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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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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啤酒配烧烤 女郎也爱看美人

望湘楼打出了孔府一品锅的招牌, 的确有不少人被吸引,但没多久便相形见绌了。

孔府一品锅所需食材不俗,但有些东西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没有就是没有。即便每日只做三碗,盛京×里最不缺的便是达官贵人, 供不应求是常态,但胃口吊久了,总会有人厌烦。

左右都只是一道菜,吃不着便又到别处去了,沈记的生意没受到一点儿影响。

阿芝颇有些幸灾乐祸, “想必他们寻山珍海味费了不少心思,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你这个狭促鬼啊,少说两句吧。”沈鱼闻着木桶里的酒香,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前些日子做的啤酒成熟了,种在盆里的几株原材料, 沈鱼也尽心呵护。只是啤酒花不同于土豆, 似是有些水土不服,余下的几株虽然没死,却总是恹恹的不太精神。

沈鱼从前没伺弄过这东西, 只能先给它搭了个简易暖棚养着。

木桶里的这一点可以说是她做成的唯一成品了, 沈鱼舀了点倒在碗里,抿了一口,舔舔唇, 口感与她后世喝的精装啤酒有些区别,但总体来说问题不大,还算成功。

阿芝闻见一股酒气, 略比常喝的酒淡一些,她问,“掌柜,这是什么呀?”

沈鱼微笑,故意逗她,端着碗笑道,“来尝一口。”

阿芝是不善于喝酒的,但出于对沈鱼的信任,探着脑袋喝了一大口,舌尖触碰到酒,反应就上来了,“咳,咳……”

她被呛到,沈鱼忙给她顺气,“慢些喝。”

“这分明是酒!”

沈鱼眯眼笑,“是啊,味道如何?”

阿芝平稳了后,才有时间回味,“不甜也不苦,还有些清香。感觉有小人在我嘴里跳舞。掌柜这是什么酒,我怎么从前没见过?”嘴里噼里啪啦的感觉太奇妙了,这酒的酒味不浓,喝惯了酒的恐怕会觉得淡而无味。

沈鱼脱口便想说是啤酒,但转念一想这名字似乎不太雅,瞧了眼这淡黄色泽,澄澈见底,嘴角微勾,“清酒。”

“掌柜是要卖酒吗?这酒酒味恐怕不够。”

沈鱼莞尔,“又不是卖给老酒鬼的。”老酒鬼自然更喜欢口味醇厚的白酒,但喝什么酒配什么菜,她想要的就是啤酒配烧烤。

现下天气还不热,炙肉很是受欢迎。会喝酒的一口烤肉一口烧刀子过足了瘾,不会喝酒的配着茶总觉得少了几分滋味。

有了啤酒则不同了,这酒度数不高,便是滴酒不沾的人喝上一碗也不妨事。

大齐富足,夜里也有酒肆夜夜笙歌,这烧烤配啤酒还是很有赚头的。毕竟后世凭借一个小烧烤摊发家致富,可不是什么不可能的神话。

把啤酒发扬光大,只靠她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沈鱼趁早间空闲,拎着食盒独自一人去了思闲酒肆。

几次都是岑闲上门找她,她上门找人还是头一遭。

崇安坊思闲酒肆的掌柜认得沈鱼,请她稍坐,说是岑闲还在外间陪酒。

沈鱼咋舌,“少东也要作陪?”

掌柜笑道,“来了贵人,总要招待的。”

沈鱼本不想多问,刚巧有个小二跑进来掀起了隔帘,她看见了一件熟悉的衣袍。

她嘴比脑子快,“是江少卿?”

江砚白就住在崇安坊,沈鱼认得他也不足为奇。掌柜没有多想,只道,“不止呢,还有户部侍郎穆大人。”

又是穆清。看来还是为了查案,沈鱼苦笑一声,这糟糕的酒桌文化,连江砚白都没法免俗吗?

岑闲也只是去混个熟脸,他一个商户人家真与诸位大人同桌吃饭也不会在这样的场面。

沈鱼偷偷瞄了眼,宴席上不仅有美酒还有美人,就这一口气呼出去还冒着白汽的天气,那几个胡姬还露着一截细腰。

啧啧,哪一行都不好干啊!

不过那小细腰真是诱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沈鱼这个女人看了都有些眼热。

席内的江砚白挺直脊背端坐着,手里捏着的是茶杯,心无旁骛地喝着茶,只旁边人与他说话时应上一两句,似与其他人间有道透明的屏障,俊朗雅致,不似身处嘈杂的酒肆。

他身旁有好几个胡姬都对着他暗送秋波,美人看酸了一双眼也不见人家回一个眼神。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沈鱼淡笑,怕是胡姬小姐姐心头早骂了几百句不解风情了。她正笑着,席上之人不知为何偏转了目光,忽地朝她这个方向看来。

沈鱼赶紧放下帘子,这人后脑勺长眼睛了不成?

沈鱼忐忑了会儿,岑闲就进来了,身上衣衫难免沾染了些酒气。

岑闲向沈鱼告罪,“沈掌柜久等了,还请再坐坐,容我去换件外袍。”若是来人是个男子,岑闲就不这么讲究了,只是既然去见小娘子,带着一身酒气总是不好,若非沈鱼已经再这儿了不好让她等太久,沐浴更衣都是要的。

岑闲换了件墨蓝外袍,领口袖口都滚了一圈兔毛,他温和一笑,“沈掌柜来有何事?”

沈鱼弯起眉眼,“来与岑少东谈桩生意?”

岑闲道,“生意?愿闻其详。”

沈鱼拿出食盒,放在桌案上,开盖后入目的先是一盘烧烤,烤羊肉串,烤鸡肉串等。

沈鱼做了个请的手势。

岑闲笑起来,拿了一串烤羊肉,“味道是不错,但这仅凭这烤肉串,还不能让沈掌柜跑上这么一趟吧!”沈鱼不是个急性子,这烤串虽好吃,也不能让她上门推销。真上了沈记的菜牌,反倒是他找上门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且,他还闻到了一丝酒味,只是他有些不确定是食盒里的还是他身上的。

沈鱼抿嘴笑,“岑少东不愧是岑少东。”

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

岑闲挑了挑眉,下面果真放着一坛酒。

沈鱼拿碗给他倒了一碗,用的是白瓷碗,清澈的啤酒没有一丝杂物,有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缝洒进来,映在倒出来的酒上,波光粼粼,犹如雨后的湖面,清晰可见人影。

岑闲从未见过如此纯净的酒,历来酿酒皆用米粮,但不论多么高超的技术,酿出来的酒多少会有一点浑浊。那些清澈的好酒,都是经过好几次的加工才得到的,而这加工法子都是各大酒坊的不传之密。

单凭这品相,足以让他激动。

不等沈鱼说话,岑闲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他是品酒的行家,酒入喉舌,基本便知道是什么酿的,麦芽糖发酵后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酒香,初入口有些微不足道的苦,舌尖有小气泡在跳动,吞下肚去,口中犹有回甘。

岑闲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又一口地品着酒。

沈鱼将烧烤盘子移近了些,“配着这个吃。”

一口肉一口酒,这有些冷了的肉串也不腻了,两种食物加在一起,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反应,如此契合,仿佛这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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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用来配炙肉的。

岑闲有一瞬的惊叹,“这是什么酒?”

沈鱼笑道,“清酒。”

岑闲再看一眼,微黄色泽,清可见人,豪迈一笑,“不负清酒之名。”

然后便开始讨教这酒是怎么酿的。

沈鱼眯起眼,岑闲的商业嗅觉极其敏锐,她还不需要开口,他就已经将这酒的未来想得很清楚了。

和这样的人谈生意也最轻松。

沈鱼将怎样酿制啤酒的方法倾囊相授,也着重和他将了啤酒花调味的关键。

“其他原料倒是易寻,只是这野荨麻……巴蜀之地。”岑闲思忖着,他确实认识几个巴蜀的商队,但就像沈鱼说的,若要大批量制作,定要在盛京也种这种原料。

沈鱼向他陈明了利害,也稍微提了下温室种植,其余就都交给他去操心吧,收拾东西就想走了。

岑闲诧异,“沈掌柜就这么空手走了?你可是把酿酒的法子都告诉我了呀!”

沈鱼微笑,“没有野荨麻知道个法子又有什么用,等岑少东什么时候解决了野荨麻的问题,我们再来商量也不迟。”

“沈掌柜就这么信任我?”岑闲看她。

沈鱼挑眉一笑,“当然。”与岑闲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没有点信任哪行!

她说者无心,岑闲听者却有意,他将沈鱼巧笑嫣然的模样尽收眼底,温言道,“定不负沈娘子信任。”

沈鱼又是一笑,提着食盒,岑闲送她出门。

沈鱼留意了一下穆清那边,宴席还未散,江砚白单手撑着桌子,身体动作彰显着他的不耐,脸上却没表现出一点。

沈鱼偷笑,人民公仆查个案也不容易啊。

岑闲将人送到门口就回去了,沈鱼畅想着以后啤酒的现世,无意识哼起了小调。

“何事这么开心?”声音猛地从身后传来。

沈鱼回头,吓了一跳,“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江砚白离得并不近,怕身上酒气熏到她,“抱歉。”

“江少卿的席,散了?”

江砚白摇头,“没有。”早在酒肆他便发现有人在盯着他,他怕是聂星,却不想看到了岑闲送她出来。

她来思闲酒肆做什么?还这么开心。

“席上烦闷出来走走。”他原本以为穆清与杜侍郎一样是个硬骨头,穆清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好酒,几碗黄汤下去,那嘴就松了几分。他这几日的暗中调查,也有了些收获。

沈鱼笑道,“其他大人有美人作陪,难怪江少卿觉得烦闷。”

江砚白舔了下唇,轻扯了下嘴角,抬眸道,“美人?不觉甚美,沈娘子比我看得清楚。”

沈鱼干笑一下,觉得他这话不太单纯,“大齐律也未曾有规定,女郎不能看美人儿呀!”

“确实未曾。”江砚白眼角微微翘起。

沈鱼朝前走去,余光见江砚白并未跟上来,心道其实这江少卿比之美人也不差。

82. 火腿鲜笋汤 岑闲提亲 好大一个修罗场

岑闲做事颇有些雷厉风行, 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解决了啤酒花原材料供应的事情。

他联系了几个巴蜀的商队,向他们打听这野荨麻的事,也是运气不错, 巴蜀之地这些野荨麻漫山遍野都是。入了三月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当地人只当它是野草, 却不想还有这般妙用。

收来的价格低廉平衡了运输的价钱,也就有赚头了。思闲酒肆第一批清酒前几日已经推出,老酒鬼开始还嫌弃这酒没甚滋味,还是喜欢从前的水酒,水酒喝多了难免嘴里发苦, 此时再来上一杯清酒,竟一扫口中苦味,只留下一股淡淡清香。

而且这清酒酒味不浓,喝上两大坛子也能站得稳,给酒量不好的人可是带来了福音。为商之人哪个不赴几个酒宴,菜还没开始吃, 酒得先喝, 难免有喝上两盅便晕晕乎乎的,这清酒可帮了大忙了。从前的三杯倒,也能成千杯不醉呢!

这些都是思闲酒肆的掌柜来告诉沈鱼的, 岑闲太忙, 忙得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他们签契的时间都耽搁了。

沈鱼也不急,说实话她之前只是给岑闲画了一个大饼, 啤酒这生意能不能做起来,全凭着他自己的本事。做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做不成沈鱼也只是损失一个微不足道的方子, 岑家却是要投入大笔的银钱的。

春日里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春笋都冒了尖,各种野菜也层出不穷,怎能错过这些个时蔬。

前世的孤儿院不远处便有一座山,靠山吃山,那时院长婆婆总带着他们去拔春笋,挖野菜。一人一把小镰刀或者小剪刀,几个人合力挎着一大个菜篮子。

一日能挖上二三十斤,野菜焯水混着猪油渣做野菜团子或者包进饺子,春笋一部分炒咸菜吃,吃不完的就剥壳晒干做笋干吃,春日的东西能吃到冬日。

这时候的野菜种类要比后世多一些,如今有了钱也不必自己上山采了,坐在屋里便有小娘子大媳妇上门前叫卖。

沈鱼大多数都收了,这可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现代有钱都买不到的。

邓氏拮据时也曾上山挖过些,尝过味道知道涩得很,“掌柜收这些做什么?这野菜我做过,不好吃的。”

说来也是有趣,若和现在这些人说,几百年后的人为了吃一口菜愿意给比肉还多的钱,想来是没有人信的。

沈鱼不用问都能猜到她所说的做,顶多就是放进白水里煮一煮,再加点咸盐,估计连油星子都不会有,那样做出来的野菜能好吃才怪了。

“我的做法,自然与您的不同。”

“炒肉吃吗?”邓氏狐疑,她能想到的最奢侈的方子也就是这样了。

沈鱼笑起来,“您觉得野菜难吃是因为它的涩味,只要盖住了涩味,怎么都好吃。”

蒜泥醋水碎花生芫荽末,再淋上一层芝麻香油,若还嫌不够再来上一勺茱萸辣酱,什么涩味苦味都遮了。

邓氏坐在灶台下在剥笋,“这哪是吃野菜,调料还比主菜多了。”

沈鱼微笑,这就是邓氏不懂这些富人的心理了,正月里大鱼大肉吃多了,肚子里积了不少油水,开春了也该换换胃口刮刮油水,春日时蔬正好能一举两得。

沈鱼洗了手,将邓氏剥好的笋切片。

虽入了春,但眼下的春风还夹杂着丝丝寒意,这时候来碗暖身暖胃的汤再好不过了。

武川单手拎着只硕大的猪腿,外头一层风干的皮的都快瞧不出它本来面貌了,“掌柜是要做什么新菜?”

沈鱼让他把猪腿放下,这猪腿称之为火腿更合适,是年前入冬时腌下的,数月过去外头的品相确实不太好看。沈鱼拿小刀刮去了表面的皮,里头暗红的色泽显露了出来,油脂进入肉里的雪花般的纹理那叫一漂亮!

她闻了闻,香气还算不错,只是时日还是不够久。

有些肉啊,还得时日越久才越好吃。要不怎么说,老腊肉更有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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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对着这黄不拉基的东西有些嫌弃,看沈鱼动手切肉,质疑了句,“这能好吃吗?”看着和坏了似的。

沈鱼低头片着火腿,“不信啊?那别吃啊。”

武川考量了下沈鱼从前做的东西,笑道,“掌柜做的东西,即便是毒药,我也是要尝一尝的。”

“啧啧,从前不知小武还这般嘴甜。”沈鱼使唤完了劳动力,就让他别在厨房待着占地方,毫不留情地赶他去了外面。

排骨洗净大火煮开,撇去浮沫,倒入砂锅里,加料酒,葱碎姜片,火腿片,焯水后的春笋片,小火慢炖上半个时辰。

炖汤不放香料,追求本味,排骨,春笋与火腿的鲜味都进入了汤里,那滋味,叫一个鲜!

邓氏尝了口汤汁,差点被烫了舌头也没舍得吐,“这汤也太鲜了!是什么汤?”表面看着清淡,也没加别的调料,怎么就这么好喝。

邓氏哪里知道炖煮后平平无奇的火腿,之前花了多少心思,春笋又有春日第一鲜之美名,火腿鲜味醇厚,春笋鲜味清新,加水一炖精华都到了汤里,自然是极鲜的。

沈鱼回答,“火腿鲜笋汤,扬州也叫做一啜鲜。”后世还有改良版做法,叫做腌笃鲜的,总之就是一个鲜字。

沈鱼却对这汤还不大满意,主要是火腿还不够味,从前都是现买的火腿,自己腌制还是头一回,到底欠缺了点经验。和系统兑换了点味精,加了点才算是勉强合格了。

不得不说味精这东西真的是现代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许多老牌厨师谈味精色变,沈鱼却不那么想,只要不是在比拼厨艺的大赛上,加点味精就能让东西更好吃,为何不偷个懒呢!

武川喝汤时盯着锅看了很久,怎么也不相信这汤里有那只辨不出本来面目的猪腿。他一边喝汤一边盯着沈鱼看,思索着掌柜难道会什么变废为宝的法术不曾?

沈鱼被盯的不自在,反瞪了回去,“别看了,我不会法术。”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沈鱼算是发现了,这武川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大男孩,有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

武川心头咯噔一下,还说不会,连他心里想什么都知道。武川不敢再看,低下头,脑中奇怪的想法不断浮现,师兄知道他心上人是个神婆吗?

有诗言春雨贵如油,倒是一点儿也没错,柳树抽了新的枝条,小草舒展了腰身,天公才舍得下了一场小雨。

雨不大,才下了一个时辰就停,要不是后院的土地还有些湿意,像是没下过一般。

这一场春雨过后,沈鱼也把种土豆这事提上日程,这次不同上次,她做足了准备,土地都是沃了肥,贮藏了一冬的土豆们也都摩拳擦掌,誓要来个大丰收。

土豆丰收就可以做薯条薯片土豆泥,是一大笔收入,等岑闲忙完了,卖啤酒方子又是一大笔收入。

这么想着,成为小富婆的日子不远了。

沈鱼突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她在这里赚的钱,是不是带不回去啊,仔细换算一下,也有几十万呢。

问了问系统,果然它是不会让打工人占便宜的。

沈鱼有些伤心,她偌大的家业啊,一年后就要重新归零了……回去的念头又小小的动摇了一下。

正动摇之际,外头进来一个妇人,四五十岁的年纪,一张圆脸福气像,丰腴过度的身材是个符合唐朝审美的,发间簪了朵大红绢花,是沈鱼从没见过的打扮。

妇人满脸喜气,进来便问,“哪一个是沈掌柜?”

阿蓉给她指了个方向。

妇人走过来之际,邓氏笑没了眼,这人沈鱼不认识她可认识,是崇安坊远近闻名的一个官媒娘子。

官媒娘子上来便道,“给小娘子道喜了。”

沈鱼不明所以,“您是?”难道她的土豆发财大计被人知道了?

官媒娘子自我介绍道,“老妇人是个官媒娘子,姓黄。”

“官媒娘子”这四个字一出,桌上众人齐齐变了脸色,其余都笑开了,唯二笑不出来的是沈鱼与武川。

沈鱼勉强干笑,“不知是哪家郎君托您来说媒?”虽心底有了些猜测还是想求证一下。

“便是思闲酒肆的少东家,岑郎君。”官媒娘子的脸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沈鱼:“……”嗯?这是什么情况,她没等来岑闲的契约却等来了提亲?

岑闲看上我了?不应该啊。

邓氏的笑僵在了脸上。

武川木着一张脸,端着碗离开了。

沈鱼仔细回想了几次与岑闲的相处,皆是客套的谈话,未曾有越矩的旖旎,也不知岑闲看上了她哪一点,难道是会酿啤酒,但这也不至于吧?

沈鱼想不通,总觉得这岑闲是一时冲动。

不过好歹是遣了正是的官媒娘子来提亲,沈鱼不好冷着脸将人赶出去,“岑郎君可知我还有两年孝期?”

官媒娘子笑道,“知道的,小娘子不必担心这一点。不过咱们平民百姓,可不必那么讲究守满三年,二十八个月也就是了。岑少东说了,您若愿意嫁,先定亲等过了孝期再来迎娶。”

见沈鱼还在犹豫,官媒娘子继续使劲,“岑郎君祖上历代都是经商,家业可不小。他今年才及冠的年纪就将思闲酒肆打理得蒸蒸日上。他家中无妻妾,而且你们都是商家,这门第也相配不是吗?”

平心而论,岑闲确实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比江砚白更合适,她与岑闲没有门第的阻碍,嫁过去后想必岑闲也不会将她拘于后宅,她还是可以自在开店。

如果回不去,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只是……唉,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沈鱼沉吟,“眼下离我出孝还有不少时日,婚姻大事,我这心头总有些顾虑。还请黄娘子转告岑少东一声,我想与他当面相商。”

官媒娘子想想也是,万一这男方中途反悔,她一个小娘子可怎么办。这小娘子能开食楼想必也是个有主见的。黄娘子自觉做了个传话筒,去和岑闲汇报。

沈鱼思忖着岑闲还是一时冲动的可能性大些,毕竟他俩交情不深,谈上一谈应当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送走了黄娘子,同样脸色不好的还有邓氏,虽说这个岑郎君也不错,但她还是更属意江少卿的,她是过来人,看得出来江少卿对掌柜一定是有些情意的,只是怎么就这么不抓紧,反倒让后来者抢了先。

邓氏试探着问,“掌柜觉得这岑郎君是否为良配?”

沈鱼笑道,“是个良配,却不是我的良配。”

邓氏默默记下,觉得江少卿还是有些机会的。

日暮时分,客人都散尽了,岑闲与江砚白前后脚进了门。

83. 崩人设的江少卿   你要嫁他?……

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岑闲给江砚白行礼,江砚白淡淡点头。

沈鱼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说话, 将岑闲迎了进去,不敢去看江砚白的眼睛。

幸好他不知道岑闲是来向我提亲的。

然后又反应过来, 干嘛怕被江砚白知道,怎么还有点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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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的意味,简直自寻烦恼。

沈鱼请岑闲进了内堂,两人面对面坐下。

沈鱼先开口,她微笑了一下, “岑少东怎会来提亲?”

岑闲笑道,“自然是心悦沈娘子。”

沈鱼挑眉,“岑少东可是真心求娶?”

“自然真心。”岑闲也不知何时将这个小女子装进了心里,也许是她将啤酒方子告知时的全身信任,也许是她偶然间明媚一笑,这一个月来沈鱼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

恰恰好, 他母亲又催他娶亲, 而且这次是直接挑了人来,一定让他选一个。不免又想起沈鱼,小女子身躯却能撑起一片天, 骨子里豪迈大胆, 与表面娇弱的模样全然不一。

他尤其欣赏沈鱼的经商才能,他的家族正需要这样一位能执掌中馈的长媳,若能娶得沈鱼为妇, 往后他外出经商时,也不必担心被背刺。

思来想去,他便告知了母亲自己心中已经有人选, 母亲迫不及待就让人上门提亲了。

“可是吓着你了?贸然上门确实有些唐突。”岑闲道歉。

沈鱼心想还真是吓到我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她还以为是另一个人。但仍面不改色道,“岑少东,我听闻你有一个庶兄?”

黄娘子上门还说了不少岑府的事情,沈鱼算是对这些个大家族有了个表面了解。

岑闲微愣,“沈娘子是在担心这个?我家中并无妾室通房,而且可以保证在你进门之前不会有庶子女出生。”

沈鱼轻咳一声,“那之后呢?”古代婚姻法对女子太不友好了,而且听他这意思以后还要纳妾?

岑闲低头沉吟,一下子没有懂沈鱼的意思,思索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要他往后都不纳妾。

他虽对女色不甚上心,却从未觉得纳妾有什么错处,纳妾不过是为了开枝散叶,结发夫妻才有情谊。只是沈鱼有这个要求,他也不是不能做到。一个女子有独占的想法,不正恰说明了她对你有意?

岑闲看向她的眼神暧昧了些,“我不纳妾就是。”

沈鱼顿觉气氛不对,现代的一个标准要求到这儿却成了个恩赐,还思考这么久?

沈鱼干笑,“岑少东误会了,我不愿嫁你的。”

岑闲不解,“为何?你已有心上人?”

“不是。”沈鱼本来准备了许多的搪塞之词,转念一想这些条件在这儿太惊世骇俗了,随口瞎编道,“我喜欢武艺高超的,岑少东可会武?”

岑闲是被娇养长大的少爷,武力值与文弱书生差不离。

沈鱼继续找补,“儿时曾与父母出游,路遇劫匪,若不是一位走方的侠士经过,怕是早丢了性命,自此后,我便立誓嫁个武功高强之人。”烂俗的桥段她说出来时都怕自己笑出声,使劲强忍着。

“因是在父母面前立下的誓,不敢有所违背。”说到激动处,沈鱼拿起手帕拭泪。

“这……”她搬出了父母,一个孝字压下来,岑闲一时无话,心中觉得可惜,只是这练武又不是朝夕可成,还是他与这沈娘子没缘分。

他叹了声,“如此,便不强求了。”

沈鱼松了口气,幸好还没对她“情根深种”,还算好糊弄。

岑闲放弃了亲事,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便轻松多了,话题一转聊起了啤酒方子的事情。

岑闲是带着契约来的,本想着沈鱼答应了亲事,这笔银子连着聘礼一起给了。

沈鱼笑道,“还是简单些好。”单纯的金钱交易是最稳妥的关系,私人感情什么的,离远些。

两人商量好了价钱,岑闲要给银钱之际,沈鱼又说,“不知可否将一部分钱换成海货?”

岑家与船行有往来,拿到海货的价钱往往比市面上便宜不少。

岑闲笑了,“沈掌柜不愧是生意人。”他点头答应了。

沈鱼笑着送岑闲出门,“如此便说定了。”

岑闲边走边道,“改日将东西送上门。”

两人聊了许久,出门时天已暗了下来,大堂几乎都没什么客人。

小石头和虎子收拾着桌椅,阿蓉在柜台前算账。

邓氏往东南角瞥了眼,凑过来问,“您答应了?”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了。

沈鱼知道她问的是婚事,正要回答之际,手腕忽地被人攥住了。

只觉得一阵强大的拉力,促使着她往前走。

江砚白把她拽去了后院。

邓氏拦住了要上前的阿蓉阿芝,给了她们一个放宽心的眼神。

武川偷摸着走到了后院门口,状似无意在附近走来走去。

两人站在大槐树下,沈鱼挣扎着,“江少卿,放开!江少卿……江砚白!”

江砚白如梦初醒,松开了手,退开几步,低语了句“抱歉,是我无状。”

他身上飘来淡淡酒味,沈鱼抬眸,瞥见他泛红的脸颊,“你喝酒了?”

江砚白眨了眨眼,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要嫁他?”

“我……”没有这两字卡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沈鱼知道他是误会了,一个想法猛然涌上她的脑海,若能借着这个误会,让他打消对她的念头,岂不是一举两得?

沈鱼不答,在他眼里便是默认。

他盯着她的双瞳片刻间暗了下去,低垂着眼,只能看见他鸦羽般的眼睫,月光倾泻在他身上,笼罩着无边月华更显落寞寂寥。

沈鱼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江砚白,他总是挺直着脊背,有着淡淡傲气,风华无双,眼前这人垂头丧气,似被打断了一身傲骨。

“你不愿我便不逼你,想着总有一日你能看见我的诚心。”

他抬起眼,抿着唇,一动不动看着她,眼中反射了点点月光,亮晶晶的,眼角下垂,莫名有些可怜巴巴,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猫咪。

沈鱼心头微颤,是不是不该骗他……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沈鱼:“……”

不是,她干什么了就招惹他了?

甩锅可还行?

沈鱼刚软下来的心肠被疑惑所取代,“我做什么了?”

江砚白向前一步,仍是那副可怜的表情,哑着嗓子,“你每日花心思不停的换菜色,你的用心,我都知道的。”

知道什么呀知道,你知道个空气。

沈鱼从未想到自己想多换点满意值的举动被误解成了这样,虽然她确实是别有用心,但不是他想象的别有用心啊。

不过站在他的角度好像也只有这种猜测。

沈鱼思忖着,这样一想好像确实是她先“勾引”的人家。

她成渣女了?

沈鱼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一定是对面这人太好看迷惑了她的心神,她怎么可能渣。

沈鱼垂下眼,“江少卿别忘了是你主动找我定的餐。”

江砚白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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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又向前走了走,“我要同你坦白一件事。”

84. 如此的坦白 她生气了?

沈鱼心中紧张, 指甲摩挲着大拇指肚。

院中有沈鱼让他们搬出来的桌椅,两人不再在槐树下站着,坐下聊天。

说是聊天, 大部分时间是江砚白在说话,说起他办过的一桩案子很是凶险, 他因此中毒失去味觉。

沈鱼微皱眉,疑惑道,“你明明尝得出咸淡啊,是丰大夫把你治好了吧。”

江砚白唇角浮现笑意,“不是, 丰敬医术虽好,却也只能保住我的性命。”

“那你怎么?”沈鱼清楚的记得发他评价那道碎金排骨,怎么都不像一个失去味觉的人。

江砚白认真地看着她,郑重其事道,“这便是我要向你坦白的事情,小鱼儿, 请原谅我的利用。”

沈鱼瞪大了眼。

“小鱼儿, 遇见你之前,我吃什么东西都是没有味道的,直至吃到了你做的东西。”

沈鱼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他改称呼的这件事了, 立即把他失去味觉这件事与那异常的满意值联系在了一起。

难怪他的满意值比别人的要多, 原来是因为失去了味觉,至于自己做的东西能恢复味觉什么的,沈鱼也可以猜到大概是系统在作祟。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但事实就是如此,初时找你定餐是为了治病。”

“后来……”他轻扯了下嘴角,抬起眼看她, 每日送餐的小心思,晚归时一盏亮起的檐灯,雪地里一碗温热的排骨汤,还有得逞时明媚而狡黠的一笑。

他怎么能不动心呢?

“小鱼儿,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他有些讨厌起了自己的敏锐,只因为他察觉了她眼底的抗拒,便想着等上一等,不能逼她太紧,却不想被别捷足先登。

沈鱼怔怔地,月光映射在她的小脸上,衬出一股子清冷来。她睁着杏眸,望着眼前人,江砚白单手撑在木桌上,额头几缕碎发不安分地垂下,黑曜般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容颜。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泪意,他嘴角抿着,似委屈,似生气。他眉眼本就生得好看,这样看着显出了些可怜意味,想让人揉一揉他的头然后低声安慰。

沈鱼忽地感到自己有些罪恶,江砚白的坦诚更加反衬出了她的自私卑劣来。其实他说出味觉失灵之事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高兴,共轭工具人的关系很好,谁对谁都没有感情负累。

只是他对这份关系掺杂了感情,使它变得不纯粹。

但沈鱼又没有理由去怪他,江砚白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爱上了一个不对的人而已。

良久,沈鱼才开口,“我,没有答应他。”

江砚白倏地抬起头,眼睛亮了亮,“真的?”

他惊喜的眼神好似一只得到了小鱼干奖励的猫,沈鱼轻笑出声,“骗你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答应?”

江砚白抑制住自己的激动,去抓她放在桌上的手,“没应就好。”

紧接着他又说,“小鱼儿,那你应不应我的求亲?”

沈鱼无奈笑了,在现代怎么不觉得她这么招桃花,到了这儿还一开就是两朵。唉,还是时间不对啊……

沈鱼抽回手,偏过头,“江少卿,你自己也说了,起初是因为我做的菜能治你的病,或许你只是错把这种感觉当成了喜欢。而且我目前……真的没有成亲的想法,只是想把店开好。”

江砚白无言,他看得出来沈鱼说的只是托词,她心中还有其他的顾虑,只是这个顾虑她不欲为人知。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窗框上晒这洗干净的暖手炉,下午本应收进去的,只是太忙忘记了。

江砚白提起暖手炉,拐了个弯进了厨房,厨房的火灶还未熄,他拣了几块烧红的碳放进手炉里。仔细套好锦缎做的套子,感觉不是很烫手,满意地笑了笑。

沈鱼看他提着手炉过来,不由分说将手炉塞进她的手里,然后听见他说了一句。

“怎么开春了手还是那么冷,丰敬的药见效也太慢了。”他低头抱怨着。

那药果然是他让葛涵双送的。

手里源源不断传了热量,沈鱼蓦地觉得被热气熏了眼睛,眼眶微红。

“天色已晚,我回府了。”他淡笑着说出辞别的话,脚步轻慢地出了沈记。

沈鱼在原地站了许久,努力想压下心中的那一点涩。不要让她动心啊,这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事。

邓氏在外面看见江砚白心情还不错地出去了,心下一喜,想必是事情有了转机,进到后堂去找沈鱼,看见沈鱼的神情,觉得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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