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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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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他追2 您行行好,拿了就走

形势急转直下。

陈建安捂着依旧发闷的胸口, 脸色苍白。哈丹扶着自己剧痛酸麻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惊怒、屈辱,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凝重。这劫匪的身手, 绝非寻常混混, 那反应、那力道、那巧劲, 分明是经过严格训练, 甚至可能经历过沙场搏杀的高手!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生命威胁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徒劳。

两人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与警示。哈丹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怒火,率先缓缓退向堆放皮货和杂物的货架旁, 不甘地俯身趴下。陈建安咬了咬牙,也只得照做。

芳如心中早已骇然欲绝,她不敢有丝毫迟疑, 连忙跟着退到货架边, 依言趴伏在地。

冰冷粗糙的地面贴着她的脸颊, 尘土的气息钻入鼻腔,混合着恐惧的味道。

她偷偷抬起眼帘,紧张地观察着那个男人。

他穿着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寒酸,那个斜挎在肩上的粗布包也和他的人一样, 毫不起眼,边缘已经磨损起毛。可他刚才那轻描淡写间展现出的身手, 那份临危不乱的镇定,还有此刻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气,都让芳如的心不断下沉。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劫匪!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金银、首饰, 值钱的都拿出来!扔到老子面前来!”

男人一边警惕地扫视着趴在地上的三人,一边将那个布包扯到身前,打开了袋口。

陈建安率先动作,他摸索着将自己的钱袋,以及藏在靴筒里的几块碎银子掏了出来,扔到了男人脚前不远的地上。

哈丹脸色铁青,犹豫了一下,也慢吞吞地掏出了自己的钱袋,扔了过去。

他的钱袋看起来比陈建安的鼓囊一些。

然而,当男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哈丹因趴伏而略显紧绷的胸前时,明显停顿了一下,那里内袋的轮廓,似乎还藏着别的东西。

正是那个装有炼铁密法的油纸袋!

“你!” 男人刀尖猛地指向哈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怀里还藏了什么?给老子拿出来!别耍花样!”

哈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那炼铁术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之一,更是未来谈判的重要筹码,怎能轻易交给一个劫匪?

“嗯?!” 男人见他迟疑,眼中凶光暴涨,提刀便向前迈了一大步,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那凛冽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想死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冰冷的死亡威胁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哈丹的脖颈。他额头青筋跳动,冷汗涔涔而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在那绝对的力量和杀意面前,任何坚持都显得可笑。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又无力地松开,最终,带着极大的屈辱和不甘,用未受伤的左手,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怀中内袋里,掏出了那个关系重大的油纸袋,仿佛有千钧重般,扔到了那堆财物之中。

芳如在一旁看得心胆俱裂!炼铁密法!就这么被抢走了!

没有了这个关键的凭证和“投名状”,她刚才与哈丹达成的、本就脆弱的协议还能算数吗?阿尔斯楞王子那边会如何看待?

她所有的努力、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机会,难道就要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彻底断送?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

轮到芳如了。

她身上除了几块用来充饥的干粮和为数不多的几枚铜钱,确实身无长物。

她所有的希望和隐秘,都系于贴身藏着的那块玉佩之上,那是上一世周凌所赠,蕴含着复杂难言的情感与记忆;这一世阴差阳错又从公主府回到了她手中,她冥冥中觉得,这块玉佩或许如同之前的紫玉佛珠一样,是她命运转折的关键,蕴含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是她内心深处不愿示人、甚至视为最后依仗的寄托。

她内心挣扎着,痛苦地磨蹭着,最终,只将那些干粮和可怜的几枚铜钱掏了出来,扔了出去,与其他金银相比,寒酸得可怜。

那男人用脚拨弄了一下地上的财物,目光在金银钱袋上停留片刻,随即落到了芳如身上,见她面前只有那点微不足道的东西,眉头紧紧锁了起来,脸上戾气更重。

“你!” 他提着刀,大步流星地走到芳如面前,高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妈的!打发叫花子呢?藏了什么?给老子交出来!”

他声音如同炸雷,在芳如耳边响起。

芳如吓得浑身一颤,将脸埋得更低,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没……没有了,好汉,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就这点吃的和铜板……”

“放屁!” 男人显然不信,他猛地弯腰,一只粗糙如同砂石般的大手粗暴地抓住芳如的肩膀,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持刀稳稳抵在她的后心。

然后,那只空闲的手开始毫不客气地在芳如身上摸索、拍打。

那双手带着厚茧,力道极大,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间的蛮.横、粗.暴与令人屈辱的侵.犯感。

芳如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来。

她能感觉到那只手掠过她的腰间、臂膀、后背……最终,在她胸前内侧的位置停了下来,触摸到了那块硬.物。

男人动作一顿,随即,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摧毁般的力道,一把将那玉佩从她贴身的内袋里扯了出来!

丝线崩断,带来皮肤上一阵细微的刺痛。

正是那块质地温润细腻、雕刻着精美繁复云龙纹的夏国宫廷玉佩!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也流转着内敛而莹润的光泽,与这粗糙、肮脏的环境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显露出不凡的出身。

男人将玉佩攥在粗糙的手掌里,目光落在上面时,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手指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纹路,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波动,那绝非一个普通劫匪见到贵重物品时应有的纯粹贪婪,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了然。

但那异样稍纵即逝,快得如同错觉。

他立刻恢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将玉佩举到芳如眼前,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声音带着审问的厉色,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玩意儿……是夏国宫里的东西吧?老子虽然糙,也看得出这东西不一般!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夏国派来的奸细?!”

芳如脑中“嗡”的一声,如同被重锤击中。

暴露了?他认出来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几乎让她窒息。

她强迫自己冷静,绝不能承认!一旦坐实奸细身份,立刻就是死路一条!

她猛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做出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急声辩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断断续续:“不……不是!好汉饶命!是……是我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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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大户人家做婢女时,偷偷……偷偷拿的!我……我看它好看,就……就藏了起来……大爷您……您眼光真好,这……这肯定是值钱的好东西!您喜欢,尽管拿去!只求您饶了我们性命!求求您了!” 她一边说,一边做出要磕头的样子,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男人盯着她,那双被刻意修饰得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似乎要穿透她脆弱的伪装,直抵内心。

帐篷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几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趴在地上的陈建安和哈丹也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这短暂的几秒钟,对芳如而言,漫长得如同几个时辰。

终于,男人像是接受了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或者说,他并不真的关心她的具体身份,只要确认这财物到手即可。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将玉佩随手丢进了那个已经变得鼓鼓囊囊的布包里,与那些金银钱袋混在一起,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哼,算你识相!”

他收回抵在芳如背后的刀,后退两步,再次扫视了一下趴在地上、不敢稍动的两人。

帐篷内陷入一种粘稠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方才的惊吓与搏斗留下的余波,如同水面的涟漪,仍在三人心中一圈圈扩散。

芳如瘫坐在地,指尖冰凉,微微颤抖,不仅仅是源于身体被侵犯的恐惧,更因为失去炼铁术和玉佩带来的巨大空洞与不安,那仿佛预示着她刚刚抓住的救命稻草,已然断裂。

陈建安与哈丹虽已勉强站起,但脸上惊怒未消,哈丹更是反复活动着依旧刺痛酸麻的右臂,眼神阴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死死盯着那晃动的门帘,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制着追出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

然而,那沉重的脚步声并未远去,反而在柜台方向不紧不慢地响起。

“哗啦……叮当……”

是钱币碰撞、金银落入布包的细碎声响。

他正在清点刚刚从他们身上搜刮去的“战利品”。

这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无力与狼狈。

芳如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双粗糙的手,如何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财物,包括那个至关重要的油纸袋,以及她那块被视为护身符的玉佩。

片刻后,那粗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足和狐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老头,”他显然是冲着一直蜷缩在角落、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掌柜开口,“你这铺子,看着不小,就柜台这点零碎玩意儿?糊弄鬼呢?”

他用刀柄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柜台木板,发出“咚咚”的闷响,“说!还有没有别处藏钱了?地窖?暗格?”

掌柜的吓得浑身一哆嗦,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几乎要哭出来:“没……没了,好汉爷,真没了……小老儿就是做点小本买卖,赚些辛苦钱,就……就这点流水……都在这里了……您行行好,拿了就走吧……”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带着些微喘息,似乎赶了段路的年轻男子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北地口音:“掌柜的!在吗?打两斤最烈的‘烧刀子’,快点,等着喝呢!”

是顾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瞬间在芳如、陈建安、哈丹三人死寂的心湖中激起了微澜。

希望,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希望,骤然升起!

或许……或许这个买酒的人能察觉到帐篷内的气氛不对?或许他能看到门帘后隐约的异常?甚至,如果他足够机警,可能会去通知巡逻的兵士?

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竖起了耳朵,紧张地等待着门外的反应。

第82章 他追3 你这个下贱的畜生!

然而, 他们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瞬间便被扑灭。

只见那劫匪反应快得惊人!

他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

他甚至没有完全掀开门帘暴露内部情况, 只是一个迅捷的侧步贴近门口, 用他那高大粗壮的身躯和凶恶的面孔堵住门帘缝隙, 只探出半个身子。

他不耐烦地、几乎是咆哮着对外面吼道:

“买什么酒!聒噪!今天生意好, 酒全他娘的卖光了!一滴不剩!明天赶早!快滚!别妨碍老子收拾东西!”

他声音极大,如同炸雷, 语气充满了蛮横与不容置疑的驱赶意味, 甚至还故意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砍刀,让刀身的寒光在来人眼前一闪。

门外那买酒的男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神恶煞和明晃晃的刀子吓得噎住了,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惊惧的吸气声,随即脚步声便慌乱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迅速远去了,连一句争辩或疑问都没有。

希望彻底破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无力与冰寒。

芳如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劫匪不仅身手诡异狠辣, 应对突发状况竟也如此老练、凶悍,完全堵死了任何意外获救的可能。

赶走了这个意外的“干扰”,男人似乎更加从容。

他非但没有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哗啦”一声,用力将帐篷的门帘从里面用皮绳牢牢系死, 彻底隔绝了内外的视线。

接着,他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 竟从柜台底下摸出一块写着北狄文字、表示“今日歇业”的简陋木牌,熟练地从门帘上方的缝隙中伸出去,挂在了外面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男人仿佛成了这帐篷临时的主人。

他好整以暇地踱步回到柜台后面, 竟开始饶有兴致地翻捡起来。

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柜台上的杂物,最后落在了一本厚厚的、封面油腻、边缘磨损的牛皮账簿上。

他随手拿起,借着帐篷顶端缝隙投下的几缕微弱光柱,就那么站在那里,粗粗地翻阅起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还不走?

芳如、陈建安、哈丹三人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问和不安。这完全不符合一个抢劫得手后急于逃窜的匪徒行为!

帐篷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弥漫开来。

忽然,男人翻动账簿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凑近了些,仔细看着账簿上的某一页记录,那平凡而带着戾气的脸上,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射向角落里依旧在瑟瑟发抖的掌柜,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哟呵?有点意思……” 他用手指敲了敲账簿的那一页,“□□将军……还是你们这儿的常客?嗬,每天固定这个时辰,都派人来取酒?雷打不动?”

掌柜的听到“□□将军”的名字,浑身剧烈一颤,脑袋埋得更低,不敢吱声。

男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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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账簿,随手丢在一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开始在柜台后以及帐篷四周更仔细、更有目的地搜寻起来。他的目光扫过堆积的皮货、酒坛、杂物,最终,锁定在角落里一个看似用来堆放破旧毯子和空酒囊的、毫不起眼的矮柜上。

那柜子颜色深暗,与帐篷的阴影几乎融为一体,但柜门上却挂着一把与这简陋环境有些不相称的、擦拭得颇为光亮的黄铜小锁。

男人走过去,用刀柄不轻不重地敲了敲结实的柜门,发出“叩叩”的闷响。他扭过头,对掌柜的勾了勾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你,过来。把这玩意儿打开。”

掌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汉……那……那里面真的……就是些没人要的旧物……破毯子……空……空袋子……不值钱的……”

“少跟老子来这套!” 男人眼神一厉,声音陡然拔高,手中的砍刀威胁性地扬起,寒光凛冽,“我数三声,不开,你就跟这柜子一个下场!一!”

强烈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压迫过来。

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其他,连滚爬爬地扑过来,从怀里贴身内袋摸出一串用皮绳系着的钥匙,因为极度的恐惧,双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那把黄铜小锁。

柜门被男人一把拉开。

瞬间,就连隔着几步远的芳如,都清晰地看到,那柜子里哪里是什么破旧杂物!

里面分明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封雪花银锭,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沉甸甸的、诱人的冷光!银锭旁边,还有一个小木匣,盖子半开着,露出里面几件做工精致的金器首饰!

这显然是掌柜多年经营,一点点从哈丹那里积攒下来、藏匿得极深的真正家底!是他的命根子!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讥讽和贪婪,他嗤笑一声:“老东西,还挺会藏!”

他毫不客气地将那个已经颇为沉重的布包再次扯到身前,袋口大开,然后如同清扫垃圾一般,粗暴地将柜子里的银锭和金器一股脑地全都扫进了包里!

银锭相互碰撞,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响声,那布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鼓胀、沉坠。

掌柜的看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为哈丹办事的酬劳在顷刻间被洗劫一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瘫软在地,浑浊的老泪纵横而下,发出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他徒劳地伸出手,哀声求饶,声音破碎不堪:“好汉……好汉爷……您行行好……拿了这么多钱……足够您……您远走高飞,逍遥快活大半辈子了……求求您……快走吧……我发誓……我对着长生天发誓……我什么都不会对巡逻的官兵讲的……一个字都不说……您就饶了我们……饶了小老儿吧……”

然而,男人对掌柜那字字血泪的哀求充耳不闻,仿佛那只是耳边烦人的蚊蚋之声。

他将那个如今已是无比硕大、沉甸甸的布包重新挎好在肩上,甚至调整了一下带子的位置,以适应那惊人的重量。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芳如、陈建安和哈丹都心头巨震、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非但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蹲下身,凑近瘫软如泥、老泪纵横的掌柜,那张带着市井戾气的脸几乎要贴到掌柜的脸上,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闲聊、却又带着冰冷质询的语气,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老头,别哭了。我问你,你刚才账簿上记着……□□将军,每天都会派人来取酒?他今天……大概什么时辰会到?”

掌柜的闻言,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极度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劫匪,结结巴巴地反问:“差……差不多……还……还有一个时辰……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你难道……连□□将军的主意都……都敢打?!”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炸响在芳如、陈建安和哈丹的耳边!

强烈的违和感与巨大的惊疑,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们!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完全不合常理!

若真是只为求财的亡命之徒,在已经劫获了如此巨款,包括他们三人身上不俗的财物,尤其是那可能价值连城的玉佩,以及掌柜这明显是多年积蓄的巨额金银之后,最本能、最合理的反应,绝对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远离任何可能的风险和追捕。

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

可他非但不走,反而关店挂牌,制造无人打扰的环境;他翻阅账簿,像是在寻找特定信息;他逼问出掌柜的藏金,似乎仍不满足;而现在,他竟然打听起北狄实权将军、手握重兵的□□的行踪?!

一个普通的、只为钱财的匪徒,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已经不是胆大包天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除非……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仅仅是钱财那么简单!

掌柜那带着哭腔的惊问在帐篷里回荡:“你……你连□□将军的主意都敢打?!”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瞥了掌柜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让掌柜瞬间噤声,连滚带爬地退回角落,重新趴伏在地,身体因恐惧而不住颤抖。

芳如的心跳如同擂鼓。□□将军!这个名字在她脑中炸开。若这劫匪真的胆大包天到对北狄的将军下手,无论成败,此事必将闹得极大。

到时候,沙鸥城必定戒严,与阿尔斯楞王子的交易恐怕会受到影响!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阻止这个男人将事情闹大,至少……要拖延时间,或者制造混乱。

这时,男人继续逼问掌柜,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说清楚,将军府的人来取酒,通常有几个人?”

掌柜的声音发颤:“通……通常常三个亲随……加上将军本人,就是……就是四个。他们每次来,都是取那边那种特制的羊酒.”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堆放在帐篷一侧的几个密封的、比普通酒坛略小的陶罐。

男人的目光顺着掌柜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芳如他们刚才趴着的地方,恰好挡住了他看向那些酒坛的视线。

“碍事!”男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对着芳如、陈建安和哈丹喝道,“你们三个,起来!滚到那边墙角去!别挡着老子看东西!”

三人依言,缓缓站起身。

长时间的趴伏让血液不畅,站起来时都有些踉跄。芳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机会或许就在此刻!

她注意到身旁的货架上,除了皮货,还散放着一些零碎物品,其中有一个巴掌大小、颇为沉重的铜制小酒壶,似乎是用来品尝试喝酒样的。

就在男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掌柜和那些羊酒上时,芳如趁着自己转身走向墙角的动作掩护,极其迅速且隐蔽地将那个小铜酒壶捞起,藏在了自己宽大的袖袍之后,心脏因紧张而疯狂跳动。

然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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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站稳,准备寻找时机给那男人后脑来一下的时候,男人却仿佛背后长眼,猛地回过头,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正好捕捉到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掩饰的、藏着东西的手臂动作以及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决绝!

“找死!”男人怒喝一声,动作快如闪电,根本没给芳如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抓住芳如藏匿酒壶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芳如痛呼一声,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小铜酒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紧接着,男人右臂一用力,一个粗暴的过肩摔,将芳如狠狠地掼在坚硬的地面上!

“砰!”沉重的撞击声让陈建安和哈丹都心头一紧。

这一摔力道极大,芳如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发黑,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而她头上用来固定男式发髻的普通木簪,也在这一摔之下,“啪”地一声断裂,满头青丝如同墨色的瀑布般倾泻下来,铺散在尘土之中。

一瞬间,帐篷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散乱着长发、因疼痛而蜷缩起身子、更显纤细柔弱的芳如,那双原本只有凶房和贪婪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一种混合了惊讶与毫不掩饰的淫邪光芒。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一抹令人作呕的、油腻而垂涎的笑容。

“嗬……原来是个小娘们儿!还他妈挺标致!”他那粗嘎的声音此刻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芳如看到他眼中那熟悉又恶心的欲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淹没了她。

“不不要!求你!钱……钱你都拿走!我……我还可以给你更多钱!别碰我!”她挣扎着向后退,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钱,老子当然要!”男人嘿嘿一笑,那笑容扭曲而残忍,“但你这样水灵的小娘子,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不再理会芳如的哀求,转而对着陈建安和哈丹厉声道,“你们!都给老子滚进那个小房间里去!”

他指着之前芳如与哈丹会谈的那个用毡布隔出来的小间。

陈建安脸上闪过愤怒和挣扎,刚要开口,男人手中的砍刀已经指向他,杀气腾腾:“想看她现在就死吗?”

哈丹脸色铁青,他死死攥着拳头,手臂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与这个男人实力的悬殊。

他看了一眼地上绝望的的芳如,又看了一眼明晃晃的砍刀,最终,耻辱地低下了头,率先一言不发地走向那个小隔间。

陈建安见状,也只能咬牙跟上,眼中充满了无力感。

男人跟着过去,粗暴地将隔间的毡布门帘拉上,然后用旁边一根顶帐篷用的粗木棍从外面别住,将两人彻底锁在了里面,并恶狠狠地威胁:“都给老子安静待着!敢发出一点声音,老子先宰了这女的,再进去宰了你们!”

现在,帐篷的主空间里,只剩下男人、瘫软在地的掌柜,以及绝望无助的芳如。

男人转身,一步步朝芳如逼近,那眼神如同盯着猎物的饿狼。

“不!你别过来!滚开!”芳如惊恐地向后挪动,手脚并用,却被男人轻易地一把抓住脚踝,粗暴地拖了回来,随即沉重的身躯便轧了下来,将她死死地禁锢在冰冷的地面上。

“放开我!畜生!你这个下贱的畜生!”芳如拼命挣扎、哭喊、咒骂,指甲在男人手臂上抓出血痕,但她的力量在对方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芳如绝望的哭叫与哀求,在空旷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清晰。

隔间里,哈丹和陈建安清晰地听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芳如凄厉的哭喊、挣扎的声音、男人粗俗的污言秽语以及那令人作呕的碰撞声,如同最尖锐的锥子,一下下刺穿着他们的耳膜,也刺穿着他们的尊严。

哈丹紧闭着双眼,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握得指节发白,他身为阿尔斯楞王子的幕僚,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竟要眼睁睁听着一个夏国女子在自己“庇护”下被凌辱而无力阻止!

陈建安更是面如死灰,他奉命来接应芳如,却让她遭遇如此厄运,内心充满了愧疚与愤怒,却又被现实的无力感深深折磨。

而此刻的芳如,身体承受着剧痛,心灵更是被无边的屈辱和绝望所吞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来投靠北狄的官员,哈丹就在一帘之隔,却束手无策!

周沐宸的手下陈建安也在,同样毫无用处!

他们就这样任由她被这个丑陋、油腻、下贱的抢劫犯凌辱!

她的意识几乎要崩溃,前世不堪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前几世,她也被迫承欢,但对方是周凌,是那个权倾天下、俊美无俦的帝王!即便那是强迫,是折磨、至少……至少対方的身份、容貌、还不至于让她感到如此彻底的肮脏与恶心!

可现在……在她身上的,是这个面容平凡到猥琐、满身市井房气、手段下作卑劣的中年男人!他那粗糙的手、浑浊带着欲望的眼睛、令人作呕的气息……无不让她感到极致的反胃和屈辱!

这种落差,这种被彻底踩入泥泞、被最不堪之人玷污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和强迫更让她难以承受。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哭喊声渐渐变得嘶哑无力,只剩下身体本能地抽搐和内心深处一片冰冷的死寂。

第83章 阿七 看来是对老子很不满意啊……

过了许久, 男人终于喘息着释放。

芳如眼神空洞地望着帐篷顶,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让她几乎麻木。

就在这时,帐子外传来了脚步声和隐约的询问声, 是哈丹在外面等候已久的亲随士兵, 终于察觉帐篷内寂静得过久, 有些不对劲, 走了过来。

男人警觉地抬头,从大帐的窗户缝隙里瞥见一名北狄士兵正靠近门口。

他低咒一声, 迅速从芳如身上起来, 胡乱系好裤子。

他一把拉起瘫软的芳如,“别说话。”然后将她粗暴地推向角落的阴影里。

他快步走到那个小隔间外, 抽掉别门的粗木棍,压低声音对里面的哈丹威胁道:“出来!按老子说的做,让你手下滚远点!敢耍花样, 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哈丹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 他迅速扫了一眼角落里蜷缩、衣衫不整的芳如, 眼中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耻辱与怒火,但在男人明晃晃的砍刀逼迫下,他只能深吸一口气,走向帐门。

哈丹掀开门帘一角,挡住内部视线, 对着外面的士兵用狄语说道:“没事,还在谈事情, 你们继续在外面等候。”

那士兵却蹙起眉头,借着门帘掀开的缝隙,他敏锐地注意到哈丹的脸色异常苍白,额角还有未干的冷汗。

“大人, 您真的没事?”士兵追问,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哈丹垂在身侧的手上,那里有明显的淤青和扭伤的痕,“您的手怎么了?”

哈丹下意识地想将手藏起,强作镇定:“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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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伤了,无妨。”

这欲盖弥彰的举动反而加重了士兵的怀疑。

“不对,一定出事了!让我进去看看!”土兵说着就要往里闯。

隐藏在门后的男人见状,知道无法善了,眼中区光一闪!

他如同猎豹般猛地从哈丹身后窜出,在士兵踏入帐篷的瞬间,手起刀落,用刀背狠狠砸在士兵的后颈上!

士兵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男人动作极快,迅速用准备好的绳索将昏迷的士兵手脚捆缚结实,拖进了小隔间,与陈建安关在一处,并熟练地搜走了士兵随身携带的短刀和钱袋。

帐篷内暂时恢复了寂静,但空气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到角落里的芳如身上,那淫邪的光芒重新燃起,他舔了舔嘴唇,显然不满足于方才的发泄,准备再次向她逼近。

“呜呜.….”芳如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就在这干钧一发之际,“咚咚咚!”帐篷的门再次被敲响,这次传来的是夏国口音:“陈大人?里面谈完了吗?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是陈建安留在外围接应的手下!

男人立刻举刀抵住哈丹的后心,另一只手抓住陈建安的衣领,用眼神凶狠地警告他们不许出声。

帐内外一片死寂,只有芳如压抑的抽泣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可闻。

门外的人等不到回应,疑心更重,似乎将耳朵贴在了门帘上倾听。

就在男人以为能再次蒙混过关时,芳如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们被劫持了!快来人啊!!”

这声尖叫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门外的人显然被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是迅速远去的脚步声和大声呼喝:“快!包围这里!出事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怒骂道:“贱人!你找死!”

但此刻,他已经顾不上惩罚芳如。

外面很快传来了嘈杂而急促的脚步声,火把的光亮将帐篷四周映照得影影绰绰,显然他们已经被迅速赶来的土兵包围了。

芳如蜷缩在角落,却带着一丝惨淡而快意的笑容看向男人。

他完了!

然而,男人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

他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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