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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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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军营升堂 是她勾引我的!

夜色深沉, 沈府书房内灯火摇曳,却照不亮沈父脸上的惨淡愁云。

芳如静静地站在父亲面前,一身素衣, 不施粉黛, 脸色苍白如纸, 唯独那双眸子, 亮得惊人,里面是寸步不让的决绝。

“父亲, ”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玉石相撞,清晰坚定, “我要去认罪。”

沈父闻言,浑身一颤,手中的茶盏险些跌落。

他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认罪?你……你认什么罪?那顾舟满口胡言, 陛下都已……”

“父亲!”

芳如打断他, 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凛然,“严将军之死,我与顾舟,难辞其咎。若非我引狼入室, 若非我一时糊涂未能坚决阻止,将军怎会……怎会含恨而终?”

说到此处, 她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那份强撑的坚强更让人心疼。

“可那顾舟才是元凶!你是被牵连的!”

沈父急道,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如儿,你想想为父,想想沈家!你若去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沈家清誉何存?你让为父如何自处?”

芳如走到父亲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这个举动让沈父更是痛心疾首。

她仰着头,目光清澈而坦荡,一字一句道:“父亲,女儿自幼您便教导我,人立于世,当以‘担当’二字为先。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将军因我而死,这是事实。若我为求自保,缩在家中,任由他人承担所有罪责,或让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我沈芳如,日后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沈家的清誉,不在虚名,而在堂堂正正!”

她握住父亲颤抖的手,语气柔和下来,却依旧坚定:“女儿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但请父亲相信,女儿此举,并非懦弱赴死,而是直面过错,求一个心安,也求还将军一个公道。若龟缩不出,女儿余生都将在悔恨与自责中度过,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看着女儿眼中那不容动摇的光芒,沈父深知,女儿继承的不是沈家的权势财富,而是沈家世代传承的那股宁折不弯的风骨。

他老泪纵横,知道再也无法改变女儿的决定。

这份正直与勇气,让他既心痛欲裂,又隐隐生出一丝无法言说的骄傲。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上女儿的头顶,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饱含无尽悲凉与无奈的叹息:“……为父……允了你。在家……再多待几日吧,让为父……再好好看看你。”

芳如在沈府这几日,如同行尸走肉,终日不语。

几日后,她执意要回严府收拾些旧物,仿佛是为过去做个了断,再去京兆尹衙门。

回到那座充满回忆却又已成伤心地的严府,芳如心如刀割。

她简单收拾了几件素净衣物和少许私物,便欲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然而,她的马车刚驶离严府不远,行至一处僻静街巷,突然被几名蒙面壮汉拦下!

车夫还未来得及呼救便被制住,芳如只觉颈后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待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身处一处肃杀之地,四周是冰冷的军帐和巡逻兵士的脚步声。

这分明是军营!

她心中骇然,尚未理清头绪,目光便被帐中另一人吸引。

那人衣衫略显凌乱,脸色苍白,正是本应关押在大牢的顾舟!

芳如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混杂着愤怒、憎恶与鄙夷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她立刻扭过头去,再也不愿多看顾舟一眼。

就是这个男人,用恶毒的言语气死了她的丈夫严德;也是这个男人,在公堂之上竟无耻地承认那莫须有的通奸罪名,将她也拖入这万劫不复的污名深渊!

在她心中,顾舟早已不是昔日故人,而是一个卑劣无耻、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敌。

顾舟见芳如醒来,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难明的神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芳如……”

“闭嘴!”

芳如厉声打断,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冰冷的决绝,“我与你无话可说!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军营大堂之内,气氛肃杀。

两旁持戟而立的军士目光如刀,带着为严德将军复仇的熊熊怒火,死死钉在堂下跪着的两人身上。

不知是谁先喊出一句“杀了奸夫淫·妇,为将军报仇!”,顿时引来一片愤怒的附和,声浪几乎要掀翻帐顶。

在这片群情激愤中,帐帘被猛地掀开,一身华服、凤目含威的皇后在宫人侍卫的簇拥下,缓步走入。

她目光扫过全场,军士们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她最终将视线落在沈芳如和顾舟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按军法,通奸害命,立时绞决,已是恩典。”

皇后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但本宫听闻,你二人本是旧识,更有婚约在前,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充满了讥诮。

芳如跪在那里,脊背挺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唯有在听到“鸳鸯”二字时,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厌恶。

顾舟则早已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不住地磕头:“皇后娘娘明鉴!冤枉!都是冤枉的啊!”

皇后并不理会他的哀嚎,轻轻击掌。

一名侍女手捧一个造型奇特的酒壶走上前来。

那酒壶的壶盖明显分为两半,各有一个隐秘的按钮。

侍女朗声道:“此壶名曰‘阴阳转心壶’。壶盖内分藏美酒与剧毒,按下左侧按钮,左侧液体滴入壶中;按下右侧,右侧液体滴入。如今按钮早已调换,无人知晓哪边是酒,哪边是毒。”

她顿了顿,环视众人,继续宣布残酷的规则:“这按钮,每边最多可按两次。也就是说,壶中之酒,最多可斟四杯。前三杯,或许无毒,但第四杯,必是剧毒,绝无侥幸!”

皇后满意地看着芳如瞬间苍白的脸,和顾舟骇然欲绝的神情,笑道:“本宫仁慈,给你们一个选择。既然情深意重,何不将这四杯酒,都让一人饮下?是生是死,全看天意,也全看……你们谁更愿意为对方牺牲。”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顾舟身上,语气充满诱惑与恶意,“顾舟,你口口声声说与她是真爱,如今可愿为她饮尽这四杯,搏一线生机?若你敢,本宫或可考虑,饶她一命。”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舟身上。

芳如也下意识地看向他,尽管心中已对他鄙夷至极,但在生死关头,仍残存着一丝对人性的微弱期待。

顾舟感受到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他看着那诡异的酒壶,仿佛看到了索命的无常。

对死亡的极致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猛地避开芳如的视线,像一滩烂泥般匍匐在地,涕泪横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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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皇后娘娘开恩!饶命啊!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我不想死!求您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彻底击碎了最后一丝幻想。

芳如闭上了眼睛,心中最后一点波澜也归于死寂,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与荒谬。

军营大堂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沉重得让人窒息。

两旁军士仇恨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针芒,刺在堂下跪着的两人身上。

顾舟在极致的恐惧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涕泪横流,不顾一切地嘶喊:“是贤妃!是贤妃娘娘收买我的!她承诺只要我咬死与芳如有私情,她在刑部的亲戚就能保我不死!我是一时糊涂啊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芳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更深的失望与冰冷,她没想到这背后竟还牵扯到后宫倾轧。

皇后凤目微眯,贤妃?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但她的主要目标仍是沈芳如。

她转而看向芳如,语气充满恶意的试探:“哦?那你呢?你可愿为你这‘情郎’喝下全部的酒,替他赴死?”

芳如扭过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顾舟。

她的沉默,是最大的轻蔑。

“顾舟,”皇后转向他,声音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威胁,“你说贤妃指使你?空口无凭。本宫倒是好奇,你对沈芳如的‘情意’,到底有几分真?”

她目光转向那诡异的“阴阳转心壶”,“不如,用这壶酒来验证一下?”

顾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地磕头:“娘娘饶命!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白阳会逼迫,我才会潜入将军府,去偷看朝廷在东门外的兵力部署的!”

皇后却不再看他,对芳如道:“沈氏,你听到了。你这旧情人,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肯说。如今,本宫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她示意侍女,“这第一杯酒,你二人,谁先来尝?”

一名满脸煞气的军士立刻将雪亮的钢刀架在了芳如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紧贴肌肤。

另一把刀则横在了顾舟颈前。

芳如感受到颈间的寒意,心跳如鼓,但越是危急,她的脑子反而越发清醒。

她没有看那近在咫尺的刀锋,而是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直射顾舟,声音清晰地质问:“顾舟!你刚才说被白阳会逼迫,走投无路才去偷看公文。那我问你,你究竟是何时对白阳会死心塌地的?是与我订婚前,还是订婚后?”

这个问题极其刁钻狠辣,瞬间将焦点从风流韵事引向了更严重的政治身份。

顾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是订婚前……”

芳如立刻抓住他的话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悲愤与决绝,既是说给顾舟听,更是说给满堂军士听:“好一个订婚前!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骗严将军!你潜入严府,根本不是为了帮我表哥,而是为了替白阳会窃取军情!严将军发现你的潜入,你便恶向胆边生,言语刺激,将他活活气死!是不是?!”

这一连串的指控,逻辑清晰,直指要害。

原本群情激愤、只盯着“奸情”的军士们,顿时骚动起来。

如果顾舟是白阳会的细作,那严将军的死,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顾舟被芳如这连番诛心之言逼得节节败退,只觉所有遮羞布都被狠狠扯下。

对上她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再感受到颈间刀锋的寒意,他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崩断,竟不管不顾地嘶喊出来:

“是……是又怎么样!”

“白阳会拿捏着我的性命!我不替他们窃取情报,就是个死!我有什么办法!”

“你们以为我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吗?都是被逼的!”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这完全坐实了芳如的指控!

皇后脸色微变,她没想到沈芳如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反击,并将局面引向对她有利的方向,一个被细作蒙蔽、丈夫被细作害死的妇人,远比一个“通奸害命”的淫·妇值得同情!

“好一张利嘴!”

皇后冷笑,企图重新掌控局面,“即便如此,你引贼入室,难逃干系!这酒,还是要喝!看你能伶牙俐齿到几时!”

她示意侍女倒酒。

侍女按下按钮,一滴液体落入杯中。

芳如知道,此刻退缩只会前功尽弃。

她不等军士逼迫,主动接过酒杯,在所有人注视下,仰头饮尽!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屑于辩白的傲然。

周围一片死寂,军士们看着安然无恙的芳如,眼神复杂了许多。

压力瞬间全部转移到顾舟身上。

第二杯酒递到他面前,军士的刀锋往前送了送,血丝顿时从他颈间渗出。

顾舟彻底崩溃,语无伦次地哭喊:“我喝!我喝!别杀我!都是皇帝的错!如果皇帝不下令清缴白阳会,白阳会也不会逼我的!”

他颤抖着喝下第二杯。

侍女紧接着倒出第三杯,再次递给芳如。

规则很清楚,如果这杯无毒,第四杯必是剧毒。

芳如接过酒杯,没有立刻喝。

她看到顾舟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希望她喝到毒酒的侥幸。

这一刻,她对这个男人再无半点波澜。

同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如惊雷般劈中了她,周凌突然提拔严德和顾舟……严德查白阳会……顾舟是细作……

原来如此!

周凌是想一石二鸟!

既借严德之手除掉顾舟这个情敌,又让严德背上杀害她真爱的罪名!

可他万万没想到,顾舟狗急跳墙,竟直接气死了严德!

想通这一切,无边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严德,她的丈夫,她的救命恩人,那个明知她心有所属、却仍以婚姻为幌子庇护她远离周凌掌控的正直男人,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周凌权谋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最终还因这帝王卑劣的算计而惨死!

周凌!

芳如在心中嘶吼着这个名字,带着蚀骨的恨意。

所有的悲剧,源头都指向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是他的猜忌,是他的占有欲,是他那看似运筹帷幄实则冷酷至极的帝王心术,一步步将严德逼上了死路!

一股混杂着滔天愤怒、无尽悔恨与刺骨冰寒的烈焰在她胸腔里炸开,烧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代价!必须付出代价!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念头如同血色的烙印,深深镌刻在她的心底深处,她要用尽一切手段,让周凌,这个自私冷酷的帝王,为严德的死,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第42章 朕来晚了 第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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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或紧张、或期待、或冷漠的注视下, 芳如忽然笑了。

那笑容极淡,却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悲凉和毫不留恋的决绝。

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苍白却稳定的手, 接过了那第三杯酒。

她仰起头, 喉间微动, 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动作干脆利落, 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在饮用美妙甘露般的凛然姿态。

酒杯被她轻轻放回托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安然无恙。

帐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军士们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复杂, 这个女人的冷静和勇气, 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皇后的脸色阴沉了几分,她最想看到的崩溃和哀求并没有出现。

而瘫在地上的顾舟, 眼见芳如饮下第三杯酒却安然无恙,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尽,这无疑宣告了最后一杯必是剧毒!

死亡的阴影如同实质的铁箍, 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牙齿咯咯作响, 极致的恐惧终于冲垮了生理的底线,一股腥臊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浸湿了他的裤·裆难闻的气味在帐内悄然弥漫开来。

就在这骚臭与绝望交织、顾舟对着军士递到眼前的最后一杯毒酒,如同见到噬人恶鬼般拼命向后蜷缩、死活不敢伸手去碰的千钧一发之际!

帐外,一阵极其急促的马蹄声如惊雷般由远及近,踏碎了营地死寂的黄昏!

紧接着, 一声尖锐的高亢宣喝撕裂空气:

“陛下驾到!”

众人脸色剧变,皇后猛地站起身, 凤目中含着一丝未能亲眼看到芳如绝望的不甘,但更多的是对皇帝突然驾临的惊疑。

她狠狠瞪了面如死灰的顾舟一眼,终究只能迅速整理仪容,准备接驾。

顾舟则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 整个人几乎虚脱下来,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涌上心头。

皇帝来了!这催命的游戏总算可以结束了!他这条命,总算保住了!他贪婪地呼吸着,仿佛刚才已经窒息了许久。

帐帘被猛地掀开,身着玄色常服的皇帝周凌携着一身风尘与戾气闯入。

他目光如淬火的刀锋,瞬间掠过全场,最终死死锁在芳如身上。

她脖颈间那道被刀锋压出的血痕映入眼帘,周凌眼底翻涌的岂止是焦灼,更是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

“谁敢动她!”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压,那几个持刀军士吓得瞬间收刀后退。

周凌几步上前,竟完全无视跪满一地的人,径直走到芳如面前。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苍白的脸,却在半空硬生生顿住,指节攥得发白。

“朕来晚了。”

这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滚烫的、不容错辨的心疼。

皇后见状,急忙上前:“陛下!臣妾是在审理害死严将军的凶犯!顾舟已招认是白阳会细作,沈氏她……”

“闭嘴!”

周凌猛地侧首,目光如冰锥刺向皇后,“朕竟不知,皇后何时有了在军营动用私刑、戕害忠良遗孀的权力!”他语气里的寒意让皇后浑身一颤,“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替谁灭口?还是觉得,朕的旨意已不足为凭?”

“臣妾不敢!只是……”

“没有只是!”周凌厉声打断,每一个字都砸得皇后脸色灰败,“即日起,你给朕滚回凤仪宫闭门思过,无朕手谕,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凤印暂由贵妃执掌!再让朕发现你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quot;

他冷笑一声,未尽之语里的威胁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处置完皇后,周凌再转向芳如时,语气不自觉放软,却带着更强烈的占有欲。

“芳如,”他靠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两人之间仅存寸许距离,他身上龙涎香的气息混着凛冽的男子气息强势地包围了她,“别怕,有朕在,没人能再伤你分毫。跟朕回去,严德的仇,朕替你报。那些欺辱你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伸手,这次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腕,力道之大,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掌控欲,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隐秘的战栗。

这触碰超越了君臣之界,带着一种将猎物牢牢禁锢在掌心的侵略性。

芳如抬起眼,迎上他深邃眼眸中那毫不掩饰的灼热与势在必得。

她忽然笑了,极淡,却带着洞悉一切的悲凉。

“严德的仇?”

她轻轻重复,声音喑哑,却像羽毛搔过心尖,让周凌心头一紧。

在他尚未品出那笑意里的决绝时,芳如动了!

她借着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顺势向前一倾,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抄起案几上那杯毒酒!

“你!”

周凌瞳孔剧震,想要阻拦已来不及!

芳如仰头,当着他的面,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动作快、狠、准,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摧毁性的快意。

琉璃杯摔得粉碎。

周凌猛地将她瘫软的身子揽入怀中,手臂铁箍般环住她,嘶声怒吼:“传太医!快!”

芳如在他怀里,气息微弱,染血的唇却凑近他耳畔,用气声吐出带着血腥气的诅咒:“周凌……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我……偏不让你……如愿……”

温热的血染红了他的龙袍,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带着讥讽,彻底沉入黑暗。

周凌紧紧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子,双臂如铁箍般不肯松开。

怀中这具曾让他产生强烈占有欲的躯体正在一点点失去温度,那双刚刚还燃烧着讥诮与恨意的眼眸已彻底黯淡。

一股落空的暴怒,混合着难以名状的剧痛,狠狠撕裂着他的胸膛。

他双目赤红,帝王的威严在她决绝的死亡面前,碎得荡然无存。

……

意识再次从混沌中抽离,熟悉的眩晕感过后,芳如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依旧是璇玑宴那流光溢彩的府尹府大门,喧嚣的人声、馥郁的香气瞬间将她包裹。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利用清晰的痛感来确认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这命运的起点。

这一次,目标无比明确,她必须确保周凌,死于此夜,死于白阳会之手!

与前世的轨迹相似,她利落地反击了赵明德泼来的酒水,又精准地挫败了林月瑶尖酸刻薄的挑衅。

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并未选择冒充那封关键的御笔信。

既然已经从第五世的血泪中知晓,顾舟确是白阳会安插的钉子,且他对她毫无真情,甚至直接害死了严德,那么这一世,她绝不会再对这个卑劣的男人施以半分援手。

他的死活,与她再无干系。

凭借着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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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的舞技,她再次毫无悬念地夺下了斗舞的魁首。

当周凌那深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传旨召她前往琉璃花厅时,芳如的心冷静得像一块冰。

在花厅那迷离的光影中,她再次向周凌提出了那个大胆的邀请,前往醉仙楼。

并且,她以一种看似为“情趣”与“隐秘”着想的姿态,坚持要求他此行不必携带明面上的护卫。

周凌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探究,但或许是她此刻过于平静的神情,又或是那份与其他女子截然不同的冷冽勾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再次应允了。

到了醉仙楼那间雅致的上房,芳如依照“旧例”,以斟酌酒水为由,姿态从容地告退下楼。

她的步伐看似平稳,心中却紧绷着一根弦。

一脱离周凌的视线范围,她就迅速闪身进入一条通往侧院的回廊。

确认四周无人跟踪后,她提起裙摆,迅捷而无声地潜入后院那片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茂密的花圃。

她没有像无头苍蝇般乱撞,而是凭借第四世在御书房偷看到的机密信息,知道醉仙楼后院,假山石西北角的暗隙里藏有三人,以及第五世被囚禁时对黄江行事风格的观察,知道他偏好居高临下、视野开阔且便于撤离的位置。

芳如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阴影处,最终,视线锁定在假山上方一丛不易察觉的凹陷处,那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正是白阳会此次行动的头目黄江,也是上一世那个将她与周凌囚禁两日的首领。

几乎在她目光投去的同时,暗影中的黄江也察觉到了她的靠近,眼中凶光一闪,手已按上了腰间的短刃。

“黄香主且慢!”芳如抢先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我乃青木坛刘燧舵主座下暗线,顾舟的未婚妻沈芳如!是自己人!”

黄江并未立刻放松警惕,反而像猎豹般微微弓身,冷笑道:“哼,沈家大小姐?顾舟那小子可没提过你这号‘自己人’。深更半夜,你怎会在此?莫不是官府派来的诱饵?”

芳如心念电转,知道寻常说辞难以取信于这个多疑的头目。

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上前半步,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愤慨:“黄香主莫非忘了?七日前西市粮铺后的暗桩是如何被端掉的?若非我冒险通过顾舟传递消息,提醒你们京兆尹的人已经盯上那里,损失岂止如今这些?顾舟谨慎,未将我全然告知香主,是怕牵连于我。但今日之事千钧一发,我不得不现身!”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黄江的反应,见他眼神微动,但疑虑未消,立刻抛出了更具分量的筹码:“若非自己人,我岂会知香主左臂旧伤乃是为救刘舵主所负,每逢阴雨便酸痛入骨?又岂会知香主五年前潜入京畿大营所用的化名是‘黄三’,接头暗号是‘东风解冻’?”

这些细节,正是她在第四世于御书房屏风后,偷听到密探向周凌汇报时牢牢记住的。

黄江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些秘密尤其是救刘舵主之事,外人绝无可能知晓。

他按着刀柄的手微微松开,但眼神依旧锐利:“即便如此,上头严令是活捉皇帝,你此刻现身,意欲何为?”

芳如知道关键时刻到来,她语气变得无比凝重:“我正是为此而来!黄香主,务必听我一言!活捉风险太大,周凌此人身手不凡且诡计多端,一旦押送途中生变,或是其暗中护卫及时赶到,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必须趁其不备,当场格杀,以绝后患!我将他引入此间,已断其明卫援手,此乃天赐良机!”

第43章 调戏她 真是……伤透朕心啊

黄江眉头紧锁, 显然内心挣扎:“不行!会规森严,活捉之令不可违抗!若是擅自处死皇帝,这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芳如看出他的动摇, 不再强求击杀, 而是退而求其次, 但语速更快, 显得情势万分紧急:

“好!既然香主坚持,那便依原计划尝试活捉。但请务必答应我两件事, 第一, 动手时先用迷烟或重手法,力求瞬间制伏, 绝不能给他任何反抗或呼救的机会!第二,”她目光扫过花圃入口,“一旦发现情况有异, 或有任何无法控制的迹象, 立刻下杀手!一切后果, 由我向刘舵主分说!保全兄弟们的性命和此次行动的成果,才是首要!”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尊重了上令,又充分考虑了实际风险,显得既忠诚又冷静。

黄江沉吟片刻, 终于重重一点头:“好!就依你所言!你快回去,免得那皇帝起疑。”

芳如心中稍定, 知道初步计划已成。

她不再多言,迅速转身,沿着原路悄无声息地返回,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个环节。

和上一世一样, 芳如以“雪腴酒的第一盏需在楼下通风处趁热品饮,方得其真味”为由,巧妙地将周凌引至醉仙楼门口。

夜色微凉,周凌似乎全然未觉危险,步履从容,甚至带着一丝闲适,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掠过街角暗影时,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锐利。

就在他身影完全暴露在街面的刹那,异变陡生!

数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两侧屋檐、街角暗处疾扑而下,直取周凌!

这些人动作迅捷狠辣,正是白阳会的精锐。

然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另几道身影以更快的速度从醉仙楼二楼的窗棂、侧巷的阴影中激射而出!

如同前世,他们人数虽少,但身法如电,出手刁钻狠绝,招招皆是杀人之术,赫然是周凌安排的暗卫!

“保护陛下!”

低沉的喝声未落,刀剑碰撞的刺耳声响便撕裂了夜的宁静。

暗卫们如同无声的壁垒,瞬间与白阳会杀手缠斗在一起。

一时间,醉仙楼门前刀光剑影,血花飞溅。

暗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剑光闪烁间,已有数名白阳会众倒地。

周凌被两名暗卫护在中心,他负手而立,面色平静无波,仿佛眼前这场生死厮杀与他无关。

他甚至有余暇整理了一下方才因动作而微乱的袖口,那份在刀光剑影中的从容镇定,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黄江见状,脸色一变,吹响了一声尖锐的唿哨。

顿时,更多的白阳会伏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其中几人更是掏出了机弩!

“陛下小心!”

一名暗卫惊呼,奋不顾身地挡在周凌侧前方,用身体硬生生挡住了射来的弩箭,当场毙命!

暗卫们虽勇,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且早有准备,利用弩箭远程牵制,渐渐将他们分割开来。

周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看准一个空隙,身形猛地一动,竟如游龙般滑出保护圈,劈手夺过一名杀手的兵刃,反手一撩,便将另一名逼近的敌人喉管割断!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久经沙场的悍厉。

他这一出手,瞬间缓解了暗卫的压力,却也让自己完全暴露在攻击之下。

“擒贼先擒王!”

黄江大吼,数名好手不顾一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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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40-50(第5/21页)

扑向周凌,同时再次撒出迷烟。

周凌屏息挥剑,剑光如匹练,又放倒了两人,但迷烟还是影响了他的视线和动作。

一张特制的大网趁机当头罩下,同时数根套索从诡异角度缠向他的双腿。

他挥剑斩断几根,却终是避无可避,被网索紧紧缠住。

暗卫们拼死来救,却被层层阻隔。

周凌被众人一拥而上,反剪双手,用浸过油的牛筋绳死死捆住。

他被制伏时,气息微乱,鬓角有几丝汗湿,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冷冷地扫过黄江和周围的白阳会众。

那目光中的威压与不屑,竟让得手的众人心生寒意,不敢与他对视。

黄江压下心中的一丝悸动,挥手喝道:“带走!快!”

两名汉子推搡着周凌,欲将他押走。

经过一直躲在箱子后、看似惊惶的芳如身边时,周凌的脚步微微一顿。

他侧过头,目光再次落在芳如脸上,汗湿的额发下,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寒潭,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一种几乎要将人看穿的审视,以及一丝……了然的、甚至带着点玩味的讥诮。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一眼,仿佛在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随即被粗暴地推搡着离开。

芳如的心跳,因他那一眼,骤然失序。

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继续躲在旁边堆放杂物的阴影里,屏息凝神。

耳边是暗卫与残余白阳会众短兵相接的厮杀声和远去的脚步声。

她知道,按照前世的轨迹,此刻危机并未完全解除。

果然,就在暗卫们追着皇帝被掳走的方向离去后不久,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悄然靠近。

芳如眼神一凛,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微微调整了姿势,好整以暇地等着。

她记得,前世正是此时,有人从背后偷袭,将她打晕带走。

而那个人,就是去而复返的黄江。

就在对方伸手欲拍向她后颈的瞬间,芳如猛地转身,目光冷静地直视来人,低声道:“黄香主,是我。”

黄江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赞赏:“沈姑娘果然机警!我还担心你受了惊吓。”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安全后,态度比之前明显客气了许多,“此次能如此顺利擒获周凌,沈姑娘你居功至伟,胆识过人,黄某佩服。”

芳如微微颔首,并不居功:“香主过誉,分内之事。”

黄江压低声音:“此地不宜久留,朝廷的人很快会到。沈姑娘,你既深得刘舵主信任,又对此事知之甚详,不如随我一同前去审问那狗皇帝?也好看清他的真面目,日后在会中,这也是一份重要的资历。”

这番邀请,与前世直接将她也视为需要拷问的囚犯的态度,已是天壤之别。

芳如心中明了,这是她进一步获取信任、并伺机推动计划的关键一步。

她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凝重与好奇:“愿听香主安排。”

如前世一样,周凌被白阳会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民房。

芳如并未进入审讯的房间,而是选择留在走廊上,透过窗缝冷静地观察室内情形。

审讯室内,黄江等人逼迫周凌写下罪己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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