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巴掌 郁林在他的巴掌印上亲亲，问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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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巴掌 郁林在他的巴掌印上亲亲，问他：……
郁林家的门三天没有打开过。
到后来郁林已经遭不住了, 其实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已经超负荷了，但他始终没有喊停，他爱宋先生, 他爱他。宋先生可能是吃饱了也睡够了，精力相当充足体能也相当好, 他像一头野兽一般, 不知疲倦，双眼发红。
郁林是一片荷叶，他展开在水面上, 随着水波荡漾, 也像菟丝花，依附大树生长, 紧紧地吸附缠绕在大树壮实的枝干上。
期间琳达受不了地来敲门。
“砰砰砰”，门外发出琳达大力拍门的声音。
“有完没完啊, 有没有公德心, 能不能小声点啊！”
她尖利的嗓子像一剂兴奋剂一样打进了郁林的躯体, 听到她的声音使他更亢奋了。
他扯起嗓子，嘶哑的嗓子更放肆地发出高频率的分贝，也收得更, 这令匍匐着的宋先生完全失控。
房间裏回荡着粗重的“嗬嗬咕咕”和重物砸地的砰砰声。
门口的琳达大声骂了一句“有病”, 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地离去了。
郁林捧起宋先生的脸, 酡红的脸病态地笑着。
“呵呵，呵呵, 这样好吗？这样好吗宋先生。”
“我让你这麽快乐吗？”
宋先生的眼睛没有神采, 只知道大力又机械地往前。
郁林又捧着他的脸亲亲他，亲亲眼睛亲亲鼻子。
“我爱你宋先生，我爱你。”
郁林在第三天就已经疼得没办法被触碰了, 他们几乎是沐浴在血中。
郁林肩膀上的伤口一直流血那儿也是，宋先生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有一身蛮劲，不知轻重，长时间的磨损令郁林裏外都有了伤口。
他终于一尝多年的夙愿，彻彻底底地满足了。
终于开始受不住地喊停。
“宋先生，宋先生，不能继续了，不能再”
宋先生没有停下。
温暖的空间，充足的食物和之前的睡眠令他可以透支体能。
他到后来也只是完全遵循本能地在。
郁林断断续续说了好几次停止吧，他都没有反应，郁林蓄积起力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男人的脸被打得偏了偏，终于迟疑地停下来。
灰蓝色的眸子僵迟地机械转动，不明白这动作这巴掌的含义，无神志地发出咕咕一声。
郁林又搂着他的脖子，撑起来去亲亲他。
亲亲他的嘴巴喉结、被自己扇的那块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宋先生对不起，下次，下次我再给你好不好？”
他一连串地亲，像小狗一样道歉，吴侬软语，实则身体已经没力气了。流连地到处亲亲，已经用尽他身体全部的力气，脸色苍白，湿漉漉的眼睫合上，他软倒在宋先生怀裏。
宋先生并不会抱人，任由身边的人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从他身上滑下，他也没有伸手去捞，人倒在了地上，他脱离他的躯体径直走开，没管一身脏`污光着躺在地板上的郁林，光着脚吧嗒吧嗒走到一边去吃东西。
运动时间过长，饥肠辘辘，他吃光了郁林买回来的饭菜水果，又去刨他堆积的速食面包。
他一直在吃，郁林一直在睡。
虽然这个社区的供暖一直很充足，但在力竭又失血之后赤身躺在地板上还是会令身体感受到寒意的。
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又慢慢自己止住，宋先生当然没有给他包扎和处理伤口的概念。
这是很显然的，毕竟他连自己的伤口都不会处理。
郁林发了烧，分不清是哪项让他烧起来的，伤口感染？亏空严重？留在身体的还是受凉感冒？
中途他被烧得醒了过来，或者说又是被座机吵得醒了过来。
睁开肿胀的眼睛，瞳孔试图聚焦，视野在天花板、桌子、贴满照片的墙面之间不断切换。
“……宋，先生？”
张嘴，几乎发不出声音，哑得不像话。
叮铃铃铃铃。
吧嗒吧嗒。
刺耳的电话声不断地和进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郁林一根手指都难动弹，他模糊的视界看到宋先生蹲在客厅的一角，依旧在吃东西，他的脚下堆满了食物碎屑和纸箱、包装袋的残骸。
“宋先生……”郁林艰难地发出声音，他被电话铃声吵得头疼，“你去帮我、接一下电话好麽？”
“……宋先生。”
宋先生不为所动，依旧蹲在那儿背对着他在进食。
郁林眼睫失去意识地合上了，过了会儿又重新被吵醒，他又喊了宋先生两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咂了咂干渴的嘴，爬着过去接电话。
随着爬动的动作身体裏的淌出来，地板上蜿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轨跡。郁林张口，电话对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病得这麽严重麽！”
郁林头昏脑涨地应了两声，那边不耐烦地说“啧，那你好好休息吧。”，又给郁林续了几天的病假。
郁林挂了电话，靠在柜子上咂了咂嘴巴，他实在是渴得厉害，又爬回去，让宋先生给他找点水喝。
“…宋先生。”
“宋、先生……？”
“帮帮我。”
回应他的是连绵不断的咀嚼声。
郁林维持着一只手向前伸、想要触碰宋先生的姿势，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退烧后了，都不知道是怎麽退的，他浑身跟从水裏捞出来一样，分不清是汗水血液还是其他。身体跟被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痛得不行，但好歹是有力气动了，饥肠辘辘口干舌燥，能动之后他先给扒了几袋速食面包，喝了两大瓶牛奶。
活过来了！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宋先生没在吃东西了，他在睡觉，蜷缩在一角、在食物残渣裏入睡。
郁林迈动步子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轻抚他的眉眼和嘴唇：“宋先生。”
他收拾了一地的食物残渣和包装残骸，为他腾出干净的空间，拿来薄被盖在他身上，最后才是收拾自己。他身上的那些咬伤大多都已经结了薄薄的血痂，不用怎麽处理，他只处理了肩膀上的伤口，其他脏的都是血和汗之类的，他去洗了个澡，但特意没有清宋先生留的，他喜欢，他觉得这很好，上次他也是没有清就去上班了。
他还打了盆水帮宋先生也擦了身子，一盆水不够，换了好几盆，宋先生不知道在外面晃荡了多久了。
他终于也像是筋疲力尽，给他擦洗的时候碰到他那儿也没有再起来，郁林给他亲了亲，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边。
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宋先生，我会给你生孩子吗？”
唉。
他嘆口气，他是男的。
琳达给宋先生生了一个小孩，小孩现在在他爷爷奶奶家。
虽然宋先生以前对琳达也很好，但琳达怀孕的时候，宋先生对她更好更温柔了，连在小区裏散步的时候都会时刻注意搀扶她，会带着温柔的笑意注视她微微鼓起的肚子。
郁林见过一次，忍不住连连偷拍了好几张那样温柔的宋先生，他好羡慕，羡慕坏了。
宋先生对他也很好，会给他打伞，送他书籍，分享给他茶点。
可是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