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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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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自楼下传来,苏瑜崖转身,正对上身着赤红金凤裙的女子含笑的眼眸,两人对视,他也便轻轻笑了起来。

“长公主所言甚是,瑾泽,我有旁的事情要托付与你。”

“至于楚姑娘,想来长公主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收好玄月玉坠,她向一旁的苏瑾泽打了个之后再说的手势,便下了竹楼快步走到了长公主面前。

“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身上的朝服尚未换下,想来是才从宫内赶回来,她妆容齐整,口脂明艳,一手拦住楚袖行礼。

“都说了许多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

“私下里你我是知己好友,无需这些虚礼。”

“殿下仁德。”

因长公主阻拦,最后她也只行了半礼,便直起了腰身,同长公主一道往外走。

此处是苏家别院,早些年便腾出来给苏瑜崖将养身体,后来苏瑜崖尚了公主,别院也一并作陪嫁送到了公主府。

苏瑜崖爱诗词文墨,多在小竹楼里闲暇度日。

长公主则喜舞刀弄枪,两人成婚后便在别院里辟了一处地方充作演武场,方便长公主晨起练功。

院中少有下仆走动,长公主便拉着楚袖沿着一条石子路往演武场的方向走。

“瑜崖应该已经与你说过了赏月宴之事。”

见楚袖点头,长公主才继续说了下去,“月初时父皇又病了一场,醒来后便惦记着要给小辈们配姻缘。”

“母后怕他思绪过重,便提出了这赏月宴的法子来。”

“本来这赏月宴也是要托付给太子妃来办的。但昨夜之事你也在场,太子妃受难,听清修说如今尚未清醒,整个太医署都束手无策。”

果如驸马所言,太子妃对外宣称重伤,只是真相如何,怕是除了东宫之人无人知晓。

“眼下赏月宴的担子便又落在了我头上,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却也是绝好的机会。”

是个好机会不错,毕竟姻亲向来是巩固权势地位的捷径。

可当下局势尚且没有到需要牺牲某人一生的地步,长公主也不至于想这样的法子,也就是说,有这想法的另有其人。

长公主说到此处,转头看向楚袖,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道:“我今日唤你来,便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殿下所求,楚袖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她言语如此笃定,长公主却轻笑出声,捏了两下她的脸颊,成功看到她破功的眼神后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倒也用不着这么严重,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说到最后,长公主凑到了楚袖跟前,轻轻眨了几下眼睛,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就显现了几丝狡黠。

楚袖这时才想起来,昭华朝的荣华长公主顾清蕴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自小荣宠加身,是帝后千恩万宠的掌上明珠。

心中不由得将顾清蕴与前世那位永乐长公主做对比,才想了两人成长环境截然不同,她便察觉到自己心中所想的失礼,连忙垂下了视线不敢再与顾清蕴对视。

似是察觉到她的闪避,顾清蕴稍微退开了些,但依旧与她并肩而行。

“阿袖,我知道你过往经历了许多磨难,身上也有许多秘密,但人活一世,不能总是背负着过去而活。”

顾清蕴伸手指了指已然东升的太阳与湛湛青天,话中有话道:“今日天朗气清,正是游乐的好时候,不知阿袖可愿意为我奏上一曲?”

“愿为殿下解忧。”楚袖欣然应承,对着沐浴在晨曦中的顾清蕴拱手作揖,方才掩在袖间的玄月玉坠穗子随着动作而落了些许出来。

“明明你年龄也不大,倒是老成得很,与阿秋那闷葫芦弟弟一模一样,当真是不好玩。”

顾清蕴摇着头将楚袖带到了演武场旁用作休憩的小院里,给她指了摆放乐器的屋子就去卸妆换衣了。

楚袖是第二次来这地方,轻车熟路地走过摆放箫笛的博古架,径直走到最里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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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确地将桌案上的木箱打开,动作轻柔地取出了内里的物件。

朔月坊里的镇坊之宝是把青花漆面的琵琶,后来被郑爷送给了楚袖,在她手中更是时时珍惜日日保养。

但那把琵琶与面前这把相较,便有如萤火与明月争辉,高下立显。

百年的红香木为身,辅以嵌金工艺,在琵琶面上绘作一只浴火重生的金凤凰,琴头则是被雕刻成了赤龙绕柱的模样。

两兽口中衔珠,头部相对,成就一副龙凤呈祥之景。

这是顾清蕴十五及笄时帝后二人所赠,那时她已然看上了苏瑜崖,为了他不惜做个附庸风雅之人,耐下性子学了许久的管弦之乐,谁知竹箫玉笛都未曾入门,只余琵琶还勉强能拨弄几下。

一把龙凤琵琶,便足以看出荣华长公主圣宠颇丰。

前一次长公主取了此等贵重之物予她演奏,她尚且诚惶诚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它摔了去。

如今再次得见,心中却宽慰许多。

将龙凤琵琶抱出了房间,顾清蕴尚未回来,卸妆换衣颇费工夫,她倒也不是很意外。

日头渐高,空气中也灼热起来,演武场上各色刀兵折了日光,也刺眼得很。

她寻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径直坐在廊下阶上,移了移位置侧坐,将琵琶置在左侧腿上,一手按弦一手调音。

一弹一顿,音色也从最初的凝滞逐渐变得流畅起来。

乐器如人,弃之不用,再好的物件也会被时间消磨。

长公主虽未明说要她做些什么,但从那只言片语中,她已然猜到了答案。

对旁人来说,那或许像是个折辱,但对本就是从卑贱中走出来的楚袖来说,却并不是。

那是器重,是伯乐相马,是士为知己者死。

永乐长公主虽已在南梁的风雨中亡故,但她亲手铸就的一身铁骨,却跨越时空、逆转生死地活在了这片繁华之地。

从始至终,楚袖就只有一个目的——成前世未成之事,开万古未有之先例。

荣华长公主与她理念相合,文治武功样样精通,这样的人,为何不可为帝?

而她楚袖,便是荣华长公主的手中棋、马前卒,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来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她甚至闭了眼,感受指尖与弦相触时带来的震颤。

琵琶声一阵急过一阵,恍惚间竟有金戈铁马之景扑面而来。

身前忽有刀剑相击声传来,楚袖睁眼抬眸,便瞧见那人一身玄衣束发,双手各执刀兵,竟是一手剑一手刀地练了起来。

顾清蕴身姿挺拔,动作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是个娇贵的公主,倒像行走江湖的女侠客。

楚袖见状指尖一抹,方才慷慨激昂的曲调便换作了风过竹林般的逍遥意境。

长公主练了多久,楚袖就弹了多久,她也不拘于哪首曲子亦或是演奏与否,一切皆是随性而起随意而停。

待得顾清蕴收剑,竟是悄无声息地过了一个时辰之久。

光洁的额头上挂上薄汗,脸侧因剧烈运动泛起了红晕,顾清蕴扯了一旁备好的毛巾擦汗,刀剑被她随手搁置。

“阿袖,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杀心倒是很重啊。”

“多谢殿下赞誉。”楚袖将已然有些麻痹的手指收回袖中,也抬眼对上顾清蕴的视线,在她有些怔愣的眼神中漾出一丝浅笑来。

顾清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姑娘是在反驳她先前所说的老成无趣,一时有些苦笑不得。

“不过,我很喜欢阿袖这一点,与我正相配,是天生的知己好友!”

第88章 东宫

七月初十, 太子妃昏迷的第三日,因着洒扫宫女挡了太子妃窗前的日光,太子震怒, 一连斩了数十人, 血溅宫廷。

“废物,都是废物。”

“枉你们自称是太医署名手, 竟连云儿是何病症都瞧不出来,还留着有什么用,就该都拉出去砍了。”

太子妃寝殿内,七八名头发花白的太医跪了一地,就连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瑟瑟发抖地伏下|身子, 生怕哪里惹得太子不快,就要被取了项上人头。

殿内一片寂静, 就连呼吸声似乎都消失了,只余太子不断喘息的声音。

“说话啊, 一个个都哑巴了!”随着这句话落下的则是在床边伺候的宫女高举起的几盏茶水, 已经放了有些时辰,倒不是如何滚烫,但被刻意使了力气砸在头上, 还是让那人形容狼狈、额角流血。

“老臣愚笨, 确实未曾见过此等病症。”

“太子妃脉象再平和不过,面上也无中毒迹象。”

“臣等这些时候也将太子妃所用膳食物件查了又查,未曾寻到什么端倪。”

“实在是……”今年已然六十五高龄的老太医咬了咬牙, 还是将先前的诊断复述了一遍,“实在是查无可查, 毫无头绪啊。”

这次太子倒是没再骂人,老太医等了许久也没什么动静, 方才敢大着胆子略微抬了头,结果正对上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

锐器在眉心划过,一阵濡湿顺着鼻梁落下,他却不敢去擦,甚至连颤抖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刀尖之上。

“太子殿下,这、这是何意?”

不远处,金尊玉贵的太子坐在床边,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一心暖着那只羊脂白玉似的手。

“李太医若是眼神不好,孤可以帮你换一对。”

讲这种威胁人的话语说得轻描淡写,在这宫里除了太子殿下外也没有旁人了。

资历最老的李太医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剜去双眼,其余太医哪里还敢言说,个个都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生怕盛怒的太子殿下点到自己。

满室寂寥,除却那手持匕首抵在李太医眉心处的侍卫冷脸外,其余人已然是力软筋麻,下一刻就要失了力气摔到地上去。

豆大的汗滴砸在地上,明明无甚响动,却偏偏惹来了太子殿下的视线。

殿内乌泱泱跪了一地人,他也分不清是哪个人,索性一挥手吩咐道:“将他们都丢出去,免得误了云儿的寝殿。”

“属下听命。”那侍卫将匕首往腰间一插,一手拽起李太医的衣领,另一手拎了旁边跪伏的一人。

与此同时,殿内闪出数道人影,他们穿着统一的玄色衣衫,只在腕间扎束了几道红带,像小鸡似的将那些太医拎起来丢到殿外去。

太医署来的人年纪都不小,被他们这么粗暴地一扔,有不少当时就坐在殿外起不来了。

但太子殿下并不在乎几个老太医,甚至吩咐侍卫们看着这些庸医,让他们接着在殿外跪,跪到想出医治太子妃的办法来为止。

秋日里天高气爽,日头却与酷暑时无异。

在这样炎热的日头下|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跪上一会儿便要头晕眼花,更别说是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太医了。

然而太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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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让他们跪,那就谁也不敢走,两个侍卫专门取了长剑在手,见谁往下倒就拿剑鞘拍,拍不醒就直接拉着旁边的太医治,倒也是同僚相亲相爱了。

正午时分,太医署才派了人前来接这些丢了半条命的太医回去,同时也送了五名帮着太子妃汤补药浴的医女过来。

为首的医女姓秦,在太医署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平日里各宫娘娘请脉都是她去,也曾来过东宫几回。

太医署琢磨着还是老人会揣摩太子心思,也便将她同几名医女打包送了过去,寄希望于这位秦娘子能平息了太子的怒火,让太医署免了这场灾祸。

秦娘子带着人去太子妃寝宫面见太子之时,正撞上那些个侍卫毫不客气地将晕倒的太医拖到一边去,一眼望去,还能支起身子的不剩多少,大部分都已经是四仰八叉、顾不得风姿地躺着了。

她下意识地皱眉,却知晓自己并没什么立场置喙太子的做法,只能在路过时将身上带着的清热药囊拿给了尚且清醒着的几名太医。

“多谢秦娘子。”

跪的时间太久,几名太医嘴唇干裂,额间发汗,声音也小得风一吹就散。

秦娘子目不斜视,仿佛刚才做出这般善举的人并不是她,正要带人进殿,就听见身后太医推诿的声音。

“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回头一瞧,原来是她身后的那四名医女见秦娘子这般动作,也有一人解了身上药囊往外送,只是那些太医死活不收。

再仔细一看,做这种蠢事的果不其然是生面孔,八成是才在太医署里当值了几个月,还没摸清宫里的门道就乱发慈悲心。

那医女手里攥着囊袋,面上神色怔愣,与跪着的太医僵持在一处。

若是不管,少不得又要闹出事端来。

秦娘子回头夺了那药囊,也没塞给太医们,而是使了力道扔回了那医女手里,“脖子上的脑袋若是还想要,就别乱做事。”

呵斥一顿也便罢了,秦娘子领着几人进了太子妃寝殿,一进去便低头行礼道:“太医署女官秦韵柳见过太子殿下。”

被扰了清净的太子本想发火,可听见秦韵柳的名字又强行忍了下来,他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且过来,看看太子妃究竟是什么毛病?”

得了吩咐,秦韵柳方才起身,她挑了珠帘近到床前,对着太子一颔首,对方便往另一侧挪了些许,给她空出了位置。

摸了脉,又看了脸色,一套看诊的流程下来,与那些老太医们的法子无甚不同。

太子眼看着便不大高兴,冷脸瞧她是个什么说辞。

秦韵柳却似对这氛围毫无察觉,轻轻地将太子妃的手腕放回衾被之中,便回禀道:“太子妃畏寒,往年便常以汤药调理。”

“如今不知沾染了何物,竟是在初秋之日也是寒凉入骨。”

“岐黄一道,药材配比最是要紧,一时不察便要出错。下官也不敢托大开方子,只敢用些无伤大雅的推拿之法,辅以食补来试着诊治,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太子没有说话,就在外室的几名医女以为她们也要同那些老太医一般跪在殿外时,才听到太子应承的话语。

“你平日便帮云儿调理身体,孤是相信云儿才用你一回,若是发现你包藏祸心……”

“想来你也不想见识一下东宫地牢吧。”

琼花台暴乱才过去三天,东宫地牢里就已经零零散散关了近百人,端的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无一例外。

秦韵柳常来东宫请脉调整药方,也隐约听说了些地牢里的事,自然知晓那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下官自当全力以赴。”秦韵柳请脉时就半跪在地上,此刻伏下|身去,彻底遮去了她的眼神。

“你可千万不要食言才是。”

太子说完这句,先前守在殿外的玄衣侍卫便有一人进了殿,对方身上血气浓重,一手扶剑向太子颔首。

“殿下,大理寺那边有人过来了。”

“哼,三天了都没查出什么来,倒是来东宫来得很勤。”太子嗤笑一声,却依旧往外走,算是将太子妃彻底交给了秦韵柳。

太子殿下一走,那令人窒息的氛围便一散,原本跪着的医女们这才抬了头,俱都望向秦韵柳。

对方依旧是那副跪伏的姿态,双手垫在额前,一动不动。

“秦女官?”有一名医女大着胆子上前撩了珠帘,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这句话一出,秦韵柳才有了动作,她动作缓慢地抬起头望了过来,面上无甚表情,只一双黝黑的瞳眸扫了过来。

那医女被吓得一退,珠帘便从手中滑落,发出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秦韵柳站起身来,拍去衣上灰尘后便简单安排了几人的工作。

“如今已是正午,华阴和琢浅去小厨房熬些清淡的米汤来,初年去帮忙送一下殿外的几位老前辈。”

前三人应了声便各自做事,她们先前都来过几次东宫,最短也在太医署当值了一年,相较之下,余下的那位医女就显得很不够看。

几人一离开,秦韵柳便看向了站在角落里低着头攥着之前那枚药囊的医女,她似乎很是局促,一直未曾言语。

“探秋,你且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

“是。”名唤探秋的医女上前,战战兢兢地观察着秦韵柳的脸色,“秦女官,我能做些什么呢?”

秦韵柳却没第一时间回答她,反倒是拉着她坐到了太子妃床边。

她掀开了盖在太子妃身上的天青花鸟绣薄衾,探秋则是举起了太子妃的手,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宋雪云出身书香世家,常年焚香抚筝,手上便不免染了些檀香的味道。

甲盖圆润,未染丹蔻,能直接看到内里粉|嫩的肉色。

十指修长,丰润白皙,指腹透出些血色,离得近些才能瞧见上头的纹路。

探秋靠得极近,看不出手上有什么痕迹的她不得已上手一寸寸地揉捏过去。

最后,她停在了宋雪云右手的小指上,指根处略有些硬块。

她资历尚浅,无法确认究竟是什么缘故,只能救助性地看向了秦韵柳。

秦韵柳与探秋换了位置,经验老到的她摩挲几下便下了定论:“应当是有异物侵入。”

言罢,她瞥了探秋一眼,对方便将先前攥在手里的药囊拆了开来,自内里取出特制的短针带铺在床上。

秦韵柳取了毫针,抵在宋雪云指根处一挑,便能瞧见一片白皙中浮现了一点青黑,她眼疾手快,用特制的铁镍在那处一拔,便扯出了极短极细的一根尖刺。

“果然。”

探秋,或者说是楚袖,用事先裁剪好的纸将尖刺包裹起来,放入针带暗扣处,重重包裹之后又归整进了药囊中。

“之后便有劳秦女官了。”

“分内之事罢了。”

秦韵柳收起药囊,对着楚袖浅淡一笑,继而便不再言语,专心按着宋雪云手臂内侧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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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袖也有样学样,只不过她是照猫画虎,力道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才按了一会儿,便有人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秦女官,快救救华阴吧!”

来人正是方才被秦韵柳打发去小厨房煮汤的琢浅,此刻她衣衫凌乱,脸上也顶着个巴掌印,眼角已然沁出了泪。

第89章 刁难

琢浅在前面带路, 秦韵柳和楚袖急匆匆地赶到了小厨房,离着数丈远就听见里头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瓷器碎裂。

“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调在东宫戒严的时候来, 我看你这贱婢就是心怀不轨,想再对姐姐下手!”

一个心怀不轨的帽子扣下来, 门外的秦韵柳就变了脸色。

小厨房内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关起门来收拾人的观念,大敞着两扇门便教训起了人。

楚袖跟在秦韵柳身后,依旧扮演着懵懂无知的新人,张望着看小厨房里的景象。

方才还与她们一道的华阴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脸上红肿的掌印比琢浅更甚, 衣衫被扯得裂了好几个口子,发间仅有的几枚珠花都被拽了下来。

扯珠花的那人定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不然不至于连头发都一并扯了下来,隐约还能瞧见渗血的头皮。

然而便是被如此打了, 华阴都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怨言来, 只是低垂着头颅辩解道:“ 奴婢是太医署医女,奉命来东宫照顾太子妃,绝无旁的心思, 还请贵人明鉴。”

“你的意思是说, 本公子在冤枉你了?”

背对门口坐着的小公子闻言嗤笑一声,对着仆役一抬手,对方便捧着个罐子上前。

“你说你是医女, 不做药膳也便罢了,竟拿些汤水来敷衍我长姐。”

“怎么, 觉得姐姐昏迷,这东宫就无人主事了?”

那小公子越说越激动, 到后来更是站起身来,一把抓过那罐子便摔在了华阴面前,碎片飞溅间便划伤了华阴的手脚,里头原本装着的汤水更是打湿了她的衣裳。

“啧,竟还废了小爷一双鞋!”

眼看着那名华服公子还要踹华阴几脚,秦韵柳才赶到了门前,厉声喊道:“住手!”

小公子停了动作,转过身来瞧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东宫里对他吆五喝六,当真是不想活了,结果没看见什么显赫人物,就见得几个身着太医署服饰的女子,其中一个还是个熟悉的面孔。

楚袖等人也同时打量着面前这位小公子,身量不算太高,身上无二两肉,看得出来是个瘦弱模样。生得一副讨喜的面容,白皙肤色上一对黑琉璃般的眼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从方才那几下,也知此人不好惹,如今也不知心里揣着什么坏心思。

只见他笑着与钳制着华阴的几名仆从道:“没听见这位姑娘说住手么,还不将她放开!”

话语绵软,眼神乖巧,然而不论是仆从还是楚袖等人,都知晓这事绝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过去。

自家公子都如此说,仆役们自是松手,华阴已被打得失了力气,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正压在那些碎裂的瓷片上。

“唔。”疼痛刺激下,华阴下意识地便要往一旁滚去,却被人一脚踩在了背上。

“姑娘只说了松手,可没说让你起来。”仆役又使了几分力气,将华阴彻底压在地上,摊开的四肢上都晕出斑驳血迹,将那青衣浸染。

琢浅见状更是急迫,声泪俱下地扑到那公子脚下,“还请公子饶恕华阴,奴婢等绝无暗害之心。”

见对方不依不饶,秦韵柳终究是冷了面容,无法再维持体面。

“宋公子这是何意,可是要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

宋公子显然并不怕秦韵柳,甚至于他讥笑反问:“一个小小女官,竟也有胆子以太子的名义狐假虎威,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

“太医署那些个老匹夫没一个有本事的,便派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敷衍我姐姐。”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没空清理你们这些垃圾,小爷我可有的是时间。”

厚实的锦缎云靴碾过琢浅想要搀扶华阴的手,可宋小公子面上依旧带着笑,一边和秦韵柳说话一边来回碾压。

秦韵柳扣在门上的手几乎要将那块木头都留个印痕,却没什么办法,最后只能走上前去,低头同这小公子认错。

“是下官管教不严,还请宋公子高抬贵手,让我把这几个蠢丫头送回去。”

“这么说,姑娘你是也觉得她们做错了?”宋公子不依不饶,非要秦韵柳说出个章法来。

“一切都是下官吩咐,宋公子若是问责,也该问责下官才是,这些丫头受了教训,日后再也不敢的。”

见秦韵柳似乎是想要一人扛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宋公子却忽然松了口,他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坐在那宽大的梨花椅上,一挥手便有人从身后的火炉上煨着的汤罐里舀了一碗出来。

那人用湿布垫了三层,方才将碗稳稳当当地端了过来,送到秦韵柳面前。

“姑娘说了这么多话,想来也口渴了。”

“若是你将这碗汤喝了,这件事也算过去。不然的话,想来这两个冲撞小爷的丫头,今晚得随小爷走一趟了。”

依琢浅在路上所言,她们去小厨房不过盏茶功夫,刚往汤罐里放了一把米和半瓢水,就被忽然闯进来的宋公子制住。

也就是说,这米汤在炉子上少说煨了有两炷香的时间,烧干了不少,此时舀出来已然是粘稠的粥了。

秦韵柳身为太医署女官,自然知道这碗粥喝下去是什么后果,热粥穿喉,还有可能会烫坏喉管食道,连体内胃脏也不能免俗。

这不是忽然的慈悲,而是想要人的性命。

此时秦韵柳进退两难,宋公子不是个有耐心的,但同样,他也不是什么守约之人。

这碗米粥喝与不喝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韵柳还在斟酌利弊,一直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切的楚袖却有了动作。

她装作被吓到的模样,蓦然跌进了小厨房里,秦韵柳本来就站在门前不远处,被她这一下推得站立不稳,径直将面前那碗米粥打翻。

滚烫的米粥糊在脸上,那仆役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双手捂着眼睛连连后退,碗落地便碎成了数片。

倒是秦韵柳被楚袖扑倒在地,除了身上沾了些灰尘外没受什么罪。

坐着的宋公子险些被那眼瞎的仆役踩着,那米汤也溅在了他手上,疼得他脸色骤变,一脚踹开那仆役便骂,“蠢货,滚远点。”

借着仆役们都忙着往宋公子那边走的功夫,楚袖与琢浅一起将华阴扶起,她身上伤口不少,两人都不敢随意动作,只是将她扶到一旁,靠在门上。

宋公子向来无法无天,身边带着的仆役个个都是欺负人的好手,却没哪个是会照料人的,此时一窝蜂地围在一起,却没有一个人能出主意。

“是不是该降下温来着,用、用冷水,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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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冷水来。”

有人提出这么一招,立马便有一人往水缸那边去,寻不到水瓢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碗盛了冷水来。

“来了来了。”

“公子,您将手浸进去就好了。”

宋公子依言照做,将右手食指放了进去,登时便有了效果。

瞧见小公子脸色和缓,仆役便大着胆子问道:“公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娘们儿?”

怎么处置她们暂且不说,宋公子低头看向了自己泡在水里的手指,开口道:“没知觉了。”

仆役们不明所以,你问我我问你乱作一团,还是秦韵柳上前来一把将宋公子的手扯了出来,瞥了一眼已然冻得有些青紫的手指,再一摸碗壁,刺骨寒凉。

得,看来这些蠢人是舀了碗冰水来降温。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太医署医典里有记录着某人在烫伤的同时也有冻伤了,八成就是这般处理了一番。

“再泡下去,这根手指可就废了,我看你们也不是很盼着宋公子好啊。”

宋公子嚣张气焰不再,登时就被吓得扯了秦韵柳的手,说话声音也哆嗦几分,“喂,你快给小爷看看,治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而那些个仆役更是害怕了,这冷水浸泡的法子是他们想出来的,要是小公子出了什么差错,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这事不大也不小,只是那特效的药膏被下官放在了太医署,一来一回怕是要费些时间……”

“要多久?”

秦韵柳有意将他的注意力调开,自然将时间往长了说,“ 两刻钟。”

两刻钟过去,黄花菜都凉了,宋公子哪里等得了那么久,当下便道:“那药放在何处,小爷我屈尊去太医署一趟。”

秦韵柳也不阻拦,只是自腰间扯下了太医署的信物——一枚太极阴阳鱼木刻,送到宋公子手里,同时嘱咐道:“宋公子将这信物递给太医署看门的李怀,他自然会为您将特制药取来。”

宋公子还要再问,秦韵柳便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一般,道:“用法用量,他也会一并告知。”

“宋公子还是快些去吧,若是误了看诊的时辰,可就不好了。”

事关自己,宋公子也无暇管华阴等人,立马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往太医署去了。

眼看一群人都跑没影儿了,接替了秦韵柳的活儿,一直在给倒在地上的仆役泼冷水降温的楚袖才出声道:“他们就将这人丢在这里不管了吗?”

虽说那位跋扈的宋公子身边的仆役是有些多,她粗略回忆了一下,足足有十数人,但也不至于看不见一个大活人吧,更别说还是一个与他同一时间被烫伤的人了。

这人身上的烫伤比宋公子手上那一块红痕可严重多了,面部双手都是成片的燎泡,因着剧痛人已经晕了过去,只有冷水泼在脸上时才会哆嗦一下给点反应。

那些仆役跳脚不知方法的时候,秦韵柳便寻了木瓢和冷水给他降温,如今只是看着吓人,只要药用好了,倒也不是不能治。

“宋公子一向如此,不必在意。”

“探秋,给那人烫伤的地方抹上点橱柜第二层放着的药膏,我们先回侧殿,你待会儿来寻我们。”

秦韵柳扶起华阴,让对方完全倚靠在她身上,离开前还多吩咐了一句:“莫要耽误时间,弄完立马到侧殿来,我有事要说。”

“是,秦女官。”楚袖没问怎么有药膏还诳着宋公子去了趟太医署,只是要将木瓢放回水缸之中时,发现靠墙竟放着数个一模一样的大水缸,每一个上头都用竹盖盖着挡灰。

她随意掀了一个,便见得大缸内部浮着足有一人臂长大小的冰块,一股寒凉之气扑面而来。

看来是小厨房的人用来做夏日冷食所用的冰水与冰块了,只是被个不知事的仆役取用,反倒成了错处。

木瓢归于原位,她拉开小厨房里最大的橱柜,一眼便看到了正数第二层的竹筐,一手托底一手扶着侧边将之取了下来,便见其中瓶瓶罐罐甚多。

随意取出一瓶,就见上头贴着了“蚊虫叮咬”四个小字的纸签,有纸签就好说,她三两下寻出治烫伤的药膏,取了厚厚一层给那倒在地上的仆役抹上,也便要收工离开。

谁知此时门口却忽然探进来一个小脑袋,那人明显年岁不大,面容稚嫩不说,身量才到门的一半。

两相对视,那人立马就缩了回去,而后便听得童声言语:“叔叔,里头还有一个人。”看样子,是忽略了那个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仆役。

随着那声言语,门外脚步声响起,似乎人还不少。

一时间,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飞快地将手里的药膏放进竹筐,而后将之塞回橱柜里。

做完这些,那些人已经走到了门前,她扫了一眼便大致猜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原本在小厨房里做事,却被宋公子赶离的人。

东宫里自有膳房,但太子体贴太子妃,便在她寝殿中又辟了一间小厨房来用,如今太子妃昏迷,小厨房开火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些天都是每日做些简单饭食送到寝殿去,以防太子妃醒来腹中饥饿却无物充饥。

太子妃性情温和,宅心仁厚,待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们心怀感激,做不了什么大事,只能在膳食上死命下功夫,每日变着花样地给太子妃做些方便入口的吃食。

正午时分本该将午膳端去太子妃寝殿,却无奈宋家那个小霸王来此闹事,还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也不知灶上那几道菜如何了。

方才探头进来观察情况的小孩子一进来就指着她道:“穆叔叔,我方才瞧见的就是这位姑娘。”

太医署的衣服极有特色,样式偏向于道袍不说,就连颜色也差不离,石青外袍配着土黄色的内衫,腰佩太极阴阳鱼。

在宫中瞧着哪人最像道观里出来的,那人必定是在太医署里当值。

被唤作穆叔叔的那人已近中年,身材粗壮,面容憨厚,冲着楚袖一拱手道:“小的穆成平,是这小厨房的管事,姑娘留着可是要煎药?”

他们一行人虽被赶出了小厨房,但其实也没走远,也瞧见了小厨房来来往往的几波人,本以为小厨房里没人才回来的,谁知竟还留了一个。

“我是想着熬些米汤给太子妃用的,但现下一片狼藉,也不知如何做了。”

楚袖完美扮演着一个初次来此不知规矩的少女,小厨房里的人摆明了是不想惹事,这才能如此掐着时间回来,她如此行径,也是想从他们口中打听一下那位宋公子。

方才那出闹剧将华阴和琢浅折腾的不轻,琢浅伤了手,华阴更是落了一身的伤,怕是短时间内都无法做事。

就算秦韵柳将她们送回太医署,将养也要费上好一番功夫才行。

她平日里整理京中情报,隐约知晓宋雪云有个胞弟,但对方在七岁之时便走失,直至三月前才寻回来,对外则是宣称这位小公子是自小在别庄养大的。

因着这位宋公子回京时间尚短,她又忙着镇北王一事,倒也未曾关注后续的事情,倒是不知这人如何到了东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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