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90(2 / 2)
“呃啊!”陆渊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含在口中的酒液差点呛出, 身体瞬间绷紧如铁,脸颊腾地烧红下意识地想后退, 却被利维坦用脚尖警告性地施加压力定在原地。
这种极具侮辱性却又带来奇异刺激的触碰, 让他瞬间僵直, 动弹不得, 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被踩踏的部位, 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热流。
“这就等不及了?”利维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弄, 甚至坏心眼地、极其缓慢地碾磨了一下, 感受着脚下肌肉瞬间的颤抖, “陆少的‘诚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献上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屈辱感、和被强行挑起的、失控的情欲味道。陆渊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带着水汽,仰望着利维坦,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挺、腰,迎合着若有似无的踩踏。
肩上的重量和腹下的踩踏感突然同时消失了。
利维坦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腿,优雅地站起身,仿佛刚才恶劣地玩弄别人的人不是他。他拿起桌上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眼神冷淡地瞥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神情茫然的陆渊。
“好了,你的诚意我收到了。”利维坦的声音变得公事公办,“陆氏的事,我会让塞尔重新评估。”
“味道一般。”不知是在评价酒,还是在评价人。
利维坦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包间门,径直走了出去。留下陆渊一个人狼狈地跪在原地,衣衫微乱,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体还残留着被触碰的颤栗感,脸上满是劫后余生般的茫然、羞耻和难以言喻的空虚。
利维坦面无表情地走出包间,穿过依旧喧闹的派对人群,走向甲板。然而,与刚才在包间内的冷感厌烦不同,他步入清冷的海风之中时,唇角却抑制不住地缓缓勾起了一抹极其愉悦的笑。
他脚步轻快地沿着游艇走廊走着,盘算着下次该怎么继续“招待”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老相好。
他感觉到了!虽然气息微弱,但刚才跪在他脚边,看似青涩稚嫩的“陆渊”,就是陆渊本人!
这家伙不知道又搞了什么鬼,变成了这副样子,也许是觉得好玩?也可能是想试探他?玩这种“落魄少爷求放过”的戏码?
那副小心翼翼、泫然欲泣、仿佛被他吓坏了的样子演得可真投入啊。
就在这时,他转角走到船舷僻静处,目光被垃圾桶旁边的一个小动静吸引。
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咪,大半个身子探进垃圾桶里,努力地扒拉着什么,尾巴尖还愉快地小幅度晃动着。
利维坦挑眉。这猫看着有点熟悉?这不怕脏的劲儿
他走过去,丝毫不嫌弃垃圾桶可能沾着的污渍毫不犹豫地捏住了黑猫命运的后颈皮,将它从垃圾桶里提溜了出来。
“喵嗷?!”黑猫吓了一跳,四爪腾空,嘴里还叼着半截没来得及吞下的小鱼干,惊慌失措地挣扎,四只脚在空中乱蹬。
利维坦把它提到眼前,明亮光线下显得格外溜圆的、带着懵逼和惊恐的猫眼,利维坦嫌弃地看了看它沾了点污渍的爪子,又看了看它傻乎乎叼着鱼干的样子。
“啧,脏死了。”他嘴上嫌弃,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它提近了些,打量了一下,“莫莫?”
黑猫似乎听懂了,歪了歪头:“喵?”
莫莫僵住了,似乎觉得眼前的人,是好人,挣扎瞬间停止,尾巴讨好地卷了卷,发出细微的:“喵~”
利维坦嗤笑一声,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行了,你入赘豪门了。”
莫莫:“喵?!”黑猫发出抗议的叫声,挣扎了几下,无效。
利维坦才不管它愿不愿意,提着这只意外捕获的脏猫,心情越发舒畅地返回了自己的套房。
看来,今晚的收获还不止一个陆渊。
还得外加一只在垃圾桶里找晚餐的笨猫。
正如利维坦所承诺的,他让塞尔稍微逗弄了一下陆氏集团,并未真正下死手。然而,晚游艇上的经历以及后续看似缓和的局势,让陆氏高层错误地解读了信号。
他们认为献身策略似乎起了作用,于是,与海地司集团对接的重任,再次毫无悬念地落在了陆渊身上。
第二次正式会面,安排在海地司集团顶层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长条会议桌两侧,双方团队正襟危坐。
利维坦坐在主位,一身高定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魔王打工实录》 180-190(第6/16页)
装,气场强大,神情淡漠,正听着下属汇报合作项目的初步方案。陆渊坐在他对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而镇定,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偶尔闪躲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
项目负责人正在投影前详细介绍合作方案,气氛严肃专业。利维坦看似听得认真,手指偶尔轻点桌面,提出一两个一针见血的问题,目光锐利,完全是一副商业巨擘的精明模样。
然而,桌布之下,却是另一番光景。
利维坦优雅地交叠着双腿,锃亮的皮鞋鞋尖,悄无声息地蹭上了对面陆渊包裹在昂贵西裤里的小腿。
正在凝神听讲的陆渊身体猛地一僵,瞬间就挺直了背脊,拿着钢笔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他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对面,却见利维坦正微微侧头听着属下的补充,神情专而严肃,仿佛桌下只作乱的脚根本不是他的。
陆渊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试图不动声色地把腿移开,但利维坦的脚尖却如影随形,甚至更加过分地、带着磨人的力度,沿着他的小腿线条缓缓向上蹭去。
这简直是极其恶劣的骚扰!
陆渊呼吸都乱了,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对方是掌握着陆氏生杀大权的利维先生,他不能翻脸,甚至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他只能死死咬着牙,强装镇定,希望这只是对方的无意之举。
然而,利维坦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感受到对方的窘迫和僵硬,胆子更大了些,他甚至将腿抬得更高,鞋尖越过膝盖,若有似无地蹭上了陆渊的大腿,甚至更往上!
陆渊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他整张脸都涨红了,猛地并拢双腿,身体下意识向后靠,试图躲避可怕的触碰,桌上的手微微颤抖,拿不住笔。
他慌乱地看向利维坦,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愤、和无措的求助。他一个刚接手家族生意没多久的年轻少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还是在这种严肃的正式场合!对方还能维持着样一本正经的商业表情!
利维坦终于将目光正式投向他,仿佛才注意到他的异常,微微挑眉,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陆少爷?是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似乎不太好。”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陆渊身上。
陆渊:“!!!”
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有谢谢利维先生关心,可能有点闷。”
利维坦了然地点点头,十分“体贴”地对塞尔吩咐:“把空调温度调低些。看来陆少爷还需要锻炼啊,身体似乎有点虚。”
陆渊:“”
陆渊的负责人赶紧紧张地回答。而利维坦的脚,却在桌子底下,越抬越高,蹭到了陆渊的大腿内侧!
陆渊大脑一片空白,要崩溃的时候,那只作恶的脚更进一步,用鞋尖若有似无地顶蹭了一下他双腿之间最要命的地方!
“唔!”陆渊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猛地夹紧了双腿,整个人像
只被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了脚。
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陆经理?你怎么了?是对这个数据有疑问吗?”陆氏这边的负责人关切地问道,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陆渊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桌下利维坦的脚,终于慢悠悠地收了回去。
利维坦目光投向陆渊,“陆经理看起来不太舒服?是空调温度太低了么?脸色这么红。”陆渊死死咬着后槽牙,对上利维坦的眼睛,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可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肚里!
“没没事,抱歉,失陪一下!”陆渊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说完,落荒而逃般冲出了会议室,留下身后一群面面相觑的高管,完全搞不懂这位一向沉稳的年轻总裁今天是怎么了,对面位海地司的先生似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利维坦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心情越发愉悦,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嗯,今天的咖啡,味道格外好。”
纯情的年轻总裁陆渊,此刻正躲在洗手间里,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呼吸急促得不像话,脸颊、耳朵、连脖颈都红透了。
“该死!”冲到洗手台前,拧开冷水,用冰冷的水流疯狂拍打自己滚烫的脸颊和脖颈。
水滴顺着他潮红未褪的脸颊和发梢不断滴落,镜子里的人眼神湿润又迷茫,带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和无措。
冰凉的水珠暂时缓解了皮肤的灼热,却无法平息他胸腔里颗依旧在疯狂擂鼓的心脏。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到底怎么了?利维坦到底想干什么?谈判?这根本不是谈判!
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回去继续开会吗?怎么面对他?
利维坦的若即若离,时而逼近的侵略性,时而又抽身而退的冷漠,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物,情绪完全被对方掌控,这感觉糟糕透了,却又隐隐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冷水也浇不灭心底股邪火和混乱。陆渊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第一次感到了彻头彻尾无力感。
第185章 完结啦!!!
陆渊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试图将扰乱心神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他刻意回避了所有可能与海地司集团产生交集的场合。
几天后,一则消息悄然在上流圈子里流传开来,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巨鳄利维坦, 突然失踪了。行程全部取消,公司事务暂由首席秘书长塞尔全权代理,无人知其去向。
消息传到陆渊耳中时, 他正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又一轮因海地司集团微妙态度而引发的连锁危机。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完, 大气不敢出。
陆渊握着钢笔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冷笑一声, 头也不抬,语气硬邦邦地:“他失踪了?呵,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又找到什么新乐子, 玩腻了暂时收手而已, 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消息不必汇报给我。”
他挥挥手让助理出去,努力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文件上,试图压下心头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然而,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都在跳动, 扭曲,最终组合成利维坦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却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失踪了?
强大到仿佛无所不能、恶劣到令人发指的男人会失踪?
是商业对手的阴谋?还是遇到了意外?
陆渊猛地站起身, 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他告诉自己, 这根本不关他的事!家伙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他甚至应该高兴才对!再也没人来戏弄他、给他难堪了!
可是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莫名的的焦急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甚至盖过了微不足道的庆幸。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 手指悬停在塞尔的号码上, 却又猛地放下。我以什么身份问?凭什么问?不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魔王打工实录》 180-190(第7/16页)
说了没关系吗?!
他坐回椅子上, 深吸一口气, 试图用理性分析:以利维坦的地位和手段, 怎么可能轻易失踪?这说不定又是他耍的什么花招!对!一定是这样!恶劣的家伙绝对干得出来!
但这个念头并没有让他安心多少,反而让份焦急里掺杂了更多的不安和焦躁。
万一不是呢?
万一真的
“该死!”陆渊低咒一声,烦躁地松了松领带。他发现自己竟然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犹豫再三,拨通了塞尔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通,那边传来塞尔一如既往冷静平板的声音:“陆先生,您好。”
陆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情绪:“塞尔秘书长,听说利维先生最近行程有所变动?关于我们两家公司之前谈的项目,有些细节我想”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塞尔礼貌地打断:“抱歉,陆先生。利维先生目前暂时无法处理任何事务。所有项目暂缓,具体安排请等待后续通知。”
塞尔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反而让陆渊的心更沉了下去。
挂了电话,陆渊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着急。
他气自己没出息,明明是被欺负的,现在居然还在担心混蛋的安危!
可理智和情感都在疯狂叫嚣着——利维坦不能出事!
陆渊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沉着脸对门外的助理丢下一句“我出去一趟”,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公司,甚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步伐里带着多么明显的急切。
他得去弄清楚。
至少得确认混蛋是不是真的又只是在耍人玩!
嘴上说着最硬的话,身体却诚实得很。纯情的小陆总,此刻心已经彻底乱了。
利维坦不是真的“失踪”,他只是抛下了一切事务,独自一人来到了那座离天空最近、开满蓝花楹的私人海岛。这里是他潜意识里觉得最能让他静心的地方。
他站在悬崖边,脚下是拍击着黑色礁石的汹涌海浪,感受着咸涩的海风,试图感知熟悉的、属于路西法的气息,哪怕只是转世后作为凡人的微弱痕迹。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一开始以为路西法只是变成了普通人,湮没在茫茫人海。塞尔掌握的庞大情报网络,将这个世界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找不到任何关于路西法存在的证据。
冰冷的可能性逐渐在他心中蔓延,难道真的被彻底净化、灰飞烟灭了?连灵魂碎片都没有留下?
路西法傲慢、偏执、曾在他懵懂闯入天国时,偶尔会流露出些许不耐却依旧会暗中替他收拾烂摊子的“兄长”。偏执、骄傲、最终却选择与枢机融合试图对抗陆渊的炽天使长
真的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了,连最微小的灵魂残片都没有留下???
巨大的无力和郁闷感攫住了他。他坐在悬崖边,看着下方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觉得自己这个“神”当得真是失败又可笑。
他甚至忍不住迁怒于涅希琉斯和内莫修斯,一个冷漠旁观,一个暗中推动,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可他还能做什么?他把世界变成了无神之地,自己也收敛了绝大部分力量,像个凡人一样活着。难道还要他再次掀起波澜,只为了寻找一个可能早已彻底消散的灵魂?
利维坦闭上眼,感受着心脏沉闷跳动,里面充满了无力感和愧疚。他觉得自己欠了路西法一条命,却永远没机会还了。
海风似乎也变得冷冽起来。利维坦缓缓坐在冰凉的岩石上,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的灰蒙景象,心里一阵发闷。
这种情绪对他而言陌生而又烦躁,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无法用力量解决的感觉。
他独自来到这个离海最近的岛屿,不仅仅是为了搜寻,也是为了躲起来,暂时避开,静静地消化这份因路西法的彻底消失而带来的、他并不想承认的低落。
海岛的黄昏,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粉与紫罗兰色,与深蓝色的海面交织,波光粼粼。咸湿的海风变得轻柔,吹拂着岛上的蓝楹花树林。
正值花期,漫天蓝紫色的花朵如云如雾,簌簌飘落在悬崖边的草地上,也落在独自坐在里、背影显得有些寂寥的利维坦肩头。
利维坦独自坐在花树下的一块巨石上,望着远处海平面上即将沉没的夕阳,背影在落花中显忽然,身后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踩在落花和草地上,沙沙作响。
利维坦下意识地回头。
漫天花雨中,陆渊正站在里逆着光,夕阳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柔和了他略显凌厉的轮廓。那张脸,利维坦再熟悉不过,是陆渊,却又不再是只会窘迫慌张的年轻总裁。
来人脸上带着温柔、和久别重逢般感慨的笑意,眼神深邃,穿越了无尽轮回与遗忘,终于重新聚焦于他身上。
他看到利维坦回头,脚步微微一顿,笑容加深了些,带着点无奈的调侃,穿透了温柔的海风:“你转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足够煽情的台词呢。”
海风吹过,卷起更多的蓝花楹花瓣,在两人之间翩跹飞舞。远处传来海浪轻柔的拍岸声。利利维坦仰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一时失语,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陆渊!”
陆渊脸上的笑容化开,带着无比的眷恋和释然,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去利维坦发梢落下的一片紫色花瓣,动作温柔至极:“嗯,是我。”
“我回来了。”
夕阳的金辉透过蓝楹花树的缝隙,在他周身勾勒出温暖的光晕。漫天的蓝紫色花瓣如同舞台的幕布,缓缓飘落,围绕着重逢的两人翩翩起舞。
海涛声温柔地作为背景音,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海洋的气息。
利维坦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在最美景致中、以最意想不到方式重新出现的“麻烦”,心中因路西法而起的沉闷,不知不觉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冲散了许多。
“很高兴,历经不可计数的迭代与等待,我终于能自向你完成迟来的自我介绍。”
“我因你而生,为你而来。”
他微微停顿,指尖轻柔地抚过利维坦的唇角,最终给出了早已刻入灵魂的答案:
“我是陆渊。”
他顿了顿,目光缱绻而专注地落在利维坦微微睁大的眼眸中,用极其珍重、仿佛在呼唤世间最宝贵之物的语气,轻声吐露出独属于他们的、隐秘的爱称:“我的归途”
“我的‘利利安’(Lilium)。”
利维坦的心尖被这个名字烫了一下,他想开口说什么,或许是想反驳这幼稚的称呼,但所有的话语都在陆渊盛满了无尽温柔与爱意的目光中消融。
所有的不安与孤寂仿佛都在这一声呼唤中找到了归宿。
他微微别开了一点脸,却没有真正推开对方,默认了这个独一无二的、只属于陆渊的称呼。
陆渊脸上的笑容愈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魔王打工实录》 180-190(第8/16页)
灿烂,得寸进尺地再次用鼻尖蹭了蹭他,低声道:“以后就只让我一个人这么叫,好不好?我的利利安?”
利维坦的眼眸中倒映着陆渊的身影,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问出一个盘旋已久的问题:“为什么一直叫‘陆渊’?这名字?”他记得涅希琉斯和内莫修斯都不会用这种具有具体意象的名字。
陆渊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仿佛早就等着他问这个问题。他微微向前倾身,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带着撒娇意味地蹭了蹭利维坦的鼻尖,呼吸交融。
“因为”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虚无一念,因你成渊。”
(虚无(涅希琉斯)中诞生了一个念头(关于“存在”的念头),却因为遇到了你,汇聚成了深不见底的渊薮。)
因你成渊是闭环,也是一道宿命的咒语,你是我一切因果的开端,也是我所有故事的终点。
这句话,如同最甜蜜的囚牢,将利维坦牢牢束缚。
利维坦双总是盛着冰冷或怒意的蓝眸中,此刻漾开了难以言喻的动容波光。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眼前的人紧紧抱入怀中,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易醒的美梦。
陆渊正深情地凝视着利维坦,指尖还眷恋地停留在他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蓝楹花的甜香和重逢的温情。
然而,陆渊双盛满了温柔笑意的黑眸,毫无征兆地被极致的纯黑吞噬!深邃、冰冷、毫无眼白,瞬间被另一个意识彻底接管!
就连他周身的气息也陡然一变,祂用毫无起伏的、冰冷的语调,吐出了两个字:“悖论。”
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又像是在称呼利维坦。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气息,无疑是——涅希琉斯!
然而,面对这骤然的变故和冰冷的称呼,利维坦非但没有惊慌或恐惧,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带着看透一切的释然和极致的愉悦。他甚至还主动向前凑近了些,贴着双冰冷的黑眸。
“是啊”他语气轻快,带着得意,“我就是你的悖论。”
“是你‘无’中生‘有’的悖论,”
“是你绝对‘否定’中唯一的‘肯定’,”
“是你永恒‘寂静’中唯一的‘回响’,”
“是你 怎么也摆脱不掉、舍不得否定的牢笼”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祂的眼角,一字一句,宣告般地说道:“ 你是我的囚徒。”
“不过这次我愿意为你驻足。”说完,他主动吻了上去,带炽热的占有欲,将冰冷的虚无都染上自己的温度和色彩。
纯黑的眼眸,在利维坦吻上来的瞬间,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闭上,默认了这个由自己亲手创造、却彻底脱离掌控的甜蜜的悖论。
海风轻柔,花雨依旧,所有的等待与苦难,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最终的意义。
虚无的念头,终因所爱,成为了栖息生命的渊薮。
而深渊之主,也终于找到了唯一能让他甘愿沉溺的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
(注:Lilium,拉丁语中百合之意,象征着纯洁、高贵与重逢。在此刻,更是陆渊对利维坦独一无二的昵称,寓意着他如百合般于混沌中绽放,是他历经无尽轮回与等待后,最终归来的、唯一且永恒的归途。)
利维没有安的记忆,但还是记得在虚无的日子,[玫瑰][烟花][烟花][烟花]
第186章 结局团圆篇
在一起后的日子, 平静而温暖。利维坦享受着这份褪去了所有宿命的陪伴,除了陆渊会时不时抽风,一切都很温馨。
某个夜晚, 利维坦带着陆渊去了一家保留着古典风格的剧院,观看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
陆渊看得很专注,当俄狄浦斯最终刺瞎双眼自我放逐时, 他轻轻握住了利维坦的手。
散场时, 人流渐稀, 他们最后才起身离开。空旷的剧院回荡着脚步声, 华丽的吊灯熄灭了大半,只留下几盏壁灯晕染出昏黄的光圈。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观众席时,一阵极其微弱、却仿佛直接敲击在灵魂深处的钢琴声, 从剧院的某个角落幽幽传来。
利维坦的脚步猛地顿住。
那琴声…太熟悉了。
空灵, 悲怆,带着一种穿越了无尽时光的孤独与追寻,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落在他记忆最深处那片关于天堂、关于创世之初的弦音上。
是《创世曲》。
利维坦几乎没有思考,循着那断断续续的琴声, 拉着陆渊,穿过昏暗的侧廊, 走向剧院后方一个不起眼的、供乐团排练用的小音乐厅。
音乐厅的门虚掩着, 温暖的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利维坦轻轻推开门。
只见空旷的厅内, 只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沐浴在顶灯柔和的光晕下。钢琴前, 坐着一个身影。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 身姿挺拔, 银白色的中短发流泻在肩头。他背对着门口, 修长苍白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熟练地移动着。
仿佛是感应到了身后的目光, 琴声戛然而止。
那个身影缓缓地、缓缓地转了过来。
依旧是那张完美得令人屏息的面容, 眼眸此刻沉淀着一种看尽千帆后的平静.
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的利维坦身上,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那双平静的眸中,仿佛有微光一点点亮起,如同沉睡的星辰被重新点燃。
他看着利维坦,嘴唇微动,带着不确定“利维?”
刹那间,时光仿佛倒流,又仿佛在这一刻圆满。
琴声已歇,余韵未绝。
故人重逢,目光交织。
所有的遗憾、追寻与等待,似乎都在这一声迟疑而又确定的呼唤中,找到了归处。
利维坦在听到那声熟悉的“利维…”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一步上前,紧紧地拥抱住了路西法。
路西法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修长手掌,带着一丝生疏,却无比温柔地轻轻拍了拍利维坦的后背,然后揉了揉他的发顶。动作间带着一种久违的宠溺。
“我回来了。”路西法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辛苦你了…一个人背负所有。”
利维坦将头埋在他肩颈处,摇了摇头,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
站在一旁的陆渊,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没有丝毫嫉妒,只有为利维坦感到的由衷欣慰。
相认的激动稍稍平复后,路西法看着利维坦,“走吧,带你去见见大家。”
利维坦一怔:“大家?”
路西法没有多解释,带着他和陆渊,离开了剧院,来到了城市顶楼一家极其隐秘、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进入的私人俱乐部。
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里面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魔王打工实录》 180-190(第9/16页)
放着舒缓的爵士乐,灯光温暖而暧昧。而当利维坦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沙利叶褪去了所有伪装,出落成一位极其靓丽夺目的姑娘,正和小天使形态的同伴低声说笑,眉眼间灵动狡黠。
雷米尔和拉斐尔同凑在一起,探讨着最新一季的高定服装款式,拉斐尔温柔地比划着,雷米尔则认真提出修改意见。
喧嚣的聚会一角,别西卜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试图凑近正在和雷米尔讨论衣料的拉斐尔。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以为低沉磁性的声音开口,话语却带着他特有的搞笑:“亲爱的拉斐尔小姐,”他微微躬身,将玫瑰递过去,眼神真挚地凝视着对方,“请允许我献上这微不足道的敬意。只是…在您接受它,或者拒绝它之前,我心中有一个困惑盘旋不去——”
他顿了顿,观察拉斐尔的反应。
拉斐尔停下了和雷米尔的交谈,转过身,温和地看着他,碧绿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戒备,如同在看一个顽皮却并无恶意的孩子。
别西卜见吸引了她的注意,继续用那种半真半假、带着点戏剧夸张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个捧着玫瑰、站在您面前,拥有着过往所有记忆、所有情感的‘存在’,是否真的还是‘我’?”
他歪了歪头,小眼睛狡黠又可怜:“您看,经历了那么多轮回、消散与重组,记忆或许是真的,情感或许也是真的,但这副躯壳里的灵魂,是否还是最初那个惹您生气、也让您偶尔展露笑颜的‘别西卜’呢?”
“或许,我只是一个承载了他记忆的、全新的苍蝇呃,全新的个体?”他差点说漏嘴,赶紧纠正,“所以,亲爱的拉斐尔小姐,您拒绝的,究竟是现在的我,还是过去的那个‘他’?或者您愿意给这个‘似是而非’的我,一个重新认识您的机会?”
他这番胡搅蛮缠、偷换概念的言论,配上他那副故作深沉又难掩期待的表情,让一旁的雷米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不远处正在“执法”的乌列尔都投来了无语的目光。
拉斐尔听着他这番歪理,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唇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个温柔却带着距离感的笑容。
她没有去接那支玫瑰,那双能治愈万物也能看透虚妄的眼睛看着别西卜,声音轻柔如春风,“别西卜,无论记忆如何变迁,灵魂的本质或许自有其延续。”
“但是,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送出的玫瑰,我恐怕都不能收下。”
她微微颔首,算是感谢他的“好意”,然后便自然地转过身,重新与雷米尔讨论起方才的衣料话题,仿佛刚才那段插曲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别西卜举着玫瑰,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小声嘟囔:“还是这么难搞定啊……”
他眼底,却并没有多少失落,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只是习惯性地、乐此不疲地进行着这场他单方面认定的“追求”。
“在您接受我前,我会一直追求您的。”
一旁脸色铁青的乌列尔一把揪住别西卜的后领。
乌列尔咬牙切齿地警告:“离我的妹妹们远点!不然老子把你砍成臊子喂狗!”
拉贵尔坐在不远处,淡定地翻着最新更新的律法书,头也不抬地补充:“乌列尔,故意伤害罪,情节严重者可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不过……”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我恰好知道一些法律漏洞,可以让他在‘意外’中消失,且无需承担法律责任。”
别西卜瞬间炸毛:“???青天大老爷!您不能执法犯法啊!”
纪衡正端着一杯果汁,凑在加百列身边,语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分享着他在人间学校的见闻。
“然后那个教授脸都绿了,表叔你是没看见!”纪衡说得眉飞色舞,顺手拍了拍加百列的手臂。
他这一声“表叔”叫得自然又亲昵,让刚进门的利维坦脚步又是一顿,眼神里多了几分诧异。
加百列和纪衡?只当表叔侄?不过看加百列那虽然依旧带着点古板、却并未反驳甚至眼神略显柔和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
加百列听着纪衡的“校园历险记”,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却带着纵容:“行事需稳重,莫要太过跳脱。”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若有人刻意刁难,也不必一味忍让。”
纪衡嘿嘿一笑:“知道啦,表叔!我有分寸!”
角落里的另一幅画面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甜蜜气息。
贝尔芬格依旧在睡觉,萨麦尔看到路西法来的时候抬了头又很快低下。
霍尔特与阿斯莫德占据了靠窗的软座,仿佛自成一国。
阿斯莫德,慵懒地靠在霍尔特身上,指尖缠绕着恋人的一缕发丝,嘴角噙着满狡黠的笑意。
霍尔特,那双曾用于计算与谋划的眼睛,此刻只盛满了对怀中人的纵容与温柔。他一只手稳稳地揽着阿斯莫德的腰,另一只手正拿着一颗沾着晶莹糖霜的浆果,小心地喂到阿斯莫德唇边。
阿斯莫德就着他的手咬下浆果,舌尖不经意地掠过霍尔特的指尖,留下一点暧昧的湿痕。霍尔特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却并没有收回手,反而低声问:“甜吗?”
“嗯~”阿斯莫德拉长了语调,眼波流转,意有所指,“没你甜。”他轻笑着,又往霍尔特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找到舒适窝点的猫。
两人之间流淌的旁若无人的氛围,与大厅中央那暗流汹涌的修罗场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低语,偶尔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周身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别西卜刚被乌列尔和拉贵尔联手“恐吓”完,一扭头就看到这对,顿时夸张地捂住眼睛:“哎哟喂!这边刀光剑影,那边蜜里调油!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的感受啊!”
霍尔顿闻言,淡淡地瞥了别西卜一眼,手臂将阿斯莫德搂得更紧了些,无声地宣告主权。阿斯莫德则干脆把头埋进霍尔特颈窝,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偷笑。
就在这时,别西卜眼尖地看到了门口的路西法和利维坦,尤其是他身边站着的陆渊。他立刻放弃了和乌列尔、拉贵尔的“辩论”,脸上露出了极其搞事的、等着看热闹的表情,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人,示意他们往门口看。
随着他的动作,许多目光都汇聚过来。
而利维坦的目光,却越过了众人,直直地落在了吧台另一端。
那里坐着米迦勒。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现代休闲装,金色的短发柔软地垂在额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气息。
他手中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似乎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此刻正抬眼望来,对上利维坦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清晰而温柔的微笑,仿佛阳光融化积雪。
“利维,你来了。”他打招呼的语气自然熟稔,仿佛他们昨天才刚见过。
这一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利维坦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表情凝固了一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