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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阴谋

楚袖被拽进了一处隐秘的巷口, 来不及说话就被对方捂了嘴。

路夫人赶进来就见一身形高大的男子按着楚袖,登时便一掌劈了过去。

对方却不与她斗,拉着楚袖躲过一击便求饶道:“且慢且慢, 是我是我。”

路夫人迟疑了些, 声音听着耳熟,但记不清到底是什么人物, 还是楚袖一把拽下他的手臂解释:“五皇子顾清明,白日里在坊中还见过的。”

简单给路夫人介绍过顾清明身份,她便径直开口:“五公子先前说,收了信要在宴上照拂柳小姐,可我在宴上并未见着五公子行踪。”

“不知五公子去了什么地方?”

楚袖在文楼之上俯瞰琼花台时在参宴百余人中瞧见了柳臻颜, 本以为顾清明会在上首处与宋雪云一道观礼,谁知却并未见到。

倘若顾清明并没有观礼资格, 镇北王又如何让他照拂柳臻颜?

要知道,乞巧宴各人位置并无规律, 参宴报名时也无需亮明身份, 只要领了号牌便可入场。

想来柳臻颜与党君宁两人到场尚早,位置在会场的第三排,离被炸飞的月神娘娘像也不过几丈之远, 谁也不能确保柳臻颜不被波及到。

“楚老板别多想啊, 我方才与阿明在外头集市上玩了一会儿,回来就见人都往外跑,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呢。”

顾清明说着还从腰间摸了个拨浪鼓出来, “ 喏,这是阿明送我的礼物, 上头还有他写的字儿呢。”

巴掌大的拨浪鼓鼓面上一个歪歪扭扭的“明”字,与他折扇上的字同源同根, 倒是可以证明一二。

楚袖见了那拨浪鼓,态度也缓和了些许,“拜月神的仪式出了些差错,烦请五公子寻到柳小姐并护卫其安全,此处不大安生,还是尽早离去为好。”

“那是自然,我本就是要去找柳小姐的,不过见你行色匆匆,想着你会不会知晓些什么 ,这才将你拉了过来。”

“事态紧急,也就不多说了,我先行一步。”

顾清明把拨浪鼓一收,正色拜别两人,瞧方向正是往琼花台而去。

路夫人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楚袖摇了摇头,一手牵上她的手腕,一边赶路一边道:“恐事情有变,夫人且先去临江楼,之后事宜我与苏瑾泽再行商议。”

见她神色凝重,路夫人也沉默下来,行了两步便半揽着楚袖的腰肢,借力上了楼阁之巅。

“指路,这样快些。”

楚袖不疑有他,立马指明了方向,路夫人轻功卓然,带着个人也不见笨拙,盏茶时间两人便到临江楼外。

临江楼外的侍卫多了不少,足有十人,个个手执长剑,楼上更有几名弓箭手待命。

路夫人带着楚袖落在临江楼三楼的一处露台时,险些被弓箭手扎成筛子。

“来者何人?”

被数支锋利箭矢对着,路夫人丝毫不慌,将楚袖放下便退了几步,由楚袖和对面交涉。

先前苏瑾泽交由她的传信珠尚且还带在身上,她将珠子放在地上,言明两人身份:“官爷勿惊,我是城北朔月坊的老板,身边这位则是定北将军夫人。”

“我二人来此是要寻右相家的二公子,他予了我这信物,让我来此寻他。”

为首的侍卫命人将传信珠捡来,仔细端详后确认不是赝品,才挥挥手让弓箭手退后。

“方才琼花台暴动,苏公子便已经离开了临江楼,我们也不知苏公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实在是抱歉。”

楚袖本就只是想找一人送路夫人回府,找苏瑾泽反倒是其二了。

“苏公子若是不在,可能劳烦官爷将夫人送回府上,如今外头乱成一团,我一介弱女子实在是有心无力。”

那官兵拦下了楚袖的行礼,喊了个机灵的小兵过来,“这位是定北将军夫人,你将夫人……”

“不必送我回府了,路九修应当也在附近吧,带我去寻他便是了。”

路九修便是定北将军的名字,只不过以他的功绩,少有人敢直呼其名姓。

那小兵一时不知该听谁的话,只能试探性地看着上峰脸色,道:“那我带夫人去找……将军?”

官兵的脸色有些僵硬,扭头瞪了他一眼,便打着哈哈道:“自然是听夫人的。”

路夫人跟着小兵离开前,将一直挂在腕上的木牌丢给了楚袖。

“方才参宴,忘了归还号牌,烦请阿袖帮我还回去吧。”

楚袖双手捧着那牌子,上头尚有余温,她看向路夫人,想从她神情上读出些什么来,但对方扔了木牌便走,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现下这边确实有些乱,楚姑娘便交给你了。”为首的官兵留了个人要送楚袖回去,其余人则是回了原来的位置戒严。

“楚姑娘且跟我来吧。”

那人走出去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人纹丝未动。

“楚姑娘?”

楚袖将木牌挂在腕间,用宽大的衣袖遮好后便礼貌道:“不劳烦这位小哥了,我还有事要寻苏公子,得去琼花台一趟。”

“可琼花台现下不许旁人进入,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琼花台封锁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正因如此,她才要进去。

方才的传信珠已经被官兵带走,她再无信物凭证,自己一个人到琼花台外更是无人可替她递信儿,唯一能证明的便是眼前留下的这个人。

是以她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说服面前这位年轻人。

“我也不是为难你,只是我找苏公子确有要事。到了琼花台前,你只要替我证明下|身份便好,剩下的事我自己来说。”

“若是成不了,我立马就回去,绝不纠缠。”

现下已是亥时初,坊门关闭的时间虽因今夜乞巧之事推迟了些许,但最晚也不过是亥时四刻。

琼花台在城南繁华地带,离朔月坊约莫是两刻钟的路程,倒也还有些空余时间。

年轻人尚且犹豫不定,楚袖却一撩衣袖径直往外走,似乎笃定他会跟上来。

“楚姑娘,且等等我。”

听着身后人的呼喊,楚袖露出浅笑,脚步也放慢了些,直至对方追上来在前头引路。

两人大摇大摆地往临江楼正门走,临出门时听见楼中纷杂的声音,她仔细辨别了一番,发现主要是在准备车马,想来是要转移什么人。

结合临江楼如此严密的防备,受伤的宋雪云应当是暂时安置在此处了。

若是单纯的供台爆炸,如何能让太子妃身边的医者都手足无措,须得急匆匆地将人送回宫中才行?

看来这其中还有旁的阴谋,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毁掉这场乞巧宴。

蛛丝马迹越多,楚袖的心中就越发不安起来,她总觉得有人在背后酝酿着什么阴毒之事,而此人,并不是镇北王-

楚袖又一次到了琼花台外,只不过这次琼花台上不再有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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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挨挨的人群,取而代之的则是将琼花台围得水泄不通的官兵衙役。

“站住,此处戒严,速速离去。”

离着琼花台还有数十步之远时,两人就被喝止了。

楚袖不见慌乱,扬声回道:“小女是来寻苏公子的,劳烦通传一声。”

见对面不为所动,陪同过来的年轻官兵也做了证:“这位姑娘确实与苏公子相识,临江楼那边已经验明了身份。”

看守之人斟酌一二,最终还是派了个人去通传,顺带着让楚袖先进了琼花台,分了两个人看着她。

“特殊情况一切从严,还请姑娘莫怪我等冒犯。”

“不妨事,应当的。”

临江楼过来的那人已经回去复命,她虽等在此处,却也不是空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个琼花台。

因乞巧宴而搬进来的百张案桌已被清走,琼花台便显得更加空旷,几乎一眼就能望到正中央去。

远望过去,苏瑾泽和路眠都在此处,两人围着一张四分五裂的桌子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她仰头看了下四周,发现除了临江楼和她先前所在的文楼外,还有两幢五层高楼。

这四幢楼里,除了文楼离得较远,其余三幢都挨着琼花台,若是想动什么手脚,必定会在这几处。

她放空思绪揣摩着在乞巧宴作乱之人的想法,眼前却忽然多了一只手出来。

“阿袖,醒醒,回神啦。”

即使不抬头看,她也知道这是谁,能在这种场合下依旧这么跳脱,除了苏瑾泽外不作他想。

“现场可发现了什么端倪之处?”她熟练地忽略了苏瑾泽的存在,直接同他身后的路眠搭话。

又有十日未见,路眠看着没什么大变化,依旧神情冷峻、寡言少语,站在苏瑾泽身边的时候尤其没有存在感。

玄色圆领袍与夜色相融,腕间是掌宽的束带。

他双手环胸,面上无甚表情:“供台和月神像都炸了个粉碎,没有什么证据留存下来。”

“但现场硝石与硫磺的味道极重,应当是有人提前在供台放置了火药,瞅准了拜月神的时机作乱。”

苏瑾泽紧接着道:“现场无法求证,太子妃身边的婢女都被带走审问,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有供词送来。”

“不过既然要捣乱,为何要在拜月神之时才引爆火药?”

“乞巧时琼花台上可是有着数百人,若是炸在那时,影响定然比如今要大。”

苏瑾泽着实是想不通,他问过路眠,可对方也猜不透这幕后之人的意图。

原本想着明日去朔月坊寻楚袖商量,谁知今夜她便寻来了。

楚袖自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些时日他们一直在处理镇北王谋逆之事,出现此等暴乱之时,本能地就会觉得是镇北王出手所致,哪怕陆檐和越途并没有传出消息说镇北王有所行动。

苏瑾泽还未有什么动作,路眠就率先扯了他衣裳往后走去,楚袖轻笑一声,心道路眠虽少言语,但瞧人心思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路眠一眼不发就动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挣扎了两下后苏瑾泽便彻底摆烂,任由对方拖着他走,他本人则是正好与楚袖面对面地聊天。

“先前你递信儿说路夫人不见了,可把我吓了一跳,后来见路夫人上了场才放下心来。”

“路夫人是回府去了么?”

琼花台乱作一团后苏瑾泽也无暇他顾,未曾注意路夫人之后的去向,但依稀还记得对方与楚袖汇合了。

楚袖看了在前头稳健行路的玄衣青年,他们提起路夫人,对方也没多大反应,想来已经习惯了自己母亲的性子。

“原是想托临江楼的人将夫人送回去的,可夫人临时起意,说要去找路将军,已经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了。”

苏瑾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路夫人一个人离开就行,剩下的就交给路将军去烦心吧。

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身后幽幽传来一句:“父亲今日也在临江楼。”

“那不正好,省的四处找人了。”苏瑾泽不明白就这点事情,怎么还值当路眠插话。

“先前父亲在与同僚饮酒,”路眠言语沉稳,一点也看不出是在揭自家老爹的老底,“十年份的三日浓。”

三日浓是京中奇酒,酒如其名,入喉能余三日清香,是许多爱酒人毕生所求,更别说是十年份的酒了!

楚袖听闻过此酒厉害,但三日浓并非烈酒,对于常饮之人来说,只勉强比果酒强些。

路将军也是沙场老将,在朔北温酒杀敌之事时至今日还在京城中传唱,区区三日浓不当会误事才是。

然而苏瑾泽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有些无奈地伸手捂了脸,这样的动作使得他的声音有些沉闷。

“那可真是……不巧啊。”

楚袖不明所以,但当下还是琼花台的事情比较重要,她也就没再问,转而蹲下身在那废墟里翻找起来。

木案桌、玉神像都被炸成了碎片,祭祀香炉多为青铜所制,应当无甚损伤。

爆炸范围较小,残余的杂物也不是很多,她很快便从中找到了一只鎏金方鼎式样的小香炉,鼎耳处已然显现出青铜本色。

用手帕拭去浮灰,楚袖便将它捧在掌心里,一寸寸地摸过去。

“怎么,可是这香炉有何问题?”

三人排排在废墟前蹲了下来,见楚袖寻了个香炉,苏瑾泽也便拿着根供桌腿在灰烬里拨弄。

“供台爆炸,火药存放在何处,引信又是何物,如何能在不碰到引信的情况下点燃?”

她一连数问,将苏瑾泽问得一愣,继而絮絮叨叨道:“仪式用品事先都经过数道排查工序,未曾发现过异样。”

“如此规模的爆炸,所需火药不得少于两斤。”

“所以我与路眠猜测火药应当是藏在——”

不同于苏瑾泽只是拨弄那些杂物,路眠沉默着将碎片分门别类放好,闻言便将一块寸许的碎片递到了楚袖面前。

那碎片边缘是个极为圆润的弧形,若不是人工凿成,断不可能如此齐整。

“白玉月神像的碎片,我比对过图纸,应当是右脚尖那块。”路眠接着苏瑾泽方才的话语解释,“已经派人去寻工匠,待找到人应当会有些进展。”

只是能不能寻到工匠,就是另一说了。

“嘶。”楚袖听着路眠所言,心中正想着那尊月神像的模样,手指自香炉内摸过时却被不知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她皱眉收回了手,而后将立在一旁的蜡烛举来,对着香炉内壁查看。

只见离开口处约莫一个指节的距离处有一处毫厘的凸起,且内外颜色不同,应当是将什么东西嵌了进去。

眼下没有趁手工具,她也只能将香炉交给了路眠,嘱咐道:“香炉之事在查清之前不要外传。”

“ 阿袖可是看出了什么?”苏瑾泽侧头也凑了上来,琼花台一事与太子一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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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发展息息相关,明日上奏之人定然不在少数。

路眠作为巡守之人,若是拿不出个令众人信服的答案,今上怪罪下来,不止太子倒霉,就连路家也得跟着受人白眼。

“今夜一事,背后不止一拨人在动手。”

“又或者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楚袖低声将情况告知,而后便拍了拍路眠的肩膀,“接下来你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记得处处小心,必要时候一定要搬出长公主的名号来。”

苏瑾泽更是径直往路眠身上一扑,手臂揽着他,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我呢,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功名利禄一样没有。”

“但你放心,你若出事,兄弟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将你救出来!”

“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一定照顾好阿袖。”

明明是出于善意,可这话出口,就变味儿了。

起码路眠看起来不是很能接受,冷着脸把他掀了下去,同楚袖道:“无需担心我,阿袖才是,要注意身体。”

到了此时,两人还能打闹起来。

楚袖看着苏瑾泽追在路眠身后叽叽喳喳,心中无奈,面上却不由得带了笑。

路眠走后,苏瑾泽也便不再吵闹,乖乖地走到她身边,略低了头问:“差不多要到关坊门的时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临近亥时,夜风都喧嚣了不少,苏瑾泽手里的灯笼被吹得乱飞。

夏日轻薄的衣衫挡不住风,一刮便是从肌肤上拂过。

原本大家出来都是参观乞巧宴与拜月神仪式的,无人多带衣衫,没办法,苏瑾泽只能以身体为楚袖挡风,这也使得他忽而在前忽而在后。

“说起来,阿袖你身边那俩丫头怎么没跟着?”

“也就是今日动静小,若是那恶人想在乞巧宴上动手,亦或是要炸了整个琼花台,你一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楚袖也知他是担心自己,但她今夜是与路夫人一道出来的,本以为两人会一道游玩,也就打发月怜和叶怡兰去逛集市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晓,今夜之事实在是个意外,便是带了月怜或阿兰,也不见得就能安全多少。”

苏瑾泽还要再说,楚袖就像是怕了他絮叨的功夫一般,连忙补道:“下次我定然记得带人,你莫要费心神在我这小事上了。”

“算你识相。”

苏瑾泽带着楚袖走到了开阔处,朔月坊的马车早已经候在了那里,见两人走过来,便有一人自车上跳下,风风火火地往这边来了。

楚袖只觉肩上一沉,低头瞧去就见得一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将系带系紧,再往下则是雪青色的织金披风。

小姑娘脸绷得死紧,作出一副不好惹的表情来,然而她眼底那抹极重的青黑使得她的威慑力大大折扣,起码一旁的苏瑾泽就没有被吓到。

非但如此,他还上手按在了小姑娘头上,三两下揉得她表情崩裂。

“愁眉苦脸的干什么,你家姑娘今夜的遭遇可谓是惊心动魄啊。”

“你滚远点。”月怜一把拂下他的手,看都懒得看他,径直扶着楚袖上了马车。

苏瑾泽颇有自觉地跳上马车,一撩衣袍便在车辕处坐了下来。

“坐稳了的话,我们便要出发了。”

“驾车稳当些,要是再同上次一般横冲直撞,可别怪我请你下去。”

月怜挑了帘子不客气地说道,她顶着那乱遭的头发坐到了苏瑾泽身边,俨然是要监督他。

“放心,我驾车的本事好着呢,上次那是特殊情况。”

苏瑾泽握缰执鞭,吹了声口哨便将马赶了起来,速度算不得快,但胜在平稳,到最后几乎是压着关坊门的时间到了城北。

最后一段路时间不够,他不得已提了速度,马蹄踢踏间,车轮碾过平整石板。

他一边赶车一边高声喊道:“且稍等片刻!”

关坊门的人一抬头就见得一匹棕马狂奔而来,驾车那人也不见分毫减速,吓得立马就将那围栏扯了开来,生怕再慢上一些,便要出个车毁人亡的悲剧。

马车在面前呼啸而过,还能听见随风而来的一句谢谢,那人双股战战,哆哆嗦嗦地将坊门关上,才回神问起了同伴。

“方才那人,你可认识?”

“认识,如何不认识。”与他一起值守坊门的人显然对此情景很是熟悉,提起来也没什么惧怕神色,反倒是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叮嘱他,“日后见着了这位公子,能通融就通融一番,不然闹出事来,难收场得很。”

“好好好。”那人连忙应下,还想再问,对方却走回了自己位置上,冲他做了个手势,表示不要再问。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能在深夜街道上策马狂奔,却还能让衙役通融一番?

方才马车过去得太快,他没来得及看清楚驾车的是什么人,就连马车上的装饰花纹也没瞧见,只能将这疑问压在心底,琢磨着之后交班的时候问问别人。

第87章 选秀

翌日, 楚袖在睡梦中便被叶怡兰叫醒,洗漱后随意套了件碎花百迭裙就拉扯着上了马车,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

她打着哈欠, 一手挑开侧帘, 刚刚擦亮的天穹还雾蒙蒙的,只东边有着一丝光亮。

估摸着才是卯时初, 昨夜琼花台一事究竟是在朝上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值当那位如此急着召她过去?

然而她心中再多疑问,却也没人能解她的惑。

唯一同乘的人上了马车倒头便睡,她试着推了几把,非但没将人叫醒, 还险些被对方反手推到地上去。

不得已她只能一边梳理当下的情况,一边啃着马车暗格里存下来的糕点充饥。

赶车的人比苏瑾泽技艺不知高超多少, 马车一路行来是又稳又快,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处雅致清幽的宅院后门。

“苏瑾泽, 醒醒。”

眼看着普通方法叫不醒, 楚袖心一横,将躺在小榻上的人往外用力一拨,对方一个翻身, 正好面朝下砸在了马车上。

尽管马车内已经铺了厚实的羊毛毯, 方才那一下也砸出了不小的声响。

“苏、苏瑾泽?”

这一声唤像什么信号一般,趴在地毯里一动不动的公子哥倒吸一口冷气,而后便捂着自己的鼻子坐了起来。

白皙的面容上不见什么淤痕, 只是苦了高挺的鼻子,轻轻一碰就是一阵钝痛。

“已经到地方了么?”他一边放轻了力气揉鼻子, 一边用脚拨了门帘,从那狭窄的缝隙中观察着外头的情况。

这地方苏瑾泽比楚袖要熟, 不过瞥了几眼他便确定已然到了地方,自问自答:“看来是已经到了,这车夫怎么驾车的,把我人都从榻上甩下来了。”

他口中抱怨,行动却不见减缓,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复又伸手将楚袖扶了出来。

待两人都落到实地上,车夫便赶着车离开了,也不曾同他们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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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这么无趣,难道不该和我讲讲这次主要是干什么嘛!”苏瑾泽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而后便与楚袖并肩往后门的方向走。

“方才你从榻上滚落,不是车夫之过,是我所为。”

楚袖解释了方才马车上发生的事情,以防苏瑾泽之后去找那车夫的麻烦,虽说苏瑾泽的找麻烦大多数时候只是言语谴责,但对于那车夫来说依旧是无妄之灾。

“喂!你不能因为我说过喊我起床的时候可以粗暴一点就学路眠那家伙踹我呀!”

“一定是路眠那家伙教坏了你,等他忙过这阵子,我要找他决斗,揍得他满地找牙。”

苏瑾泽哼哼唧唧地畅想未来,原本只是认错的楚袖被他发散的思维弄得苦笑不得,最终只吐出了一句,“罢了,你开心就好。”

拌嘴的这阵儿功夫,苏瑾泽已经拨弄好了门上的机关,只听门内传来笃笃的声响,再之后就有个眼盲的老丈开了门。

“老朽在此等候多时了,还请两位随我来。”

苏瑾泽和楚袖一前一后地进了门,几乎是楚袖刚进去,身后的门便自动合拢,像是有人在操纵一般。

然而来过几次的楚袖却知,根本不是有人关了门,而是门上用了极为巧妙的机关术。

她上次来此时,因不知关门的精妙之处,还险些被机关门伤到。

若不是这位眼盲的马老丈解围,指不定身上就要落什么伤了。

为表感谢,她曾向苏瑾泽请教马老丈有什么爱好,却得了一句无人知晓的回应。

那时她才知晓,马老丈并非是如她一般被招揽来,而是穷途末路之际得了一捧甘霖,这才投桃报李地在此处做个看门老丈。

因着过往俱是伤心事,马老丈来此后便绝口不提,就是姓名也不愿交付,现下用着的“马”姓都是他常年住在马厩取出来的。

似马老丈这般的人物,在院中不知藏了有多少。

是以她受召来此一次,胸中抱负便激荡一回,麾下有如此多能人异士,在百姓中又素有声名,何愁大业不成。

马老丈虽眼盲,行路却不用盲杖探路,走在青石板路上步伐不紧不慢,丝毫看不出来是身有缺陷之人。

几人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面前便出现了一座二层的临水小楼,二楼处已有一位白衣公子烹茶等候,听得动静便移了视线看来。

那人轻飘飘的一眼,便让楚袖寸步再难进,她微弯了腰身算是行礼。

“既然楚姑娘和长明先到一步,便上来品品我这新到的花茶吧。”

白衣公子说话的功夫,马老丈便已经离开了此地,苏瑾泽则是毫不客气地伸手推开了面前竹扎的篱笆。

“我哥的花茶可是千金难求,就不要在这儿耽误时间了,上去吧。”

楚袖颔首,而后便走了进去,小楼外开垦了数块方田,种的不是梅兰竹菊等风雅之物,而是水灵的番茄、翠绿的黄瓜等时令蔬菜,一眼望去,碧色为底,各色点缀,不失为一种田园意趣。

见她驻足,苏瑾泽一点儿没有做客的自觉,上前摘了两颗红艳的番茄,用手简单擦拭了两下便下了口。

“嗯,果然够甜。”

“来来来,你盯着看那么久,一定也是想吃,尝尝吧。”

她一时不察,手中便多了颗番茄。

“我不喜酸。”

“这哪里酸,明明是甜的。”苏瑾泽一边嘟囔着,一边啃着番茄上楼,等两人上了二楼坐到苏瑜崖身边时,那颗番茄已经进了他的肚子,只剩根蒂被他拿在手里。

“苏公子,多有叨扰。”

“是长公主唤你们前来,哪里有什么叨扰之说。”苏瑜崖提壶分茶,推了一杯到对面,“楚姑娘帮了我们不少忙,都是自己人,无需这般客气。”

“你看长明,次次来都自在得很。”

正掀了茶笼观瞧里头放的什么花瓣的苏瑾泽闻言对着楚袖挤眉弄眼,颇为自豪道:“你看,我哥都这么说了,别拘谨,坐下喝茶呗。”

“多谢苏公子赠茶。”

苏瑜崖烹茶的手艺极好,便是极为普通的茉莉花茶经他烹煮都能激发出别样的清香来,也无怪乎苏瑾泽总爱从他兄长这里拿东西。

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方桌旁,苏瑾泽素来品不出茶的好坏来,喝了没一会儿就嫌弃那陶杯太小,自己在柜子里摸出个瓷杯来。

“这才喝得痛快嘛。”

他喝茶没讲究,也就不浪费兄长的好茶,自己抓了几把茶叶丢进壶里,又用山泉水泡上,便是他今日的茶了。

等茶的时间里,苏瑾泽率先发问:“长公主这么急着把我们喊过来,是昨夜琼花台的事闹大了?”

楚袖静默品茶,苏瑾泽与她所想一致,倒也用不着她补充些什么,端看苏瑜崖如何回应了。

作为长公主的枕边人,苏瑜崖注定比一般的谋士要知晓更多情报。

“琼花台一事还在查,昨夜太子将整个太医署的人都请到了东宫去,结果如何尚未探出来。”

“但既然太子有胆子光明正大地求到今上面前去请太医署,不管实际情况如何,太子妃对外都只能是重伤。”

“今日唤你们来,要商量的是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苏瑜崖起了身,他今日少见地着了一身窄袖修身的衣袍,雪白的锦缎在晨辉下折出点点光芒。

小竹楼是苏瑜崖养生修性之所,二楼里摆了数道书架,其上卷帙浩如烟海,经史典籍、志怪异闻应有尽有。

他隐入书柜群中翻找,苏瑾泽和楚袖坐在原地等候。

“竟然不是琼花台的事情,最近还有什么能比太子妃遇刺重要的事情?”苏瑾泽挪了挪有些酸麻的腿,整个人往后仰倒,上半身躺进了室内。

他双手枕在脑后,偏头看兄长忙忙碌碌,忽地发出极大的叹息声。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果真是多事之秋,故人诚不欺我也。”

楚袖将手中陶杯放回桌上,转了身子朝向苏瑾泽,沉默片刻后忽地开口:“其实,我心中有一猜测。”

“说!”苏瑾泽未有动作,只是出声打断了她之后的客套话语。

“五皇子与我做交易前的一段时间,我为掩人耳目,时常出入冀英侯府。”

“我与冀英侯嫡女凌云晚交好这事你也是知情的,凌云晚的奶娘曾告知我,冀英侯与其继夫人宋氏有意将凌云晚送到双鱼书院就学。”

“等等,”苏瑾泽举起了一只手,示意自己有问题,楚袖也便停了话语,专心听他讲,“如果我没记错,冀英侯一向宝贝他这独女,教习都是请到府上去的,怎的忽地改了性子,要将女儿送到书院去读书?”

“说是与凌云晚婚事有关,冀英侯实在没法子,才不得已将女儿送出去避难。”

“冀英侯府再落魄也是个侯爵,能让冀英侯如此忌惮的,恐怕也只有……”皇宫中的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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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将自己的猜测完全说出来,但以苏瑾泽的敏锐程度不可能猜不出来。

是以他反应极大地问道:“难道是要选妃不成?”

此话一出,小竹楼顿时一寂。

这选妃自然不是指今上选妃,今上虽不是贤德明主,但也算得上是个守成之君,行事从不逾距。

在立太子后更是将三年选秀的规矩废除,一心一意地守着如今的后宫过日子。

是以这选妃,只能是为几位适龄的皇子所设。

“这么说也没错。”

不知何时,苏瑜崖已经站到了竹门边,他怀里抱着一卷布帛包裹的书册,略一低头便对上自家弟弟的眼睛,他语调和缓道:“今上近些年身子骨欠佳,每至阴雨或深冬必然缠|绵病榻。”

“今年十一皇子也到了舞象之年,今上便想着一次性为孩子们相看,也好成就姻缘佳话。”

苏瑜崖将书册递给了楚袖,他自己却并未落座,缓步走到栏杆处,半倚着同他们闲聊。

“今上拟在中秋宴时多办一场赏月宴,届时勋贵世家俱都在场,也算变相地相看,若是看对哪家子弟,登时便是一道赐婚圣旨。”

“可这赏月宴与我们有何关系?”苏瑾泽坐起身来,掰着手指头细细和自家兄长算,“我是个有名的败家子儿,自小又和那几位公主不对付,她们定然是瞧不上我的。”

“阿袖的身份皇子们也不可能看得上,更别说除了十一皇子外,个个都有自己心仪之人。”

“只剩一个路眠,那家伙性子闷,天生不会讨姑娘喜欢……”

楚袖听着苏瑾泽掰扯,谁知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更是胡搅蛮缠了起来。

“就算路眠那小子如今是京中的香饽饽,也不一定就会被瞧上做驸马呀!”

苏瑜崖点头,算是认可了苏瑾泽的话,“但我们担心的不是谁在这场选秀中被挑中,而是有人会借赏月宴生事。”

“莫非,此次赏月宴与长公主有关?”

“楚姑娘聪慧。”苏瑜崖赞叹一声,紧接着自袖间摸出了一枚弯月形的翠绿玉坠,湖蓝色的穗子因动作轻微摇摆,时不时拂过苏瑜崖腰间悬着的银铃,发出清脆声响。

“此物名为玄月,是参加赏月宴的信物,还请楚姑娘收下。”

“哎?”不明白怎么忽然扯到自己身上的楚袖略微睁大了眼睛,没伸手去接那枚玉坠,而是反问道:“赏月宴另有安排的话,邀请乐坊不大合适吧。”

“楚姑娘无须担心,届时你自有身份参宴,安心收下便是了。”

苏瑜崖将玄月玉坠递到楚袖面前,同时吩咐正一脸好奇的苏瑾泽道:“赏月宴时你若是瞧见了什么,可千万别大惊小怪。”

“哥,你们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啊,只透露出这么一点信息,这不是诚心让我接下来这一个月都不好受嘛!”

“别担心,你很快就没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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