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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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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萧知坐在屋子里, 时不时地往窗外看一眼, 这会天色已经大黑了,陆重渊还没回来。

如意知道她记挂着五爷,放下手中还未打完的络子, 又给她续了一盏茶, 柔声劝道:“五爷今日上完朝恐怕还得去兵部点兵, 您要不还是歇息一会吧。”

“或者,奴让人先给您传膳?”

萧知摇摇头。

陆重渊还没回来, 她也没什么胃口, “再过会吧。”

如意也就没再劝她。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 外头倒是有小丫头跑来通传了, 气喘吁吁的,应该是着急跑来的,这会就红着一张脸,禀道:“夫人,五爷回来了。”

萧知一听这话, 立马掀起身上的白狐毯, 坐起身, 汲了鞋就往外走。

“主子——”

如意正在换香料,见她穿着一身单衣就往外走,被唬了一跳,忙盖好那镂空的鎏金盖子, 一面从架子上取过斗篷, 一面又吩咐人把手炉拿过来。

火急火燎追出去。

总算是赶在人出门前把衣服盖到了萧知的身上。

又把手炉递过去, 无奈道:“您便是再记挂五爷,也不必这么着急,前院离咱们这还有好一段距离呢,何况五爷若是见您在外头等着,恐怕又该不高兴了。”

萧知都快有一天没见到陆重渊了,哪里还能顾忌这些?

今天可是陆重渊第一天上朝,她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也不知道秦遂看到陆重渊腿好了,会不会又下毒策,心里揣着一堆心思,等到如意把斗篷给她严严实实盖好了,便打了布帘出去了。

***

陆重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院子里、小道上都点起了大红灯笼,他披着一身黑色披风从外头进来,凤目漆黑,神情淡漠,竟是比这夜里的风还要冷一些。

可走进院子,目光撞上廊下的女人时,却是一怔。

大冷的天,他心心念念一日的丫头就站在廊下,披着一身白狐做得斗篷,正翘首以盼望着院门口,大概是瞧见他出现,她略显着急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随手把手炉递给如意,便朝他跑了过来。

没想到萧知会等在外面。

陆重渊一愣之下,也加快步子迎了过去,伸手接过人,皱着眉,说道:“怎么站在外面?”

又摸了一把她的手,即便刚才捂着手炉,可外头的风这么大,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他转过面向如意等人,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

他惯来是个令人害怕的主。

纵然如今和萧知相处久了,性子好了许多,但旁人打心眼里还是怕他的,如今听他责问,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谁也不敢说话。

还是萧知伸手拉了拉陆重渊的衣裳,笑道:“你怪她们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要做的事,她们哪里能拦得住?”让人起来后,她牵着陆重渊的手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说,“是我自己要等在外头的。”

“我都没见过你穿官服的样子。”

早间的时候,陆重渊起得早,没把她叫醒,等她醒来的时候,人早就走了。

走到屋子里,她站在陆重渊的跟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人一回,见他一身绯色官袍,腰系玉带,面如冠玉,说不出的好风姿,忍不住又笑道:“真好看。”

如意领着几个小丫鬟正进来送水,听到这话免不得要抿唇一笑。

陆重渊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望着萧知的那双眼越发柔和了许多,伸手接过如意递来的帕子,他半低着头先替人擦拭了一回微凉的手,而后又给自己随意擦了一把。

帕子扔到一旁。

他牵着人的手往里头进,边走边说,“你要喜欢,我以后日日穿给你看。”

“那可不行。”萧知握着人的手,转头朝人笑道:“你要日日穿着,恐怕回头该有不少人登到咱们家,要给咱们陆都督做妾呢,我可不想平白多出不少姐妹。”

她这话虽然是捏酸说出来的醋话。

但也不是不可能。

早些年陆重渊腿没事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想要给陆重渊做妻做妾,她那会还是顾珍,时不时就会碰到不少官员想把人送进来,要不是陆重渊性子孤僻,又很少待在京中。

恐怕他那后院塞都塞不下了。

陆重渊却听不出她是玩笑,还是真话,耳听着这番话,忙停下步子,握住人的手,皱着眉保证道:“阿萝,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如果不是萧知。

他这辈子恐怕就会孑然一身。

更不用说,如今拥有了全部的她,还想着再娶其他人了。

除了她之外。

这世上的其他人,他都不要。

“噗嗤——”

没想到陆重渊会这么认真,萧知又是好笑,又是欢喜的望着他,伸手牵了牵陆重渊的袖子,笑道:“我同你开玩笑呢,谁那么没眼色,敢往咱们家里送女人?”

“他们要是敢送,我就敢扔。”

“回头再从外头找几个良家女,送到他们家去,看他们夫人怎么说。”

她可不在乎什么名声,若是以后真有这起子没眼色的东西,她也不在乎当一回妒妇。

陆重渊见她果真是开玩笑,松了口气,拉着人坐到软榻上,递了块玉佩给人。

“这是什么?”

萧知歪在人怀里,有些疑惑的接过,等瞧清玉佩的形状,又看到背面“元祐”两字,才愕然道:“这不是太子哥哥的玉佩吗?怎么在你这?”

陆重渊把人揽在怀里,一面抚着她的长发,一面把今日在宫里顾珒同他说得那些话,一五一十和人说了个清楚。

萧知倒是没想到。

这种时候,顾珒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把玉佩握紧了一些,又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如今出了那么多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他们的关系了。

就如她跟太子哥哥。

她还是喜欢顾珒,喜欢他的正直、坦率,喜欢他为公道奋不顾身的样子。

但涉事的是他的父皇、母后。

如果真写下罪己书,便是天家的丑闻,太子哥哥也会受牵连。

又如秦嘉。

她成为萧知后,除了和宋诗关系不错之外,也就和秦嘉能说上几句话,可因为秦遂的关系,她纵然可以不怪罪秦嘉,但秦嘉呢?

日后秦遂等人落网,秦嘉真能和她如初?

陆重渊看她拧着一双眉,怎么会猜不到她在想什么?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他温声劝道:“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有些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是啊。

万物皆有因果。

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

还是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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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吧。

想到这。

萧知也就没再说什么,想到另一件事,她又问道:“你确定秦遂会谋反吗?”

陆重渊看着她,低声道:“他不得不叛。”

烛火幽幽,他的声音很低,“有些事,起了一个头就收不回来了,何况顾珒性直,若是日后知晓秦遂和晋王和大辽勾结,必定也不会容他。”

“可他”

萧知犹豫了下,即便她再不喜欢秦遂,却也知道,他待太子哥哥是真心的。

“这世上很多人的真心都是处于自身未收到危险时候,发出的,顾珒是下一任天子,秦家作为他的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是会真心待顾珒。”

“可若是有朝一日,顾珒成了会刺向他们秦家的一把刀,秦遂自然也不会容他。”

外头的风声突然变得凌厉了许多,萧知听着这些话,张了张口,半响还是抱着陆重渊的胳膊,无言。

***

而此时的秦国公府。

秦遂今日回家之后就让人秘密把陆昌平召过来了,这会他沉着一张脸坐在公椅上,始终没说话。

陆昌平仿佛猜到他是在为什么犹豫,也不着急说话,就捧着一盏茶坐在底下,等着秦遂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遂终于开口了,声音比夜色还要沉,“若要谋反,你有多少把握。”

终于来了。

陆昌平仿佛早就猜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他面上神色如常,放下茶盏后,便道:“京中禁卫都在您的手中,加上陆重渊出征,带走了不少将士,唯独一个锦衣卫,却也不足挂齿。”

“您若要谋反,自然是十成胜算。”

十成?

秦遂有些意外,他抬头,看着陆昌平,见他神色自若,眯了眯眼,须臾,道:“本公可不想日后史书记载,说我秦家叛乱,被后人不齿。”

“自然不会。”

陆昌平笑道:“谋反的人是顾辞和陆重渊,您是缴清叛党的人,是有功之臣,史书工笔只会记载您的功德。”

秦遂一怔,半响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这事和陆重渊有什么关系?

陆昌平看着他,温声,“国公爷难不成还想留下陆重渊这个心腹大患不成?他可是个傲骨,一般人根本啃不动,把这件事推给陆重渊和顾辞,才是再好不过的事。”

大概看出秦遂的疑虑。

他又补充道:“陆重渊明日就要出征了,可他的夫人还得留在京中,只要我们拿下他的夫人,无论我们要陆重渊做什么,他都得乖乖就范。”

“让他杀了顾辞,再把谋反的罪推到他们两人身上,您只需要坐享渔翁之利便是。”

秦遂倒是没想到这一面,如今听陆昌平娓娓道来,倒也觉得是个不错的法子。

不过——

“陆重渊真会这么做?”

为了一个女人,担上叛乱之名,还要丢了性命,陆重渊又不是傻子。

“我原本也没想到,我这位五弟竟然会是一个情种。”陆昌平撇了撇嘴,声音有些讥嘲,不过这样才好,他以前总觉得找不到陆重渊的弱点,如今可算是让他找到了。

眼见陆昌平言之凿凿,秦遂也就未再说话,又同人共议一会,陆昌平便提出告辞了。

秦遂没有拦他,只是等人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才问道:“你和陆重渊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恨他?”

陆昌平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他可不是恨陆重渊,他是恨陆家所有人只是陆家其余人,他从未放在心上,只要解决了陆重渊,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惧。

看了看头顶的天。

乌云蔽月,昏暗不已。

他的眼前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是他的生母林氏。

当年。

他的母亲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白氏那个贱人,灌毒药害死的。

那个时候,他还小,根本不敢反抗,甚至还得怕白氏忌惮,把自己伪装成这幅样子,懦弱、胆怯,就连娶亲,也只能选择李氏这样的货色不过不要紧。

很快,他就能报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142章

翌日清晨。

天还是灰蒙蒙亮的时候, 都督府的人便都起来了。

厨房里热气腾腾, 外头清扫院子的人也都赶了个大早,丫鬟仆妇也是来来往往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就连主院里,萧知也难得没起迟, 这会正站在陆重渊面前, 亲自服侍他洗漱。

看着她眼下的青黑。

陆重渊接过她递来的帕子, 皱了皱眉,劝道:“你一夜没睡, 何必还要跟着我起来?这些事, 我自己都会处理, 你且安生去睡一觉, 不用多久,我就能回来了。”

萧知摇摇头,也没说话,就看着他。

自从嫁给陆重渊之后,除了之前西南王回来, 两人分开过一趟, 平日里都待在一起, 骤然要分开这么一段日子,她还真是有些不大习惯。

想多跟人说会话,也想再多看人几眼。

只要想到有一阵子,她见不到陆重渊了, 就舍不得去睡。

抬着一双清亮的杏儿眼, 一点也没避讳, 就这样仰着头盯着人看,因为要出征的缘故,陆重渊没穿官袍也没穿朝服,穿着一身银色盔甲正是以往他每回出征时穿得那套。

萧知以前只远远看见过陆重渊穿盔甲时的样子。

如今离近了瞧,只觉得他身上的那股子气势更为迫人了。

外头早膳都已经备好了,如意站在帘外轻声禀道:“五爷,夫人,可以用早膳了。”

陆重渊轻轻嗯了一声,他随手把帕子扔到一旁的端案上就握着萧知的手走了出去,骤然分别,萧知舍不得,他亦是打发了下人,好生陪人用了一餐早膳。

“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自己注意着些饮食,不要身子疲软就不用膳,每日到了时辰还是要准时用膳。”

“夜里睡觉时也注意着些,如今天寒地冻的,房里的炭盆不能少,我也会嘱咐如意每日等你睡了后来看看,别又把被子扔到地上。”

陆重渊惯来是个少话的人。

如今却像是有满腹要叮嘱的话要同她说。

说也说不尽。

萧知原本还能强忍着些情绪,可听人这般叮嘱下来,忍不住就红了眼眶,放下手中的筷子,她抬头看人,眼圈红红的,竟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素来是不爱哭的。

总觉得这世上最无用的便是眼泪,现下倒是变得越发矫情了。

陆重渊见她这般,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把人揽进怀里,温声宽慰几句,“不会多久的,很快我们就能团聚了,家里我也都安排好人,你只要好好待在家里,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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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知他心思缜密,安排的周到,就算他不在京城,她也断然会安然无恙。

她并不担心自己,只担心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即便已经问了无数回,她还是忍不住哑着嗓音问道:“真的会没事吗?他们会不会发现什么,你会不会出事?”

“不会。”

陆重渊抱着她,接连说了好几个“不会”,眼见人小脸还是苍白,又抱着人哄了一回。

帘外如意轻声禀道:“五爷,庆俞已经来了,您该出发了。”

已经到了要出征的时辰。

萧知知道此事要紧,虽然心里不舍,倒也没再拖着陆重渊,她把脸上的泪水擦了干净,又把腰间荷包里的护身符取了出来,亲自挂在人的脖子上,“我心里还是担心,前几日和如意特地去求了这么一道护身符,你戴在身上,我也能放心些。”

陆重渊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护身符,未置可否。

他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佛道,也不信天命护佑,只不过能让她安心,倒也无妨。

把护身符藏进里衣,他点点头,“我会日日戴在身上。”又问人一句,“西南王给你的玉佩可戴在身上?”

“在。”

萧知忙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出来。

“这块玉佩你每日务必戴在身上,如果京中真的有乱,便让人拿着玉佩去顺德当铺找李掌柜。”陆重渊神情严肃的说完这番话,又亲自帮人把玉佩藏了进去。

当初西南王离开的时候也同她嘱咐过。

但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用,萧知却不知晓。

陆重渊看出她脸上的疑惑,压低嗓音说了一句,“除了京中禁卫之外,城外还有一支顺林军,那支军队是端佑帝登基时就存在的,看似只听从端佑帝,不受旁人统辖,其实当年除了端佑帝之外还有四个人可以统辖他们。”

萧知诧异,“哪四个人?”

陆重渊看着她,抿唇道,“西南王,左相,徐尚书,还有”他停顿了下,又道,“永安王。现在其余三人都已不在,也就只有西南王的玉佩可以统管他们。”

这么多年过去了。

端佑帝心性早已不复当年,他身边的老臣,退的退,死的死,唯独这支顺林军始终保持着一席之位。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或许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萧知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有些默然。

当初父王还在的时候,也与她说过以前的事,少年时的意气,三四好友结伴,一起想要治理好一个国家的希冀只可惜岁月易逝,人心亦是如此。

陆重渊抚了抚她的头。

萧知抬头,松开玉佩的手,朝他笑了下,她没再说这件事,只是看着他,道:“我送你出去。”

“好。”

陆重渊点头。

而后握着她的手,一道往外走去。

庆俞身为陆重渊的副将,今日也是一身黑甲,他站在外头,眼见两人出来就拱手行礼,“五爷,夫人。”

萧知朝人点点头,她没说话,该说的话早在昨儿夜里和今儿清晨说尽了,从如意手中接过头盔,她踮起脚尖亲自给人戴好,“好,你去吧,我看着你走。”

“嗯。”

陆重渊看着她,“回头就进去休息,这些日子好好待在家里。”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目光温柔而又缠绵,声音也十分温和,“我向你保证,这些事,很快就会过去。”

说完。

他不舍地松开手。

然后在萧知的注视下,转身往外走去。

萧知就这么看着他离开,她没喊住人,也没跟上去,就站在廊下,直到瞧不见人,耳边传来如意的一声轻劝,“主子,我扶您进屋吧。”

“不,你让人去准备马车。”她想看着陆重渊离开。

“主子”

如意张口想劝,见她神色坚定,也就住了口,转而吩咐人去准备了萧知不想让陆重渊知道她跟着,免得他又担心,便选了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只带了如意,然后就停在一条军队必经的巷子口,撩起帘子看着陆重渊离开。

今日城中人很多。

所有人都知道陆重渊的腿好了,也知道他今日要出征。

不管出于什么缘故,也不管他们以前是怎么看待陆重渊的,但对于很多人而言陆重渊就是他们心中的战神。

十年间。

他从未打过一次败仗,就连上回受伤,也击退了辽军,伤了大辽元气,让他们至今都不敢来犯。

有他在。

他们的心就能安定下来。

“主子,来了!”如意站在巷子口观察着动静,瞧见打这边过来的兵马,忙转身同人说。

萧知点点头,她没下车,身子却往前半倾了一些,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巷子口,今日是自打入了寒冬以来,难得一个好晴日。

蓝天白云。

阳光明媚。

街道两侧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只有马蹄声从远及近,变得越来越清晰。

终于——

她看到了陆重渊的身影。

他就坐在马上,一身银甲,身姿挺拔,握着缰绳的手沉而有力,俊美的面容纵然被头盔覆盖也难以遮掩。头顶的日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恍如天神降临,令人不敢直视。

萧知的心突然跳得有些厉害,就连握着布帘的手也用力了许多。

激动。

欣喜。

这两种情绪不可自抑的从心底生出。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出现在长街上的男人。

这才是陆重渊。

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模样。

他理应是这样的,被万人敬仰,受万人歌颂,而不是居于四方天地之下,出行皆得靠他人。

马蹄声越来越远。

陆重渊的身影也已然看不见了。

如意站在外头,看着她,道:“主子,五爷走了。”

“嗯。”萧知收回思绪,却是过了一会才收回目光,“我们也回去吧。”

***

陆重渊走后。

萧知便闭门谢客,不见外人。

她平日里待在家里,饮食依旧、睡眠也如常,唯独夜里看着枕边无人不免有些孤寂。

又是一个午后,她近些日子倒是越发嗜睡了,以往每日用完午膳,消半个时辰的食便会睡上两刻钟,如今待在暖阁之中,却得睡个半个时辰才会醒来。

靠在床上。

萧知接过如意奉来的茶,问道:“几时了?”

“刚过午时。”

如意在一旁,给人在身后放了个软枕,然后轻轻皱了眉,说道:“您如今是越发嗜睡了,先前要不是奴婢喊您,您恐怕还得睡,要不奴还是给您去请个大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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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摇摇头,她刚刚醒来,全身软绵绵的,就连声音也是如此,“恐怕是冬日天冷,屋子里炭火又烧得旺才嗜睡了一些,不碍事。”

又喝了口茶,等到喉间渐渐润了,她才放下茶盏。

刚想披着衣服起来,外头就传来丫鬟的传话,“夫人,宫里来信了,说是陛下又头疼了,李总管想请您进宫看看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143章

话音刚落。

屋子里的主仆两人就皱了眉, 如意率先说了话, “这么个要紧时候,您要不还是寻个说法给拒了吧。”

五爷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主子待在家里, 千万别四处乱走, 如今战事未定, 朝野上下人人自危,更何况还有虎视眈眈的秦国公等人。

主子在家里, 有人护着, 必然不可能出事, 可若是进了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萧知这会还靠在床上, 闻言是细细思索了一番,端佑帝以前头疼的时候也会找她进宫,也不做别的,就是让她陪着说说话。

如今陆重渊受命出征,她若是不去反倒让人奇怪, 何况躲得了一次, 难不成次次都能躲掉不成?

她手压着锦被, 问了一句,“来得是谁?”

外边丫头恭声答了,“是以前常来的小李公公。”

那便是李德安的干儿子,李祥顺了, 沉吟一会, 萧知抿了抿唇, 还是开了口,“替我梳妆吧。”

“主子”如意还是有些担心,这真进了宫,他们这些人跟不进去,主子在里头会发生什么事,他们根本不知道。

“没事。”

萧知掀开被子坐起身,现在还不清楚秦遂等人到底是打算怎么做,这样和他们犟着也不是回事,倒不如入那虎穴看看何况,她猜想秦遂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就如陆重渊所说。

秦遂既然要谋反,必定是要找个替罪羔羊,总不可能赤白白的闯进宫杀了端佑帝等人了事,天下百姓可还没瞎呢,哪里会拥戴这样的人做君主?最好的替罪羔羊便是她的哥哥,和陆重渊。

如今陆重渊手握大燕大半兵马。

想要让他做替罪羔羊,怎么可能没个筹码?便是她入了宫,真被秦遂的人拿下,也不会出事。

他们只会把她当做威胁陆重渊的筹码。

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冒险一试的原因,与其等着秦遂等人想法子,倒不如她自己送上门,距离陆重渊离开也有一段日子了。

她不想再等了。

何况,她笃定陆重渊在宫里另有准备,那个男人行事向来缜密,必定会想到每一种可能,她不担心。

笑了笑。

萧知神情自若,十分坦然,“好了,替我梳妆吧。”

车马从都督府驶出后就往皇城的方向去。

进宫后不能带人,萧知索性就一个人都没带,留下如意在府里,走得时候嘱咐了一句,若是她午间还没回来,就让她带着那方西南王给她的双鱼玉佩去顺德当铺找李掌柜。

以备不时之需。

马车已经是驶到长街上了。

临近年关,可今年的京城却是一丝喜气都没有。

她伸手掀起车帘,往外头看去,即便是最繁华的一条街,也不见张灯结彩,有不少铺子甚至直接关了门。

也是。

战事还没定,端佑帝如今又是那样一副身子骨,谁有这个心思过年?

摇了摇头。

萧知没再看,伸手落下手里的布帘就重新靠回到马车上,闭目养神了。

半个时辰后。

她出现在了帝宫前。

李德安亲自过来迎得她,像是松了一大口气,行过礼后就压着嗓音和她说话,“可算是把您盼来了,陛下的头疾又犯了,这回比之前还要严重,底下的太医能想的法子都想了,就是不管用。”

“老奴也是没办法了,想着只能劳您辛苦一趟,看看能不能让陛下好受些。”

萧知不置可否,她其实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端佑帝的心理作用罢了,可来都来了,她自然也不会表露出来,朝李德安露了个笑,语气温和,“我尽量。”

说话间。

两人已经走到了里殿。

满屋子的宫人、太医,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而明黄色帷帐内,形容消瘦的男人正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把桌子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有不少青瓷茶盏、果盘一类的东西砸在地上分裂成碎片,打在人的身上。

有些额头、脸上还冒出了血珠。

谁也不敢呼疼,更不敢去擦拭,生怕会让龙床上的男人更为生气。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端佑帝大概是喊得时间太久了,现在声音都有些哑了。

像冬日里风干的老树枝。

干涩。

难听。

萧知站在李德安身后,悄悄往龙床上瞥了一眼,瞧见端佑帝如今这幅样子,有些心惊,距离上回见到端佑帝也不过过去半个月,怎么状况竟然差成这幅样子?

如果以前的端佑帝只是看着消瘦,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英姿勃发。

那么现在的端佑帝——

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身形消瘦,全身上下恐怕都没几两肉,头发白了一大半,因为太瘦,脸颊都凹了下去,显得眼睛十分突兀,眼下更是一片青黑。

李德安没去看跪着的那群人,走上前,恭声朝人说道:“陛下,荣安郡主来了。”

原先还暴怒着的端佑帝忽地止住了怒火,他手里还握着一个青瓷枕,听到这话竟是没往底下砸,反而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萧知,皱了皱眉,半响才哑声开口,“荣安怎么来了?”

虽然怒火未消,但语气却是平缓了许多。

萧知收回思绪,走了几步,朝人行礼之后,温声答道:“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想着近来天气干燥,便拿了一些旧日准备的秋梨羹,给您润润喉。”

她说话寻常。

没有被眼前的阵仗吓一跳,也没有过度的谄媚。

端佑帝看着她,心里那口气,竟是慢慢地消散开去,他放下手中的枕头,靠在床上,勉强朝人露了个笑,“好了,你坐吧。”

李德安眼见这幅情形,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心里不由庆幸,幸好自己赌对了,把这位荣安郡主请了过来,要不然就陛下先前那副样子,就算有再多的灵丹妙药也不顶用啊。不过他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位荣安郡主面对陛下的态度也实在太坦然了些。

半点害怕都没有。

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所以可以如此坦然。

皱了皱眉,这会倒是也不适合多想,他挥了挥手让跪着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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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下,又让人把地上的碎瓷片都收拾干净,然后亲自捧了两盏茶,一盏奉给端佑帝,一盏奉给萧知,“陛下,您瞧荣安郡主多关心您。”

端佑帝看着萧知笑了下,“秋梨羹呢?我尝尝看。”

底下的人早有准备,一听吩咐就忙送了过来,端佑帝倒是很给萧知面子,半句话也没说,接了过来就喝了半盏,就着温水的秋梨羹,不稠,也不是很甜,正好让他干哑的嗓子得到了熨贴。

大概是觉得不错。

端佑帝破天荒的竟然又要了一盏,等到喉咙渐渐润了,他才看着萧知,问了一些寻常话,大多都是一些闲话家常,例如自己一个人在府里如何的话。

又问她身子如何,底下的下人伺候的尽不尽心,要不要从宫里拨些宫人去伺候。

萧知一一答了。

说了半天话,端佑帝倒是一点燥气都没有,头也不疼了,就连胸口那股子憋闷的火气竟然也消下去了,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每回见到这个丫头,仿佛再大的火气都能被人轻易抚平一般。

屋子里没有旁人。

他靠在床上,看着萧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问了一句,“外头那些谣言,你可知晓?”

萧知正低着头,剥橘子,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她就继续剥起了橘子,倒也没瞒人,把橘子递给他之后,轻声答道:“知道。”

端佑帝接过橘子,没吃,问她,“你觉得那些谣言是真是假?”

服侍在一侧的李德安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这话可不好回答,他生怕荣安郡主答不好惹怒陛下,刚想帮人一把,萧知却开了口,“陛下觉得是真是假?”

李德安的脸色更为惨白了。

这位荣安郡主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了一眼端佑帝的脸色,果然刚才还算和煦的面容,此刻又变得黑沉起来,他心下一个咯噔,这回却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不过很快。

端佑帝又恢复如常,他看着萧知笑了下,竟是很爽朗的样子,“你这性子还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全天下也就那个孩子才有这样大的胆子。

吃了一瓣橘子,酸甜正好,他靠在引枕上,半响后才淡淡答道:“朕知道是真的,但有时候,真的只能变成假的。”

“朕也舍不得那个孩子,小时候,朕也抱过他,教他读书写字。”

“但朕——”他语气幽幽,“首先是大燕的君主,其次才是那个孩子的皇伯父。”

所以顾辞非死不可。

萧知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竟然没有觉得怎么生气,大概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一幅局面了,纵然眼前这个男人表现的再悔恨,再痛苦,他也不可能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承担应有的后果。

没有说话。

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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