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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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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啊!”

薛兰漪猛地推开了身后的黑影,不管不顾抓起手边的石头、衣袍,砸向黑影。

黑影却缚着她,挥之不去。

“不要……不要!”她口中絮絮念着。

空荡昏暗的山洞里,呯呯嘭嘭,碎石落了满地。

“漪漪!漪漪!”

在外候着的魏宣忙站起身来。

此时洞口被他挂了披风,挡住山风。

他在山洞外,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帘幕上,被拉长、放大。

好似那个玄衣蟒袍的男人,步伐悄无声息地靠近。

“走开!走开!”

薛兰漪见那身影不散,抓起地上的碎石头砸向衣袍。

她恨这样的阴魂不散。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滚!滚呐!”薛兰漪情绪激动。

魏宣再不敢近前了,连连往后退,“漪漪,我走,我走。”

他听到了她的哽咽,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声音略微沙哑改口道:“你别怕,我滚,滚……”

他给柳婆婆使了个眼色,匆匆往树林去了。

柳婆婆正给姑娘端鱼汤,走到洞口,与被石头砸了脸的大公子打了个照面。

怎的她刚离开一会儿,俩小年轻又闹起来了?

柳婆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山洞。

姑娘也不好,瘫坐在石榻上,裙摆铺散,发髻松松落落,神色也呆呆的。

“姑娘又做噩梦了?别怕,婆婆在,婆婆在呢。”柳婆婆上前抱住了姑娘冰冷的身子。

薛兰漪感受到了熟悉的热度,木讷的眼神中才生出些许波澜,但思绪俨然还在噩梦中,连连摇头,自言自语着,“我不要做了,不要了,好疼,好疼啊……”

姑娘从前是不会这样叫疼的。

即便初次行房时,伤了身,也从未如此呼痛过。

也许是临行前那天早上国公爷要的太狠了,又也许是穿着嫁衣云雨的画面太过刻骨铭心。

姑娘只要稍微眯一会,就会忆起。

柳婆婆心疼姑娘,轻抚着她的脊背,如唱童谣那般声音慈爱,“姑娘,咱们已经离开盛京了,这里没有国公爷,从今以后只有大公子呀。”

从今以后只有阿宣……

这句话把薛兰漪从混沌中拉了回来,鼻头还酸酸的,但盈入鼻息的不再是凌冽的冷松香,是暖身的鱼汤。

山洞的夜虽然寒凉,但月光如水,静谧温柔。

山洞外,也没有那不可撼动的玄色身姿。

透过洞口的帘幕缝隙,只看到执剑站在老松下遥遥望她的红衣郎君。

他许是察觉薛兰漪看到他了,怕惊着她,又悄然往树后退了退,让老松树干挡住了他的身影。

可薛兰漪还是看到了他颧骨处的伤渗着血,是她方才用石头砸的。

她方才还骂他让他滚。

薛兰漪心里是疼惜的,懊恼地咬了咬唇:“我……是不是待他太差了?”

“姑娘莫要这样想。”柳婆婆轻拍着她的背,“方才大公子叫婆子出去杀鱼时,还交代呢,让姑娘想怎么发泄就发泄,叫婆子我呀莫要阻拦。”

“大公子啊,是姑娘打都打不跑的。”柳婆婆玩笑安慰。

薛兰漪听得这话,眸却泛起涟漪。

可能她私心里就是笃定他不会跑,才会肆无忌惮“欺负”他。

她问自己:这样对吗?

伤她的是魏璋,给她留下噩梦的也是魏璋。

她却把所有的伤害都转嫁给了阿宣。

如果以后还要在一起,难道要一直这样别扭下去,让彼此生隔阂吗?

薛兰漪摸了摸至今还在涨痛的小腹。

虽然她跟魏璋在一起的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让她很难面对阿宣。

但终究还是要面t对的。

她得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她也得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薛兰漪置在小腹处的手蜷起,又松开,蜷起,又松开。

轮番几次,她下定了决心,“劳烦婆婆请大公子进来一趟。”

“乖囡囡,有什么话说清楚,这就对咯。”柳婆婆一时像哄自个儿孩子似地,摸了摸薛兰漪的脑袋,兴冲冲去了。

魏宣走回山洞时,脚步却很慢。

一步一迟疑。

至门口,他抬手打算敲石壁,可又没敲,手抬了又放放了又抬,没有像少时一样猴一般往她身边钻。

武人挺拔的身姿映在帘幕上,打起仗来时果决勇猛,在这一方山洞口倒迟疑不定了。

“我骂了阿宣,阿宣不愿意见我了是吗?”

洞里的姑娘瓮声瓮气。

“不是。”

他方挑起了帘幕,掀帘第一眼,看到了姑娘苍白如纸的脸,和睫毛上悬而不坠的泪珠。

薛兰漪与他对视,那滴眼泪顺势流了下来。

这五年,她其实已经不那么爱流泪了。

可在他面前,就是爱哭,爱闹,明知自己无理取闹了就是忍不住。

她对自己生气,愤愤然拍了下石榻。

那石榻其实是魏宣用三块平整的石头拼凑而成的,再平整也有棱角。

魏宣眼睁睁看到她的手拍在了尖角上,赶紧上前,半蹲在石榻前拉着她的手检查一番。

手心里,果真渗了血珠。

从前极怕疼的姑娘,竟根本没发现手上的伤。

魏宣叹了口气,一边给她擦着血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手心里,“方才没立刻进来,是因为……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哄漪漪开心了。”

男人的话音里带着一丝彷徨,和一丝一直掩藏着的无措。

他当然知道这五年她压抑了太多情绪,会不安,会害怕,才会用发脾气的方式把情绪宣泄出来。

他也不得承认,眼下他的确有些束手无策。

他不敢像从前那样毫无忌惮地靠她太近,怕打破了安全距离,会叫她更不安。

可他也不敢离她太远,怕她想要他的时候,见不着他。

魏宣当真不知道他该以怎样的距离陪伴她,才能叫她开心些。

“不过不急,往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总能找到叫漪漪开心的办法。”魏宣小心翼翼擦着她的手,“漪漪也不必急,什么都不必想,吃好,睡好,想发脾气就发,总归……”

“你知道的。”他抬头望她,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生了华发的男人看上去比从前沉稳了很多,可眼神里的炙热、诚挚,经历了风霜历久弥新。

记忆中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渐渐形貌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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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在说同一句话,“魏宣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漪漪的人!”

他没有变。

所以,她无须惶恐。

薛兰漪心内纠结的那件事,才终于有了勇气面对。

“阿宣。”她郑重地叫了他一声。

魏宣歪着头洗耳恭听,眼神里是宠溺的笑。

薛兰漪却在他的视线中,扯开了襟前的系带。

厚重繁复的嫁衣松开,赫然展露出白皙如凝脂般的胴体。

因着她昏迷时,柳婆婆怕束缚着她,外裳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小衣。

她的玉颈纤腰,就这么赤果果地展现在魏宣眼前。

魏宣笑意凝固,本能地撇开了视线。

可薛兰漪想让他看。

让他看清楚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昭阳郡主了。

她不想带着秘密,带着负担,与他在一起。

她需要知道这样的漪漪,他还喜不喜欢,她才能确定要不要义无反顾跟他走。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

魏宣的脑袋缓缓转回。

他蹲着的视线恰与姑娘的腰肢平齐。

比袅袅楚腰更先入目的,是腰肢上深重的五指印,还有和密密麻麻青紫吻痕。

那样不堪一折的细腰上,无一处完好的肌肤。

魏宣可以想象到红罗帐中的画面。

不可避免地,心头一阵刺痛。

同时另一股更深重的情绪席卷了他。

魏宣眼中漫出血丝,缓缓仰望眼前的姑娘。

薛兰漪心悸不止,不知道魏宣现在作何想法。

可事已至此,薛兰漪也不想再瞒他任何事了。

她暗自吐纳,稍稍侧过身。

身子太瘦了,稍微一动,外裳便从右肩头滑落。

肩胛骨上“魏云谏”三个字赫然展露在眼前。

那是比指印、吻痕更挥之不去的印迹。

墨迹颜色很深,刺青时,银针定然直抵骨头。

这已经全然超出了魏宣的认知。

他心知魏璋心里是喜欢漪漪的。

这种喜欢不知从何时起,但他以为凭着这点喜欢,魏璋能待她好些。

可他却把伤害当爱意。

怪道薛兰漪梦魇不止,心神不定。

魏宣僵在原地,瞳中血色越来越浓,半晌不语。

周遭的空气凝固了一般。

薛兰漪的心跳得更快。

她心里没底,没那么确定魏宣介不介意这些。

毕竟,时隔五年,物是人非。

毕竟,易地而处,他身上若留下了旁个女子的痕迹。

薛兰漪也会介意,她介意到疯。

她一定会离他而去。

那魏宣呢,他会不会因为无法忍受这些痕迹,也离开她?

薛兰漪方才才平复的情绪又涌动起来,纷乱的,摸不清头绪。

“其实……其实你也不必现在就承诺我什么,可以再想想的,再想想吧,我也想想。”

薛兰漪吸了吸鼻子,舌头打结道:“我、我有些饿了,不然还是先喝鱼汤吧。”

“不对,还是吃烧鸡,你能不能、能不能现在出去,出去给我拿只鸡腿?”

“我好饿啊。”薛兰漪僵硬地扯着唇,嘴里絮絮不停。

“漪漪,我……”

“你快去呀!”薛兰漪赶在他说话之前,推了推他的肩膀。

她下意识地又要推开魏宣。

这一次,魏宣没离开,隔衣握住了她的手腕——

作者有话说:从今天开始,后面都改到晚上10点发文哦,祝宝宝们晚安好梦

第72章

“漪漪。”他缓了口气,隐下眼底的情绪,“我可以……看看那里吗?”

他的注意力还在她肩头的刺青上。

此时,薛兰漪松松垮垮的发髻低垂在肩膀处,刚好虚虚遮掩着刺青。

他并未看清刺青的全貌。

薛兰漪知道她在他心里一直是完美无瑕的昭阳郡主,如今亲眼看到她身上斑驳不堪的印记,他不愿相信吧。

人达不到预期时,就会想要再三确认。

罢了。

既然已经给他看了,还有什么遮掩的必要呢?

薛兰漪没再言语,僵硬的指尖将青丝拨到了身前。

肩胛骨便丝毫不掩,展露在魏宣眼前。

细润如丝绸的肌肤上,“魏云谏”三个字笔触清晰。

不仅有名字,整幅刺青图案分明是他魏云谏随身所用的印鉴。

魏宣的眸又深了几分,缓缓起身,坐在了她身后。

颤抖的指尖触向纹身。

动作极轻,几无知觉,但薛兰漪的肩膀还是为之一颤,轻缩了缩。

这种感觉很微妙。

薛兰漪从未将如此隐秘的部位展露在他眼前过,他自然也从未触碰过衣衫下的雪肌。

他指尖的温度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渗透肌理,溅起圈圈涟漪,带着丝丝痒意。

薛兰漪不安的心跳更为悸动。

纷乱的思绪在这一刻被羞涩所掩盖,她撇开头,偏生余光又落在两人垂落在榻边的红色衣摆上。

今日也巧,两个人都穿着红衣,衣角交缠。

皎皎月色透过洞口,在地面上投射下莹白的光圈。

两个人的影子正好在月亮中。

一前一后,坐于榻上。

红衣银月,相映生辉。

好似花好月圆,良辰美景。

薛兰漪在闺中时,曾无数次幻想过和他成亲的夜,便是这般场景。

可是她从没想过,这样良宵,他们之间会夹杂着另一个人。

此时,郎君的手轻抚的是她的身体,却临摹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好生诡异。

连薛兰漪自己都很难接受。

她咽下喉头的酸楚,硬着头皮道:“其实不止这里,身上旁的地方也还有他的名字。”

“你若……若是没办法接受,我不怨你,我能理解的。”

“总归我们还可以像陆麟、谢青云他们一样做朋……”

“漪漪,疼吗?”

身后的男人低哑出声,温热的潮气喷洒在她肩头。

很轻,很柔,尾音带颤。

薛兰漪想好的很硬气很潇洒的话哽在了喉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此时,才感知到魏宣触碰的并不是“魏云谏”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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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只顺着纹身边缘,时断时续的触碰。

触碰之地,皆是下针最深的针孔。

此时此刻,魏宣的眼里自然只看到了她削瘦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这刺青的针下得比银针疗伤还要重。

此处穴位敏感,何况她瘦得皮包骨,可以想见那半指长的针t尖是如何刺到骨头的。

魏宣还摸到了姑娘皮下很多凹凸不平的痕迹。

想来,是刺青过后,没有好生保养,肌肤之下残留了淤血。

他指尖轻摁了摁一处最明显的疙瘩,“这里会疼吗?下雨的时候会痒吗?穿衣的时候会不会磨得难受?”

薛兰漪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目光轻动的一瞬间,她瞥见身后男人浓得化不开的眼神。

他的眼里没有旁的任何色彩,只有疼惜。

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疼惜。

薛兰漪忽地鼻头发酸,点了点头,“会疼,会痒。”

从前不觉得,眼下却觉得疼,觉得痒。

她委屈巴巴,红了眼眶。

魏宣的指腹在那处打圈,力量略重了些。

他手上有茧子,摩挲着那里,渗透肌理的痒意消解了很多。

他见她舒缓了些,神色方也松解了许多,“等回到西境,请罗大夫把淤血排出来就不痒了,沉疴消解,自然也不会疼了。”

“放心,没事的。”

他说得很轻松,就好似从前摔伤、擦伤,他告诉她不会留疤一样,那样让人确信。

可这一次,薛兰漪却不敢确信。

她微微摇头,“消不了了,那些刺青一个消不了,他用的墨已经长在我身体里,去不掉了,消不了……”

又想起逼仄房间中,阴郁的暗影从后手把手教她刺青的压迫感。

她的口中又开始絮絮不停地念叨。

魏宣眼看她目中的光又要散了,扶过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漪漪,消不消都不重要,这是你的身体,只有疼或不疼两种感受,其他都不重要。”

不管魏璋刺得多深,又意欲何为,于薛兰漪来说都只是伤疤,和擦伤、碰伤没有本质的区别。

虽然留疤不好看,但没有人会因为肩头留了个疤就惶恐难安,抬不起头的。

薛兰漪不是任何货物,不是谁盖了章,就归属于谁。

魏宣深深望进薛兰漪眼底。

“漪漪你不需要考虑他刺青的目的,也不需要考虑我能不能接受刺青,你不是他的,也不是我的。”

“你是你自己的。”魏宣一字一句道。

她是她自己的,所以她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想法。

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至于魏宣……

他肃容,郑重地看着她,“我喜欢漪漪,喜欢任何时候的漪漪。”

薛兰漪赫然掀眸。

他的目光那样沉稳、笃定,从未有一丝犹疑。

薛兰漪飘忽的视线才又渐渐聚焦,泪洇湿了眼眶。

是她想岔了,那么好的阿宣,怎么会在意这些表象。

他喜欢她,坚定不移。

这一瞬,薛兰漪的心终于踏实落地。

他们的分别之苦该结束了。

往后都得是甜的,甜甜蜜蜜的才好。

她蓦地扑进了魏宣怀里。

霎时,魏璋处心积虑堆砌了五年的高墙瞬间坍塌。

她和他的心贴得如此近,谁也不可能将他们再分开。

从今以后,她只想把自己的情,自己的心,全都给他。

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不要再等待来日了。

她紧紧拥住了他的脖颈,靠在他肩头,贴近他耳边,“阿宣,我也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薛兰漪从未向他表明过心迹。

虽然魏宣知道她心里有他,可从姑娘口中真真切切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高大的男人红了耳朵,坚实的臂膀将她抱得更紧。

他的力量那么浑厚,声音却那么温柔,贴在肩头呢喃,“漪漪,我觉得很幸运。”

这话非他油嘴滑舌,是发自内心最真实感慨。

他曾以为他的爱人已与世长辞,从此阴阳两隔。

他已做好了枯守此生的准备。

如今,她却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拥着他,还说“喜欢他”。

想到此处,那股子深藏在心底的少年气突然就冒了出来。

“这次算不算求娶成功了?”男人不自觉扬了下眉梢。

那般得意的表情,就是他大破西境凯旋而归时,也不过如此了。

薛兰漪的余光看到他孩子气的一面,顿时破涕为笑。

心中拨云见日,声音也恢复了往昔的轻快。

“说一句喜欢而已,你就想入非非了?”

薛兰漪从他怀里离开,坐了起身,绷着脸。

魏宣的笑凝在了嘴边,“还、还是不行吗?”

魏宣心里有些失望的,但并没有逼她的意思,改口道:“无妨,回西境后,我再想法子重新求娶,直到你满意为止。”

薛兰漪看他慌乱的表情,失笑道:“我就一句喜欢,某些人就想入非非,若是……我做了旁的什么事,某些人岂不是要窜上天了?”

年少时,她只要主动哄他,他是会高兴地上蹿下跳,爬树上房的。

如今他性子沉稳了许多。

不知道她哄他,他会是什么反应。

薛兰漪心生好奇,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

魏宣恍惚意识到了“旁的事”是什么事,眸光骤紧。

对面坐着的姑娘也十分默契,抬起盈盈水眸与他对视。

地上,银白的光晕中,映照出对坐的男女。

洞外,月正圆,风正轻。

时光刚刚好。

薛兰漪隐在袖口的手蜷起,紧攥着,粉润的唇瓣微张。

徐徐倾身贴近对方。

魏宣早已脊背僵直,讷讷望着逼近的清秀脸庞。

心里那个意识越来越真实,他知道她要吻他了。

年少轻狂时也幻想过,他们的初吻会怎样发生,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它更刻骨铭心。

但一切来得太过突如其来,他没有想过会是她主动。

所以,也没有设想过如果她主动,他该怎么做。

他竟愣住了,心慌得紧。

“闭眼。”姑娘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

他不假思索,听话地将眼闭紧。

武人腰身挺拔,如同一尊不为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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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

偏偏又面颊通红,整张脸都绷直的。

好有趣哦!

薛兰漪突然觉得由她来主导也别有意趣。

她心放开了,稍稍撇头贴近他的唇角,轻启红唇去衔他紧抿的唇角……

“姑娘、大公子!不好了,山上着火了!”

此时,柳婆婆急匆匆掀帘进来,正见自家温柔端庄的姑娘,正摁着糙爷们儿的肩头,自上而下吻向那人。

小兔子摁着大老虎?

好新奇的画面。

柳婆婆太过惊讶,僵在原地。

一瞬不瞬的目光隔在两人之间。

两个人立刻心虚地分开,各自拢了拢衣衫。

魏宣坐在榻边,清了清嗓子:“咳!何处着了火?”

“不知道火从何起,反正周围的峡谷都燃起来了!火势正往咱们这聚拢呢!”

话音未落,滚滚浓烟已涌进山洞中。

魏宣赶紧扯下一片衣角浸了水,递给薛兰漪。

“等不到明天了,今晚就得走!”

魏宣原本想着薛兰漪状态不好,让她歇息一日再走也无大碍。

他已提前规划好了逃跑路线,加之峡谷中雨水多,山雾大,魏宣有把握不被任何人发现。

但眼下山火突袭,太过不同寻常。

现在又不是山火频发的季节,这火只怕不是天灾,是人为。

魏璋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他来救薛兰漪,所以放火烧山逼他们现身。

耽搁不得了。

魏宣起身,拉着薛兰漪离开。

三人匆匆往洞外走。

到了洞口,薛兰漪突然顿步,牵着魏宣的手轻晃了晃。

在前拨开烟雾开路的魏宣回过头,瞧见她闷闷的,“怎么,可是不适?”

“要不要我背?”他习惯性地蹲下身去。

于此同时,薛兰漪也突然踮起脚尖,仰头迎向他。

两个人的动作如此契合。

薛兰漪的唇刚好触碰到了他温软的唇珠。

他虽是武人,但身上清爽,薛兰漪的口中仿佛尝到了淡淡的百合花香。

她心中悸动,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般。

她不是没有吻过,但从来没有哪次生出这般欲迎又止感受。

身体本能地想逃开,私心底却又很喜欢。

她于是遵从了自己的心,踮着脚尖,在他紧抿的唇珠上又落下一吻。

仍旧点到即止,触之即离,但比任何深吻、激吻都更郑重,像是给他的誓言。

眼下,魏璋已经追过来了。

薛兰漪深知魏璋的可怖。

不知道那人何时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未来的一切都太过未知。

所以,她不想再因任何事,打断这个早该到来的吻。

滚滚浓烟中,她环住他的腰,顶着红彤彤的脸颊仰望他。

魏宣看得懂她的眼神。

她想要他的回应。

而他还沉浸在她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中,心亦在嗓子眼里跳,连嘴角都在翕动。

想过与她在百合花丛中,在春日艳阳下。

没有想过会是在一场大火里。

他弯下腰,生涩地启唇,虔诚轻吻她的眉心。

刹那间,眼前仍是春日艳阳,百合花开。

有她在的地方,都是盛春。

他的唇轻贴在她额头上,低哑又有些激动颤抖的声音,轻轻喷洒,“从今以后有我,放心。”t

他当然知道她在焦虑什么。

但他们不会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他们还有朝朝暮暮长长久久可互诉衷肠。

他一定会带她逃离这场大火,奔向广阔无垠的天际。

“漪漪不是一直想去西境跑马吗?”

他执起她的手,生了茧子的指没入她指缝,是她十指相扣。

掌心的温度传递到薛兰漪的手心。

薛兰漪从他眼里看到了星辰大海,无边旷野,心没有那么彷徨了,坚定回握住了他的手。

她一直跟他说很向往西境的草原。

其实也不全然是想看草原,更想去看看她的少年将军在无边天地间,策马奔腾,所向披靡的英姿。

这一次,终于要成真了。

她灿然一笑,随他奔向熊熊烈火中。

高涨的火苗已经包围了整个洞穴,如一堵不可逾越的火墙,挡在两人面前。

穿着艳烈红衣的男女十指相牵,义无反顾奔入火海中,长长的红衣裙摆如红霞飘扬,飞向远方。

再不回头了。

平砰——

书房一隅,阴翳中,魏璋指尖莫名一颤。

墨玉扳指从手中脱出。

玉器碎落的声音颤颤回荡。

刚粘黏好的墨玉扳指又碎成了两半,其中一块弧形的碎片在魏璋脚边来回摇曳。

藏在扳指内圈的“漪”字赫然暴露出来。

其上裂痕随着摇晃越裂越大,缓缓蔓延。

忽地,裂痕迅速穿透“漪”字。

嘭——

“漪”字碎成了两半。

魏璋瞳孔微缩,怔怔望着眼前不停摇晃的半个“漪”。

他心里生些细细碎碎的情绪,就像这碎玉,刺得人心烦。

蹙了蹙眉,终究还是将碎片捡了起来。

毕竟是戴习惯了的扳指,之前捏碎了以后,手上总空落落的不习惯。

刚好今日闲暇无事,他便取了鳔胶将其粘好。

可这扳指不听话,棱角太过锋利,他压着性子粘了好几次。

方一粘好,“漪”字又裂开了。

方一粘好,又裂开了。

轮番了几次,好似怎么也复原不了了。

心下潮涌越发纷乱。

蓦地长指攥紧,将扳指攥进手心。

太过静谧的空间中,指骨滞涩的响声和扳指破碎的声音清晰。

墨玉一寸寸碎得彻底。

他的手也被棱角刺破,血水顺着指缝滴滴落下。

良久,他张开手掌。

“漪”字在他掌心碎成了砂石,染着他的血,镶进了伤口深处。

如此也好。

既然修复不了,便让它碎得更彻底,和着他的血碎掉、烂掉,然后长进他的皮肉里,永远不可脱。

阴翳中,魏璋眼中却溢出一丝诡异的畅快。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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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青阳躬身站在门外。

今日爷从朝堂回来后,已经在书房中坐了整整四个时辰了。

一整日里不饮不食,不休不眠。

朝臣们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外面公务堆积如山,爷也不露面。

青阳还不曾见过爷这般心神不宁的模样。

底下人哪有不害怕的,连喘息也不敢太大声。

隔着门,青阳迟疑了许久,才轻声道:“姨娘、姨娘找到了。”

语气中,未有任何喜悦。

魏璋竟并未察觉到青阳的欲言又止,听到这话时,瞳孔微缩,片刻,长睫低垂隐下了涟漪。

“让她来见我。”

话音一如既往的沉肃,但多了几分僵硬。

门外,青阳的嗓子更僵,一咬牙,“属下失职,姨娘她……”

“姨娘她溺亡了!”

怆然之音随着一阵夜风一并吹进了书房里。

隔扇门猝不及防被吹开,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深夜潮湿的寒气,顷刻充盈了整个房间。

一道屏风内,魏璋侧影挺拔,繁复的蟒袍加身,风吹不动,纹丝不改。

只是,良久静默。

偏就是这种不言不语,才更叫人惶恐。

青阳双膝砸在地面上,手中托盘承着还在滴水的遗物。

“回爷的话,我等在一处峡谷的死水潭里找到了姨娘的尸体。”

“我等赶到时,尸体已经……已经被泡胀,姨娘身上已经没一块儿好肉了,长……长蛆虫了。”

“加之放火烧山,烟熏火燎的,尸体……容貌不清,不忍触目……”

青阳越说声音越弱。

轰隆——

天外,一声电闪雷鸣,盖过了青阳的声音。

蓝白的光电忽闪了下,映出黑暗中一张几无血色的脸。

但很快,光电偃旗息鼓,魏璋又陷入了一片沉静的黑暗中。

“既是……容貌不清,何敢口出狂言?”

“属下不敢妄言。”

青阳身子躬得更低,托盘举得更高,“我等勘验过,尸体身上搭的嫁衣正是姨娘出嫁时那套,而且尸体手中握着姨娘的……”

恰一阵风将托盘中的丝帕卷起,越过屏风之顶。

飘飘摇摇,从魏璋眼前坠落,堪堪落在他的官靴上。

粉色丝帕上,绣“昭阳”二字,帕心绣祥云朝阳纹。

魏璋辨认不出女子的绣工有何不同,但是绣帕上的朝阳纹与他鞋面的绣纹如出一辙。

而他的鞋面,是她亲手做的。

魏璋呼吸一滞,拾起脚边丝帕,指腹摩挲着其上血迹。

一股淡淡的沉香和血腥味交织,钻进了鼻息。

艳红色霎时刺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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