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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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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质问

光线昏暗,烛火飘摇,衣带扫过风檀的膝骨又飘落到萧殷时的足靴上,打叠成团,缠扯出意动靡思。

萧殷时的手指继续解风檀的内衫,在内衫剥落之前,风檀对上他猩红的眼睛,急斥道:“萧大人!大人怎可仅凭猜测就如此羞辱下官?大人起了欲,就可以按着下官行秽吗!”

风檀用尽全力挣脱开萧殷时大掌的钳制,按住他在自己身前作乱的手指,再斥道:“大人被春|药迷了心智,还请大人自重!”

“风檀,春|药的药效还没发作时就被我用内功压下,真正以色惑我心智,逼出药效的”萧殷时看着风檀染上胭脂色的脸颊,恶意地反握住她的手腕,嗓音嘶哑得不像话,“是你。”

这是明晃晃的倒打一耙,风檀冷笑一声,轻嗤道:“萧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黑白颠倒诬人是非脱口就来,我不过是长得瘦矮又好看了些,就被你怀疑是女子,那楚馆里的小倌们萧大人岂不是要各个验明正身?!”

少年说话时脖颈间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滑动,萧殷时眯眸看了片刻,抬手就要抚摸上去。

风檀见状急忙抬手拦住他侵袭过来的手指,微扬起下巴看着萧殷时,道:“萧殷时,不然打个赌?若我是男子,你辱我羞我,便以一巴掌为偿还。若我是女子”

萧殷时烧红了眼睛,勾起的笑意却玩味十足,低声笃定道:“若你是女子,又当如何?”

风檀抬眸对上男人漆黑泛红的双瞳,清声道:“今夜这具身体,你拿去便是。”

萧殷时道:“可以。”

他慢慢松开对风檀的桎梏,唇息热意远离少年皎白的皮肤,眼神清明些许。

风檀抿了抿唇,心中雷动如鼓,面上却波澜不惊,她站在萧殷时跟前,慢慢握紧了手指。

萧殷时不耐烦道:“怎么不脱?”

风檀凉声笑道:“这么冷的大冬天,袒胸露腹怪冷的,大人亲手感受一下岂不更好?”

说罢,她抬手握住萧殷时的手腕,一把按下去。

这是孟叔特有的手艺,用植物凝胶做成的仿真物件,平日里偏软不硬,现下所在的藏书阁冷了些,所以它也就有些受冻。

“不好意思啊大人,你方才摸我半天,我这生出了点反应。”看着萧殷时勃然变色的神情,风檀笑得腼腆,言语却风流起来。

萧殷时掌心按在风檀的要紧处,含欲眼里波澜重重震荡,周身蓄势待发的情动骤然熄落,他迅速抽出手来,抿紧唇线锁视风檀。

风檀看着他骤变的神色,高悬的心放下,问道:“大人可愿赌服输?”

情|欲潮落,萧殷时又恢复成平日冷面阎罗的模样,“自然。”

风檀捡起地上掉落的衣带,有条不紊地将衣服穿好,将散落开来的头发梳理成髻,随后活动了活动手腕,走到萧殷时身前立定,莞尔一笑后挥臂打来。

“啪!”

这一巴掌声音脆响,风檀在萧殷时手下吃了这么大的亏,心中郁气不滞,用的是最大力度。

萧殷时牙齿抵了抵腮帮,看着风檀的眸光犹如凶兽,半晌他轻笑一声,道:“风檀,你最好真的没有骗我的地方,否则”

否则会怎样,他没有说清楚,但风檀知道以这位上任锦衣卫指挥使的手段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风檀心中打了个寒颤,面上笑得真挚可欺:“大人多虑,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行得正坐得直,何须欺瞒大人。”

见萧殷时不再言语,风檀将方才不慎掉落的《大晄地理奇谈》捡起放回书架上,躬身施礼告退。

“回来。”萧殷时站在昏昧的光线里,脸色阴沉地都快要滴出水来,叫停风檀后转身坐到书案前,“不是来查线索的吗?说说都查到什么了。”

风檀看他面色不善,收回摸上殿门的手指,折身坐到萧殷时对面,一本正经地道:“萧大人,那日我在你轿中见你手执这本《大晄地理奇谈》,大人你知晓此书中记载着关于临漳海域的异族怪事,也就是说,大人早就知晓溯白是鲛斯族人,那日诏狱中他道出‘邪门’和‘恶灵岛’,下官方才翻阅此书,其中有句‘乩童过邪,恶灵现世投之于岛,以慰女道’,这句话说得云里雾里,瞧起来与国库被盗案无甚关联。这页之后是关于鲛斯族的记载,其中有句‘鲛斯族皮肤与常人有异,冬日纹身不显,唯有夏日海浪滔涌,纹身方现’,所以下官心中有个猜测”

萧殷时停下翻动《临漳海域诡事录》的手指,闻言漫不经心地抬眸问道:“什么猜测?”

风檀道:“背后主谋要行偷盗国库之事,其中牵涉步骤繁多,而最重要也是最机密的就是偷盗国库路线图,他很聪明,选择盗空国库的时间刚好在国战期间,将偷盗国库路线图做得隐蔽些,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至于他要把国库的银子运送到哪里,哪里最乱,他就往哪里运,如此以来掩人耳目之事做得也方便些。所以国库银两就在临漳海域,而具体的位置,临漳海域大大小小的岛屿有十几个,却从没听说过有恶灵岛这座恶灵岛的位置”

风檀眉眼里疑惑愈重,问道:“大人,锦衣卫可有调查溯白那几月的行踪?”

烛光暗影间横斜着古籍暗影,萧殷时在昏光里注视着少年沉静的面庞,“溯白行踪未露端倪。”

风檀颔首道:“那就对了,他们走得不是明道,是暗道。只有偷渡到海上,才能如此无声无息消失在帝京。而临漳海域群岛诸多,岛屿位置随海流变幻不定恶灵岛的位置,或许就在溯白身上。”

方才她在翻看《大晄地理奇谈》一书中注意到‘鲛斯族皮肤与常人有异,冬日纹身不显,唯有夏日海浪滔涌,纹身方现’这句话时,心中便有了这样的猜测。既然背后主谋以溯白为指南针,又不肯泄露半点藏匿银两地点,那么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就是将航线图纹到本就是鲛斯族的溯白身上,利用他们族类特有的皮肤特点,保证只有知道核心机密的人才能看到这张航线图。

萧殷时倒了杯茶递到风檀跟前,道:“你说得不错,线路图的确就在溯白身上。”

风檀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沉默少顷后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润嗓,道:“大人又是一早就知道?”

风檀是通过任平生给她的临漳海域资料辗转得知,而萧殷时早在见风檀的第一面时就拿着《大晄地理奇谈》在看,结合那日她审溯白时得到的讯息,想必他早就有了揣测。

萧殷时将《临漳海域诡事录》调转面向对坐的风檀,手指停在翻开纸面上的一行。

风檀念道:“建明庚子,普世圣母祀日,余挈族人同游恶灵岛,适逢邪门局,焰火滔天,女灵尽噬。”

风檀眉目间泛上不解,问道:“大人,这与本案又有什么关系?”

萧殷时言简意赅道:“想要登岛取财,必要的准备工作不能少。”

“大人,”风檀将茶盏重重磕在桌案上站起身来,声音里添了不少凉意,“我与你之间的交易是我帮你审问溯白,探查出国库银亮的下落,换你救出婉娘,我并没有要与你继续查案的约定。现下我已完成属于我的任务,该大人完成大人要做的事情了。”

萧殷时微仰首,稀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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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映出他眼底的阴刻与冰冷。盯了风檀半晌,他漠然地嗤笑出声:“风檀,从我把国库失窃案告之你那刻起,你就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事情没办完,你现在想跳船”

他声音低沉了些,像是地狱阎罗的低吟,“风浪太大,你只能做个落水鬼。”

湛黑犀利的眼神透出一股近乎病态的阴鸷与冷漠,像是猎手对猎物志在必得的审视,他明明静坐居下,却有难以言喻的威势侵袭到风阮面前。

风檀不避不让地对上萧殷时的视线,少女身上那天地不怕的锐气笼了上来,“萧大人心中有乾坤,风檀也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落水鬼,帝京诡谲,我本就在风浪中,又何惧巨涛吞噬?”

她来帝京要办的事还没办完,涉足一个与她无关的案子毫无裨益,与萧殷时做交易的初衷只是为了救出婉娘。

两个人一立一坐静然对峙,藏书阁中唯有烛火微晃。萧殷时感受到少年身上似曾相识的孤勇,不怯不退不畏强权,却也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他不准备跟他讲,只是慢悠悠抛出早已备好的诱饵,“刑部郎中一职空缺,办完此事,我举荐你坐这个位子,少熬几年资历官升五品,风大人意下如何?”

风檀心中审时度势一番,萧殷时任职左都御史,身为都察院的掌舵者,每年都要督查考评官员的政绩,若他能保举她升至正五品,那么以后在为先生谋划翻案一事上的确方便不少,以她如今刚踏上官场七品的官职,要做的事情受掣肘太多,如果有了刑部郎中这个身份

风檀手指收紧,问道:“萧大人说话算话?”

“自然。”萧殷时隔着茶雾看过来,英俊的脸庞半数氤氲其中,“上一交易未毕,风大人不敢轻信也是正常。待明日,我亲去刑部放人。”

风檀闻言放下半数戒备,点了点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去诏狱描摹溯白身上的航线图。”

萧殷时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又拿出一本古籍,道:“不必。”

风檀疑惑道:“大人是要溯白一同前去?可我瞧着他再也不肯多透露任何讯息了。”

萧殷时将新拿下来的古籍连同方才那两本书一同递到风檀跟前,居高临下又一语双关地道:“冥顽不灵之人留之无用,他已经死了。”

“大人杀了他?!可航线图以纹身形式附着在他的身上,溯白死了,航线图还如何能够显现?”风檀接过古籍,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殷时,想要在他冷厉的面庞上瞧出点破绽的影子,“还是大人已经拿到了航线图?”

孤殿深夜寂静,唯闻乌啼声声,萧殷时从袖中拿出一卷绵韧的绢帛,摊开来看正是临漳海域群岛航线图,他语声凉薄地道:“诏狱手下功夫最好的锦衣卫仅用十五刀就将这张人皮完整剥下,放滚水里一烫,航线图立时显现。所以这件事,用不着风大人去办。”

乌啼止鸣,风檀看着眼前这位面如神祇手段狠辣的前任锦衣卫指挥使,言语断续无力地道:“大人把溯白的皮肤剥、剥了?”

萧殷时看着少年稍显动荡的神情,道:“我对人从不留有怜悯,亦不是什么手段干净温和的人,风大人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更是不该问。”

风檀惊魂已定,她在刑部大牢里见过婉娘身负枷锁受尽折磨的惨样,也从市井官场中听闻过萧殷时的惨烈手段,厉法酷刑是上位官员审问犯人的手段,生死簿上抬笔就能勾掉生人性命。

溯白于她而言只是一面之交,风檀并没有过多的情感波动,静了片刻后道:“萧大人好手段,动手利落的确省了不少麻烦事,那么婉娘之事,就拜托大人了。”

冬月破层云,清辉洒在藏书阁外四四方方的庭院中,忽有一队脚步声响起,数十名太监与宫女打着灯笼鱼贯而入,为首的宫装丽人形色焦急。

殿外值班懒洋洋打盹的太监被这阵仗吓得一机灵,高亢传唤道:“苏贵妃到!”

殿内风檀与萧殷时交换了个眼色,风檀脚步轻巧地躲到书架后面。

与此同时,殿门恰好被两名粉衣宫女推开,苏贵妃手腕搭在身旁的老嬷嬷身上提裙而入,不动声色环视了一圈殿内,才对着萧殷时道:“萧大人,本宫深夜相扰实属抱歉”

她顿了顿,面露犹豫又焦急地道:“待姊她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本宫实属无颜面见萧大人,可方才待姊她难忍药效,敲晕了随侍的宫正司云姑姑,现下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她身上中了那么重的春|药,本宫实在是担心得很”

苏贵妃泪盈于睫,用手帕擦了擦落在颊边的眼泪,问道:“待姊她有没有跑来找萧大人?”

风檀躲在书架后,在听到苏贵妃的声音之后浑身一震,她用手指轻轻拨了拨紧靠在一起的书册,透过细小的夹缝看着烛光明亮处柔声泣哭的宫装女子。

苏贵妃头饰奢华,浓密墨发里插着的金步摇随着她垂首掩面拭泪的动作轻轻摇晃,抬首后容颜映在烛光里,于风檀而言,疑是故人来。

苏贵妃同先皇后长得有十分相像。

风檀胸中燃起烈焰,她不可置信地将眸光刻在苏贵妃的容颜上,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动,唯有捏着书册的手指指节泛着青白。

崇明帝在孝贤皇后薨逝之后新纳的妃子容颜与皇后无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阿娘不是谁的替身,更不该死后还因为那张脸被人封印在密室冰棺里!

风檀怒火太甚,只听“咔”得一声脆响,手中紧握的书册封胶处被她弯折出声。

苏贵妃闻声向后望过来,疑惑方起,就被对面人的话语压回了心头。

“公主不在臣这里。”萧殷时不显情绪地开口,“公主今日给臣下的春|药甚烈,臣也险些抵挡不住,贵妃还是快些找到公主的好,否则被药效迷了心智,则为时晚矣。”

苏贵妃闻言顿时像被人架在了油锅上烤,贵妃仪态不在,眉目间唯剩对女儿处境的焦急,顾不得礼仪匆匆转身出了殿门。

书架后的风檀缓步走出,看着苏贵妃离开的身影面露复杂。

萧殷时道:“以你的谨小慎微不会出这样愚钝的差错,你认识她。”

风檀摇摇头,否定道:“不认识,失态是因为她与故人长得有些像。”

萧殷时看着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的少年,罕见地说了句长言,“苏贵妃名唤苏梓柔,崇明十年陛下京郊祭天时在山野中巧遇,对她一见倾心,彼时后宫已空置两年,苏贵妃随陛下回宫后可谓荣宠至极,不足一年,贵妃有孕,十月后生下二公主凤待姊。”

风檀问道:“大人见过先皇后吗?”

“没有。”

那就是了,萧殷时入仕时阿娘已薨逝三载,他没有见过先皇后的相貌,所以风檀也敢无所畏忌地说苏贵妃与故人长得相像。

“大人可知苏贵妃的荣宠程度与先皇后比之如何?”风檀勉力牵起嘴角笑道,“大人莫多虑,我只是好奇问问。”

萧殷时声音平和,“宫闱之事,我亦不清楚。”

“下官还有最后一问,”风檀站在光明处,抬头看着萧殷时问道,“六部九卿百官人才济济,大人为什么选了下官同行临漳海域?”

萧殷时半垂着视线,手指把玩着案上的檀香细烟转了个身,轻哂道:“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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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有血性,是名孤勇者。”

见风檀的第一眼,萧殷时便敏锐地感知到了少年身上某些特质,他看似是手捧蒹葭步上高台,实则步步都在不知死活地跌向尘埃。在这不惧不畏的孤狼战术中,他看到了似曾相识。

他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在斗兽场里啮咬同类的自己。

他自大晄官场权斗倾轧中从白衣一步步走到如今高位,悲苦冷眼不知受过多少,抱着连他自己都道不清的心态,他很想知道少年步入斗兽场之后是被撕吞干净,还是将其他异端收入麾下。

至于如今助他一把,就像是给多年前的自己一个造化。

萧殷时身在孤绝化境,鬼使神差得想要与这只云中白鹤同行一趟。

见萧殷时不欲多言,风檀便也不再问,她将萧殷时递来的书籍揣入怀中,告辞道:“今夜事毕,下官先行告退,明日下官可否能随大人一道前去浮屠狱?”

萧殷时挥了挥手示意风檀退下,轻飘飘落下两个字,“随你。”

殿门开合之间,萧殷时看到窗外月色溶溶,好似恰在眼前举手可捞,抬臂欲揽入怀中时方觉海市蜃楼。

恰如远道而来的少年一样。

奇怪的是,他对少年并没有生出什么情思,只是单单饥渴那副生的上好的皮囊。

确实难解。

***

海东青盘旋在湛黑的天空,冬夜雾霭渐起,散了夜宴的宫道上一片静谧。风檀走到僻静拐角处动作迅速地换回官袍,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往宫门的方向走。

她挑着狭窄的宫道小心前行,宫灯稀少光线也淡薄,突然“哐啷”一声,一支金玉镶粉梅发簪被抛到风檀跟前。

她吓得一机灵,猛地扶住宫墙。

凤待姊泣音断断续续,其中夹杂着鱼汝囍的不耐烦哄慰:“我说公主殿下,你怎么还哭个没完,行了别哭了,快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凤待姊不说话,哭得肝肠寸断不肯停下。

鱼汝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掀眼皮看向脸色古怪的刑部尚书高聿之子高治臻,道:“高公子,怎么着,你惹的滔天大祸还一直指望着我来给你收场啊。”

鱼汝囍心中唏嘘不停,她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放着宫中大道不走,偏来走这条僻静小路,没成想正好撞到这二人在草丛里颠鸾倒凤。就在鱼汝囍停滞的片刻间,凤待姊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待看清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时,绯红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好在她还有点理智,没有失控大喊引来宫人,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打起哆嗦。她急匆匆推开自己身上的人胡乱穿起衣服,哭个不停,手指也哆哆嗦嗦地穿不稳当,心中痛苦愈发剧烈,索性心一横,拔下发髻上的发簪就要刺向自己胸口。

鱼汝囍见此场面也不敢再作壁上观,飞身而至夺下凤待姊手中紧握的发簪,迅速把它扔到一边。

高治臻是刑部尚书高聿的独子,他如今尚未及冠,在宫中任编撰一职,舞双殿夜宴的记录由他负责,他在席面上与好友高谈阔论时喝了不少酒,散席后选了条僻静小路准备归家时撞到凤待姊,之后两人干柴碰烈火,翻滚到冬青草后边一通胡天海地,清醒后已经覆水难收。

自知犯下大过,高治臻全力为自己辩解道:“公主殿下,此事实在怨不得我,若不是你先投怀送抱,来使劲撩、撩拨,否则,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不敢对殿下行如此不轨之事。”

凤待姊听闻此言心火烧得愈发旺盛,她想戳穿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伪君子,手指摸上空无一物的发髻,想起方才鱼汝囍已将她的发簪夺走,她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爬起,冲向朦胧月色下金芒微闪的发簪落地处。

捡起发簪抬眸时,紧贴在墙壁角落处的人影映入眼帘。

“你,你又是谁?!”凤待姊紧握发簪,发簪尖头对准风檀,惊惶道,“滚出来!”

风檀暗叹自己今夜时运接连不济,她从浓重潮雾中走出,作揖施礼道:“下官刑科都给事中,见过殿下。”

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凤待姊纵然娇蛮,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堪难解的境况,她软了声音,对着鱼汝囍道:“鱼姐姐,我我怎么办呀!你杀、杀了他们好不好!”

凤待姊不足十五的年纪一言一行中有昭然的恶毒,鱼汝囍向来不喜欢凤待姊,方才还生出了些对她的怜悯,闻言后那点怜悯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是凤待姊是皇室中人,她也不能弃之不管,否则今日丑事传出之后,难免皇帝对鱼家心生芥蒂。

哎,还真是个麻烦篓子。

鱼汝囍握紧掌中剑柄轻言厉声道:“风大人,女孩子家的名誉事关重大,尤其是皇室女眷的名誉,大人是在官场混的,应该知道三缄其口,祸从口出。”

女孩子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还遭到不熟之人的围观,生出想死的心思不足为怪,风檀言谈谨慎守礼,道:“鱼姑娘放心,下官今夜什么都没有看见。”

凤待姊紧握着鱼汝囍的手臂泪眼朦胧摇头道:“鱼姐姐,不能放他走!我还没有议亲,此事若传出去,皇家颜面尽失,父皇不会饶过我!鱼姐姐,你帮帮我帮帮我”

鱼汝囍无奈望天,深吸一口气道:“公主殿下,那你想怎么做?夺了你清白的这位高公子是朝中二品大员之子,不幸观你糗事这位是口含天宪的六科言官,莫非公主殿下还真能为了封口弄死人家不成?”

高治臻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殿下放心,我定会为你负责,公主及笄大礼之后我父亲定会前来提亲!”

凤待姊发疯了一般将手中簪子抛到他身上,痛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权无权,要貌无貌,你当本公主什么阿猫阿狗都嫁的吗?!”

夜色昏暗,高治臻狭眸中闪过一丝阴毒,又很快地被他掩饰下去,转而换上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事已至此,公主殿下若有其他退路可选,下官绝无二话。”

“你!”凤待姊气得俏脸通红,“你是说本公主现在已经是没人要的破鞋?高治臻,别以为你父亲是刑部尚书我就不敢动你!”

高治臻道:“女子身子娇贵,公主方才劳身劳神,还是莫要动气得好。”

“卑鄙小人!卑鄙小人”鱼汝囍连哭带骂一一指过立在场中的两个男子,“我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散播出去的,刀呢鱼姐姐,你们鱼家刀剑最利,借我用用好不好父皇不能知道这件事,我要嫁就嫁这世间最英俊的男子,绝不可能是这等下流货!”

眼看凤待姊已经失了智,鱼汝囍极快地上前,对着她的脖颈化手为刀,用力一劈,凤待姊软软地晕倒在鱼汝囍怀中。

鱼汝囍揽着凤待姊转身看向场中另外两人,有条不紊地安排道:“陛下与贵妃深爱公主,两位大人应知道今夜之事外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高公子,你惹得祸你自己承担,你在这里看着公主,我会派人前去通知贵妃娘娘。至于风大人,宫禁时间要到,我带大人出宫吧。”

鱼汝囍这是不准备掺和这桩风|流事,风檀不置可否道:“鱼姑娘先请。”

宫墙外的官道上起了风,砭骨的寒意浸透冬衣,风檀侧眸看着鱼汝囍弧度流畅的侧脸,笑道:“鱼姑娘刚从沙场下来就同我撞到一起两次,真是有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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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鱼汝囍牵着马儿缰绳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她换了只手牵马,对着冻红的手指呼了呼气,道:“第一次遇到算不上有缘,今日这次倒是碰巧。”

“说起这个,”风檀牵过鱼汝囍的马,顺便摸了摸它的头,马儿温顺地贴上她的掌心,“鱼姑娘将晚舟姑娘安置到哪里了?”

鱼汝囍错愕地看着风檀行云流水的动作,又看了看自己毫无反应的红头骏马,心道这小畜生今日被冻傻了不成,往日不是一有陌生人靠近就要蹬鼻子上脸吗?

鱼汝囍道:“风大人不过见了晚舟两三面就对她情根深种了么?”

风檀勾起嘴角笑道:“她对我很重要,我希望她平安。”

“这话倒不像是对心爱的姑娘说的。”鱼汝囍看着少年容色出尘的脸庞若有所思地道,“帝京中关于风大人的风|流佳话传得愈演愈烈,跟冷面阎罗萧殷时抢女人还怒掴上官,听闻红袖阁的婉娘也是你相好?这位娘子好像涉及一桩大案被高聿逮捕了吧。”

提到这儿,风檀神色微微放松,“是,不过很快她就可以出来了。”

鱼汝囍道:“当今世道妓子性命如草芥,风大人肯为她周旋奔波,倒是用心赤诚。不过,风大人既招惹了婉娘,以后就莫要招惹晚舟。”

风檀颔首,轻声道:“鱼姑娘这些年跟随父兄征战边疆,从北方倭寇到南蛮骑兵,每战每胜,功绩卓勋为何不请将位?”

鱼汝囍突然脚步一滞,面上嬉笑之色全然淡去,自嘲道:“且不说我朝从来没有女将军,就是我去找陛下以军功换官职,我还没出家门就会被父亲打断腿,能允我上战场厮杀就是父亲对我忍耐的最大极限。”

风檀看着身畔英姿勃发的少女,她向来鲜活明亮敢爱敢恨,策马奔跑在无垠草原上,如今风檀恍然明白,鱼汝囍最自由的时刻,也只有奔跑在草原上。就算鱼汝囍是天生将种,作战天赋高于她的哥哥,但因为大晄自古伦理纲常的限制,她只能终身湮没在父亲与朝纪的铁蹄下。

风檀想拍拍鱼汝囍的肩膀,手掌微抬终究是没敢触碰她的肩头,安慰道:“鱼姑娘,这路嘛,都是人走出来的。我瞧着桦国护国将军沉诗毅也是女孩子,在桦朝照旧大放异彩,她可以,你也可以。”

鱼汝囍摇头轻笑,声音里有着无奈的释然,“桦国沉家与我家一样都是将门,沉诗毅的哥哥是桦国第一大将,在被俘后桦国再无名将可用,沉诗毅之所以能崭露头角,就是因了这层关系。我哥哥骁勇善战,自小将我捧在掌心,我可不希望他有什么意外,所以呀,这辈子上过几次沙场也就值喽!”

月亮被云层吞没,群星光芒黯淡,寒风吹起,凛冬已至,鱼汝囍的神色与此时夜色无二。

风檀忽然想起先生说,在一个新的时代里,女性与男性一样,同样可以考取功名,可以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之奋斗,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在那个时代里,天下昭昭,路净无尘,女性之花,灿若朝霞。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风檀凝向鱼汝囍道,“也许,大晄会有女孩子也可以参加科举的那天。”

月光乍泄,清辉落在少年眉睫,鱼汝囍怔愣片刻,笑道:“风大人不必安慰我,我先生也说过这句话,她不仅说,她还做了,可结果呢,皇帝下旨囚禁十年,十年之期一到,即刻虐杀。”

风有命立下的是成圣之志,走得是必死之路。风檀其实也不相信自己方才安慰鱼汝囍的话,自古以来,科举就不曾向女子打开大门。

她复言道:“鱼姑娘性情中人,无须为未来之事伤春悲秋。如今大晄边疆倭寇年年来犯,鱼姑娘的用武之处还多得很。”

鱼汝囍闻言笑道:“真是没瞧出来,风大人还是枝解语花。今日识得你这样一个妙人也算不虚这趟大内之行,我哥哥来接我了,更深露重,风大人骑我的马回去吧,记住了,它叫杀破狼!”

官道尽头一人身披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如同鹰隼的眸光审视着风檀,风檀心中一凛,拱手施礼道:“下官见过鱼将军。”

正是大都督鱼方毅之子鱼振羽。

儿时鱼汝囍做永乐公主伴读,每每出宫都是由鱼振羽来接她,因此风檀也见过鱼振羽几次。

鱼振羽不苟言笑,周身气势凌冽孤傲,见了永乐公主微颔首算是作礼,两人交集并不多。

见风檀拱手施礼,鱼振羽微微点头,侧首对着小跑过来的鱼汝囍扔来一件披风,冷斥道:“寒冬腊月穿这么少,披上!”

鱼汝囍翻身上马,接过披风笑嘻嘻道:“我这不是知道哥哥会来给我送衣服嘛。”

“出息!”

“都是哥哥惯得!”

风檀笑望着两人起骑马远去,眸中流露出羡慕之意,小声喃喃道:“有家人真好。”

身边的高头骏马打了个哈欠,风檀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抚,忽而又听一阵马蹄嘚嘚声,对方在大雾中疾驰,她眯了眯眼,看清来人后道:“任姨,你怎么来了?”

任平生勒紧马绳,马儿扬起前蹄长啸一声,稳下来后方道:“据探子来报,高聿三个时辰前去了浮屠狱,他连夜提审了婉娘!总之,婉娘今夜有危险,阿檀,我无权进入浮屠狱”

风檀打断任平生的话,快速翻身上马道:“任姨,我去浮屠狱看看!但我势单力薄官职又低,无法撼动高聿权威。萧殷时答应助我救出婉娘,他眼下应是回了府邸,你让孟叔代表我喊他来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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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被天子pu》《被囚在岛上的娘娘》

第23章 深渊

鱼汝囍自小就爱收藏骏马,她幼时养的名贵马种占满了鱼家半个马厩。杀破狼是她征战临漳海域新得的汗血宝马,体格威武剽悍,奔跑时快若流星。

刑部浮屠狱与大晄宫城相距甚远,风檀一路快马加鞭,将半个时辰的马程缩短到两刻钟。

更鼓沉沉,浮屠狱静矗在黑暗四涌的大雾中,风檀停在庞大的古老牢狱前,仰首看到第十八层已漫入云层,就像是一头蛰伏百年的恶兽,狰狞又阴森。

浮屠狱所在的这一带血腥气重,入夜以后杳无人迹。狱典在严寒冬夜里打着哈欠,见有人自雾中骑马而来,睁了睁有些惺忪的眼睛,厉问道:“来者何人?”

风檀翻身下马,将牙牌棉绳攥在手心,随意晃了晃牙牌,朗声道:“刑科都给事中,前些日子跟着侍郎大人甄永明来过这办案,不知小哥是否还记得?”

狱典接过风檀的牙牌,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路,又看了看风檀的脸庞,喜笑颜开道:“风大人嘛,我记得的!不过近日来高大人改了咱们办事章程,入夜之后大门不得再开,办事官差只能从耳门进出,大人呐,您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个几百米,递交牙牌就能进去了。”

夜色已深,浮屠狱四周仍旧岗哨密布不敢有丝毫松懈,风檀走到公差办事耳门处,交了牙牌后谎称高大人召见,由守牢的锦衣卫士兵领她进了大狱。

甬道森然,火光幢幢,令人作呕的霉臭味与血腥味愈往上愈浓厚,许是刚处死过人犯,半臂长的老鼠在阴暗角落啃食着人犯被用刑后留下来的肉沫,幽幽泛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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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

风檀跟着领路狱典爬到第十三层时,担心过会儿惹恼高聿后连累他,在铁门口示意他退下。

站在密不透声的铁门外听不到任何里间的动静,高聿已经进去了三个时辰,风檀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推开了铁门。

入目所见,风檀毕生难忘。

婉娘衣物破碎,浑身血污遍布,被两名狱卒架起胳膊坐在一只铁马雕塑上,下巴被人捏紧掐开,被迫含着第三个狱卒的东西,表情痛苦非常,像是还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的刑罚。

在他们身旁,四五个狱卒猥琐地看着眼前淫|靡恶毒的场景,他们神色餍足,裆部微松,已经在婉娘体内发泄过。

窗门微开以清散牢内浊气,高聿坐在木桌后边,桌上摆放着一碟油炸花生米,一大壶米酒,边吃喝边懒洋洋地看着眼前淫靡场景。

一瞬间,风檀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向头颅,平日里做小伏低的谨慎被冲冠的怒意淹没,她飞身至两名抓着婉娘手臂的狱卒前横踢两脚,又一拳挥向将阳|具塞进婉娘口中的狱卒,招式利落又攻得人猝不及防,将三人打得呲牙咧嘴委顿于地。

婉娘受到的掣肘松懈,肚腹中窒息的恶心犹如洪水一般涌向嗓子眼,她坐在铁马雕塑上歪了身子,倾身吐了出来。

混杂着胃液与精|液的黏液浓稠带血,令人作呕的气味扑入鼻端,婉娘无力地用手指撑在铁马雕塑的后背上以保证上半身的挺直,肩胛耸动涕泗横流。

婉娘先是小声哭泣,后来她哭着哭着大笑起来,高声道:“老天既以娼妓为刍狗,何苦要爹娘生我一场!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生都在泥沼里浮沉,儿时家中族人参与建明皇帝三子夺嫡案错认主,事败之后被腰斩,九族女眷皆被充入教坊为官妓。她没有享过官眷的福,也没有落过一天官妓的苦。男人强壮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她认了命,不敢懈怠地讨好他们。

现在她掉到更污秽的浮屠狱里,所有狱卒都视她为玩物,高聿见她不肯画押,阴狠冷笑令下,在场的所有狱卒都来扒她的衣裳,她是娼妓,她没有选择嫖客的权利,但不代表着她没有一点尊严。她高喊着认罪画押,高聿却不喊停,于是所有狱卒一拥而上撕扯她的衣裳。

肩上的披风是风小哥那夜送来的,她还想着出狱后洗干净送还他,她仓皇地自己脱下披风,于是在场所有狱卒都笑话她不知廉耻。他们把她扒扯干净,用各种姿势和言语羞辱她,等他们都发泄完了,高聿着人搬来一只半身高的铁马雕塑,马背上绽放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铁梨花。

她奋力挣扎也敌不过狱卒的蛮力,他们合上铁梨花把她架到雕塑上,使劲掰开她的双|腿,精准地找到还在流血的地方,对准铁梨花的位置把她按坐下去。

铁梨花机关与马头缰绳相连,一名狱卒伸手用力一拽,处于闭合状态的铁梨花在体内顷刻张开,锋利的铁片勾嵌着血肉撑爆细窄的下|体,极痛袭来,她顿时昏厥,之后又被高聿用冰水浇醒,继续承受残酷的刑罚。

在他们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个人,只是个供人发泄的牲口。

婉娘笑声愈发疯狂,洞开的窗户吹起她凌乱的鬓发,她坐在铁马雕塑上肆意高喊,“原来是生来身份贱,堪配裆下兽!”

婉娘竭力翻身下马,铁钩与皮肉牵连,在没有紧闭的情况下就暴力脱身让她的下|体血流如注,她硬生生地将哀嚎咽回肚子里,眉目间依旧泛着嘲讽世态的薄凉,回身猛地将那只铁梨花拔了下来。

婉娘用另外一只手捡起被人践踏过的披风,小心地披在自己身上,又用手指拨弄清理凌乱的鬓发,对着风檀道:“风小哥,你不该来这样污糟的地方还有,谢谢你,肯来这么恶心的地方看看我。”

此情此景,所有的话语都很单薄,风檀站在婉娘身旁,根本无从开口回言。

高聿撂下酒盏,言语中有明晃清晰的嘲意,“风大人挨了顿板子,身体可是恢复好了?”

风檀冷冷地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牙齿龃龉,竭力掩下胸中火焰,“敢问高大人今日行的是哪条刑法?在《大晄刑典》中第几章第几条?为何无人执笔记录在案?”

高聿看着兴师问罪的清瘦少年,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上,“没有第几章第几条,为官者要学会变通,刑典上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喏,我明日就可以把今日的刑法加上去。”

“加哪条律法?可对牢中女子去衣行淫,直至对方招供?还是可对女子施开梨花之刑,无论对方是否冤屈?”

高聿闻言付之一笑,捡了个炸的金黄的花生米放到口中,边嚼边说道:“瞧瞧风大人说得是什么话?这样的事儿本官可写不来,自建明皇帝爷立朝以来,我大晄从来都是施以仁政,但是我朝律法中也没有哪条规定拷讯人犯的限度不是?遑论人犯还是一个娼妓?”

风檀义正词严道:“《大晄刑典》第四十六条,凡律令该载不尽事理,若断罪而无正条者,引律比复,应加应减①,拟定罪名,转达刑部,拟定奏闻,若辄断绝,致罪有出入者,以过失论!高大人今日之举残忍无律,若此事传出,天下人将再不直我大晄刑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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