀚的额头,“少占便宜。”

众人笑作一团。笑声过后,朱瀚忽然道:“皇兄,明日我不在城里。”

朱元璋目光一凝:“去哪儿?”

“去城南的旧坊。”朱瀚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那里街窄,铺面少,行走的多,很多是外来的手脚活儿。我去看看他们怎么走。”

“你自己去?”朱元璋皱眉。

“带三个人。”朱瀚道,“王福、石不歪、白榆。其他人在这里继续。”

“我不放心。”朱元璋沉默一瞬,忽道,“我让人远远跟着。”

“你派谁我不管。”朱瀚笑,“不过别让他们敲鼓。”

“我知道。”朱元璋也笑,眼睛里却沉着,“你自己小心。”

“我不是去打仗。”朱瀚打趣,“我去走路。”

第三日天刚麻亮,朱瀚便带着三人出了城门。

城南旧坊的路更窄,屋檐低,墙体斑驳,地面凹凸,像一张被人揉过又摊平的纸。

三人各背一个小鼓,白榆还背了一捆短木杆。

石不歪把篮子放得更低,像是怕吵醒熟睡的路。

第一家遇上的,是一处粗瓷摊。

摊主是个年轻男人,面上带着倦色,指背有磨伤。

他把一只粗瓷碗推到案头边,眯着眼打量:“你们是城里那群走路的?”

“是。”朱瀚笑,“你也走?”

“我走不走都一样。”年轻人淡淡,“我一抬头就得看钱。”

石不歪“哼”了一声:“你不看脚,就看不到钱。”

年轻人要发火,朱瀚先开口:“来,走三步。你若走得稳,我从你这儿买十只碗。”

年轻人没想到有人肯买他的碗,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他咬咬牙,走了三步,第三步有点乱,又收住。

他站定,像不敢动,也像怕这三步把自己卖出去似的。

“十只。”朱瀚点头,朝白榆一招手,“拿钱。”

白榆笑嘻嘻把钱放在摊面。年轻人张了张嘴,想说“不要”,又抬眼看看朱瀚,终是没说出口。

他把十只碗用稻草裹好了,塞进白榆背的小篓:“别摔。”

“你看你。”石不歪把他手指上的磨伤拿眼端详,“你这手……你晚上磨瓷?”

“不得不磨。”年轻人苦笑,“不磨不亮,不亮没人买。”

“你用水泡过?”石不歪问。

“泡。”年轻人低声,“手就皱。”

“皱了就稳。”石不歪不由分说抓过他的手,带着那只手在他篮子里摸了一圈,“摸石子,摸粗的、滑的、尖的、圆的。你一摸,你心就知道怎么走。”

年轻人哭笑不得,却还是照着做了。

他收回手时,掌心通红,眼里却静下去一点:“我明白了。”

一路行去,遇见一处卖菜的母女。

小姑娘把篮子挂得太靠外,篮口朝地,黄瓜在里头打滚。

王福看得直摇头,走过去把篮绳往里一勒:“别让你菜跑。跑了你追,你一追就急。”

小姑娘抿嘴笑,轻轻“嗯”一声。母亲谢过王福,眼神里真心。

走到旧坊中央,一处布棚搭着遮阴。

棚下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光秃秃的木桩,正讨论用它做什么。

有人说做晾衣架,有人说做门柱,还有人说做横梁。

吵得热闹,谁也说服不了谁。

“别争。”石不歪把篮子往地上一摔,坐桩上,“做‘停’。”

众人一愣:“什么?”

“停。”石不歪竖起一根手指,“你们在这儿吵半天,走的人绕开你们,绕着绕着就往街边挤。

你们把这桩立在路中间,前头来人一看,就会在这里慢一下,收一下;后头的人一看,也知道要让一下。

你们不写字,就用这桩,让人摸一摸它,心里记住‘停’。”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一个年纪最长的汉子点头:“有道理。”他招呼两个人抬桩:“别又高又细,低一点粗一点,稳。”

“对!”石不歪笑,“你们聪明。”

朱瀚站在一旁,望着旧坊的人把桩立好,又看他们自发在桩上刻下浅浅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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