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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晚,有酒精灼烧, 有“何序把她的人生放在了她身上”作为情绪加持,还有能撕破一切理智的语言邀请。
主动、直接、震耳欲聋。
裴挽棠抬起右手,食指点在何序沾着一层水光的嘴唇上,指尖一点一点用力,顺着唇心慢慢滑过,每一寸移动都像是要将指尖探入她濡湿滚烫的口腔里,疯狂搅动逗弄,弄出她的口耑息,搅出激烈的水声。
她和她对何序的渴求、痴迷在何序开口那秒陷入了无人可控的癫狂状态,发了疯地想占有,想被填满。
截然相反的两种谷欠念在她脑子里厮杀搏斗。
她看着何序紧张的脸,脖颈青筋因为竭力扽扯残存的微末理智迅速变得清晰明显。
“先用嘴,其他的我受不了。”
裴挽棠话落的一瞬间,何序的听觉和触感都更清晰了,心跳被放大,她能听到急促呼吸里流淌着的火和谷欠,视觉中央那几道属于裴挽棠的青筋覆着汗,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和竭尽全力的压抑缓缓滚动着,一块块击穿她的视觉,摧毁她已经被卷入海底的冷静。
她发干的嘴唇动了一下,抿住裴挽棠磨扯回唇心指尖。
裴挽棠指尖向里,轻点何序整齐的牙齿,声音已经带上一丝沙哑。
“把我的衣服脱了。”
何序这一秒才回神,猛地松开裴挽棠的手指,手在床上按了一下,一动不动注视着她,像是分辨自己听没听对。确认无误后,何序抬手去脱裴挽棠的衣服。
没有前奏,没有犹豫,沉默、急切又莽撞地把她剥干净了,忽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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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挽棠,泛红的眼里溢着不得章法的焦急和求助。
裴挽棠抓在床上的手指剧烈跳动,像是抓久了,正在逐渐失去对肌肉和神经的控制。她抬手勾着何序的下巴,把她勾上来,说:“吻我,从额头开始。”
接着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已经濒临爆炸的心口:“摸我,从这里开始。”
最后支起右腿摩挲她紧缩发抖的腰,顺势往下,停住,说:“一路往下到这里,就到了。”
何序被指引着,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唇口间混乱的呼吸和急速的心跳撞在一起,轰隆作响。
她撑在裴挽棠身侧的膝盖下滑了一点,伏低身体吻在她额头上,碰一碰颤动的睫毛,掠过高挺的鼻梁,舔吻耳后。
这一秒血液化成流淌的电流,从裴挽棠神经里窜过,她抓在床上手猛抬起来,又在触及何序之前死死抠抓回去,呼吸乱了节奏。
何序的本能与经验则开始迅速占领思绪的高地,她耳朵里嗡响一片,覆拢流连的手重重抚过裴挽棠胸口。
“和西姐。”
“……嗯。”
“它在变YING。”
“……多吻一会儿就软了。”
哦。
何序手下移,低头下来。
房间里亲吻的嘴唇,磨擦的皮肤,呼吸同热谷欠交织在一起,随便一点哼声都会被爱这一切爱了数千年的夜色无限放大,在昏暗的光里山呼海啸。
何序可以被卷涌推动,或者随波逐流,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反抗着它们,在山崩地裂里停驻——在裴挽棠紧绷的小腹,在惊涛骇浪里逆行——回她起伏的心口,待她抽动着淌下眼泪时抬头看一看,不拥抱,不安抚,而是进一步下滑膝盖,伏低身体,扶住她颤抖着想要合拢的膝盖,想低头吻她。
但却忽地被她抬脚踩住了喉咙。
“去把我的皮带捡起来……”沙哑的声音从喘息的间隙里挤出来,尾音颤得厉害。
何序耳朵动了动,感觉到踩在自己喉咙上的脚也是烫的。
和裴挽棠身上的皮肤一样,洁白细腻,透着香气,在何序生理吞咽时脚趾微蜷,踩实她的喉咙。
淡淡的呼吸阻滞感滋生,被火舌燎烧,情谷欠裹挟,变成强烈的叛逆——不想听她的话,不想去捡皮带,不想浪费时间,何序从膝盖落空的手抬起来,握住裴挽棠脚踝。
裴挽棠叫着弓了一下身体,本能往回收脚。
被何序用力抓着。
突如其来的拉锯战悬在半空。
裴挽棠微微垂眸,湿红双眼看到何序和写工作笔记一样,默不作声看了一会儿,微微偏过头,鼻子在她脚背上蹭一蹭,缓缓弓下肩,吻一直从小腿轻点到膝头。
矩阵式点火一样,热度不是从源头一寸寸蔓延,而是毫无过程的从各处拔地而起,一瞬燎原。
裴挽棠手终于抠抓不住床单,口耑息着起身。
何序还抓着她的脚,在吻她的膝盖,她脚猛踩回去那秒,何序被扽得趴在床上,仓促抬头,看到裴挽棠被谷欠望吞噬的双眼。
她听不清,看不清,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清醒和感官都汇聚在何序抬头时陡然擦过的山林峡谷之内。
簌簌,潺潺……
她在失控的边缘看见恐惧被吐露那晚,何序哭湿的脸。
那张脸让她短暂清醒。
她抚着何序的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
“乖乖的……去拿皮带……”
何序仰头望着被煎熬折磨的裴挽棠,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她点了点头,乖乖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然后从长裤的腰里抽出皮带回来。
“和西姐,皮带拿来了。”
裴挽棠已经仰躺回去,脚踝、膝头的温度像一团烈火,正沿着她的脊椎向上,一直烧到瞳孔深处。
她迷离不清地看着天花板的光影,把双手抬起来叠在头顶。
“过来绑着我。”
“和西姐……”
“只是嘴我应该也受不了,把我绑起来。”
绑起来,我就不会在某一秒失控,做出让你恐惧的事。
“过来。”
何序能听懂裴挽棠话里的意思,但是绑——
她看一眼裴挽棠细瘦的手腕,看一眼手里深黑的皮带,把它折起来,推近、拉开。
“啪。”
质地很软。
那和西姐就是再挣扎,挣扎得再久应该也不会受伤。
何序放心地过来把皮带捆在裴挽棠手腕上,拉紧。
“嘶!”
裴挽棠轻踢何序侧腰:“扽轻点,感觉都快让你弄没了。”
何序连忙松了一截,把裴挽棠手在头顶放好,人也跟着伏下来,这回从她手指尖开始亲,从脖子开始摸,一路往下。
“到了,和西姐。”
她能听到水流淙淙的声音,但看不见。
美景都被裴挽棠突然斜侧的右腿遮挡着,眼前只有她细润泛红的皮肤和紧绷发抖的线条。
“叫我。”她的声音从混乱的口耑息传出来。
何序分出一只耳朵过去:“和西姐。”
裴挽棠抬脚在何序脊背上摩挲:“再叫,换个称呼。”
何序脊背发抖,手指嵌入裴挽棠小腿:“阿挽……”
“直呼名字,礼貌呢?”裴挽棠轻踩何序尾椎。
何序睫毛颤抖,红了眼眶:“……姐姐。”
尾椎的轻踩变成柔软的安抚:“再叫。”
“……老婆。”
裴挽棠没再说话,脚离开何序脊背,斜侧的腿离开她的视线,后方美妙惊艳的光景就露出来了,何序红着眼睛低头吻下去,裴挽棠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挣紧那秒,痛快的眼泪潸然滚落。
……
窗外的夜已经深了,月色照着阳台的栏杆。
何序还不知道自己枕着裴挽棠的肩膀,缩在她身侧的姿势和猫科嘘嘘在她怀里睡觉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她一动不动侧躺着,好像刚才一连经历四次,被耗尽力气的人不是裴挽棠,而是她,耳朵嗡嗡着,心跳震得眼睛里的光晕如同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散。
裴挽棠呼吸勉强恢复了,动动酸软无力的手,侧身搂紧何序,嘴唇在她额头吻了吻。
“学会了?”
“……会了。”
“明天继续。”
“好。”
“还绑手吗?”
“绑。”
“好。”
“洗澡吗?”
“洗。”
何序麻利地翻身下床,一手勾膝窝,一手勾脊背,轻车熟路把裴挽棠抱进卫生间里洗澡清理,再是自己。
收拾完已经是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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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挽棠侧身拿手机的时候,还是搂着睡在她怀里的何序,在她头上点键盘。
“还要忙?”
“没有,让霍姿改签机票到下午。”
“为什么?”
“咚。”
裴挽棠把手机扔到何序枕头旁边,脚把她因为发凉一直往后缩的小腿勾回来,淡定道:“老婆年纪轻,体力好,被睡太狠了,累。”
“……”何序冷却没多久的耳朵倏地窜起火,埋头在裴挽棠肩窝里蹭了蹭,“哦。”
两人第二天傍晚到的家。
出门来迎的胡代看何序一人拖两个行李箱,以为她终于学会花钱,买了一箱纪念品回来,她很是欣慰地走过来说:“何小姐,我来吧。”
何序宝贝似的把行李箱往自己跟前一拉,差点绊到脚。她不动声色地站稳,抓紧行李箱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胡代只好绕过去接司机手里那个——裴挽棠的。
裴挽棠两手空空,闲庭信步:“明天开始,让厨房多做补脑子的东西。”
胡代抬头看一眼裴挽棠茂密的头发,不认为她有这种需要,视线调转看到何序……
一出生就开始吃黑芝麻,估计也比不上她的发量。
裴挽棠曲指过去,敲敲何序的行李箱:“家里马上要有小学生了。”
胡代:“?”感情行李箱里不是纪念品,是拐了人了? ?
胡代有点震惊。
何序听到裴挽棠说“小学生”也有点震惊。
两人对视一眼,何序脚踢在行李箱上说:“书。考研的。”
这胡代就懂了。
晚饭结束之后,她马不停蹄召集厨房的人开会,调整食谱;前后院的花草树木也要换成提神醒脑的;对了,猫,今晚就开始调整作息,人醒它醒,人睡它睡,绝不能再出现半夜跑酷,影响休息的情况。
胡代一套流程走下来,家里上上下下进入战备状态,每天早上安排工作,晚上总结概括的时候,猫科嘘嘘都要规规矩矩在旁边站满全程。
它甩着尾巴,脸上肉眼可见的疲惫。
而灵长类嘘嘘,回鹭洲第二天就开始精神饱满地备考。
她太久没摸过书本,很多东西都已经忘记了,还好霍姿准备的资料足够详细充分,她才能跳过摸索阶段,直接开始有序复习,但仍然不太放心地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晚。
裴挽棠还给她请了考研名师,每天数学、英语、政治、专业课上四个小时,周末小考,或者霍姿过来加班——电脑一开,大屏一投,向她介绍鹭洲大学各位教授的研究方向、学术成果,以及寰泰几位超19级的专家履历。
“为什么要了解寰泰的专家?”何序不懂。
霍姿:“寰泰和鹭洲大学校校企合作项目已经持续快十年了,如果您最终选择的导师和寰泰有项目合作,那研二开始,免不了要寰泰和实验室两头跑,既然是两头跑,自然两头的团队都了解一下,结合起来选一个最优组合更好。”
何序了然:“你继续。”
讲完,何序换身衣服跑去运动。
这是她每天的日常之一,已经坚持快三个月了,现在能一口气跑两公里上坡路,再被胡代用小摩托驮下来。
她每周的放假时间只有周三一天。
这天她要去猫的星期八见姚知秋,和她聊聊天,说说自己的情况,还要去接裴挽棠下班,问她有没有时间约会。
约完,头一扭就跑去做真题、背单词,状态转变之流畅,场景切换之自如,裴挽棠常常在她离开后很久,才觉得手里很空,怀里很凉。
很好。
裴挽棠面无表情地把何序走之前亲手塞她嘴里的一瓣橘子咬破……
“小姐。”胡代很神出鬼没地把垃圾桶递在裴挽棠旁边。
裴挽棠动作缓慢地扫胡代一眼,把嘴里酸出天际的橘子咽了下去。
“鱼竿拿过来。”裴挽棠说。
胡代:“您要鱼竿干什么?”
裴挽棠抬手盘着头发往出走:“钓鱼。”
第一步是真钓。
钓上来亲自蒸。
蒸好了亲手挑鱼刺。
然后倚在桌边给楼上某人打电话。
“下来吃鱼。”
“好!”
隔一层楼都能听到的兴奋声音。
裴挽棠扔下手机哼笑。
真猫都能抓到,还钓不了你只假鱼。
裴挽棠直起身体去洗手。
没一会儿噔噔噔的脚步声从楼梯一路滚过来,挤在她旁边洗手。
“单词背完了?”裴挽棠像是没吃过酸橘子一样,语气寻常地问。
何序:“没有,吃完饭马上去背。”
裴挽棠不咸不淡“嗯”一声,多扯了张擦手纸,盯看着镜子里的人:“背完早点睡,都熬出来黑眼圈了。”
“有吗?”何序凑近镜子,没等看仔细,忽然被裴挽棠扳住肩膀扳向自己,下巴一托头抬高,和眼科医生做检查一样,扒开她的眼睛。
“看东西离那么近,是不是近视了?”裴挽棠面不改色地哄人。
何序有点慌:“没有吧。”
裴挽棠:“没有你刚才往镜子里钻?”
好像是……
那怎么办?
她不会还没考上研究生,先把眼睛学坏了吧?
何序这回是真紧张了。
裴挽棠转过身重新洗手:“明天带你去测一下视力,今晚就先别学习了。”好好在楼下挑甜橘子。
何序不假思索:“好。”
她一点也不想近视。
戴眼镜太不方便亲和西姐,挡路,摘了肯定又看不清楚她。
不行,她绝对不能近视。
何序晚上吃饭先吃的鱼眼睛,吃完跑去厨房洗了根胡萝卜生啃。
咔嚓咔嚓——
裴挽棠一边听,一边吃甜橘子,一边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泡了壶茶慢品。
焦灼到十点,何序火急火燎地跑去洗澡。
洗完回来,裴挽棠竟然才刚开始刷牙。
何序穿鞋在卫生间门口溜了两圈,光脚两圈,第五回过来敲敲门,提高声音:“和西姐,我手洗干净了,你还有多久好?”
裴挽棠正悠闲地靠着浴缸喝红酒:“什么态度?”
何序:“……”
好像是不太好。
睡觉这种事怎么能催呢。
水到渠成才和谐呀。
何序心虚地搓搓脸,眼看着时针指过十一点,裴挽棠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这么下去,她还怎么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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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盘腿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抓起两片指套往卫生间走。
“咔。”
裴挽棠晃着酒杯看向门口:“怎么?又催?”
何序抓紧手说:“不催了。”
裴挽棠:“那来干什么?”
你。
“……”她又口出狂言了。
何序背着两耳背血气走过来,坐在浴缸边,借着伸手撩水的动作回避裴挽棠的对视。
裴挽棠眉毛轻挑,看她憋。
何序憋了半分钟憋出句:“水还是热的。”
裴挽棠:“恒温。”
何序:“对,你说过。”
对话陡然陷入安静。
“哗——”
裴挽棠右腿随着仰头喝酒的动作慢慢支起来,露出膝盖,上面水珠滚动。
何序看了两眼,手扶上去。
“和西姐……”
裴挽棠还仰着头,喝酒动作静止了两三秒,喉咙处传来一声细微的吞咽声。她头低回来,视线扫过被何序扶住的膝盖,继续给自己倒酒:“说。”
何序有点难以启齿,话在嘴里酝酿了很久才猫叫一样开口:“你想试试……在水里吗……?”
裴挽棠勾着酒杯的手指快速蜷了一下,看着何序。
何序低着头,把另一只手摊开在裴挽棠眼前:“我带了。”
话落,何序抬眼看向裴挽棠。
她今天没喝醉,但眼波被酒精浸泡过后流淌得很慢,不断从浴缸里蒸腾的水汽也紧紧攀附着她,她看起来湿极了,眼神都是粘的。
开口声音也好像浸了水,怎么都沥不干净。
“都在水里,还用得着这个?”
“?”用不着?
裴挽棠在浴缸底缓缓踮脚。
何序扶在她膝头的手被托起又落下,水里哗啦一声,瞬间把她的心跳吵沸了。她听到裴挽棠说:“位置自己找。”
回鹭洲的第二周,裴挽棠就能受得了何序用手了。
□**□
今天突然改水里,蒸汽氤氲,视觉被折射搅乱,她找了好一会儿才小喘着把手指放进去。
“呼——”
何序长舒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动。
同时很懂流程地直起身体,过来亲裴挽棠,她脸上有面膜残留的香气,还有淡淡的红酒味。
何序低头,闭着眼睛吻住了她。
于是杯里的红酒失去平静,在杯壁上微微颤栗,无法停止。
无处可缚的手不敢用力去捏脆弱的杯身,只能将另一只在何序脖子后面反复握紧。
和按摩一样。
何序伏案学习一整天的酸楚竟然被缓解了,她舒服地抖动睫毛,和手指间裴挽棠抽动「嘴唇」的频率一致。
很快很快。
比之前每次都快。
裴挽棠忍不住去碰何序。
何序很早就进来浴缸里了,一直岔开腿在裴挽棠两侧,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碰了何序哪儿,何序就呜咽颤抖着突然把脸低在肩膀上。
湿漉漉的。
是眼泪。
裴挽棠回神,终于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何序哪里。
和她一样的地方。
只不过何序在里,她在外,她想起这里不能碰,下意识蜷缩手指时形成的动作,对何序来说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微微一顶。
肩膀上的眼泪顿时更烈了。
裴挽棠对此只是有感觉,做出不出任何补救措施……
因为理智被抖乱的何序也在那一秒做出了类似蜷缩的本能动作,比她的深,也比她重,还是在精准找过的位置,而非她那种无意碰到。
裴挽棠还没有恢复清明的眼前又一次炸开白光。
浴缸里的水位一定不会因此上涨,那太夸张了,但何序的手指在水流至深处感受到了水源涌动的轨迹,清晰、灼烫,和能推动梦境的浪潮一样,将何序已经被姚知秋控制住的噩梦推远了一些。
她伏在裴挽棠肩上,哭着说:“和西姐,你再MO一下我。”
裴挽棠摸她。
她哭,然后也摸她。
卫生间里的口耑息声和哗啦声里加入了固定的哭声,持续很短,但余劲悠长。
何序直到一点也还高兴得没有睡着,她把自己被摸到哭,但没有耳鸣的事告诉姚知秋,得到她的正向肯定后捣鼓半天手机,从床头柜里摸出耳机戴上。
戴了不到三秒,被裴挽棠摘掉。
“刚完事就不想听我声音了?”裴挽棠声音凉飕飕的,响在何序头顶。
何序在她怀里拱一拱,贴紧她:“想听。”
裴挽棠:“想听你戴耳机?”
何序:“里面有单词听写。”
她刚才想着,反正早睡的计划已经泡汤了,那不如把今天没背完的单词背一背,明天再说明天事,就是……
就是真近视了也没事,她胳膊长,到时候手下去,人上来,能看得清和西姐;她耳朵也灵,到时候低头亲,耳朵听,反正和西姐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好看。
“?”
好听?
不同类不好对比。
何序放弃对比,想和裴挽棠再解释解释。
话没出口,耳机被扔到一旁,裴挽棠把何序脸侧头发拨到后面,露出耳朵:“不是要听写,我给你听写,错一个亲五分钟。”
何序:“……是不是太长了?”
裴挽棠:“嫌长就少错几个。”
何序:“。”她努力吧。
“ berrtion”
“反常,异常”
penste”
“补偿,弥补”
“ Vicissitude”
“……不知道。”
裴挽棠完整拼了一遍,说:“变迁,兴衰。五分钟了。”
何序舔了一下嘴唇:“现在亲?”
裴挽棠:“记账。”
何序顿时松了一口气,真要现错现亲,她今晚可能不用睡了。
裴挽棠继续往下听写,每隔几个就要记何序一次账。
何序有点挫败。
挫败之后劲头十足,准备明天多背一个小时,丝毫没意识到有些词根本不是考研会考的词,有人就是想让她多欠点账。
欠够了,听写内容自然就简单了。
何序每一个都能对答如流,以至于注意力都渐渐不集中了,开始犯困。
裴挽棠低头看她一眼,放轻声音。
“ Ru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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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宝石”
“ Rbbit”
“……兔子”
何序回答得速度越来越慢。
“ Kitten”
“……小猫”
“ Dried fish”
“……鱼干”
“ Vlentines Dy”
“……情人节”
“ Hppy Vlentines Dy”
“……”
何序忽然没了声音,打在裴挽棠锁骨上的气息平稳绵长,明显是睡着了。
裴挽棠笑了声,仔细把她肩后的被子掖好,把她搂进怀里,轻声说:
“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
同时响起来的是两道声音。
裴挽棠心脏撞了一下胸口,还以为何序醒了,结果她说完就没动静了,刚才那句完全是瞌睡虫打盹,让她这只瞌睡虫成了漏网之鱼。
漏得恰到好处。
裴挽棠笑着拢拢何序后脑勺,闭上眼睛睡觉。
何序对后半段的听写全无印象。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用固定的动作向前蹭了一下脑袋……
“???”
和西姐人呢?
何序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空空如也,忽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她现在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低头看到一片火红就只是一片火红从眼底闪过,没留下什么印象,她趴在被子上缓了一会儿,再抬头,一大束盛开的玫瑰正对着她。
玫瑰旁边放着一张眼熟的卡片。
何序只看图案就立刻想起来是2022年冬天,她把庄和西给她的心意转寄给小鹿时附带的卡片。她心忽然跳得很快,沉甸甸的,酸疼发胀,手指点在卡片边缘的时候一直抖。
她想象不到,如果后来和西姐真被“送”给别人了,何序现在的生活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肯定还是疲惫,一定也还麻木。
她要是始终没意识到喜欢过一个人,那日子就是再难,应该也能咬牙过下去;她要是意识到了……
后来从天台上跳下去的,是不是就不是方偲一个人了?
何序趴在有香气的被子上想象不到那个冰冷的画面,她抖着手指翻过卡片,想看看自己那时差点错过什么。
视线聚焦看到卡片上的文字,她目光剧烈震动,沉闷心跳直往高处飘。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
比如低头看鱼
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
浪费它们好看的阴影
明年见,猫的星期八
——庄和西】
补在前面的话像能调转视角的镜头。
三年前的游乐场,何序用一副拙劣的画告诉被困在残肢里的庄和西——换个角度,什么都不一样了。现在她用被时光染色的文字转换她的视角,她忽然发现,如果一开始她就是猫的星期八,那她真的,被爱得好久好久。
鲜花、卡片、庄和西和她的猫的星期八。
它们有的从过去来,有的于今时到,一同出现在情人节的早上,出现在她面前。
她和它们对视,眨眨眼睛,扭头看一眼窗台上新做的干花,扭回来看一看好像还带着花园凉意的鲜花,几秒后,一头扎进被子里,笑弯了眼睛。
笑到一半又忽地拽开被子下床,咚咚咚跑出去两步一个急刹折回来,抱着花去找裴挽棠。
衣帽间没有、健身房没有、书房也没有。
何序越找越急,在深冬寒冷的早上热出一鼻头汗,却还是没找到裴挽棠。她在卧室门口站起来一会儿,想起来手机。
“咔!”
门被推开。
何序急躁的步子一顿,听到有人从外面进来——步子不快,一脚轻一脚重。
何序立刻松开门把,跑到护栏边,果然看见裴挽棠站在门口,身上、头上落了薄薄一层雪,她正侧着肩膀往下拍。何序身体往前微倾,想也不想,大声喊道:“和西姐,情人节快乐!”
裴挽棠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二楼。
何序站在她视线正对的位置,怀里抱着她早上新剪的玫瑰,从嘴角到眉眼,笑得比那一捧火红的花还要灿烂娇艳。
裴挽棠嘴角微提,眼里也映入玫瑰色的火。
只烧了个边缘,就被随后进来的姜故打断。
“呦,今年眼里只有你和西姐,没有你姜故姐了?”
“……”
何序笑容顿住,血气从耳背开始,一刹铺满全脸。她慌张地抱紧玫瑰,显然没想到家里还有外人,外人还把她刚才的话听到了,她脚下飞快一转,怎么跑来的,怎么跑进了卧室。
“砰!”
关门声甩冷了裴挽棠的脸。
姜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兀自打了个响指,和胡代说话。
“胡代,好久不见啊,还是这么年轻。”
“姜小姐谬赞了,过完年就五十了,不敢再称年轻。倒是您,一如既往得漂亮。”
“还是胡代你有眼光,不像有的人,啧。”
“啧什么?”
声音非常之冻人。
姜故无所谓地挑挑眉毛,去喝胡代刚倒好的茶。
楼上何序震天响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她跑进卫生间往脸上泼了几把凉水,定一定神,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开始笑。
直往眼睛里钻的笑。
裴挽棠的脸甫一出现在镜子里,她就转身抱住她,趴在她肩膀上,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小声但清楚:“和西姐,今年我在喜欢你呀。”
23,你以为我还没有喜欢你;
24,你觉得我依然不喜欢你;
25,你不确定我还会不会喜欢你。
现在26年了,我说——
“今年我在喜欢你呀。”
何序在裴挽棠嘴角吻了一下,说:“明年也喜欢你。”
她又吻了一下,说:“后年还是喜欢你。”
“大后年依然喜欢你。”
……
她每吻一下就往后数一年,然后数十年,数到99岁了,趴回裴挽棠肩膀上说:“和西姐,情人节快乐。”
裴挽棠始终站着没有说话,但下颌的线条某一下突然绷得很紧,像是在克制得偿所愿时的喜悦,又像是在压制陈年记忆里的痛苦。她扶起何序的脸,偏头吻过去,一开始就用力全力,压得何序几乎呼吸不上。
她们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做了一次。
因为情绪太满,裴挽棠手差点进去,最后被何序突如其来的一小声哽咽拉回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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