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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今晚之后,你能娶我吗?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物体之后, 姜念汐脑袋懵了一瞬,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还整个人被裴铎紧揽在怀里!而他那只大手还在捂着她的嘴!
她还是个少女啊!这种直接的冲击力,比那些街摊话本上的描述简直要强烈一万倍!
她当即面红耳赤得说不出话来。
姜念汐垂下眸子, 平复呼吸,尽量冷静地斟酌几息。
不管怎么说,目前这种尴尬的情况, 还是先提醒他松开手才比较好。
只是, 还未开口, 她下意识忐忑不安地舔了下干渴的唇瓣——伸出的柔软舌尖却无意间扫到了裴铎的手心。
裴铎脑子瞬间一僵, 身体无端紧绷起来!
然后,过了片刻,他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 迅即把手抽了回去。
姜念汐也随之勉强撑起身子, 缓缓往旁边挪了挪。
现在两人变成面对面坐着,但腿部还紧挨在一起的状态。
沉默了一会儿,姜念汐终于觉得不那么尴尬难言了,于是, 本着关心他的好意,她艰难地开口问道:“你……你没事吧?”
柜子内安静了一瞬。
片刻后, 裴铎压抑着喘息, 似乎十分恼怒无语:“姜大小姐, 你觉得呢?”
他为什么会把问题抛回来?姜念汐又感觉有点懵。
虽然面对这种情况有点不知所措, 但出于对裴铎莫名的信任, 她完全不觉得对方会对她做出任何逾矩行为。
关键是, 处理这种问题她又没什么经验, 而且现在她自己也非常难受, 不知为什么, 身体莫名其妙又开始燥热难耐起来。
一定是这柜子空间太小,空气不够流通,让她中的毒又开始发作。
她尽量压下心头的躁动,抛去羞涩,真诚建议道:“裴大人,你年纪到了,该娶妻了……现在把这件事先放到一边,最重要的是,我们先把柜子打开吧。”
裴铎沉默无语了片刻。
她说得倒是很轻巧——把这件事先放到一边。
她根本不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身体几乎像要爆炸了一样。欲望在血管里疯狂汹涌地流窜,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的理智也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
裴铎轻喘着静坐了一会儿,待极力按捺下心头的燥热后,他开始动手去摸索寻找铜钥。
几息之后,姜念汐听到他好像模糊不清骂了句什么。
接着便看到他颓然收回了胳膊,胸膛又剧烈起伏起来。
姜念汐忍住热浪翻涌的感觉,有几分焦躁地问:“裴少爷,又怎么了?”
“钥匙不在柜子里,”裴铎的嗓音暗哑不堪,他在黑暗中紧闭着眸子,气息不稳地喘息,“一时出不去了。”
姜念汐:“!!!”
还能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
她不知所措地沉默了一会儿。
柜子内是两人越来越粗重难耐的呼吸声。
毒性好像散发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现在不仅浑身燥热,手臂也更加绵软无力,连带着思绪也开始混乱起来。
她按了按脑袋,不由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裴铎闭眸喘了几下,极力忍耐了片刻后,艰难开口:“等我恢复力气吧。”
姜念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但看他的样子,不仅中毒,甚至身体还有那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可见状况是非常凄惨的了。
可她又帮不了他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烦躁地扯了扯衣襟,好让自己呼吸得更顺畅些,然后尽量将思绪扯回来,用残存的理智问:“我们不看大夫的话能恢复吗?大约需要多久的时间?”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十分迟钝地吃惊了一下。因为,这声音绵软甜糯得简直过分,还有点娇媚的意味——绝对不像她平时的嗓音。
听上去像是在故意魅惑人似的。
发现了这一点,姜念汐顿时觉得既不安又羞惭——尤其是在裴铎目前还十分难受的情况下。
这不是在为他火上浇油吗?
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她得想办法赶紧出去,不然两人共处一柜,情形可能会越来越尴尬。
想清楚这些,她用力揉了揉眉心,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想要用手去推柜门。
“你……”
话还未说完,裴铎便听到姜念汐低声惊叫了一下。
对方的身体晃了晃,娇弱妖娆的馨香躯体根本没有站稳,下一刻便整个跌入了到他的怀中。
还不止这样。
在发现自己双腿无力向下摔倒的瞬间,出于自己的本能反应,姜念汐拼尽力气,用胳膊软绵绵地圈住了裴铎的脖颈。
两人的嘴唇好巧不巧地触碰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过电的酥麻感霎时传遍了全身。
姜念汐的脑子悄然炸了一下。她下意识怔在了原地。
没想到这种触碰,似乎能够有效缓解身体的燥热!
裴铎就像一只巨大的冰块,贴上去凉凉的,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迷迷糊糊间,她用力眨了眨眸子,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裴铎,竟然是一只巨大的冰块!
刚才坐在这里的不是裴铎吗?现在怎么变了?
姜念汐一动不动保持住抱他的姿势,迟钝的大脑在艰难地分辨,眼前的冰块到底是裴铎还是幻觉。
而裴铎像是被钉住了一般。
稍顷后,他费力把脑袋转到一旁,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咬牙切齿道:“姜大小姐,你想害死我吗?”
姜念汐:“!!!”
冰块会说话了!所以这不是真的冰块,而是裴铎!
这样一想,眼前的冰块又恍惚变成了他的模样。
只是,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抱着冰块裴铎的行为是有些不妥,但她听到这话,却觉得非常委屈。
两人平时是时常针锋相对阴阳怪气对方,但她绝对没有想要他死的念头。
因为中了毒,姜念汐此时对于外界的触碰和情绪的感知也变得分外敏感。
她觉得自己委屈难过,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便放大了这种感受。
那双灵动的瞳眸眨了眨,泪珠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晶莹微咸的泪珠划过红润的唇角,一颗一颗,悄然滴落到对方胸前微敞的衣领里。
若有似无柔弱无力的低泣声在柜子内响起。
这种声音简直是激起体内汹涌澎湃欲念的催化剂。
裴铎暗暗低骂了一句。
她还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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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依然环绕在他的脖颈上。
看她微微垂眸哭泣的样子,裴铎可以肯定,以她现在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她是不会轻易挪开的。
他动了动唇,嗓音暗哑破碎得几乎不像话:“姜大小姐,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吗?”
姜念汐眨了眨眼眸,盯着冰块裴铎的眼睛,半天才明白了他的问话。
她声音软绵绵道:“让人昏迷无力的毒药……”
裴铎无语地揉了揉眉心,终于忍不住道:“不仅如此,药里还有助兴用的媚.药成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听到媚.药那两个字,姜念汐的大脑终于闪现出一丝灵光。
怪不得自己会有这种发热的反应,也难怪他会有那种反应!
她虽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并不清楚这种药性该如何才能消解,只是从直觉上想要用些冰块之类的东西镇热去燥。
但这里显然没有冰块,只有时不时会变身成冰块的裴铎。
姜念汐费力地思考,得尽快想个办法解决这事,不然身体会越来越难受。
两人说完这话,又各自安静了一瞬。
虽然大脑能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但她体现在行动上却很艰难。
姜念汐坐在那里没动,微垂着头,似乎在用心思考该怎么办。
裴铎用力紧闭着眸子。
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沁入他的肺腑,柔软躯体的丰盈处与他的胸膛紧密相贴.——这分明是对他意志力的巨大挑战!
他喉结艰难地一滚,理智几乎已经濒临断线。
他稍稍睁开眸子,眼睛早已经适应了柜内晦暗不明的光线。
少女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她的瞳眸中一片混沌茫然。
白皙无暇的脸庞染上红晕,艳若桃花。
襦裙的交领不知何时敞开了些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丰盈曲线。
喉结剧烈滚动几下,裴铎的手掌下意识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柔若无骨,不盈一握。
姜念汐怔了一会儿,意识越发混沌不堪起来。
冰块与裴铎来回在眼前交织变幻,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清淡的酒香似乎变成了浓烈的陈酿,让她不自觉地沉醉在其中。
她看着冰块裴铎,终于停止了艰难的分辨,细白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垂下长睫,微微凑近了他的唇。
刚才那种触碰可以有效缓解内心的燥热难耐。
不管是裴铎还是冰块,先解去药性,再做下一步打算。
她迟疑了几息,然后小心翼翼试探着贴了上去。
口唇相触,果然舒服极了。
在柔软的唇瓣紧贴上来的那一刻,裴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那根代表理智的弦骤然绷断的声音。
他喉结滚了滚。
汹涌的欲念像冲破闸门的洪水般铺天盖袭来,一发不可收拾。
姜念汐本还在他的唇齿间辗转,下一刻,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被他覆在身下。
滚烫的亲吻一旦开始,便再难停止下来。
黑暗的空间里,几乎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有急促的亲吻声清晰可闻。
欲念越发深重起来,亲吻更加肆无忌惮。
姜念汐只觉得自己简直喘不过气来,但却莫名觉得十分舒服,甚至还想渴求更多。
她双手攀附在对方的肩背上,脖颈微微仰起,闭眸感受着每一次唇舌相触。
柜内的空间有限。
裴铎亲了一会儿,便觉得这地方实在太过狭小。
他停下亲吻,然后似乎并没怎么费力气,便一脚踹开了柜门,接着他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把人重重扔到了床褥里。
不待姜念汐反应过来,他又欺身覆了上来。
亲吻如雨点般再此落下。
他一边亲吻,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
女子的发带釵环被一一解开。
如云的乌发顷刻如瀑般铺散在床褥间。
裴铎按着她用力亲了会儿,不安分的手又逐渐摩挲到对方襦裙的衣带上。
衣带打了个结,在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的手劲下,几乎是稍一用力,衣带便被硬生生扯断。
微凉的指尖随之探进衣襟,与细腻白皙的肌肤遽然相触。
姜念汐的身体颤抖了下,攀着他肩背的手指下意识攥紧。
她微微睁开眸子,终于借着晦暗不清的光线,逐渐清了裴铎此时的神情。
是她往日不曾见过的模样。
那双星眸里满是欲念,充斥着男子最本能的欲望。
像一头失控的野狼。
姜念汐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她急促地轻喘,不甚清明的大脑艰难地分出一点神智来思考两人如今的关系。
先不考虑本来经常针锋相对的两人,为何会这样。
现在这种情形下,裴铎显然几乎等同于失去神智。
如果,他清醒过来,不认账怎么办?!
姜念汐想到这儿,绵软无力的指尖勉强捉住对方的手指。
裴铎一只手撑在她的身旁,亲吻落在她的耳畔。
感受到被限制了动作,他语气隐忍又不耐道:“……怎么了?”
嗓音听起来暗哑低沉得厉害。
姜念汐不得不艰难阻止住他落下的吻。
柔媚的声音蕴含着几分羞恼与慌张:“裴铎,别亲了……我们这样,以后怎么办?”
裴铎闻言缓慢停下了动作。
他先是怔了一会儿,片刻后,他的眼神终于清明了几分。
待看清了两人近在咫尺面对面的情形,他没有撤开身子,喉结却又急促地滚了滚。
少女的衣襟早已经散开。
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桃红抹胸堪堪遮住那处丰盈,其余的肌肤尽数裸露在外。
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染上绯红,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裴铎的脑子几乎在一瞬间轰然炸开。
在这几息的沉默间,姜念汐艰难无比地做出了判断。
她只能用仅存的理智,用那种绵软的语调忐忑不安地问:“裴铎,今晚之后,你能娶我吗?”
室内蓦然安静了片刻。
在这不到几息的瞬间,裴铎垂眸盯着眼前的女子。
不知为何,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是在心底一直纠结不已摇摆不定的那种缥缈感,终于尘埃落定的释然。
他垂下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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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托起她白皙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眸,沉声道:“姜大小姐,我娶你!”
他嗓音沙哑地说完,便毫不犹豫再度欺身覆了上来。
堵住了姜念汐还欲启开的唇齿,他掷地有声十分有力地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娶!”
~~~~~
与此同时,东苑大殿内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
敬妃在听到身边的宫女小声禀报了几句后,方才笼着莫名笑意的脸色遽然发生了变化。
宴席在她离开后匆忙结尾。
敬妃回到殿中,在知晓虞贵妃将人带走后,气得大发雷霆。
她精心筹谋的计划就这样付之东流——本来是个万全之计,她敢保证,只要皇上踏进这间寝殿,看到软塌上的女子,必然会心动。
先前皇后受宠的时候,她进宫后便是用类似的法子夺得了宠爱,而虞贵妃入宫后,受宠更盛,若不是淇妃意外早逝,她未必能得宠这么多年!不过,皇上近些年来已经再无充盈后宫的打算——否则她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
如果姜念汐入了宫,以她的容貌,必定能夺走皇上对虞贵妃的宠爱,萧绍玹便会顺理成章地遭到冷落,那么,裕王的储君之位则再无悬念。
这对母子二人来说,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达到目的。
而姜念汐获得圣宠后,依照外面关于这女子贪图权势的传言,非但不会迁怒她,甚至还会感激她当日的举动。
总之,姜念汐这颗棋子并没有如她所料发挥作用,但敬妃也不希望她就此被虞贵妃害死,毕竟这等倾世容貌的女子世间难寻,只要她活着,以后便还有机会。
她清楚虞贵妃的手段,落在她手里,她绝对不会让姜念汐再有进入皇宫的机会,杀了姜念汐或者玷污她的名声是最有效的方法。
因此,敬妃只好又派了人去寻找姜念汐的下落。
东苑的住处依然没有她的踪迹。
水流旁,偌大的行宫猎苑处,能藏人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因为永淳帝晚间要宿在这里,敬妃怕被察觉出任何端倪,便命人将消息告诉了萧暮言,让他来插手处置。
萧暮言知道这事的时候还在席间与臣子饮酒。
他听到属下悄声禀报的时候,手指微颤,几乎无意捏碎了手里的杯盏。
他的情绪在那一刻极其复杂。
不知为何,在计谋未成的失落中,竟然生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庆幸来。
他借口有事起身,言笑温和地告退离席,但走到殿外后,晦暗的眸色中全是冷然。
而后,他亲自带人在行宫苑所内外悄悄找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
穆锦在席间喝多了果酒,整个人已经有几分醉意,回到住处后,才发现姜念汐的卧房内没亮灯烛。
她走过去咣咣敲了半天门,一直无人回应。
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宫女轻声提醒:“穆姑娘,姜姑娘房内好像没人,想是还没有回来……”
穆锦长眉一挑,在那无声站了会儿,突然福至心灵道:“我知道她去哪了。”
说完,她便步伐有些踉跄地向外走。
宫女不明所以,只好满头雾水地挑着风灯跟在一旁。
穆锦脚步没有停顿,穿过东苑的居所,又走过数道长廊,拱门,直接向西苑的方向走去。
因为她未来王妃的身份,进入西苑也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她让宫女把风灯抬起,在武骧卫居住的院房外一间间挨个看过去,最后在挂着武骧卫指挥使门牌的殿房前停下。
殿房内亮着灯,从窗户处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
穆锦抱起双臂,莫名笃定道:“姜姑娘一定是来找裴大人了,我之前见过他俩在那里嘀嘀咕咕说话,他们俩看上去很熟的样子……”
说完,她眯了眯眼睛,吩咐宫女在外面等候,自己则毫不见外地推门进了殿房。
房内,从宴席返回的屈昂刚沐浴完,黑发未束,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准备就寝。
哐当一声推门的响声,蓦然将他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进来的女子,他顿时瞪大了眼。
“喂,你怎么随随便便进人房间?”屈昂忙不迭拿起外袍披上,十分警惕道,“深更半夜,你来这里干吗?”
穆锦走得累了,加上饮了酒,又感觉十分口渴。
她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以手支起下颌,抬眸问:“怎么是你住这儿?裴指挥使呢?”
屈昂闻言浓眉一挑,桃花眸子泛出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他咧了咧嘴,阴阳怪气地笑道:“穆大小姐,你是要成为王妃的人,这么明目张胆得来找裴大人,不太合适吧?”
穆锦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不耐烦道:“姓屈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屈昂嘿嘿一笑,委身在她一旁的椅子坐下,压低声音若有所指道:“我知道,境安的脸是招人稀罕,功夫嘛也不错,前几日他还替你解了围,不然你那一箭就正好射中我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事对他心存感激,又喝了点酒,这才情不自禁……”
穆锦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唰得一下从袖间掏出把飞刀来抵在屈昂脖子上,冷声道:“别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屈昂立刻闭了嘴。
他微垂着眸子看了眼横亘在脖子上的寒芒闪烁的飞刀,讨饶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拿开……”
穆锦瞥了他一眼,神色如常得把飞刀收回了袖间。
屈昂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声嘀咕:“一个女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穆锦闻言冷冷斜睨过来一眼。
屈昂倏地站起身来,飞快后撤了几步,待尽量和她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才谨慎道:“境安和我互换了住所,他住在离这里几里远的偏院。不过,夜已经深了,你一个人过去又不安全,还是尽量不要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
穆锦一手撑着下颌,好似认真思忖了一会儿。
她没有说话,屈昂自然也没再多嘴。
过大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屈昂适时打了个哈欠,提醒道:“穆大小姐,你早点回去吧,我还得休息呢……”
穆锦低低“嗯”了一声。
她长眉半挑,支着下巴,含糊不清地说:“对了,那天比试,我差点射中你,还没给你赔罪……”
屈昂闻言立刻挥了挥手,十分大度道:“我还能跟你计较这个吗?再说,你也不是有意的,虽然你这个人平时凶巴巴的,但其实一根筋,根本没那么多心眼。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又不会故意害我……”
过了半晌,穆锦鼻腔淡淡哼了一声,嘀咕道:“我只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多话,吵死了……”
屈昂只好又闭了嘴。
默了一会儿,对方依然没什么动静。
她闭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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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长睫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
屈昂疑心她并不是在思考。
他小心翼翼往穆锦的方向走了几步,轻推了她几下,低声唤道:“穆大小姐?穆王妃?穆锦?”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明显是一副沉睡的样子。
屈昂嘴角抽了抽,痛心疾首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绝对是和我有仇!你一个已经定亲的准王妃,竟然宿在我的房里,你这分明是要害死我啊……”
不过无论他在一旁如何低唤,穆锦只是觉得耳旁吵闹,她趴在桌案上,甚至用手捂住了耳朵。
屈昂:“……”
为了以防对方沉睡间再突然抽刀伤人,屈昂先小心翼翼将飞刀从她袖间抽了出来,这才又清了清嗓子,低声唤道:“穆大小姐,天快亮了,该起床了……”
这招竟然有用!
穆锦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转眸看了眼披散着黑发唇红齿白的屈昂,一时间恍然把他看成了服侍的宫女。
她揉了揉肩,吩咐道:“我从不早起……还没睡够,过来,扶我到床上去休息……”
屈昂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
还未等他说话,穆锦已经起身扶住他的胳膊。
两人离得太近,她转首过来时,嘴唇无意间擦过屈昂的唇边。
屈昂顿时僵在了原地。
穆锦也似乎后知后觉出不妥来,她用手摸了摸唇,茫然道:“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你……你是屈子隽?”
屈昂勉强挤出个笑容来。
下一刻,他眼疾手快得一掌劈在穆锦的后颈上。
穆锦毫无防备,几乎立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屈昂一把将人扶住,然后半拖半抱将人放到床上。
忙活完这一切,他终于嘘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自顾自道:“还好把人打晕了,不然我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进行完。
屈昂穿好外袍,正想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睡觉,门外又传来了隐约说话声。
是玉姝郡主娇憨清脆的声音。
她亲自带着宫女搜寻了一圈,但循着裴铎离开的方向找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人的影子。
宫女低声道:“郡主,兴许是裴大人已经回了自己的住处。”
玉姝郡主蹙起细眉,气呼呼道:“我明明看到他往那边方向去了!罢了,再到他的殿房里找一遍……”
屈昂回来之前,玉姝郡主的人原是已经在房内搜寻了一遍。
脚步声愈来愈近,有人低声道:“郡主,裴大人的房内亮着灯,他一定在房里!”
玉姝郡主闻言立即提起了裙摆,朝身后的宫女无声挥了挥手。
一行人急匆匆朝这个方向走来。
原来服侍穆锦的宫女还恭候在外面,她看到面色不善的玉姝郡主气势汹汹前来,简直吓傻了眼。
虽然宫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第一反应是想要给已经呆了许久的穆锦通风报信。
玉姝郡主自然会错了意。
她柳眉蹙起,咬牙切齿道:“把人给我抓起来,不许发出一点声音……难道有不要脸的女人进了裴大人的房间?”
宫女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立刻被郡主带来的人呵斥带了下去。
玉姝郡主气得柳眉倒竖,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有谁……”
雕花房门应声打开。
玉姝郡主刚跨过门槛,房门便啪地一声合拢了。
借着不甚明亮的烛火,她下意识转首向门扉处看去。
屈昂眉毛拧成了一团,嘴里嘟囔着:“你们一个两个都往我的房间闯,没完没了了是吧……”
话音刚落,他二话不说照样给了赵玉姝一记手刀。
待将郡主同样放到穆锦旁边,屈昂还贴心得为两人盖好了被子。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道:“两位,今晚上就在这好好休息吧。你们占了我的床,可别明天反过来倒打一耙啊……”
说完,他用手摸了摸唇,又颇为愤懑地看了一眼闭眸昏睡的穆锦,然后,他推开了房内另一侧的窗户,手脚并用攀着窗沿跳了出去。
~~~~~~
外面寂静无声,破晓虽然未至的时辰,天色却已不再漆黑一团。
朦胧的月光照进殿房内。
姜念汐从混沌酣睡中逐渐醒来。
药性已经下去,体内没有了之前那股燥热难耐的感觉。
她动了动身子。
腰肢、腿部疲乏不堪、酸软无力,几乎难以动弹。
她微微抿住了唇,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儿。
若是光身子乏力也就罢了,身子某些地方,感觉还酸胀痛疼得厉害。
身旁有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姜念汐稍稍侧首看过去。
裴铎的那张脸近在咫尺。
他剑眉修长,斜飞入鬓,闭眸呼吸的时候,长睫轻轻颤动,挺鼻薄唇,下颌线干净利落得如同雕刻出来。
若是忽略此人平日那张阴阳怪气的嘴,单从皮相上来看,当真是极好的。
但联想到过去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姜念汐轻轻咬紧了下唇。
虽说事情的发生出乎意料,两人如今的状况是迫不得已,但她依然有几分羞恼怨愤!
因为,这件事说来依然难以启齿,但……他也太精壮有力了吧!
明明缠绵过后,药性几乎已经缓解得差不多了,他居然……
她忘了到底是多长时间,总之最后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姜念汐动了动指尖,缓缓摩挲了一把鬓边的乌发。
发丝竟然还未全干,带着些微的潮意。
那不是香汗浸湿了乌发,而是——姜念汐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想起了一点昨晚自己的情形。
那是在裴铎的大力征伐下,她细指攀紧他光裸的脊背,被陌生的侵略一次次弄得哭到停不下来。
泪液顺着眼角连绵不断落下,浸湿了鬓边的发丝。
想到这里,姜念汐忍不住怒瞪了一眼裴铎。
且不说她昨晚的遭遇,重要的是,她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她的心情实在是万分复杂难言。
她本来想嫁给个温润如玉稳重谦和的文臣士子——她爹已经又为她寻觅了几位士子,等她回去后再相看,现下全泡了汤。
但是,这至少比落在虞贵妃的人手里,被强夺了清白或损毁了名声要好得多。
可转念一想,姜念汐眸色不由暗了暗,下意识咬紧了柔唇。
裴铎必定不是真心想娶她——他虽然昨晚保证了那样的话,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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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以往,两人很少有心平气和相处的时候,关键是,他也从未表现出对自己有什么情谊。
况且,姜念汐不由想起,裴铎曾多次在她面前说过,他喜欢得是那种温婉端庄、恬静柔和的姑娘。
这么一想,两人竟然是被硬生生凑到了一起。
婚姻的前途似乎黯淡无光。
她还在这里胡思乱想,裴铎的胳膊无意间动了动。
姜念汐霎时回过神来。
她这才发现,裴铎的胳膊还压在自己脖颈下——她竟然枕着他的胳膊睡了半宿!
果不其然,裴铎还未醒转过来,先含糊不清嘟囔了一句:“胳膊怎么这么麻……”
他似乎忘记了身旁还有人……
姜念汐只好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蹙眉小声提醒道:“裴铎……”
裴铎怔了怔。
他修眉压下,微眯着眸子向身旁看过去。
少女瓷白光滑的肩头光.裸,乌发如瀑般隐约遮挡在胸前。
白腻的肌肤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红痕,她巴掌大的小脸还留有泪痕。
贝齿下意识咬着嫣红的唇瓣,一副欲语还休十分委屈的模样。
他的脑子好像又轰然炸了一下。
昨晚的记忆迅速如潮水般涌入。
温热,黏腻,柔软,女子柔弱的低泣……
他喉结急促滚了滚,然后迅速翻身跃到了床下,随手扯了件外袍披上。
姜念汐:“???”
他怎么不说话?
衣服穿得这么快,不会是想不认账逃跑吧?
她顾不得身子的不适,随手扯过褥子盖在胸前,紧张道:“裴铎……你要去干什么?”
裴铎手指有些不稳地束好腰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火折子点燃桌上的烛火,背对着她,温声道:“你……怎么样?”
姜念汐一时不大习惯他这么温和的嗓音。
但对方看样子至少不会逃跑了。
她轻舒一口气,微抿着唇,指尖攥紧了褥子,有些羞耻地说:“还好吧,有些疼,但还能忍受……”
裴铎低低“嗯”了一声,下意识道:“我记得你一直在哭……”
姜念汐脸颊腾地红透了!
她羞耻地捂住眼睛,忍住不打断他:“够了……你别说这个了!”
裴铎也察觉出不适合再谈论这些。
他乖乖闭了嘴,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又十分懊恼地摩挲了几下后脑勺。
两人一时都没吭声,气氛无端显得有些尴尬。
过了片刻,裴铎以拳掩唇轻咳一声,闷声道:“要不,我……我先送你回住处吧。”
姜念汐恍然反应过来:“对……”
她在床上凌乱成一团的被褥里寻找,甚至还翻出了不知何时掉落下来的床帐,摸索了一通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襦裙。
拎过来衣裙,她仔细看了一眼,顿时沉默了。
裙子几乎被扯成了碎布条。
她实在不明白裴铎是怎么做到的。
里衣也不知道掉落到何处了。
姜念汐默了一会儿,无语道:“……衣服都这样了,怎么穿?”
裴铎闷闷“哦”了一声。
他走到衣架前,随手扯了件绛红外袍扔过来,将姜念汐兜头盖到了袍子底下。
“……你先披上,等回了住处再换。”
姜念汐只好“嗯”了一声。
她把外袍从头顶扒拉下来,探出脑袋,斟酌了片刻,慎重问道:“有件事……你不会忘了吧?”
裴铎俯身将地上凌乱的釵环衣物收拾起来,闻言怔了怔,修眉抬起:“……什么事?”
姜念汐:“!!!”
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能忘记!
可迫于某种莫名的倔强和自尊心,她又不想再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