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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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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别怕,有我在。

程鱼儿退了一步,躲开了李景望的咸猪手,冷声道:

“你想干什么?”

程鱼儿强作镇静,声音清冽,却不知她一对琉璃色的杏仁瞳瞪得溜圆,瞳仁颤颤,似一只受惊的麋鹿,声音也带着颤颤的尾音儿。

李景望眯着眼盯着程鱼儿的小脸,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而后眼中的贪欲和色欲更深了几分。

美人,便是美人,连受惊也娇娇怯怯,美得惊心动魄。

李景望又朝前跨了两步。

程鱼儿被站在榻前,被他这样几步赶着,腿便触到了床柱,被逼到了尽头。

李景望鼻子像大狗一样皱了皱,伸着脖子朝程鱼儿身前闻了闻,轻佻得挑了挑眉梢,闭着眼睛又凑近程鱼儿道:“嫂嫂真香。”

榻上,李景琰手猛得动了一下,眉心突突跳。

可惜,李景望色心迷了胆,压根没注意,程鱼儿张皇失措,背对着李景琰,也什么也看不到。

见李景望还有朝前逼近的样子,程鱼儿攥紧了手心,怒目瞪向李景望大声道:

“放肆,休得胡言。”

“怎是胡言,嫂嫂真香,也真美。”

李景望近乎痴迷得盯着程鱼儿的面颊,轻轻喃道。

近了看程鱼儿的肌肤细腻若牛脂,看不到一点毛孔,肌肤奶白奶白透着浅浅的绯色,眉目如画,比着这京城里他知晓的世家贵女都漂亮。

尤其那一双含情水眸,真得他浑身火热。

最关键这是李景琰的女子,李景琰的女子若是被他得了,只要想到这一点李景望便只觉全身火气朝下涌去,一时坚硬如铁。

混沌中,李景琰直立如松,面如沉水,目视前方,盯着虚空中李景望所在的位置,轻启唇角:

【该死!】

他面上清清淡淡,可是垂在身侧的手掌却是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手缝里似乎有若隐若现的红丝。

他心念集中,竭尽全力调动自己的四肢,一次,两次,十次百次,他只能听到外面李景望哒哒的脚步,却一丝一毫也无法抬起自己的四肢。

【该死!】

李景琰凤眸锋利如刀,拧眉又斥了一声,这次却似乎带了些对自己无用的懊恼。

*

李景望目光赤裸裸,里面浑浊恶心的念头明晃晃,毫不掩饰,程鱼儿心里恶心得想呕吐。

她朝珠帘外看了一眼,天光大亮,想起院中还有十数个丫鬟奴从,程鱼儿心中镇静了些。

她不动声色朝后又退了退,目光瞥向殿门的方向,高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她连连喊了两人,可没有人进来,院中静悄悄的。

程鱼儿心中一沉,瞥见了李景望。

李景望不急不躁,正捏着下巴饶有兴致看着她唤人,见她望过来甚至扬了扬下巴,笑呵呵道:“嫂嫂尽管叫——”

“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哈哈哈。”他得意得笑出声,眉梢眼角都是小人得志的神情,斜斜睨着程鱼儿。

瞟见程鱼儿不盈一握的柳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舌头,伸出手掌量了量,一个大掌都能掐的过来,他目光又朝下看,那腰下却不纤柳,反而丰润窈窕,圆润的弧度看得他火气上涌。

身下坚硬,李景望扭着胯,像一只大蛤蟆,一步步靠近,程鱼儿忍住心里的恶心,震声道:

“这是锦王府,我是太后钦点的锦王妃,你这是不要命了!”

“哈哈,是锦王府,没准明日二爷我就是锦王。”他瞥了瞥程鱼儿姣好的容颜,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眯着眼睛痴痴道:

“你这锦王妃正好继续当着,二爷我不嫌弃你。”

美人受惊无处可逃却又不得不强作镇静,虚张声势的表情让李景望看得津津有味,也更有了征服欲。

他心情好,就不在意和程鱼儿多说两句,他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李景琰,眼眸里飞速闪过一抹嫉妒、厌恶和畅快。

见程鱼儿姝色无双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李景望心情极度畅快!

终于,终于有一天,他也能压着李景琰了。

从小到大就因为他出身不如李景琰,他是一个侍妾生的孩子,便样样不如李景琰,他的父亲先太子看不上他,他的祖父先皇也看不上他,就连他的母妃也指着他骂不务正业、只知流连声色场所。

他的雄才大略幸而现在皇上圣明看到了。

想起今日宸和殿上皇上李铭功对他的许诺,李景望春风得意,他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程鱼儿,嘴里啧啧道:

“如此美人,我这哥哥是个活死人,不能满足你,让你体会不到做女人的快乐,便由我弟承兄嫂,让嫂嫂尝尝这鱼水之欢的妙处。”

他桀桀两声,说着将手里的山桃枝随手一扔,搓着双手,弓着腰扭着胯朝程鱼儿踱来:

“嫂嫂,我来了。”

程鱼儿想不到他如此大胆。

这郎朗乾坤,院中还有丫鬟奴从,李景望竟然要对她欲行不轨之事,程鱼儿面上惨白,手心攥紧,浑身颤颤巍巍。

“嫂嫂。”

程鱼儿垂下了头。

李景望伸手一下捏住程鱼儿的下巴,见程鱼儿不动,他还以为程鱼儿认清形势没有反抗,乐得他喜上眉梢,想出口的粗言粗语换了话音儿。

他又大笑两声,只觉心中畅快无比,瞅着程鱼儿高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嫂嫂果真和我心意。”

混沌中的李景琰突然愣在原地,他看不到,只能依靠听觉,他耳朵直直愣愣,没有程鱼儿的声音。

李景琰面上清冷,利齿却咬在内腮,满嘴滑腻腻腥甜的血腥味,他手背青筋曲曲折折、鼓鼓跳动,耳骨朝外一动一动,像只他养的大狗华荣每天蹲在大门口等他,支着耳朵,眼巴巴。

可,仍没有听到程鱼儿反抗的声音。

难道,她顺从了?

李景琰唇角抿成一抹深深的直线,他眸色明明灭灭,几番辗转,幽深漆墨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没人看见,他垂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缝里啪嗒啪嗒滴着殷红的鲜血。

半响,他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面,像平日里荣华在他这儿受了委屈垂头丧气一般。

他唇角翕动,声音轻飘的让人听不清,只依稀听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如:

“活着最重要。”

紧跟着似乎有一滴晶莹的水滴,从半空中猝然下落。

是泪珠。

泪珠直直坠入地上殷红的血迹中,将鲜血溅起一个小小的红花。

*

寝殿里,李景望指腹在程鱼儿下巴尖轻轻摩挲,眯着一双小眼,色眯眯道:

“嫂嫂,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是李景琰的妻,而是我李景望才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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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在程鱼儿颈项间,闭着眼睛深深嗅了一下,清新甜软的栀子花香,后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

“真香。”

程鱼儿站着一动不动,螓首低垂,没有反抗,纤长浓密而卷翘的睫羽扑扑闪闪,睫羽上闪着一两颗晶莹的泪珠。

程鱼儿看似顺从的姿势让李景望心头火热,四肢百骸的热量都朝一处涌去。李景望嘴巴恨不得裂到耳廓。

人这是他生第一次。

第一次,他终于要压了李景琰一次。

他浑身放松,他怂着肩膀,桀笑两声,眼睛里浑浊浓稠的色念呼之欲出,压低声音温柔许诺:

“你跟了二爷我,定好过跟着李景琰那个死人。”

“二爷我定让你夜夜笙歌,日日舒坦。”

李景望捏着程鱼儿的下巴将她的面颊抬起来,俯身要去擒住那饱满圆润的樱唇。

他刚进寝殿便注意到了程鱼儿的唇瓣饱满,中间的唇珠都是润嘟嘟的,让他看了特别想品尝下那唇珠是否有软软糯糯甜甜的口感。

可将程鱼儿的下巴抬起,看着程鱼儿的目光,李景望怔了一瞬。

只见程鱼儿的面上清冷无比,泠泠含情的剪水明眸清清淡淡,眼圈微红却不带一丝泪珠,樱唇紧抿,下颌紧绷,此时她霜冷平静与刚才判若两人。

见他怔愣,程鱼儿抿紧唇角,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

说时迟,那时快,她右手一直紧紧攥紧的手猛得扬起。

对着李景望的眼睛狠狠刺去。

她冷冷出口:“王爷才不会死,王爷会醒的。我嫁入锦王府,便只会是李景琰的妻。”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李景望的腥臭的口气似乎还在,熏得程鱼儿恶心,她直直盯住李景望的左眼,闭上眼睛,手起钗落。

金钗在空中划下一道金光。

只听噗嗤一声,紧接着李景望嘶声裂肺的大叫声。

“啊——!”

他踉跄着朝后退去,撞着桌角一屁股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声,双手撑在地上在稳住。

“啪嗒、啪嗒。”

血液滴落的声音。

李景望捂着左眼,指缝里黏腻腻,透过指缝,满目猩红。

右眼垂目,恍然地上一滴、接着一滴晕开鲜血,血滴开在纯白的大理石上,红艳艳如同一朵朵桃花。

比他今日在乐道堂外采的山桃花更艳丽。

程鱼儿倚在床柱上呼呼喘着气,胸口剧烈起起伏伏,双目注视着右手攥着的金钗,神情怔忪。

她做到了。

程鱼儿唇角慢慢漾开一丝丝的笑容,下意识去瞥拔步床榻上的李景琰。

李景琰依旧躺在榻上,进气多出气少。

上一世,李景琰将她从刺客剑下救下,她哭得稀里哗啦,李景琰打横抱着她回殿,温柔得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将她手里准备自尽的小匕首挖走,在她昏昏沉沉时轻声道:

“蛇打七寸,不到最后一刻,怎可放弃。”

他教她珍惜自己的命。

“我要杀了你!”

李景望从地上爬起来,他面上被鲜血染得乱七八糟,此时又龇牙咧嘴,形同鬼魅,他冲上去直接扑倒了程鱼儿。

他身为男儿,身量七尺,又略习过武,此时置住程鱼儿轻而易举。

“放开我!”

程鱼儿吓得面色惨白,唇瓣都微微发颤,她对着李景望拳打脚踢,力道对于李景望却如同挠痒痒。

李景望猛得将程鱼儿的双手捏在一起,背在头顶。

哐当一声,程鱼儿紧紧握在手心里的金钗落在了床榻上。

程鱼儿用脚去踹李景望的裆部,扭着身子挣扎:“放开我!”

李景望两腿上前,压住程鱼儿,程鱼儿便蹬也蹬不起来了。

李景望只睁着一只右眼恶狠狠瞪着程鱼儿,伸手用力捏住程鱼儿花容失色的小脸,让他歪头床榻上李景琰双目紧闭的面颊,咬牙切齿道:

“哼,你的王爷不会死,那你让他醒,让他醒了救你。”

李景琰无声无息,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李景望怪笑两声,他将程鱼儿的面颊压得变形,额角青筋鼓鼓,眼睛瞪得快要凸出来,狠声道:

“我今日就在这李景琰榻前要了你,我且看看他醒不醒。”

说着,他就低头要去亲程鱼儿。

腥臭的口气扑面而来,一滴温热的鲜血滴在程鱼儿面颊上。

程鱼儿仓皇无措,扭着脸躲着李景望,却被李景望大手猛得捏住脸颊。

腥臭味愈来愈浓郁。

程鱼儿动不能动,心中充满绝望,在阴影投下时她下意识闭上眼睛,闭紧嘴巴,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慢慢滑入鬓发。

“啊啊————”

身上压着的重量猛得跳开,耳边响起李景望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程鱼儿愣愣得睁开眼睛。

只见李景望双手捂着眼睛在殿中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蹦,跌跌撞撞碰倒桌角、衣架,他刚才完好的右眼此时深深扎着一支金钗,金钗深深半入眼窝。

那是她的金钗。

刚才落到了榻上。

程鱼儿心下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她吞了吞口水,如同一个僵硬的玩偶一般慢慢得转身,杏瞳猛得瞪大。

李景琰睁眼,半侧着身躺在榻上,周身煞气冲天,见程鱼儿看过来,他面上的霜冷倏然褪去目光灼灼望着她。

李景望眼睛晶亮、晶亮,灿若星辰,亮得程鱼儿不敢直视,里面闪着程鱼儿看不懂的情绪。

程鱼儿不懂,那种情绪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已然放弃希望却失而复得的惊喜。

大起大落,在李景琰真的心如死灰时,是她点燃了李景琰心中的火光。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娘子。”

一声温柔略带低沉沙哑的嗓音。

李景琰眸光温和得看着程鱼儿,轻轻唤了声。

程鱼儿良久才回神,杏仁瞳里一下子水汪汪雾气弥蒙,秀鼻通红,她唇瓣轻颤,不敢置信道:

“王、王爷。”

“嗯。”李景琰轻轻颔首,见程鱼儿落泪,他心头一揪,心脏也跟着闷痛。

李景琰咬着牙,用尽全力慢慢抬起僵硬沉重的胳膊,面上淡如清波,手指缓慢轻柔敷上程鱼儿的面颊。

程鱼儿一怔,纤密卷翘的眉睫颤了颤。

睫羽轻缓扫过李景琰的指背,李景琰强作平静的心房又涌起了狂风巨浪。

他拇指指腹轻柔缓慢为程鱼儿拭去了她莹□□润面颊那滴鲜红刺眼的血珠,望着程鱼儿水汪汪的明眸,抿住唇角,声音沙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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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及时醒来。

让你担惊受怕了,是我的错。

可,李景琰没多说半句,说了一句“对不起”他又闭住了嘴巴,他性子本就沉稳,此时满腹的愧疚也不知如何表达,只目光灼灼深深凝视程鱼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移动,食指指尖将程鱼儿面颊凌乱的发丝温柔得撩在耳侧。

食指指背在程鱼儿微红湿润的眼尾轻轻摩挲,李景琰神情温柔缱绻,声音若冰泉激石,一字一顿珍重道:

“别怕,有我在。”

25.第25章(二更)阉了

“别怕,有我在。”

李景琰声音低沉简短,声调不高,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嗯。”

程鱼儿轻轻点头。

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流,琉璃色的杏仁瞳湿润润的,黄豆大小圆圆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鼻翼往下流,流过唇角,又在下巴尖儿汇聚。

李景琰看着程鱼儿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止不动得痛。

钝痛,钝痛。

如一把刀在他的心脏拉锯,是以前从未体味过的痛。

这比战场上他胸口被敌军将领深深插入心口的那一枪还要痛。

李景琰眉心微蹙,抬起重若千斤的手臂,翼翼小心,珍而重之为程鱼儿擦拭眼角的泪珠。

他不敢抬声,只启唇,压低嗓音,声音又轻又浅,生怕惊了程鱼儿:

“不相信我?”

程鱼儿轻轻摇了摇头:“不,我相信王爷。”

程鱼儿抬眸去看李景琰,李景琰面如冠玉,目似点漆,目不转睛看着自己时惨白如雪的面颊终于有了丝丝缕缕的鲜活气儿。

啪嗒,泪珠又不受控制落下来。

程鱼儿自己抬手,擦过自己的眼尾,眼中虽然还含着泪珠,唇角却扬起弯弯的弧度。

她冲李景琰展颜一笑,纤翘的睫羽湿润润挂着泪花,她声音柔柔娇娇又软软,像一只黄鹂鸟在歌唱:

“我是高兴的”。

“王爷醒了,我高兴。”

程鱼儿又重复了一句。

她是真的高兴,真的特别特别高兴。

虽然她知道李景琰一定会醒,因为上一世李景琰就醒了,这一世不知道是何缘故,导致李景琰这昏迷不醒。

程鱼儿坚信李景琰会醒。

就像她向太后所说的,她愿意用自身全部的福运为李景琰祈福,只愿李景琰能够清醒。

上一世,李景琰救过她,不止一次。

这一世,程鱼儿想救李景琰。

听到程鱼儿真心实意得说,为自己的清醒而高兴,李景琰凤眸怔愣了一瞬,而后眼里的温柔更胜了几分,眸中染着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柔情。

李景琰如玉的面颊也漾出了轻轻缓缓的笑容,上扬的凤尾显得他整个人神采飞扬。

“啊啊!”李景望聒噪、尖利、充满痛楚的惨叫打破了殿内静谧美好的气氛。

李景琰瞅了一眼,寝殿中央抱头挣扎、踉踉跄跄,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李景望,眼眸中闪过冰冷淡漠的暗光。

在转头看向程鱼儿时,李景琰将眼中的阴冷敛去,眉目柔和。

他不动声色,却是用尽了全力,脊背汗湿,终于身子朝前慢慢移了两三寸。

见程鱼儿身子仍忍不住抽泣,李景琰抬手,轻轻抚了抚程鱼儿软软的发顶。

他手指往下,不紧不慢的为程鱼儿理了理刚才因为挣扎不小心散落的衣襟,而后轻声道:

“没事了。”

李景琰又瞥了一眼惨叫乱转的李景望,眸光冷厉,幽沉,眸光明明灭灭,他想抬手,却手指一顿,眼中幽芒闪过:

杀人不如诛心,对李景望,有比杀了他更好的处理。

*

珠帘碰撞声猝然响起,房间里一蜂窝冲进来一波人。

“二爷,怎么了!”

是刚才李景望带来的下人,十数人。

李景望带的下人刚等在外面,武力制止住了多福轩院里的丫鬟奴仆,他们等着自家的二爷春风得意、淫足睡饱从寝殿出来,却不想听到李景望接二连三歇斯底里的痛哭声。

他们直觉不对,便冲了进来。

领头的李景望的下人入寝殿一眼就看到了殿中的李景望,却也被吓傻了直直站在原地:

只见李景望浑身上下都是血,寝殿内洁白的大理石面也都是零星的血迹,再细看,是李景望两个眼窝都被利刃刺穿,血肉模糊,留着血泪,现还有一个金钗插在李景望的右眼上。

领头人半响才结结巴巴说出口:

“二、二爷你怎么了?”

李景望听见熟悉的声音,从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踉踉跄跄转头,双眼血肉模糊,目眦欲裂吩咐道:

“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李景望以为这一金钗又是程鱼儿刺得。

他刚才痛得打滚,又双目失明,压根没听到李景琰已经醒来的消息。

李景望带来的仆从听了吩咐,面容狠厉,凶神恶煞就要朝内殿走去,却不想一抬眼,看到李景琰黑白分明、清冷至极的凤眸。

李景琰侧着身子躺在榻上,气定神闲,面上清淡无波,如渊渟岳峙,只一眼便让那仆人一个腿软,直接跪在地上。

仆人双手伏地,双腿打颤,整个人抖如糠筛,结结巴巴颤声道:

“王、王爷,你、你醒了?”

而后后面跟着的十数位仆从也哗啦啦跟着跪下来,颤颤巍巍重复道:“王、王爷。”

“不可能!”

李景望一个心惊,他双目流血无法直视,他跄踉着转了一圈,却直直对着多宝架的方向。

多宝架在拔步床的南侧,可惜,李景望不知晓,他已经晕头转向。

李景望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奋力睁着眼睛去看,却眼前黑漆漆泛着猩红,一无所有。

伤口因为他怒目而视而撕裂。

撕心裂肺般得痛楚涌上心头,李景望一个不查,踉跄着摔了个后脑勺着地。

咣当一声,他龇牙咧嘴,扭着身子坐在地上。

“别怕。”

李景望咬牙切齿,他歹意上来,攥着拳头狠声道:

“李景琰躺了两三个月,早已废人,你们十几人上去,把他做了!”

奴从有些意动,偷偷抬眸去瞥李景琰。

却见李景琰神色不动,侧身躺着却犹如闲庭信步,神闲气定,不慌不乱,压根不像昏死数月刚刚醒来之人。

况李景琰在锦王府积威甚重。

那些奴从咽了咽口水,头低得更深了。

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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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声音,李景望心里有些慌,他指甲陷在手心里,切齿厉声威胁道:

“今日事已至此,你们不动手,难道还等李景琰修整好,将你们杀了。”

李景望胸脯起起伏伏,喘着粗气,抬起一手对着多宝架大声呵斥:

“李景琰是个杀星,冷漠嗜血,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们随我做了这么多恶事,难道还指望他放过你们。”

跪着的仆从们猛得抬头,面色惨白,而后相互对视,抬眼看看榻上半侧着身子的李景琰,又垂头看看手上的大刀和利剑,吞了吞口水。

又相互对视,点了点头。

“王爷——”

程鱼儿看出了那些奴从的蠢蠢欲动,她心尖一颤,忍不住抓住了李景琰的垂在榻上的手,无意识轻轻唤道。

李景琰的视线扫过手背的温热滑腻。

程鱼儿面色一白,想起了李景琰厌恶女子触碰的传闻。

程鱼儿忙手松开了李景琰的手。

李景琰却在她手抽离的瞬间,将她温软纤柔的葱葱玉手握在了掌心。

在程鱼儿瞪圆的目光下,李景琰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声色温柔,轻缓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别怕,有我。”

这厢,殿内李景望带来的十几位奴从已经决定铤而走险,与其等着以后李景琰发作他们,不如现在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李景琰。

以绝后患。

他们齐整整起身,手上握刀,喀嚓一声刀刃出鞘,闪着幽冷的寒光。

他们或面无表情,或龇牙咧嘴,或凶神恶煞,双眼通红,一步一顿,朝着拔步床榻走来。

程鱼儿忍不住身子颤了下。

程鱼儿有些怕,心里怦怦怦乱跳,脊背上沁出了一层细腻的汗珠,可她捏着手心,抿着唇角,强作镇静站了起来。

李景琰微微一愣,身上有一层阴影投下。

那个娇弱山桃,纤若垂柳的姑娘,直直站在了他的榻前,脊背笔直,将他护在了身后。

程鱼儿小脸绷紧,回眸,双眸含泪,瞳仁颤颤,却柔声朝李景琰道:

“王爷,别怕,我保护你。”

李景琰瞳孔一缩,神情怔忪,心中却掀起巨澜。

他昏睡中,程鱼儿也说过要保护他的话,可那并非生死关头,且说着容易,做着难。

现在十数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凶狠恶煞,手握利器,大步逼来,生死只在一瞬间,程鱼儿自知不敌,却仍然坚定护着他。

愿意舍了自己性命来护他!

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

李景琰眸光深深紧紧盯着程鱼儿纤细的背影,漆黑如墨的瞳仁黑不见底,眼里压着黑沉浓郁的炙、热。

李景琰眼帘低垂,敛住眼底的情绪,唇角勾起一个轻轻缓缓的弧度,唇角翕动,无声道:

“我不会放手了。”

“娘子。”他抬眸温声唤了句。

程鱼儿对“娘子”这个称呼一时反应不过来,可李景琰的声音她听得熟悉,她下意识回眸望去。

“应是我保护你才是。”

李景琰对程鱼儿展颜一笑,声音温柔缱眷。

程鱼儿从未见过李景琰笑,他这一笑便如春光乍泄,如玉俊朗的面颊熠熠生辉,晃得程鱼儿神情怔忡。

眸光里有惊艳。

李景琰微挑的眼尾情不自禁溢出一抹浅笑,面上的笑容更大了几分。

他抬手,轻轻捏走程鱼儿发上斜斜横叉的一个金钗,转手一个飞掷,动作漫不经心,眼睛看也非看。

只听金钗在空中划出一道尖利的啸声。

而后寝殿中响起接二连三的扑通倒地声,刀剑砸在地上咣咣几声。

前面六个持刀霍霍的仆从直直倒下了,颈项被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他们眼睛睁大,不敢置信瞪着李景琰,不甘心闭上眼睛。

程鱼儿忙转身去看,却瞳孔瞪大,愣愣得又转身看向李景琰喃喃道:

“你做的?”

李景琰点头,勾起唇角享受着程鱼儿目光里的惊叹。

余光瞥到前方呆滞在原地的数人时,李景琰眉心微蹙,声音带着冰渣冷声斥道:“跪下!”

“是、是、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后面十个奴从被李景琰一钗杀了六人骇得肝胆欲裂,两腿战战噗通跪在在地,扔了手里的刀剑,磕头求饶。

“废物,他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可怕的,你们去杀了他,杀了他!”

李景望双目皆瞎,痛得脑袋嗡嗡轰鸣,听着耳边的求饶,不明所以跺脚掐腰骂道。

李景琰目光淡淡从他身上略过,朝榻前跪着的奴从吩咐道:

“去喊石管家。”

“是、是。”

那下人浑身发抖领了命,拔腿就跑,摔在地上又爬起来,一不小心将李景望撞到了,却不敢耽误,不顾李景望的骂骂咧咧跄踉往外跑。

“石、石管家,王、爷,醒了。”

他边跑边喊。

这一嗓子让门外的把守的李景望的奴从吓得一下变了脸色,赵嬷嬷趁机扭开了身侧的两个奴从,拎着裙角就朝寝殿跑去:

“姑娘,姑娘!”

*

等石管家带着人慌慌张张跑到寝殿时,甫一进殿,便被殿中的血腥味熏得扭头。

他步子不停,目光在殿中死不瞑目的几人扫过,又略过满脸是血、眼睛血肉模糊的李景望,忍下心中惴惴,目光热烈朝榻上闭目养神的李景琰行礼道:

“王爷,您醒了。”

李景琰轻轻撩开眼皮,先是看了一眼被赵嬷嬷抱住的程鱼儿,后目光施舍给了被两个仆从制住的李景望。

李景琰并不多废话,声音淡淡,无波无澜:

“把他阉了。”

李景望本想大不了一死了之,却不料听到这句话,他扭开奴从,抖如筛糠,目眦欲裂,手哆哆嗦嗦指着李景琰,大声囔囔道:

“李景琰你不能,你不能如此对我。”

李景望不知他指的位置是多宝架的方向,声嘶力竭,扯着嗓子叫嚷道:

“我是皇嗣,我是皇嗣,你不能私下处置我。”

“呵。”

李景琰一声冷笑,声音寒若高山千年不化的霜雪。

他眸色淡淡,看着李景望的眸光不如路边草芥,目光扫过李景望的胯下厌恶得拧眉,抬眼看向石管家,李景琰淡声吩咐道:

“阉了,将他的那玩意给皇上送过去。”

“李景琰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对我!”李景望吵吵嚷嚷,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石管家不敢抬头,不理会李景望,恭声应道:“是。”

却又听李景琰冷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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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上带一句话。”

在石管家疑惑期待的目光下,李景琰眸色幽冷,唇角勾出一个微微嘲讽的弧度,淡道:

“觊觎兄嫂,猪狗不如,不如阉了。”

石管家打了一个冷颤,忍住腿软垂头应道:“是。”

说着挥手让侍卫们拉李景望。

李景望瘫坐在地上,手捂着裆部,衣襟被拉住,他面上惶恐无措,目不能视,他手朝前胡乱得拨拉着,摇着头踉踉跄跄朝后退去。

“不要,不要。”

李景望退过的地方,一片水迹,还带着尿骚味儿。

原来是吓尿了。

在侍卫又要拉住李景望时,李景望推开侍卫,双膝跪地,膝行朝前,泪流满面央求道: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他扬起手掌,朝着自己的面颊左右开弓,啪啪几下,力道大的面颊一下子红了,他磕头哭嚷道:

“哥,我色迷心窍,不,”

李景望濒临死亡,心思急转,他突然抬头,扬着面孔上两个血窟窿,目视前方,正正有词道:

“哥,是她勾引我,是她看你昏死了要攀高枝。”

李景望认为李景琰昏迷不醒,无知无觉,打了决心要撒谎,颠倒黑白。

李景琰眉心一蹙,懒得看他,淡道:

“堵住嘴巴,拖出去阉了。”

“是。”锦王府里的侍卫上前,不顾李景望的挣扎和呜呜咽咽,拖着他朝殿外走去。

雪白的大理石上留下一抹扭扭曲曲、淡黄色的水迹,夹杂着鲜红的血污,从榻前一直拖拖拉拉到门口。

石管家又差了几个手脚伶俐的丫鬟和奴从收拾寝殿。

程鱼儿还想着刚才李景望的污蔑,和李景琰眉心的紧蹙,她怕李景琰信了李景望的胡乱。

她拍拍赵嬷嬷的手走到榻前,轻轻唤了声:“王爷。”

李景琰不动声色忍着四肢百骸的痛,抬眸望向,目光温和,神色缱绻。

程鱼儿抿了抿唇,琉璃色的瞳仁微微发颤,纤细的玉指捏在群角,唇瓣翕动,半响,垂着脑袋,未做声。

李景琰等了半响,眨了眨眼睛,温声鼓励道:“怎么了?”

程鱼儿抬眸看见李景琰眸中的温和,她飞速得低头,半响,嗫嚅道:

“我没有。”

此话一出,程鱼儿不由得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便掉了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床榻上,砸出清脆的声响。

她拧着自己的衣角,鼻子发酸,不知如何解释。

李景琰昏迷不醒,对外界一无所知,她又与李景琰无半分血缘关系,李景琰性子桀骜,真的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吗?

26.第26章(捉虫)落入一个温暖的

程鱼儿忐忑不安,只觉百口莫辩,百口莫辩,自己怎么说都不会被相信。

程鱼儿越想越难过。

眼泪密如珠帘,啪嗒啪嗒滴在床榻上,在床单上晕开一个又一个深色的水花。

李景琰一头雾水,气定神闲的面容有了几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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