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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VIP】
海面蔚蓝, 微风拂面,不远处游轮驻停, 带起阵阵海浪。
云伽眸色发沉,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猎人般危险,侵占性毫不避讳。
小姑娘被他唐突的行为吓了一跳, 又气又恼,双眸在阳光下如同黑曜石闪耀。
他舔了下唇,不禁想到了女孩之前怀里总抱着的小熊娃娃,上面还缝纫着两颗黑色纽扣。
“不认哥哥了?”云伽的手扶着帽子边缘, 笑得轻挑。
他记得女孩儿四五岁时就长的跟洋娃娃似的, 格外水灵,逢人便甜甜地笑,一点都不露怯。
哪怕外人面前威名在外的云桉, 见了自家女儿也难得的会露出笑容。
只不过云桉从来没提及过女孩的生母, 除了他的亲信, 其他人只知道灵灵这个名字,很少有人见过小姑娘一面。
云昭蹙眉,在刚刚男人触及自己发丝时就迅速躲开。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除了褚澜川,什么时候还有其他的“哥哥”?
且这位自称是她“哥哥”的男人看架势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心头打着鼓,云昭仍维持着表面镇定, 义正言辞地警告说:“你再这样乱来, 我会直接报警。”
本来风平浪静的海上,狂风怒卷,不少正给海鸥喂食的游人的帽子被大风吹走, 叫唤声一片。
听到“报警”两个字,云伽的脸色亦如状况突变的海上,他把帽子一抛,主动让大风把遮阳帽卷起,随之散落到茫茫尽头。
“报警?”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其好笑的言论,嘴角蔓延着不可忽视的讥讽。
他想,警察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抓不到他么?
身为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云伽的潜意识里就没有“正义”两个字。
在缅甸,普通平民的田地里尚且种植大量罂栗,每当收获集结,成片粉海开遍,香味弥散,这些就是当地屡禁不止的毒品原材料。
看到少女眼里的迷茫,男人放轻了口吻,俯下身,气息若有若无在她耳边游走:“灵灵没关系的,你忘记的事情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
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
他要做的,只不过是让她想起来,再亲手把这一切摧毁,这么做也只不过是用云桉对待自己的方式还以报复。
“再见了——”
云伽吹了声口哨,踏着海边绵软的细沙挥手,对这场相遇的起始表现得格外肆意。
正好,蒋巧抱着泳圈过来,她脸上脖颈全是水珠,亦如清水出芙蓉,带着这个年纪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朝气。
“昭昭,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玩?刚刚在跟谁聊天啊?”她挽着云昭的胳膊,两人一起走到游艇的休息处。
云昭满怀心事地摇摇头,抱有歉意地笑笑:“突然有点头晕,我还是坐着休息会儿,你们先去吃去玩。”
“没事吧?”蒋巧见她状态不对劲,神色间都浮现着关心。
不得不说,有个心心念念关心你的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云昭推着她肩背,哎呀了声:“放心,我没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快快乐乐的,我马上加入你们的战局。”
蒋巧这才敛了关切,笑嘻嘻道:“那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可不许临时跑回酒店嗷。”
答应了蒋巧诸多的耍无赖要求后,云昭才独自坐在游艇尾部,对直直投射的阳光眯了迷眼。
游艇启动,海风徐徐,掀起独有的海水咸腥味。
尾部划过阵阵浪花,像少女的裙摆,波浪起伏,时不时有海水溅到肌肤之上,让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的热度顷刻消散,整个人清凉通透。
游艇内的遮阳处,众人正举杯痛饮,话题无疑围绕着香槟加冰、要多少浓度的鸡尾酒,狂欢酣畅才是出行的主旋律。
而她被困在对岸,是靠泅渡都游不到这群人的终点的。
知晓自己的身世后,云昭有过那么一瞬间庆幸,她不记得五岁前发生过的事情,或许是一种命运的割裂,让她摒弃血脉里的痛苦。
可现在又算什么?
倘若今天男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之后无疑要上演一遭故人相见的戏码,未来如茫茫海雾,一片扑朔迷离。
直至夜幕降临,云昭陪着蒋巧玩了数个海上项目,累到精疲力尽,恨不得回到酒店就简单地洗漱完睡觉。
来到镜子前,她才发现脸颊上印着小片的红痕,明明做足了防护措施,但因为皮肤的娇嫩,还是无可避免地晒伤了。
云昭立刻知会了蒋巧一声,说明天的出海活动她就不跟着去了。
细腻地冲洗完后,她找到了包里带的芦荟膏,认真地涂抹着晒伤的红痕处。
身上的身体乳还没干,周遭全沁着马鞭草的味道,是淡淡的柠檬香气。
关了灯躺下,手机屏幕亮着,云昭看了许久联系人“哥哥”那一栏。
很想他,但又怕耽误他完成任务,两种矛盾的心态交汇,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半晌没睡着,云昭又重新坐起来,挑选完了一些明信片准备写点祝福语,手中捏着谈厌送她的钢笔,写起字来格外顺畅。
结果写着写着,所有明信片的署名全变成了褚澜川。
鎏金的字印在明信片背面,正面是大理蔚蓝的洱海,盖着当地邮局的印戳,很有纪念性。
她无力地把脸埋在手掌内,一时间心跳剧烈,一切的情愫如同洪流汪洋,席卷吞噬。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一条来自褚澜川的短信,内容非常简短:【照顾好自己,晚安。】
原来短暂的分别也会带来刻骨的思念。
她把钢笔盖好,蜷缩在床头,斟酌半晌打字回复:【没睡着,你一切都还好吗?】
没等到消息,手机直接弹出来了视频通话的邀请。
小姑娘心里慌的要命,又顾忌着刚刚是不是睡乱了头发的形象,响了十几秒后才摁下接听键。
褚澜川陷在浓稠的夜色里,幽暗的灯光下,他也是一副刚洗完澡的慵倦模样,但不用怎么梳理就万分得体,随便一瞥都让人眼红心跳。
“想我了?”他问的缱绻,话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张狂。
男人的手段太直白,她毫无招架之力,唇色如同身上的车厘子红睡衣,让人很想轻尝一口。
这件睡衣是来大理前特意准备的,考虑到夏季出行,面料特别轻透,裙摆在膝盖处飘拂,锁骨在吊带下若隐若现,露出的肩颈雪白一片。
要是看背面就更大胆了,镂空设计,轻纱纺制,红白交错中风情万种。
说是,会显得她太急不可耐,说不是,又衬得她挺没良心的。
进退两难的境地下,云昭自然聪明地把话题抛给了褚澜川,她言笑晏晏,直勾勾看着视频里双眸如黑天鹅丝绒颜色的男人:“哥哥呢,想我吗?”
语气是撒娇耍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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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娇憨遮掩不住。
毫无疑问,她在等待并且期待他的回答。
褚澜川自然明白她那点小心思,随手捋了下额前的发丝,饱满的额头是凌厉的眉峰,而眼下,那一点凌厉冰雪消融,暖流暗涌。
“想,怎么可能不想?”
他一点都不别扭,说的坦坦荡荡,直击心房。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与她相拥,吻遍寸寸山河,看她动情沉沦。
或许是生来如此,也可能是褚恒的教导所致,褚澜川就像不易折的伞骨,外面抵御着冰凉风雪,内里的温暖炙热荡涤灵魂。
云昭嘴角挂着甜丝丝的笑意,眼睛也一样,是笑弯了的月牙,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比他的直白来的畅快。
今天的查证并不顺利,褚澜川心知云桉踪迹不见后,他一手打造的“毒品帝国”并没有消亡,究竟是谁来接的手?这个问题是重中之重。
可眼下,他将这些念头暂且摒弃,在小姑娘面前,姿态尤其放松。
褚澜川招手,又怼近了几分镜头:“躲那么远干什么?”
果然,哪怕他离镜头那么近,男人的五官还是找不出一丝瑕疵,光是顶着这张脸就不知道能招来多少小姑娘。
“今天晒伤了,现在很丑。”她瓮声瓮气,想着晒伤就发愁,都不知道回江城之前能不能消掉。
褚澜川轻哂了声,被这种少女奇怪的幼稚脑回路绕晕。
他眼睫覆下,声音虔诚:“即使你七八十岁了,也不丑。”
如果要选择陪伴彼此走一辈子,什么模样都会见得到,本就没有美丑之分。
可她今晚不依不饶的,掺杂着无赖的发问:“那你到时候会嫌我老,去找更年轻的小姑娘对不对?”
“不会。”他仍露着温和的笑意,斩钉截铁地说:“昭昭你要知道有些人无可取代。”
她对他而言便是这样的意义。
褚澜川自幼反叛乖戾,玩过架子鼓,飙过车,甚至打架打的别人满地找牙,他有一身反骨,傲然不屈。
褚恒对他的教育方式不是打骂,而是自我反省,但是革命家出来的爷爷不一样,秉着棍棒教育精神,一生忠贞正直,容不下少年的浪荡,没少家法伺候。
尽管曾经鲜衣怒马,少年心性,如今一再沉淀,心房的柔软也只能容纳的下一人而已。
她听过了很多告白,但无可取代四个字的意义是最独特的,压在心头重若千钧。
随着镜头的拉近,他才看见了桌上散落的明信片,不紧不慢地问道:“在写什么?”
云昭火速遮住那些字迹,上面全是他的名字。
像极了中学时候,只敢趁着午休片刻在草稿纸上倾诉暗恋心结。
“没,没什么。”随着飞扑的动作,少女整个人匍匐着,曲线蜿蜒,更多雪白迤逦而出。
他喉头一紧,躁动全往一处涌。
云昭丝毫没察觉,收好明信片又自如地说:“我跟蒋巧过几天要从大理飞江城了,你一个人要平平安安的。”
肩带松垮,少女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糯团子呼之欲出。
他又想到了那一晚的手感,又香又软,是令人心驰神往的温柔乡。
她试探着问了句:“哥哥你听得见吗?”
见褚澜川没说话,云昭眼底蒙上疑惑,以为是信号不好,更加越矩凑上前,所有的美好在他眼前不断放大。
他鼻息加重,不禁涌上口干舌燥的感觉:“该改口了,昭昭。”
嗓音带着喑哑,听了就能酥/软一把骨头。
海景房外星空闪烁,夜晚的海风吹的玻璃呼呼作响,海浪从不歇息,潮涨潮落,在沙滩上留下痕迹,鸟鸣幽微,打破周遭的僻静
小姑娘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故意吊着他胃口:“不叫哥哥,那叫什么?”
明显的明知无问。
可她屈着腿坐起,手指贴着唇,一脸天真烂漫:“叫叔叔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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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 她还变换着表情,嘴里念叨着:“褚叔叔不太好听, 还是叫褚澜川叔叔好了。”
褚澜川也不恼,眼底光线明灭,很轻地说:“小孩儿不听话可能是欠收拾了。”
云昭一直觉得褚澜川的声音很适合说情话, 用那种近似呢喃的语气讲着所谓的狠话,竟然也能让人心生悸动。
她毫不露怯,调笑着反问他:“那你打算怎么收拾?嗯?褚澜川叔叔”
其实,云昭平时在褚澜川面前就一个“怂”字。
今天晚上能这么大胆, 纯粹是天高皇帝远, 反正在离开大理前,他要完成任务,两人估计没什么机会见面。
要收拾, 他也没机会。
褚澜川腮帮子抽动了下, 看的出来他在咬着牙关极力忍耐。
偏偏小姑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的定力。
云昭自觉扳回一城, 狡黠的光点缀在瞳仁中。
她假模假样打着哈欠,神态慵懒,像一只趴在膝上正准备小睡的猫。
伸懒腰过程中,少女腰背风景大露,如同白软的雪, 只会在情动下翻上粉色的光泽。
这通电话看样子是没法儿继续了。
本来就是有意装困, 云昭突然浑身一机灵,想起男人在耳边的低语,鬼使神差地问他:“褚澜川, 如果有一天我多了个所谓的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她又回想起男人对自己的称呼,灵灵吗?她原来是叫这个名字的?
可是为什么她怎么回想,五岁之前发生的过往在脑海没有丝毫印象?
越回忆,越让她头痛欲裂。
一想到当年往事的后续,云昭仿佛置身于风暴眼,他是陆地,可她没办法降落。
褚澜川讶异了一秒,眉峰挑起又下沉。
他压抑着眼瞳深处的火苗,近乎偏执地说:“那就把你抢回来。”
这句话等同于,你是只属于哥哥一个人的。
旁人不能比拟,也绝不可能染指。
少女肩胛骨收了一瞬,这才发现吊带下移到肩膀,慌里慌张地复位后才敢直视镜头。
难怪,他刚才怔了半晌。
褚澜川对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看破不说破,漫不经心的笑勾勒出几分清风霁月的气质,与外面的月色交相辉映。
可这一刻他走下神坛,眼尾扬着促狭的弧度:“慌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是了,他看过那些曼妙,但还不够,如同玫瑰种植在无人开发的土地上,还需要更深入的探索。
流氓。
还是老流氓。
在心里唾弃完,云昭乖乖扯上浴袍盖上,把自己卷的严严实实,所有的雪白娇软全藏匿乳白色的华夫格纹下。
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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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机,顺便关了房间的灯,枕在绵软的枕头上,梦呓般跟他说:“我要睡觉了,晚安澜川哥。”
云昭隐隐约约猜到他想听什么,可是她现在还叫不出口那两个字。
白天跟蒋巧疯了太久,打完电话,她的精神状态就差到不行,沾到枕头就能昏昏欲睡。
听到电话那头的挂断声,本就寂静的氛围被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打破。
蹿起的火苗一时半会消不了,褚澜川拿起浴巾准备再去冲一遍凉水澡。
夏天的白昼来的格外早,天光蒙蒙亮,少女就揉了下惺忪的双眼,起身站在窗前。
一眼望不到头的苍山洱海,雾气绵延无边,与云层交汇,阳光穿不透,只余清浅的光芒。
因为晒伤不能继续跟着蒋巧她们去潜水,云昭暂时留在酒店休息。
蒋巧对今天的潜水期待已久,她做足了准备,出发前信誓旦旦:“崽崽,我给你多拍几张照片回来!”
云昭双手抱臂站在房间门口,瞧着元气少女活力满满的,嘴角逸出笑意:“好啊,潜水过程一定要注意安全。”
吃完早餐,她又下楼,去到跟昨天一样休息的位置,听潮起潮落。
所幸云伽今天没来,他的“再见”似乎也是有期限的,下一次,他将以何种身为出现在自己面前,云昭也捉摸不透-
深山之中,万籁俱静,只有偶尔的鸟啼虫鸣。
云伽没去沙滩边,很明显是另有安排。
今天有一批重要的货,需要他亲自监督送出。
这批货原本在上个月就能发出,谁知内部人员出了个卧底警察,计划打乱,加上警察那边查得紧,云伽思虑再三,决定延后供货日期。
跟南江那边接应好,这批货半点纰漏都出不得。
倘若又走漏了什么风声,警察那边掌握的线索只会越来越多,迟早查到他头上来。
云伽一向谨慎行事,这次也不例外,他赶早来到装货的卡车前,眼神睥睨,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共事的下属很了解云伽的性子,他多疑猜忌,但最憎恨的就是卧底警察,所以谢钊那事儿一出,大家心知肚明选择少说话多干事,唯恐会得到像猴子那边的对待。
猴子被割了舌头,权当是云伽的报复。
干这行的,每一秒都是行走在坠入深渊的边缘,管不住自己的嘴,下场很严重。
况且对云伽而言,只不过是让猴子长长记性而已,没把人置于死地,都算他仁慈了。
送货的是缅甸人,男人眉毛胡须浓密,跟云伽交谈起来毫不费劲,两人是老熟人了,配合起来天衣无缝。
缅甸佬拍了拍他肩膀,眼神满是精锐的光,意思是让他放心,货物会安全送达。
每次送货入境,如果途径检查,无论怎么搜寻,看到的都是一堆家具木头而已,殊不知毒品的藏匿点就在于此。
云伽给他发了根烟,自己也燃起猩红的火,猛吸了口,随之吐出烟圈。
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尤其在境内,必须经过重重关卡才能送至南江。
交待完毕后,云伽回到位于中缅边境的别墅,他指节敲在膝盖上,听着钟表声响的滴答转动。
能放谢钊进内部,确实是个意外,可细细回想,冥冥之中发生的事情又带着安排好的目的性。
比如遇见谢钊那天,谢钊跟瘦猴是偶然相识,瘦猴看重他的本分,加上谢钊说自己犯了事儿,与其被抓到牢里改造,还不如剑走偏锋,跟着兄弟们混。
云伽只让他暂且加入进来,但只给他搬运货物的活儿,搬运的那些活动全是正规家具,没有丝毫异常,这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物件。
后来,谢钊帮云伽挡了一刀,他腹部流血不止,幸亏被救活了。
云伽问他想要什么,谢钊只说留在这里,有份活儿干就行。
尽管谢钊这么说,云伽还是让他重复干着既往的工作,搬货卸货,在厂里上班,工资一月一结,包吃包住。
那段时间,云伽一直在调查谢钊的背景。
警方做的工作非常周密,在江城抹去了谢钊所有的个人信息,如同人间蒸发,可在遥远的中缅边境,谢钊叫了别的名字,用了别的身份继续卧底。
这也是云伽怀疑但一直调查无果的原因。
云伽跟着云桉时,已经出现了一个褚恒了,他亲自打造的帝国再容不下第二个褚恒了-
根据既往的调查消息,从中缅边境运送入境的毒品很可能要经过大理境内,褚澜川住的宾馆楼下,是出大理的必经之路。
谢钊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不仅是警方在争分夺秒,寻找线索,毒贩这边也一样。
以云伽的性子,他不会铤而走险,只能等事态稍显平息的时刻,神不知鬼不觉选择时机再次运货。
并且褚澜川守在这里几天,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楼下宾馆的老板告知他,周边的家居生意很火爆,隔数月就能见到来送货的卡车,偶尔经停,司机会在路边抽抽烟。
直觉来说,这批家具问题很大。褚澜川记得,在破译的谢钊传回来的消息当中,谢钊被云伽分配的活儿就是在搬运家具所需的木材。
他用完楼下的早餐,站在路口抽烟。
男人身姿修长,五官轮廓硬朗,宽肩窄腰,光站着就像个招牌的男模。
果不其然,有路过的女人招摇来到他面前,扭动着水蛇腰靠近,往他夹着烟的手指间递名片。
“认识一下?”
褚澜川不为所动,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下,依旧自顾自望着湛蓝的天际,指间烟灰尽燃。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他心尖上的女孩,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的小女朋友。
女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显然没有为此气馁,弯着红唇,气若幽兰:“那要不然先加个联系方式?我也是一个人来的大理。”
烟雾之下,男人滚动的喉结都带着一丝性/感。
褚澜川捻灭了烟头,扔进就近的垃圾桶,似乎是闻不惯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蹙了下眉,万分郑重地说:“不用了。”
他飘忽的目光蕴着神情,如同与玫瑰、羽毛交织,营造出轻盈的梦境。
“我很爱她,将来只会跟她结婚,她会是我此生挚爱。”
此生挚爱,说出这四个字时,褚澜川的心潮澎湃起来。
从未有那么一刻,可以一眼望到尽头。
女人见他如铜墙铁壁,摇了摇头算是吃瘪,临走前算是认栽:“祝你和你的女朋友长长久久。”
在她走开的下一秒,货车驶入视线内。
密不透风的集装箱,里面装载的可不一定是家具那么简单。
褚澜川见司机下了车,在路边透风缓解疲劳。
他走过去,随手递了根烟,俯身询问光头:“干这个挣钱吗?你看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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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警惕地瞥他一眼,接过烟后对着打火机燃起,“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吧?这个活儿不好干,我们老大不随便招人。”
褚澜川嗤了声,指着他的卡车问道:“不就是送货么?又不是黄金,开个开车也不难吧。”
光头的嘴如同撬不开的蚌壳,显然对货物不愿意多谈,临走前提醒了句:“兄弟,你要缺钱附近找个打工的就行,这活儿你干不来。”
越是藏着掖着,越有猫腻,所以褚澜川表现出失望后,内心却像在缺口处撒下阳光,明白事情的进展兴许有眉目了。
他记下车牌,回到宾馆后给冯常舒打电话,意思是协调各方精力,在省城布下关卡,严格审查这批运往内地的货。
及至傍晚,冯常舒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拦下细细审查过,家具拆了部分,并没有藏匿在其中的毒品,问他是不是信息有误。
按照云伽的处事形式,他断然不会让一辆可能装着毒品的卡车被人盯上,自然安排了一批人只送家具,为的就是避免眼线。
这批货里没问题,真正有问题的货源很可能用其他方式运至内地境内。
褚澜川感觉到了,这背后的人确实难招架,颇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
他再次紧急联系了冯常舒,说要在入城处对卡车装载物多加注意。
但是这样无疑于大海捞针,货物在这段时间十有八/九已经抵达城市内部,密集且有序的毒品贩卖网已经撒下。
褚澜川眼底蒙上阴霾,想着这一次的行动会不会进一步打草惊蛇。
事实上,在光头受到入城调查后,他就悄悄用老人机跟云伽联系过,发出紧急信号。
云伽不是吃素的,他轻哂一声,想着不会又要来第二个谢钊吧。
天色渐晚,云昭在楼下买了瓶桃子汁就打算回酒店了。
少女穿着火红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海风飘摇,轻盈蓬松,像极了火烈鸟的颜色。
云伽注视了良久,跟了她一路,隐藏着混不吝的气质。
这几天录取通知下来,云昭顺势加了学校的新生群,群里的氛围很快火热起来,不少人嚷嚷着让新生爆照。
负责接待的学长学姐更是闹的欢腾,有人爆了一张照片,匿名说:【卧槽!这位新生妹妹是谁?!肤白貌美,我i了!!!】
她坐在床头,还惊讶了一小会儿。
因为照片里的主人公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之后的消息仍在源源不断地推送。
【我要到了她的个人信息!数学专业的,叫云昭。】
【啊???居然是学数学的?发量未免太茂盛了点,慕了】
【数计就是僧多肉少的格局啊,学妹这是要羊入虎口咯。】
处在讨论中心的云昭看了几条就没关注了,难不成她还没开始上学就要承受这么多的议论了么?
暮色四合,晚风荡漾。
头顶的灯光突然灭掉,云昭想着应该是停电了,正想拧开门把手下楼询问情况,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她刚一打开,就被人握着手腕,带到房间里。
云昭真的是吓坏了,她就一个女孩子住,蒋巧还没回来,遇到这种事情很难搞定。
奈何嘴唇被牢牢捂住,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腿,企图挣脱控制。
褚澜川松了手,用食指抵在她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是我,别怕。”他把少女正面拥入怀中,瞳孔一片深邃。
悬着的心落地,她泄愤一样用拳头砸着他胸口,委屈道:“你别吓我呀”
倘若不是事无有因,想必褚澜川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
云昭平复下呼吸,埋在他胸口问:“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他环着少女的腰肢,下巴放在她头顶,胸腔震颤。
小姑娘脸一红,嗔怪他一声,小声嘀咕着:“老男人就会花言巧语。”
他把她双手反剪到脑后,整个人瞬间有了股压倒性的气场。
男人看起来很疲惫,眼球里有没有消散的红血丝,呼吸间烟味也重。
她看了心疼,关心地劝着“不是说不要抽那么多烟吗?”
话音刚落,他薄唇贴过来,细细密密在她温暖的口腔巡游。
如同被海洋包裹,他深陷海底,浑身气血往一处涌。
云昭没缓过神,但知晓他这次是真的来势汹汹,如同出笼的野兽,关押不住。
她双手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由着他,一来二去如同献祭,意识到群里说的羊入虎口算怎么回事呀,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但云昭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个时候过来,为什么一声招呼没打就让她在短短几分钟内体验过山车的感觉?
那种有所隐瞒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褚澜川松了怀中桎梏,慢慢抬手,摩挲在她略微红/肿的唇,认真地交待说:“有人跟踪你,小笨蛋。”
她都顾不上小笨蛋那个称呼了,心头一紧,连忙问他:“谁?”
其实问出来的时候,云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难道是上次称她为灵灵的男人?他真的又来了么?
“这还需要你跟我坦诚。”他明明那么疲惫了,可在她面前还是表现的百毒不侵。
云昭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划伤,留下很小很隐秘的伤口。
遇到云伽这件事,她确实不该有所隐瞒的。
“我怕给你添麻烦。”她眼底带潮,知道褚澜川任务忙,自然不肯让他卷入到自己身世的事情中来。
褚澜川不可能狠下心生气,见到她完好无损,他的怒意就散了大半。
刚刚的吻纯粹是出于惩罚。
由于童年的成长环境,云昭很少跟别人吐露心声,那一点点敏感自备在他面前悉数放大。
他掰过她侧着的脸庞,心上狠狠一酸:“我是谁?嗯?”
“褚澜川,褚澜川”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将之烙印在心房。
两人陷在一片停电的黑暗里,加之褚澜川对她而言很高大,遮住了全部的月光,她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度。
“昭昭,感受我。”
他牵着她的手,温柔地放置在自己的背后。
云昭如鲠在喉,手上动作像有牵引力,从男人第一块脊椎骨滑至最后的尾椎骨。
那样宽广的背,笔直的脊梁,承载她动情的沦陷。
褚澜川提着一口气,似乎随着她柔软的手上下移动,他的骨架也产生裂缝,洒下黎明时刻的光辉。
黑暗中,所有的反应还要放大一百倍,如同蝴蝶振翅,每一秒的颤动都在显微镜不断呈现。
褚澜川记得,他的口袋里还有一枚玉佩,那枚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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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上,是佛祖在上,不容亵渎。
可他从来不信神佛。
枷锁挣脱,也不过是凡俗尘世。
他在少女脖颈的血管处轻啃了口,低声呼吸:“要我吗?”
这一口,肯定种下草莓了。
她像置身火热的岩浆边,浑身发烫,虽然竭力维持平静,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
“要。”声音婉转,蒙上层不知所谓的急切。
他的眼底同样含着热意,了然于心后目光一路往下。
明明唇角绷着,神色不显,可嗓音的低靡不容忽视。
她听见他附在自己耳侧说:“那哥哥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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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 云昭觉得自己的周围全是玫瑰花海,她置身其中, 火红的裙摆辉映,即使越过荆棘,踝骨流血, 她也要去到他身边。
内心的渴望遮掩不住,她想要他,想要真真切切的感受,想要情到浓时的迷离。
只要是他就好。
她毫无保留, 甘愿奉送。
褚澜川的手贴着布料下移, 裙摆反复飘拂,轻轻扫过掌心,带来酥麻的痒意。
两人气息相交, 可他偏偏错开半寸, 看着少女红润的唇生出些许罪恶感。
尽管他看着克己复礼, 但某些压抑已久的想法昭然若揭。
他想要极致占有,看小姑娘在他怀里失控。
小姑娘显然没有意会到此时的男人有多危险,不合时宜地提起了云伽:“跟踪我的人”
褚澜川的手掌仍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指窝按在软润的皮肉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 将她烧的一塌糊涂。
其实, 提及这件事,他是有些恼意的。
更何况,属于两人的时间里, 他不喜欢她分心。
褚澜川先是屏着气息安抚说:“有我在,他伤不了你半分。”
但下一秒,很多事情就偏离了轨道。
五指分开,带着薄茧的虎口摩挲,触感比面团更软糯。
他需要将指节全部伸展开来才能覆盖。
云昭一时间几近溃不成军,无论怎样咬着唇,喉腔还是溢出一丝小兽的哼声。
这样的声音无疑取悦了倨傲在上的男人。
思及至此,男人的眼底流露出些许自得,贴着她耳垂,最后在耳蜗处低声:“哥哥给你买的牛奶补的不错。”
补的哪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云昭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浑话,顿觉在黑暗里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暗暗淬他一口:“老混蛋。”
但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予以他配合,腰际抬离,与他的胸膛贴近。
柔软的腿根靠近西装裤一侧的缝合线上,男人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摸他脊椎的时候云昭就感觉到了,他像一只豹子,四肢躯干都有着足够收敛的力量感。
小姑娘稍显退缩,心猛地被揪紧,仿佛含了一颗薄荷糖,清亮的通透感丝丝密密在喉管漾开。
他不许她躲,一手固定住了少女屈着的膝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零。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手沿着少女粉软的膝盖向上探,温热的气息如潮水涌动。
每离禁区近一分,她就像被收入蜘蛛的网中,作茧自缚,欲罢不能。
终于,男人停在了最后一关前,棉质布料带着少女甜美的风格。
兴许是停了电,屋内没空调制冷,他的汗珠一路蜿蜒,没入脖颈,仿佛身处桑拿房。
云昭也不必他好受多少,进退两难,只能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她被一把抱起,好在褚澜川夜视能力不错,没有多少磕绊就把人轻轻松松扔到了绵软的被子上。
脚腕被束起,重量全靠上半身支撑,她腰抵木头边缘,恨不得浸在冰火两重天内。
火红的裙子下像紧闭的蚌壳,吐纳着莹润的珍珠。
他稍微一按,她就不可控制地颤抖了。
“别”她无力蹬着双腿,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别的感受。
与贝壳的温热相比,他的指尖凉薄,只停顿了须臾就开始往贝壳更深处探寻。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腰抬起数寸,可又如同塌掉的高楼,恢复平整。
渐渐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直中要害,如同锐利的柳叶刀撬开紧闭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