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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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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能行 我一定能行的。

朱弦回到祁王府, 火速将姜家的老宅重新还给了姜振超。她告诉姜振超,自己突然改主意了,不想搬家了。

姜振超不解, 不明白朱弦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他想挽留朱弦, 便告诉朱弦,因为他的外祖母重病, 母亲一直不在京城,他已经派人通知过自己的母亲立刻回京,月底便到, 届时他的母亲会带媒人上门的。

朱弦听了, 立马摆手说姜公子你误会了,我没有催婚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不能嫁给你。

朱弦手起刀落结束了这段刚开始就走上死路的孽缘,她没有告诉姜振超原因, 只说这些都是她朱弦的错,当初自己就不应该起那个买房的心思的。结果到现在,伤了那么多人的感情。

姜振超挽留不住朱弦,只能含泪看她离开。

朱弦跑遍了京城所有大大小小的医馆, 她没有带病人,只揣着银子自己一人去问大夫的诊。

她对万寿丹一无所知, 在帮助赵麾摆脱魔药控制以前,她得要首先搞清楚什么是万寿丹。

脚不点地四处奔忙了好几天后, 朱弦一脸凝重地回到了祁王府。

在家中挺尸一般挺了一整天后,朱弦又自己驾着马车出门, 买回来一堆的医书。

朱校堂不解,问朱弦看这些书干什么?他的病已经没有大问题了,大夫开的方子挺不错, 用不着你还这么费精神地自学。

朱弦摇摇头,说她买这些东西,都是另有原因的。当天晚上,朱弦来到朱校堂的房间,仔细询问过朱校堂的病情,安顿好父亲接下来的药材后,很郑重地与朱校堂坐在了一处。

朱弦告诉朱校堂,她想暂时离开一下京城。

朱校堂不解,问朱弦想把家搬去哪里?

朱弦苦涩地笑着,摇摇头说:“爹,您还留在这里,只是我要暂时离开京城。非常抱歉,爹爹,女儿暂时不能再陪在身边照顾您了,但是我会争取尽快处理好一切,再重新回到您身边来。”

朱校堂一听,愣住了,询问朱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夫君,爹爹,我找到夫君了。”

朱校堂一听,大喜,急忙拉住朱弦说为什么不赶快带仇辉回家?

朱弦顿了顿,咽下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气。她告诉朱校堂,您的女婿姓赵,不姓仇。

朱校堂重复一遍朱弦的话“女婿姓赵不姓仇”,然后脑子就卡住了,他不能理解朱弦说出这句话的意思。

待朱弦花了一整夜的时间,给朱校堂讲述清楚了围绕赵家五郎身边发生的全部故事,朱校堂禁不住掩面长叹——

“芃儿你辛苦了……关西赵家,满门忠烈,我相信五郎和你,都一定可以战胜一切困难的。”

朱校堂问朱弦,准备带赵麾去哪里养病?

朱弦告诉朱校堂,说她已经跑遍了京城所有的医馆药铺,知道在滇西一带有许多药师擅制毒也擅克毒,发明了许多针对各类阴毒蛊药的独特秘方。

滇西多产罂子粟,对此类药材研究颇深,有一套独特的治愈此类药瘾的方法。所以朱弦想带赵麾去滇西试试,用那里的土办法,帮助赵麾摆脱对万寿丹的依赖。

“你放心带女婿出去治病,为父就留在家里等你们,等你们都健健康康地归来。”朱校堂红着眼圈对朱弦说。

朱校堂还拿出了珍藏箱底的一盒珠宝,送进朱弦的手里。朱弦定睛,发现是母亲祁王妃从前用过的头面。

“芃儿把这个拿去,五郎治病需要银钱,咱家的储备也不多,你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朱弦怎么可能收这些东西去当?她拒绝了朱校堂,让他快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这是母亲的东西,就连朱弦自己都舍不得去动的。

“爹爹放心!我与夫君都还能干活,他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天天躺着养病。

路上的盘缠我有,待到地方了,安顿下来,我可以替人写字,教人念书。他可以进武馆,哪怕上山砍柴,下河捉鱼,我与夫君两个都可以自己赚钱过生活的。”

朱校堂劝说未果,最终,朱弦只从家中带走千余两银做盘缠和去滇西的置家费,套上一架马车、两匹马,带上一点衣物、珠宝,生活用品,包括她新买回来的那一大堆书后,趁着凌晨天光微亮,离开了祁王府。

考虑到赵麾的情况特殊,为了不让无关人等了解到不应该了解的东西,有关赵麾的一切准备,都是由朱弦和朱校堂背着人亲自动手完成。

朱校堂跟着朱弦的马车来到下人街,接上赵麾后,一路护送夫妻二人走到了城外。

朱弦担心朱校堂的身体支撑不住,在走出西城门后不久,便叫住了朱校堂:

“爹爹,都到这儿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与夫君会尽快回家的。”

朱校堂勒停马儿,一脸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赵麾瘦去不少,坐在马车头前沉默着赶马车,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也暗沉下去不少。

朱校堂暗暗叹一口气,转身从身后的褡裢里头掏出一把嵌宝的匕首,双手捧了送到赵麾的面前。

“五郎,从前不知你是赵公之子,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五郎海涵。

先皇帝与赵老将军之间,我们不能多置喙,但祁王府欠赵公家的,我朱校堂这一辈子都记得,并一定会在五郎身上,尽力偿还。

故而昨夜我便嘱咐了芃儿,要她凡事以五郎为先。离家在外,若独木难支,务必要及时来信,我于家中随时准备好尽一切努力补位。

这是我三十年前尚在西路军的时候,赵公送与我的一把鸡血石玄铁匕首,今天,我转赠于你,希望你勿忘赵公遗志,永葆赵家精神,战胜病魔,早日回京。”

赵麾听言,立马正色。他从马车上下车,跪在地上朝朱校堂“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高举双手,接过了朱校堂手中的匕首。

“岳丈多礼了,您与拙荆能不计前嫌继续接纳我,麾已经很感激了。现如今小婿被奸人所害,身染药瘾,没能保护好娘子,也没能保护好家。今日一别,我定当重振志气,努力养好身体,定不辜负岳丈与娘子的期望。”

朱校堂颔首,眼含热泪与赵麾和朱弦一一话别后,再目送二人离开。

……

离开了京城,夫妻二人一路相扶相携,朱弦负责安排好赵麾的生活,赵麾则负责保护好朱弦的安全。

只是每天傍晚酉时前,他们都必须要住进客栈,要最好最安静的房间,锁门闭窗,严禁任何人打扰。朱弦甚至会交代店家小二,不需要来敲门送饭,她与夫君都需要休息,待休息好了自然会再找店家买饭菜。

若是某一日酉时以前,正好不曾经过城镇村落,赵麾便会寻一个隐蔽的处所,搭帐起灶,就地整顿好后,再继续前进。

之所以每天都要赶在酉时前找地方住下,那是因为每天赵麾都会在酉时后发药瘾。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朱弦不得不每天都要增加这一道繁琐的工作,只为保全赵麾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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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条经历过千百次磨炼的铁链铁锁也被赵麾带在了身边,一旦发现身体不对劲,赵麾就会主动用这根铁链铁锁把自己给锁起来。

而每一次经历药瘾发作的折磨,都会给赵麾,也给朱弦心上划上一道重重的疤。

赵麾本来就偏清瘦,再要每天都经历这样身心的双重折磨,整个人的元气很快就会垮。

朱弦很清楚赵麾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所以哪怕路上再艰苦,她每天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坚持为赵麾熬汤。用她从家中带出来的陶罐吊火盆上煨着,这样待第二天早上赵麾起床,就可以直接喝到汤了。

有时候熬肉汤、鸡汤,不一而足。朱弦还从家中带了海参、鹿茸与牛鞭,根据沿途采买食材的情况,朱弦会把这些大补的食材精心煨制后,端给赵麾吃得一干二净。

因为没有侍从和丫鬟,所有的活都是朱弦一人干下来。行程才刚过了一半,朱弦便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

赵麾很敏锐地观察到了这一点,有时候他会从背后抱紧朱弦的腰,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捏。

“是我不好,折磨得我的娘子快要只剩一层皮了。”

朱弦正站在窗边削一只萝卜,这是准备搭配牛鞭给赵麾炖汤的。听见赵麾的话,她便笑,“我正觉得自己稍微胖了些,能消点肉下去,岂不正好?”

赵麾不满意,“不,我就喜欢你胖乎乎的样子,摸上去软乎乎的……”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往前襟那片香软之地探去。

“让我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余粮。”

一把就被夺了帅,朱弦有点眼晕,拿萝卜的手有点抖,她勉强站住了,托稳那萝卜,作势呵斥他道:

“你……起开!不要打扰我削萝卜,否则明天被饿的还是你!”

可是呵斥无用,背后的赵麾一声不吭继续他手上的开疆扩土。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用手直取中路。

削萝卜的刀落了下来,萝卜也应声落地。

朱弦站不住了,任由他把自己横放到了紧挨窗户的茶几上,上面还放着另外两只白嫩嫩的萝卜。

赵麾推开那两只碍事的白萝卜,情绪到了,自然就想办正事。

可是他没有用万寿丹,离开万寿丹后,眠鸟一直沉睡不醒。现在他已经很想要了,可他依旧沉睡。

赵麾急了,额头上渗出了汗。

朱弦一直都在留意他的反应,她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妥。

不等赵麾再继续,朱弦坐直起身,她一把摁住了他的手,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

“好了,停手!停手!今天咱们到此为止,我还得要留时间给你煮萝卜。”

赵麾放开了手,把脸埋在朱弦的怀里,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没事,你别放心上。我问过大夫了,只要你的药瘾还在,那种药是一定不会让你自己搏起的。如果你还没有戒掉它,就能自由行动,那么这万寿丹可就没立身之本了。

所以,在你真正摆脱这丹药之前,夫君得要放轻松。咱们不去想,也别强求。开开心心过日子,你还年轻,总有一天,待你身心都自由了,一切就会变得跟从前一模一样的。”

朱弦拿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哄孩子一般柔声安慰。

朱弦替自己和赵麾重新收拾好衣裳,在这个过程中,赵麾一直都保持深埋朱弦怀抱的动作,拒绝露脸。

朱弦知道他一定哭了,以赵麾这样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样的失败?

心中怜爱漫溢,朱弦也不逼他,便一直抱着他,收拾好两个人的衣裳后,也一直保持同样的动作躺那硬邦邦的桌子上。

半晌,赵麾终于抬起了头。

他红着眼睛问朱弦说的是不是真的。

朱弦拿手拍着胸脯向他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不光大夫们这样说,就连书上也是这样写的。

“那一本百毒论,里面就有专章专门解释了这个问题。”为证明自己说得对,朱弦特意向赵麾提到了自己的论据。

听到这样的话,赵麾果然就相信了,他点点头,整个人也放轻松了一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便认真戒药瘾。”赵麾说。

朱弦抚掌,笑着说:“对!我们就是要这样,目光朝前看!”

“是的,朝前看……”赵麾口中喃喃,重复着朱弦的话,他双拳紧握,为自己打气:

“我一定能行的。”

……

晚上,两个人一起相拥而卧的时候,突然,赵麾问了一句:

“第几页?你说的那个在第几页?”

朱弦已经快做梦了,突然被问醒,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你说的百毒论,在第几页有讲?明天我得去看看。”赵麾解释道。

朱弦无语,总算听明白了他在问什么。

“你不看看其他的内容?”朱弦问。

“不看。”赵麾摇摇头,“其他的不需要看。”

朱弦不满,认为赵麾的关注点跑偏了。“你为什么只关注那件事,你应该考虑的,难道不应该是怎样让自己摆脱药瘾吗?”

“我为什么不能只关注那件事?”赵麾为自己辩护:

“我又不是出家人,只关注这个,也是人之常情。这样说吧,我最关注的,只有能不能让它恢复正常,至于别的,在我来说活不活都没有关系,更何况这药瘾了。”

“……”

第142章 解毒 你开心,我就开心

就这样, 朱弦与赵麾一起,两个人一路南下,越过长江, 翻山越岭, 进入滇西崇山峻岭之中。

因为两个人的配合默契,南下的路途上还算顺利, 他们没有遇到太多的困难就来到了滇西一带。

他们来到了滇西最有名的药材之乡,晋安。这里有着最悠久的巫医传统,也有最有名的巫蛊名医曲崤。

曲崤是一个妖娆的苗夷女子, 她梳着高高的狄髻, 发间珠环翠绕。穿着五颜六色金光闪闪的衣裳,棱角过于分明的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就像带了一张僵硬的面具,让她整张脸都显得不真实起来。

曲崤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上下打量着赵麾和朱弦, 她轻轻一笑,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你们瞧着也不像穷人家的样子,又不是用不起罂子粟,为何要戒?人皇帝也用这个呢。”

朱弦朝那巫医微微一颔首, 正要回答她那玩意是毒药,虽可满足一时之欲, 却是以身体健康为代价的。却见赵麾干脆利落地开了口:

“为了子孙福祉,必须要戒。”

“……”朱弦扶额。赵麾对子孙这件事的执着, 真的让朱弦开始怀疑,他之所以宁愿死都要逃出田义会, 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为了绵延子孙?

曲崤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她见过很多人想要摆脱万寿丹的瘾,有的是因为身子被掏空, 更多的则是因为穷,家中难以为继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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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想要子孙就要戒的,今天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头一个。

“没什么。”曲崤拿自己纤长葱白的指挑着烟管,风情万种地走到赵麾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紧实的胸和肩,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的身体很好,除非你原本就有其他什么缺陷,你不会生不出儿子的。若是因为万寿丹,你担心生出死胎或残疾,我这可以给你开药,喝了保障不会死或残……”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喜欢这种被一粒丹药控制的感觉。”赵麾打断了曲崤的话,“这是我的屈辱,我不希望自己这样屈辱地过一辈子。”

曲崤听了赵麾的话便嘻嘻笑着,她吸一口烟,问那赵麾:“你叫什么名字?”

赵麾一愣,“我可以不回答吗?”

曲崤挑眉,“不可以。”

“打听我名字与你治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因为这关系到我自己的酬劳。”?

朱弦不解,眼前这巫医的行为举止都过于怪异,她很不喜欢她,如果不是因为想着要替赵麾求医,朱弦真的想一走了之。

“可是曲大夫,您说打听他的名字关系到您的酬劳,这我们就不太懂了。”一直被忽略的朱弦终于忍不住发声了,她向曲崤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见朱弦的这一声“曲大夫”,巫医曲崤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听见有人叫她大夫。

朱弦已经很努力地在保持优雅,但是当面对曲崤这种态度的时候,她再也绷不住了。

朱弦的脸沉了下来,她走到赵麾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就要叫他与自己一起离开。

突然曲崤收了笑,她朝朱弦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不是大夫,没有悬壶济世的习惯,不敢说我曲崤可以解天下所有的毒,但只要是我不能解的,你们找别人,也一定解不了。

我们巫师的每一次劳动都必须要有足够高的回报,我行巫道,自然追求我自己需要的东西,我要的很简单……”

她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一把闪闪发光的银针,朝朱弦嫣然一笑,那笑容妩媚中透着狰狞:“女子取女精,男子则取元阳。”

……

在来见曲崤之前,朱弦就知道,她是滇西最有名的女巫医。从曲家人手底下流出来的毒药,市面上没有七成也能有五成了,而赫赫有名的万寿丹,最初便是由曲崤的祖母给炼制出来网罗信徒的。

初一听曲崤需要这些东西,赵麾和朱弦的脸上一齐露出震惊的表情。

曲崤真实年龄,据知情的人说,她已经逾六十,常年靠采取元阳,培根本,才能阴阳合而血气充足。

初听得此种说法时,朱弦曾经以为曲崤有很年轻的丈夫,再不然就一定有许多的丈夫,不然这长年累月的,哪有那么多的元阳给她采?

待朱弦真正的见到曲崤,朱弦却并没有在曲崤的住所发现男人的影子,眼看曲崤那神鬼莫测的脸和身材,现在再听见她说的话,朱弦似乎终于猜到了曲崤常年得以“培根本”的元阳都是从哪里来的了。

一种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当然朱弦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感受表现出来。

或许就连赵麾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他牵起朱弦的手,就要转身离开,朱弦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曲师婆,你说万寿丹之毒,你能解吗?”

曲崤轻声一笑,“解是能解,只这丹毒较其他,怪异一些。身瘾好解,心瘾更难解,所以才会有更多的人最终却是因为自己离不开,主动放弃了继续戒药瘾。”

听得曲崤这样说,朱弦便放下心来,只要身瘾能解便好,以赵麾的那股子执着,朱弦相信,不会有任何瘾,能够阻挡他对子嗣的追求。

于是,朱弦便把身边的赵麾给一把狠狠推了出去:

“那么就这样吧,劳烦曲师婆替夫君开药。”

……

曲崤的药,不过一小包。她要朱弦每日替赵麾熬一剂,这药可以替赵麾缓解瘾发作时的痛苦。但药并不是关键,最关键的,依然得靠赵麾自己熬过每一次药瘾的发作。

曲崤仔细询问过赵麾每一次药瘾发作的间隔时长和发作状态,她让朱弦放心,并告诉朱弦照这状态保持下去,半年后,汤剂就可以断了。

朱弦兴奋,追问曲崤,是不是半年后夫君就可以彻底恢复原来的状态了?

曲崤听了,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不知道你说的原来的状态是指什么?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半年后身瘾虽戒,但心瘾只能靠你男人自己调节并扛过去了。规律的生活与良好的心态,是恢复健康最关键的因素。”

曲崤丝毫不吝惜对赵麾和朱弦的赞美,她认为赵麾能自己积极主动强制戒断自己的药瘾,非常难得。这也为他能在半年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身体上的戒断,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果然是关西赵家老爷的子孙,狠起来对自己都这么敢下手。”曲崤叭一口烟,目光远远落在赵麾的身上,若有所思。

临别的时候,曲崤拽了一下朱弦的手,凑在朱弦的耳边小声问她,半年后若还有需要,朱弦可以再过来找她。

“除了解毒,我这里还有不少适合你需求的东西。”曲崤朝着朱弦意有所图地眨眨眼。

朱弦果然被曲崤的眼神给吸引了,她好奇地问曲崤,师婆怎么知道我朱弦能有什么需求?

曲崤笑,“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小娘子先回去吧,且记住我曲师婆的话,有需要了,便来找我。”

说完她便抬起水葱般的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那里放着朱弦才刚见识过的神奇银针:

“老规矩,很方便的……”曲崤朝朱弦狠狠一眨眼睛。

……

朱弦带着珍贵的解药与赵麾一起,回到了二人在滇西的住所。

这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小院,一进的房舍,前后一大一小两个院子。篱笆是竹篱做的,门窗也是当地常见的柴木。

可是与旁的农户又有些不同,房舍是砖瓦砌的,地面也都用青石板铺过,小小的一间宅子,跟城里的大户人家似的,拾掇得干净又清爽。这是因为赵麾的身体需要好好养,在能够办到的情况下,朱弦不想让他吃太多不必要的苦。

朱弦在院子里布置了菜地和鸡笼,这也是朱弦第一次学着自己种菜和养鸡。

除了收拾家里,照顾赵麾,朱弦便没了太多时间做旁的活计。她找了一个帮人写字的活,替一家书院誊抄馆中藏书。

因当地会写字识文的人不多,朱弦抄两本书可以得一两银。朱弦写字写得快,几天就能抄完两本,便可以得到这一两银,她挺满意的。

赵麾的药瘾发作时间越来越固定,有规律,一到两天发作一次。用过曲崤的药后,每一次药瘾发作的时间愈发的短,烈度也大大降低,这让赵麾整个人都随之变得开朗,积极起来。

为了减轻家中负担,白天,赵麾会进山砍柴,顺便捕一些山里的野味。有时候运气好,可以捉到鹿和狐狸,赵麾便把鹿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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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皮单独送到几十里外的县城里卖掉,又能多得一点额外的皮毛钱。

就这样,小夫妻两个,男主外女主内,一边养病一边干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活,赚点碎银子,生活倒过得愈发自在惬意。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就到了年底。今年过年朱弦没能够回家陪朱校堂,赵麾看出了她的担心,早早就找好了一队行脚商,给足了对方银子。自己再准备了上好的滋补草药,精致糕饼,全是滇西的名特产,打包成一只大包袱,交给这队行脚商,叫他们把这些东西都给祁王府带过去。

过年的这一天,赵麾早早便起了床,亲自下厨准备过年的饭菜。

他叫朱弦放心歇着,一切由他来安排。

“遇见我,你也没有享过什么福,今天过年,便由我来做顿饭,好歹也算能有点用处。”赵麾说。

听见这话,朱弦便真的收回了手。望着厨房里赵麾忙碌的背影,朱弦的眼眶不由自主地变得酸涩起来。

赵麾说朱弦自从遇上他,便没享过什么福。朱弦觉得这句话说得对,也不对。

自打那一年春天遇上赵五郎,朱弦的确就陷入了一场难以挣脱的复杂纷争之中。给朱弦,也给整个祁王府,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影响。

可如若说她朱弦只有损失,也不对。

墙根底下那个奋力拉风车的人不就是朱弦的收获吗?

他便是她的福。

这天晚上,或许心绪受到了触动,朱弦特别的温柔。

她把赵麾紧紧搂在怀里,唤他五郎。

赵麾也受到鼓励变得特别的主动,他解开朱弦的衣裳,在她的脸上、身上留下密密实实的吻。

朱弦沉醉其中,娇声婉转。

直到赵麾分开她的腿,低头凑了下去……

朱弦震惊了,旋即而来飞升的感觉又把她攫去了天堂。

她从来没有想过两个人的爱,还可以这样做。

“喜欢吗?”赵麾搂着她,低声问。

朱弦羞红了脸,不说话。

虽然她觉得自己因为赵麾这种讨好的行为获得快感很羞耻,可是她依然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告诉他,她很喜欢。

赵麾笑了,爱怜地摸摸她的脸:

“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朱弦知道赵麾并不一定能有多开心,他的身体还没有养好,这是他心头的一道伤,也是印刻朱弦心头的一道伤。

她喜欢赵麾这样的爱,可是朱弦更喜欢他能够跟自己一起,分享的那种爱。

第143章 雄风 你太古板了。

砍柴打猎不比从前刀口舔血的日子, 没有了生理和心理上的负担,赵麾的身体,逐日向好, 瘦削下去的脸颊都又重新变得饱满起来。

这一天朱弦在抓紧休息的间隙努力誊字, 赵麾没有上山,便坐在院子里拿刀削土豆。

他一边削土豆一边玩菜刀, 把菜刀跟他的大刀一样挽刀花,挽一个刀花便削干净一只土豆,不等朱弦写完一排字, 篮子里的土豆就已经被削得差不多了。

朱弦扫一眼装土豆的竹篮, 手下笔不停,吩咐赵麾道:“削完了土豆拿去案板上切片,完了拿清水泡着,不然不等待会下锅, 土豆就变色了。”

“知道。”赵麾头也不回地回答。

“听清楚了!去案板上切!别跟上次一样,玩什么飞刀,好好一篮子土豆,浪费了一多半……”朱弦竖起眉毛, 警告赵麾。

“……”

“夫君你听见了么?”朱弦振声,赵麾不回答, 就证明这事还没靠谱。

“知道了……”赵麾不情不愿地回答。

赵麾削完了土豆,便端着那竹篮, 起身朝厨房走去。

朱弦一边写字一边竖起耳朵听。

半天了没听见厨房里传来刀切上案板的声音,朱弦便知这厮一定又骗人了。浪费食材是朱弦不能容忍的, 于是她放下手中的笔,也朝厨房里走。

才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得厨房里传来嚯嚯刀风。朱弦了然, 侧过头去偷偷地看——果然看见那赵麾把菜刀耍得溜圆。

切土豆,赵麾从来都不需要案板!

只见他拿起一只土豆,高高抛起,紧接着眼前乱光一闪,高飞于半空中的土豆就变成了一片一片的土豆片,整整齐齐落入灶台上的瓷盘中。

不同于上次刷耍飞刀浪费得多,这次他吸取了经验,无论是力道还是灶台上瓷盘的位置和角度都比上次有了进步,今天的飞刀耍得好,没有一片土豆掉出瓷盘外。

赵麾全神贯注地凭一把空刀切完了篮子里的全部土豆,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兴奋地给自己比了一个“非常优秀”的手势。

朱弦扶额,原本正朝厨房迈进的腿又重新收了回来。赵麾开心的样子也感染到了她,朱弦不忍扫赵麾的兴,便站在厨房的门背后,静静地看他为自己的进步庆祝。

今天是赵麾停止用药的第十五天。

十五日前,赵麾就已经有超过三天没有再发作了。朱弦尝试着给他停了几天药,似乎并无不妥,于是朱弦的胆子便更大了些,把曲崤开出来的药给一直停到了今天。

“可为什么他还是没有恢复正常?”朱弦轻轻叹出一口气,在心底里这样问自己。

不得不说,相比较赵麾,现在是朱弦更加担心自己的夫君不能恢复了。

虽然朱弦并不是离开孩子就不能活的那种女人,但如果赵麾一直这样萎靡不振下去,朱弦也担心这会不会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就在停药的这段时间里,朱弦曾经在赵麾睡着的时候偷偷摸过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朱弦止不住地开始担心起来。

朱弦也想直接去问赵麾,可是尝试了很多次,她又放弃了。

相比较起赵麾这方面能力的恢复,朱弦更加担心自己直接对他问出这样的话,会不会往他脆弱的心上再插一把刀。

夫君已经够难了,自己不可以再给他心里压力,更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朱弦想起曲崤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有需要就去找她的话。朱弦不知道自己现在遇到的这种状况,是不是可以算做有需要的情况。

不管怎么说,曲崤能够帮助赵麾摆脱药瘾的困扰,就足以证明她的实力。朱弦相信,曲崤能解毒,也一定可以应付赵麾现在的这种情况。

这样想着,朱弦便在心里做出了个决定——

明日一早,便去找曲崤,向她了解怎样才能让男人,重振雄风。

……

朱弦来到曲崤的竹楼时,曲崤才刚沐浴完。

曲崤往身上随便裹一块花布就出来见人,这让朱弦很是震惊,眼珠子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落。

曲崤看见了朱弦的尴尬,冷笑一声开了口:“你家男人呢?怎么不一起来?”

朱弦摇摇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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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这师婆好生厚脸皮,谁还敢带自家男人来你这儿?

“他不来。”朱弦说,“今天是我觉得有问题,才来找师婆,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哦?”听得此言,曲崤挑眉,往朱弦身边凑了凑,“你说说看,是出现什么他觉得正常,而你觉得不正常的情况了?”

朱弦咽下一口唾液,润润喉咙,鼓足勇气对曲崤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担忧。她希望曲崤能够帮助赵麾,他才二十出头,应该有很大几率可以恢复的。

曲崤听完朱弦的话默了默。

“我记得他停药应该不久。”

“是的,曲师婆,他停药刚过十五日,药瘾也有足足十七日未曾再发。我记得百毒论上就说过,断药瘾后半月内即能恢复正常,可是今天,已经半月有余了。”朱弦口齿清晰地对曲崤阐述赵麾的情况。

曲崤听了,噗嗤一笑。

“小娘子好记性,莫非是秀才出身的?”

朱弦被曲崤这样明捧暗贬的话堵得一噎,低下头去尴尬地抠手。

“所以这事看来还是你更急一些,真没瞧出来小娘子你……”

曲崤顿了顿,朱弦以为她又要说什么贬低自己的话,脸腾一下红了,就要张口争辩,却听得曲崤再度开了口。

“倒是一个周全细致的人儿啊……”曲崤说着话,嘴角的笑容却刺眼得很。

虽是赞美的话,但曲崤这话不中听,朱弦坐不住了,正想走的时候却被曲崤一把拉住了手。

曲崤问了朱弦几处紧要的信息后,从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来甩到朱弦的面前。

“五十两银。”曲崤朝朱弦面前伸出了五指。

五十两银的书朱弦从来没有见过,能值这么多银子的书想来必定稀罕。

朱弦伸手,打开面前这书,只看了一眼便震惊了。

这是一本图画书,没有字,却能让人一眼就明白它讲的什么。

书是好书,只是图画的内容有些让人难堪,画的都是春宫图。画这图书的人应是非常优秀的画匠,工笔写实,笔触细腻精确,纤毫毕现。

不光图画写实得有些过分,上面的姿势也很让人大开眼界,比朱弦大婚前当晚,祁王妃送给朱弦的书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这都是些什么啊!”朱弦红着脸忿忿不平地把书扔得老远。

曲崤笑,重新把书又捡回来,细细拍了拍上头的灰尘,把这本值五十两银的“宝典”再度珍惜地送到朱弦的面前,对朱弦说:

“你也是嫁过人的妇人了,也不知道学学怎样讨自家男人欢心?有这功夫怀疑男人不能举,为何不自己想想办法,多看看多学学,别人是怎样调动男人的兴致的。”

朱弦没想到今天来找曲崤,结果只是得到一本书。她有些不满,觉得曲崤根本没有认真对赵麾的病做出判断。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赵麾今日没来的原因,这本书被曲崤卖得此之昂贵,五十两银,够朱弦在京城的书坊买一车书了。

“你太古板了。”曲崤非常不满意地扯了扯朱弦紧闭的领口。

“才经历过这么多事,你要他立马就变得跟从前一样显然不现实,书本是书本,你背得再多也只能是写书人自己的臆想,可实际情况却是他已经被这毒药疲累消耗两年了。这种事情不能只是男人一方的任务,你还需要考虑一下自己,你可以做些什么。”

“所以松开你这老妈子似的鞶带,你会发现,打开了新世界……”曲崤只手挑一根烟杆,望着朱弦魅惑地笑。

……

虽然对曲崤的说辞表示不满,但朱弦依然怀揣这本昂贵的图画书回到了自己与赵麾的小屋。

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掏出这本图画书来认真观摩了许久。

曲崤认为赵麾没有错,有错的只是朱弦,因为上次曲崤曾经用银针当着朱弦的面成功唤醒过他。

且不论曲崤是不是判断错误,朱弦倒是认可曲崤的说法:器官性的损害也需要试过才知道。

所以朱弦准备今天就来试一下,如果自己依旧不能成功,再想其他办法也不迟。

朱弦选定了图画书上两个场景作为今晚的备选,这是她觉得最冲击的两幅画,初一看见就惊得朱弦想跑。朱弦想,这些招数,应该属于花楼里“秘籍”级别的宝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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