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骚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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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骚啊
青年的嗓音如同夏季夕阳西下突发的骤雨,令人在大汗淋漓的闷热裏带着些许急切的潮润。
虽无法正视他的面颊,时卷也能感受对方被他撩拨后竭力压抑的疯狂。
他一边喘息,一边调戏:“岑琢贤,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麽吗?”
“什麽?”唇瓣流连于他耳后,青年低声询问。
“你现在这样吃醋生气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
耳边徘徊他的笑音,岑琢贤恶作剧般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所以你就一直惹我生气?”
“哪有的事,从刚才开始我不是在哄你吗?”
“我怎麽觉得你更像在享受?”
“享受和哄你又不冲突。”
定神望了他许久,岑琢贤说:“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出去阿森一会怕是要来敲门,明天中午的飞机,你可以睡久一点。”
“阿森他不敢敲我房门。”
“那就好。”临別时,岑琢贤温柔亲吻他的额头,“晚安。”
“晚安~”
开门出去‘恰好’遇上阿森,岑琢贤当着他面大摇大摆地路过,就和看不见对方似的。
趴在门上聆听越来越弱的脚步声,直至听不见,时卷安了软骨的四肢颓下来,彻底坐到地面。
室內余温犹存,他捂住羞臊不堪的脸缓了许久,才扶着边上的大理石桌台站起来,缓步走向洗手间。
浴室的灯光和半身镜清晰照出他赤红的面庞 ,时卷偏头查看耳后被岑琢贤吮吸的肌肤,那儿简直是赤潮的重灾区。
惊心触目的糜色看得他心口紧缩,剧烈跳跃,不甘心就此让他撩拨,时卷眸间划过一抹精光,拿起手机撩开衣摆对镜自拍。
岑琢贤刚抵达自己的房间,就收到时卷发来的图片和消息。
卷卷:[图片]
卷卷:哥哥掐得好用力,卷卷的腰都红了
卷卷:[图片]
卷卷:好久没给哥哥看腿了,给哥哥看卷卷的胎记~
时卷发来的两张图片,一张是他刚才捏过的半截腰身,腰两边还能见到未褪去的嫩红色。
另外一张,则是他以前和‘文司涓’谈恋爱的时候,见怪不怪的那个红色鹰形胎记。
不同的是,时卷现在比那会更有肉感,照片裏的人掰开大腿给他拍照时,手部掐出的肉感更加让人血脉偾张。
死死盯着那两张图片,岑琢贤抿住唇线握着手机的骨节凸出,强忍身体裏涌出的欲*望,而后大步迈向洗手间。
等了半天都不见对方回复,时卷瘪嘴抱怨了一句:“无趣。”
于是丢掉手机洗澡,哼着欢快的曲调吹好头,男人陷进自己的大床打开手机,发现对方五分钟前也给他发了两张图片。
迫不及待打开,当那张紧致有型的腹肌映入眼帘,时卷眼神锃亮:“哇喔~”
下滑至第二张,岑琢贤发来的是他的手部特写,骨节突出的手掌上还沾有水渍,通过镜头反光,时卷隐约猜出那是什麽。
关掉手机缩进被子,脑海绮想不断:倘若岑琢贤刚才一直在……
那可能、搞不好、大约、真的比他强一点。
夜间的冲击太强,时卷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天启程去机场的路上,脑袋还套着岑琢贤的风衣遮阳小憩。
大中午被揪起来当司机的贝勒爷嘴巴大张打哈欠,环视车上只有副驾的蒋樵没睡,嫌弃的眼神即刻投向后座那两个遭天杀的。
“啧。”搞不明白时卷究竟为什麽放着低调的小车不坐,非要让这个表弟开阿波罗。
等红绿灯的间隙,蒋樵看了眼时间,又无助望向窗外一群跟车拍照的粉丝,焦虑咂舌。
贝谷桉斜眼朝抖腿着急的男人看去,手握方向盘安抚:“没事,一会等红绿灯结束会有我们自己的车超上来的。”
“哦,好好好。”不知道跟他聊什麽,蒋樵尴尬回应。
影视城较偏远,离机场的车程大概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裏时卷一直在睡,醒来的时候岑琢贤已经清醒坐在边上了。
“醒了?差不多要准备下车了。”岑琢贤瞄过他,轻声说。
“我看够呛。”贝谷桉单手掌握方向盘减速,空出来的手指了指周边全是架手机直播拍照的人,感慨,“我这辈子都不想进娱乐圈,这和脱光了有什麽区別?”
“要是没权没势,光凭你的智商进娱乐圈就只能演个傻子。”开门下车前,时卷面无表情吐槽。
“你!”想追下车骂他,奈何贝谷桉不想太显眼,只能恨恨咬牙看他离去。
“啊啊啊啊时卷!”
“Janus!”
“贤者时间!贤者时间!”
行李还没拿,入口处等待他们的就是CP粉和唯粉呼山闹海的叫唤,和岑琢贤抽空一起朝四面八方招了招手。
阿森和其他几个人紧跟其后下车,时卷拿了机票和身份证就被他们拥护着往裏走。
机场內更是热闹非凡,时卷刷过身份证准备去候机厅路上四面八方围的全是人,粉丝们不是招手喊他们名字就是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