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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驯服-风流韵事 即便是玩,玩他总比玩……
辜山月收回注视他的眼神, 脚尖在檐上轻轻一蹬,转身如雨燕飞入堂,在侍卫一众拔刀声中, 径直掠入大殿。
李玉衡心慌意乱地追进去, 侍卫也齐齐冲进去。
大殿正中, 辜山月静静战立,高台之上, 雍帝面容高深莫测。
侍卫围着辜山月一圈, 皆拔刀相向, 却又不敢上前。
即便辜山月只是安静站着,无垢都不曾出鞘, 也没有一个人敢妄动。
“姐姐,”李玉衡唤完又自觉失态, 看向雍帝,“父皇。”
雍帝抬起手一挥,侍卫流水般无声退去,堂下只剩下李玉衡和辜山月。
“擅闯宫殿,你过于目空一切了。”雍帝嗓音不辨喜怒。
辜山月嘴角扯了扯:“那又如何,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值得我看在眼中。”
她语气之轻蔑, 令李玉衡心惊。
这种话对当朝天子说出口,父皇焉能不动怒。
果不其然,金杯掷地, 琥珀色酒液四溅。
辜山月轻巧跃起, 换了个位置,衣摆都未湿。
雍帝怒喝:“放肆!”
辜山月眼眸微微眯着:“李帜,少在这给我摆皇帝架子, 我若杀你,取你项x上人头只在片刻之间。”
李玉衡眼神震动,一时无言,被辜山月直呼雍帝名讳的举动惊住,却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辜山月眼中本就没有什么天子皇权,除了母亲和他,任何人对她来说与朽木无异。
即便是大雍天子。
这么一想,李玉衡心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所有人疯狂追逐的皇权在辜山月眼中不值一提,而她独独看重他。
雍帝也沉默了,半晌,他开口:“你这性子,还真是经年未改。”
“改什么?改成你们的一把刀?”辜山月嗓音冷冷,带着讥讽。
李玉衡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姐姐,你别误会。”
“误会什么?”辜山月眼神轻飘飘掠过他,落在龙椅之上的雍帝脸上,“老东西,你怎么和当年一样不要脸?”
李玉衡:“……”
尚在壮年的雍帝:“……”
“你还是太傲气了,”雍帝淡然一叹,面上带着些久违之色,连金杯也不掷了,反而举起一杯酒,“无论如何,是我对不住阿玉,这杯酒朕敬你。”
堂下太监快步走出,手中金盘奉着一杯酒,送到辜山月面前。
雍帝在高台之上举杯,辜山月瞥了眼那杯酒,随手拿起,在李玉衡暗含担忧的眼神中,一饮而尽。
雍帝眼神微动,也举杯饮尽,赞了声:“好!”
辜山月手中把玩着那只金杯,抬目看向雍帝:“下药了?”
她总是这么直白,李玉衡一惊,看向雍帝,又忙扶住辜山月:“姐姐,可有不适?”
“她是阿玉的师妹,朕不会动她,”李玉衡刚松了口气,雍帝又道,“衡儿,女人是要驯服的,你还是太年轻了。”
李玉衡直觉不对,再看辜山月清润面庞飘上薄红,瞬间明了雍帝的意思。
“父皇……”他震惊,完全想不到这会是一国之君使出的手段。
“征服?”
辜山月挥开李玉衡,稳稳站立,伸出两指,在身前快速击点,最后一点落在喉下。
那口酒液又被她吐了出来。
“无能之辈,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还想征服我?可笑。”
辜山月手背擦过嘴角,轻嗤了声。
“你……你难不成比阿玉还厉害?”雍帝第一次失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师姐当然比我厉害,她若不愿,你近不了她的身,”辜山月眼底隐约有厌恶和神伤,嗓音轻而淡,“不是你征服了她,而是她给你靠近她的资格。”
雍帝张口无言,曾经的认知被推翻,他又陷入往昔回忆。
“可惜,你配不上她的信任。”
辜山月随手捏烂金杯,扔在脚下,转身离去。
李玉衡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于庭外夜色的挺拔背影。
方才,他也窃喜过一瞬。可他比父皇更了解她,辜山月就像一阵风,伸手就想抓住她,那是做梦。
只有让风心甘情愿地回首,才能得她眷顾。
辜山月离开大殿,只觉得晦气,早知道今天没什么好事,没想到又听见李帜那一番话,真给她恶心得不轻。
刚走出几步,又有人来拦她:“月姑娘,虞小姐请你过去一叙。”
辜山月理都不理,宫女拦在辜山月面前:“还请月姑娘不要为难下奴。”
辜山月不耐:“我和她到底有什么好叙?”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跟着宫女去了偏房,房中除了虞静姝,出乎意料地还有个熟人。
南星戏服戏妆,正在咿咿呀呀地唱,一见辜山月来了,唱腔更是婉转动听如黄鹂鸟。
辜山月眼神在房中转了一圈,虞静姝迎上来:“可把月姑娘等来了,静姝真是望眼欲穿呢。”
她伸手要挽住辜山月的袖子,辜山月抽手:“有话就说。”
“月姑娘急什么,不如我们坐下来,边听戏边慢慢聊?”虞静姝眼神看向南星,意有所指。
辜山月看了眼南星,微微皱眉坐下来。
虞静姝眼底多了抹喜色,亲自为辜山月添酒加菜。
“这是哪?”辜山月问。
“这是我姑母宫中。”虞静姝说着,辜山月压根不知道她姑母是谁,想来也是个宫中妃子,怪不得她能在宫中随意活动。
“月姑娘,第一次见面,你便救了我,我敬你。”她斟酒送到辜山月面前。
辜山月望着那杯酒,鼻尖微微一动,又看向虞静姝,不由得笑了下,颇为无语。
“怎么一个二个,把我当丹药炉子使,什么药都往我嘴里灌?”
皇帝如此,来了个虞静姝又是如此,真当她是面团捏的。
虞静姝面色骤变,手里一抖,酒水撒出来。
“月姑娘,你是从何人口中听到的传言,你误会我了……”
她说着,眼神隐晦扫过身边人,觉得定是有人背叛了她。
“不用看了,没有人告密。”辜山月从她手中拿过那杯酒,在眼前端详。
虞静姝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被戳破,后知后觉地紧张,眼神飘向辜山月腰间的剑,只怕她怒然出手。
“我行走江湖多年,你们就用这种无聊手段来对付我?”辜山月眼神抬起,直直对视虞静姝。
虞静姝眼神发抖,手指也微微发抖,强作镇定道:“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辜山月只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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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来问,你们要如何,这又是杯什么酒,闻起来有些恶心。”
虞静姝不敢说话,南星的唱腔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一脸浓墨重彩,僵直站着,不知所措。
“你不说也好,”辜山月直接出手捏住虞静姝的下巴,直接将酒往她嘴里灌,“我一试便知。”
旁边婢女想要上前,辜山月手指一弹,一只空杯飞出,打在婢女额上,婢女软软载倒,无人再敢上前。
虞静姝看到婢女的下场,吓得直摆头:“我说,我说!”
辜山月挪开酒杯,还捏住她的下巴,挑眉示意。
虞静姝干咽了声,抖着嗓子说:“是……令人情动的药……”
她说出来,似是觉得羞耻,脸都红了。
辜山月平淡地“哦”了一声,看向手里的酒杯,嫌弃道:“又是春药,你们怎么都爱用这招?”
得了答案,辜山月随手甩开虞静姝,虞静姝扑在桌上,跌进酒菜里,汤汤水水挂了一身。
她从出生起,从不曾这么狼狈过。
偏偏令她如此狼狈的人还是辜山月,是太子属意的人,甚至于辜山月从未将她放在眼中。
即便害怕,看辜山月毫不在意的模样,虞静姝还是忍不住生恼:“你就不怕吗?”
辜山月不明白:“怕什么?”
“我若成事,你今日便要跟这个戏子滚上床榻,到时叫太子殿下知晓……你就不怕吗?”
虞静姝紧紧盯着辜山月的面容,眼中满是不甘。
辜山月越云淡风轻,越显得她费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她分毫。
辜山月看向瑟缩的南星,想起雍帝的话,随意道:“不过多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虞静姝愣了下,怒意稍散,眉宇间戚戚然:“于男人是风流韵事,于女人便是残花败柳。”
辜山月吃惊,追问道:“残花败柳又如何呢?”
虞静姝以为辜山月故意拿她开心,可细细一观辜山月面色,她竟是真的不解。
“不论谁家姑娘,世家小姐还是平头百姓,只要成了残花败柳,便要遭人耻笑,令整个家族蒙羞,也不可能寻到好人家做夫婿,一生必然草草了事,如花落污泥,再也抬不起头了。”
虞静姝本来是想吓唬辜山月,可说到最后,仍不免叹息。
因为这并不是吓唬,而是实话。
辜山月听了,反而松一口气。
“无垢在手,无人伤得了我。至于旁的,不过剑上尘埃,拂去便是。”
虞静姝呆住,被她不以为意的淡然语气惊到。这样大的事,她怎么能如此轻视呢?
“你难道就不怕旁人议论造谣?只要有了污点,即便是最无能的街头懒汉,也能对世家小姐评头论足,你难道不怕?”
辜山月轻笑,手掌拍上雪白剑身:“无垢出鞘,谁人敢妄言我,我便斩了他的长舌。”
虞静姝诧然,愣愣坐在原地,脑中被她的话惊得翻江倒海。
可让她最诧异的是,辜山月的话居然是有道理的。
辜山月似乎确实没有害怕的理由。她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旁人都畏惧于她。
想到此时,虞静姝某些根深蒂固的念头忽然松动。
残花败柳,女子名节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她也能拥有同样强大的力量,她也能让他人畏惧,任何加诸于她身上的牢固枷锁,似乎都从坚不可破变得不堪一击,往日高山也不过绊脚小石罢了。
她需要的并不是按照一言一行恪守规矩,而是力量。
虞静姝陷入沉思之中,辜山月晃晃手里剩下的半杯残酒,左右看看,对角落里的南星招手。
南x星惊恐,但又不敢不从,亦步亦趋上前行礼:“姑娘……”
辜山月把酒递给他,命令道:“喝。”
南星吓得手抖,期期艾艾望着辜山月,辜山月毫不心软,手掌捏住他的脸,把酒灌了下去。
南星腿软跌在地上,这药见效很快,南星红着一张脸,口中低低呻吟,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裳,往辜山月腿边爬。
辜山月手肘撑在桌上,观察着南星的反应。
春药会使人想要交合,可交合不是阴阳伦常吗?父母交合生下孩子,每个人都从此而来。
既然如此,为何在皇帝和虞静姝口中,交合成了男人征服的象征,又成了女人耻辱的标识。
她只见过雄鸟卑微求爱,不曾见过雄鸟因此事而高傲,更从未见过山中野狗鸟雀因交合而耻辱。
人可真奇怪,皇城里的人更奇怪。
辜山月踢开南星扒住她鞋尖的手,抛开这一室烂摊子,起身离去。
她要去验证这件事。
辜山月走出殿门,无视围上的宫女侍卫,一个纵身飞跃,直接滑出包围圈。
她一路飞掠,惊起宫中一众人等,辜山月浑不在意。
最后掠过太子车架,漆白桐正在此时候着。
辜山月还未开口,他似乎心有所感,一抬首,正对上朝他飞来的辜山月。
辜山月嘴角勾了勾,朝他伸出手,漆白桐茫然,仍接住她的手。
“跟我走。”
辜山月手中一拉,漆白桐提气跟在她身侧,两人就这么一路飞出皇宫。
无数禁军侍卫仰头怒视,辜山月全然不在乎,也无人拦她。
漆白桐第一次在白天从脚下俯瞰皇城,在这个角度看下来,皇城不再巍峨胸雄伟,反而四四方方层层叠叠,像个封闭的小盒子。
耳边风声穿梭,辜山月脸上带着真切的笑。
漆白桐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姑娘,我们这是去哪里?”
“随便去哪。”辜山月语气放松,随口答道。
“可是,”漆白桐忍不住问,“你不是要陪太子殿下?”
“他本来也不是想要我陪,既然如此,我何必还留在这讨人厌的皇宫。”
辜山月啧声,甩了下头,鼻尖嗅了嗅。
此处空气湿润,这倒是个好去处。
辜山月带着漆白桐落地,密林掩映间,花朵盛放,水汽缭绕,一泓清泉散发出淡淡热气,竟是处温泉。
漆白桐还来不及多问一句,就见辜山月已经拉扯身上的衣裳。
只是这衣裳不比她平日穿的简洁方便,衣带扣子密集,随手一扯竟拉不下来。
辜山月皱眉,看向漆白桐,昂首道:“给我脱掉。”
漆白桐微垂的眼睫掀起来,似乎是温泉热气太浓厚,熏得他冷白面色微微泛红。
他沉稳答:“好。”
辜山月四处看了看,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手撑在身后,眼神望着身后咕嘟咕嘟的温泉,两条腿随意敞着,脚尖乱晃。
完全一副自在舒意不设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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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慢慢走出去,单膝跪在她腿间,伸出手时,辜山月抬了抬下巴,给他的手让出位置。
漆白桐手指捏住她脖颈间的珍珠扣时,微微颤抖。
好在辜山月并未关注他的动作,她一直在看温泉,温泉四周长满了本该在秋日凋谢,却因为温暖水汽而延长花期的绚丽花朵。
漆白桐这才有机会悄然舒缓呼吸,平稳动作,从她喉咙到胸前,一点点解开密密的珍珠扣。
繁复宫装稍稍松散,漆白桐的手移到她小腹处时,辜山月忽然按住他的手。
漆白桐眼神一晃,又迅速镇定:“是我冒犯……”
话还没说完,辜山月已经站起来,两只手将上半身已经解开的宫装往下一剥,蝴蝶出茧似的,从宫装中跃出来。
她只着一层单薄亵衣,随手拂掉头上的钗环,乌黑长发倾斜而下,扫过漆白桐僵硬停留的掌心,像只调皮的小鸟一掠而过,带起细微痒意。
水汽蒸腾,一层薄薄亵衣很快粘连在皮肤上,微透出底下肤色,什么都挡不住。
辜山月将宫装踢开,望向还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漆白桐。
“你还跪着做什么?”辜山月不解。
漆白桐垂着眼睛不看她,嗓音沙哑:“姑娘若是要泡温泉,我去外面守着。”
说完,他就要起身,肩膀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按住。
辜山月俯身,长发滑落,淡淡的木槿气息扫过他鼻端,似乎令人沉醉如梦中。
她离他好近,近到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香气。
“姑娘……”漆白桐下意识唤她,却不知该恳求还是该做什么。
“你和我一起泡。”辜山月直白地要求。
漆白桐猛地抬眼,眸光如电。
可辜山月看过来的眼神仍旧淡淡,甚至还不如他的情绪高涨。
“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漆白桐喉结滚了下。
“少废话,跟过来。”
辜山月似乎是不耐烦,直接抓起他的领子往温泉走。
漆白桐高大的个子,毫不反抗,被眼前的纤长身影抓着领口,辜山月牵着条温顺的狼犬般,把他带到温泉旁。
她坐在岸边,甩开鞋子,白生生的脚探进泉水中,水流温热,她满意地点点头。
一回首,漆白桐还呆呆站在她身旁,一身黑衣齐整,皮质护臂和靴子都穿戴着。
辜山月一踢,水花溅了漆白桐一身。
她道:“脱衣裳。”
漆白桐眼睫轻颤动,望着辜山月明净的眼睛,嘴唇动了下,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脱去护具和外衣。
辜山月挑眉看着,还以为按照他的性子,需要她一句句逼着他脱呢。
看来并不用。
很快,漆白桐脱得只剩下亵衣,精瘦有力的身躯覆盖着一层线条分明的肌肉,水汽打湿亵衣,剧烈起伏的胸腹线条一览无遗。
他脱衣时,辜山月眼神丝毫不闪避,直勾勾盯着他的动作。
漆白桐不看她,依旧能察觉到她的眼神,落在他手臂上,他腰身上,他腿上……
她在看他,或者说,她在观赏他。
这种念头一升起来,完全压不下去,平日里尸山血海走过也面不改色的内卫大人,此时却控制不住面部表情,身体无比僵硬。
一想到她在看着他,他就无法自然行动。
“不错。”辜山月忽然赞了句。
她是在夸他吗?
漆白桐眼神微动,看她一眼。
水汽朦胧间,那层薄薄亵衣几乎如同不存在一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辜山月坦然望着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姿态。
可漆白桐无法不在意,他耳朵瞬间烧红一片,移开了眼睛。
“过来。”辜山月唤他。
漆白桐总是听话的。
他走过去,温顺半跪下来,比坐着的辜山月还要高一个头,微垂脖颈连带着肌肉虬结的脊背,伤疤遍布,像一只沉默凶狠的豹子朝她俯首。
辜山月抬手,落在他颈间。
最脆弱的部分被掌控,漆白桐身体一阵紧绷,努力压下多年训练留下的反射攻击本能,仍旧垂着脸。
即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不明白,辜山月想要做什么。
或许是要杀了他吗?
那也很好,只怕脏了她的手。
心脏砰砰跳动,漆白桐的头脑却像是沉进刺骨冰水里,清醒的麻木和炙热的身体反应如此割裂地存在着。
至于别的可能,他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可那只盘旋在他颈间的手掌没有收紧,而是手指一翻,探进了他衣领内,寸寸滑下,带着他的单薄亵衣落下。
吸饱水分的亵衣不再轻飘飘,落下时带着重量,“啪”地一声,打在他腿上。
而那只手,正落在他胸前,猫儿似的按了下,带着点好奇。
漆白桐冷白面色此时已然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无法平稳,变得粗重急促,脊背微微弓着,像是蓄势待发下一瞬就要猛扑而出的野兽。
可偏偏他那双漆黑的眼,海浪滔天层层压制住,只有眼尾长睫的微微抖动泄露出震动的心绪,克制到了极点。
“你在发抖?”
辜山月察觉到,停住探索的动作,手腕一翻,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漆白桐总是低垂的脸。
他冷白英挺的脸庞通红,再不复往日克制冷漠的模样,额角暴起青筋,眼眶红的滴血,可望向她的眼神又带着隐隐的乞求。
辜山月不明白。
漆白桐看起来像中了药的南星一样,却似乎比南星更能控制自己。
“你也中了春药?”辜山月歪头问。
“……春药?”漆白桐面色猛地一变,眼神上下扫着辜山月,说出口的话已然带着杀意,“有人给你下药?是谁?”
“我没事,那种东西还药不倒我。”辜山月想到皇宫里荒谬的经历,冷笑一声。
“那你……”
漆白桐急着想知道辜山月的情况,膝行往前一步,辜山月搭在他下巴的手往后一滑,几乎捧住他的脸。
他裸着的侧腰碰到了辜山月大腿上x的湿润亵衣,两人都是微微一怔。
辜山月看了眼,并不在意,接着问:“我看你像是中了药,也有人给你下药了?”
“没有。”
漆白桐嗓音发闷,窘迫地垂下眼。
他的身体此时就在辜山月面前,每一处的情动反应都难以遮掩。
他没有中药,可辜山月在他面前,似乎比任何药物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他难以控制这一切。
“那就好,这种事还是清醒着做比较好,”辜山月自顾自说完,看见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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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似的漆白桐,终于想起来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呢?”
“我……”漆白桐稍稍抬眼,却不看辜山月的脸,只望着她垂下来乱晃的小腿,闷声道,“我不明白姑娘是要做什么?”
辜山月简洁答道:“我要和你交合。”
漆白桐浑身一震,骤然看向辜山月。
辜山月双目清明,脸蛋带着被温泉热气熏出的淡淡红晕,莹润漂亮地像是泉水汇聚灵气而生的一团暖玉,神清骨秀。
可口中吐露出的话,却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和我……”
漆白桐捏着湿透的衣角,红着脸,结结巴巴,辜山月随口说出的“交合”二字,在他口中黏糊糊说不出来。
他眼神闪烁,看她一眼又挪开,完全成了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辜山月看他的反应,觉得好玩,她还没见过漆白桐这个样子呢。
她捏了下漆白桐的脸:“不行吗?”
“当然……是可以的。”漆白桐被她捏了下,更结巴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辜山月笑起来。
漆白桐离她那么近,两人亵衣早已完全湿透,几乎是赤身相对。
漆白桐哪里都不敢看,更不敢看她的脸,只怕看一眼,自己就要露出更多丑态。
他侧过脸去,看着水汽氤氲的温泉。
“你想下去?”
漆白桐还没回答,辜山月一手揽住他的后背,带着他跳进泉水中。
泉水温热地包裹着身体,水流声细微,这是处活水。
漆白桐刚抹掉满脸的水珠,辜山月就甩了甩头,又溅他一脸水。
漆白桐嘴角轻轻地牵起。
他不明白眼前的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但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来的欢欣雀跃。
她或许是在玩,可即便是玩,玩他总比玩别人要好。
“姑娘,我们……”
辜山月看漆白桐整个人越来越红,连胸膛都红了一大片 ,她推着他往前,将他压在泉水石壁上。
漆白桐哑然,胸口压抑不住地剧烈起伏,腰腹肌肉绷紧,感受到她贴上来的柔韧身体,他忍不住地微微战栗起来,整个后颈都在发麻。
辜山月贴着他,仰面看着他情难自抑的模样,眼中流露出困惑。
“我们还没交合,你怎么好像已经被驯服了?”
漆白桐脑海里如沸水蒸腾翻滚,面前是辜山月红润带汗的面庞,就在他一俯首就能吻到的位置。
她们如此亲密,像一对真正的交颈鸳鸯。
漆白桐艰难抛开脑子里的画面,问:“什么驯服?”
辜山月诚实地答:“他们说,玉儿可以靠交合驯服我,我想试试,这件事是否真的有能驯服别人的力量。”
除了绝对的力量外,仅凭阴阳交合,就能驯服一个高手。
这怎么可能呢?
辜山月完全不理解,也不相信,但似乎人人都对此深信不疑,所以她想要亲自试一试。
至于人选,这盛京里的男人,也只有玉儿和漆白桐她看得顺眼。
玉儿是晚辈,漆白桐又向来听话,自然他最合适。
辜山月还靠着漆白桐身上,靠着他比靠着坚硬石壁舒服多了,可她那句话说完,漆白桐原本灼热滚烫的身体忽然如石头般僵直。
“你怎么了?”
辜山月抬头,他面上血色还未褪尽,但神色摇晃如马上便要倾倒的烛光,阴影丛生。
“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子殿下吗?”
漆白桐嗓音艰涩,似乎说出这句话,就已耗费了所有力气。
辜山月想了想:“算是吧。”
漆白桐沉默下来,像块凝固的雕塑,即便身处温泉之中,他面上潮红也寸寸泛白,如同瞬间生了一场要命的急症。
方才还在云端,此时已跌入深渊,砸得粉身碎骨,无声无息。
他终于明白,辜山月曾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他很像一个人。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他知道了。
他像那位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就来找他吗?
他应该高兴吧,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可他的心为何如同冰封千里的冻原,只有死寂北风摧折。
他早该明白的,若非这点相似,他怎么会得到明月的眷顾。
漆白桐面色阵阵发白,看起来失魂落魄。
辜山月不解:“你怎么了?”
漆白桐抬起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推开她,缓慢而坚定。
方才他一点也不敢碰她,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她,可此时,他沉静凝望着她。
他说:“姑娘,不行。”
“什么不行?”
辜山月茫然地被推开,水声轻微响起,两人之间隔着半臂距离,她看见他眼底并不平静的波澜。
“我们不能……”
漆白桐开口,嗓音哑得近乎粗粝。
原来拒绝她,这么难。
他垂在水中的拳头紧紧握着,几乎抓破手心,终于把那句话说出来。
“这种事没有感觉是不能做的,我不能。”
辜山月闻言,低下了头。
一阵沉默。
漆白桐望着她的发顶,乌发蕴着细小水珠,闪闪发光。
他抿了下唇,有些后悔自己的话太过直接,想要开口挽回一句。
辜山月先一步抬起脸,重复道:“没有感觉不能做?”
漆白桐轻轻点头:“嗯。”
辜山月指着他腹下,眼神澄澈:“我仔细观察了下,你看起来很有感觉。”
漆白桐怔住,反应过来辜山月指着的是什么之后,脸腾地一下如烧云,几乎在水里跳起来。
水花四溅间,辜山月面色无辜。
漆白桐慌乱又局促地挡住自己,半侧过身,低声说:“不可以。”
好歹也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也有一身好武艺,却被她逼成这样,简直像是戏台上强抢少男的戏码。
辜山月当然不是这种人。
她短暂思考了下:“我知道了。”
她后退两步,手掌按住温泉边缘,毫不犹豫要离开。
原本缩在角落蘑菇似的漆白桐眼尾看着她,又伸出手,拉住她滴水的袖口。
辜山月回头:“又怎么了?”
漆白桐抿唇:“你要去哪?”
辜山月耐心解释:“你没感觉,我去找个感觉的试试。”
说完,漆白桐没了声响,也没了动作,像是呆住了。
辜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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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管他,反正今日她是要试上一试的,既然漆白桐不愿意,那便再找一个。
她正要跃出温泉,漆白桐一直紧紧拉着她的袖口不松手。
“你干什么?”辜山月奇怪。
漆白桐还是不说话,她一回头,吓了一跳。
苍白俊美的男人,额前发丝湿漉漉地,眼睫也湿漉漉的,抿着唇望着她。
“你脸上的,该不会是眼泪吧?”辜山月试探着问。
漆白桐轻轻吸了下鼻子,嗓音喑哑:“不要去找别人。”
辜山月彻底懵了。
可面前的漆白桐眼泪还在流,虽说看起来像是辜山月把他弄哭的,可辜山月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你在哭什么?”辜山月问。
漆白桐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问:“你还走吗?”
辜山月抉择了下,很有良心地承诺:“等你不哭了,我再走。”
漆白桐:“……”
辜山月:“你怎么眼泪更多了?”
漆白桐慢慢在水中朝她靠近,方才将她推开的距离,此时又拉回,甚至更紧密。
“如果一定要试,用我试吧。”
他恢复两人最开始的距离和姿势,垂目望着辜山月,眼神幽深而悲切。
辜山月没做声。
漆白桐生怕她又要去找别人,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受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知道即便她们再亲密,也不代表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辜山月眼中,什么都不是。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和心脏依旧无法自控为她的靠近而振奋澎湃。
“姑娘……”
他唤她,带着一种即将要渴死的人呼唤水源一样的恳切。
辜山月叹了口气:“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一会像个贞洁烈男死活都不要,一会又抱着她求她别走。
男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姑娘……”
“好吧。”辜山月同意了。
漆白桐胸口提起的气还来不得放下,就被辜山月探过来的手惊得喘了声。
他下意识躲避,辜山月轻啧,抬目瞪他:“你又怎么了?再说三道四我真不理会你了。”
漆白桐抿唇,带着点可怜的少年倔强。
“并不一定要这样的,”他说着,手掌圈住辜山月的手腕,将她的手x带离他身边,轻哄着说,“我来侍奉姑娘,好不好?”
原来不是要捣乱,他既然主动请缨,想必是有什么好招式。
辜山月宽容地允许他的请求:“那你来吧。”
漆白桐小心地握住辜山月的腰,带着她靠到石壁上,
两人四目相对,他紧张得下巴都在细微抽搐,可辜山月一双眼清明如剑光雪亮,这样望着他,叫他对自己的狂热欲望自惭形秽。
她不喜欢他,他在心里默念着。
随即别开脸,不去看她的眼睛,也不脱下她的衣服。
只俯身下来,隔着透明的亵衣,薄唇轻吻她的肩头。
一张苍白的脸在水汽氤氲中染上潮湿的艳丽红晕,像是吃醉了酒,口中都是滚烫气息。
他吻她,像满身污泥的人只有一张干净的口。
只有唇舌配触碰她。
辜山月看着他,他知道辜山月在看他。
于是他闭上眼睛,可黑浓的眼睫不住地颤抖,辜山月抬手,搭在他肩膀上,他腰腹肌肉瞬间涌动战栗。
只这么一点力气,他就像是要疯了,将自己沉进水底。
辜山月一惊:“你……”
可没等她说完,漆白桐又凑上来,眼睫紧闭,长发在水中飘扬,薄红漂亮的一张脸如同沉在水底的精魅,只待月夜便钻出来吸食人类少女的神魂。
辜山月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