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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精锐尽出,那五毒教的人怎敢如此趁机欺凌紫微山?
不少人还因为这事而对紫微山心生几分同情,但紧接着他们就发现,自己的同情完全是多余的。
——虽说五毒教趁机偷家很可耻,但他们那八十一名化神期所组成的毒阵,却依旧是在紫微山两名弟子的联手下,被彻底攻破,惨淡收场。
正因如此,几乎是没过多久,祁不知和梦惟渝这两个沉寂了数年的名字,便是再度响彻整个修真界。
两人对抗五毒教毒修的留影石,更是传遍整个修真界内。
所有修者,都是亲眼看到了他们二人那惊艳至极的战斗。
一人独破阵,一人战八方。
在夸赞完六大门派之后,大家伙的注意力便是落在了这两个创下奇迹的天才身上。
“他们两个的名字,倒是许久未听到了啊。”
“嘁,修者本就大多时间都花在修炼上,若是时时都想着出风头,那才是本末倒置了。”
“这……这祁不知未免也太变态了,一个人独斗八十一个化神,还都全杀了?!”
“那梦惟渝也厉害啊,那八十一毒罗汉阵的凶名,你们又不是没听过,别说是一个人,就是再来几十个化神期修士进入,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嘿,紫微山这回可谓是占尽风头,有些门派只怕是要不好受咯。”
“我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去和紫微山较量的,比上,紫微山的渡劫期有两个,且实力都不弱,重灵宫就只有一个,比年轻一辈,紫微山更是有祁不知和梦惟渝……”
……
而就在各方在战后修整,各舔伤口的同时,没多久,九州学府重新现世的消息,便是迅速地传出,而后再度席卷整个修真界。
整个修真界再度轰动了。
对于这道消息的传出,七大门派倒是未做阻止。
毕竟九州学府并非独属于他们的机缘,而那学府的现世,动静极大,其他各方也迟早都会知晓。
就在整个修真界都沉浸在九州学府所带来的震撼之时,在九州的各处上空,都是有着一道空间波动浮现而出。
那些波动虽小,可透过那细小的空间裂口,其中的景象,皆是可以窥见一二。
因为空间裂口并不稳定,那其中所能看到的景象,也是变换万千。
饶是如此,依旧是有不少眼尖之辈,在某个一闪而过的画面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那学府之中,似乎种植有许多上古时期才有的珍稀灵草灵药!
除此之外,也有人看到了其中所拥有的,散发着熠熠之光的灵器,符箓,阵盘等。
这些信息的传出,让得整个修真界都是有些地震。
因为上古时期九州学府近乎一统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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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其消失之后,这方世界的修真典籍等,也是出现了一次极大的断层。
虽说如今的修真界欣欣向荣,可若是能够得到这九州学府内的一些典籍,那无疑是如虎添翼!
因为这事儿,各方修士的关注重点,终于不再是之前的战争了,而是开始盘算着怎么能够在九州学府中,捞到好处。
九州学府的入口出现所引起的动荡,持续了数日,就在其即将平息之时,忽有一道消息,迅速地传遍整个修真界。
——有不少人在闪过的画面中,看到了一枚蛋。
而在那枚蛋的周围,还有着几缕燃烧的红色羽毛。
这种羽毛,只有传说中的凤凰才拥有!
也就是说,那枚蛋……极有可能是凤凰蛋!
那可是超脱了灵兽的范畴,屹立在兽类最顶层的神兽,潜力无穷!
放眼这神兽已经多年不现的修真界,这无疑是个天大的消息。
本来因为九州学府的入口扩张的速度太慢,有些人都不愿意蹲守着天天看着了,得知其中或许有凤凰蛋的存在之后,便是走不开了。
别说他们,就连七大门派,都是不约而同地派出人去盯各自的疆域内的入口,企图得到更多有关于凤凰蛋的线索。
而在这么专门着人盯梢之下,还真是得到了一些重磅消息。
譬如在某处森林之中,有人看到了一串奇特的足印,经对比之后发现,那或许是一头幼年麒麟留下的足迹!
又有人在一处水底中,看到了一枚蛋,蛋的周围,有着一些鳞片,疑似龙蛋!
……
这些消息传出,整个修真界,算是彻底被引爆了,不少人恨不得这学府早日开放入口,让得他们进入其中。
而就在各方都因为这些重磅消息而闹得沸沸扬扬之时,紫微山,摇光峰竹屋内,共坐有十人。
居于首座的正是长青峰主,而在他下一位的贵宾位置,则是安排给了被拉来帮忙的丹心宫主,之后则是八名徒弟。
在邪修们被彻底打退之后,隋逸等人也是陆续归来,齐聚在一块,长青峰主便安排了这一场宴席,让这些小家伙们聚一聚。
此时的桌上,气氛其乐融融,放松惬意。
即便是数年未见,他们之间也没产生什么隔阂,聊起天来照样是轻快自如。
聊着聊着,话题不免又回到了梦惟渝和祁不知二人挑翻五毒教八十一的事迹上。
“小师弟,七师弟,你们二人可真厉害,两个人就打跑了那些五毒教的王八蛋!”隋逸直接比了个大拇指,夸赞道。
祁不知微微弯唇:“大师兄谬赞了。”
“是啊,要不是师兄师姐们都外出了,只怕你们随便出一个就能灭杀他们了,哪能轮到我们耍威风。”梦惟渝也是笑着道。
“在外面也就算了,在我们面前,你们两个小家伙就别这么客套了。”花肆笑嘻嘻地补了一句。
祁不知嘴角很细微地抽动了一下。
梦惟渝眨了眨眼,笑着说:“可这是事实啊,我们总不能说,我们二人天下无敌吧?这也太张扬了些。”
“换别人是嘚瑟,你们二人的话,倒的确名副其实。”赵叁伏说。
祁不知帮梦惟渝夹了菜:“你们这么夸,回头我和小渝只怕要在紫微山横着走了。”
“别说是横着走了,就是要人八抬大轿地抬着走,只怕也有的是人愿意。”陆璐揶揄道。
祁不知挑眉:“这么夸张。”
“一点儿也不夸张。”姬无双说,“你们两个这回的出手,不仅大大地替我们紫微山长脸,还打压了邪修方的气势,功劳不小。”
梦惟渝奇怪道:“啊?我们这边也只是中低层次的交锋而已,能有这么大影响吗?”
“有的。”秦伍律补充道,“那九重映照镜,也投映了一份画面在最前线的战场上。”
梦惟渝和祁不知齐齐挑了下眉。
“是啊,你们是不知道,最开始投映出来的时候,我们紫微山的人有多气愤!”陆璐握了握拳头,“好端端地打架,结果竟然被这群家伙给趁虚而入,围堵在大门口,这简直就是当着各方的面打我们紫微山的脸!”
“不仅是我们紫微山的脸,当时我们双方也算势均力敌,那邪修之所以投映画面,是打着动摇正道军心的算盘的。”秦五律说,“要不是你们二人挺身而出,扳回了局势,或许我们还得苦战一番,损伤也不止这么些。”
花肆噗嗤一笑:“说起来也是他们活该,本来打得好好的,非要整这些恶心人的小手段,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这边不受什么影响,反而是他们那儿士气下落,师兄我还趁机灭杀了对手。”
“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你们都是大功臣。”姬无双弯了弯唇,“更是我们这些师兄师姐们的骄傲。”
……
因为这回喝的酒是长青峰主自己酿的酒,酒劲大,酒过不知道多少巡后,梦惟渝等人的脸上都是浮起了醉态。
丹心宫主见状,也是适时离开,当然,临走前他又顺便从长青峰主那儿敲诈了一坛酒。
待丹心宫主离开之后,桌上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此时师父师兄师姐俱在,梦惟渝和祁不知也是讲述起了他们在凡间的所见所闻,奇闻轶事,同时将刻录的那些石头一一放给他们看。
其余几人一面听着,时不时地附和几声。
忽然的,陆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诶,不对啊,你们俩之前不是还参与了那追捕蛇妖嘛,我听说你们俩还穿婚服了,这竟然没有用留影石刻录下来嘛。”
此时的祁不知和梦惟渝都有些醉了,祁不知微垂着眼看着梦惟渝,慢半拍地要开口,身旁的小朋友便已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录了,但是不能给你们看。”
其余的几人都是提起了兴致,两眼放光齐声问道:“为什么?”
祁不知忽然升起了不妙的预感,正打算制止——
“因为……”梦惟渝不假思索,“里面录到师兄把我衣服扒了。”
作者有话说: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社死也要一起承担(bushi)
第225章 酒后吐真言?
本来热热闹闹的席面,伴随着梦惟渝话音落下而变得寂静凝固起来。
正自斟自饮的长青峰主放下酒杯,眸光从祁不知个梦惟渝身上扫过,眉头轻挑。
看来这两个小家伙,还选择性地瞒了不少消息啊。
其余六人都是齐刷刷地呆滞住,眼睛逐渐瞪大了些。
梦惟渝这一句话,震得他们脑瓜子都是有些嗡嗡的。
“扒了你的衣服?”花肆率先缓过神来,重复地问道。
“对啊。”梦惟渝用力地点了点头,嘟囔道,“那身衣服还挺好看的,结果师兄一下就给毁了,什么都没剩。”
其余六人都是有些谴责地看向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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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不为别的,只是本来可以一睹两位师弟穿婚服的,结果祁不知来这么一出,他们就痛失了这个机会。
隋逸语重心长道:“七师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随便扒小师弟的衣服呢?”
祁不知唇角很轻地抽了一下,又百口莫辩。
“没事。”梦惟渝得意地嘿嘿一笑,“后面我也把师兄衣服也扒了。”
其余六人:“……”
你俩可真会玩。
赵叁伏率先回过神,笑着打趣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之前送别的时候就喝交杯酒,下山后就成亲了,还说不是私奔。”
秦伍律:“就是,都成亲了,怎么不顺带着把我们也请上。”
梦惟渝皱着眉反驳:“只、只是一起穿了婚服迷惑那蛇妖而已,又没拜堂什么的,哪能算成亲?”
“虽然没礼成,可你们这不是互相扒了衣服入洞房了嘛。”陆璐掩嘴笑道。
其余五人也跟着笑。
从祁不知和梦惟渝的气息来看,两人倒真没进行到那一步,所以他们开起玩笑来也不含糊。
花肆更是贱嗖嗖地笑:“大师兄,你回头记得匀些药给小师弟。”
祁不知眉头微动:“……药?”
“就……可以治屁股疼的。”花肆说。
梦惟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了,猛地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们还用不上呢,那药分给四师兄就好了。”
花肆的笑顿时僵住。
其余几人也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毫不留情的笑声。
他们是真没想到,小师弟都醉成这样了,还能顺带着给花肆补上一刀。
在其他人的欢声笑语中,花肆保持着微笑:“你四师兄我已经用不着那些了!”
“当真?”祁不知也适时开口,佯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实则无形中祸水东引。
此时的大家都是有些醉了,聊到哪儿算哪,赵叁伏果然如他所愿:“得了,你这小子骗谁呢。这阵子你就没少外出去见慧心和尚,别以为偷偷摸摸的别人就不知道了。”
花肆顿时涨红了脸:“我、我,他因为我破了戒,被逐出师门,整个人都消沉不少,我这不是过意不去,去开导他嘛!”
“开导他,然后带着一身别人的气息回来。”秦伍律毫不留情地揭了底,“小四啊,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吧,这样我们早有准备,也方便二师姐开始筹算嫁妆。”
花肆的脸黑了下来:“嫁个屁,真要办婚事,那也得是他上门。”
花肆:“……”
梦惟渝呆了下:“原来四师兄已经连婚事如何操办都想好了?”
祁不知弯了弯唇。
哪怕是醉了,小朋友的这张嘴依旧不饶人啊。
其余几人也是嘴角微抽。
他们本来也就是拿这当玩笑的,结果说着说着花肆就自爆了。
这酒后吐真言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他们先是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长青峰主。
长青峰主面带笑容,摇头:“看来真是徒大不中留。”
他看向花肆:“你们若定下了,便带人来摇光峰给为师见见吧。”
花肆挠了挠头:“……好。”
长青峰主又看向余下的弟子们,眼神莫测地笑了下:“如今老四和你们大师兄都各自有了着落,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什么时候带人回来给为师瞧瞧?”
梦惟渝在一旁听了小半天,心说怎么这儿也要催婚,但还是下意识地往旁边的祁不知看了眼。
祁不知也在看他。
青年的眼眸依旧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两人目光交汇了一瞬,梦惟渝眨巴了一下眼睛,迟钝地偏过头。
祁不知的目光却依然跟在他身上。
几年下来,他对梦惟渝的情绪可谓是了如指掌,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在想什么。
唯独刚刚,他没能读懂梦惟渝眼中的情绪。
姬无双:“师父您自己来管账,我就有空谈情说爱了。”
长青峰主:“……为师现在要统管整个紫微山的事务,暂时没空。”
这话倒是不假,如今无心掌教闭关,长青峰主便暂代掌教之位,紫微山的各类事,都落在了他头上。
姬无双摊手道:“我管着整个摇光峰的开销,也没空。”
“不是,我们不是在讨论七师弟和小师弟的婚事吗?怎么转到这儿了?”花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提出疑问。
其余人:“……”
还不是你自己给小师弟递了话题。
因为花肆这个提醒,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
梦惟渝则是有些不解:“师兄师姐们似乎都很期待我和师兄成亲?”
那头的几人都是尴尬地轻咳一声。
毕竟从二人的体质来看,他们俩是天造地设,天生互补的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只是早晚的区别。
只不过看现在这样,他们小师弟似乎还没开窍啊?
他们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瞄了眼祁不知。
梦惟渝倒是没注意到他们的小东西,也没想那么多,直接问道:“为什么啊?你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会觉得不对?”赵叁伏看了眼懵懵懂懂的他,笑眯眯地问。
梦惟渝想了片刻:“毕竟……同门师兄弟,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和兄弟差不多嘛?”
“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秦伍律说,“咱们修真界其实没那么多讲究的,别说是师兄弟了,如果彼此有意,就是和师父也没人说你。”
“是啊,隔壁重灵宫的,就有好几个和自己师父搞上的弟子。”花肆也是在一旁补充道,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咱们师父你就别想了,他已经和……”
话音戛然而止。
不是花肆反应过来了,而是他被人下了禁言术。
姬无双十分心累。
这家伙真是一醉了就不知死活,竟然敢当着师父的面就议论师父!
长青峰主倒是不在乎,反而是饶有兴致地问:“我和谁?”
被解了禁言术的花肆也是回过神来,抿着唇摇头:“没什么。”
长青峰主一笑,倒也没逼迫他继续说。
姬无双则适时接腔,冲着梦惟渝和祁不知道:“总之……远的不谈,就是咱们紫微山也有师徒恋的呢,你们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
梦惟渝又看了眼祁不知,隔了数息才又慢吞吞地道:“我怎么觉得,师姐好像很撮合我和师兄的。”
“不止你们,你师姐我还想撮合你三师兄和五师兄呢。”姬无双说,“这么一来,我们摇光峰还能省下好几笔彩礼。”
赵叁伏和秦伍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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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呛了一口酒。
“噗。”花肆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我觉得二师姐的设想,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滚!”秦伍律咬着牙,“你再编排老子,待会儿就去你那儿弹琴!”
赵叁伏则是眉头很轻地抖动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瞄了眼秦伍律,虽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但神情细微地凝重了点儿。
只不过八人都有些醉了,都没注意到这其中的细节,那头的长青峰主倒是将弟子们的反应全都看在眼中,顿时觉得自己张罗的这顿大张旗鼓的饭真的不亏。
之后的话题,则依旧是回归到祁不知和梦惟渝的历练所见所闻上。
一直到天将明,两人把给其他师兄师姐们带的礼物给送出去之后,这才跟着散了。
往洞府赶的路上,祁不知时不时地看向身旁的人。
自从那番话之后,他明显地感觉到,梦惟渝话就少了许多,大多时候都是在走神,一副沉重思考的模样,还时不时地转过来看他。
正这么想着,祁不知便看到梦惟渝又往自己这儿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祁不知到底没忍住,好笑地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梦惟渝摇头:“没有。”
“那怎么一直在看着我。”祁不知问。
梦惟渝眉头瞬间拧起。
也不知道他思考了什么,祁不知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他说:“没什么,想看就看了。”
隔了一下,他又道:“难道不行吗?”
“没。”祁不知说,“你想怎么就这么。”
梦惟渝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块飞回到洞府之外。
落下的时候,梦惟渝没停稳,身子明显地摇摆了一下。
祁不知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梦惟渝虚靠在祁不知的怀里,却没动的打算。
祁不知见状,正打算弯身将人抱回洞府中,梦惟渝却忽然转过身,然后凑上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祁不知顿了一下,好笑道:“不是前几天才治过么?”
在他面前,少年的耳朵也一点点红了,却依旧定定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解释:“我想亲,就亲了。”
第226章 喜欢
祁不知:“……”
亏他刚刚他还觉得,小朋友这回醉了之后的反应,比上回的要老实不少。
还不待他开口,对面的人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突地开口了:“难道师兄不愿意吗?”
祁不知:“没。”
少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来,而后便是再度靠了过来,很轻地亲了一下。
依旧是一触即分的亲法,亲完之后,祁不知听到他轻声说:“师兄,你的嘴唇好软。”
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又补充:“亲起来感觉很好。”
祁不知胸膛起伏了一下,轻叹了口气。
梦惟渝虽醉了,对他的反应却十分敏感,眯了眯眼:“师兄为什么要突然叹气?”
祁不知垂眸看着他:“没什么。”
只是单纯觉得,之前每回治病之后都要脸红得赛西红柿的小家伙,酒后倒是胆子大了起来。
梦惟渝不疑有他,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脑袋,又靠过来亲了一下,两下……
在第不知道多少回被亲之后,祁不知抿了下唇,被他这种碰一下就跑的亲法给整得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是问他:“还想要亲多少下?”
梦惟渝又啄了啄他的唇,这才微皱眉头,一副思索的模样:“还要亲……”
祁不知见他纤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不行,不能说具体的数,不然就把我自己给限制住了。”
见他这幅深思熟虑的模样,祁不知耐心地道:“没事,你想亲多少回,都可以。”
梦惟渝像是得到了鼓舞,再度笑了起来。
在祁不知的纵容之下,梦惟渝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更得寸进尺了不少。
刚刚还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亲,这会儿亲上来之后,就停留了好一阵,甚至祁不知还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还想要更进一步。
他配合地微微张嘴,少年果然乘虚而入。
哪怕是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祁不知依旧觉得少年的舌头格外柔软。
在这个吻中,还带着醇厚酒香和余味无穷的甜酒味。
祁不知本来还能维持着些许的理智清醒,一时间仿佛是被猛灌了一坛浓烈的酒,竟也是感觉到酒劲上来了。
梦惟渝浅尝辄止,就打算退开。
祁不知却及时地扣住了他的脑后,直接断了他的退路。
一面保持着绵长的深吻,祁不知另一手搂着梦惟渝,两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地一块隐没到了洞府之中。
洞府之外数里的一棵树上,六道人影和一只虎影或坐或立。
刚刚在桌上他们就感觉到自家七师弟和小师弟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散了之后他们明面上是各自回府,实际上全都不约而同悄悄跟上,结果又凑到了一块。
然后也是将那边的情景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就说,他俩一块历练了五年,大多时候都待在一块,怎么可能会一点儿进展都没有。”隋逸感叹。
姬无双总结道:“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可能之前就没少这样了。”
“七师弟是真有耐心,小师弟连亲了三十六下,他竟然还能耐着性子哄人。”赵叁伏依旧精准计数。
“他啊,也就对小师弟一人有这般耐心了。”秦伍律微微摇头。
陆璐双手捂着眼睛,却非常实诚地睁开了两条缝,脸颊通红:“我的天!他们俩亲成了这样,不会今晚就直接洞房了吧?”
花肆:“……应该没大可能吧。”
“要不咱们来赌一局?”赵叁伏笑眯眯地道。
“……滚蛋!”姬无双额角青筋微跳,“拿师弟的终身大事来开赌局,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赵叁伏:“当然我也就随口一说。”
秦伍律毫不留情地笑了声:“三师兄,你之前开的那回赌局,是不是还没兑现奖励啊?”
……
几人随便聊了聊,最终还是各自散去。
别说那洞府内设有结界无法窥探,就是没有,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就窥探祁不知和梦惟渝的私事一整夜。
洞府内。
月光石将整个洞府的每一处都笼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映出的两道影子重叠在了一块。
梦惟渝此刻就躺在床榻上,呈个“大”字地四肢大敞,祁不知单腿撑在床上,正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身下之人。
漫长的深吻结束,祁不知这才分开,和梦惟渝稍微拉开了些距离。
吻了这么一段时间,哪怕是修者也有些遭不住,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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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凌乱粗重了不少,在他们的耳边交织。
下一瞬,祁不知的后颈搭上来一只手,他配合地往下低了低,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他自己都顾不上也没功夫去注意的喑哑:“这么喜欢亲吻?”
梦惟渝依旧直直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喜欢。”
不是因为治病或者别的什么因素,是单纯的喜欢,想要和你接吻。
混茫混着困顿的脑海中,唯有着这道念头,清晰地浮现而出,不过这话梦惟渝没能说得出口,呼吸就再度被祁不知给攫取了。
之后的每一回结束,梦惟渝都会收到祁不知的问题:“还想继续吗?”
梦惟渝点头。
祁不知对他几乎是予求予给,两人缠绵地亲了好几回,连带着洞府内的温度也不可避免地升温了不少。
感觉到自己腰身忽然一紧,祁不知终于是从那酒劲中恢复了一丝的清醒,他结束一吻,和梦惟渝额头贴着额头,任凭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梦惟渝似乎是亲够本似的,双目闭拢,口中却依旧还念念有词:“师兄,再、再亲一下。”
祁不知顺势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小朋友终于是满足了,唇角微弯,带着餍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祁不知盯着他看了片刻,感受着两人之间难以忽视的身体喂,于小衍变化,一时也是有些无言。
小朋友喝醉酒撒撒酒疯也就罢了,他竟然也跟着疯。
不过……好歹是哄好了小醉鬼。
祁不知薄唇微抿,良久,他捏了一把梦惟渝的脸,正打算起身去打坐沉静一下,梦惟渝却似乎感觉到了用意,那两条长腿的劲更大了不说,甚至还张开双臂,将他搂住:“师兄,陪我一块睡。”
祁不知轻叹了口气,和小时候一般,伸手将人拢进怀里。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存在,梦惟渝在他怀里蹭了蹭,最后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在祁不知的怀中彻底睡下。
*
梦惟渝再度醒来时,外头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下意识想赖床,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段记忆,瞬间一个激灵,陡然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立体英俊的面庞,对方双目微阖,似乎还在休憩中。
按理说看一个人看久了,哪怕是再帅的模样,都会觉得习惯,可现在这么看着祁不知,梦惟渝却没这种感觉,反而觉得自家师兄似乎更帅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昨晚发生的事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回放,梦惟渝脸颊也是越来越烫,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娘的,喝醉之后,他怎么就成了酒疯子了!
不仅撒酒疯,还非要师兄和自己接吻。
这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在心中唾骂了自己一会儿,梦惟渝眸光落在祁不知的唇上。
青年的唇很薄,唇色也淡,看着就很锋利凉薄。
梦惟渝却知道,这双唇有多么的柔软,接吻的时候有多么的舒服。
他心头忽地一跳,猛然意识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切,他发的酒疯,或许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他自身真实的想法。
他喜欢和祁不知接吻。
不是因为体质,也不是想要从祁不知那儿得到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亲近,想要与他接吻。
梦惟渝被自己的内心想法给吓了一跳,面上热意更甚。
这种想法看似来得突兀,可仔细想来,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初见端倪。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一直在刻意地提醒自己不要枉自对祁不知动心,再加上祁不知对自己很好,每回治病的时候,也都是会由着他。
于是这个想法,就被长时间培养出来的习惯给掩埋了过去。
直到昨天晚上。
在听到师兄师姐的话语时,梦惟渝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真的不会觉得自己和师兄谈恋爱是奇怪的。
梦惟渝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但摇光峰的其他人,亦是他的家人,所以比较在意他们的看法。
在得到肯定之后,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轻松雀跃的。
而在之后长青峰主“催婚”的时候,梦惟渝更是头一个想到了祁不知。
——有他在,祁不知的体质困顿得到了解除,所以他不用再像上辈子一般孑然一身,而是和正常人一般,重新开始一个全新的人生。
梦惟渝本以为,他对此会是高兴的,乐见其成的。
可面对长青峰主抛出的这个问题,他光是随便设想了一下,祁不知未来会有道侣,会和别人展开另外一条人生,就有些受不了。
他当时醉了没多想,只觉得自己是太小气了,小气到祁不知的好,祁不知的温柔,偏爱和纵容,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现在想来,正常的师兄弟之情,应该是愿意祝福别人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吧。
就比如大师兄,梦惟渝对他的感情之事,会由衷地感到开心。
也正因有了这个对比,梦惟渝清晰地认识到,他对祁不知的情感,对对方的占有欲,都很是不正常。
一时间,诸多情绪如潮水涌来,将他淹没。
梦惟渝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可他却不愿意去面对。
不过有些事,你越害怕面对它,越是想要逃避,它越是不受控制。而就在梦惟渝意乱如麻间,那个猜想却是就这么毫不讲理地蹦了出来。
他对师兄的感情,变质了。
不对!万一这只是自己和师兄过于亲密,这才让自己留下的错觉呢?!
梦惟渝有些不死心,决定临时做一套上辈子偶然看到的,判别自己是不是喜欢某人的情感分析题。
想不想和他接吻。
想不想和他长久地待在一块,哪怕是无所事事。
……
诸多问题从梦惟渝心中一一闪过。
想。
想。
还是想!
梦惟渝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做到了最后一道大题——想不想和他更深一步地交流?
答案径直在梦惟渝脑中蹦出,看着面前的青年,感受着自己那毫无规律可言的心跳,睫毛颤颤巍巍的。
完了,他弯了。
而且弯得彻彻底底。
梦惟渝是真没想到,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情感,会是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
没有惊涛波澜,也没有什么特别浩大的情景,可他就是忽然顿悟。
其实细细想来,他对祁不知的这份感情不是突然出现的,而是日积月累,只不过以往的自己并没有往这深想罢了。
开窍就在一瞬间。
不过这样的开窍,还不如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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