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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赵太医才点了下头却忽然反应了过来,惊愕的瞪着一双眼看了看骁王,又看向温软。
温软知晓他惊讶,便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赵太医一下子对“恩爱”这个词语产生了怀疑,看到骁王俩小夫妻脸上的那甜如蜜的笑意,顿时觉着毛骨悚然。
吵架中有丫鬟爬床,不仅没有加剧矛盾,还和好了?!
这夫妻两人莫不是只在表面笑呵呵,底下却暗戳戳的往对方的心口上捅刀子吧???
想到此,赵太医背脊凉飕飕的,心想这以后还是安安分分的为骁王办事吧。他着实玩不过这一对夫妻呀!
赵太医走前还是在惊惶之中尽责的嘱咐了一句孕妇不宜两个院子腾过来腾过去的住,所以当晚骁王也没让温软搬回来主院住,而是自己去了梅园。
温软今晚的雷厉风行,再有骁王迁就这一举动,顿时让那些非王府眼线,却想攀上高枝的人歇了心思。
不仅如此。有卖女求荣心思的那些官员,什么想法也都暂时没了。
骁王府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瞒不住的,皇宫与各府之间自然听到了风声。有人说骁王妃这举动就是妥妥的一个妒妇行径,但也有人说她这般做无可厚非,毕竟若是从轻发落了,那些个狐媚蹄子岂不是一个个都妄想爬上主子的床?
外边无论怎么传,也影响不到刚刚和好的这对小夫妻。
闹了大半个月,骁王自然是想要好好陪着温软的,好把那大半个月给弥补回来。
且宵防营是晚上主要是巡逻,所以他白日不去,也是正当的。
夫妻二人正在花园中散步,便有人来传宫中来人了。
温软和骁王相视了一眼,甚是疑惑:“莫不是皇后传我进宫问责吧?”
骁王摇了摇头:“不会。景王贪墨的风波还未平,且父皇最近也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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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有身孕,外边又传你前几日动了胎气,她自然不会自寻麻烦。”
“既然不是皇后,那会是谁?”
两人去了前边院子,才知晓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大总管。
大总管向夫妻二人行了礼后,便把太后的口谕复述了一遍,“骁王妃如今怀有身子,一而再的动了胎气,王府中人杂,哀家着实不放心,所以还是把那些个手脚不干净的人给挑走吧。”
方长霆直言问:“那些人是哪些人?”
大总管走上前,低声道:“这其实是皇上的意思,想把从宫中调遣出来的人都领回去。”
“这是何意?”
大总管恭敬地回答道:“如太后娘娘所说,人杂。”
方长霆似乎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便道:“那有劳了。”
“太后娘娘也说了,若是人手不够,便由骁王妃亲自挑选人。”
骁王点了点头:“回去后,告诉皇祖母,人够用了。”随后让管事的把宫中派遣出来的名册都交由了大总管,让他看着来。
前边带人多,温软大着个肚子,也不便继续待着,且骁王也不管这些琐事,便也就让管事和崔嬷嬷在一旁协助,随后陪着温软回了院子。
一回房,温软便止不住好奇的问:“父皇为什么会让皇祖母把人都给领回去?”
方长霆笑了笑:“你怎么认为本王会知道?”
温软道:“上辈子,那群人即便侥幸没死的,但从王府活着离开的时候都几乎脱了一层皮,可这辈子竟然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且也没有动任何的血腥,殿下难道不知道吗?”
方长霆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问:“你认为本王那样做,手段狠毒吗?”
温软如实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不知道个中的弯弯道道之前,着实觉着殿下做事狠毒。”
方长霆继而问:“那现在呢?”
“现在知晓了之后,殿下那样子做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如今殿下让他们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又怎算手段狠毒?”
方长霆笑了一声,随后把手放到了温软的隆起的小腹上,叹道:“本王的手上不想再沾更多的血腥,实则是怕老天会把这辈子给收了回去,所以能少沾点血腥总该是没错的。”
温软握着骁王的手,轻声道:“不管往后如何,我都会站在殿下这边的。”
声音虽然轻柔,但非常的坚定。
骁王勾着嘴角。哪怕上辈子残废过,被欺辱过,且也死过一回,但换来这辈子的一双腿和一对妻儿,也值了!
温软继续追问:“殿下你还未说皇上为何会把人给领回去了?”
方长霆反问她:“那你可知本王把熏香给了娴贵妃的目的是什么?”
“给父皇缓解头痛之症?”这是温软猜测的,所以有两分的不确定。
方长霆点了点头,“确实是用来缓解父皇的头痛之症,但最终目的,是让娴贵妃得宠。”
方长霆之前的目的也简单,不过是让皇帝时常去娴贵妃的宫里,娴贵妃除了提醒一下皇帝他这个儿子有多孝顺外,再在皇帝的耳边提起一两句他遇害的事情。皇帝是个多疑性子,几句话便也能让他的脑子里像是开了个大洞一般,什么想法都会从中蹦出来。
想法多了,便会让人去调查,但凡一开始调查,一些事情的真相也就会慢慢的浮现出水面。
有人在骁王府安插眼线的事情,皇帝应当知道的,往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事情做得不过分,但温软几番都因旁人动了胎气,触及到了皇帝的底线,自然也就把人给弄走了。
皇帝允许内斗,却绝不允许残害皇家子嗣。
骁王没有细说,所以温软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见她还懵着,便做简单的解释:“父皇是男人,本王也是男人,男人自然了解男人。身体和心情都舒畅了,枕边风自然也吹得顺畅。”
温软琢磨了一下骁王方才说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如那被戳了痛脚,全身软毛都竖了起来猫儿一般。瞪起了眼:“我何时在殿下耳边吹过枕边风了?!”
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模样,骁王默了默。
她的枕边风吹得还少吗?
难不成她不知道往前她那嘴儿就像个蜜糖罐子一般,回回都能把他哄得耳根子发软,对她也是有求必应。
如今仔细想想,自从重生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她就没说过好听的话了,倒真是怀念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八十五章
温软把一部分下人发卖了, 且没多久太后也让人把先前从宫中调出到骁王府的人都给领回了皇宫。这事传出来之后, 一时之间,有些人便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
其中以皇后反应最甚。皇后正在刺绣,在听到太后把人都调回了宫中的消息, 一时不察被针扎到了手, “嘶”了一声, 抬起手的时候, 一滴鲜红色的雪滴落在了绣屏上。
皇后身边的嬷嬷惊呼了一声, 皇后抬了抬手制止了她的大惊小怪。
丝毫不在意被刺的手, 也完全没有心情来顾及毁坏的绣屏。略微不安的问身边的嬷嬷:“那些被调回来的宫人现在都在何处?”
“现在都在太后娘娘的安懿宫,这前几日骁王妃才发卖了一批下人, 那批下人中也有几个是皇后的这边的人, 如今太后又忽然把宫中出去的人都给领了回来,我们的人几乎都被调走了, 娘娘你说太后是不是怀疑什么了?”嬷嬷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
皇后脸色微微一变, 随之把宫中的其他人都屏退了出去, 吩咐身边的嬷嬷:“你快些去打探一下现在安懿宫的情况,寻到那些人, 找机会警告他们,若是他们敢把本宫供出去, 那他们在宫外的那些亲人也活不长久了。”
嬷嬷低下头应了一声“明白”后便缓缓的退出了宫殿。
一时殿中只剩下皇后,她瞪着那被沾了血的绣屏。想到屡次都治不了那骁王妃,心里头就觉得窝火。
狠狠的咬着牙根,愤怒之色让她的脸变得扭曲。
****
骁王算是在梅院彻底住了下来, 那边的主院反倒成了副院,一时少了些热闹,但也比夫妻两人分院别住好上了许多。
院子内少了许多的糟心事,且还有骁王时常陪着,温软这小日子过得甚是惬意,。可这骁王三天两头都待在府中,温软免不得担心他如此懈怠公务而引得皇上不高兴,便常常劝他要勤快些。
八月最是炎热的时候,屋子中闷热,骁王时常伴着温软一块在凉亭中乘凉。几碟茶点,一壶清茶,再有两把竹椅,日子甚是惬意悠闲。
听了温软的劝说后,方长霆挑起长眉看了一眼。问:“怎么,嫌本王黏人了?”
温软觉着她刚怀有身子的时候多疑,如今她好了,但现在却是轮到他多疑了,若不是肚子鼓在她的身上,她几乎都怀疑是他有身子了。
“我怎会嫌殿下呢,只是殿下多日都待在府中,若是耽误了正事,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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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被父皇责罚。”
方长霆眯眼仔细看着温软的脸,觉着她脸上没有半点的敷衍之色,才用签子戳了块切好的果子送到她嘴边,温软看着他,等着他回答的时候张口咬了一口。
看着她吃着果子,徐徐的说:“如今这个时候,谁勤快谁便是争出头被打的鸟。”
“可是朝中又生了什么事?”
方长霆把她余下的那半块果子直接吃了,看得温软脸色微赧。
吃了半块果子后,方长霆才淡淡的道:“方太师出使回到金都了,在朝堂上与太子的门下的官员多有不和,引得父皇不快,朝堂上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如今不出头,不懈怠便才是最好的方式。”
可你已经非常懈怠了……
温柔硬生生的把这话给憋回肚子里边。这话若是说出来后,他又该怀疑她是腻味他了。
虽然没把这话说出来,可她那双眼眸却是什么都没有藏住,方长霆也没恼她,解释道:“本王一晚上巡逻的,天天白日去宵防营启不显得邀功绩?”
……可你晚上也甚少去呀。
温软没用嘴说出来,可那眼神却是说了出来。
方长霆:……
“成吧,本王下午便去巡巡。”最近似乎是真的懈怠了。
温软呼了一口气。吃了两块果子后,凉风习习舒适得昏昏欲睡。
骁王看了会书后再看她,却见她手拿着一根签子,签子上还有半块的果子,就这么垂着手,在竹椅上睡了过去。
见她如此贪睡,无奈的笑了一声。不忍吵醒她,便阖上书本,放下。起身伸出双臂,放轻了动作去把她给抱了起来。
感觉身子腾空,许是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就是睁开了一条眼缝确定了是骁王后,便又放心的埋进他的胸膛中继续睡。
把人抱回了房中,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了榻上,随后把一身白色软袍换下,换上一身宵防营的黑鹰服。
换好了衣物,便也出了门去宵防营巡一巡。
骁王近日甚少到宵防营,让绷紧了许久的众人都得以喘一口气,因着是温小弟去哄了骁王妃的当晚骁王就没有来宵防营,一众都认当是温小弟的功劳。
许是在宵防营待了好几个月了,温小弟也混成了个半老油条,知晓怎么偷懒,比刚进来的头一个月要轻松了许多。
大抵是纨绔气息太浓,所以温小弟一开始与宵防营新招的少年兵相处得极为不融洽。时常有口角发生,偶尔还动起手来,骁王也不理会,就让他们的教头公事公办,打了架就按照营中的律例来处罚。
后来十七入了宵防营之后,两人虽有不对头,但好歹也是一个鼻孔出气,温小弟底气也就足了起来。可这两个人真正好起来的时间,是在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金都城中有采花贼横行,除了衙门搜捕外,宵防营也有责任搜捕。少虎营的少年兵被委以此任,十七相貌最为青秀,便由他假扮了小姑娘引蛇出洞。
十七扮成小姑娘,差些没把那群少年郎给掰弯了,好在都偷瞧过十七的洗澡,不然都怀疑他是女扮男装的。
在引I诱采花贼中虽然发生了些意外,但后边也很是顺利的把几个伙同犯案的采花贼全部抓捕了起来,其中最为有默契的就数十七和温小弟两人。
经过这一回,不仅两人的关系改进了,就是温小弟,也和其他的少年兵处好了关系。大抵是因为有所成就感,又与宵防营中的人称兄道弟,如今在宵防营倒也不难熬。
温小弟再营见着了骁王,且又是休息时辰,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主帐去邀功。
见副将从中出来后就贼兮兮的往帐营中探头喊了声“姐夫”
方长霆抬眸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称呼改了再进来。”
温小弟非常识时务的改了口,复而喊了声“都指挥使”后才探入营帐。
方长霆没有在抬眼,低着头看着折子,淡淡的问:“何事?”
温小弟大抵忘记了前一息让他改的称呼,所以又扭扭捏捏的喊了声:“姐夫……”
姐夫二字一出来,方长霆抬眼看了他一眼,温小弟打了个冷颤,忙道:“我懂我懂,在营中得喊都指挥使。”
方长霆鼻息之间冷嗤了一声,随后低下头继续看折子,把过河拆桥发挥得淋漓尽致。
……
好歹他也是促进他们夫妻二人和好的功臣之一,这般翻脸无情,下回说什么他都不做和事的那个了!
“有事快说,若是无事,便退下。”
温小弟顿时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的,便忙道:“都指挥使,前边我们让这少虎旗抓那采花贼,说好了抓到人就能一人一天假的……”
说到后边声音有些飘。之前因着骁王黑脸,便没有一个人敢提这事,如今风头已经过了,但骁王也甚少来营中,也就拖到了现在才说。
温小弟提起这件事,骁王呼了一口气,心底有些气。
前两日温软知道十七扮成了女孩子后,发了好一顿闷气,怪骁王不与她说,若是说了,哪怕他们二人吵架,她也会暂时休止,先去瞧一眼过一把眼瘾再说。
她竟然说会因为那小子扮女装而与他暂时休战,把他给气得脸色都黑了,当即就想问她傅瑾玉手上的那小荷包怎么回事。但想起那孤枕大半个月的日子,便也就忍下了。
暗暗说服自己,等这次的风波过了之后再算账。
她好他这一口男色便也就罢了,偏生每一类的都喜欢多看几眼,还明目张胆的,行径当真可恶!
见骁王又沉了脸,温小弟一时便觉得假期没了戏,瞬间耷拉下了脑袋,语气沉闷闷,“好吧,我明白……”
“找石副都使问休沐安排,那些赏银也按照人头平均分给你们少虎营的虎崽子。”
闻言,温小弟瞪大了眼,不经思索的脱口而出:“姐夫你与长姐小别胜新婚,这是要普天同庆么?!”
方长霆眉头跳了跳,沉声道:“普天同庆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骁王已经第三回觉着这孩子若不是他的小舅子,他定然会把他给扔泥潭里!
见骁王已有不耐,已经达成目的温小弟慌慌道:“我没事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说着正要退出去。
方长霆淡漠的吐出“站住”两字。
温小弟脚步一顿,瞬间便不敢动了。牵强的扯开嘴角,笑得难看的问:“都指挥使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方长霆看了他半响,才道:“十七与我说了你上个月在南大街买了一个可疑的女子为婢,你长姐担忧你被骗,便托本王查了一番那女子的身份。”
温小弟一愣,全然没有想到自个姐夫想说的是这事。
温小弟托人去查了那女子的身份,可似乎有人从中把她之前的身份掩盖得滴水不漏,所以他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温小弟把人带回府中后,却被他父亲文德伯斥说了好一顿,但他继母却从中劝着他的父亲。大抵是因为知晓那女子的身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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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腻,所以当他那继母替他说话的时候,他心里边总是觉着有些不得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年三十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记得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 ̄▽ ̄)╯
☆、八十六章
“那女子的所有底细, 都在这封信的里边了。”
说着, 方长霆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放到了桌面上,长指压在信上在桌子上一推。抬眸看了他一眼, 以眼神示意他拿起来瞧。
温小弟上前把那信拿起来, 拆了。
目光也随之落到信的内容上。看到内容, 脸色也跟着一变, 看完整封信下来, 黑沉的脸上也满是疑惑之色。
“那刘三到底想做什么, 他哪来的这么大一笔银钱去买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瘦马?为何又让那女子大街上假意为救母卖身?那些侍卫又为何要把我引到那南大街?他们是和刘三勾引好的?刘三这样设计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温小弟把疑惑都一一说了出来。
无论有多少个疑惑,其实这答案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的继母想彻底让他变成一个废物。
自然, 骁王也不会把这个答案告诉他。陈氏与他这个姐夫,自然是陈氏比他亲得多了。
方长霆略微扬眉, 黑眸中带着几分清冷, 冷声问:“本王替你查了那女子的身份, 难不成还要本王替你去查这些问题的答案?”
温小弟背脊一凉,忙摇头道:“不敢不敢……”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女子的底细, 莫要傻呼呼的打草惊蛇,最后什么都查不到。”
温小弟点头应是, 随即放下信,心事重重的退了出去。
温小弟走后,骁王把折子看完后,步出了宵防营。才出宵防营, 便有小兵通传方太师要来巡查,现在人已经快到宵防营了。
方长霆微微眯了眼,道:“让石副都使过来。”
****
温软午睡醒后听说骁王去了宵防营,瞬间松了一口气。心说他终于不再是日日窝在府中了,她也可喘一口气了,不必被他约束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骁王大抵从赵太医那询问了许多这关于揣着娃儿要注意的事情,所以最近他把她看得紧紧的。哪怕是一口水,都要查看一遍是温的还是冷的。
而且,太医分明说只了要不过分操劳,还是可做操持一些府中琐事的,尽管赵太医这么说。但骁王却依旧不让她碰半点杂务,俨然把她当成了菩萨一般供着。
他这般小心谨慎得让她觉着怀的不是娃,而是个于他而言的绝世珍宝。
温软这几日都快闲得长霉了,闷得慌。如今他不在府中,她也可以暂时像那脱了缰的马儿一样撒撒欢,碰碰账本碰碰算盘,再碰一碰那些金银。
骁王只说不许温软碰杂务,可却未吩咐过管事不让王妃碰后宅的事。所以温软让管事把账册拿过来的时候,管事也不敢敷衍。
因调走了许多人,温软便也往自个的院子中增添了一些调l教好的人手。
安排好了人手后,正准备去库房看看,崔嬷嬷便从宫中出来了。
宫中的人手全调了回去,崔嬷嬷自然也是一块回去了。
温软觉着崔嬷嬷伺候得也挺好的,虽然有时这想法着实是让人脸红,可这并不影响她伺候得好,且处理后宅事务也是个中一把手,有崔嬷嬷在府中,她也能轻松许多,所以她也就让人进宫与太后说了情,太后也应允让崔嬷嬷继续待在骁王府中。
孙媳这般重用自己宫中的人,这样信自己,没有半点的怀疑,太后自然心喜。
太后也更加喜欢温软这个孙媳。皇上过来请安的时候,也就多说了几句老三俩小夫妻不容易,让皇上莫要偏心偏得太重,也好好的看看他这个三儿子好的话。
安懿宫中,太后把几本折子递给了皇上。说:“这是从老三府上带回来那些人的供词,二十个人中,竟然有五个人是收了别人好处的,皇儿你且看看。”
皇上拿过了几本折子,翻看了一遍下来后眉头蹙得紧紧的。
太后幽幽的道:“贤贵妃,御史中丞梁光鹤,还有太子,他们几个都有份,而那余下的十五个人之中,应当还有漏网之鱼,且说皇后和老四没有掺和到这里边来,哀家是不信的。”
听了太后的话,皇上想起让人去查沁阳县主的事情,一事脸色更是黑沉。
昨日淮庆那边传来消息,说那沁阳县主之所以会来金都,是因为皇后暗中派人与她说能让她成为骁王的侧妃,而这话还是从沁阳的口中说出来的。
知道皇后做的这事。当日皇上便在韶华宫对皇后发了一通怒火,现在更是连韶华宫都不去了。
太后又言:“先前办马球赛那会是皇后提议的,就因为办了这马球赛,哀家的那曾孙都差些保不住。”说到这,太后脸上全然是不快之意。
太后本就是个厉害的角色,自然也知晓这后宫的水到底有多深。皇后能坐上后位,掌管后宫,也不见得是什么善茬,没准太子和老二都是她害的。
“母后,那些回来的人都让慎刑司来审吧,儿臣想要一个确切的供词。”
太后点了点头:“此事哀家也不插手了。对了,回来的崔嬷嬷,哀家让她回骁王府帮忙去了,骁王府最近事情多,老三媳妇又是双身子,哀家不放心,但有崔嬷嬷在,哀家也能放心些。”
****
温软听闻崔嬷嬷回来了,便让人赶紧请了过来。
“崔嬷嬷这次回宫,可被为难了?”
被带回皇宫的那些宫人如今身在安懿宫,所以纵使有心人想要去打探消息,也是毫无门道。
虽然如此,但也隐约传出了些许的风声,说那些人都被用了刑,其中也是真有眼线的,但也有无辜之人。
许是有了身子,所以温软也容易多愁善感,便担心起了那些无辜的人。
崔嬷嬷如实道:“老奴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几十年了,自然不会被人轻易为难。其他人的话,王妃也不必过于担心,若是手脚干净的,自然是能留下一条命。”
自然是能留下一条命……
缺胳膊少腿的,只要是还喘气的,那也算是留下了性命……
皇宫果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温软想起上辈子骁王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心中甚是心疼。
叹了叹气,缓过来后问:“那皇祖母可曾有什么话要崔嬷嬷转述的吗?”
崔嬷嬷:“太后娘娘让王妃好些安胎,那些让王妃烦心的事情,太后娘娘会让人来处理的。”
温软闻言,细细琢磨了一下。太后的意思是说会给她一个交代?
毕竟是关皇家的脸面,原本温软还以为这件事会这么过去了,没曾想太后会这般替她和骁王出头。
“且太后娘娘也说了,老奴也是王妃的人了,这往后也不需要再回禀骁王府中的事。”
温软听到崔嬷嬷的话有些许诧异:“皇祖母的意思是……?”
崔嬷嬷解释道“如今老奴是王妃的人,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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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府的人,王妃往后要办些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不管何事,老奴都自当隐秘而为,不管是在太后娘娘的面前,还是殿下的面前,也不会多言一句不该说的。”
温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崔嬷嬷这这话的意思。
崔嬷嬷这明晃晃的是在与她说,往后若是想做点什么亏心的事情,直接吩咐,不管是杀人放火,都会去干。
温软……
这崔嬷嬷真有些无以言喻的强悍呀!
温软想了想,还真的觉着有些事想让崔嬷嬷帮一帮。
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道:“嬷嬷,我娘家有三个妹妹,有一个快要及笄了,有两个虽然年幼,但过几年也要说亲了,我想让嬷嬷到那伯爵府上教他们礼仪,不需要太久,一个月便可。”
崔嬷嬷愣了一下。她在太后跟前几十年了,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过,所以文德伯爵府大夫人的做派她也能猜得出几分阴暗来。
再者在骁王妃跟前伺候的这些日子里,更是明白那大夫人根本就是个绵里藏针的角色。
“王妃可是想让老奴去伯爵府对付那大夫人?”崔嬷嬷问得虽然是直白,但也是明着告诉温软,她是知晓她继母为人的,太后娘娘也是知道的,所以不必太过虑。
温软听到崔嬷嬷这般直言,虽然有些惊讶,但想到她在宫中打滚了几十年,便也是个人精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与她继母之间的那点事。
温软也不纠结崔嬷嬷的态度,继而摇了摇头,道:“嬷嬷尽管全力教导她们礼仪,不需要藏私。”
闻言,崔嬷嬷反倒疑惑不解了,“真不需要再办别的事情?”
温软细想了一下,解释她的用意:“旁人都说我继母贤良淑德,且持家有道让后宅安宁,但其实这都是表面的,暗地里她不仅暗中打压我与彦哥儿,更是连庶子庶女都一同打压,所以这外人说起文德伯爵府的时候,都不会想起其他的姑娘公子,只知道她这么一个大夫人还有她的这一双儿女。”
温软端起了温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又继续道:“所以这府里边的两个姨娘心中都有所怨念,前年二妹说亲的时候,大夫人也没让她嫁太好,如今两位姨娘还有未说亲的姑娘和儿子,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中到底还是担心自个的儿女继续被这么打压下去没了前程,她们现在还在忍着,不过是差了点爆她们的火星子而已。”
崔嬷嬷微微眯眼,“王妃是想让老奴做那点爆她们的火星子?”
温软微微一笑,笑意温婉:“嬷嬷是个聪明的人,该如何做,想必嬷嬷比我更清楚,此事便全权交给嬷嬷了。”
虽说她让彦哥儿自个儿去调查陈氏,可却没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陈氏。
上辈子陈氏欠她的,害彦哥儿的,她都会一一的讨回来。
如今陈氏不是最在意名声么,那她便让陈氏贤良淑德的名声不再!
让她的丑面目全暴露在父亲的面前,看她这辈子还怎么去害彦哥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红包掉落~
☆、八十七章
骁王上辈子最大的敌人是景王。而这景王身后, 还有一个不可轻易忽视的方太师。
方太师是皇后的兄长, 景王的舅舅,上辈子骁王便是栽倒了方太师的手上,被砍头那日, 更是由由监斩。
上辈子不知他们的祸心之时, 他看不穿那些人的真面目, 所以才被害。这么一想, 才发现他与他那小舅子一般, 无脑且愚目。
那方太师看似刚正不阿, 但其实骨子比谁都要黑。今日来了宵防营后,骁王便让石副都使陪同。
巡视半日下来, 方太师话语之间带着几分苛责, 说宵防营纪律还要再抓紧些,这些话让石副都使听了之后, 眼皮子直抽抽。
这还要再抓紧些!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宵防营自从由骁王接手之后, 纪律严谨的程度与护城营无二区别, 这方太师怕是故意为难的吧?
“太师,你这话不对, 这去年我与你巡查的时候,这宵防营倒确实是懒散的, 可今日巡查了一遍下来,严谨得我都快怀疑是不是进错地了。”
这话一出,旁人都看向了与方太师一块来巡查的雷阵。
方太师属于文臣,这来巡查军事, 自然也要有一个武臣陪同,且这武臣也不能是与方太师交往甚密的,而在皇帝看来头脑简单的雷阵便是最好的人选。
听到雷阵的话,方太师眼皮子一跳,眯眼看了眼雷阵:“你质疑老夫的话?”
雷阵丝毫不怕得罪方太师,道:“这哪里纪律让太师不满意?太师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瞧着这宵防营的纪律丝毫不比护城营差,我倒是忘了太师是个文官,不懂也属正常……”
说到最后,雷阵的声音也渐渐的低了下来,像是在碎碎念。
这哪里是碎碎念,声音大到一块巡查的人都听到了!
方太师脸色全然黑了下来。
石副都使在心底暗暗赞叹雷世子怼得好,但明面上还是适时打破僵局。道:“骁王殿下吩咐了,二位若是巡查完了,便请二位到主帐中喝杯热茶。”
方太师微微讶异:“骁王也在宵防营中?”
石副都使笑道:“骁王殿下从不懈怠,几乎每日白日,晚上都会来营中巡视一趟。”
只是最近几日来得不勤了,可不勤了才好呀,大家伙也都能松一口气!
雷阵听言,眼神露出了几分揶揄。那骁王都快成为自个娇妻跟前的奴仆了,这几日雷阵常要去太医署给他娘拿药,回回都在太医署撞见骁王,细问赵太医之下才知道骁王每日到太医署都是为了向赵太医讨教这安胎养娃的法子。
对此雷阵嗤之以鼻,这娘们就不能这么宠着惯着,过分宠着惯着肯定会爬到头上去的。他要是续娶,婆娘要是有了身子,他绝对不会这么宠着惯着!
………………
骁王今日与雷阵一块让方太师黑了脸,心情自然大好,且雷阵在临走前还私下与他说定然不会让方太师暗中给宵防营穿小鞋的机会。
雷阵虽然看着莽撞无脑,可底下却是比谁都拎得清。
带着好心情回了府,可温软的态度却是骁王开怀不起来,反倒警觉了起来。
不对头,她的态度着实不对。
从他回来时便张罗着给他准备热水洗澡,再准备吃食,等晚上的时候,又给他捏着肩膀,问他累不累。
许久不见的柔情蜜意与善解人意,今日却殷勤了回来。俗语都有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主意大且多有前科,这般讨他欢心,不免让他怀疑她又背着他做了“好事”。
“你有什么话要与本王说?”
温软腻在他的胸膛之间,轻声细语道:“心疼你了。”
心疼?
骁王低头看了看窝在他怀中的人,微微皱了皱眉。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情。但一没受伤,二没有被责骂,她忽然说心疼他了,定然有诈!
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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