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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被人夺舍了吗?!
就在梦惟渝怔愣间,祁不知的视线,忽然往下落了些,停留在少年那漂亮的锁骨之处,脑海之中,也是闪过一个念头——
若是在这里,将梦惟渝强行占为己有的话,那他以后,再怎么对他好,也都是赎罪,是应该的。
梦惟渝,应该就不会再怕他了吧。
虽然祁不知面上依旧平静,可梦惟渝总觉得,此时的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其中满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好似陷入了疯狂又偏执的状态,像是要把自己给吃了,十分吓人。
他被盯得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师兄……?”
梦惟渝躲避的动作,让得祁不知惊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偏激和失态。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自己方才冒出来的想法和失态,一并给收了起来。
现在的梦惟渝,心理年纪顶多十八岁,可能还要更小些,若是强行而为,他说不得会更怕自己。
良久之后,祁不知这才重新睁眼,眼神清明,不再如方才那般渗人,他声音放得极轻:“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梦惟渝稍微松了口气:“没事没事。”
他又瞧了瞧祁不知,故作轻松地打圆场道:“师兄刚刚那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呢。”
被戳中了心思的祁不知沉默不语,没有答话。
瞧着眼前人冷着脸,似乎又恢复成了冰块模样,梦惟渝一时间也卡壳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沉寂冷场下来。
忽然的,梦惟渝的脸被戳了戳:“我刚刚那般非礼你,你一点也不生气?”
“也还好吧。”梦惟渝微微一愣,视线在祁不知的脸上转悠了一圈,“师兄长得那么好看,就算是我被非礼了,感觉我也不算亏。”
祁不知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几分:“如此说来,那我吻你,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刚刚你都问过了,还来这个问题啊?”梦惟渝瞪大眼,下意识地开口。
他看着祁不知,想着与其粉饰太平,不如把话说透了:“师兄。”
祁不知:“怎么了?”
梦惟渝定定地看着他两秒,虽然祁不知的那通操作很出人意料,把梦惟渝都给亲懵了,可他到底是转过弯来——既然不知道如何解决,那就干脆用魔法打败魔法。
想到这,他大着胆子靠近过去,在祁不知的脸上轻亲了一下。
祁不知愣住了。
梦惟渝一吻即退,瞧着祁不知罕见地露出一副怔愣走神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了几分莫名的成就感,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师兄刚刚非礼了我,我现在也非礼回来了,咱们互相抵消,师兄也不必为了弥补我而那般。”
“我知道,你是想消除我对你的害怕,可是这份害怕,根源在我,不在你。”既然都做好了决定,梦惟渝索性把话也都说出来了,“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所以,不要为了我,把自己放在亏欠我的那一方,你又不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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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越是这样,我反而会越是愧疚,内心不安。”
祁不知静静地看着梦惟渝。
不欠吗?到底还是欠的。
如果不是为了他,梦惟渝也不至于……
可眼下,梦惟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他再强来,也只会让小朋友更难受。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梦惟渝既已经回来,以后有的是相处的时候。
来日方长。
打定主意,祁不知呼出了一口长气,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郁结,彻底倾泻而出。
而后,他调整好情绪,再度轻捏了把梦惟渝的脸蛋,轻声说:“我知道了。”
梦惟渝看着他,感觉他心情似乎恢复得挺不错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也跟着松快了许多。
而且经过这事,他感觉得出来,祁不知是真心想要抵消他的害怕的,也是真心地想要对他好。
虽然过程是曲折了点,让人害怕了点,可眼下一冷静下来,梦惟渝内心对祁不知的害怕,已然降低了许多。
于是他双臂抱胸,看着祁不知,忍不住地打趣道:“真是看不出来啊,师兄这么冷静的一个人,竟然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祁不知也清晰感觉到,经过方才那一通之后,梦惟渝身上的一些改变:“你这是,秋后算账么?”
“……是又怎样?”梦惟渝板起脸,故作严肃地道。
祁不知瞧着他装模作样,唇角微掀:“不怎样,你尽管算。”
他这么配合,梦惟渝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算账了。
偏生祁不知还在催促:“不是要算账?怎么没话了。”
梦惟渝无话可说,最后只能泄气一般,用脑门撞了一下祁不知的脑门,拖着嗓子抱怨道:“你能不能稍微挣扎一下,这么配合,我都没法发挥啊。”
“可我方才,的确有些钻牛角尖。”祁不知说道,“这是事实,我如何抵赖。”
见他如此坦诚,梦惟渝没法,低头瞧见桶里的水,干脆用手捧了水,往祁不知脸上泼了一下。
祁不知挨了水泼,眸光一闪,也是捧了水给泼了回去。
“啊!”猝不及防地兜头挨了淋,梦惟渝先是一愣,再然后,又一道水花扑面而来。
连着挨了两下,梦惟渝:“不是,师兄怎么还搞偷袭啊?”
祁不知:“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梦惟渝轻哼一声,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也大肆地反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打起了水仗。
瞧着梦惟渝越玩儿越起劲,虽然一直在抱怨,可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灿烂,祁不知脸上,也逐渐浮现出由衷的笑意,眼底,也是掠过一抹隐晦的深意。
小朋友这么好哄,很容易就被别的事物吸引走了注意力,自己刚刚那般,果然是太钻牛角尖了。
作者有话说:
你但凡强硬点,此刻已经在吃鱼了(bushi)
第103章 调戏
结界之内,水花声持续了好一阵才逐渐停歇下来。
两人停下玩闹,各自休息了会儿。
虽然只是简单地打水仗,但这还是梦惟渝头一次这么玩耍,新鲜感十足,玩的挺尽兴的,以至于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上,都还带着笑。
因为心神轻松,暂时无所事事,梦惟渝终于注意到了某件被忽略过去的事——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此时的他,竟然……还和方才的那般直愣愣地立着?!
梦惟渝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些,有些不信邪地飞快向下瞄了一眼。
然后他就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出什么错。
一时间,梦惟渝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上辈子他没有正常人的体魄,有些东西生来就是个摆设挂件,现在倒好,不仅很有力,还有力得过了头了!竟然都这么久了还如此的……
这就是修仙人的体魄吗?果然和病弱凡人无可比拟。
梦惟渝默默腹诽着,很快发现了更残酷的现实——他此刻还在祁不知的怀里,他还这么耀武扬威的,自然是不可避免地贴在了祁不知的小腹上。
再结合眼前事实来看……
合着我刚刚一直都是这么举起武器逼迫祁不知?
想到此处,梦惟渝脑袋瞬间炸了,头皮发麻。
只能说,习惯当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就比如此刻。
刚刚他的注意力全都分给了更要紧的事,自己的状态,反而就这么被忽略过去了,眼下那些要紧事都解决了,自然而然地就会轮到现在的事。
梦惟渝还顺带记起来,方才的种种,好像也都是这个罪魁祸首引起的。
所以……刚刚明明分心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能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啊?
梦惟渝脸有些发烫,他尝试着运气镇压调整状态,却发现这是徒劳,不等他再试试别的方式,他就见祁不知眼眸微垂,向下一扫。
目光在少年白皙的锁骨上扫过,祁不知稍微一顿,这才逐渐向下。
在那事发生之后,他已经是很久没关注过梦惟渝肉/身的成长了,眼下正好有机会,他也想看看,这段时日以来,小朋友的身躯,成长到了哪种地步。
祁不知的视线一一在梦惟渝的身上扫过。
少年身躯白皙,看起来有些瘦,却并不是病弱皮包骨的瘦弱,而是精炼,胸膛的肌肉线条稍显单薄,带着少年气的青涩。
修士对其他人的目光扫视,本就十分敏锐,眼下祁不知的目光,就如同实质一般。
梦惟渝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心说我现在自宫还来得及吗。
自然是来不及的,下一瞬,他就感觉到祁不知的视线,在某处停顿。
梦惟渝整个人都有些木了。
啊啊啊啊啊!让我死了算了!
青年的视线停留得有些久,梦惟渝感觉自己都要热熟了,忍无可忍地抬手去捂祁不知的眼睛:“师兄,别看了!”
祁不知歪了歪身子躲过他的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语调平静中带着几分笑意:“为何?”
“自然是……”梦惟渝脑子里一片乱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用魔法对付魔法,“你要这么一直看我,那我也要这么看你了!”
祁不知轻嗯了声,语气平静带着分随意:“看吧。”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得梦惟渝跟不上节奏,他呆呆地看着祁不知:“师兄真的确定吗?”
祁不知不答反问:“你看我,莫非我能有什么损失?”
听得此话,梦惟渝也是逐渐反应了过来——是啊,他们俩连抱着贴在一起这种更亲近的事都做过了,这互相看一看对方,好像……还真挺不值一提的。
他刚刚脑袋是被门板夹了,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制止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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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梦惟渝干脆放弃挣扎。
毕竟修士视物的方式,并不止是单纯只有依靠眼睛这一条,只要有心,利用感知力同样能将画面清晰地反映在脑海中。
祁不知倒是没再继续看了,视线落在了梦惟渝的脸上。
少年脸颊通红,那抹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就连耳朵,都是未必染上了一层漂亮的桃花色,显然是不好意思极了。
大概是受刚刚的影响,此时的梦惟渝眼中,倒是没了害怕不安的情绪,只剩下单纯的羞涩。
祁不知没忍住,抬手轻揉了揉梦惟渝的耳垂:“方才都互相非礼过了,怎么又害臊成了这样。”
少年的耳垂柔软,因为不好意思,比寻常时候还要热上一些,手感很好,祁不知一边问,不自觉地就将手停留在了上面,轻轻地揉着。
梦惟渝被他这么揉着耳朵,很是舒服,窘迫感也减轻了些,老实交代道:“我现在这样,一直这么的……感觉自己和个变态,登徒子似的”
瞧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祁不知一顿,耐心地哄劝道:“灵魂的感觉,会影响到身体的反应,方才你我的灵魂贴了一下,所以你这般反应,其实是正常的。”
梦惟渝豁然抬头,看向祁不知:“真的?”
祁不知:“自然。”
梦惟渝松了口气,心绪平复了一些,可很快他又找到了新的漏洞:“可是,刚刚师兄的灵魂也和我触碰了啊,应该也是有感觉传到身子吧。”
祁不知微微颔首。
梦惟渝下意识地追问道:“那为什么师兄毫无反应?”
问完的瞬间,梦惟渝的心中,紧跟着跳出来一个念头——“莫非是师兄禁欲过度,所以身体也跟着彻底禁欲到底,变得不行了?”
“啧。”
祁不知的声音打断了梦惟渝的思绪,他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方才好像……一不留神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梦惟渝瞬间头皮发麻,关于行不行这个话题,那这可是男人的雷区啊!
他正打算补救一下,就见祁不知很轻地吐出口气,再然后……他的眼睛就一点点地睁大了许多。
在他的感觉里,祁不知似乎也……
他们本就靠得极近,因此祁不知这边一有动静,便是双方兵戎相见的场景。
哪怕水微微发凉,却不妨碍他们打得火热。
瞧着眼前的少年一脸呆滞,祁不知漆黑的眼眸中,也是掠过一抹无奈。
两辈子的情感封冻,让他的心境,早已不同往日。
若是其他人,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很难牵动他的心绪,更难带起一丝的涟漪,但是眼前这个小家伙不同。
在听到梦惟渝那句嘀咕的时候,他瞬间的反应是想要证明自己。
而他也这么做了,哪怕这证明的方法,幼稚又难以言喻。
这种上头冲动的感觉,祁不知已经很久未曾感觉到了,这种感觉,除却童年时有过几分,再无其他。
童年……对现在的祁不知来说,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罢了,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既然都做了,就随他而去吧。
祁不知继续揉捏少年的耳朵,还不忘补充一句:“别担心,你师兄身子正常得很。”
梦惟渝本来正因为祁不知的反应而陷入了呆滞,听得这话,也是回过神来,眼睛下意识地往下看,忽然记起了什么,又赶紧抬眼。
从方才至今,梦惟渝一直都是欲盖弥彰地没有往下看,但他的内心,其实还是挺纠结的。
——小说里不可能具体描写祁不知的条件,看文的时候,梦惟渝也同样没什么感觉。
可现在,主角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梦惟渝到底还是对这个有几分好奇的。
毕竟,活生生的气运之子就摆在这儿,对他的身材还有那什么好奇,想要一看究竟,也是正常的想法吧?
而就在梦惟渝默默地给自己洗脑合理化自己的意图之时,在他对面的祁不知早注意到了他那一瞬而过的小动作,看清了他眼中的纠结。
他略一思索,就大概明白梦惟渝在纠结什么,再度揉了揉他的耳朵:“眼见为实,你若不信……”
梦惟渝眼睛顿时一亮,既然祁不知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纠结了,垂眼往下看。
身为男主,祁不知的身材,自然是极好,他肤质如玉,虽然不算过分健硕,可是该有的譬如胸肌八块腹肌等配置,一个不缺,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美感,看着就很有力量感。
无与此同时,祁不知也微垂下眼,视线再度从梦惟渝的身躯上一一扫过。
欣赏了一下祁不知的肌肉,梦惟渝这才继续看下去。
再然后,他就彻底呆住了。
虽然从传递而来的感觉就知道祁不知的条件很不错,可这未免、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真不愧是男主,即便全文里这玩意儿一次都用不上,该有的排面,还是有的,而且十分得天独厚,兼具力量资质和美感,很有视觉冲击。
一时间,梦惟渝竟然有些看出神了,这根本不是常人能消受得起的!
尤其是那青筋,看着就有些骇人。
梦惟渝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咕咚”一声,特别明显。
他吓得立马回过神,猛然抬头,正对上了祁不知含笑的眼睛。
梦惟渝:“……”
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的,刚刚那表现,和变态痴汉好像没什么区别?!
梦惟渝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第几次的尴尬害臊了,他疯狂眨眼,赶紧道:“师兄你这,也太可怕了。”
“嗯。”祁不知不疑有他,轻应了声。
瞧得祁不知没往别的方面误会,梦惟渝稍稍松了口气,他又重新看了一遍,再看看自己。
如此反复几次,梦惟渝脸上的那股热意,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而去。
他脸上的红褪去得很快,祁不知很轻地弯了弯唇,话语中多了几分调笑意味:“这会儿就又不害羞了?”
梦惟渝眨眨眼,理直气壮:“有些事,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那样,就会很显眼尴尬,但是大家都一样的话,那就是半斤八两,自然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
祁不知微微一顿,眼神之中,浮现出几分的怀念,很轻地笑了一声。
梦惟渝有些不解:“师兄笑什么呢?”
祁不知微微摇头:“没什么。”
只是想起一件陈年旧事。
梦惟渝刚到摇光峰时,年岁还小,长青峰主就把照顾他的事交给了其他师兄。
彼时的他们,尚未入门,自然无法习得那些法诀,再加上成天闹腾出一身汗,还是得每日洗澡。
可这小家伙,明明年纪不大,却很是讲究,师兄们帮他洗澡之时,他自己一个人光着屁股蛋,害臊得不行。
祁不知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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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将自己衣服也都脱了和他一块。
师兄们见状,帮梦惟渝洗澡的事,就落在了祁不知头上。
然而就是祁不知帮他洗澡,这小家伙也是非要自己和他一般光着,也不知道在凡间的时候,他到底是如何洗澡的。
梦惟渝完全不知道祁不知在想什么,他又看了看两人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祁不知的笑传染了,有些忍俊不禁:“师兄,本来只是解决一□□质问题,我俩折腾得都快赶上野战了。”
祁不知:“野战是什么?”
梦惟渝:“……”
糟糕,一时口语。
他清了清嗓子,飞快地想了个说辞:“就是,在野外……那什么。”
祁不知瞬间了然,却还是明知故问:“那什么,只得是什么。”
梦惟渝:“……”
嘴快一时爽,嘴完火葬场。
有的事,开玩笑的时候说着还好,非要认真地说出来,反而就难以启齿。
熟悉的热意再度卷土重来,梦惟渝闭了闭眼:“就是,就是……在野外……合道。”
把话说完,梦惟渝的耳朵,已经再度染上了一片桃花粉。
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真的好尴尬!!!
祁不知:“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祁不知忽然动了一下身子,两人贴在一块的体肤等也是受到了牵动,很轻的,极亲昵地互相蹭了蹭。
这么一下,两人都是瞬间一愣。
梦惟渝呼吸一滞,脑袋瞬间炸开,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都要熟了。
祁不知的呼吸,也是变得粗重了一瞬,他本是瞧着梦惟渝磕磕绊绊的羞涩模样,莫名地起了坏心思,想看到他更羞涩的模样,身子便鬼神神差地就这么动了。
而他也是成功地看着梦惟渝的脸由白变粉,脖颈和耳朵,更是变得越来越红,红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热烈,仿佛能滴出血来。
祁不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无意识地一试,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这样的梦惟渝,是他从未见过的梦惟渝,看起来既漂亮,又很可爱。
两人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梦惟渝感觉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此情此景,他们两个身上什么都没有,又抱在一起,祁不知刚刚的那一下,真的很像是恋人之间,求爱的暗示。
至少他看的一些双男主的小说里,有这么描写的。
但是!那都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之间才会这样啊!!!
师兄这是闹哪样啊?
隔了一会儿,梦惟渝才逐渐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他和师兄本就靠在一块,所以这事,也不排除是意外的可能。
嗯,应该就是意外蹭上的,不然的话师兄为什么忽然要这么蹭他啊?
梦惟渝看向祁不知,干脆以玩笑的语气问道:“师兄,你刚刚……”
是在调戏我吗?
祁不知很轻地点头,淡淡一笑,道:“我在非礼你。”
梦惟渝目瞪口呆,不是,师兄你这么坦诚,我还怎么开口!!!
因为祁不知不论是神色还是语调,都带着轻松的意味,梦惟渝深深觉得,刚刚的事应该就是个小意外,祁不知也是借此和他开玩笑。
不过嘛……瞧着祁不知顶着这张英俊又端正的冰山脸,一本正经地说出“我在非礼你”这话,梦惟渝竟然可耻地觉得这样的他,有些莫名的反差感,又帅又撩人……
打住!
瞧得自己的思绪正在逐渐漂移,梦惟渝赶紧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到底是刚刚经历过不少事,眼下他抗压能力渐涨,很快就稍微平复自己杂乱不堪的心情,故作羞恼地谴责道:“师兄,真没想到,你看着如此无欲无求,竟然行此流氓行径,调戏于我!”
祁不知微微颔首:“嗯,我的错。”
梦惟渝继续趁火打劫:“师兄刚刚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师兄打算如何补偿我?”
瞧得这小家伙羞涩之后,还学会得寸进尺了,祁不知面色不变,眼中笑意渐深,他思索了片刻,故作认真地提议:“让你调戏回来?”
调、调戏回去?
梦惟渝心头忽地一跳,那岂不是……
他耳朵微热:“你确定?”
祁不知本来只是想逗一逗他,瞧得他竟然还敢顺杆爬,那先前的坏心思又悄然冒个头,便点了点头。
回过神来的梦惟渝:“……”
我刚刚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一问,反倒是把自己给架住了——这调戏回去嘛,他没这胆,可不调戏回去,他竟然又觉得很可惜。
毕竟小说中的祁不知那高冷不近人情的形象根深蒂固,眼下这种调戏行径,就莫名地,带着致命的刺激和诱惑。
调戏高冷男主耶!这可是放平时里都难得一遇的机会,眼下就在自己眼前!
尤其是,这还是祁不知主动应邀的。
这要是错过,可真是太可惜了。
梦惟渝盯着祁不知的脸看了片刻,对方也在看着他,虽然脸上神情很淡,但是那双常年如冰封一般的眼眸中,晕染着几分温柔笑意。
可他平时里,明明是那般冷淡的人,无论是面对何人何事,生人勿近,带着不怒自威的凌厉感和凛冽感。
他看着他,就好像是将所有的情绪和偏爱,都交付给他了一般。
在祁不知这份带着优待的纵容下,梦惟渝瞬间恶向胆边生:“这可是师兄自己说的,可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边说着,他趁着自己野心和勇气最大之际,把祁不知之前的那番给回敬了回去。
哗啦。
因为太过紧张,梦惟渝用的力气稍微有些大,动作也大了些,木桶中水花荡漾。
祁不知没料到他这反调戏是这般,微微一滞,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喉结轻滚。
梦惟渝同样因为这调戏将自己给蹭得脑袋里直冒烟花。
再然后,勇气和野心耗尽的祁不知,也是迅速冷静了下来。
我刚刚做了什么?!
回想着刚刚自己那胆大包天的举动,梦惟渝脸上如同着了火一般,腾地一下燃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儿躲起来。
梦惟渝你糊涂啊!竟然真的调戏回去了!
而且……就算是反调戏回去,那也有的是别的调戏手段,调戏方式千千万,为什么要选择这个?!
这头梦惟渝正因为自己的调戏而后悔不迭,方寸大乱,自然也没注意到,和他面对面的祁不知,那白皙的耳朵,悄然地染上了一抹红。
不过在瞧得怀里的人耳朵红得比自己还明显之后,祁不知耳朵之前的颜色,迅速就褪去了,他看着呆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忍不住又揉了揉他发红的耳垂:“小渝。”
梦惟渝回过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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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知看着他这幅模样,眼中满是无奈的笑意:“明明是你调戏我,怎么反倒变成我调戏你似的。”
被这么直白地戳破,梦惟渝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给了祁不知一记头槌。
“咚!”
他这一下撞得有些狠了,祁不知被他这头槌给撞得往后仰,后脑勺磕在了桶壁上。
梦惟渝同样微微有些后仰,他瞧着祁不知,又想了想自己刚刚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逼头槌,到底没忍住,将脑袋落在祁不知的肩膀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好气又好笑地开口:“没办法,谁让我脸皮没师兄厚呢。”
祁不知勾了勾唇,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
梦惟渝被他捏得很舒服,很快就眯着眼,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哼。
隔了一会儿,他瞧着那依旧贴靠在一块的兵与刃,终于记起了正事,问祁不知:“师兄,难道就没办法解决一下我们的现状,镇压下去吗?”
祁不知:“自然是有的。”
梦惟渝顿时瞪眼:“那你不早说?”
祁不知微微摇头:“这种反应,一般都是顺其自然,等着它自己冷静而下,若以力强行镇之,反而不好。”
梦惟渝理解地点点头,还是有些苦恼:“可我这都持续了这么久了,还是没见它有消退的迹象啊?”
祁不知抓过他的手腕,感知了一下:“你这是……气血太过旺盛了。”
梦惟渝:“气血……太过旺盛?”
祁不知微微颔首。
在他的感知里,梦惟渝的体内气血十分旺盛,多半是因为他先前滴在桶中的那滴精血中的天水之气,给他全部吸收炼化,补过头了。
梦惟渝顿时有些犯难:“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祁不知思索片刻:“转身。”
梦惟渝有些不解,但还是转身,背对着祁不知坐下。
因为木桶大小有限,梦惟渝单独坐着的时候还能伸直腿,而祁不知身高腿长,就只能双腿曲起。
梦惟渝坐在祁不知的双腿之间,正好将他的膝盖当成了扶手,把手放在了祁不知修长的腿上。
做完这些,梦惟渝顺势往祁不知怀里一倒,瞬间感觉到,自己后腰被对方的剑给硌到了。
梦惟渝一个激灵,正打算起身,祁不知的手臂却已经从后方探了过来,对着他的腹部的方向落下来。
梦惟渝心一颤,心说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个念头才在心中闪过,祁不知那如玉一般修长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再然后,一股莫名的寒意,自对方的手,逐渐传递蔓延到了体内。
与此同时,祁不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血气旺盛,是你体内的天木之气太过,稍微用我的寒气压住即可。”
梦惟渝:“……”
作者有话说:
师兄:你想的那种事,还是等待来日吧,乖
第104章 伺候
梦惟渝木然地坐在祁不知怀里,整个上半身完全贴靠在祁不知的身上。
他本来是想起身稍微拉开一些距离的,结果才一有动静,就被祁不知的手给按了回来:“乖,别乱动。”
梦惟渝被他那一声“乖”给莫名地震住了,等再回过神来,身子已经顺从地在祁不知的身上靠好了。
于是,他就这么一直半躺在祁不知的怀里了。
沁透的冷意自青年宽大的手掌散发而出,从梦惟渝腹部汇入经脉,再经由经脉,流向四肢百骸。
随着冷意的流入,梦惟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终于从那过分的亢奋雀跃的状态逐渐恢复冷却下来。
犹如是木遇寒流,会自发地将蓬勃生机逐渐收敛而起。
梦惟渝真的没想到,自己解决一下身上的“毛病”,都能遇到如此场面。
腹部是祁不知那微泛着冷意的手掌,后腰处则是另外一番火热。
这一前一后,倒是形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的夹击,当真刺激得很。
梦惟渝也开始忍不住地胡思乱想,从几次的肢体接触来看,受体质影响,祁不知的体温,明显比常人要低上一些,偏生这一处,竟然意外的火热,即便是泡在凉水之中,存在感都特明显。
莫非是师兄身上的热血,都集中在了这一处不成?
一边胡思乱想着,梦惟渝又忍不住的有些感慨。
在穿过来之后,头一次面对祁不知的态度,他都已经做好了要遭人嫌弃白眼一辈子的准备,结果稀里糊涂的,自己和祁不知的关系反倒是越来越好了。
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想到,自己能和祁不知关系处到这地步,不仅和他坦诚相对,泡在一个桶中“共浴”,还能和他正面刚枪玩闹,就这么在他的怀里倚靠着,零距离贴贴。
两相对比,真可谓世事无常。
按理来说,眼下这般春光烂漫的光景,若不是因为各种前因后果所造成的阴差阳错,其实应该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吧。
当然,虽然这过程有些乌龙,不过从祁不知的态度来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事,甚至都不介意梦惟渝和他有着如此直接又大面积的肢体相接。
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纵容的意味。
纵观全文,还从未有任何人在祁不知这儿,有此殊遇。
别说是和祁不知长时间单独相处了,就是离他稍近一些,都很难。
虽然这并不代表着什么,但正种区别对待的特殊待遇,还是很让梦惟渝受用,心里高兴又乐呵。
——很少有人能拒绝一份明目张胆的偏爱,尤其是,给予偏爱的人,还是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人物。
而且……祁不知能这么容忍他的亲近,这应该算是打心里认可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极近。
未来就算自己露馅掉马了,应该……也还是稍微有转圜的余地的吧。
梦惟渝思绪飘散着,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体内的旺盛的血气也是逐渐沉寂冷静,身后的火热依旧,他想了想,忍不住地想要打趣祁不知来:“师兄。”
祁不知:“嗯?”
梦惟渝笑着调侃道:“我这都快消停了,你那儿怎么还这么火热朝天的。”
“随它吧,总会降下去的。”祁不知的声音依旧很冷静,再加上他音色本就偏冷,听起来就十足的冷淡禁欲,仿佛此刻直挺挺站立的人,不是他似的。
这般仿佛人器分离的割裂画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戳中了梦惟渝的笑点,他顿时忍俊不禁,乐出了声。
祁不知空着的另一只手臂本来是搭在梦惟渝旁边的,听到笑声,他抬起手,精准地在梦惟渝的脸上捏了一把:“在笑什么?”
“没什么啊。”梦惟渝乐不可支,“就是师兄说话的时候,冷得仿佛修无情道的,结果身子却这么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感觉你这口不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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