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后宫扒了衣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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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主后宫扒了衣服
鹿岑有时候会想,男主每天都这麽来一下肾真的没问题吗?
正常人这麽搞,应该早就虚了才对啊。
这个疑惑从他看书时就有,穿书后,许肆出众的外貌让鹿岑常常忘记这男的不是正常人。
于是他在许肆再一次撞他的腰时,在巨大的酸楚和酥麻之后,迷迷糊糊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你的肾怎麽这麽好?不会坏掉吗?”
微弱的声音淹没在许肆的动作之中,许肆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你的肾......好......不......”
他没等来许肆的回答,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越来越重撞击。
腰更疼了。
许肆不虚,鹿岑得出结论。
真正虚的人是他。
记忆停在他啜泣着央求许肆停下,他半条命快丢了,眼眶裏浸满泪水,即使隔得那麽近,他还是看不清许肆的表情。
眼睛酸涩得睁不开,嗓子也哑了,鹿岑揉着胀痛的腰艰难起身。
天光初露,尚是蟹壳青的顏色,暑气已经暗暗在枝头跳跃,天空渐次显出淡金色纹路,灼灼欲燃,那一点清露的凉意,到底遮不住白昼灼热的气息。
又一个炽烈的夏日正从温柔的晨光中慢慢探出头来。
鹿岑张了张口,嗓子裏发出的陌生声音差点让他摔了个大跟头。
车门应声而开,许肆拿着泡好的牛奶出现。
此时的他温柔得像是童话裏走出的绅士,亲手拿着牛奶让人靠在自己身上,鹿岑伸出的手被他按下,一口一口喂怀裏的人喝下去。
就着许肆的手,鹿岑又吃了几块小饼干。
还剩一点点,许肆喂到鹿岑嘴边示意他完,鹿岑宛如一条灵活的鱼,趁许肆不注意一下子钻到车外。
正巧瞧见远处的罗雨琪和罗涵,鹿岑朝他们挥手打招呼,二人小跑着过来和鹿岑问好。
罗涵亲昵地搂着鹿岑肩膀,好似两人是学校裏最亲近的兄弟,罗雨琪也拉过鹿岑的手,声音娇滴滴地感谢鹿岑还在等他们。
许肆从后座下来,没给他们任何眼神,独自启动越野车。
罗涵手臂用力,带着鹿岑又朝他这边靠近了些,悄声问:“许肆咋了?怎麽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鹿岑望了一眼许肆的方向,摇头表示不知道。
太阳已全然跃出地平,悬在半空,浑似一面烧得滚烫的青铜镜,空气裏浮动着干燥的灰尘,每一粒都裹着看不见的火。
一路上静得发慌,就连丧尸也没见着,为了省油他们没开空调,鹿岑耐不住热,像失了水分的草,软塌塌地垂着头。
许肆找了处阴凉地停车,在后备箱找了瓶最凉的水拧开递到鹿岑嘴边,后者抿了一小口后皱眉偏开头不想再喝。
“想喝冰的。”鹿岑低头小声嘟哝。
他们的停靠处前面是一座小镇,许肆敲了一下车窗,对着在后座闭眼假寐的罗涵说:“你和我去前面收集物资。”
路面被晒得发烫,腾起微微晃眼的热气,树梢的蝉鸣变了调,嘶哑的叫声像是金属的刮擦声,割据着人的耳膜。
罗涵被光线刺得眯起眼,尽管內心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他有点怕这个冷着脸的男人,不情不愿地从车上下来。
临走时,他瞄了眼副驾驶恹恹的鹿岑,想要出声叫人下车一起去小镇。
“他不去。”许肆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
说完,许肆转身就走,罗涵没再说什麽,在半空中和罗雨琪交换了个眼神后跟着许肆进了小镇。
车窗外,疲惫的蝉鸣依旧断断续续地刮着耳膜,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被热浪滤得模糊不清的丧尸嘶吼声,随即又被无边的寂静淹没。
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像坠了铅块,鹿岑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准备下车找个能乘凉的地。
后座的人一直在悉悉索索翻找什麽东西,鹿岑的后背被人点了一下,一个粉色小风扇递到他的面前。
风扇转动的风带走部分热气,那无孔不入的灼热似乎暂时被这小小的风扇隔绝了半寸,身体裏那根被烈日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在这短暂的凉意裏,获得了片刻的松弛。
意识在沉重的困倦与皮肤上粘腻的汗湿之间沉浮,他就在这闷罐似的,汗津津的昏沉裏,向着一个无梦的深渊滑去。
他在小风扇的嗡鸣声裏睡着了。
再次醒来,身上那种粘腻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凉意。
半睁的眼睛瞬间瞪大,他的衣服不见了!
鹿岑睡觉习惯不好,总是睡得歪七扭八,可从来没出现过睡觉睡着睡着把衣服睡没了的情况。
不能是跟许肆睡久了开发出来的新技能吧?
睡午觉最常见的形态就是睡完不如不睡,他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人醒了,但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他摸索着准备起身,却摸到了另一片冰凉的肌肤。
什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