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 / 2)
她想起那些数不清的夜晚,他滚烫的掌心如何扣住她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50-60(第5/25页)
手腕,灼热的呼吸如何拂过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如何在她意乱情迷时一遍遍逼她唤他的名字。
“周凌”她喃喃自语,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带着一丝苦涩。
明明是该恨他的。
恨他的专横,恨他的强迫,恨他把她困在这金丝笼中。
可为什么,当看见芷贵妃站在他身旁时,心口会泛起这样尖锐的刺痛?
镜中的女子眼角泛红,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咬破了嘴唇。
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让她骤然清醒。
必须找到佛珠。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刻这般强烈。
唯有重启轮回,才能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牢笼,才能让那颗不争气的心停止为他悸动。
她对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一字一句地立誓:
“这一次,定要彻底结束这一切。”
……
御书房的烛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将周凌孤寂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他挥手屏退所有侍从,独自坐在堆满奏折的案前,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良久,他开启暗格,取出那串紫玉佛珠。
温润的玉石在掌心流转,每一颗莲花纹路都刻得精致无比,就像她一样,外表温婉,内里却坚韧得让他无从下手。
“你就这么讨厌朕?”
他对着佛珠低语,声音在空寂的殿内显得格外苍凉,“宁愿用那些虎狼之药,也不愿让朕碰你一根手指?”
想起那日太医战战兢兢地禀报药方功效时,他几乎捏碎了龙椅的扶手。
她可知那些寒凉之物会如何损伤她的身子?
还是说,即便伤及根本,她也宁可如此?
“朕贵为天子,”他苦笑一声,“后宫三千,哪个不是盼着朕的垂怜?唯独你”
唯独她,每次承欢都像受刑。
即便在他身下情动难耐时,那双眸子里也总藏着挥之不去的屈辱。
他原以为时日久了,她总会习惯,总会对他有一丝真心。
可如今看来,竟是他痴心妄想。
“陛下,”门外响起芷贵妃娇柔的嗓音,“臣妾炖了参汤”
“滚。”他声音冷得像冰。此刻没有外人在场,他连伪装都懒得维持。
待那脚步声仓皇远去,他将佛珠死死攥在掌心,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
这串佛珠是他从她腕间强行夺下的,当时她挣扎得那样厉害,仿佛被他夺去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他原本想着,等她态度软化,等她愿意对他展露真心的笑颜,他就将这佛珠还给她。
可如今怕是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沈芳如,”他对着摇曳的烛火轻声唤她的名字,每个字都仿佛带着血丝,“既然你一心想要逃离”
他缓缓收拢手掌,佛珠的棱角深深陷入皮肉:
“朕偏要将你永远锁在身边。”
烛光映照着他眼中翻涌的偏执,那是一个帝王最深沉的爱意,也是最可怕的诅咒。
第53章 卑微质问 你就非要……将朕推得这么远……
太后的寿宴设在清漪园中。
这是先帝晚年最爱的园林, 依山傍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九曲回廊下,众人按品级端坐, 面前是琼浆玉液、珍馐美味。
芳如随着众妃行礼, 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 皇后带着审视, 贤妃毫不掩饰讥诮,德妃看似垂眸实则余光扫视, 而芷贵妃那双描画精致的凤眼里, 更是淬着毒汁般的妒恨。
太后虽非今上生母,却是满朝文武打心底敬重的人物。
这位当年陪着先帝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 如今虽已鬓染霜华,但在朝中的威望丝毫不减。
此刻她端坐上位,怀中抱着承皇子, 粗糙的手指轻抚着孩子细软的胎发, 那是常年握缰绳留下的痕迹, 与满座妃嫔保养得宜的玉手截然不同。
“都起来吧。”太后的声音爽利干脆,带着民间女子特有的敞亮,“哀家先带着孙儿说会儿体己话,你们且去园子里随意走走。”
芳如随着众人起身时,听见身旁贤妃压低声音对德妃道:“太后出身民间, 定会喜欢同样来自乡野的芷贵妃。”
这话引得几位妃嫔纷纷颔首。
果然,太后的目光在芷贵妃身上停留片刻, 露出满意的神色。
此刻她怀中的承皇子正咿呀学语,两岁的孩童生得白白胖胖,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真招人疼”。
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 肉乎乎的小手抓着太后衣襟上的珍珠玩得不亦乐乎,偶尔发出咯咯的笑声,甜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虽说这孩子来历成谜,但太后盼孙子盼了这么多年,如今见到这般伶俐可爱的孩子,那些疑虑早就被慈爱之情冲散了。
此刻承皇子正抓着太后衣襟上的东珠把玩,奶声奶气地学着说“皇祖母”,逗得太后眉开眼笑,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秋光正好,御苑内的菊花开得如火如荼。
芳如随着一众宫嫔跟在圣驾与皇后之后,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道旁一丛罕见的墨菊吸引。
那花瓣色泽深沉如墨,在澄澈的秋阳下泛着缎子般幽微的光泽,她看得入神,不觉朝花丛方向挪了半步。
“沈采女。”皇后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冷的鞭子,骤然抽碎了周遭的宁静,“注意你的规矩。”
芳如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烫了起来,慌忙垂首欲退回队列末尾。
就在这片尴尬的寂静中,一直未曾开口的皇帝周凌,目光淡淡掠过那丛墨菊,随意道:“朕正好也想走走。”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漾开了涟漪。
皇后立即上前,姿态优雅地占据了周凌身侧最近的位置,温言道:“秋色确好,臣妾陪陛下同赏。”
另一侧的芷贵妃亦是不甘示弱,亲昵地挽住周凌另一只手臂,声音娇柔:“陛下,前头叠翠山房旁的木芙蓉想是开得正好,臣妾陪您去看看。”
帝后与贵妃并肩前行,言笑晏晏,仿佛方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
芳如低着头,默默跟在队伍最末尾,刻意放缓了脚步,只想拉开距离,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之后。
然而,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却无声无息地落在她身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她下意识地抬眼,竟直直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周凌不知何时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越了身前笑语盈盈的后妃与随行的宫人,正落在她的身上。
芳如心头一跳,慌忙别开眼,假装被假山石上一处石刻吸引,俯下身,假意细细观摩,借此掩饰骤然失序的心跳。
队伍继续前行,走过一处边缘生着湿滑青苔的石板小径时,芳如因心神不宁,脚下猛地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50-60(第6/25页)
滑,重心顿失。
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她忍不住低低痛呼出声:“啊!”
这声低呼在安静的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同一瞬间,前方那道玄色的挺拔身影骤然顿住,猛地转过身来。
周凌甚至未曾松开两位妃嫔的手,但那回转的动作快得没有丝毫犹豫,玄色龙袍的下摆在秋风中凌厉地扬起一道弧线。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她因吃痛而微微蜷缩的身影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怎么回事?”
他沉声问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
芳如强忍着痛楚,试图站直身体,额角已渗出细密的冷汗:“回陛下,臣妾……臣妾无碍,只是不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挽住他手臂的芷贵妃却娇声插了进来,力道恰到好处地阻了他似乎想要上前的趋势:“陛下,前头的木芙蓉据说开了并蒂双生,可是难得的吉兆呢,我们快去看看吧。”
她语带催促,试图将皇帝的注意力拉回。
周凌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立刻回应芷贵妃,深沉的目光仍在芳如苍白的面容和明显不敢着力的右脚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关切,有审视,最终都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他终究没有亲自上前,而是收回目光,对随侍在侧的首领太监沉声吩咐:
“愣着做什么?没看见沈采女扭伤了?还不快扶她回去,传太医瞧瞧。”
他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静与疏离,仿佛方才那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
说完,他便任由皇后与贵妃簇拥着,继续向前走去,再未回头。
只有一直悄悄留意着他的芳如,捕捉到了他转身前,那最后掠过她脚踝的、飞快的一瞥。
那一眼,像冬日里猝不及防灌入衣领的寒风,让她四肢百骸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首领太监已殷勤地上前搀扶,芳如在宫人的帮助下艰难站直身体,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玄色背影,脚踝处的疼痛阵阵传来,心底却是一片茫然的冰凉。
……
午间歇息设在临水的涵虚堂,四面轩窗敞开,带着水汽的微风穿堂而过,稍稍驱散了秋日的燥热。
丝竹声暂歇,唯有杯盏轻碰的细微声响点缀着这片刻意维持的宁静。
太后端坐主位,怀中始终揽着承皇子,孩子把玩着她衣襟上的东珠,一派天真懵懂。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堂内诸人,最终落在了神色淡然的皇帝周凌身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皇帝,哀家听说,你前些时日,在凤仪宫临幸了一位沈采女?”
话音落下的瞬间,涵虚堂内仿佛连穿堂风都凝滞了。
侍立在角落的芳如,正捧着一盏越窑青瓷茶盏,闻言指尖一抖,温热的茶水险些晃出。
满朝皆知,当年周凌还只是个流落民间、备受冷落的皇子,若非这位以军功立身、杀伐果决的太后力排众议,一力扶持,这个“宫婢所出”的儿子绝无可能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此刻太后当众提及凤仪宫那桩本已刻意被淡化的事,并非存心刁难,实在是因为这位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太后,向来洞若观火,心直口快,最不耐烦那些后宫婉转曲折的心思。
周凌执着白玉茶盏的手稳如磐石,他徐徐呷了一口清茶,眉眼未抬,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都是些过去的事了,母后耳聪目明,何必再提这些微末小事。”
他言语间四两拨千斤,将一场潜在的风暴轻描淡写地拂开。
太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穷追猛打,转而将目光慈爱地落在怀中的承皇子身上,话锋却依旧锐利:“既有了孩子,心思就该多放在孩子生母身上。皇帝,你要懂得,何为轻重。”
她语气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不相干的人,给些体面无妨,过了界,便是不智。你如今,最该抬举、最该宠爱的,自然是芷贵妃,莫要寒了有功之人的心。”
周凌闻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终于抬起眼,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一旁正强作镇定、眼睫低垂的芳如身上。
那目光深沉难辨,似有实质,在她微微绷紧的侧颜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又仿佛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玩味。
随即,他转向太后,声音清晰而平稳,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笃定:“母后教诲的是。朕心中自然有数。”
他微微侧身,看向因太后之言而面露得色、眼含期待的芷贵妃,语气刻意放缓,添了几分外人可见的温存,“朕如今最放在心上,最是宠爱的,自然是芷贵妃。六宫皆知,何须多言。”
他这番话,字字清晰,敲在每个人心上。
芳如低着头,告诉自己:最好如此,这正是她所求的置身事外。
可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尖锐地反驳:那方才在御苑,他听闻她痛呼时骤然转身的急切,那下意识欲要冲过来的姿态,那瞬间锁定在她身上、不容错辨的紧绷与关切……难道都是假的吗?
那种下意识的反应,远比此刻这刻意宣之于口的“宠爱”,更真实,也更让她心慌意乱。
茶席散后,众人三三两两在园中漫步。
芳如刻意避开人群,独自沿着一条偏僻的青石小径,往太液池畔的竹林深处走去。
竹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如同天然的屏障,恰到好处地掩去了远处妃嫔们若有似无的说笑声,也暂时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宫廷氛围。
她在池边一方冰凉的石凳上坐下,望着水中几尾悠然摆动的红鲤,正想求得片刻安宁,一阵熟悉而清脆的环佩叮咚声便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静谧。
那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主人一贯的张扬,精准地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沈采女倒是会找清净。” 芷贵妃扶着贴身宫女的手,款款自竹影间走出。
她在芳如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唇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矜持笑意:“本宫劝你,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方才陛下在太后面前说的话,字字清晰,想必……你都听明白了?”
芳如的视线依旧落在池中那尾最活泼的红鲤上,声音轻缓,听不出丝毫波澜:“陛下金口玉言,字字珠玑,臣妾自然听得明白,不敢或忘。”
“你明白就好。” 芷贵妃语气中的得意愈发浓重,带着某种宣告的意味,“本宫与陛下情深意重,非同一般,如今更有了皇长子承继江山。有些人啊,不过是一时新鲜的玩意儿,终究是过眼云烟。安分守己,方能在这宫墙之内,求得一线生机。”
她刻意加重了“生机”二字,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骤然吹过,卷起几片竹叶飘落池中,打散了方才红鲤留下的涟漪,池面泛起层层叠叠、混乱不堪的波纹。
芳如望着那不断扩散又最终消失的水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荒谬至极的感觉,这一切的争抢、炫耀与警告,在这片天地山水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50-60(第7/25页)
显得如此可笑。
她在乎的,只有佛珠而已。
她缓缓站起身,姿态标准地向芷贵妃行了一礼。
她的语气平静得如同面前这池被秋风吹皱后又终将归于平静的湖水,听不出任何不甘或怨怼:“臣妾,恭祝娘娘永沐圣恩,福泽绵长。”
这般超乎寻常的从容与平静,反而让准备迎接对方失态或强忍屈辱的芷贵妃怔住了。
她精心描画的黛眉微蹙,目光如探针般仔细梭巡着芳如的脸,试图从那清丽素净的容颜上找出一丝裂痕,哪怕是转瞬即逝的嫉妒、隐忍的愤怒,或是强压下的不甘。
然而,她只对上一双澄澈如秋水洗过的寒潭般的眸子,那里面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了然的疏离,平静得让人莫名心惊,仿佛自己方才那一番示威,不过是跳梁小丑的独角戏。
“你……” 贵妃朱唇微启,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芳如已不再给她机会,径自转身,沿着来时的青石小径缓步离去。
穿过藤蔓缠绕的月洞门,将身后那片是非之地隔开,芳如正欲加快脚步,却在不期然抬眼的刹那,猛地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周凌竟独自立在院墙角落那株老梅树下。
他未着朝服,仅一身玄色暗纹常服,身形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孤峭,几乎要与身后嶙峋的假山石影融为一体。
秋风萧瑟,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在他脚边打着不安的旋儿,几片早凋的梅瓣悄然停在他肩头,平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寂寥。
心口莫名一紧,芳如立刻依着宫规,深深敛衽行礼,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低垂的眼睫之下,声音平稳无波:“陛下万安。”
他没有叫起,也没有径直离去。
短暂的静默后,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问得突兀而直接:“脚踝可还疼?”
那声音里,似乎裹挟着一丝被刻意压制、却又难以全然掩饰的关切。
芳如长睫微颤,目光落在青石地砖上两人被斜阳拉长的影子上,他的影子与她的,边缘模糊,若即若离,仿佛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她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声音轻得如同耳语,生怕惊扰了这诡异而微妙的氛围:“劳陛下挂心,已无碍了。”
又一阵稍大的秋风呼啸着卷过,扬起更多枯叶,梅树虬曲的枝桠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呜咽般的声响。
他依旧站在原地,身形未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而她,也保持着敛衽的姿态,没有他的谕令,不能擅自起身。
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淌。
最终,还是他迈开了脚步。
玄色的衣袂从她低伏的身侧掠过,带起一阵熟悉而清冽的龙涎香气,那气息霸道地侵入她的呼吸,短暂地将她包裹,又随着他的离去而迅速消散在风里。
她始终垂着头,目光所及,只有他玄色靴尖缓缓移过地面,最终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朝着涵虚堂的方向,再也听不见分毫,芳如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滞涩,直起身子。
……
夜色渐浓,宫灯次第亮起,将汉白玉阶染上一层暖黄的光晕。
涵虚堂内觥筹交错,皇亲贵胄、各部官员依序入座,一派歌舞升平。
太后仍在首席逗弄着怀中的承皇子,满面慈爱。
为筹备此次宴会费尽心思的贤妃,特意领着几位低位妃嫔献上一段西域异物舞。
她们身姿曼妙,舞步翩跹,引得满堂阵阵喝彩。
然而,端坐凤位的皇后却敏锐地察觉,皇帝周凌的目光,竟越过那些绚丽的舞姿,精准地落在了席间那位垂首静坐的沈采女身上。
他看得那样专注,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敛尽了周遭所有的喧嚣与光华,天地万物皆化为虚无,唯余那一抹清寂的身影。
那道目光太过灼人,芳如如坐针毡。
她悄悄召来心腹小太监,低语几句。
不过片刻,周凌便借故离席,身影消失在通往偏殿的回廊。
偏殿内烛火幽微。
芳如背对着殿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并未转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赌气:“陛下今日在太后面前,不是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要远离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吗?方才在宴席上,又何必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臣妾?莫非陛下金口玉言,也能朝令夕改?”
周凌缓步走近,在离她仅一步之遥处停下。
他并未直接回答,反而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殿宇中显得格外磁性而危险:“之前在凤仪宫,你抵死不从,说什么‘于礼不合’,” 他刻意放缓语速,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如今,连看都不让看了?沈采女,你的规矩……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
芳如倏然转身,对上他那双在暗处愈发幽深的眸子,脸颊微热:“陛下这是强词夺理!”
“哦?” 周凌眉梢微挑,向前逼近半步,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气瞬间将她笼罩,“那爱妃倒是说说,朕该如何?看你,是错;不看你……”
他话音微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微抿的唇瓣,“……朕似乎也做不到。”
“你!”
芳如被他话语里的无赖与灼热的目光逼得后退,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殿柱,无路可退。
她强自镇定,“陛下就不怕被太后、被贵妃知晓?”
周凌伸出手,并未触碰她,只是轻轻撑在她耳侧的殿柱上,将她困于方寸之间,语气带着一种慵懒的霸道:“朕若是怕,此刻就不会在这里。”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掠过她耳畔,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何况,比起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朕更想知道,你特意引朕来此,当真只是为了质问那一眼?”
芳如呼吸一窒,在他织就的无形情网中,心跳快得发疼,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在唇边消散。
周凌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像是要在她平静的面具上寻找一丝动摇的痕迹。他刻意放慢语速,声音里带着循循善诱的试探:
“除了这一眼,你就没有别的……想问问朕?比如,承皇子?”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几乎要望进她灵魂深处。
芳如抬眸,清凌凌的眸子直视着他,眼底澄澈如初雪,不见半分他期待中的醋意与委屈。
她只是轻轻摇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陛下子嗣之事,关乎国本,岂是臣妾可以过问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将周凌眼中那点隐约的期待彻底浇灭。
他胸口剧烈起伏,一股夹杂着失望的怒火直冲心头,他宁愿她质问,宁愿她哭闹,也好过这般云淡风轻的疏离!
“好一个‘不可置喙’!”他猛地收回撑在她耳侧的手,一连后退两步,玄色衣袖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再开口时,嗓音里淬着冰冷的寒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50-60(第8/25页)
“沈芳如,你就非要……将朕推得这么远?”
第54章 拒他千里 为何要拿孩子来撒气?……
他的眼神暗沉如夜, 里面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痛楚。
那些在战场上受过的伤,在朝堂上经历的明枪暗箭,都不及此刻她这句轻飘飘的话来得伤人。
“每次朕以为靠近了你一点,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破碎, “你总要这样, 用最冷漠的方式, 将朕拒之千里之外。”
烛火噼啪一声,在他眼底跳动, 映照出几分罕见的脆弱。
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执掌生杀的帝王,只是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疏离中, 尝尽失望的普通男子。
芳如因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微微一怔,却依旧挺直背脊,语气平淡:“臣妾只是谨守本分。”
“本分?” 周凌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逼近一步, 目光锐利如刀, “你的本分就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一切都无动于衷?还是在太液池时那般,将朕于千里之外,才是你的本分?!”
“陛下!” 芳如终于被他话语中的尖锐刺得抬高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痛楚, “在凤仪宫是臣妾不识抬举,如今谨言慎行, 恪守宫规,难道又错了吗?陛下究竟想要臣妾如何?”
“朕想要你如何?” 周凌重复着她的话,眼底情绪翻涌,似有千言万语, 最终却化作一声冷笑,带着几分自嘲,“朕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看着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强装镇定却难掩波动的眼眸,心中的怒火与失望交织,竟让他生出一股想要摧毁她这层面具的冲动。
他再次靠近,气息危险地笼罩下来,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或许,朕只是想看看,你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究竟能维持到几时?”
周凌眼底翻涌的情绪骤然变得深沉而危险。
他看着眼前这张清冷自持的脸,看着她那双仿佛永远波澜不惊的眸子,一个近乎偏执的念头猛地攫住了他,或许言语终究苍白,唯有最亲密的接触,才能撕开她层层包裹的伪装,触碰到那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她。
他猛地伸手,攫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骨节微微发痛。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气息灼热地拂过她的额发,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既然不知如何是好,那便……让朕来告诉你,朕究竟想要什么。”
芳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心跳骤停,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却撼动不了分毫。情急之下,她仰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清晰的抗拒,脱口而出:“陛下难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吗?您金口玉言,亲口说过……不会再踏足漪兰殿,不会再……碰臣妾一下!”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周凌所有强撑的强势与怒火。
他攫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一松,像是被烫到一般,整个人僵在原地。
原来……她记得。
她记得如此清晰,一字不差。
原来她此刻的抗拒,并非源于羞涩或矜持,而是因为他曾经那句在盛怒与失望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
她是在用他自己的话,将他拒之千里。
汹涌的怒火如同被冰水浇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意与钝痛从心底蔓延开来,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他缓缓松开了手,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贴近的距离。
方才那逼人的侵略性荡然无存,他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的欲念被一种更深沉、更刺骨的伤心所取代。
他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抹惯常的嘲讽,却最终只化作一丝苦涩的弧度。
“好……很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与自嘲,“你果然……是厌极了朕的触碰。”
他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头莫名一紧,有失望,有伤心,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落寞。
不再多言,他蓦然转身,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龙涎香与更浓郁的孤寂,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将她独自留在这空旷冰冷的偏殿之中。
芳如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殿门外的背影,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方才用力的触感,而心底某个角落,却因为他最后那个眼神,泛起一丝细密的……疼痛。
……
丝竹管弦之音萦绕于涵虚堂内,觥筹交错间,一派和乐融融。
刑部郎中郑禹坐在靠后的席位,心不在焉地抿着杯中酒。
目光偶尔扫过御座方向,只见太后正满面慈爱地逗弄着怀中的承皇子,稚子天真烂漫的笑声为这庄严的宴会添了几分鲜活。
这本该是一幅含饴弄孙的和乐景象,却在郑禹看清那孩子面容的瞬间,化作了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死死盯着那张小脸,手中的白玉酒杯险些滑落。
这孩子……这眉眼……
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猛地将视线转向妃嫔席列首位,那位新晋的芷贵妃正含笑望着太后与皇子,姿态雍容,光彩照人。
宫中皆传,陛下对这位芷贵妃宠爱非常,更在三年前便诞下皇长子,这才母凭子贵,一跃成为后宫第一人。
可是……郑禹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陛下自民间归朝至今,不近女色的名声朝野皆知,甚至不乏“龙阳之好”的隐秘传闻,后宫形同虚设,怎会凭空多出一个三岁孩儿?
朝中私下早有猜测,这孩子怕是陛下为了平息物议,不知从何处抱养来的。
但郑禹却清楚知道,事情远比这更可怕!
他不仅认得那位“芷贵妃”的真实身份,更确切无比地知道,那孩子的生父,绝无可能是当今天子!
这是欺君罔上、混淆皇室血统的灭族大罪!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中衣,黏腻地贴在背脊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他僵坐在席位上,周遭的喧闹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琉璃,变得模糊不清。
此事千系太大,他恨不能立时化作尘埃,消失在这大殿之上。
举报,是死;不举报,来日东窗事发,他这个曾参与查办案件的刑部郎中,知情不报,便是同谋,届时满门抄斩亦不为过!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木然地举起酒杯,试图借酒液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却只觉得那琼浆玉液苦涩难当。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息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承皇子的身影,那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刺眼。
就在他心神俱颤,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时,太后似乎逗弄孙子累了,微笑着将承皇子递给了身旁垂手侍立的乳母,低声吩咐了几句,看口型应是让乳母将皇子送回其生母芷贵妃身边。
机会!或者说,是最后通牒!
眼见乳母抱着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50-60(第9/25页)
子转身欲走,郑禹脑中那根紧绷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大,险些带翻了面前的案几,引来旁侧几位官员诧异的目光。他已顾不得这许多,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席位,在通往侧殿的廊柱旁,拦住了正要去替太后取手炉的老嬷嬷。
“嬷嬷!嬷嬷留步!”他的声音因极度紧张而显得干涩嘶哑。
老嬷嬷停下脚步,皱起眉头,面露不悦地看着这位失仪的官员:“郑大人,何事如此惊慌?太后娘娘正在饮宴,有何事容后再说。”她的语气带着惯常的倨傲与淡漠。
郑禹豁出去了!
他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边,猛地将一枚随身携带、成色极好的祖传玉佩塞入嬷嬷手中,身体前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急促而又清晰地低语:“嬷嬷!下官郑禹,有塌天之祸要即刻面禀太后!此事关乎皇子真实血统,关乎大夏国本安危!迟则生变!太后……闻此,一定会见!”
那老嬷嬷先是因他塞东西的动作愈发不悦,但指尖触碰到那玉佩温润的质地,又听他口中吐出“皇子血统”、“国本安危”等字眼,神色骤然一凝。
她抬起眼皮,仔细审视着郑禹,只见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眼神中交织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绝非作伪。
沉默仅仅持续了片刻,老嬷嬷迅速将玉佩收入袖中,脸上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微微颔首,低声道:“郑大人在此稍候。”
随即,她转身,迈着与平常无异的沉稳步伐,悄无声息地回到太后身边,借着斟酒的机会,俯身在太后耳边低语了许久。
太后脸上那雍容闲适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敛去,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无比。
她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正被乳母抱往妃嫔席的承皇子,又似不经意般扫过芷贵妃那张艳光四射的脸,随即,她不动声色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身旁的皇帝柔声道:“皇帝,哀家略有些乏了,先去更衣歇息片刻。”
周凌正与身旁的宗亲说话,闻言转头,关切道:“母后可是不适?可需传太医?”
“无妨,年纪大了,贪杯几杯便有些上头,歇歇就好。”太后微笑着摆摆手,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离席。
太后这一离席,堂内歌舞稍顿,众人目光微妙交错,旋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谈笑,只是那丝竹声,似乎比先前更显急促了些。
芳如独自坐在妃嫔席中较为偏僻的位置,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敏锐地察觉到太后离席时那一闪而过的凝重神色,以及席间某些官员交换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约莫一炷香后,那名老嬷嬷便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妃嫔席前,这一次,她径直走到了芷贵妃面前,躬身低语了几句。
芷贵妃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但离得稍近的芳如,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只见芷贵妃眼波急速流转,似乎在急切地思考着对策,她的目光扫过席间,最终,落在了独自一人、看似与世无争的芳如身上。
一丝算计的精光掠过她的美眸。
她立刻重新堆起温婉亲和的笑容,抱着承皇子,步履从容地走向芳如,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附近几位妃嫔听见:
“沈妹妹。”她亲热地唤道,将怀中正玩着自己衣带的孩子往前送了送,“太后突然传召,姐姐带着皇子前去恐有不便。妹妹心思细腻,又沉静稳妥,有劳妹妹暂且看顾承儿片刻,姐姐去去就回,定当重谢。”
这话说得又快又急,根本不给芳如反应和拒绝的机会。
话音未落,芷贵妃竟已不由分说地将那柔软幼小、还带着奶香的孩子塞进了芳如怀中,随即立刻转身,扶着宫女的手,步履略显急促地跟着那老嬷嬷离去。
芳如被这突如其来的“重托”弄得怔在原地,双臂下意识地环住怀里这温软的小身子。
承皇子似乎有些不适应陌生的怀抱,扭动了一下,仰起小脸,用一双酷似其“母妃”的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孩子纯净无邪的目光,与她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抱着孩子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有些僵硬。
这哪里是“重托”,分明是个“烫手山芋”!
与此同时,偏殿之内,气氛与外面的歌舞升平截然不同。
太后端坐上位,手中捧着一盏新沏的热茶,却并未饮用,只是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刮过下方强作镇定的芷贵妃。
“芷贵妃,”太后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积威已久的压迫感,“哀家方才听闻了一些……关于承皇子身世的闲言碎语。刑部郎中郑禹,你可认得?郑禹方才向哀家禀报,说承皇子的身世另有隐情。你,可知此事?”
芷贵妃袖中的手微微颤抖,面上却努力绽开一抹无辜而又委屈的浅笑,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污蔑:“太后娘娘明鉴!承儿是陛下的亲生骨肉,此事天地可鉴!不知是何等小人,竟敢编造恶毒的谣言,污蔑皇嗣,离间天家亲情?还请太后娘娘为臣妾和承儿做主啊!”她说着,眼眶竟微微泛红,演技逼真。
太后冷眼看着她表演,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既如此,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还你与皇子一个清白,便让那郑禹前来,当面对质一番。传郑禹!”
“传郑禹。”内侍尖细的嗓音在殿内回荡。
殿内空气瞬间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芷贵妃垂眸,用锦帕轻轻按压眼角,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掩饰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然而,在那慌乱之下,更深层的是某种难以察觉的笃定,方才离席来见太后之前,她已暗中命心腹宫女速去禀报陛下。
这个念头让她慌乱的心绪稍稍安定了几分。
她了解陛下,无论出于何种考量,他都绝不会允许郑禹在太后面前胡言乱语,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此刻,她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那个必然会前来解围的身影。
如她所料,片刻之后,殿外传来的却不是郑禹应召而来的脚步声,而是一阵压抑的骚动与几句模糊的低语,紧接着,是沉重而急促的步履声由远及近。
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郑禹,而是身着甲胄、面色肃穆的御林军统领李佐。
他快步上前,向太后单膝行礼,沉声禀报,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刻意:“启禀太后,郑禹郑大人方才在席间突发急症,面色惨白,冷汗淋漓,腹痛如绞,已无法行走,由其家仆紧急护送回府延医诊治,实在无法前来对质。臣已查验过,确是如此。”
芷贵妃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挺直了些背脊。
太后眉头紧蹙,目光锐利地看向李佐,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李佐垂着头,神情恭敬如常。
就在这僵持的时刻,又一个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殿内每一个人耳中。
皇帝周凌掀帘而入,玄色龙袍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威严而冰冷的光泽。
他目光沉静地扫过殿内情形,先在看似柔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