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正青宫(2 / 2)
知夏回神,多想无异,锦瑟楼一探便知。
司珏约是大乘境界,她需谨慎。
叶添将她放置塌上:“说来倒是巧,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你怎就一直就在受罚、受伤?”
“也不是,”知夏先是大声反驳,紧接着声音骤然变小,“一直吧…”
在她认知里,只有开始那次。
后来所有受伤,都是她精心设计好,博眼前人的同情。
为的是那些滋补的灵药。
落在他眼中,他倒也没说错。
知夏倏的心虚。
不会被看出来了吧?
她偷偷打量叶添,叶添正端详她的屋子。
他来过小屋不止一次,扫了眼屋内,景象尽收眼里。
屋内添置不少小物件,少了几分破败,多了点随意。
他视线留在书案花瓶的那枝青竹。
先是一愣,随即唇角浮现抹。
知夏见他不语,随他视线看去,定格在那支青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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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月的竹依旧青翠。
叶添问:“用了灵力?”
知夏收回视线,应了声:“是。”
注入灵力,保它不枯,
“留着干嘛?”他又问。
知夏懵了,留着干嘛?
首次交手,虽未尽实力,但总归是败了的。
再者,房间里点缀星点青绿,总归是比枯竹要好。
然这些,并不能与他说,她恶狠狠开口:“留着下次用它打败你。”
叶添:“那我等着,以后你一定要打败我,”他朝前一步,扣住她腕间,“至于现在,先让我看看你身子怎样?”
他细细诊过后,挑眉,“竟是无大碍,”他凑近端详她的神情,“那怎的一副恹恹的模样。”
“累。”知夏吐出一个字。
这话不假,殚精竭思开了困妖刑牢,却又生出另一个谜团。
这正青宫里发生的事,就像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
“明日还得受罚。”她言语哀怨。
理不清的事,受不完的罚。
“逃不掉的,”叶添声音懒散,“禁地出事,开刑牢这事我们便是不认,也会被罚,众目睽睽之下,总得给正青弟子一个交代。”
知夏敏锐听出两字,重复道:“不认?”
“莫不是知夏想认?”叶添反问。
她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认自是最好的,“如何能不认?”
“推到禁地那个狐妖身上即可。”叶添眼睛微眯,目光里带有一丝玩味。
“好,”知夏满口答应,白砚挟持她,她嫁祸白砚,很公平,“其余几人难道不会说?”
她眼前浮过谢青辞那张冷峻的脸。
“晋泽、灵尤珞两人擅闯禁地已是一过,若是被知晓参与这事,想必是不愿的,灵尤珞或许还有二掌门一护,但晋泽不是,他当是瞒得越近越好,”叶添顿了顿,“至于谢青辞,随他吧。”
“随他?”
“拦不住想要受罚的人,而且他心中有他的愧疚,”叶添打了个哈欠,“困妖刑牢这事,归辙不是件光彩事,正青应当也不想被人得知,只要我们不认,便会遮盖,想必也不会罚的太重。”
“你,”知夏轻抿干涸的唇,“为什么要救那些妖?”
她终究还是问出口,叶添表面懒散,对待事物漫不经心,实则心思缜密,难触深浅。
“你又怎的甘愿做饵?”他眸光幽深。
知夏先前还不确定,现在她确信他看出来了。
叶添敛目暗忖,过了良久,才开口:“除妖本无错,但正青过枉矫正了,”他犹豫开口,“而且正青…”
他无意就这件事说下去,神色严峻,起了另外一个话头,“这世道的不公,不是除尽妖便能安稳,妖族日渐式微,魔界逐渐强盛,已是不妥。”
她张嘴想询问更多,叶添不愿多说,只草草结束话题,“好好休养。”
知夏捺下好奇,屏息不语。
叶添瞧见她乖顺的模样,伸手快要触及她头顶,又顿住,生生收回。
叶添离去,知夏盘腿思考。
四分之一妖力已寻,正青宫可离,她需要寻得个下山的机会。
司珏可会允?
思及司珏,不难念起南锦。
若是被迫,带走南锦,她现在是否有这样的能力,还需计议。
眼下待解决的事太多,迫在眉睫的还是明日玄天宗受罚一事。
怎又要受罚?
她手臂一伸,叠好的被褥抖开,她将头埋进去,呼了口郁气。
遇事不决,推给叶添。
缄默不语,势必装傻。
打定主意的她,倦意袭来,她阖眼。
再睁眼时,青峰鸟鸣,微光透过窗落在眼皮上。
恍惚间,她忘了自己处在哪里。
思绪回归,她想的第一件事便是,今日得去挨罚。
从塌上爬起,认命前往玄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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