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派狐言(2 / 2)
裴梨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平,笑意不达眼底,“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同意参加这个节目和你有关系,万一我就是想认识新的人呢?”
怀款冬不喜欢这个回答,所以他也不想回答裴梨。
两人离得很近,是个不适合出现在他们身上的距离,而怀款冬试探性地、一点点、慢慢俯身靠在裴梨颈窝,低喃,“好想你……”
滚烫的呼吸裹挟着灼热的温度,细密地铺洒在敏感的颈窝处。
裴梨突然伸出手,将指缝插入怀款冬的头发,随后收紧、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怀款冬很顺从地起身,只是语气带上几分委屈,“不是在信里夸了我吗?”
裴梨回忆了一下,她好像确实有写。
“可能写错了吧。”
怀款冬看出裴梨的敷衍,再开口时声音更哑了:“那为什么不能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不喜欢的地方我可以改,你知道的,我可以改的……”
他在这个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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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地坚持和执拗。
裴梨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怀款冬的话倏地顿住。
怀款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裴梨的笑容,夹杂着无奈、厌倦。
“你真是……”裴梨的话顿在半空。
蠢死了。
见怀款冬还要继续,裴梨干脆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怀款冬的嘴,进行物理消音,“说点我爱听的,不然我要走了。”
夜里的感应灯分外迟钝,视线一暗下来所有的身体接触就会被无限放大。
感受着嘴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怀款冬的呼吸乱了半拍,虽然裴梨下一秒就把手指收了回去,但皮肤相触的地方仿佛仍有电流窜过。
怀款冬又轻轻拉过她的手,带着点微颤的力道,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颇有点撒娇意味的试探姿态。
露台的灯光太昏暗,直到掌心下的皮肤传来细微的抖动,裴梨这才发觉,怀款冬哭了。
怀款冬的眼眶被染红,眼中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睫毛浸湿下垂,深棕色的眼睛湿濛濛地看着她。
他没说话,只是用脸颊蹭着她的掌心,那点湿意透过皮肤渗进来。
怀款冬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手腕处,裴梨想要抽回手,可怀款冬似是察觉,不让她离开。
他仔细观察裴梨的表情,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可怜、厌烦或是什么其他的,都没有,只有一片平静。
裴梨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过于狗血和无聊,她分出思绪,心想,要是眼泪可以变成蛋挞就好了。
这样怀款冬每掉一颗眼泪就会变成一个蛋挞,然后裴梨就被蛋挞包围了,这样裴梨就可以一边吃一边看怀款冬掉眼泪装可怜,因为她还有一只手空着。
怀款冬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今天没有收到你的短信。”
裴梨回过神看他。
怀款冬绷紧的下颌线和喉结滑动的样子被裴梨悉数收进眼里,像只被抛弃的大型流浪犬,说话都带着小心翼翼,“那你发给了谁?林瓒吗?”
话说出口,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
从今天下午录制开始,怀款冬就处于极度的不安中,尽管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一想到裴梨可能会和其他一起人约会、亲密接触,他心里就浮起说不出的绝望。
裴梨沉默了一下:“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
而且吃醋也吃不明白。
怀款冬哑了声,睫毛垂下眼看着又要哭。
裴梨默了默,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在装可怜吗?”
怀款冬没应声,指尖悄悄蜷了蜷。
裴梨:“回答我。”
“没有。”怀款冬几乎是立刻开了口,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裴梨平静地揭穿他:“撒谎。”
以前惯用的伎俩现在却不好用了。
怀款冬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他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眼神黯淡得像一只被主人训斥后耷拉着耳朵的狗。
“怀款冬,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裴梨用了点力气抽回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怀款冬无意识蜷缩了一下指尖,却只抓到一团空气。
他收回手,沉默了两秒,才道:“……浪费时间是我情愿。”
“……”
梧桐树的果实挂在光秃秃的枝桠上,被一阵风拂得沙沙作响,树影在暮色里摇晃。
“随你。”
丢下两个字,裴梨无意再和怀款冬争辩,绕过他离开。
怀款冬安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再试图追上裴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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