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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捉奸见双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暗示性的……
“都分手了, 还提什么提?”鼎振业面不改色,嘴唇几乎没动,只用气音回应, 脸上依旧保持着热情待客的笑容,仿佛只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
“你怎么知道?”路危行低声讶异道。
鼎振业冷哼一声, 根本没接儿子这个愚蠢的话茬。
他鼎家是搞传媒的,是全国最大的消息贩子, 怎么可能不知道儿子的风吹草动。
路危行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实际上只是在他爹手心里翻跟头。
“没分手!”路危行嘴硬。
“你跟我犟有什么用?”鼎振业嗤笑着斜睨了儿子一眼, “人家都搬出去了, 你认清现实吧, 搬出去都不算分手,算什么?”
“……”路危行被噎得竟然没找到反驳的话。
鼎振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是觉得那个叫谢隐的小职员, 是个无足轻重的“nobody”,儿子不过是图个新鲜玩玩罢了, 构不成任何威胁,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甚至从谢隐的身份里摸出了路危行的“喜好”——喜欢强悍的男人, 难怪他死不接受苗伊宁那种白幼瘦。
这反而给鼎老头指明了新方向:那就给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猛男Alph!这么看来游旭尧跟路危行, A配O,简直完美!天作之合!鼎振业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月老。
游家父子并未久留,寒暄了几句,表达了十足的诚意和对路危行的高度欣赏,便适时地告辞了。
姿态做足, 却又没有过度逼迫,显得极有分寸,毕竟, 路危行对婚事还没松口,说太多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送走贵客,书房门关上,鼎振业走回书桌后,坐下,脸上的堆笑褪去,换上了一副谈判桌上的精明面孔。
他对着路危行开门见山:“你答应跟游旭尧结婚,鼎世的继承权,归你。如何?”
鼎老头是这么算计的:路危行之所以瞒着自己,蛰伏在讯安从底层做起,无非就是为了拿到继承权,继承权这就是最好的诱饵。
“继承权?不是已经归我了吗?”路危行故作讶异,“不然鼎景玥刚才来闹什么?”
这话让鼎振业虎躯一震:确实啊,自己之前所有的作态,高调巡游讯安,包括跟鼎景玥的对话,不都表明,这个继承人,就是路危行了吗?
“给了,我也可以再收回去!”鼎振业被戳急眼了,面目扭曲,声音都高了八度。
“哦。”路危行应了一声,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鼎振业看着儿子的反应,嘴角升起一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笑容。
他以为路危行在权衡利弊,于是放缓了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不然,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路危行确实在考虑,但并非在思考与游旭尧的婚事,他脑子里飞速运转的,是如何利用眼前这“天上掉下来的提亲”,去刺激谢隐。
谢隐是头倔驴,皮厚,尤其嘴硬,不放大招,刺激不动。
上次带着谢隐去和游旭尧相亲,谢隐不就当着游旭尧的面,亲口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了吗?如今,游家亲自登门提亲,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要是知道了,还能坐得住?
说不定,能让他醋意大发,主动回家。
对,就这么办!
反正游家提亲是真的,鼎振业开出的条件也是真的,自己也不算诓骗他。
主意打定,路危行拔腿就跑:“我先走了。”
他盘算着话术,酝酿了半天情绪,才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传来漫长的,令人心焦的等待音。
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对方会接起时,通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挂断了?!
很快,短信铃声响起,路危行兴奋地打开一看:
【鼎少爷,我们只是前泡友关系,既然已经断了,就别再联系了】
路危行盯着那行字,一股火“噌”地窜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
前泡友?断了?别再联系?
不就是吵个架吗?谁家两口子不吵架?这是什么屁话!?
他立刻重拨过去,“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女声机械音地重复着。
再拨,依旧忙音。
路危行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谢隐拉黑了!
更气了!
半小时后,一辆跑车刹停在一栋普通公寓楼下。
路危行窜出来,摔上车门,带着一身尚未平息的怒火和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急切,冲进一栋破旧楼房的单元门——他又偷查了谢隐的手机定位,最后出现的地址,就是这里。
他急步上楼,站在一扇贴着廉价褪色福字的防盗门前,夜风从开放式的走廊上吹来,刮进他狂乱的心。
他酝酿了良久,最终抬起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几秒钟的等待,如同无尽漫长。
随着门内拖鞋滑着地面的脚步声响起,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路危行所有的感知,都在看清开门人的时刻,彻底冻结了——
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侧脖颈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是信息素人。
他想起来了,是来公司找过谢隐,后来还在后巷抱着谢隐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你找谁?”刘琦疑惑地看着门外这个英俊得过分,但此刻面色铁青,眼神带着怒火,浑身散发着压抑的危险气息的男人,下意识地抓紧了门把手。
谢隐肯定不在里面!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过夜?一定是手机落在这里了!对,一定是这样!路危行的大脑在疯狂地自我催眠,试图扑灭那燎原的恐慌和猜忌。
“谁啊?”一个熟悉得让他心脏骤然绞痛,血液倒流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里面传来。
谢隐他……他真的在这里!在这个女人的家里!
说不定只是借宿,毕竟他现在无家可归,也没工作,肯定只是朋友间借宿。路危行再次努力说服自己。
他视线越过刘琦略显单薄的肩膀,直直刺向房间深处。
只见浴室的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从里面喷涌而出,谢隐正从那片朦胧中走出来。
他显然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和鬓角,水珠沿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消失在他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里。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暗示性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路危行的视网膜上,烙印进他的大脑深处,灼痛了他每一根神经。
谢隐在看到路危行的时候,脸上的松弛骤然消失,他几个大步就跨到了门边,挡在刘琦前面,似乎生怕路危行对刘琦不利。
“你跟踪我?还是在我手机里偷装定位软件了?你怎么这么无耻?”
面对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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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的质问,路危行没说话,就那么阴测测地看着他袒护着别的女人。
无辜的刘琦被迫卷入这充满火药味的对峙中,万分尴尬,她明智地选择了落跑:“呃,你们聊,我下楼买点东西。”
她飞快地抓起玄关柜子上的手机,披上一件衣服,逃似的从两人中间挤过,出了门,匆匆跑下了楼梯,将这方寸之地彻底留给了两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谢隐下意识地将腰间那条唯一的遮蔽物,浴巾的边缘又用力攥紧了些,往上提了提。
这个动作落在路危行眼里,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他在防着我!他哪里我没见过?他竟然怕我看?
难道……没错!只有跟新的对象建立了亲密关系,才会对“前任”产生这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他们睡了!
这个认知,像压路机把路危行的五脏六腑压了个粉碎,碾进了泥里。他想说话,但感觉嗓子眼被狼牙棒堵住了,不但说不出半个字,还刺痛无比。
“说话啊,你来干什么?”谢隐又问了一遍。
路危行依旧沉默着,但那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回答,而是用最直接粗暴的行动,他一把抓住谢隐的肩膀,带着惊人的蛮力,狠狠将人推进了屋内,紧接着,“咔哒”一声响,防盗门被反锁。
巨大的力道让谢隐踉跄着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客厅那张不算柔软的旧沙发上,摔得他眼前发黑。
“你疯了!?”谢隐又惊又怒。
路危行依然没有说话,腾身扑了过去,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制着谢隐。
谢隐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肘和膝盖本能地反击,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这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和力度,而且,今天的路危行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挣脱不开。
“滚开!”谢隐只能靠咒骂,企图驱离路危行。
但他的骂声让路危行变本动作加厉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攥住谢隐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前脚刚从我家里搬走,后脚就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了?昂?”路危行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打着抖,嫉妒把他的脑子烧的通红,“就这么迫不及待?连一天都等不了?”
之前每次面对路危行的口不择言,谢隐其实都会在心里帮他找补,觉得他只是因为嫉妒而冲昏头脑,但此时,谢隐觉得,那不是口不择言,那就是路危行的真实想法,他就是那么看轻自己。
“关你屁事!”下巴被捏住的剧痛和这充满侮辱性的质问彻底掀开了谢隐的逆鳞,他奋力扭动着头颈,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我爱住哪住哪!爱跟谁住跟谁住!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路危行,你算我什么人?我同时睡八个你也管不着!”
“你就这么饥渴吗?”路危行的眼神陡然变得更加阴沉危险,他空着的那只手快速抓住谢隐因为挣扎而早已松散的浴巾边缘,狠狠一扯,浴巾被拽落。
谢隐感觉浑身一凉,但更凉的,是他的心——路危行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女人,满足的了你吗?”路危行瞄着谢隐的身体,“你前面……还,能,用,吗?”
第112章 祝你新婚快乐 我该怎么办?
谢隐想抬手揍路危行, 但被困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嘶吼:“滚——!”声音因为到了极点的愤怒而扭曲, 变形。
“让我滚?你想的美!我怎么可能把你留给她?”路危行的眼神都癫狂了起来。
谢隐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路危行全力以赴的桎梏, 更想摆脱他那带着惩罚和羞辱意味的态度。
但事与愿违,路危行太熟悉他了, 即使是在狂怒的巅峰,也依旧精确地掌握着谢隐身体所有的“密码”。
他压制的方式, 他触碰的力度, 甚至是此刻他刻意施加的, 带着羞辱意味的禁锢,每一个动作,都像钥匙, 能轻易打开谢隐身体深处那些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的反应开关,引起他生理上无法自控的轩然大波。
这认知让谢隐感到加倍的屈辱和绝望。
其实, 谢隐只要解释这是个误会就行了——他暂时无处可去,刘琦看他窘迫, 同意收留他暂住几天客厅沙发, 仅此而已,俩人清白得像白纸。
但此刻,被路危行以这种“捉奸”般的姿态对待,承受着对方那仿佛被戴了绿帽子般的暴怒和言语上的凌迟,谢隐心底那份被压抑了许久的倔强和叛逆, 被彻底引燃,烧毁了所有解释的念头。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像看管私有物品一样监控我的行踪?凭什么用这种有罪审判和羞辱的方式对待我?凭什么要我向你解释我的清白?
不可能!绝不!
路危行似乎被谢隐眼中那份决绝的抗拒彻底激怒了,他像是要证明什么, 又像是要彻底摧毁谢隐的防线,俯下头,张嘴狠狠咬在谢隐侧颈的腺体上。
他用了十成力,一口就出了血。
谢隐被他咬得浑身一震。
紧接着,路危行开始对着那处渗着血伤口,疯狂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Omeg信息素如汹涌的潮水,强行汇入血液的循环,流遍谢隐的全身,迫使他臣服。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曾让谢隐欲罢不能,无法抗拒的,独属于路危行的Omeg信息素,这次失效了。
没有预想中那排山倒海令人窒息的沉没感。
没有过去那种深入骨髓,直抵五脏六腑的极致战栗和刺激。
有的,只是不适感。
像奇怪的毒液被注入血管,一种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排斥席卷了谢隐的全身,他的身体僵硬,甚至微微颤抖,但那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抗拒和厌恶。
这反应,不对劲!
谢隐眼中的清明和路危行脸上凝固的错愕,同时揭示了那个真相——
从来都不是路危行的Omeg信息素本身有什么神秘力量能压制谢隐的Alph信息素。过去的一切沉沦与失控,仅仅是因为,谢隐渴望他,接受他,所以他的信息素才能在谢隐的身体里引发山呼海啸般。
而此时此刻,他抗拒他。
所以,那曾无往不利的甜蜜武器,失效了。
这个认知如巨浪盖在路危行熊熊燃烧的怒火上。
他熄灭了,他愣住了,他钳制谢隐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瞬。
事情的发展,与他预想中“用信息素强行压制,逼他就范,俩人在极致快乐中和好”的剧本,相去甚远,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受伤。
就在路危行失神的同时,谢隐抓住这机会,那未被完全压死的右腿猛地屈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向上一撞,怼在了路危行毫无防备的小腹上。
趁着路危行因为疼痛而蜷缩身体,谢隐的手腕挣脱了束缚,握紧的拳头没有丝毫犹豫,带着被信息素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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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火和被羞辱的恨意,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路危行的脸颊狠狠砸去!
“砰——!”
一声沉重而结实的闷响,在小小的客厅里回荡!
巨大的力道让路危行整个人被狠狠掀翻出去,狼狈地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带着忍耐的痛哼。
谢隐立刻跳起来,飞快地抓起散落的衣物胡乱套上,旋即摆出防御和随时准备再次进攻的战斗姿态,眼神凶狠地瞪着地上的男人。
可预想中的反击并没有到来。
路危行在地上蜷缩了片刻,才缓缓地,有些摇晃地撑起身子。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迹,眼神复杂地看向谢隐,那里面有未散的怒意,有被打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失望。
他沉默着,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打开门,停顿了几秒,似乎在酝酿什么,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终于,他开口了。
“谢隐,”他看向门外,“我要结婚了。”
预料之中的啊!从第一天起,谢隐就知道他俩会是这个结局,还为此做足了心理建设,可如今面对时,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难过过后,是更加椎心的痛:一个即将结婚的,别人的未婚夫!凭什么大半夜来理直气壮捉我的奸?质问我跟别人的关系?
凭什么?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路危行缓缓回过头,看着谢隐,带着哀求。
谢隐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很吵,他努力控制着,生怕被路危行听见。
他看着路危行,看着这个曾在他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此刻却宣告要走进别人生活的男人。
所有的愤怒,屈辱,不甘,还有那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情愫,最终都凝结成一句话:
“祝你新婚快乐。”
他的语气控制的很好,哪怕吐句时,是那样的艰涩和痛楚,但落在路危行耳朵里,却充满了真诚和欣悦。
听罢这灼烧耳道的祝福,路危行的眼神明显暗了下去,像在风中吹散熄灭的余烬。
他哼笑一声,原来自己在谢隐眼中原来屁都不算,还什么拿婚事刺激,激起嫉妒,人家根本不在乎。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而出。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留下沉重的关门声,在死寂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刘琦探进头来,确定路危行走了,才钻了进来。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罐啤酒和一瓶白酒。
“打架了?”她看了一眼谢隐紧抿的唇角和紧握的拳头,又看了一眼屋内的狼藉——歪倒的椅子,凌乱的沙发垫,空气中还残留着信息素的味道。
谢隐起身开始整理战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推搡了几下,没打起来。”
“分手了?”刘琦走进来,关上门,放下袋子,大胆地揣测着这满屋狼藉背后的故事。
谢隐转过身,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眼神带着固执的否认:“都没在一起过,分什么手。”
他不像在说给刘琦听,倒像是在说服自己。
刘琦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和他强装的镇定,了然地叹了口气,带着朋友间的心疼:“那就是分手了。”
她没再多问,无比贴心地挽起袖子走向厨房:“等着,姐给你露一手,咱们化悲愤为食欲!”
很快,厨房里传来了切菜声,炒菜声,紧接着是诱人的食物香气,不一会儿,几个简单却散发着温暖烟火气的下酒菜被端上了桌。
两人默默地对坐,拉开啤酒罐,几罐酒下肚,紧绷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刘琦看着谢隐侧颈处新鲜咬痕,震惊道:“他标记你啊?难怪这么大信息素的味道。Omeg也能标记人吗?”
“你不是腺体拆除了吗?怎么闻得到?”谢隐岔开了话题。
“还是能闻到的,毕竟曾经有过这个功能。”刘琦笑又把话题岔了回去,“说你的事!你们怎么回事?”
谢隐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浓浓的疲惫,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罐,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天花板:“怎么回事?呵呵,你骗我,我骗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忘了最开始是什么样了。”他灌了一大口酒,“只知道现在,一片狼藉,稀碎。捡都捡不起来。”
在酒精和压抑了太久的倾诉欲驱使下,谢隐断断续续地,讲述了那段始于算计,纠缠于欲念,最终走向失控和互相伤害的“孽债”——
关于路危行的接近和撩拨,关于他自己的伪装和利用,关于信息素的诱惑与抗拒,关于那些在谎言和试探中滋生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复杂且隐秘的情感……
刘琦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偶尔给他续上酒,当谢隐的声音最终归于沉寂,只剩下喝酒的声音时,她只问了一个问题,一个最核心,也最致命的问题:
“谢隐,你喜欢他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
啤酒罐在谢隐手中被捏得变了形,他低下头,只有一声沉重得仿佛承载了所有疲惫和迷茫的叹息,在杯盘狼藉的桌面上散开:
“不知道。”
刘琦看着他,了然并地替他点破了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那,就是喜欢。”
谢隐不置可否,深闷了一口酒。
把酒言愁的二人,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路危行一直在楼下的车里坐着,并未离开。
从刚才开始,他看着刘琦上楼,看着她关上门。
他依然不想走,自虐地坚持到刘琦家熄灯后,那黑暗的窗口如同惨烈的死证,彻底粉碎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
他们……一起睡觉了……
路危行发疯似的猛锤方向盘,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手骨的刺痛袭来,掺着心疼,疼上加疼。
我该怎么办?
第113章 我要去告白! 我只是想刺激他,让他吃……
深夜的城市像一片巨大的黑雾, 看不清前途,也看不到退路。
路危行不知道该去哪,他的车子没有方向, 没有终点,在夜色寂寥的大街上到处乱开。
他没有朋友, 此时此刻,连个倾诉的人都没。
一想到谢隐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同时失去了爱情和友谊,心更疼了。
他的车开进了一家酒吧的停车场。
酒, 永远是情感受挫时最直接, 最有效的救赎, 哪怕明知它带来的会是更深沉的绝望,和第二天的头痛。
他在混乱的酒吧里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威士忌一杯接一杯灌下去。
灯光迷离, 人影晃动,巨大的音乐声和不断累积的酒精含量, 让他大脑迟钝和麻木,竟然暂时缓解了他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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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 我陪你啊。”一个漂亮姑娘端着酒杯,贴了过来,她的手暧昧地划过路危行紧握酒杯的手背。
路危行看了她一眼,提议:“那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啊?”
“好啊!”姑娘欣然应允。
姑娘把路危行带进一间包厢,关上门, 果然安静不少。
还没等姑娘开口问想怎么玩,路危行问:“如果你爱一个人,会离开他吗?”
“什么?”姑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是爱情?”路危行又问。
还没等姑娘说话, 路危行叹了口气,自顾自说:“爱情到底是信息素主导的冲动,还是长厢厮守后的习惯?”
“你叫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就是为了聊这些屁话?”姑娘怒目圆瞪。
“不然呢?”路危行反问。
“神经病!酒吧是用来约泡的!你来找人聊爱情?脑子秀逗了吧?浪费我时间!”姑娘气得不轻,出门时还把包厢门摔得震天响。
路危行从酒吧出来,转头就进了隔壁一家24小时拳馆,他不是自己进去的,临时还在门口雇佣了两个蹲着抽烟的小混混,陪他进去。
“你们别留手!”路危行掏出钱摆在一边的椅子上,绑好手带,跟小混混交代道,“打得好,还有奖金。”
黄毛小混混满脸兴奋,能打人还能赚钱,这生意不错,他一记勾拳就冲着路危行面门而去。
路危行根本没等对方的手碰到自己,他闪电般挥出一拳,狠狠先砸在黄毛的脸,黄毛飞了出去。
另一个粉毛见状,也扑了上来。路危行侧身躲过,把撞进怀里的粉毛,抛了出去,把重新站起来的黄毛再次撞飞了。
“一起上!”黄毛指挥粉毛。
三个人毫无章法地扭打在一起,打得虽然难看,但效果不错,让路危行积攒了一整晚的狂暴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路危行身上昂贵的西装被打得凌乱,嘴角渗出血丝,他不在乎疼痛,甚至渴望疼痛,仿佛只有这身体的疼痛才能稍微转移一点内心那无法消散的剧痛。
直到黄毛粉毛被打到爬不起来,连连求饶,这场宣泄才告一段落,路危行离开拳馆时,又多给了那两混子一笔医药费。
深夜的冷风一吹,酒意和暴戾稍稍退去,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和茫然,他找了个代驾,代驾问他去哪,他说,往前开。
车子漫无目的前行着,直到路过一家“紫薇,塔罗,心理咨询”小店,路危行大喝一声:“停车!”
付给代驾钱后,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小店。
一个从小接受西方科学史观长大的人,此时此刻,毅然决然地,在科学和哲学之间,选择了玄学。
知识和逻辑已经不能给此时的他,带来任何他想听的内容了,只有玄学,能毫无逻辑不讲道理的安抚他,给他带来希望。
店内装饰的十分混搭,古今中外的玄学道具一应俱全,店中央还摆着个巨大的水晶球。
主理人神婆的穿着更是多元,头上裹着色彩斑斓的吉普赛风格头巾,上半身却套着一件印着原始部落图腾的短褂,外面还披着一件宽大的,绣着八卦图案的道家披风。她对着台电脑,正打游戏呢。
“想问什么?”神婆看到路危行一脸倒霉样,但戴着名表,知道来了大鱼,表情都兴奋起来。
“感情。”路危行一屁股坐在神婆对面的椅子上。
神婆的表情微微有些困惑,长成这样的有钱人问感情?罕见啊!这要怎么迎合?怎么编排?
她琢磨了半天,决定把球抛出去:“您偏好哪种形式?看手相,合八字,紫微斗数,还是塔罗牌?或者我们这儿新推的科学算命,结合大数据,星盘和黄历……”神婆熟练地报着菜单。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路危行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声音极其沮丧,“我甚至不知道该问什么。”
对啊,人总要有个期待,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期待谢隐回心转意?还是期待和好如初?他都已经纡尊降贵去求他了,但对方不领情啊!他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问题。
其实也不奇怪,看看他对苗家少爷多年单恋的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在感情上,都不是开不开窍的问题了,而是纯废物,还是自以为是的纯废物。
他拿骚话当情话,以为自己对谢隐无比的好,以为自己跟谢隐的感情已经板上钉钉了,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人家脑子里在想什么,俩人根本不同频。
看这个贵客张了半天嘴,啥也没说出来,神婆开始循循善诱:“不然你说说,发生了什么?说出来,或许思路就清晰了。”
这句试探,像是按下了泄洪的指令按钮,一下子打开了路危行压抑的情绪闸门,当他正准备将那些积压的痛苦,困惑,不甘倾泻而出时,神婆突然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只见她利落地脱下那件道家的八卦披风,从旁边的衣架上熟练地拽下一件洗得有些发黄的白大褂套在外面,又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个心理咨询室常见的沙漏计时器,摆在桌面。
“好了,现在我是您的心理咨询师。请开始吧,计时收费,童叟无欺。”神婆快速切换了身份和腔调,带着一种奇异的专业感。
路危行怔了一下,开始了滔滔不绝,当然,他本能地隐去了俩人的关键的身份信息,他不可能让谢隐陷入任何潜在的麻烦,即使是在这个看似荒诞的场合。
神婆全程听着,表情从最初的饶有兴致,逐渐变得难以置信,最后只剩下一种看外星生物般的错愕。
等路危行终于停下,她忍不住脱口而出:“所以,你从头到尾,从来没跟他正式告白过?”
“这种水到渠成的事,为什么要告白这么形式主义?”路危行振振有词。
“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奇怪?”神婆本想用“无耻”,临时换了个词,毕竟是贵客,不好太刻薄,“没有正式告白,所有的亲密行为,都是耍流氓!都是给自己留后路!都是占便宜不想负责!”
“……”路危行愣住了,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他和谢隐的关系,“我救了他命好几次!好几次!我怎么可能不想对他负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冤枉的愤怒和不解。
豁出性命去保护一个人,不是负责是什么?难道是我闲的淡疼吗?
“用救命之恩霸凌他!裹挟他的感情!依然是耍流氓!性质更恶劣更伪善!”神婆毫不留情,语气更加义正辞严,像个正义的审判者。
“不是!怎么可能是裹挟?是霸凌?”路危行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引以为傲的,自认为伟大的感情,在这个神婆嘴里怎么变得如此不堪?
“你是他的上司,你是他公司老板的儿子,你睡了他,又不表白,你让他如何面对你俯视的情感?自作多情吗?然后被你通知婚讯来打脸?”神婆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换了我,我也跑!跑得越远越好!”
“我,我只是想刺激他,让他吃醋,让他明白他不能没有我!”路危行试图辩解,字里行间却透出了心虚和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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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他看到手机里跟别人的暧昧信息,叫刺激;跟别人吃饭看电影让他‘偶然’发现,也叫刺激;但是!”神婆猛地一拍桌子,沙漏都跳了一下,“通知他,自己要跟别人结婚,这不叫刺激,这叫单方面宣布游戏结束!叫彻底划清界限!你这是在拿刀捅他的心窝子,还指望他笑着扑过来求你别走?您这脑子,科学玄学都解决不了!你需要医学!”
“我们都历尽千帆了!经历了那么多事,难道不该水到渠成吗?他怎么就不明白呢?非要说那些……肉麻的话吗?”路危行言辞间,全是化不开的困惑和委屈。
在他认知里,两个人就是要不断被磨难打磨,才会最终绽放出爱情的华彩。他和谢隐,在他看来,已经打磨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些废话?
为啥坚持不表白?因为他会说骚话,但不会说情话。
没人教过他,甚至在他成长的环境里,根本没有人展示过什么是健康的,平等的爱。
一个亲妈是处心积虑的小三,只把他当作争宠上位的工具人,从小在豪门夹缝中受尽白眼和歧视的私生子,他的情感世界本身就是扭曲的,哪有什么健康的爱情观啊?
“开什么玩笑?”神婆都听乐了,“隔壁田的两条水沟,那可以水到渠成!你们俩?一个是汪洋大海,一个是山间小水塘!中间隔着阶级,身份,生存环境的万水千山,哪来的水到渠成?根本不是一个水平面上的人!”
这句话,在路危行脑袋里轰然爆开,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谢隐那些反复的退缩,那些在亲密后主动划清界限的疏离——难怪每次他以为两人关系进了一步,谢隐总会更明确地退回去。那不是欲擒故纵,那是自我保护,是害怕僭越,是恐惧会错了意,最终落得个自作多情,尊严扫地的下场。
而他,路危行,之所以每次都充满“绅士风度”地答应谢隐“当没发生过”的要求,潜意识里并非出于尊重,而是源自一种可笑的傲慢——他从未真正担心过谢隐会离开,他骨子里就认定谢隐不可能,也不应该主动离开他。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完美的施予者,是拯救者,是对方生命里不可替代的最佳伴侣,他潜意识里享受着这种带着俯视的,充满掌控感的安全感。
这么一想,自己跟苗伊宁和游旭尧又有何本质区别?不都是仗着某种优势,默认对方应该臣服于自己吗?
果然富家子弟,都是自负傲慢到令人作呕。
神婆把漏光了沙漏计时器收了起来:“时间到,承惠。”
路危行机械地付了钱,踉跄着走出了那间光怪陆离的店铺。
混乱且浓稠的思绪仿佛被那番残酷的剖析劈开了一道带着光的缝隙,一个念头从缝隙挤出,清晰浮现——回刘琦家!
立刻!马上!
他要去跟谢隐告白!
第114章 路危行的婚礼 情人要结婚,新郎不是我……
路危行觉得, 自己必须马上见到谢隐!
什么骄傲,什么面子,什么水到渠成, 统统见鬼去吧!
他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谢隐!告诉他自己那些混账行为背后的恐慌, 告诉他那些救命之恩里裹挟的私心,告诉他, 他爱他!
疯狂地,笨拙地, 用错了方式但千真万确地爱着他!
他甚至不在乎谢隐是不是已经睡了别人, 哪怕睡了, 也是自己导致的,只要他最终回来自己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这个念头像一剂肾上腺素, 暂时驱散了他所有迷茫和绝望,让他前所未有的亢奋起来。
他发动车子, 几乎是飞着回到了刘琦家楼下,停好车, 准备上楼去挽回他的爱人。
但人都到琦家门口了, 又悄声无息地下楼回到了车里,因为他意识到,此时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谢隐应该还在睡觉——
我不能如同原本那样傲慢又自私,不分时间地点地, 以自我为中心地闯入,我应该充满耐心,等他起床。
等着等着, 眼前的视野开始模糊,疲惫和宿醉终将他撂倒,他就这么斜靠在驾驶座上,在黎明前最黑的夜里,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他对着后视镜,胡乱整理了一下头发,脱掉皱巴巴的外套,推开车门,快步上楼,再次敲响了刘琦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