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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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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作案动机 是怕江少卿饿,不是江砚白……

两人去了缁衣巷, 找寻了当时温美娘的左右邻居打听消息,当初的老邻居大多没有搬走。

对温美娘言语之间多有赞赏,尤其是邻居一位独自带着孙儿的大爷。

“那小娘子善心, 常给我家哥儿缝补衣服。”

老丈耳朵有些聋,沈鱼需要喊地很大声他才能听见, “那您知道她是怎么离开这儿的吗?”

老丈点头,“知道,温小娘子嫁人去了。”老丈说,有一日温美娘在吉祥巷卖帕子时,因身体虚弱晕倒在了大街上, 有位郎君将她抱了回来,后来就看见有豪华的马车把她接走了。

老丈还说,温美娘刚出来那段时间,有个小郎君常来看她,他还以为温美娘与那小郎君是一对儿,只是后来来接人的却不是那个了。

沈鱼听完觉得没什么异常, 窦庚是个色中饿鬼, 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躺在路边,于他是个大好的机会。

“那位小郎君的模样,您记得吗?”江砚白问。

老丈虽耳朵不好使, 眼睛还是很灵的, 记性也不错。大致说了那男子的模样,而且见过那男子的不止老丈一人。

大家说的最多的一个特征便是这男子鼻梁边上有颗小红痣,每次来都是头戴玄黑色襥头, 加上一身襕衫,看着像个读书人。

江砚白将这些人请回大理寺,让他们口述给画师。几人七嘴八舌地也就将这副画像拼出来了。

沈鱼瞥向江砚白, 他垂首沉思,沈鱼问,“是有哪里不对吗?”

江砚白道,“温美娘是去岁四月出的宫,仅仅一月她就给窦庚当了外室。”

“晕倒这事儿,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呀。”

江砚白看她,笑起来,“关键就在于,吉祥巷在城东,而这儿是城西。她卖帕子,不去金鸣坊,反而往酒肆众多的吉祥巷走,这合理吗?”

江砚白可以说是盛京活地图了,听他这么一分析,的确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沈鱼猜测道,“难道她是有意接近窦庚?”

“不排除这种可能。”江砚白认真道。

沈鱼皱起眉,“她图什么?”图窦庚好色,图他渣男吗?温美娘看着也不是一个财欲薰心的人。

蓄意接近,必是有目的。不知为何,江砚白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与温源有关系,难道当年的事情,也有窦唯庸的手笔?

若说有什么事能让温美娘委身于一个禽兽,也唯有她父亲的这桩案子。

窦唯庸,江砚白仔细回想了他在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时过多年,有些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参与当年物资的押送。造大坝需要糯米浆,稻草,碎石子,石灰等物资,窦唯庸是押送的随行长官。

不过据当年调查的结果来看,他押送的物资在途中没有问题,但到了康台后完成交接就莫名少了三分之一。筑堤坝的督工说,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因为物资不够,所以上面的人打算将大坝修成中空,中空的大坝放在平时是不会有问题的,也能通过核验。

温美娘……究竟有什么目的。

江砚白想得出神,差点连脚下的台阶可没看见,幸好沈鱼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无事。”江砚白不想将康台大案告诉她,这个案子牵扯众多,关系盘根错结。他刚从穆清那里得到了些许线索,还没来得及去问文正书就出了窦庚这档子。

少顷,画师就将画像完成。

江砚白盯着画像,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沈鱼评价着,“面容还算端正,是个齐整郎君。”

江砚白心中却翻起巨浪,眼前着画像,与文正书有七分像,尤其是那颗鼻梁旁的小痣。

文正书与温美娘相识?温源与文寺卿同朝为官,两人并无什么深厚的私交,即便是两人的孩子相识,也最多是点头之交。

温家获罪后,旁人皆躲避不及,文正书却在她出宫那日便去寻了她,这显然不是寻常的关系。

但多年前的大案,与窦庚之死会有联系吗?又一团迷雾浮现。

小杨小谢也各自调查回来了。

苏姨娘是被自己的父亲亲自送给窦庚的,也因此苏父换来了一个升迁的机会,从外县的七品官,成了盛京的七品官。

“卖女求荣!”沈鱼唾弃这些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母。女儿家如同货品般被随意送人。

小杨嘲讽一笑,“的确是卖女求荣,这苏大人还老当益壮,上个月给苏姨娘新添了个小弟弟。苏大人老来得子,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但苏姨娘却是没有回去过。”

沈鱼叹气道,“想必苏姨娘与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好。”

“正是呢!尤其这个孩子一出生。听说苏大人还有将那小妾扶正的想法。”苏母两年前去世,苏家女主人的位置一直空悬。

小妾扶正除了皇家,有脸面的大家族不会这么做,正妻去世,再挑一个家世好的娶回来才合常理。

沈鱼与小杨越聊越入迷,话题已经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最后开始一起怒骂苏父这个老渣男。

“这老头真不害臊,一枝梨花压海棠啊!”那新娶的小妾比苏姨娘还要小一岁。

“对呀,听闻是个戏子,那把嗓子唱起曲来可好听了。”小杨八卦道。

听两人同仇敌忾的聊着,小谢生怕大人会生气,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沈鱼与小杨调侃的话语反而让江砚白沉重的心情好上不少。不再深思温美娘与文正书的关系。

江砚白轻笑着打断他们,“行了,小谢你来说说其余人的。”

小谢才有空插话,说起了贾姨娘与赵姨娘的事。

贾姨娘的父亲医术还不错,尤擅妇科,窦夫人曾请贾大夫看病,贾大夫出诊时若患病者是女子多会带上贾姨娘。贾大夫身为男子,要是检查什么的多有不便,贾姨娘恰好能代劳。

“不用猜都知道,窦庚定是在贾姨娘为他母亲看诊的时候看上了她。”沈鱼撇嘴道。

小谢点头,“不错。”

窦庚以贾姨娘一家威胁她,贾姨娘为了父母小弟,被窦庚强纳入了府。

“我去贾家医馆时,却并没有见到人。医馆双门紧闭,我问附近邻居,都说贾大夫带着妻儿走方悠宜去了。”

江砚白与沈鱼同时抬眸,他问,“什么时候走的?”

小谢道,“已经一月有余。”

江砚白垂下眼睑,吩咐道,“想办法去查一查贾家人这一个月去哪儿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贾姨娘下的手,必是她的家人出了什么变故,才让她决心动手。

至于赵姨娘的线索少的可怜,因为她不是盛京人,江南那边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

“她在盛京,没有与什么人常来往吗?”江砚白问。

小谢道,“赵姨娘深居简出,不太出门,即便是出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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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绣庄。她绣技绝佳,常与清河绣庄的娘子们切磋技艺,也有将绣品拿去寄卖。”

“清河绣庄?晟郡王妃的产业?”

沈鱼反应过来了,怪不得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是当初找她买抱枕的那个绣庄。

“其余便查不到什么了。”小谢垂着头。

江砚白道了声辛苦,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他自己也准备回府。

沈鱼诧异,“今日也这么早回府吗?”从前有案子时,他常常都是忙至天黑才回去。

“不行?”江砚白挑眉。

沈鱼抿唇,“不是,只是若是因为顾忌我,而耽搁了查案……”不是她自作多情,只是江砚白的举动由不得她不多想。

江砚白笑起来,“这是在担心我徇私?放心,我自有分寸,回去还有事。”

“在家也要办案?”不愧是加班狂魔啊!沈鱼曾听黎辞舟不止一次吐槽他办案不要命,还以为他只是在衙门这样,不想回家也要继续。

江砚白含笑看她,“有时想通关窍,就在那瞬间。”他早些回家确实还有目的,一来能够问葛涵双关于宁氏的事情,这些事情她知道的比较清楚。二来他还要去一趟文家。

不弄清楚文正书与温美娘之间的关系,他今夜是不会有个好梦的。

江砚白送沈鱼回了沈记,临别前,沈鱼把身上剩下的所有腰果和玫瑰花饼都一股脑全塞给了他。

“喏,都给你,隔夜就不好吃了哦。”她弯起眉眼。

江砚白回以微笑,“这么大方?怕我饿着?”

沈鱼面不改色,“是怕江少卿饿,不是江砚白。”言外之意就是她担心的是查案的官老爷,不是他这个人。

江砚白深感熨帖,自动忽视她那嘴硬的话。

沈鱼也苦恼,他们这样算什么,她合该对他狠心一些才是,但每每对上他饱含情意的眼睛,她便心软了。

情之一字,沾不得啊!比起谈恋爱,她更喜欢冷冰冰的金钱交易。

沈鱼的心软之举,让江砚白效益弥漫,连去找文正书质问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江砚白回家套了车出门,给师母准备了些东西,佯装是去看望她老人家。

文寺卿去世后,文母便带着文正书远离尘嚣,在庵堂里清修。

因着文寺卿意外身死之事,文母勒令文正书不准继续科考,好在文正书还有个秀才的名头,在乡下找了个教书先生的活,在庵堂后面盖了间茅草屋,陪母亲住着。

文母见江砚白来,很是热情欢迎,让伺候她的小女尼去唤文正书来。

“砚白,许久不见了。”文母和蔼温柔,素色的女尼衣冠穿在她身上有股淡雅出尘的意味。

江砚白行了个大礼,“不能时常来看望师母,实是砚白的过错。”

“你身居要职,辛苦异常,又怎会怪罪你。”她眼中尽是担忧,“身在官场,砚白你要小心。”

“谨遵师母教诲。”

两人还在寒暄,文正书从后院进来了,见到江砚白,也露了个笑,“砚白今日怎么有空来?”

92. 三字信  当年中毒的真相

江砚白不欲让文母知晓他来此的目的, 拉了文正书单独出来说话。

文正书与他交浅却言深,江砚白不愿意相信文正书是会害死文寺卿的人。

穆清还留着当年关于那桩案子的账本,不知出于何种原因, 他没有销毁。

杜侍郎显然也是知道这本账本的存在的。江砚白潜入了穆家的密室找到了账本,里面清晰地记录了当年采买的情况。

那消失的一十八万两银子分成了几次, 每次三万两或三万两,在账本子上动手脚,银子是一开始还未出盛京时就被贪污了,根本不是如瑞王的奏报般,是一层一层下去被官员所剥削。

瑞王究竟是被隐瞒还是就是这件案子的罪魁祸首, 江砚白现在还不能确定。

瑞王与永嘉帝兄弟情深,极得永嘉帝的信任,若瑞王真有参与,这事情便不是那么好办了。

与账本一起被找到的还有几封书信,从书信来看,穆清只是受人指使, 穆清从中获利分得了五万两银子。书信的时间跨度很大, 最近的一封是两年前的,幕后之人下令,让穆清想办法除掉文寺卿与江砚白。

江砚白当年随老师查案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文寺卿为着他的安全着想, 并没有将所有的线索都告知于他。江砚白其实是不知道其中的关键的,但幕后之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也给江砚白一起下了毒。

文寺卿与江砚白都是谨慎之人, 想给他们二人下毒谈何容易?

穆清也是这么想的,幕后之人回信说,让穆清去找文正书, 从文正书那里下手。而且江砚白也找到了文正书的回信,他认得文正书的字迹。

江砚白还记得当年他中毒的场景,那时他刚从康台回来。文母匆匆来告知他,文寺卿失踪已久有几日了。

江砚白当即心急如焚,全力搜索文寺卿的下落,可偌大一个盛京,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只能与黎辞舟一家一户的搜寻,其间饿了只啃两个硬馍馍。皇天不负有心人,地毯式的搜寻让他们找到了文寺卿,在一个破旧的小院,不过找到文寺卿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身旁伴着一股独特的幽香。

江砚白伏地痛哭,却突然口吐黑血,幸运的是他们当时离春安堂不远,丰敬及时施救将江砚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当时他们还以为是有人在文寺卿的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虽然仵作除了鸩毒外并未在文寺卿的尸体上查到别的毒素,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江砚白吃的馍馍,是文母特意给他备的干粮。而能在干粮上动手脚的,除了文母也就只有文正书了。

江砚白不想与文正书拐弯抹角,直接问了,“正书认识穆侍郎吗?”

文正书一脸茫然,“穆侍郎?从来都是只闻名没有见过面。”

“穆清,穆侍郎,正书真的不认识吗?”江砚白直直地盯着他,目光不躲不避。

“砚白你想问什么?”文正书觉得今夜的江砚白好奇怪。

江砚白没有说话,从袖口取出了一封信,“这个,想必你不会不认识。”

白纸黑字,熟悉的字迹,即便隔着一丈,在昏暗的月光下,文正书也能认出那是当年他写的亲笔信。

没有落款,没有开头,只有三个字,事已成。

文正书的身子毫不掩饰地抖了起来,江砚白将信纸递过去,他颤着身子迟迟不敢接。

“怎么,自己写的,不认识了?”江砚白似笑非笑。

文正书心中翻起滔天巨浪,这张纸条怎么会在他那里,江砚白他知道了,当年那个人原来是穆清吗……

文正书拽着江砚白的手臂,离文母住的地方远了些,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江砚白的面前。

“砚白。是我对不住你。”

这一举动,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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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揭其短。

江砚白居高临下,“你承认了?”

“我……我当时实在没有别的法子,那时我父亲失踪了,遍寻不见。就在我焦急之时,有人给了我一封信和一包药粉。信上说,只要给你下药,他们就放了我父亲……砚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他掩面流泪,自觉无颜再见江砚白。

“所以你就给我下了毒?”江砚白低声问。

“不!”文正书放声道,“那不是毒,我寻人验过了,那药没有毒,若是有毒我定然是不会同意的。信上说,他们只是想让你生几天的病,不再追查那件事。”文正书信誓旦旦。

江砚白垂首,当年吃了干粮后经过了许久才毒发,而且是一找到老师的尸体胸口便猛然一疼,想来那毒是要两种混合才有用,单独的药粉和老师身上的香味都没有毒,只是两种东西一混合就成了剧毒。

幕后之人,好谨慎的手段。

文正书结结实实地给江砚白磕了三个响头,“砚白,确是我害了你,你将我带走吧。”

“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我不追究此事。”

文寺卿失踪之事既然与文正书没有关系,江砚白也不想与他计较了。文正书毕竟是他老师唯一的血脉。

“你……真的不追究?”

江砚白托起他双臂将人扶起,“好好照顾师母。”

文正书含泪道谢,“砚白……多谢。”

“不过还有一桩事情需要你替我解惑。”

“你说。”

江砚白问起此来的第二个目的,打听温美娘。提起温美娘文正书却没来由得心虚,与江砚白拿出信时的震惊不一样,是很显然的心虚。

文正书叹了一口气,“是我害了美娘。”

随后文正书缓缓道出了她与温美娘之间的故事。他与温美娘是诗友,一次诗会温美娘女扮男装与文正书相遇,两人都钦慕与对方的才华,以诗传情。

两人书信往来频繁,却隐瞒了父母,是以在外人看来两人并不相熟。就在文正书要遣人去提亲之际,温家获罪,温美娘被罚入宫廷。

“她被放出宫后,为何不嫁你反而成了窦庚的外室?”这里头还有隐情。

文正书又叹气,“所以说是我害了她。其实我父亲当年留下了一些东西。”

文寺卿失踪前几日告诉文正书他要去赴一个约,临走前交给了他一个包裹,若是他出事了,便将这个包裹交给江砚白。

但文正书因为害了江砚白,自觉无颜再见江砚白。他知道父亲与江砚白都是因为那桩案子才遇害的,不将东西交给江砚白,也是想让他脱离这个案子,只要他什么都不知道,便不会有人再害他。

文寺卿留下的东西线索直指窦唯庸,其实窦唯庸运去康台的物资早在半路就被掉包,表面上是满满的几车物资,实际上底下都是些稻草。

文寺卿找到了当年运送物资的官兵,那官兵是个细心的,运送了多重的物资该有多深的车辙,满载的糯米与稻草的重量自然是不相等的,他便偷偷留下了一袋子东西。他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伍长,伍长大喜,便想抢功。

伍长将兵丁的发现说成了自己细心,向窦唯庸禀报,没想到便一去不回。

兵丁害怕了,他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不敢再声张。战战兢兢几日后,没有人来找他,他这才安下心。

兵丁想要在交接的时候,故意露一些破绽,令他惊讶的是,到了交接的时候,稻草竟然又奇迹般的变回了物资。若不是看见他偷留下的那一袋东西,他还以为是在做梦。

文寺卿给这位兵丁录完口供后不久,那兵丁就死了。

所以物资交接到温源手上的时候,就是有问题的。至于他们是使了什么法子让稻草又重新变回物资的就不得而知了。

“事关她父亲,我无意中和美娘提起此事。她便存了要入窦府报仇的心思。美娘表面装得云淡风轻,没想到我找好媒人上门时,她却坐上了窦庚的马车。”

“砚白,窦庚的死,和美娘有关系吗?”

文正书听说了窦庚已死的消息,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温美娘,虽不知窦唯庸在案子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但温源获罪与窦唯庸是脱不了干系的,文正书真的怕她冲动。

江砚白也不能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不清楚。”

言罢,他便走了,徒留忐忑不安的文正书。

江砚白知晓了事情始末,反而觉得温美娘的嫌疑小了。即便温源之死与窦唯庸有关系,但窦唯庸肯定不是幕后黑手,温美娘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她想做的应该是翻案,而不仅仅是报仇这么简单。温源一生清誉,去世时却带着满身污名,温美娘若敬爱其父,内心定然是很想翻案的。

可她一个孤女能有什么依仗,唯一还有作用的便是她的美色了。所以她设法让窦庚看上了她,并且极力想让窦庚带她回府。

她并非想要一个名分,而是想伺机进入窦府,查找当年的真相,以及窦唯庸犯罪的证据。

所以在温美娘没有进入窦府之前,窦庚都是还有用处的。她不会下毒害他,毕竟窦庚要是死了,温美娘就进不了窦府。

江砚白回府后,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去找了葛涵双。

提起宁氏,葛涵双还有些印象,“她爹非逼着她嫁过去,她当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还是没用。”

“这事当时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宁氏也是个可怜人,嫁给那么个色中饿鬼。”

江砚白凝神,“窦家就不怕宁氏一头撞死在喜堂?”

葛涵双道,“当时还真有人这么猜的,大家都说这桩亲事成不了,绑着可以上花轿,到了窦家还不得闹翻天。就是这一点很奇怪,宁老爷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不仅让宁氏乖乖上了花轿,还让她不可不闹,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

江砚白思忖道,“这宁氏可有心仪之人?”

葛涵双想了想,“这倒是没听说。”

93. 成哥儿的身世 温美娘的嫌疑

葛涵双知晓的已经全部说了, 宁氏其余的事情,看来只能从宁家下手。

翌日,江砚白将昨日知道的告诉了沈鱼, 隐去了那桩大案的具体信息,只说是温美娘得知窦唯庸可能与她父温源之事有干系。

沈鱼蹲在面包窑边上, 里面传来阵阵奶香味。

“江少卿是觉得,温美娘作案动机不够?”

江砚白搬来个凳子坐在她身边,“目前来说,是这样。”

沈鱼看了眼一旁的沙漏,为了计算时间, 她特意定做了个沙漏放在边上,“但温美娘她怀孕了呀,这便又不同了。”

“哪里不同?”

沈鱼时不时看一眼沙漏,“温美娘怀孕了,这就是进窦府的好时机,但窦庚这时候却成了阻力, 不是吗?”

江砚白抬眸, 眼中闪过一道光,“小鱼儿的意思是……”

沈鱼想,窦庚一直不肯松口, 即便是得知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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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有孕了也不会接她入府, 反而会一直将她养在外面。但窦庚一死,这境遇便不同了,窦家虽有了嫡子, 到底子嗣不丰,成哥儿能不能活到成年也是个问题。多一个保障,窦家自然乐见其成。

“想来窦家得知温美娘怀孕后, 就会将她接回府了。”若再看中一些,窦家人若不放心宁氏,窦夫人和窦老夫人应该会直接护着温美娘。

“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只是江砚白不愿意相信,温源的女儿会为了报仇不择手段。

沈鱼带着厚厚的手套将烤盘拿出来,江砚白想来帮忙,沈鱼道,“别碰,烫着呢。”

江砚白缩回手。

冒着热气的蛋糕出炉,是他曾见过的淡黄松软的糕点。

江砚白笑起来,“这是那日做寿桃的?”提起寿桃,他不禁想起那对寿公寿婆来,那个小木雕现在还躺在他书房的柜子里。

沈鱼笑眯眯的,“对。”

“谁要做寿吗?”

“今日是阿莓生辰。”

四月十六,沈鱼将阿莓从胡市带回来的日子,也是她的新生,可惜的是沈记人不齐。

沈鱼叹了一口气,落寞笼罩着她,“要是雯儿也在就好了。”

雯儿还在大理寺监牢里,不论这第二个凶手是谁,雯儿下毒之事是板上钉钉。

阿莓盼这日已经盼了大半年,就因为雯儿的事情,不见之前的兴奋。

江砚白忽然间道,“雯儿是事情,兴许还有转机。”

沈鱼眼睛倏地亮起来,激动之余扯住了他的袖子,“真的?”

见她转悲为喜,江砚白淡笑,温柔地看着她,“我何时骗过你。”

沈鱼撅起嘴,“小园楼的事情我可还记着呢。”不过大事上,江砚白从来不开玩笑,这一点沈鱼还是很信任他的。

江砚白道,“这事还得感谢大理寺的仵作。”

仵作验尸时发现,窦庚体内虽有两种毒素,但砒/霜之毒之在喉间验出,窦庚腹部是没有能使银针变黑的毒的。

是以毒死窦庚的只有那一种未知的毒素,砒/霜是在那毒发作的刹那之间,窦庚喝下去的。

“严格来算,雯儿并不算杀了人,只是杀人未遂,可从轻判。”

沈鱼笑开了花,蓦地有些想哭,“太好了!”蛋糕也不做了,跑着就到常二房里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江砚白望着她的背影失笑,他的小鱼儿真是率真又可爱。

虽说法不容情,但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死者罪大恶极时,江砚白还是很愿意抬一抬手的。

常二得知了这个消息,拖着还没好全的屁股就要来向江砚白道谢。

沈鱼一把将人按住了,“你消停点吧。”

得知心上人有救的常二,露出了这几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王大厨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徒儿算是保住了。

沈鱼继续回去做蛋糕,本应该是晚上做的,只是阿莓实在是连半天也不愿等了,她不讲究这个,就想着早点吃到。

沈鱼特意和系统兑了几个新鲜草莓,摆在蛋糕上。沈鱼告诉阿莓,她的名字就来源于此。

沈鱼推说这奇怪的酸酸甜甜的果子是在山中摘的野果,众人不疑有他吃得开心。

阿莓是寿星,为着雯儿的事情,十分大方地分给了江砚白一块。

江砚白端着蛋糕,盯着上面红艳艳地半颗草莓,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鱼一眼。

他挖了一勺送入口中,果香不同于从前所见过的任何一种,酸甜可口。

草莓蛋糕分到最后,还剩了一块。沈鱼知道照阿莓的食量是不可能有剩的,这最后一块是留给雯儿的。

沈鱼踟蹰着到江砚白身边,她并不清楚雯儿这样的情况是否可以探监。

还未等她走到他身边,江砚白便站起来朝外走去。

沈鱼忙问,“江少卿去哪?”

江砚白含笑道,“大理寺女牢。”

沈鱼欲言又止,还未开口,他转头又问,眉眼温柔,“还不跟上?”

沈鱼笑起来。

大理寺女牢内,沈鱼给雯儿送去了一块草莓蛋糕,和一些换洗衣服。

沈鱼抚上她的鬓发,笑着道,“别怕,掌柜会救你出来的。”

雯儿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潸然泪下,重重地点头,“嗯。”

沈鱼递上蛋糕,“阿莓生辰,记着你呢。”

雯儿只一味的哭,有些哽咽,几乎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何其有幸,能遇上沈鱼,能遇上沈记这帮人。

探监的时间有限,沈鱼并没有呆太久。

雯儿在大牢里吃完了那块雪白绵软的草莓蛋糕,此后终其一生,她都再未尝到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

一如沈鱼的猜测,温美娘被窦家人接走了,而且与窦老夫人同住一院,真有些防备宁氏的意思。

宁氏的老妈子便不爽了,“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怕您害了温氏肚子里那块肉吗?”

宁氏逗弄着成哥儿,无所谓道,“不来招惹我,我反倒清闲了,陪着成哥儿不好吗?”

老妈子忧心道,“若那温氏生下个哥儿,那咱们成哥儿岂不是多了一个对手?”

宁氏嗤笑一声,“对手?窦家的东西,成哥儿还真不稀罕。”而且,温美娘肚子里的,是不是窦庚的种都不一定。

成哥儿年纪小,吵闹一番眼睛便有些睁不开。宁氏让乳母抱着下去让他睡了。

有婢女来传话,“大奶奶,昨日陪着少卿大人的女役娘子来了。”

宁氏疑惑,“江少卿没来吗?”若是关于案情,没道理江砚白不来,只让个女役来。

婢女回道,“未曾看见江少卿。”

“去请女役娘子进来吧。”宁氏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沈鱼又换上了那套女役衣服,短打窄袖,头发都束气,远远看去,像个清秀小郎君。

沈鱼笑着进来,不直接入主题,反而和宁氏讨论起了成哥儿。

“春日里小儿多发高热,您可得注意着些。”

“成哥儿什么时候生辰啊?”

宁氏敷衍地回答着,不明白沈鱼此举意欲何为,她才不信沈鱼真的是单纯来和她讨论成哥儿的。

宁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似要让人送客了。

沈鱼微微一笑,是时候了!

“我今日来时,路遇一书画摊,那画师华记不俗,一幅百子图画得栩栩如生。”沈鱼边说边从袖口抽出被折叠的画,“我一时欣喜便买了下来。听闻大奶奶善丹青,不知可否品鉴一番?”

宁氏掀起眼皮,本想拒绝,却在视线定格在百子图时,瞳孔猛然一缩,抖了下手打翻了茶杯。

“哐当”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在屋中响起。

宁氏的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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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沈鱼很满意,这便是她和江砚白想要的效果。

先使其放松警惕,在不经意间给她一个刺激,那时候她的反应,一定是最真实的。

关于宁氏的事情,外人不知道详情,但宁府总有知道的人,不巧的是,宁府的仆人,基本都是进五年新添的。

而五年前,正是宁氏出嫁时,也就是说,在宁氏出嫁后,宁府的老仆人全部被遣散出门了。

老仆人众多,本找几个问话不算什么难事。但怪就怪在,那么多老仆人当年全部回了老家,或是出走远方,几乎没有一个在盛京的。

几经辗转才找到一个世代都在盛京居住的老妇人,老妇人刚从宁府出来那几年也是不在盛京的,最近才回来不久。

两个时辰前,江砚白与沈鱼找上门时,老妇人战战兢兢。

江砚白那不似寻常人的气度,让老妇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婆婆,只是询问几句,无妨的。”江砚白已经放缓了语气,但老妇人抄着手低头不愿回答。

老妇人道,“老爷说的对,我就不该回来。”宁老爷当时遣散他们时,让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盛京。

但她的儿子孙儿都在盛京,在外面待了几年虽衣食无忧却也还是想儿孙绕膝,想着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有人追究,抱着侥幸心理便回来了。

面对这脆弱的老妇人,江砚白的态度也不能太强硬,他给沈鱼使了个眼色。

老人的小孙儿正在院子里玩,沈鱼身上带了不少饴糖,她蹲下身子与小孩平视,“想吃糖吗?”

小孩儿笑起来,露出掉了门牙的嘴来,“想。”

沈鱼笑着给了他一颗糖,小孩儿欢喜地接了,沈鱼又道,“那咱们就是朋友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得送我一颗糖?”

小孩儿自觉她说得很有道理,掏了掏口袋,没有东西。

“买糖要银钱的。”

小孩儿转了转眼珠,似是想起什么,笑了,“我阿奶有钱。”

小孩儿牵着沈鱼的手,走到了老妇人面前,“阿奶,我想要银钱买糖,姐姐刚刚请我吃了,我要回请的。”

老妇人对着孙儿十分大方,给了十个铜板,“拿去吧。”

看着孙儿的笑颜,老妇人欣慰地笑了。

江砚白趁机道,“您如今儿孙绕膝,却时刻担忧着这个秘密是否会毁了这个家,不觉得太辛苦了吗?”

“本官可以保证,您说出这个秘密后,婆婆您一家人都会安全无虞。”

老妇人担惊受怕了多年,不敢回乡,就是怕给家人带来祸患。江砚白如此信誓旦旦,让她有些动摇了。

老妇人又问了一遍,“您真的能保证?”

江砚白正色道,“可立誓为证。”

江砚白的郑重其事,终让老妇人松口。沈鱼带着孩子去买糖的功夫,江砚白清楚了始末。

沈鱼回来,见他神情轻松,“成了?”

江砚白淡笑,“嗯。”

其实这个秘密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而是高门内宅的一件阴私。

故事很俗套,不过是一个大小姐爱上了一个贫穷的画师,遭家人所阻拦。大小姐还企图与画师私奔,还是被抓了回来,被父母逼嫁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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