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可看清我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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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你可看清我是谁
情欲褪去,沈焕才发现袁茗正在低烧。
果不然是染了风寒。
夏竹垂头跪在堂中,沈焕背手站在她面前,声音可以压低却依旧难掩其中威严:
“怎麽让你主子在雪地裏站那麽长时间!”
沈焕早就对此人心怀不满,干脆借此将人发落了:“以后不必在这儿伺候,罚三个月俸禄,去內务府领罚吧!”
“求陛下开恩!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定仔细伺候公子!”夏竹匍匐爬到沈焕脚边求情。
沈焕将人一脚踢开,厌烦道:“出去先跪两个时辰,也尝尝你主子受的苦!”
夏竹以为此事还有回旋余地,忙擦着泪跑出去跪在门外。
姜吉走进来,垂首悄悄觑了一眼,低声道:“陛下可还打算留着此人?”
沈焕丢过去一个不悦的眼神,道:“你还想留在朕身边吗?”
这是不打算留的意思了,姜吉立刻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说:“瞧奴婢这张笨嘴,奴婢这就让內务府将她领走,找几个聪慧能干的过来。”
沈焕不置可否,转身进了內室。
大雪覆压五千裏,琼楼玉宇的京都正式入冬。
袁茗睡得糊涂,梦中呢喃着不清楚的字眼。
沈焕将要紧的折子批完,专心守在他身边。
新来的几个宫女个个训练有素,饶是第一次知道陛下的辛秘也不见怪,各自埋头忙手中的活。
红杞是一等大宫女,垂头将汤药奉上,在皇帝取碗之后稳稳收了木按垂头站到一旁。
她目视前方,余光裏分明看见陛下将床上的人扶起揽在怀裏,一口一口喂药。
然而那人却不领情,直摇着头往陛下怀裏钻,陛下无法,放了汤碗先去哄人。
这等受宠,若不是早知道清桐院裏住的是个男人,红杞就以为是个祸国殃民的妃子了。
陛下而今未立皇后,后宫无主,不知其中有没有这位的功劳。
沈焕无奈,一遍摸袁茗的背安抚,一边低声诱哄:“不吃药你何时能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