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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会面,杨屠户如此不知礼数,自己闺女又铁了心要嫁给杨屠户,吴家两老气了个仰倒,便是为着脸面许人成了亲,一草草操办了婚事,就当没这个女儿这个女婿。
聘礼是要扣下的,嫁妆是不给的,连三朝回门也不准人进屋,只插上门当做不在家。
后来杨屠户出了师,日子慢慢好起来了,常与杨嫂子携厚礼回娘家,后头又有外孙,吴家两老才慢慢消了气。
想起往事,杨嫂子也忍不住唏嘘,“如今想来,要是我肚里这个是小闺女或者小哥儿,以后长大了像我一般看上个一穷二白、连一片瓦都没有的穷小子,我和他爹也是要气死的。”
梅寒忍笑说:“那时杨大哥虽穷,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有上进心,那样为你着想,还怕耽误了你,品性是很不错的。”
“还不是上我家提亲了?我看都是装的。”杨嫂子这般数落人,却满脸笑意。
前后瞧了瞧,又问:“小米和阿简呢?”
梅寒道:“不在铺子里呢,教人带去放风筝玩了。”
今日书院要去城外采风,路过茶馆时,韩韶珺跑来说想带小孩去玩玩,见小孩多想去玩的渴望模样,沉川和梅寒问了随行的夫子,夫子点头许了,夫夫俩就给小孩装了吃喝,让韩韶珺带去玩了。
闻说小孩不在,杨嫂子有些遗憾,又压低声音与梅寒道:“你别笑,也别不当回事儿,你们可是有哥儿的,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小米像我这样被穷小子骗了去,不然有你们上火的。”
梅寒忍俊不禁,笑罢,想起小孩上学的事,问杨嫂子:“我们俩想送小米和阿简去上学,只不晓得是个什么章程,嫂子你有经验,快与我说说。”
“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和你大哥送栓子上学时可好好做了一番功课,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杨嫂子一拍梅寒手背,侃侃而谈。
说完又对梅寒道:“只是我家栓子的开蒙先生不收哥儿和姑娘,但他有个同窗也给小娃开蒙,哥儿、姑娘和男娃一视同仁,你们要是不想小米和阿简分开,兴许可以去试试。”
开蒙先生在自家办小学堂,梅寒问了位置,离住处有些远,离茶馆要稍近些。
学堂专给六至八岁的小儿开蒙,阿简和小米年岁要小些,但兴许人也肯收。
且因上学的小孩年纪不大,上课时间不算早,夫夫俩忙完书院上学茶馆最忙的时候,再送小孩去书院也来得及。
又细细问了些这小学堂的规模大小、风评如何等问题,都没甚不好,梅寒满意,只等与沉川说了,夫夫俩再带小孩去看看。
沉川忙完一茬,擦着一脑门汗出来,听二人在说学堂,也跟着问了两嘴。
坐了半晌还汩汩冒汗,饶是脖子上专挂了块湿毛巾擦汗,那汗水也擦不完似的,刚擦完就冒头。
杨嫂子笑着同梅寒打趣沉川:“人说怀着孩子更怕热,我也这般认同,今儿见了沉川才觉说错了,夜里你怕不会被他热醒来?”
梅寒道沉川向来是不管什么季身子都烫人的,“一会儿还是让他专记账,兴许就没这般多汗了,等早晚间不热时再让他干活。”
沉川不恼,指了指柜台后边那面墙:“等得空了去找主家商量商量,在这儿再开一扇大窗,到时有风吹着,铺里没这么热。”
梅寒和杨嫂子都说可,“也幸好是楼上是赵老板家书斋,我们铺里才凉快些。”
据赵老板说,二楼上简直热得呆不了人,跟个火炉子里似的,客来买书都不爱上去,只与伙计说了要些什么书,让伙计上去拿。
杨嫂子在茶馆坐了半个时辰,原本多晴朗的天开始见乌云了,怕下雨路滑,便起身要走了。
梅寒忙装了东西给杨嫂子,“这酸奶开胃,嫂子上回说喜欢,再拿些回去吃,才做好的,能放到晚饭时候;还有樱桃,拿些回去给杨大哥和栓子也尝尝,这些还没洗过,能放一晚上。”
又问了铺里等奶茶和茶点的跑腿,正好郑晓光顺路,就与人几个铜板,让把杨嫂子安生送回家,多是妥帖。
郑晓光的单还差一杯奶茶,且已做好一半了,梅寒就与杨嫂子站在茶馆门口等着,再说两句体己话。
说着说着,杨嫂子注意到茶馆门口多了一张遮阳布,就问:“这是支来给跑腿遮阳的?”
“是也不全是。”
有时店里客多,跑腿的汉子不好进店等,三三两两等在茶馆门口;还有阮哥儿收到货时也常来铺子门口卖,叫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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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店。
雨后初霁那日,太阳格外毒辣,半个时辰就教两方人晒得脸红黑破皮,瞧着多辛苦。
沉川很快买了张遮阳布来,叫上孔方金,两人给牵在茶馆门口,给遮出一片地儿来。这遮阳布质量好,晴天能遮太阳,雨天雨不大时也能遮雨。
郑晓光插话道:“沉老板梅夫郎心好,还泡了糖水放门口,让我们自带家伙来取喝,即便没茶馆的单子只是路过渴了,也许我们接水喝哩。”
一旁的跑腿也搭话:“这样大度,难过沉老板梅夫郎生意红火,该得的。”
梅寒自谦几句,杨嫂子也高兴,说夫夫俩多周到多大方,又问:“怎不见你说的小哥儿?他是卖什么的?”
她对姑娘小哥儿总是额外多两分关注。
梅寒:“阮哥儿卖枇杷樱桃呢,上午卖完,这会儿估计又下乡里收货了。今儿是不晓得嫂子要来,不然一定多买些枇杷等着嫂子。”
茶馆众人都爱吃这两样果子,每日都要向阮哥儿买些。
不过今儿小米和阿简出去玩,因樱桃受不得挤压碰撞,枇杷更好携带,就全装给两小只背走了,这时辰恐怕也已经吃完了。
杨嫂子觉这阮哥儿多能耐多大胆,笑说:“隔天我再来玩,早些来,与这哥儿唠唠嗑,到时再买枇杷给你大哥和栓子吃也成。”
及至郑晓光的奶茶做好,梅寒又叫住人。
“等会儿等会儿,嫂子我再拿些菜蔬给你带回去吃,阿金刚从山上摘下来的,我用水养着,还鲜嫩得很,清炒了很是下饭。”
尤其是那什么生菜,脆生生的,滚水一烫就熟,很有一股清香,梅寒爱吃得很。
杨嫂子好笑:“你们吃就是了,我家那摊子离菜场这样近,还生怕我吃不着吗?”
梅寒已跑去了后院,听不清回了句什么,沉川接话说:“一点儿心意,自家种的又不要钱,嫂子拿些回去。”
说是一些,梅寒直接提了半背篓出来,又多使了些铜板给郑晓光,请人给杨嫂子把东西背到家。
交接了东西,双方才笑盈盈作了别。
第63章 发展
明日书院休沐, 也轮到沉川和梅寒休息,是以今日打烊后,夫夫俩没等吃晚饭, 趁天还没黑, 带着小米和阿简回了寨子。
有些日子没回寨子, 寨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又像是变了许多似的。
还是熟悉的房屋和熟悉的人,小溪里有几群鸭子和大鹅在凫水,树底下、草丛中, 许多鸡在捉虫吃,还有地里的庄稼,也长得多高多旺盛了。
正月才播种的小麦, 定下铺子后才插秧的稻子, 已有人膝盖高,一眼望去绿油油、郁郁葱葱的,长势喜人极了。
夫夫俩看得喜欢, 在寨口变了道, 转去自家地里寻看一番。
家里主食只种了一亩小麦、一亩水稻, 土豆和红薯各种了两亩,其中土豆地里还间作了玉米;另还有一亩油菜地、一亩玉米地,玉米地间作了些四季豆、腰豆、黄豆等豆类作物。
除却家门口垦出来的菜地,这头也有一亩地种着瓜菜, 拔苗的拔苗, 开花的开花, 无一不茂盛至极。
一共九亩地,与其他家相比,他们的地算是少的, 但与清水秋霜几个独身姑娘哥儿各自的一两亩地相比,也算多。
“这庄稼没辜负人,就是杂草有些深了,明儿我来铲铲。”沉川瞧着这些庄稼,心里止不住地满足,满满当当充实得很。
梅寒也喜欢极了,眼睛瞥到别家地里,不由道:“虽别家地里打理得多好,不见杂草,庄稼还比咱家好些,但还是更爱自家地里的。”
觉着多像孩子,别家的再聪明再好,在心里总赶不上自家孩子。
夫夫俩欣赏够了,到地里摘了些嫩芥菜,准备回去焯了水来炒腊肉吃。
路过邵元屋门口,见他正敞着大门给几人算工钱,想必还没吃夜饭,就喊人算完了上家里来吃饭。
一路上闻到许多家饭菜香,遇到几家在院里吃饭的,热情喊夫夫俩带孩子去吃饭,夫夫俩都给拒了,与人闲说一二句,径直回了家。
远远能看见自家屋子了,院门外绿油油的菜地也显眼得很。走近了,沉川院子都没进,先看了看他心爱的辣椒,见辣椒苗才到人小腿肚,更遑论打花苞了,不由一阵遗憾。
进了院儿,就见先前梅寒精心照料的花草茂盛了许多,发的新叶也十分结实了,倒教梅寒生出些久别重逢的感慨来。
梅寒到屋里生活焖饭,沉川到园子里分了几棵葱,拔了两根香菜,又刨了生姜出来掰了两块,带着小孩在水管下择捡。
桂花婶子装了一升子蛋来,一升子蛋既有鸡蛋又有鸭蛋,说是前些日子鸡鸭陆续开始下蛋了,过来帮忙喂鸡鸭时,就顺道捡回去存放着,免得教鸡把蛋啄破了。
鸡头生蛋小只得很,混在正常大小的鸡鸭蛋中怪是可爱。
入了夜点上油灯,邵元到家里来吃饭,饭桌上说了想送小米阿简去上学的事儿,邵元沉吟片刻,也点头同意了。
夜间宿在家里,可比城里舒服不少,连干那回事儿时,梅寒都要放得开许多。
翌日一早,两个小孩吃完饭,抱着沉川和梅寒买来给寨里小孩分的玩意儿就跑出了门。
梅寒将家里棉花被褥抱出来晾晒,床单被套也拆洗了,里里外外都要清理一遍;沉川则扛了锄头到地里铲草。
到地里时,好多家也在地里,打了招呼,便各自忙碌。
寨子地势高,与城里相比要凉快不少,又还是早晨,时不时吹来习习凉风,当真清爽。
午间回家吃饭时,刚进院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几人的说话声,不止梅寒一人在家。
沉川就着水龙头洗受洗脸,梅寒到门口来唤他:“回来了,河哥儿和柱子等你有一会儿了,你要再不回来,都要去地里找你了。”
“等我?等我做什么?”
沉川甩了水进屋,梅寒递来张帕子,“河哥儿和柱子想做生意,来问问你的意思。”
坐在桌边的李小河张柱子夫夫俩打了声招呼,与沉川道:“地里拾掇好了,庄稼又还要两三个月才能收成,我俩就商量着想开个卤肉铺子。”
沉川:“卤肉铺子?要做得好应当有生意,这天儿吃些冷卤有滋味。”
夫夫俩高兴了些,又道:“只我们之前没做过这营生,虽会做卤肉,却不晓得合不合南边儿口味,心里没底儿,这才来请大当家的和梅哥儿过过口,替我们拿个把握。”
以前张柱子逢年过节时常辗转给人杀猪,好些人家拿猪肉抵杀猪钱。鲜猪肉放不住,做成腊肉又费盐费柴,都是李小河卤了放起来,隔三差五煮一回又能放段时间。
那时李小河公婆身子不好,离不得人又还要吃药,家里没人也没钱做卤肉生意,只村里谁家想吃卤肉了,都会上家里来问一嘴,便宜又还近便。
这厢安了家扎了根,寨里又还设了个公用款,谁家想做生意能借钱,不算息钱且不催还款,夫夫俩起了心思,又多忐忑拿不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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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纠结来纠结去,足足过了半个多月也没纠结出个结果,晓得沉川和梅寒回来了,决定来问问二人的意思,紧着下山买了食材来,连夜卤好了端过来。
桌上正放着满满一海碗卤肉,有猪舌、猪耳、猪蹄、猪头肉几样,沉川和梅寒坐下各尝了尝。
“河哥儿手艺真不错,这卤肉香味浓郁,却不全是料子香,肉香好,口感也很不错。”梅寒评价高,却不是无的放矢。
在茶馆里有时不想做饭吃,他们也去买过几家卤肉吃,有好吃的,但也有一两家滋味平平,料子配比把控得不如何好,吃着有些草药味道。
李小河的手艺兴许比不得最好的,但也算中上乘,开个卤肉铺是足够的。
李小河夫夫俩听得高兴,期待地望着沉川,沉川又吃了两口,才道:“可以开铺子,我一会儿去找老三商量商量,看能给你们划多少银子。”
张柱子喜道:“我们两个手头上也攒下了七两多银子,再想寨里借点儿,应当够开铺子了!”
沉川吃着卤肉说:“指定够了,干这个大头在铺子赁钱上,至于买料子和肉的钱,预留个三五天的就成。”
夫夫二人多振奋,又讨了些生意经,柱子等不及,跑去找邵元了。
邵元到后,边听几人说边尝了尝卤肉,也觉好。
最后商量了,李小河夫夫俩能借十两银子。
不过两人稍保守,一合计,没借那样多,只借了五两。
二人打算的是尽量找一月一租的铺子,这般要是生意赔了,也不至于教铺子赁钱拖累太多;若是实在找不到一月一租的,手头有钱,也能租稍长久些,不会因铺子的事儿让卤肉生意功亏一篑了。
李小河夫夫喜形于色地离开,遇到人说谈两句,说到要做生意的事儿人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于是二人离开后没多久,陆陆续续又来了几家人,也是想做生意,做烤鸡烤鸭的,做包子馒头的,做面条的……
有些同样是早有这心思的,来时端了吃食来给沉川三人试味儿,三人觉得不错的,就斟酌着也划了钱;要是觉着不太行,就让人回去再琢磨琢磨手艺,等手艺更好些再来说借钱的事儿。
也有临时起意跟风来的,什么也没准备,要做什么生意都说不清楚,教沉川好一顿骂,灰溜溜走了。
之后没人再来,沉川想到一回事,与邵元道:“老三要不你也开个铺子?”
补充道:“不消什么会什么手艺,开个杂货铺,寨里老人做的牙刷子、编的竹筐竹篮,姑娘哥儿做的荷包手帕,周二爷窑里烧出来的,还有鸡鸭蛋瓜果蔬菜这些,都能收来卖。”
梅寒眼睛亮了亮,也道:“别的不说,专是瓜菜就能单开个菜行,我瞧寨里瓜菜长得多好,我们家种得少都很吃不完,别家只有更吃不完的,拿去卖正正好呢。”
他没说的是许多都是城里不见卖的,到时还能卖高价些。
邵元却是很不感兴趣的样子,眼皮也没抬一下,手上还潦草地记着账,“大哥和嫂夫郎再开间铺子就是,我没这心思。”
那怎么行,沉川和梅寒虽也有能力开起来了,但他提这个就是要邵元有个自己的营生。
以前寨里事务多是孔方金和邵元在费心费力,孔方金去茶馆后便是邵元一人在管,所付出的精力更是倍增。
大牛村的账,山寨的收支算计,寨里这么多人的安排统筹……全是他在干,这次回来见人脾气又差了些,当是管事管得更暴躁了。
孔方金是不需操心的,但凡与钱财相关,他向来最是积极,只待五月或是六月,等他学会了算账,他就能另管一家茶馆。
沉川和梅寒已经商量过,不管是孔方金还是清水秋霜,或是以后寨里其他人,再开新茶馆就让他们自行操办,夫夫俩收茶叶本钱,另外再抽一成利润算作他们的学费和配方费。
只邵元,与别人不同,很无欲无求似的,自从上了山,只沉川要他帮忙时才会下一回山。最有活人气儿的时候就是骂人的时候,与他那一脸络腮胡、人很不安分的形象极为不符。
沉川拐弯抹角劝了几句劝道:“我们茶馆还忙不过来,抽不出身再开个杂货铺。至于作何不让寨里其他人开,我理想是得找个识字会算的,想来想去就你最合适。”
邵元油盐不进:“寨里的姑娘哥儿和小子没什么事儿,我在教他们识字算账,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能算明白了,到时你和嫂夫郎从里面挑人。”
夫夫俩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他们确实紧缺会算账的自己人,没想到邵元已经教上了。
“贴心,太贴心了!”沉川哥俩好地捶了拳邵元肩膀,更坚定了要把杂货铺给邵元开的心。
随后坦白了心思,好一番威逼利诱——多为威逼,邵元只得松了口:等过两个月再开杂货铺,届时挑个能管事儿管着铺子,他只管从寨里收货去铺子里,时不时查查账。
沉川和梅寒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只要他肯就是好的。
其他杂货倒是无所谓什么时候开铺子,只地里瓜菜也还没到盛期,等一两个月也好,免得瓜菜供不上卖。
转而又想地里早熟的瓜菜不能浪费,可又吃不完,要是能用来为那些新鲜菜蔬造造势就好了。
一商量,夫夫俩跑去找王阿叔,问王阿叔有无意向开个小饭馆。
王阿叔厨艺有目共睹的好,从前他就是村上的灶人,沉川和梅寒成亲的席面还是他掌勺的呢,两人对他的手艺很有信心。
然而王阿叔听了二人的话,想也不想地摆手,回道:“就是因为开了个饭馆,我家才教人逼得待不下去,眼下好容易安生了,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沉川和梅寒好生遗憾,也只得宽慰了王阿叔,需另寻他法。
只才转身走到院门口,王阿叔又改了口:“不过大当家和梅哥儿这样瞧得起我的手艺,要是你们开饭馆,又腾不出手来,我倒是可以去搭把手。”
峰回路转,夫夫俩尤其惊喜,当即答应下来,“我们给阿叔开高高的工钱,一定对得起阿叔的手艺!”
一连定下几件大事儿,夫夫俩都欢喜得很,想着干脆一鼓作气,将阿简和小米上学的事儿也一并办了,于是立便收拾了东西,带着小孩下山了——
作者有话说:脑婆们,估计最近都更得不多,到疲软期了,先少少地更,不算在欠账里哦[狗头]
后面要是正文完结了欠账没补完的话,就放在番外里吧[垂耳兔头]
第64章 学堂
下了山, 沉川和梅寒找打听问了问,到茶馆后见郑晓光恰好也在,又向他打听一番, 皆与杨嫂子所说相差不大。
那夫子姓朱, 虽只与幼儿开蒙, 却是实打实的秀才,放在县镇里可是难得的夫子,故而很许多人家都愿意将小孩送去他那处,学费也要贵许多, 一人一年三两银子。
学费不成问题,要紧是这朱夫子还收姑娘和哥儿,这般就不用让小米和阿简分开, 两个小孩在一起有伴儿, 初去学堂时应当也不会哭闹。
朱夫子风评不错,只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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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这一个算不得缺点的缺点,夫夫二人决定就把孩子送去朱夫子那儿。
沉川揣上银子就要领小孩出门, 梅寒赶忙将人拦住, “便是拜访关系寻常的友人家, 也得午时之前去。这时辰登门,恐怕教朱夫子家觉着我们多无礼。”
“行吧,那明儿咱俩早早带小孩过去。”说着将银子放了回去。
又问梅寒:“咱要不要额外准备束脩?茶、酒、肉条这些?我听杨嫂子说栓子拜师的时候就准备了这些。”
梅寒好笑地摇摇头,“你且说了栓子那是拜师, 拜师才用准备这些, 咱们只是寻常上学, 只需给学费就是。若要拜师,小孩才这么点大,人也不肯呀。”
听两个爹说要送他们去上学堂, 阿简只抿着唇腼腆地笑,小米却是高兴得不行,叽叽喳喳问了许多学堂相关的事儿,时不时拉着阿简的手,开心地晃来晃去。
直到夜里睡觉时还兴奋得不成,从衣柜里找出最喜欢的衣裳,整齐迭放在枕头边,睁着眼睛滴溜溜地转,面向着阿简小声问:
“是夫子教你数数的吗,阿简?那你教我数到五十了,夫子还会教我叭?你以前的夫子吓人吗?爹和阿爹说……”
翌日一早,不等沉川梅寒来叫起床,小孩就吭哧吭哧爬起来了。
到茶馆忙过书院上学的一阵,沉川和梅寒就收拾了带小孩去朱夫子家。
步行了两刻多钟,路上渐多了几个瞧着比小米阿简大一两岁的小娃,个个挎着个小书袋,有的独身一人,有的结伴而行,也有的由家里人护送。
瞧着四五人里就有一个小女娃或小哥儿,想来当是去朱大夫家的。
又行半刻钟,就见一处比别家门头高出不少的宅院,上书“朱家学堂”四字,有些阔气的大门敞得开开的,路上见着的小娃都往里边跑。
走近了,就见院里有一中年夫郎在忙活,小娃们路过都要尊敬地喊一声,听称呼应当是朱夫子的夫郎。
沉川扣了扣门环引起人注意,扬声问:“是朱夫郎吧?我们是送小孩来入学的,不知朱夫子可得空?”
那夫郎上下打量几眼,朝里扬扬下巴道:“在里边儿,且跟我来吧。”说罢走在了前头。
夫夫俩离得近了,朱夫郎问:“是男孩上学还是哥儿上学?”
“都上。”
“家中远吗?可要在学堂吃中饭?要是在学堂吃,两个孩子,每月得多要一两银子。”
沉川晃晃小米的手,“以后想回家吃中饭还是在这儿吃?”
“在学堂吃!”小米脆生生答了,也晃晃梅寒牵着的阿简的手,眼巴巴道:“阿简,我们以后在学堂吃中饭吧?”
阿简一本正经地点点小脑袋:“好。”
夫夫俩短暂商量一番,怕小孩儿这时说得好,待来了学堂又想家,便决定头三日还是来接小孩回家吃饭,往后要是还想在学堂吃,到时再缴饭钱。
前头的朱夫郎又回头打量大人小孩,面上有了些笑,问:“二位家住哪处啊?若是住得远,还是建议在这头吃,否则小孩来回费时费力,别耽搁了功课……”
双方说谈着,路过课室,就见跟茶馆差不多大的课室里放了二十张小课桌,此时已坐了十来个小娃娃。
朱夫郎引着人进了课室后面,边走边与里边喝茶的朱夫子道:“今儿又新来了两个小孩,住得有些远,在居竹路那头的书院对面,你瞧瞧看,给小孩安排一下?”
“居竹路书院?”朱夫子抬眼瞧了瞧,盖上茶碗,习惯性皱起眉毛,确乎严厉,倒是比书院的刘夫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夫郎热络地招呼夫夫俩坐下,便说要去给二人沏茶。那朱夫子端坐上首,问了些小孩可曾识字、脾气性格如何等问题,语调平平、不疾不徐,很有些读书人的清高傲气。
“尚可,那便留下吧。”
沉川梅寒倒是有些犹豫了,但小米多开心激动地拽着二人衣袖,阿简也不想不喜欢的样子,夫夫俩就交了六两学费。
两个小孩到底年纪小些,个头比其他人矮,夫夫俩看着朱夫子将小孩座位安排在最前排,坐一起没分开,才稍稍放心。
待朱夫子又回到里间去,梅寒把小孩央他做的书袋放好,书袋里装了笔墨纸砚、凉白开和许多茶点。
他想了想,又放了三十个铜板在书袋里,想说想吃想喝什么了自己区买,转念一想还是别让孩子乱跑,且上着课多半也没功夫出学堂,只得嘱咐道:“都乖乖上课啊,不要乱跑,等下学了我和爹来接你们。”
沉川摸摸两颗小脑袋,朝梅寒道:“平时还不觉得,一下要把小孩放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当真是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又怕小孩被人欺负了,又担心小孩渴着饿着,还忧心教人拿东西哄骗了去。
想到这茬,沉川板着脸嘱咐道:“我和你们阿爹不来,你们可不许离开学堂啊,小心被拍花子背去,那就见不到我跟你们阿爹了!”
阿简郑重地点着头,小米却笑眯眯的,半点不舍也没有,对学堂生活多期待的样子。
夫夫俩又嘱咐几道,实在没什么说的了,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二人离开后,说是去给人沏茶就一直没露面的朱夫郎,从里间掀起门帘一角,瞧了瞧与后边小孩分食茶点的小米和阿简,不大痛快地甩上门帘。
回身不耐道:“我瞧着他们穿着就像泥腿子,开了间茶馆,也还是遮不住满身的泥腥味,半点礼数也不晓得,都不知送几斤好茶来孝敬孝敬你,呵!”
朱夫子没言,显然是也不大满意的,只是顾忌着什么,皱眉训道:“有教无类,你这话可别教人家听去了,与你秀才夫郎的身份不合。”
朱夫郎翻了个白眼,低声揶人:“你多清高呢,不还是姑娘哥儿都教了?却不晓得人家茶馆多挣钱,我可是听说了,人家一盏清茶要卖百十来文,给你那六两银子不过是洒洒水!”
朱夫子讶然睁大眼,随即脸色更差了,半晌想不出回怼的话,冷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沉川和梅寒并不知他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只等的有些心焦,与茶客做坏了两杯奶茶,估摸着时辰小孩要下学了,便让孔方金三人看着铺子,自去朱家学堂接孩子。
到了地方,学堂关着大门,还没下学,只听得里面传来稚嫩又有些磕绊的读书声。
想着这读书声里兴许有小米和阿简的,两人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
等了没多久,读书声停了,学堂大门打开,十来个小孩开心地跑出来,却是没见自家小孩。
“怎么没见出来?”
夫夫俩疑惑地走到门口,才在视野盲区看见手牵手的两个小孩,听得小米与一个小姑娘说:“我们不在学堂吃饭,爹和阿爹一会儿来接我们回家吃。”
阿简先看到两个爹,晃了晃小米的手,“回家了。”
“不可以呀阿简,爹不让我们出去……”小米一本正经的话没说完,也瞧见二人,登时喜笑颜开地喊了二人,回头与小姑娘作别:“我们回家啦~”
和送小孩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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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只走在中间,沉川梅寒一人一边牵着人,梅寒笑问:“我们小米好像交到朋友了,那阿简有没有认识别人?”
阿简拧着小小的眉毛,缓缓说:“没有。”
笑嘻嘻的小米一下睁大眼看着阿简,“有呀!我们认识卫中淳呀,就是他说,他爹娘给夫子送了什么……什么的那个,还有刚刚的王雪,你不记得啦?”
阿简迷惑地看回去,“我记得,但是我们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并不认识他们。”
小米:“知道名字就是认识了呀!以后就是好朋友~”
两小只争论着知道名字算不算认识的话题,沉川和梅寒放下心来,相视一笑:“看来没受委屈,还活泼。”
果然,再问两小只今天做了什么,只听回答说:“夫子教我们写名字,阿简写得可好可好啦!然后休息,我们吃了茶点,王雪好喜欢吃~还有……”
小嘴叭叭一路,没听到说学堂一个不好过,甚至还央沉川和梅寒许他们明日留在学堂,和王雪几个小孩一起吃中饭。
闻言,沉川故意酸溜溜道:“你们舍不得新朋友,不晓得爹和阿爹也多舍不得你们,早上你们阿爹想你们都想哭了。”
两个小孩齐齐仰起脑袋看梅寒,小心问:“阿爹真的哭了吗?”
梅寒笑盈盈别了沉川一眼,道:“别听你们爹瞎说,他逗你们玩的,阿爹没哭。”
“那阿爹不想我们啊?我们可想爹和阿爹了,阿简想得不愿意说话,我想得这里有小蜗牛爬。”说着,小米挺起小小的胸脯。
“阿爹也想你们啊。”梅寒温声说,“那你们先在家里吃几日中饭,等阿爹不那么想你们了再在学堂吃?”
小米想了想,滴溜着眼睛说:“我们在学堂吃中饭,在家里吃晚饭,不然王雪也要想我们嘛~”
……
一家人多和谐幸福,都没料到几日后两个小孩会哭着跑回家——
作者有话说:[化了]好热,脑婆们注意啊[化了]
第65章 朱苟仁(修)
上了学, 两个小孩肉眼可见地开心不少,每天下午下学回来,都要叽叽咕咕跟两个爹说在学堂干了什么, 说完又很自觉地写字做功课, 之后才会玩乐吃晚饭。
有一日学堂放假, 小孩的几个小同窗还来茶馆找他们玩,其中叫卫中淳那个小男孩,更是特意来找阿简完的。
夫夫俩既欣慰又高兴,在后院支了张小桌, 摆了许多奶茶、茶点和水果,让小孩自己招呼几个小客人。待晚些时候小客人们要走了,又一人装了些茶点让带回家。
临走前, 几个小客人很有礼貌地向夫夫俩道了谢, 说下回放假想邀请小米和阿简去他们家玩,夫夫俩和善地答应了,言说到时他们亲自送小孩过去。
这日, 沉川和梅寒一如既往送两小只去学堂, 客气与朱夫郎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一人要回店里,一人要去看铺子。
李小河夫夫俩和寨里其他人的营生陆陆续续干了起来,昨儿天黑后,李牙人跑了一趟, 说是给他们寻的铺子有了着落, 让抽个空去相看相看。
李牙人办事牢靠, 寨里人的铺子大多是沉川介绍人去找他相看的,成了好几桩生意,他办事更是尽心。
然而其他小铺面是办成了, 沉川和梅寒要的“和茶馆差不多大小、周遭人流量大、与挨着的几家铺面或楼阁同属一户主人家,且租户大多租不长久”的铺面实在难寻。
李牙人很费了些功夫与人脉,寻了几日才寻得,一得了准信儿,顾不上礼数不礼数的,连夜去给沉川报信,将情况一一说明了。
听李牙人口述倒是挺满意,不过具体的还得到地方再看,送完小孩,夫夫俩回去便各干各的。
倒是那朱夫郎,人前还保留几分体面,教人拿不出错来,转头背着人了,就朝朱夫子计较:“昨儿吕碎嘴还找我,说近几日这沉家在中兴街上开了好几间铺面,问我有没有请你我二人去坐坐,呵,他不请,我还不想去给他添光呢!”
察觉自己语气多酸,又改口道:“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你好心收了他家哥儿,他家却两口子都不懂礼数!那俩小孩也滑头得很,每日要吃我那样多菜肉,多半是大人教的,什么便宜都占,也不怕噎着了!”
朱夫子皱着眉不答话,好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却是手底下的字都无心写了,心烦意乱地写完,才不痛不痒地说了朱夫郎几句。
待到课室来,一打眼瞧见前排笑眯眯喊他的小儿,心头不虞-
沉川叫上李牙人去瞧看了铺子,虽有些许小瑕疵,但大体还算满意,回到茶馆与梅寒说已付了两月的赁钱,“咱先定下桌椅,铁锅勺铲这些用具等老二回山寨请了王阿叔下山,让王阿叔自行挑选趁手合心意的。”
孔方金三人已经上手,只记账算账学得稍差些,夫夫俩考量着后日孔方金放假,让他再从寨里另叫四五人来店里,好教三人学着管事和带新人。
待学个把月,若是都没问题,就预备开分店让他们经营了。如此既能考校三人能力,又能培养下一批人,实属一举两得。
梅寒应和两声,搁下毛笔,给沉川递了杯水,“你这么怕热,外头又出着太阳,下次还是让我去看?”
沉川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抹了把汗,才道:“我去跑就得了,免得把你晒破皮了。”
说着想到什么,顾自笑了半晌,与梅寒说:“还是肤色白些好,看着出汗都好像香喷喷的。不像我,这样黑,稍出些汗就教人觉得人都馊臭了似的。”
梅寒愣了一小下,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夸他肤色白。
他方才在隔间泡了几桶茶才出来,额上渗出些汗来,几缕细碎的、乌黑的头发也教汗水打湿了,或是微微翘着,或是贴在白皙的额头上、鬓角边,看得沉川心动。
“你这是什么说法?人皮子下都一样的心肝,我不香,你也不臭啊。”梅寒好笑又无奈地别人一眼。
沉川身上没什么味儿,但私心里,梅寒又觉着很有些喜欢他的气息,怪是矛盾。
但他没说,免得人又得意,只教人快去后头换衣裳——由于这几日开始沉川时常像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便拿了几件衣裳放在孔方金这儿换洗。
沉川去换衣裳,梅寒坐回柜台后记账。
听得二人对话的阮哥儿却好生纠结,踌躇地站在门口,看看梅寒,又看看在做单子的孔方金,鼓起勇气伸出脚,忽见梅寒动了下脑袋,又退了回去。
梅寒注意到他,柔声问:“阮哥儿水喝完了?我给你重新接一杯,别不好意思。”
“没、没,还有呢,梅阿哥。”他也像清水他们一样唤梅寒阿哥了。
握握拳,阮哥儿走近了些,“梅阿哥……你们要冰块吗?”
“冰块?”
梅寒自然心动,要是阮哥儿有门路弄来些冰块自是好的,店里有冰,沉川这汗人能凉快些,做了冰饮客也爱来——晴日里爱使钱叫跑腿来消费的客还是少数,多数客不如何来茶馆了,时日一长就不容易想起茶馆了。
梅寒问了冰价,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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