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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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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掏了掏裤兜,钱包里就剩下两张一百和一些零钱。徐鲁知道他没多少现金,他早上给那个奶奶枕头底下塞钱的时候她看到了。

他拨了拨钱包隔层,将那两张一百给她。

然后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

徐鲁盯着那辆车远去,直到在路口消失,才将钱攥紧在手里。她故意为难他,这地方刷不了卡,身上不揣钱睡野地吗。

蓝天在边上感慨:“一个没钱的男人啊,你也是挺狠的。”

徐鲁冷冰冰道:“干活。”

那个下午他们跑了南坪有几十户人家,只有两三户愿意接受出镜采访,有一个老头还特意跟着他们走到门口,问:“给钱吗?”

蓝天和她对视一眼,她给了一百。

路上,蓝天开始说道:“这地方穷人多了,要不给都别给,不然容易惹事儿,咱会被堵在这。”

徐鲁说:“正好,闹大点儿。”

蓝天:“……”

徐鲁:“这样才能引起重视。”

蓝天:“可别,我还年轻。”

徐鲁嗤笑,上下打量了一眼对面这个大男孩,和她一样的年纪,却活得很不一样,比她轻松简单。

“你半路干的这行吧?”她问。

蓝天“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猜的。”

蓝天一脸玩味的瞧了徐鲁一眼,说:“你可别对我说你喜欢干这行,这年头有几个是真正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的。”

徐鲁笑了笑,摇头。

“我就知道。”蓝天一笃定的语气。

徐鲁想起和方瑜进报社的第一天,被主编叫去开会,一堆人坐在办公室里,她和方瑜站在最后头,看见人手一个笔记本低头就写,急急忙忙,面色都一致的不轻松。

方瑜说:“她们看起来怎么都不开心。”

那时候方瑜热情挺大的,刚进一个大报社,充满了雄心抱负,热爱新闻,忠于真实,有着满腔热血。

后来稿子被打下去,喜欢的课题搞不了,所有的步伐都跟着政策走,方瑜的热情好像是在一夜之间被打散了。

有一天,方瑜对她说:“你知道我毕业那天许了什么愿望吗?”

徐鲁问什么愿望。

方瑜感慨:“想着做个合格的记者,有点信仰,就算很辛苦也能笑着说‘我他妈是真喜欢这份工作’。”

能说出这句话的,世间有几个?

第24章

那两天徐鲁一直在南坪跑, 白天穿梭在村民家野地里, 晚上就回蓝天订好的宾馆。蓝天说出来一趟不容易, 吃不好也得住得好, 反正单位报销。

有时候日头太毒, 为了找好的采访位置,站在太阳下晒, 或者被风吹。草丛里全是虫子,也得忍着。蓝天把摄像头对准, 她也不顾形象,头发稍微一捯饬就开始录,晚上再回去写稿子剪视频, 忙起来能到半夜去。

徐鲁赶时间, 想在两天弄完。

南坪的天气也是变化挺快的, 当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夜晚就是雷阵雨。听这边的阿婆说,南坪的雨季今年提前了。

晚上回宾馆, 徐鲁趴在床上看录像。

她站在田野里,手上握着话筒,背靠着南坪的山, 光秃秃的。她还穿着毛衣牛仔裤,一双脚渗进高高的草丛里, 头发随风扬起,脸色还真是挺苍白,可是很生活气。

蓝天评价说:“你这气色比我第一天见你好太多了。”

第一天见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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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台, 她刚从医院跑回去,赶上开会,整个人死气沉沉心事重重的样子,谁见了都不愿意接近。

徐鲁看完录像,从床上爬起来。

她从窗户往下看了一眼,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有些荒凉。两边的路灯昏昏沉沉,都能看见虫子在绕着飞。

这条民俗街是这两年新开发的,上面有意思在这弄个美食街,还没有引进商户,毕竟南坪是真穷,环境再好也没人愿意来,到现在投资建好也就几个月,来这的人实在太少,街道光溜溜的,拉着长长的红色横幅,写着低价租赁什么的。

蓝天打电话给她:“我在街上找了一个地方,取景还不错,你过来试个景呗,一会儿我发地址给你。”

徐鲁洗了澡,下楼出门。

一路上就见到了四五个路人,看样子大都是来这找清净的。街道布置成了古时候的集市样子,古建筑样式居多,店面都是镂空的窗,走几十步一个门洞一条河,店门口都挂着幡。

徐鲁沿着河边走,看到远处一家店亮着灯。

她走近看,是卖馄饨的。

看她眼神往店里瞧,老板娘笑着问:“来一碗?”

她是不太饿的,下午和蓝天在镇子吃过了。可在这有些清凉的夜晚,这热腾腾的汤让她心生暖意。

于是她走了进去坐下,说:“不要葱姜蒜。”

馄饨都是提前包好的,用白布盖着,汤也是现成的,没两三分钟老板娘就煮好给她端了上来。

店里就她一个客人,冷清得很。

徐鲁拿着勺子搅了搅汤,从热气里抬头,看了眼门口边坐着的女人,女人也看她,徐鲁笑道:“一个人辛苦吗?”

“还行,人也不多。”

徐鲁问:“晚上几点收摊?”

“看情况吧,有时候□□点,有时候十一二点。”女人笑眯眯道,“回去早了也没别的事儿,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娃也不在这边。”

徐鲁说:“这边人挺少的,挣钱吗?”

“差不多,够生活了。”女人说,“我们这基本都是本地人开的,政府收了地一人一个门面,你出去了不还得给人打工,还不如在这自己弄个摊,舒坦。”

徐鲁笑笑:“倒也是。”

她低头咬了一口馄饨,再抬头的时候看见门口又进来一个人,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帽子,一直低着头。

徐鲁微微侧眸,看不清那张脸。

那人背对着她坐在角落里的桌子上,要了碗馄饨,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好像故意隐藏起自己的声音。

跟了她这么久,终于见上了。

就这一点,徐鲁就已经断定,这次的矿山坍塌无人受伤的新闻全他妈是假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一连串事件。可见她一来这,就有人盯上了。

兜里手机响了一下。

徐鲁拿出一看,两个字:出来。

第一反应就是江措就在这,她心里一惊,忙抬头朝外面看去,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人都没有。

她淡定的站起身,对老板娘道:“忘了说我对虾片过敏,还是不吃了。”

“我给你重弄一碗。”女人忙道,“不另外收钱。”

徐鲁说:“不用了,也不太饿。”

她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徐鲁故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像是不确定要朝那边走,她假装低头看了眼手机,还是两个字:右边。

她慢慢走过去,后面没人跟着。

走到河边一个门洞,忽然只觉得手腕上多了一股力量,猛地被拉了过去,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徐鲁没有挣扎。

江措将她拉到巷子另一边,捏的她腕子疼。

他像是要发火的样子,隐忍着怒气,低头看着她,呼出的气息有股温热的烟味,淡淡的,轻轻地。

有脚步声从一边传来,江措抬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姿势,慢慢偏过头看过去,低声道:“待这别动。”

江措说完松开她,消失在巷子里。

徐鲁慢慢松懈下来,揉了揉刚刚被他攥过的地方,只觉得现在还有疼意。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慢慢屏气等待。

夜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站的腿都酸了,才听到手机响。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还在微微喘气,却不由得低了声道:“过来吧,我在路口。”

徐鲁只是往前走了一段,就看见他站在路中心,好像并没有受伤,低头,抽着烟,烟头微亮,似乎比这夜里的灯还要耀眼。

江措抬头,看见她。

徐鲁轻声问:“抓住了吗?”

江措吸了口烟,抬起下巴偏了偏头,道:“过去看看。”

他将那个男人绑在街道未修葺的砖瓦房,这里黑漆漆的,没有人来。徐鲁走近一看,门口还站着几个陌生男人,一个个身材魁梧。

其中一个男人看见他们过来,笑着对江措道:“眼光不错啊兄弟。”

江措笑了一下,递上烟盒:“再来一根?”

那人也是毫不推让,直接接过烟,给身边几个兄弟都散了一两根。看那样子,像是道上的。

“行了,快进去吧。”

江措顺手拉过徐鲁的手腕,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又被他拉紧。她看了他一眼,又沉默的偏过头。

黑屋子里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缩在墙角。

江措打开手电照着那张帽子下的脸,徐鲁这次认真一看,果然是那天雨夜车站在她身后跟着的人。

徐鲁冷声问:“为什么跟着我?”

那人抿紧嘴,一句不说。

徐鲁又道:“旅馆的火是你放的吧,杀人灭口?我不知道你给谁办事,可你现在落我手里了。”

那人直接闭上眼。

“你不怕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徐鲁问的有些没耐心了,再怎么威胁利诱这人都死不张嘴。她泄气般的看了江措一眼,他目光也正好抬过来。

江措移开视线,慢慢蹲了下来。

他微微凑近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人倏地睁开眼,愣愣的看着江措,又看了眼徐鲁,咽了咽唾沫,半晌才道:“我……我就是……拿钱给人办……办事的。”

哦,还是个结巴。

徐鲁没想到会问出声来,不由得扫了眼蹲着的江措,他看她呆呆的,皱眉道:“看我干什么,还不问?”

她即刻回神,问那结巴:“那人是谁?”

“不……不认识。”结巴说,“他……戴着口罩,给我钱,就……就让我干……掉你。”

“怎么联系他?”

结巴摇摇头。

“事成了怎么说?”徐鲁问。

结巴道:“钱……一次性给了,不会……见了。”

徐鲁哼笑:“还真大方,他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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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钱?”

“两……两万。”

徐鲁一下子就来气了,一脚踢上结巴的腿,怒道:“给你两万就杀人?”说罢还是不解气,又补了几脚。

等她发完火,江措垂眸看她。

后来再也没问出什么,两人从黑屋子里走了出来。江措让她去前面等着,他和门口那几个男人说两句话。

过了会儿,她看见他走了过来。

徐鲁忍不住道:“那个人怎么办?”

江措说:“他们会处理。”

“不送警察局吗?”

江措定定看她一眼:“对你不好。”

或许是担心惹怒了真正隐藏在背后的人,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她还没蹦跶几天,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徐鲁又问:“那些人你哪儿找的?不像正经人。”

江措淡淡道:“不该问的别问。”

他说罢迈开步子径直朝前走去,徐鲁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在他后头跟着,“喂”了一声,他不应。

徐鲁皱眉:“那些人一看就是外面混的,不像好人,会怎么处理呀,还有你不是没钱吗,怎么找的起那些人?你对那个结巴说了什么他才肯张嘴啊?”

她噼哩叭啦说了一大堆,江措猛地停住脚。

徐鲁没来得及刹住,撞在他胳膊上,鼻子碰的生疼,徐鲁忍不住揉了揉,瞪眼看着他,小嘴微张着呼气。

江措冷冷道:“外面混怎么了,我他妈不也混过,你看我像好人吗?”

他忽然面色一沉,徐鲁愣了。

她没弄清他从何而来的怒气,不明所以道:“你怎么了?”

江措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将目光落向某处,黑眸里隐隐有火,却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过了十几秒,又偏回头,视线落在她脸上。

他深深吸气道:“我他妈有病。”

第25章

他们俩面对面站在街道上, 路灯照过来, 落在徐鲁的脸颊上, 模模糊糊的光, 她的眸子也有些闪烁起来。

江措一手搭在皮带上, 一手抹了把下巴。

他烦躁的时候就这样子,要么会再点根烟, 也不看你,将脸侧向一边, 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着,说明已经不耐烦了。

徐鲁不理解他这气从哪儿来,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才对, 问了那么多他一个都不说, 脸色还很难看的样子。

她还是没忍住, 仰脸看他:“你凶什么?”

江措吸了吸脸颊。

徐鲁道:“这事情和我有关,我不应该问吗?万一那些人下手不知道轻重弄出人命怎么办,你和他们交情能有多深, 受了连累……”

江措打断她:“你想说什么?”

徐鲁愣住。

他冷冰冰道:“为我好?”

这语气和那一年他摔门而去时候的样子太像了,徐鲁一下子没了话。你看,他们之间的隔阂一直都在。

江措有些不耐烦, 微微转了转右臂。

他刚刚去抓那结巴的时候,不小心被那结巴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割伤了, 当时没注意,现在倒有些痛起来了。

江措蹙了下眉头,低头看了一眼。

徐鲁随着他的目光也向下看去, 地上落了几滴血,从他右臂袖子里落下来的,此刻还在滴着,那血红惊了徐鲁一跳。

她哪里还记得两人是在吵架,立刻抬手去碰他的胳膊,手腕上方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着挺渗人的,他却一声不吭到现在。

“怎么弄成这样?”她皱着小脸。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担忧,江措脸色缓和了许多,抬了抬手臂,安慰她道:“小伤,没事。”

徐鲁:“这附近有医院吗?”

江措:“百八十里都是山野,你说呢?”

她一脸认真:“镇子总该有小诊所吧?”

最近的镇子也得半个小时的路跑,这么黑的天,山路还不好走,去了诊所也不一定开门,不敢贸然。

江措看着她,也不搭腔。

徐鲁说:“还是去宾馆吧。”

江措说:“不用了。”

他的声音低下来,目光也变淡了,抬了抬胳膊,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地上的血,又看向徐鲁。

江措:“你也安全了,我该归队了。”

“现在走?”徐鲁吃惊。

江措:“嗯。”

开车的话,等到了矿山怎么也得天亮了,这一路又是山又是沟的,还在夜里,难免不会出意外。

徐鲁忽然明白过来他的冷漠。

想来他这一走,他们大概是再不会有机会这样面对面说话了。她早该意识到这点,然后有所避免。

她将手机还给他,往后退了一步。

徐鲁的声音也淡漠下来:“我没有乱跑,今晚出门是因为蓝天说要补个镜头,我不是有意暴露在凶手眼皮子底下的。如果因此打乱了你的计划给你造成麻烦,我道歉。”

江措抬眼,眉头皱了一下。

这两天他一直跟踪着这男人,对方是个有身手的,很狡猾,在一个地方待得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他跟的小心翼翼。暗自跟了两天,知道这货晚上会去一个地方找小姐,似乎还看上了一个很久了,要赎人家出来。

结果晚上女人要以身相许,这货跑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江措跟上去瞄了一眼,发现这货他妈的硬不起来。

所以刚才他蹲下问:“听说你有个相好,她要是知道你那儿不行还跟你吗?”

这话自然不能让她知道。

地面有灰尘扬起,一股风卷过来,穿过两人中间,又慢慢消失在夜里,隐约只能看见路灯下一些暗迹。

徐鲁仰起头,道:“这两天张记者打过几个电话,我怕有什么误会没有接,你有空回过去吧免得她乱想。”

江措缓缓“嗯”了一声。

他话音刚落,手机募得响了,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江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徐鲁看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晓丹。

江措看了她一眼,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他的声音低低的,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轻道:“明天回来,没什么事儿。”

徐鲁站在几米外远,忽然发现他们真的分开太久了,久到都不熟悉别人的生活了。如果不是这几天有危险在,他大概早已经离开了。

重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他就这样背对着她,还在说话。以前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总是简单几句的样子,他不喜欢电话里说。

徐鲁没有叫他,退着走了两步,转身走远了。

江措回过头的时候,刚刚她站的地方早已经空了。电话里晓丹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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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挂了。”

他简单包扎了下伤口,连夜开车回山城。

明明才过去几天,江措却觉得身心俱疲。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深夜里路过一家24小时加油站,买了包烟。

这一宿基本都靠烟提神,一根又一根。

到消防队已经是清晨六点半,队里出操。江措直接将车开进去,停在操场,从车上下来,直接回了宿舍睡觉。

程勇从后面跟了上来,站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忍不住道:“干吗去了你,累成这样?”

江措抬手覆在脸上,“嗯”了一声。

“胡茬都出来了。”程勇说,“不会是开了一夜的车吧?”

江措:“嗯。”

“今天队里没事,你就好好睡一觉。起来把衣服脱了,一身的味儿也不嫌难受。真是的,这么着急回来。”

程勇说完,带上了门离开。

江措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他穿着背心靠床头,点了根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酸爽。他吸了口烟,扯起背心闻了闻,是他妈有些味儿。

一根烟抽完,他端着盆去洗澡。

这一个澡他洗的有些时间,这些天在外头跑的没停,也没痛快洗过,洗完出来整个人舒服很多,拿着脏衣服去水池那边了。

他一边嘴里叼着烟,一边搓着衣服。

初五和长城训练完,直接上楼找他。

长城笑的贱贱的:“队长,这几天哪儿逍遥去了,这春风满面的,把我们都忘了吧。”

江措挑了下眼角,斜睨了一下。

“这几天我不在没什么事儿吧?”他问。

初五道:“没事儿,挺闲的。”

长城补了一句:“张记者来过……算吗?”

江措拎起衣服使劲在水里甩了一下,溅的长城一身水,后者惨兮兮的苦着脸看他,江措嗤笑。

初五在边上叹气,说:“队长,啥时候能喝你和张记者的喜酒啊,我这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生活除了工作太无趣,咱得来点新鲜的。”

江措哼笑:“你还新鲜?”

初五皱着脸:“怎么了嘛?”

江措:“内裤几天洗一次?”

初五:“……”

长城在一边哈哈大笑。

江措很快拧干了衣服,抬手拍了一下长城的脑袋,道:“笑个屁,你洗过?没事儿五公里跑去。”

他晾了衣服,回宿舍穿好军装,去了程勇的办公室。

门大开着,程勇正在打电话,看见他进来指了一下沙发。江措不想坐,去了窗边站着,顺便点了根烟。

过了几分钟,程勇挂掉电话道:“你这烟瘾。”

江措勾了下唇,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将那没抽完的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靠着椅子坐好。

程勇问:“牙嫂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挺好。”

“路上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搁往年你也就两三天。”程勇说,“不像你的作风。”

江措正经道:“小事儿,解决了。”

见他不愿多说,程勇也没再问。

“回来了也别闲着,下午没事儿和小张报个到去。”程勇笑着说,“前两天小张来过,说你俩定下来了?”

江措暗自皱了下眉,道:“在交往。”

“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交往的。”程勇说,“要我说年底就定下来算了,队里喝喝喜酒。”

江措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道:“着什么急啊老大,我这还没好好享受过正常的恋爱关系。”

“你这小子。”程勇摇头笑道,“难怪这么招女孩子喜欢。”

江措顶了顶牙尖,笑笑。

“对了你开回来那辆车哪的?”

车子是那家旅馆老板的,幸亏起火的时候车子在外头搁着。老板也是聪明,给房子买了保险,过几天会来山城,他顺势借了过来。

于是江措说:“一个朋友。”

他和程勇说了会儿话,就出来了。

张晓丹短信问他回来没有,江措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说他很快过来,然后径直走向消防队门口。

手机又响了一下,他以为是张晓丹,拿出一看,一串未知号码,就四个字:兄弟,妥了。

江措立刻会意。

他抬头看了眼天,朝大路走去。

**

昨夜,他和徐鲁从黑屋出来。

门口男人悄声问他:“想怎么处理啊兄弟?”

江措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女孩子,那场大火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现在还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偏过头看向另一边黑夜。

他当时说:“留半条命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路铺完了,陆宁远要出场了。

第26章

两天后, 徐鲁回了江城。

她从汽车站出来的时候, 轻轻呼吸了一下, 忽然觉得这个城市哪里不一样了, 热闹, 整洁,又新鲜, 山城比起来真是太落后了。

方瑜打电话过来接她,还没有到。

徐鲁站在出站口对面等了一会儿, 看着路上穿梭而过的车流,没有意识到一辆黑色汽车慢慢开了过来,最后停在她身边。

车窗缓缓降下来, 是一张熟悉淡漠的脸。

陆宁远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 头发随意的绾在脑后, 有几缕垂在耳下,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坚定,平和。

徐鲁也楞了一下, 怎么是陆宁远?!

“这么看我干什么?”陆宁远似笑非笑,“上车。”

徐鲁抿抿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陆宁远开得很慢, 又打开车载电台,有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出来, 车里一下子感觉到些温和。

徐鲁问:“方瑜出采访去了吗?”

陆宁远“嗯”了一声:“临时决定,这几天应该都不在江城。”

徐鲁心里骂了两句,这个臭方瑜竟然骗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陆宁远淡淡道:“是我让她去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骂我吧。”

徐鲁:“……”

她憋了一口气坐好,将脸转向窗外,见这方向不是去报社,也不是去她家,又回头看陆宁远:“我们去哪儿?”

陆宁远惜字如金:“吃饭。”

这么一说徐鲁是有些饿了,她怀念起报社门口地摊上的小煎包,豆腐脑,还有中山路的翠花糕。

她以为陆宁远带她去的会是什么大餐厅,没有想到他将车开到江城一条街的主干道,停在路口。

徐鲁跟着他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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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停在一个路边的摊子跟前。摊主是一对老夫妻,卖着米线包子还有里脊烤冷面。

陆宁远找了地方坐下来,看她还愣在那儿。

“这家味道不错。”陆宁远说,“尝尝。”

徐鲁压惊坐在他对面,道:“没想到您还喜欢吃小地摊。”

陆宁远笑了一下:“有人喜欢吃这个,偶尔吃一次,还不错。这家提供茶水,枸杞有助舒缓经络。”

徐鲁讷讷的“哦”了一声。

陆宁远看了她一眼,对老板道:“各样来一份。”

徐鲁坐的有些无聊,看着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夕阳西下,路对面有卖菜的,卖水果的,卖花的,还有卖小猫小狗的,这条街很热闹。

“看到什么了?”陆宁远问。

徐鲁书生气答:“人间。”

陆宁远配合道:“可否具体?”

徐鲁:“粗茶,残日,下乡里。”

“能否再具体?”

徐鲁:“人到中年泡枸杞。”

陆宁远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枸杞茶,目光一时有些复杂,也就她敢这么说。他看了一眼始作俑者,正怡然自得的面朝长街,夕阳落在她的肩上。

等夕阳跑到她的头发上的时候,陆宁远才开口问她:“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徐鲁目光收回,看着陆宁远。

“很多年前,有一个年轻人,不喜欢待在一个地方,总是四处跑,后来经人介绍结了婚,本来以为会定下来,安安稳稳过了几年,孩子七岁的时候他走了。”

陆宁远说到这笑了声:“他说他要游历人间。”

那笑里,有些轻嘲。

“他把房子和钱都留给了妻子,自己没有工作,过的很差,每个城市待十天半个月就去下一个,还在终南山拜了师。”

陆宁远募得不说了,问她:“你怎么看?”

徐鲁有很多话想说,但还是摇摇头。

陆宁远笑笑:“人人都向往自由,从这个地方跑去那个地方,就像很多人喜欢西藏,总觉着那地儿能洗礼你,那就去,可是去了,还得回来,回来后呢?”

徐鲁想起读大学时候,她和方瑜约定毕业旅行就去西藏,可是一毕业就去了报社实习,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累的像条狗。

于是她问:“那人后来呢?”

陆宁远淡淡道:“不重要。”

徐鲁叹了一口气道:“世人都有一颗流浪的心,但很少有人有勇气去做,因为你得抛弃很多东西,也可能承受谴责和谩骂。”

“斯特里克兰?”他揶揄。

徐鲁唉了一声,说:“方瑜可是毛姆的忠实书迷。”

陆宁远笑:“还有一种。”

他继续道:“游历也好,流浪也罢,行走的意义并不在于你见识有多广,走了多少路,从这个地方去了那个地方。”

徐鲁问:“那是什么?”

“大概是行走的路上,忽然在某个瞬间重新认识了自己。”

徐鲁灵魂一跳,歪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和你说话的时候,温和不张扬,有时候冷下脸又很难接近,难得讲道理,偶尔也严肃,却也真是耐心的很。

陆宁远看着她又笑了笑:“行走是少数人干的,现实还是很残酷。”

老板娘端上来一屉包子,热腾腾的气噗噗往上冒,隔开两人对视的目光。

陆宁远说:“吃吧。”

徐鲁尝了两口,味道确实不赖,又多吃了几口。坐车的时间太长,也的确饿了,她一直低头在吃。

陆宁远就这样静静看着。

他动了两下筷子,就不吃了。手机响起来,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徐鲁抬眼看过去,这男人总是很忙,静静地吃个饭都没时间。看他皱起眉头的样子,似乎电话里的事儿还挺麻烦。

等陆宁远打完电话过来,徐鲁道:“要是有事儿您先走吧。”

陆宁远:“没事。”

徐鲁不问了,专心吃饭。

吃完饭,陆宁远送她回家。太阳下了山。路灯亮起来,摆摊的人大都走了。街道慢慢静下来,只有汽车来来往往,还有下班的行人。

正是下班的点,路上有些堵。

又重新融入这座城市,堵着的长龙,明亮的霓虹,喧嚣的街,徐鲁总觉得心里还是空空的,落不下地。

她靠着窗,看着外面。

陆宁远说:“那个小女孩找见了。”

徐鲁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蹭的看着他,愣愣道:“找见了?她叫梁阳,你确定是同名同姓吗?”

她说完倏地闭上嘴,又是方瑜干的?!

陆宁远看她一眼,沉吟片刻才道:“白血病,南坪人,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并不多,再加上名字基本可以确定。”

徐鲁皱眉:“那会儿怎么不说?”

陆宁远沉默了一会儿。

“她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徐鲁等不及了。

陆宁远没有说话。

徐鲁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解,心里冒出一些不太好的预感,轻轻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路还堵着,车子一步都走不动。

外面有人不停地按喇叭,那声音很刺耳,却一点也不影响车里的平静,一种有些可怕的平静。

半晌,陆宁远说:“那小孩,昨晚病逝。”

徐鲁呆了好大一会儿:“怎么……”她脑子嗡了一下,嘴巴张开又闭上,良久才提着心道,“是自然病逝吗?”

陆宁远:“嗯。”

徐鲁没了支撑似的,倒在靠椅上。

“找到的时候就不行了,连续三个月没有交手术费,又没个亲人在,医院已经破格让住着,就算有合适的骨髓也只能别人先做,就没撑住。”

徐鲁低头用手盖住脸,只觉得很疲惫。她抬手捋了下头发,注视着前面的车龙,有些无神的靠着窗。

她在想,那小孩一定特孤独吧。

徐鲁问:“哪个医院?”

“江大附属。”陆宁远说,“今天中午已经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徐鲁眼眶瞬间湿了湿。

或许这小孩闭上眼最后一刻还在等她爸爸,可她不知道她爸爸几个月前就已经死在矿山了,被埋在了里头,连尸骨都没有。

徐鲁垂眸:“是我没用。”

陆宁远说:“和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我要是早一点找到她或许会不一样。”徐鲁自嘲,“可我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

绿灯,车流动起来。

陆宁远慢慢开着车,说:“这事儿你别跟了。”

徐鲁冷静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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