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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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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道

:“你娘也是女人。”

“你!反正,只要是女人,男人就是你们的天!你还能翻了天不成?!”

张卓曦气道:“主公,这些人的嘴贱,让我给他们开条缝!”

宋乐珩摆摆手,示意张卓曦退下。张卓曦气恼地收起剑,顿时没了性命之忧的灰衣男冷笑地讽刺张卓曦:“堂堂七尺男儿,认一个女人当主公。怎么,你这主公是陪你睡觉了?”

“你!”

张卓曦提剑就要砍,宋乐珩喊道:“张卓曦,你把门看着。”末了,又劝哄笑的商贾们:“我这手底下的人,是个暴脾气,不如我情绪稳定,诸位还是惜命点,不然他剑法快,多半护院赶来的时候,你们都能死十来个了。”

众人听她这么说,又生出几分忌惮,都咬牙切齿地瞪宋乐珩。李文彧挥了挥手,众人才各自坐回位置上。

李文彧道:“你想怎么谈?”

“这样吧。”宋乐珩道:“你们说,要怎么样才肯留在邕州继续做生意。只要你们肯留下,我担保,邕州半年之内,不起战事。”

“半年?真敢说,你当燕大将军吃素的吗!?”

宋乐珩吃完一个果子,见有一燕窝汤盅,还完完整整的没人吃过,索性拿起勺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燕丞来岭南,那都是后话了,排兵布阵之事,倒用不着各位操心。今日我就想听听,各位的条件。”

商贾们互相看看,那金衣华服的男子道:“好啊,你把之前逼我们拿出的钱粮都还回来!”

“粮吃了。钱也拿去招兵了。”宋乐珩应得厚颜无耻。

金衣男子立刻拍桌:“那你还和我们谈!是在耍我们吗?!”

“不是不是。”宋乐珩和善笑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句话诸位都听过吧?没听过也无妨,那我给诸位解释解释。你们这些年立足岭南,所从商道,无不关乎衣食住行,你们从贩夫走卒至豪门富贵,所得之利,大多是自百姓手中赚取。如今乱世,民生艰难,岭南的百姓已经快要活不下去,军队也是无米入炊,你们的钱财,是不是应该分点出来,养一养这片滋润你们的土地?否则将来这岭南一片战火,你们还赚谁的钱去?”

商贾们小声议论咒骂着,但又感觉宋乐珩好似说得在理,无从反驳。

宋乐珩继续道:“我算过,诸位的营利大都在七成左右。诚然,如李公子这般开抱月楼,营利更多,约有八成。更何况,我没动诸位的房产,田产,只拿你们六成钱粮应个急,全然未伤到诸位的根本,诸位又何必与我鱼死网破。若诸位死了,钱还剩挺多,那不是更惨?”

众人又开始大声骂。

李文彧撑着脑袋哼笑一嗓子,转手就从背后掏出一个……纯金的,金算盘。

“你一看就不懂经商。既然你不懂,我今日教教你。”他说着话,修长嫩白的手指就开始飞速打算盘,看得人是眼花缭乱。

整个宴厅里,只听那金玉脆响,噼里啪啦的,仿若一场夏雨骤至。

宋乐珩手里的汤勺顿了一顿,这才停下吃喝,认真地审视着李文彧。守在门口的张卓曦也觉惊奇,世上能把算盘打出这种节奏的人,可实在不多。

只见李文彧一边打算盘,一边就道:“你说我抱月楼营利在八成左右,那我就以抱月楼为例。抱月楼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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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每日进客均在三十九人,每人客钱八千七百钱,每月总计一千零一十七万九千钱。抱月楼位于广信城中最繁华地段,地租每月十万四千六百钱,掌柜打杂小倌婢子共二百零七人,工钱月支一百零三万五千钱,舞姬、歌姬、杂耍艺人共一百二十二位,月钱一百零九万八千钱,另有姑娘们的胭脂水粉首饰华裳,月支五十八万钱。头牌花魁每月前往各种名伶选评,来往车马、打点费用、制造声势共计三十万五千钱。头牌花魁迎客后抽走客钱八成,剩两成为抱月楼获利。楼中花魁有三人,每日迎客三人,客人客钱在两万二上下,每月则花魁抽取五十二万八千钱。再有每月固定的灯油钱、食材酒水钱、分摊抱月楼建造本钱,凿井本钱等等成本共计四百六十万七千钱。另有耗损及修缮,每月需支二十万钱。遇年节楼中众人需有节庆钱,是以每月留存五十万备用。为保证抱月楼上下安稳,需与本地及外地商贾世家、达官显贵紧密往来,月支一百五十万。抱月楼每月最终营利——亏损二十七万八千六百钱。”

算盘声啪的止住,李文彧抬起头来,懒懒望着宋乐珩:“这些,都是有账本记录的。生意没你想的那么赚钱。你拿人六成钱粮,拿的是命。”

商贾们群情激愤地附和。

宋乐珩不语,就直直瞅着李文彧的算盘——

这孙子,不就是温季礼要求她去找的账房人才吗!

这要是能把李文彧拐去做账,将来军中上上下下,钱怎么来的,怎么出的,那账目必然是明明白白!

她清了清嗓子,暂时把这念头压下,道:“阴阳账本嘛,我还是略懂一二的。”

“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李文彧皮笑肉不笑。

宋乐珩也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理了理衣袍坐正,扫量过厅里对她嗤之以鼻的众人,道:“既然李公子说诸位经商都是亏本赚名声,我多说也无益。钱粮是还不了了,那我给诸位道个歉如何?”

“你道歉?!你道歉能起什么用?拿不出钱粮,你干脆用命赔!”

“就是,你以为你是谁!道歉能解决此事吗?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李文彧听了好一阵儿商贾们指着宋乐珩的鼻子骂,尤然觉得不够。他心里窝着一团火,就想报被逃婚之仇,于是他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道:“既然要道歉,那也得有点诚意,只用嘴说,谁能接受。”

“哦?那我该给出什么样的诚意比较好?”宋乐珩满面真诚地询问。

李文彧一脸欠收拾地招招手,就近的一名侍女便弯腰过去,听李文彧在耳边交代了几句。那侍女点了头,旋即出了宴厅。没过多久,人又回来了,用托盘呈着一件精致华丽的舞衣,走到宋乐珩跟前,把托盘放在了矮几上。

李文彧道:“这衣裳,本是今日我楼里的花魁要穿的,她要跳一曲博众人开怀。你要致歉,那这机会就让给你如何?你若是跳得好,让我开心,你欠他们的钱粮,我替你给。”

张卓曦朗声喝道:“狗东西,你要找死?!”

张卓曦拔剑就要往主位冲,人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宋乐珩制止了。

“激动什么。跳个舞而已,别人能跳,我怎么不能。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的,有什么区别。”

宋乐珩两只手拎起舞衣,见那衣服委实是华丽,用纯金做饰链连接着几片布料,布料还是半透明的丝质,只能遮挡住关键部分。张卓曦的眼睛都不敢瞄向这种衣服,其他人的眼神则是足够羞辱。宋乐珩一言不发,埋头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她这一举动,倒是让李文彧出乎意料,也让张卓曦惊慌失措。张卓曦飞奔到桌边,心急道:“主公,你真要穿?!这要是被柒叔知道,我不得被柒叔打死吗?还有温军师,他要是在这……”

宋乐珩已经解完了腰带,开始解领口。张卓曦不敢正视,赶紧把头扭向了一边。

宋乐珩脱着外袍,嘴上就小声问张卓曦:“又不全脱,你怕什么。算算时间,药效差不多该起了吧?”

张卓曦

忍着火气望一眼外头已经全黑的天色。

他昨晚和吴柒仔细试过那三名女子下的迷药,差不多半个时辰就能起效。刚刚被李文彧屏退的歌姬舞姬都是穿的下过迷药的衣物,宋乐珩又与这些人说道了这么久,时辰已经是差不多了。张卓曦点点头,闷声闷气地应:“快了,最多还有一炷香。”

“行。等会儿看准时机,你把李文彧这傻子制服。到时候,你想扇他就扇,只要不伤性命,都随你。”

张卓曦这才眼睛一亮,含血愤天地瞪李文彧:“老子不把他打成猪头!”

正位上的李文彧恰巧接触到张卓曦的眼神,冷不丁抖了一抖,感觉不太妙。另一边,宋乐珩已然退下外袍和中衣,只着了件单薄的白色亵衣,她站起身来,拎起舞衣就从脚底下开始穿。

旁人的眼神已逐渐变得下流又轻浮,打量着宋乐珩的身材,不时还要评头论足。

“啧,平平无奇,平平无奇啊!比起抱月楼的姑娘们,属实是差远咯。”

“可不是吗?再说,你这样穿不是暴殄天物吗?那么臃肿的亵衣就该脱掉,否则你怎么穿得上啊,主公?”金衣华服的男子颇带侮辱的口吻故意喊着宋乐珩。

宋乐珩也不恼,反倒是张卓曦已经气到快把牙齿都咬碎了。

等宋乐珩好不容易把舞衣套上,滑稽地走到了宴厅中间,众人的起哄声已达到顶点。

“主公,快来跳一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公要是跳得好看,那钱粮我们就当送给主公了。跳呀!”

李文彧端起酒盏开怀地喝了一口,看宋乐珩的眼光就像在看路边的野狗。宋乐珩做了个下压的手势,道:“诸位莫笑,我这人呢,没受过爹娘太多教导,实在是不懂何为风雅。今日既要给诸位致歉,我也只能尽力而为。舞嘛,只要柔韧有余,行云流水就可以了,对吧。”

她说完,也不等旁人回答,就两脚开步,打起了……老年养身拳。

这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足够柔韧有余,行云流水的东西。

她在现世里为了不早死,天天都挤着打工的缝隙练这种养身拳。

好家伙。

一连打了三年零九个月。

然后她就……

癌了。

宋乐珩这辈子过得属实是有点不幸,在这种不幸之下,她要挣扎求存,从来都是把什么自尊骄傲嚼碎了吞肚里的。人得活着,才有翻盘的可能。除此以外,皆不重要。

她一边凭借着记忆做着动作,耳里一边就听着那些人的骂骂咧咧。拳打到一半,宋乐珩道:“世人都一样,不该有高低之别,不该有贵贱之分。着舞衣,为舞女,也只为吃口饭,人心何必起分别。”

李文彧不屑地瘪了瘪嘴。

一群人笑得更加猖獗。

“人怎么可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就是贵,你们女人就是贱!”

“是吗?就是阁下刚刚说的,你们是女人的天?”

“是又如何?”金衣男子态度嚣张,讽笑着还要再说两句,众人却陡然听宋乐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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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巧了,我正好特别喜欢……开天辟地!”

最后一字落定,宋乐珩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猝不及防地……劈开了金衣男子。

第74章 渔翁得利

这变化来得太快,还没有人反应过来,就见一汪血滋溜地飙出来,溅在桌案上,也溅在宋乐珩的脸上。

她原本有些滑稽幽默的模样因为染上了这一抹红,而显出冷冽与可怖来。

过了须臾,那金衣男子从脸到胸口,渗出一丝极细的血线,然后,他的脑袋便破开了,变成了两半,吊在颈子上。众人这才惊叫出声,两边的人跌坐在地,惊恐到毫无形象的往后爬。

宋乐珩也没想到吴柒这把软剑真能锋利成这样,就她的力度都能把人给劈裂了,此时脑浆和血都在往下淌,场景血腥至极又格外荒诞。

她定了定神,转头移开视线。宴厅里的其他人都就近抱团,瑟瑟发抖,只有主位上的李文彧是一个人吓得往后瘫倒,颤抖着手指着宋乐珩道:“你、你真敢杀人……你真敢在我面前杀人?来……来……”

他一句“来人”都没利索喊出口,张卓曦看准时机一跃上前,把剑架在了李文彧的脖子上。他二话没说,蹲下身就扇了李文彧一个大嘴巴:“狗杂种,你再乱动,老子把你也劈成两半!”

李文彧捂着被打的脸,震惊到失语。

动静已经闹大,短短片刻过后,几十个护院闻声冲到了门口,一看宴厅里的阵仗,个个都想对宋乐珩动手,却又忌惮李文彧的安危。可这些护院里,不止有李文彧的人,还有商贾们豢养的打手。商贾眼下都害怕疯了,生怕宋乐珩那把软剑下一个就劈到自己身上,都忙不迭地喊道:“快!快把这个女匪制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话一喊完,就有人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手撑在桌案上憋红了脸,随即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第一个人倒下,很快便是第二个,第三个……

眨眼的功夫,二十七个商贾,瘫倒了一地。

这一下,李文彧更震惊。护院们也同样震惊,愈发不敢轻举妄动。

那灰衣男子躺在地上吼道:“女土匪!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宋乐珩慢慢走向一个商贾,割了对方的衣袂。那人以为她在割自己的肉,嚎得那叫一个不堪入耳,搞得宋乐珩都迟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剑没拿稳,真割他身上了。直到宋乐珩捡起布料擦剑上的血,那人方知自己没有受伤,又羞又臊地闭了嘴。

“我来的时候就说了,诸位经商是好手,离了算盘,耍心眼子还是差了点。我既然敢来,就不做没把握的事,自然是提前给各位下毒了。”

众人气急,也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宋乐珩,你好卑鄙!”

李文彧惊诧道:“你……你下毒了?那我……”

张卓曦又一个耳巴子抽过去:“给老子闭嘴,主公叫你说话了吗?”

李文彧难以相信地睁大眼,然后张嘴就朝宋乐珩吼:“宋乐珩!你手底下的人居然打我?!还打我两回?!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爹娘都没打过我!”

“这么说,你的童年不完整,张卓曦,给他补补。”

宋乐珩说完,张卓曦立即往手心里吹了一口气,卯足力气足足扇了李文彧七八个耳光,直扇得李文彧两边脸都红肿起来,尽是手指印。

李文彧的发冠都快被打散了,捂着脸双眼通红,嗷嗷大叫:“宋乐珩!你个丧良心杀千刀的!你还是不是人!你逃婚弃我,现在还叫人打我!我都没打你!再怎么说,我也是你未婚的夫婿!你就不怕……”

“啧,这种往事可不兴传出去,张卓曦,把他的嘴……”

不等宋乐珩下令,李文彧当机立断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面捂着,一面就满眼委屈含泪地瞪宋乐珩。

他不吼了,宴厅里便重新安静下来。宋乐珩刚好擦完了剑上血迹,慢吞吞的把剑收回腰间特制的软鞘里。

“我先前给过诸位面子,是诸位不讲道理,我才讲武力。现在呢,我奉劝诸位都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你们的解药在我手里。”

“你这么做事,就不怕遭报应!”

骂声不知道是从哪

个角落里传来的,宋乐珩浑不在意。

“眼下主动权在我手上,我便有话直说了。周兴平,你可愿助我兴兵,认我为主?随我安稳岭南民生,创一代基业?”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周兴平”的身上。有人感觉到不对,可具体不对在何处,又没有人想明白。众人只看到一直稳坐在位置上的“周兴平”从容起了身,走到宋乐珩跟前,跪下行叩首大礼。

“周氏愿为主公所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太荒谬了……

这一幕落在所有商贾的眼中,都觉无比的荒谬。

就在数日前,在平南王府,是周兴平说出要与宋乐珩鱼死网破,是周兴平提出要来广信投奔李氏,可现在所有人都中毒了,他却没有中毒,必然是早就倒戈。众人实在是想不明白,有人便质疑道:“周兴平,你是被她下了什么药?!为何突然向她俯首称臣!”

“周兴平”没有回答,依然叩首在地。

宋乐珩道:“想不明白是不是?其实,也很好理解。”

她说着话,一步一步走向主位。李文彧见她过来,活像见了恶鬼要索命,整个人炸了毛,又在发抖,又十分紧张的模样。他还捂着嘴,脖子上架着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宋乐珩穿着那滑稽的舞衣,闲闲坐在了他身旁。她问:“李公子,想得明白吗?”

李文彧看看还跪在厅中的“周兴平”,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就知道你这种蠢货想不明白。”宋乐珩学着他先前的模样撑着头,一副懒散样。

李文彧气得不行,感觉自己都快气得吐血了,可偏偏还不敢反驳。那双凤眼里交织着种种跌宕的情绪,就那么定格在宋乐珩的身上。

不得不说,李文彧这副皮囊当真说得上是活色生香,如一簇绽放到盛时的牡丹,让人极难移开眼去。若是不巧撞进他的眸子中,就好像被风掀起了浪花的海面,打着旋儿形成了引诱万物的漩涡,使人无法逃逸。

艳极,也是美极。

可实在是……

蠢。

宋乐珩收回视线,声音不大也不小,不带什么情绪,但说出的话却让众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兴平不听话,就和各位一样,所以,我找了一个能取代周兴平的……鬼。很多时候,鬼比人要听话得多,没那么多复杂的心眼儿,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周兴平,我若要你周氏全部的家财,你当如何?”

周兴平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只调整了方向,朝着宋乐珩,毕恭毕敬地答:“双手奉上。”

宴厅里的人尽皆难以置信,隔了好一阵儿,有人才颤声道:“他到底、他到底是人还是鬼?他肯定是周兴平……昨晚他还和我聊过,不可能是假的……可、可宋乐珩是怎么做到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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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发现没有……周兴平的脸色不太对……真的像、像死人!这莫非是种妖术?宋乐珩,你到底对周老爷做了什么!?”

宋乐珩笑笑,由着这些人发散思维。她用李文彧的金樽倒了一点酒,涮了一下,把酒水泼在地上,这才斟满第二杯,尝了一口。

“诸位可以尽情地猜。不过,这回一定要考虑清楚,要么,臣服于我,要么,就和周兴平一样,当个听话的鬼。明日从这别院里出去的,无论是周老爷,还是什么赵老爷、朱老爷,都只会听我的命令。至于你们当了鬼以后,还能不能在人间享乐,认不认得自己的亲娘美妻,那就说不准了。”

众人被她这话说的是毛骨悚然。死对这些人来说,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

未知。

他们想不明白“周兴平”遭遇了什么,也猜不到宋乐珩会对他们做什么。但看“周兴平”眼下的反应,只要他们不答应投诚,宋乐珩就会让他们变成“周兴平”那个鬼样,到时候他们被取代了,所有的家财都姓宋。宋乐珩这个人,实在是太邪乎了。

一时间,宴厅里死寂无声。

宋乐珩等了良久,把一盏酒喝完,才启齿道:“诸位,选吧。李公子,要不你起个头,毕竟,他们都唯你马首是瞻嘛。”

李文彧根本就没得选,他连手指头流点血都害怕。他当即捂着嘴巴支支吾吾地出声。

宋乐珩道:“你想说话直说便是,不打你。”

李文彧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下,挣扎片刻,硬着头皮道:“臣服……我臣服就是。”

“臣服于谁?”

“宋乐珩你不要太……”

张卓曦又把手举高:“给老子喊主公!”

李文彧吓得抱头就喊:“主公!主公!我臣服于你,我臣服于你!”

宋乐珩简直忍不住想笑,这李文彧是真混账,但也是真怕死。弱点摆得这么明显,想不拿捏他都难。但……

用这个伎俩来威胁人,迟早穿帮不说,还只能让这些人面服心不服,所以,还是得让吴柒带人装土匪,把这伙人都绑去山上吃两天苦,她再找个机会佯装救人,收服人心。在这过程里,就算死几个两面三刀的人,那也是“土匪”的过错,和她无关。再者,她还能借李家的私兵把土匪剿了,一举三得。

宋乐珩心念把定,转过头问地上横七竖八的商贾们:“李公子都表态了,你们怎么说?”

李氏认栽,周兴平也被替换,这岭南再没什么说得上话的人了。商贾们都心知肚明,再不答应,只有死路一条。

慢慢的,有人卑微地喊出主公。这臣服之声越来越多,及至……

二十七人全部松口。

宋乐珩站起身,一边脱掉身上金链子晃荡的舞衣,一边道:“那么,我与诸位之间,今日也算是一舞泯恩仇,来日……”

话音未尽,忽然间,厅外几声惨叫划破了夜幕。密集的马蹄响在外横冲直撞,伴随着凛冽的刀兵杀伐。宋乐珩和张卓曦脸色瞬变,还以为是江对岸的魏江打过来了,再定睛一看,却见后排的护院已经和来者展开了厮杀。

可两波人马的实力差距太大,半刻不到,护院就大片大片地倒下,鲜血迅速从地面蔓延开来。前面的护院眼见不敌,好几人飞快朝半空放了几枚焰火信号,随即也被斩杀于马下。剩余的护院则是飞快躲进了宴厅里,让开了一直被堵着的门。

宋乐珩这才看清,外头有几十上百人骑在马上,宛如砍瓜切菜一般,在别院里乱杀。那马蹄下践踏着已经不成形的尸体,手里的兵器俱在滴血。

李文彧整个人都吓懵了,其他人也是鸦雀无声。宋乐珩仔细打量着这伙人,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是什么身份。

土匪……

真土匪。

还是战斗力异常强悍的土匪……

这些人约莫是忌惮信号已经发出,其中一个身形魁伟带着面具的人一刀削掉了三四个护院的脑袋,旋即举高手中淌红的长刀。那刀刃上的血溅落在他的面具之上,不用他发话,所有土匪便已停下杀戮。在他身旁的另一个壮汉土匪高声吼道:“都他娘老实点!谁跑谁死!”

末了,壮汉土匪领着七八人骑着矮马率先进了宴厅,巡视了一圈厅中之人,壮汉土匪放声大笑:“老大!真被您说中了!今日下山,果然是能捞着大鱼!”

宋乐珩:“……”

就说李文彧他们的护院不够专业……——

作者有话说:段评已开(如果我没设置错误的话……应该是打开了?

这两天实在太热了,热得脑壳也晕乎乎的……

第75章 匪患祸事

瞬息之间,宋乐珩的脑海里就闪过很多念头——

土匪能毫无征兆地杀进李氏别院,可见是在广信城埋伏了许久,或许还知晓今日的江岸有人堵截私兵,是瞧准了这个时机来抢李氏的。而且根据他们的战力和人数,若是现在吹响夜鹰哨,吴柒等枭使就算赶来,也不一定能打过这班土匪,届时,死伤必定严重。

得伺机而动。

宋乐珩压着嘴里的夜鹰哨,见那骑着白马的土匪头子也进了宴厅之中。这人的身形长得格外挺拔壮硕,肩宽腰窄,胸肌那是尤其的……凸出。他戴着一张粗制滥造的铁面具,除了贴合脸部,有三个洞能够露出眼睛和嘴巴,以及留有鼻梁隆起的位置,这面具堪称是丑到了极致,既无光泽,又无造型。

还有点像……

奥特曼。

宋乐珩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联想,扭过头无声无息的把还没脱完的舞衣又穿了回去。

那面具人骑着马来到众土匪的最前头,观望了一遭宴厅里的情形,手里提着那把足有四尺长的沾血长刀,威慑感十足。他忽然抬了一下下巴,嗓音十分沙哑难听地嗯了一声,旁边的壮汉土匪立刻道:“我老大说,全部起来,有钱的站前面,没钱的站后面!自己报身家数目!”

“站、站不起来啊。”靠近主位的一个商贾有气无力道:“我们……我们都中毒了。”

面具人又抬了抬下巴,嗯了声。

壮土匪:“我老大问你们是怎么中的毒!”

宋乐珩

:“……”

他这是装了什么高端翻译器?这都能听懂???

商贾们都瞄向宋乐珩,宋乐珩也面不改色地看看他们。宋乐珩越是镇定,这些人就越是吃不准,眼下到底是土匪强还是宋乐珩强。他们两边都不敢得罪,那商贾只好又有气无力地道:“不知道啊,吃了饭就这样了。”

面具人再次抬了下巴,嗯了声。

壮土匪看向李文彧、宋乐珩、张卓曦,道:“老大问,你们几个咋没中毒?!”

宋乐珩和张卓曦同时指向李文彧。

宋乐珩:“得问他。”

张卓曦:“他的地盘。”

李文彧左右看看两人,欲哭无泪,刚想张嘴反驳,宋乐珩咬着牙关,用只能三人听到的声音说:“要是不想死,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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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彧只好把话头又压回了肚子里,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面具人看李文彧不答,拉紧缰绳缓缓穿过宴厅,走向主位。其余的土匪则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那马蹄声声分明,如肃杀的鼓点,踏在众人心头。每个人都是屏气凝神,默默注视着这些人勒马停下。

李文彧额头的冷汗顺着两颊滑落,他心里已处在崩溃的边缘,但因着此处商贾太多,他还在竭力撑着自己的脸面。直到——

那柄通体透黑发亮的长刀猛地指向他,李文彧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撞在身后的屏风上,抱头哭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家里有粮仓三百七十二处,商铺九百六十五家,钱、钱庄二百七十六家,我……我这个月还没统帐,不知道具体身家。”

宋乐珩:“……”

这死东西,叫他报他真报,好了,死定了。

李文彧这一报,土匪们顿时面露喜色,互相看看。壮汉土匪凑到面具人跟前道:“老大!他还真是李文彧!这下我们发了!咱们下山这么多次都没捞到人,这回多亏老大厉害!知道那个什么狗屁宋阀要来打广信,让他们替咱们拦着江对岸的兵!”

宋乐珩默了默,又多打量了几眼那土匪头子,看了看他手里的长刀。

面具人抬了下头,发出一声嗯。壮汉土匪立刻高兴地招手道:“兄弟们,老大有令,把李文彧绑了!砍掉一只手送去李府,叫李府的人拿钱来赎命!”

没有对比不知道,这下有了真土匪当对比,商贾们骤然就对宋乐珩改观了。毕竟,宋乐珩抢归抢,还是讲究礼数的。

商贾们个个躺平闭眼装死。两三个土匪翻身下马就朝李文彧走。李文彧吓得起身就绕到墙角处,撒丫子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诚然,这话只能起到反作用。

三个土匪追着他跑到门口,李文彧也是没辙了,见门外还有土匪包围,只能硬挺起腰杆儿,斥道:“我、我警告你们!你们赶紧给我滚!刚刚那信号,你们都看到那信号了吧!江对岸的魏刺史与我李氏是世交,他见了信号马上就会带兵过……”

不等他说完,面具人又嗯了一声,这一声听起来,多少有些凶残狠戾。那壮汉土匪顷刻下马,卷起袖子气势汹汹的朝李文彧走近,一脚狠踹在了李文彧的胸口上。众人只惊谔见得李文彧像一叶柳絮似的,被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再说不出话,虎目土匪则是气道:“你不说还好,一说老子就火大。告诉你,今天没人来救你!兄弟们,老大发话了,先把这败家子打残了再说!”

几个土匪同时对着李文彧一顿拳打脚踢。这些人下手极重,当真是往死里锤。李文彧抱着头全无还手之力,不到片刻,就有鲜血飞溅起来,溅在土匪的衣服上。起初李文彧还能哼出个两声儿,到了后头,便已没什么动静了。

张卓曦朝宋乐珩稍微挪近一步,小声道:“主公,怎么办?这么个打法,李文彧那细皮嫩肉的,估计都撑不到十个数。咱们要动手吗?”

宋乐珩摇头:“土匪下山,一般是倾巢出动。柒叔说了,这些土匪的人数在一千左右,咱们捞不到便宜。更何况这个土匪头子……”

不仅战力强,看着还是个懂兵法能分析局势的。

张卓曦又问:“那不救吗?”

宋乐珩没吭声,远远看着李文彧被打得蜷缩在地,奄奄一息。这李家的长公子要是真死了,后续倒是多了不少的麻烦。想至此,宋乐珩上前两步,开口道:“各位好汉不妨听我一言!”

话音荡开在宴厅里。

一群土匪收住打人的势头,纷纷往宋乐珩看过去。还在马背上的面具人无声地审视着宋乐珩,这次没有发声。壮汉土匪眯了眯眼,问宋乐珩道:“你什么东西?我们老大准你说话了?”

“我是……咳,李公子的贴身丫鬟。”

她这自我介绍一出,躺地上的商贾们蓦地睁大了眼睛。

躺地上的李文彧也尽力睁大了眼睛。

就连旁边的张卓曦也震惊地睁了下眼睛,然后,又装死地闭了回去。

“贴身丫鬟?”壮汉土匪声调上扬的重复了一遍,和身边人大笑起来:“那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的,也敢在这场合说话?”

他这话刚出,面具人手里的长刀“叮”的一声杵在了地面。那声音很轻,却像是蕴含着催命之意,吓得土匪们立刻停下了笑。那壮汉土匪更是脸色发白,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两腿夹紧,立正站好,眼神怯怯地瞄着面具人。等面具人嗯了一声,他才似松了一口气,但对着宋乐珩的态度已然不同,没有任何轻视,只是凶巴巴地道:“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哦,我就是想说,诸位若是要求财,现在实不宜伤了我家公子的性命。我家公子素来是娇养惯了的,受不住各位这拳脚。我瞧着吧,公子眼下多半已是伤到脏腑了,万一诸位钱没拿到,人先死了,我怕各位好汉最后会人财两空。”

宋乐珩点到即止,也不多言。

大家都晓得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是李氏经商的命脉,李文彧死了,远在洛城的李保乾都得哭着回来亲自烧山,揪出这些个土匪千刀万剐。要是他们真拿到了钱还能跑路,万一像宋乐珩说的人财两空,那才是走上了绝路。

那面具人本身也没想这会儿就要李文彧的命,只是单纯给他一个教训。宋乐珩既然说了,面具人也不耽搁,轻轻嗯了一声。那壮汉土匪当即传令道:“老大说,把人都绑了,先带回寨子!”

“是!”一声齐喝响彻别院,惊飞无数夜鸟。

夜色浓稠。

江岸边的密林里,一条长长的壕沟埋伏着数百士卒。每人手里拿着弓,背上背着箭囊,脚边放着装火油的陶器。浓烈的火油味盖过了林间的草木香,株株细木之后,便是藏匿的千余步兵。此时无风亦无光,唯有星月之色铺陈,隐隐照出林间铮亮的机关铁丝线。每一双眼睛都如即将扑向猎物的兽,聚精会神地盯着江面上渐行渐近的数十艘战船。

在岸边,还有少数士卒在铺干草。干草已然快要覆盖住整片江岸。壕沟的最左侧,温季礼和韩世靖骑在马上观察着江中,温季礼身后的林子深处,黑甲兵们整装待发。

见战船驶过了江中心,温季礼掩嘴咳嗽两声,对韩世靖道:“下令岸边的士兵回撤,众人准备迎敌。”

“是。”韩世靖挥了手,旁边的传令兵迅速跑下山坡,悄无声息地召回众人。

待一切就绪,

林中只余清浅的呼吸声之际,骤然,众人身后的树梢开始激烈摇晃。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见树梢上有数人以轻功逼近,在月色之下,身影迅疾如鬼魅。

守在温季礼身旁的萧溯之警惕地握紧剑柄,沉声道:“莫不是敌袭?!公子,您先离开!”

温季礼冷静望着靠近的人影,摇头道:“应是枭卫之人。”

他话一说完,吴柒便从树上跳到了数丈开外的地面。他疾走几步,步子尤其没有章法,乱得好像要左脚绊到右脚似的。那脸上也没有血色,在冷月下,如同死人一样惨白。温季礼心里一紧,就见他后面跟着的枭使也跟着相继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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