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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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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身份

城北离得远, 田崇的铺子又开得偏僻,若不是有楚袖带路,几人免不得要迷路。

便是如此, 几人抵达田崇的铁匠铺子外时, 也已经是申时末了。

铁匠铺子并未关门,里头还有几位客人在挑东西。

容貌清秀的妇人用布条将长发盘起, 坐在不远处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算账,瘦削的男孩来回跑动,给客人介绍自家的东西。

看起来一派和谐,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最先上前的是苏瑾泽,他也不装模作样, 上去就开门见山:“不知田崇在何处,我等寻他有事。”

妇人先是一愣, 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几人,继而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到一边, 笑着请几人落座。

“今日生意看起来不错, 田大哥怎么不在呢?”楚袖扫了一眼,便问道。

能在龙舟盛典的日子有四五个人在,这铺子的生意火爆程度可见一斑。

“我家那个今天出去了, 他一向支持风扬队的, 早几天就按捺不住地往隐龙河旁跑了好几次了,可以说是看着那台子搭起来的,”

妇人一边说一边到柜台后拎了茶壶过来, 成摞的陶碗被一字排开,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店寒酸, 只有井水招待,还请担待些。”

几人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当下也便接了过来,却只有路眠喝了几口。

“这水倒是甘甜。”

“公子谬赞了。”妇人原还是站在一边,却拗不过楚袖,最终被扯到了身边坐下。

楚袖将自己面前的陶碗推到了妇人面前,道:“今日叨扰夫人,怎还好让夫人站着。”

“不知几位来是为了?”

城北本就是平民百姓的地界,就算有那些个公子小姐来,也大多都是往酒楼食肆的地方去,到这铁匠铺子的实在是少见。

更别说上来就是找当家的,虽说看起来没什么恶意,但这几个公子瞧着都不像什么闲的没事干的人。

林暮深本想开口,路眠就在桌下按了他的手。

那边苏瑾泽自怀中摸出个图纸来,在桌上摊开来,指尖在其上一扣,道:“想请田大哥打个东西。”

妇人看了一眼图纸,面上惊异几分。

“怎么,夫人见过这东西?”路眠自然不会错过她的神色,当下便点了出来。

“这,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妇人有些犹豫,嘴唇嗫嚅,眼神躲闪,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苏瑾泽瞥了不远处还在挑东西的几人一眼,而后压低了声音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受了镇北王之托来寻人的。”

只说寻人,却没说寻得是谁。

苏瑾泽倒是谨慎。

镇北王的名号一出,妇人一下子就变了神色。

她站起身来,露出个抱歉的神色便往另一边去了。

“实在是抱歉,今日出了点事情,现在便要打烊了。客人们要的东西,过几日来拿便是了。”

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其中也不乏好奇心旺盛的向妇人打听他们身份,奈何妇人本来也不清楚,又得知和镇北王有关,口风便更严了。

“你且去看着炉子,别叫火熄了,里头的东西可贵着呢。”

被吩咐的男孩没言语,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便转身往后院去了。

打发了客人和自家孩子,妇人将门栓带上,这才又回来坐下,只不过比之之前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几位军爷有何吩咐,等当家的回来我定会转告于他。”

林暮深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下意识地想要看路眠的反应,头转到一半便被苏瑾泽按住了肩膀。

“夫人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来接人的。原先的弟兄触了上头的霉头,一时半会儿怕是去不了约好的地方。”

“事发突然,也没问出个什么来,他便去了,这才上门叨扰。”

苏瑾泽笑嘻嘻地说着,对面的妇人面色却愈发苍白起来。

楚袖坐在她的侧面,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

那是被惊吓到的神色,想来苏瑾泽并没有穿帮。

不过按常理来说,听到苏瑾泽所说的话,应该会以为是得罪了上峰从而被罚才对吧。怎么这位夫人的神色,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还是说,她其实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对应的还是比较糟糕的那一种情况?

楚袖安静地没有说话,仿佛她来此只是为了讨杯水喝一般。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楚袖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妇人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生怕晚了一步自家男人也会同那位“事发突然”的兄弟一般“去了”。

“我不太清楚他们具体在哪儿,不过当家的说过,要是有什么事就去青白湖那边,自然会有人在的。”

青白湖。

原来还是与那些人有关啊。

苏瑾泽笑眯眯地应了声,想来他心中也有了几分成算。

“今日真是叨扰夫人。”苏瑾泽话语里满是歉意,起身后更是从怀里摸出些许碎银来,一副即将离开的模样。

几人闻言亦是一同起身,林暮深和楚袖还附和苏瑾泽几句,路眠却是直接站到了门边。

“哪里有什么叨扰,大家都是一同做事。我家那口子嘴笨,还望公子担待着些。”

这些人怎么看都是富贵人家,妇人哪里该收银钱,生怕今日收了,明日便要被人戏弄,只得连连推拒。

谁想苏瑾泽话锋一转,就近扯了林暮深的胳膊,两人身量相差无几,他的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可谓是正正好。

“哎呀,夫人说得正是呢。”

妇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不知所措,方才推拒的手停在半空,只发出一个气音来。

“啊?”

“夫人提起田大哥,我才想起来,要是我们一窝蜂地去寻田大哥,刚好与他错过了,岂非更耽误时间。”

“反正我们人多,不如兵分两路。”

“我们俩就留在铺子里,他们两个就去青白湖寻人,这样也妥当些。”

待他说罢,路眠也便动手打开门栓,猛地拉开了门扉。

紧闭的门忽然开启,随着日光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瘦弱的男子。

路眠一只手便止住了那男子往下摔的动作,将他扶正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便传来一声疑问。

“王六福?”

“你趴在我家门上做什么?”

被叫出名字的王六福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回道:“眉娘你别生气,我就是好奇。”

“行了,这儿没你的事,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自打他们来,眉娘便一直是温温柔柔的样子,此时却极为不耐。

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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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打着哈哈,后退着出了门。

他吊儿郎当地在往街尾走,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觉得右臂上一股大力袭来,待得站稳了身形,定睛一瞧,还是方才在铺子里见着的两人。

“两位贵人这是?”

路眠只扯了他一下便收回了手,楚袖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今日可见过田崇?”

这问题把王六福问得一脸懵逼,只道:“你们问这些做什么?”

“我们受眉娘所托,要给田崇送些东西去。”

王六福打量了两人几眼,狐疑不已:“送东西?怎么不让阿信那孩子去,要让你们两人生人去?”

阿信便是眉娘和田崇的独子,方才被眉娘打发去后院看炉子,一直未曾回来。

楚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得身后一片嘈杂,她与路眠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往回赶。

王六福更是着急,甩开臂膀地跑,脚上穿了许久的草鞋崩断,掉了一只在路上都顾不得了。

楚袖拎着裙摆疾行,到底速度慢些,路眠被她吩咐着先行。是以等她到铺子跟前时,那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许多人。

以她的身量不足以瞥见里面的情况,只能从围观的人口中听来只言片语。

“造孽啊,今天怎么是田家那小子丢了!田崇那家伙脾气古怪,知道自家儿子丢了还不得发疯啊。”

“说起来也是奇怪,田家小子整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那些个小姐都少出门,怎么忽然就丢了啊。”

“这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是他老子在外头得罪了人,专门拿他来出气呢!”

“可怜眉娘,跟了个怪人不说,眼下唯一的儿子都没了。”

“当年我就劝眉娘改嫁,她非不听。结果等来个半残的田崇,如今又失了儿子,可别疯了才是。”

楚袖在一旁默然不语,听着人们慨叹眉娘的命运,揣摩着阿信失踪的真相。

在这个档口掳走阿信,实在不得不让她多想。

阿信的失踪绝不会是意外,不然为何此前都是城外之人,这次就不同呢。

如此说来,眉娘也不一定会安全。

因为对方若是要杀人灭口,定会再次对眉娘出手。

她站在人群外围盘算,那边路眠便拎着王六福推开人群走了出来。

“这位公子,且将我放下来吧,我带你们去找人还不行么!”

路眠把王六福往旁边一放,对着楚袖道:“事态紧急,我们得尽快赶过去。”

楚袖叹了口气,道:“你们小心些,对方穷凶极恶,实在是难缠。”

“我去找殷公子,让他带些人去支援你。”

路眠点了点头,便要带着王六福离开,却被她拉了一把,便投来疑惑的眼神。

她指了指路眠过于宽大的衣袖,自发间拆下淡青色的飘纱,用力撕成两截,递给了路眠。

“多谢。”路眠也不含糊,伸手接过后便将衣袖绑了起来。

“这几个看起来富贵的人家到田家的铺子来是做什么的?”

“这个人身上还有剑呢,刚才拎着王六福那么大一个人都轻松地像是提兔子。”

围观的人们叽叽喳喳,路眠却充耳不闻,再次向楚袖道别后,便带着王六福走了。

“哎哎哎,里面有人出来了!”

随着这声叫喊,苏瑾泽也在人群中现了身,离着还有段距离便笑起来。

“那家伙去了青白湖,那阿袖便同我一路吧!”

楚袖停了步子,略带些迟疑道 :“柳小姐还未寻到……”

“放心。”苏瑾泽如此说着,手中将那图纸递将过来。“我们有着绝佳的诱饵,比起柳小姐,他们想来对这位更感兴趣。”

方才他向眉娘展示的时候,楚袖已经看过一遍,如今拿到手中,才发现个中端倪。

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宣纸,摸起来却像是上好的丝绸,在燥热的夏日里,竟然还能有股子沁凉。

指尖抚过图案上的几处转折,不出意外的摸到了粗糙的触感。

楚袖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还是你比较辛苦啊。”

“客气客气!”苏瑾泽还是一幅笑嘻嘻的模样,扯着楚袖便往别处走。

瞧热闹的众人反应过来往铺子里瞧的时候,才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没得热闹瞧,人们自然也就散开了。

楚袖被苏瑾泽拉着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走,在猛地转过一个拐角时,苏瑾泽伸手捂了她的嘴,整个人轻身一跃,便落进了旁边的宅院里。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苏瑾泽松了手,还没来得及道歉,手上先被打了一下,顺带着塞了一条手帕进来。

“我真不是故意吓你,只是要躲开些眼线,总得出点险招嘛。”

苏瑾泽用手帕将掌心中蹭到的口脂擦拭干净,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楚袖畏高这件事说来也是苏瑾泽第一个发现的,谁让苏瑾泽有事没事总爱逗弄楚袖,生怕她哪天日子过得安稳了,没少趁着她不注意把人掳上高楼看风景。

当然,楚袖也不是软柿子,每次都能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把他往死里折腾。

一来长公主偏向她,二来有路眠这个损友支招,很多时候苏瑾泽都恨不得自己没认识过楚袖,可转过天去,便又记吃不记打地来撩拨楚袖。

楚袖不是傻子,苏瑾泽带她躲进了这户人家却许久不曾出去,想来这里便是目的地了。

再者,他口中所谓的“绝佳诱饵”的真身还未明了,闹这么一出,应当也是为了甩开尾巴,好和那位“诱饵”见上一见。

楚袖的速度不快,加之她也不知那人在什么地方等着,只能等着苏瑾泽来带路。

苏瑾泽也不贫嘴,带着楚袖转了个拐角,在第三扇门前停了下来,也不敲门,大咧咧地推门直入。

“苏公子,您可算是来了,我们现在可能走了?”

楚袖闻声望去,出现在眼前的人一身竹青衣衫,见有人进来便急匆匆地站起身来往这边走了几步。

视线相对,那人明显有些愣神,逃避似的转了眸子,与苏瑾泽搭话。

“苏公子这是什么打算?”

苏瑾泽并未回答,反倒是推了楚袖一把,让她挤在了两人中间。

“快解释一下!”

肩膀被人拍了几下,楚袖在心里痛骂苏瑾泽的恶趣味,却也不得不尽职尽责地解释,谁让出钱的是大爷呢。

“我们猜想,柳小姐未必是失踪,而是被自己人骗走了。”

“来时我问过春莺,她说柳小姐未有异样,想来不是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要被灭口。”

楚袖每说一句,都在观察对面那人的神色,果不其然他的面色愈发苍白起来,指尖将袖袍攥紧,几乎都要挣破了。

“楚老板以为,我们如何才能救出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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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艰难,他几乎都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方法,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楚袖露出个轻微的笑来,她伸手将他的手掰开,语气轻柔,仿佛初见那日。

“陆公子,在来之前,你自己就已经知晓这个答案了吧。”

“或者说,我该唤你一声……”

“柳世子。”

陆檐半低着头,不敢与楚袖对视,只低喃了一句。

“是啊,我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他自嘲一笑,继而抬起头来,通红的眼圈暴露在她面前。

一向温文尔雅的公子失了态,泪水自瞳眸中沁出,睫羽被打湿。

“麻烦苏公子和楚老板,陪我做这一场戏了。”

柳臻颜或许无事,田崇和阿信可就不一定了。

时间紧迫,陆檐也便长话短说,将自己孤身上京城的缘由告知两人。

“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想着能劝人回头,却不曾想将自己也折了进去。”

“一路上追杀之人一波又一波,母亲派在我身边的人都死了个干净,最后还是依仗楚老板搭救,这才没做了孤魂野鬼。”

“颜儿对此毫不知情,如今他们做这一出,无非是想引我出来。”

“如今之计,只有我亲自前去,将颜儿换出来。”

没人对陆檐这几近自投罗网的举动提出质疑,镇北王虽疼惜柳臻颜,但在自己的大业面前究竟还能剩几分亲情,从陆檐此时的模样也能窥见几分。

他们这些局外人尚且能想到这些,陆檐作为柳臻颜嫡亲的兄长,心中忧虑自然是只多不少,更遑论他曾亲眼目睹亲父翻脸无情的模样。

“这些情报你可曾与旁人说过?”

楚袖听了这几句,第一时间便问起了这件事。

毕竟陆檐此去是以身犯险,尽管他们会全力以赴,但谁也没办法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便是陆檐死了,他所知晓的事情却不能就此消失,否则他这一年多的颠沛流离岂非是无用之功?

这话说来有些无情,但却不得不说。

在场几人都知晓这个道理,只不过到底没人点破罢了。如今楚袖这么一问,陆檐也不再隐瞒。

“在坊中这几月,陆某多加叨扰,闲暇时写下数封密信,原想着送与母亲的几位亲信。”

“因着不知他们是否在功名利禄中变节,也便藏了些在坊中,还有一部分,则是在青白湖附近的几处当铺中。”

当铺不止做典当的生意,也会做些保管的业务。只要银钱给够,存什么东西一概不管,签好契书订好日子来取便行。

陆檐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自己手中的证据分为数份,定下了不同的日子和信物,以防被人发现。

楚袖本就是做情报生意的,对于当铺这一类存在简直是如数家珍,青白湖附近的当铺不过双手之数,要去寻再简单不过。

“既然柳世子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楚袖本不该再多言。”

“但……”她伸出手来,指尖在脸侧指了指,“柳世子是否要重新修整一番,换身衣服,也卸去这幅容貌。”

陆檐自然是易换过面容的,不然如何能在青白湖数次往来而未被发现。

镇北王妃的亲信在何处,镇北王不可能不知道。

陆檐也不过是个弱冠儿郎,此前只是个颇为病弱的文人,从未靠自己谋生过。他能在侍卫的拼死护卫下长途跋涉抵达京城已是不易,更不用指望他能孤身在京城这种地方立足。

对于他来说,投靠他人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倘若没有路眠和楚袖插手,陆檐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镇北王的人在亲信处守株待兔,本以为能很快抓到他,却不想落了个空。

耽搁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出事。

不得已之下,这些人才选择在龙舟盛典这天将柳臻颜绑走,这般轰动的事情,不信陆檐会不知道。

只要陆檐知晓柳臻颜被人掳走,凭借两人的兄妹情谊,不信他不上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人的想法是对的。

他们没想到的是,陆檐的运气这么好,打从进入京城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和长公主的人搭上了线。

陆檐本人也对此一无所知,不然不会绕一大圈去寻林慕深了。

楚袖在心里将这些事过了个遍,琢磨着陆檐手里究竟有多少镇北王的把柄,便听得刚才被她提醒了一句的陆檐有些窘迫地道:“说来惭愧,这幅面容乃是我一亲卫手笔,我也不知要如何卸去。”

他的亲卫在进京前便尽数牺牲,这么说来,这番易容手段已经在陆檐脸上留存三月有余。

楚袖瞥了那张看起来分外自然的面容,暗叹镇北王妃手底下到底是有多少人才,只可惜再不能收为己用了。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苏瑾泽此时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几步走上前去扯了扯陆檐的脸颊,也不见有什么变化。

“若是卸不下来,你顶着这张面容去。”

“莫说是将那丫头救回来了,怕是你得成了那湖里的淤泥!”

这道理陆檐如何不知,只是他从未钻研过这些,实在是束手无策。

这幅易容假面实在是太过精巧,若非是楚袖点破,他几乎都要忘却了这件事。

苏瑾泽在陆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直接扭头问起了楚袖:“我记得你坊中好像有个人学过易容对吧?”

“有是有,但两人易容手段怕是不大一样。”也就不一定能把陆檐的易容卸下来。

苏瑾泽听懂了她的未尽之意,但他只是摆了摆手,笑吟吟地道:“谁说一定要卸!”

“在这张脸上再加一层便是了!”

倒也不怪楚袖未曾想到,实在是寻常易容手段,能做好一层已是极限。便是一层,一天内不卸除也会对面部有损,哪里会有人将易容套着一层又一层,有如南郡那边的一种特殊的戏剧一般。

但不得不说,这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三人也不再耽搁,从角门出去便一路往朔月坊赶,力求尽快将易容做好,也便能赶到青白湖同路眠一道寻那些匪徒。

第42章 救人

日头西垂, 暖色的光辉自山后洒出,落在偶有波光的湖面上,便是一幅惊心动魄的美景。

往日热闹非凡的青白湖此时倒也有几分难言的寂寥, 只一艘小船在湖上漂着, 连个船夫都瞧不见,让人不禁怀疑是否是哪家的船没系紧, 这才被鸟雀啄开了绳索。

陆檐赶到此处的时候,面对的便是这么一幅景象。

若是往常,瞧见这么一幅天生地造的图景,他定然是要提笔作画、作词添赋的。

但如今的他哪里有这般的风月心情,瞧见那孤零零的船, 只觉得骨头都在发冷。

他不会水,只能咬着牙解了拴在岸边的船, 随意拿了竹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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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往孤船的方向去了。

只是他从未做过这些事情,船歪歪扭扭走了许久, 才到了那条船不远处。

估摸着自己能跳过去了, 他也便拿着竹篙点在了对面船上,手上用了力便跳起身来。

有惊无险地落到船上,便听到紧闭的船舱内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撞击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 他几乎是踉跄地冲了进去。

“颜儿……”

然而船舱内的人却并非他口中所唤的“颜儿”,而是一位男子。

他蜷缩着身子,双臂被绑缚在前, 左手似乎被什么利器齐根斩断,只得在腕部用碎布条扎得紧紧的。

口中衔着一个布帛裹成的长方的物件, 许是因为塞得太深,牙齿陷入, 口舌被堵,里头的什么东西被咬破,将那深绿的布料打湿。

那人圆睁着双眼,额头已经磕破,鲜血顺着额角落在舱板上,汇聚成一滩。

见到有人来,他更是激动,几乎用着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来的那人一脸苍白,倒也没丢下他不管,上前颤着手解开了缠在他身上浸过油的牛筋绳。

束缚被解开的那一刻,他立马翻身起来,顾不得自己的左手,径直扯了口中的东西便开口道:“快点跟我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说完也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右手一使劲便将对方扯了起来。

“田崇大哥,颜儿到底在哪儿?你留下的线索明明就是在青白湖的!”

田崇面色沉重,扯着陆檐到了船舱外,捡起丢在甲板上的船桨便开始划动,顺带着回了陆檐一句。

“本来是该在这里的,但谁让他们选了这么个日子。”说到这里,田崇咬牙切齿,仿佛要将那为首之人碎尸万段般。

龙舟盛典是京城最热闹的盛事之一,在这种日子闹事,带来的麻烦只多不少。但谁让陆檐实在是躲得巧妙,他们怎么都找不到呢!

陆檐虽体弱,这个时候却也不能让田崇一个人动手,便返回船舱去找东西,结果却瞥见了刚才被田崇一把丢在地上的堵口物。

翻滚之间,布料已经松散了许多,隐约能瞧得见里头物件的模样。

陆檐只是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急匆匆地抓起船舱中的船桨冲了出去。

两人划桨,回去的速度便快了许多,但过程中陆檐总是忍不住往田崇扎紧的左手望去。

这般明显的动作,田崇自然注意到了,但他也顾不得这些,到了岸边便大手一挥,扯着陆檐的腰带把人往旁边的一处小巷里拉。

“田大哥?”陆檐只来得及问了这么一句,整个人便被田崇甩了进去。

田崇失了一只手,哪怕力气再大,这般动作还是让他的左手腕再次渗血。他咬着布条一端,右手使劲一拽,将血止住,这才靠近了被他丢在地上的陆檐。

该说不愧是王爷口中那个不成器的世子么!

自己明明有这么多的多余动作,这位天真的小世子除了坐在地上疑惑地问一句,竟也没有逃跑。

田崇冷笑一声,右手自腰间抽出利刃,手臂高高扬起,冲着地上那人的胸膛而去。

“世子爷来得可太迟了!”-

暮色四合,天穹渐暗,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光亮。

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在街上走着。

原本墨绿色的衣衫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他手上拎着个布包,随着走动还渗出些液体来。

但他无暇顾及这些,只一心往一处地方赶。

端阳日城中有盛大的夜会,大多数人都往繁华地带去了,到青白湖这边来的人是极少的。

再加上他走的是僻静的小路,一时之间倒也没撞上什么人。

不知走了多久,他拐进一处死胡同,在巷尾的院门上踹了好几脚。

“开门,东西带回来了!”

想来院子里一直有人等着,他喊了几声便有人来开门,只是脾气也不大好。

“没长手吗,踹什么踹,再踹把你腿也砍了。”

待得门开,田崇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笑嘻嘻将自己左手砍下来的家伙,方才血液喷溅弄脏了那一身黑衣,如今又不知从何处换了身姜黄衣衫,生得面善,做的却是非人之事。

这家伙名唤常羽欢,年岁虽小,却是他们这一伙人的头领。

此次利用柳臻颜来抓捕柳岳风便是出自他的手笔,只是他无甚耐心,等了半天不见人来,便对田崇动了手。

“手到哪里去了,莫非常管事不清楚么?”田崇知道这人脾性,越是求他,便越发兴奋。

常羽欢曾经处理过叛徒,将那人的父母妻儿捉来,在那人的哀求之中,将他们凌迟处死,简直就是个疯子。

如今自己的儿子在常羽欢手中,田崇自然是不敢惹他的,只能尽力维持自己用原来的语气说话。

“自然是在该在的地方。”常羽欢笑嘻嘻地回应,余光落在田崇手里提着的布包上,脸色一下子便不好了起来。

“这便是你带回来的东西?”

田崇没敢把东西直接丢进常羽欢怀里,只是拎高了让他瞧仔细了。

“怎么,这不是常管事要的东西么?”

常羽欢盯着布包许久,眼睛都盯出血丝来了,才让了位置让田崇进来。

此处宅院已经荒废许久,是他们近些时日寻着的一处落脚地。

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桌倾倒,常羽欢倒是不急,田崇却急得很。

他三两步便冲进了大堂,瞧见里头被五花大绑的孩子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常羽欢这个龟孙子还是守信的。

田崇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但将自己的孩子卷进来却是史无前例的。

都说祸不及妻儿,田崇不怕死,却怕自己的家被拆个七零八落。

确认了儿子的安全,田崇这才将手中的布包放在了一张满是血迹的桌子上。

方才他的手便是在这张桌子上砍的,他们想着待会儿还要有一场血腥,也懒得浪费清水。

常羽欢进了大堂,面上依旧是十分阴沉。

守在大堂里的人瞧见了便道:“常管事莫要生气,这也是为了方便,不然田崇一个人可没办法把人带来。”

他们这次动作太大,听说都惊动了路家那位。

路家黑无常的名头谁人不知,再加上三年的朔北之行,他的麻烦程度只高不低。

按原本的计划,是要将这世子爷骗来此地,而后他们动手清理的。

但谁想半路杀出个路家的小子来,不得已之下,他们便只能退而求其次,让田崇这个曾经和世子爷有过交集的人来动手了。

“路眠那个碍事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沉到青白湖去喂鱼!”

常羽欢面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手上动作却不见得有多温柔。

他连布包都未解,便一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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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捅了进去,旋转了数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打开布包,露出里头血肉模糊的东西来。

那头颅本是双目圆睁,被常羽欢一刀捅进了右眼之中,此时脸上流了数道血痕,瞧着便更是可怖几分。

但常羽欢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凑上前去,左手向后摆了摆。

“将那副画像拿来,且让我好好比对比对。”

刚刚劝慰常羽欢的那人立马跑去一旁将那副卷轴拿来出来,甚至贴心地展开来放在了那颗头颅旁边。

“管事您瞧,可谓是一模一样!”

常羽欢充耳不闻,双手按上那颗头颅,用手指抚摸每一处,未曾发现什么端倪,这才笑了笑。

“看来确实是,只可惜无缘得见世子身躯,不然定能让这位世子爷舒舒服服地走。”

见常羽欢十分遗憾的模样,田崇在一旁道:“身子被我绑了石头丢进青白湖里了,若是现在去捞,或许还来得及。”

这本是个嘲讽的话,谁知常羽欢听了之后却十分意动。

“绑了重石极有可能沉入泥沙,待得此事风波过去,便将世子骸骨捞出,也是个法子。”

“田崇,看来你也不完全是个蠢货。”

常羽欢将那头颅小心翼翼地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石臼中,又往里倒了些清酒。

眼看着他就要开始动作,田崇不得不打断他的兴致,开口道:“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送来了,能不能先让我把阿信送回去?”

“你说什么呢?”常羽欢将几乎有成年男子手臂长的石杵拿起,搁置在石臼里,抬头对着田崇笑道,“现在外头可不安全,你们得在这里……”

常羽欢抬了抬下巴,指向内屋:“等到这出戏唱完才能走。”

“毕竟你也不想被人当成通缉犯吧,”

“田崇,你的命是镇北王府的,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的妻儿就能置身事外了吧。”

常羽欢一边将石杵重重捣下,一边和田崇说话。

若是不看石臼里的东西,倒是有几分像舂米的弟弟在同兄长聊天。

“你要知道,你若是死了,你的父母妻儿无一能活下去。”

“所以,你得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做一把锋利的刀才是。”

第43章 欺骗

田崇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 自己面前这个年岁不大的男子,是个实打实的疯子。

他自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间为镇北王也处理不少事情, 但常羽欢依旧是他见过最疯的人。

不知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种疯子来!

石臼中传来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间或有噗嗤的声音,仿佛捣入泡过水的糯米一般。

常羽欢面上带着笑, 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欢快地哼起了小曲儿。

见他一副投入模样,田崇也不再将视线放在他身上,而是将昏在一旁的田中信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田大哥, 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可还在里头,要是坏了事, 咱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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