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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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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年初三 拜年

鼻尖一凉, 阿丑抬起头看向天空,已经停了好一会的雪又洋洋洒洒落了下来,空气中带上了一缕寒气。

阿丑搓热手拢入袖中, 尖尖的下巴蹭了蹭洁白的兔毛围脖, 哈出的白雾模糊了五官。

肩上一重, 温暖从后包裹住了他, 阿丑扭头看去,凉凉的唇被轻轻碰了碰,齿缝中尝到了酒的辛辣味。

“皇姐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偏是灌了我两杯,着急着来见你,喝的急了些, 脑袋晕乎乎的。”

江雁回说话黏糊糊的,跟以往她的形象格外不符。大概是袒露了心思, 无所顾忌起来。

阿丑担忧地摸了摸江雁回的脸颊,瞅着她眼底还算清明, 想来醉的不是很厉害。

夜里又是落雪,阿丑心系江雁回畏寒的旧疾, 作势要将裹在身上的披风还给她, 却被江雁回不容拒绝地当了回去。

“早些离宫,免得跟那群大臣碰上, 路再堵起来。”

江雁回为阿丑系上披风的带子,顺着胳膊摸到了手,紧紧牵住。

马车停在宣正门外,要比旁人少走一截路。车厢内已被贴心的摆上炭盆,烘烤的车厢温暖舒适。

阿丑走的很快,就怕雪落在江雁回身上再凉着她。一进入车厢连忙脱下披风盖在她身上, 暖乎的双手搓捂着江雁回泛着凉意的手掌,不赞同地抬眸看了看她。

“那便再暖和一下吧。”

江雁回抱住了阿丑,双手从后腰处伸了进去,凉意激的阿丑后背如弓般向前顶了下,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打造江雁回肩膀上的手缩了缩,到底是没忍心推开人。

马车晃动了两下,想来是出了宫门。

阿丑屏气凝神听着外头侍卫感慨落雪的对话,颈间便觉一凉,温软的唇覆上了敏感的薄薄皮肤,甚至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阿丑被迫仰起脖子任由带着酒气的女人采撷,纵容着在后背胡乱摸索的一双手,眼神渐渐迷离。

有过露天的大胆新尝试,封闭的车厢对阿丑来说如同安全屋,根本想不到要反抗。

不过是晃神了片刻,再回过神来衣裳已经被脱到了肩头,光滑圆润的肩膀在莹莹烛光下显得秀色可餐。

亲吻着肩上肌肤,感受怀中人的颤栗,阿丑的一切反应都由自己掌控,江雁回心情大好。

直到唇吻上了锁骨上的一处疤痕,怀中乖顺的阿丑像是被掐住了死穴,惊慌失措地推开了江雁回,快速拉起衣裳,以防御的姿态紧贴着车厢壁。

江雁回脸上满是错愕,直直望着阿丑冒出泪花的双眼,忽然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股浓浓的悔恨愧疚弥漫上心头。

“我知道那处是什么样,也知道自己在吻它。”江雁回低哑着嗓音轻声哄着,慢慢靠近瑟瑟发抖的阿丑。

“从前我嫌弃它碍了眼,总想逼迫你祛除这块疤痕,只想着自己要看的舒服。”

江雁回抱住了和缓下来的人,再次拉下了肩头的衣裳,当疤痕暴露在视野中,阿丑闭上了眼睛,扭开了头。

“现在我才知道,爱上一个人,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心疼。”

又轻又柔带着无限怜惜的唇落在狰狞的疤痕上,江雁回长长的睫毛扫过周围地肌肤,阿丑跟着颤了颤。

从前她百般嫌弃阿丑锁骨上贯穿留下的疤痕,也曾动过剜掉重新长的念头。

现在这处却成了江雁回最心疼的地方,反复用唇舌抚慰,希望能以此抚平伤疤后的痛苦。

“对不起。”江雁回额头抵着阿丑的肩膀,双手严丝合缝插入阿丑的十指间。

此时此刻的江雁回全然放下了一切防备,将盔甲内最柔软真实的自己展现给阿丑。

以爱的名义,毫无保留。

密集的吻一点点临摹阿丑的五官,多到让阿丑无暇分出心神去感叹江雁回的变化,就更不用说想着锁骨上疤痕骇不骇人了。

马车在江北王府门前停下,王伯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就留红椿熬着等王尊回来,伺候了洗漱再行歇息去。

江雁回和阿丑心照不宣的各自洗漱干净,说是留着阿丑守夜伺候,红椿门一关起来,两人就迫不及待拥吻,名为克制的弦瞬间分崩离析,脑海中只想着占有对方。

外头飘着纷纷雪花,屋内温度节节攀升。

汗津津的阿丑软瘫在床上,酥到了骨头缝里懒洋洋不愿意动弹,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望着起身去灭灯的江雁回。

蜡烛盖灭,屋内暗了下来。

阿丑闭了闭眼睛,缓解突然暗下的不适。察觉到有人的靠近,自然又信赖地仰起了下巴,一个吻如他预料到的一般落在了颈侧,而后又落在了那块疤上。

即便在情事中被唇舌好一顿抚慰,碰到时还是会异常敏感,阿丑鼻腔发出小小的哼哼声。

——

年节爱漂亮的小郎君走亲访友会好生打扮喜庆,江雁回可没什么需得她面子拜访的人,阿丑更是在京城无亲无故,但江雁回依旧给阿丑打扮的鲜亮喜庆。

江北王府往来送礼的单子都由王伯操持处理,这些个麻烦事没必要去打扰江雁回。

大年初一、初二得了两天安生日子,初三一大早上,前头就有人来报窦小公子来拜年了。

窦玉风风火火如一团云霞似的进来,身后跟着的小厮手里提满的东西。

“表姐,表姐!新年好!”

窦玉今日特意上了胭脂擦脸,红扑扑的脸蛋光是瞧着就格外讨喜,一来整个府都热闹的起来,也难怪王伯看见窦玉来府就乐的眯起眼。

江雁回瞥了眼后头,眉头挑起,有种看看窦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心态。

按理说江雁回和窦玉算是平辈,奈何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盼到江雁回在京城过年,窦玉怎么可能放过这位财大气粗的表姐,定然要好好敲一笔才好。

“拿这些个东西是给我送礼来的?”

江雁回眼力极好,看得清礼盒上写的是胭脂水铺的名字,独边上个礼盒还像点是给她准备的玉器。

窦玉嘿嘿一笑,屁股往软榻上一挪,两手撑着脸蛋俏皮地晃了晃脚,“表姐,你这什么好东西没有啊?还用得着我送礼。”

窦玉冲坐在圆凳上阿丑挤了挤眼,“这些都是我买给阿丑的礼,表姐您总不至于气阿丑吧。”

也难怪窦玉讨人喜欢,知道自己出手送的礼江雁回看不上,转而给阿丑买些男子用的擦脸和水粉,江雁回平日里可没细心留意阿丑喜不喜欢敷面这种男子才熟知的事。

若真送礼给江雁回,她倒是无感,往年送礼给她的人数不胜数,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

可若是把对象换成阿丑,给他买什么江雁回都记着情。

窦玉干脆把东西摆在桌上,拉着一脸不可思议的阿丑开始拆礼物。

“你瞧着喜欢就用,不喜欢送给旁人也行。”窦玉轻撞了下阿丑肩膀,眨了眨眼睛揶揄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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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有不少养肤护肌的好东西。”

窦玉没动,让阿丑自己拆礼物。

阿丑看向江雁回,得到肯定有点紧张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拆开送给他的礼物。

不论里面的礼物喜不喜欢,又或者是不适合他,阿丑都会因为有人为他细心准备新年礼物而感到开心。

也确实男人更明白男人需要什么,窦玉买的东西没一件是无用的,望着阿丑亮晶晶好奇把玩东西的眼睛,屋内两人不约而同露出欣慰的笑容。

江雁回垂下眼睛吹了吹热茶,“离去前让红椿带你去库房挑两件喜欢的东西。”

窦玉又是嘿嘿一笑,表姐的库房他还没去过呢,就算没亲眼见识过也知道里头定然有不少好东西。

擦脸的润肤香膏阿丑倒是不好奇,红椿为他准备了不少味道好闻又细腻的抹脸东西。

但胭脂水粉花花绿绿的颜色倒是让阿丑很感兴趣,捧在手里指腹沾点,又放到鼻下嗅闻气味。

两位小郎君凑在桌前对着一桌子香粉捣鼓,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粉气味香甜,阿丑忍不住耸鼻嗅闻,扑哧打了个喷嚏。

揉着鼻尖,幽怨地看向笑话他的江雁回。

殊不知跟小猫一样的举动可爱极了。

“这盒说扑在身上能美白,我试了小半个月,感觉真白了不少。”

窦玉对香粉颇有研究,京城的公子哥除了玩乐消遣,最重要的便是保养好肌肤,这样才不至于在婚配时被挑了刺。

窦玉说什么,阿丑点头记下。

想句说不出口的私心话,除夕夜从宫里出来后,连着两天几乎是在床榻上度过。

阿丑自觉不能如此放纵身体,也害羞于会被院里伺候的人察觉,但可惜的是在面对江雁回时,阿丑的意志力极其容易被瓦解。

甚至不需要两句哄诱的话,光江雁回失落的眼神,阿丑就心软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自然了阿丑是喜欢和江雁回亲近,也喜欢她爱抚自己的身体,故而窦玉一说香粉能养肌护肤,阿丑便心动了。

谁能不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在房事上有更美妙的体验呢。

进来送糕点的红椿听见阿丑和窦玉热火朝天聊着香粉的事,笑道:“厨房用梅花做的糕点,配着牛乳茶最合适,趁着热先尝尝滋味。”

“表姐这里除了藏着不少宝贝,做点心吃食的师傅手艺也是一绝。”

窦玉放下香粉盒子,拉着阿丑坐下品尝糕点。

说完窦玉意识到阿丑就住在江北王府,要什么好吃的吃不到时,再看阿丑双手握着糕点眼睛亮晶晶的在仔细品尝,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阿丑虽无法说话,可窦玉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相处就是很舒服,所以大年初三赶早就来拜年。

红椿边给江雁回添茶边道:“王尊,宋家小公子来了,奴婢没让他进后院,此刻正在前头等着呢。”

江雁回没说什么,倒是窦玉听见宋家二字跟炸了毛一样,撸起袖子嚷嚷道:“他那个害阿丑落水的混球还敢来,看小爷不将他打个鼻青脸肿,我窦玉名字倒过来写!”

扭头还安抚的冲惊讶忘记咀嚼食物的阿丑扬了扬下巴,“这次是我和他的单独决斗,你离我俩远一些,可不能再伤着你了。”

害得阿丑掉落池中的一口气窦玉憋了好久,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气势汹汹,仿佛要去生死搏斗了一般。

江雁回淡淡瞥了他一眼,“要打出了江北王府门再打,我可不替你收拾烂摊子。”

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窦玉一下坐了回去,撅着嘴巴不满道:“宋文宣可是害的阿丑落了水,表姐,你也不知道生气。”

江雁回好笑地看向愤愤不平的窦玉,“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窦玉挥了挥拳头,咬牙切齿道:“不说让宋家在京城混不下去,也得让她们知道害怕,省的宋文宣成天鼻孔看人。”

“先不说宋家为朝廷做出的贡献,你这是为了阿丑出气,还是打着为阿丑的名义泄私愤?”

窦玉一下哽住,他的脑袋瓜子还真没分析的那么清楚。被江雁回那么一说,竟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低下头扣着手指,嘴硬道:“阿丑落水时你脸色多难看啊,什么都不做可不像表姐你的性格。”

旁人不知道江雁回睚眦必报的性格,但自小跟江雁回互相拆台的窦玉是一清二楚,什么都不做可不像是江雁回的风格。

江雁回轻笑了一声,“该成熟点了。”

仅是一个笑,窦玉敏锐嗅到其中嘲讽的意味,心情更郁闷了。

默默听着两人谈话的阿丑瞅了眼毫不心虚的江雁回,决定还是不要拆穿为好。

当时宋文宣和窦玉拌起嘴来,在阿丑听来是没什么值得生气的,最多算是两人气场合不来。

而他被推搡落入池中,也并非是故意为之,加上因祸得福恢复了记忆,阿丑开心的同时多少有点心虚,不想在那事上过多纠结。

阿丑是这么想的,但江雁回可不愿意。天知道他花费了多少功夫和牺牲了多少羞耻心,才将江雁回安抚到不大动干戈。

但江雁回还是私底下警告了一次,也算是保全了宋家在京城的颜面。

阿丑无声叹了口气,侧头看着还在郁闷自我怀疑的窦玉,心下生出小小的愧疚。

窦玉本是不乐意见到死对头宋文宣,害怕忍不住再掐起来,大年初三在别人的府上闹的不好看。

可被江雁回嘲讽看扁了一通,反骨上来了,还就要去见宋文宣,也要像江雁回那样保持云淡风轻的状态。

窦玉暗自偷笑,说不准这样反而能气死宋文宣。

第52章 赔礼道歉 强烈的占有欲

宋家家主来拜访江雁回都不得见, 更别说是她的小儿子宋文宣,满京城还没几个需得江北王亲自招待的贵客。

倘若宋文宣不是打着拜访阿丑的由头,怕是连江北王府的门都进不来。

江雁回自行去书房处理来自陵州的信件, 阿丑则与窦玉前往厅堂会见宋文宣。

端庄大气的厅堂光是坐在其中就让宋文宣有了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家仆端上的茶水光看色泽就知道是好茶, 忐忑的宋文宣却迟迟没拿起来品尝。

京城土生土长的宋文宣从没见过阿丑这号人物, 但瞧着阿丑衣着不凡又跟在窦玉身旁结伴,只以为是窦玉哪位叔叔的远方表亲,心里头没当一回事。

可千没想到, 万没料到竟是江北王的人,他母亲得知事情原委后好生将他一顿训斥,勒令必须登门致歉。

左右是到了年关, 干脆是再等等。

大年初三与江北王府非亲非故的宋家理应是不该上门的,只是这一年过的极其不好。

哪怕江雁回私下带了话, 没当面得到肯定的原谅,还跟把刀悬在头顶似的。

宋文宣垂着眼思考着如何让阿丑消气, 实在是不清楚阿丑性格如何,不过就单那天劝架的样子, 不像是个会挑事拿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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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在的真心话, 哪怕宋文宣带着礼物登门致歉,心里头仍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没有错。

说到底与窦玉吵架, 他来拉个什么劲的架。如果不来拉架,就不会被推入水中,一切都是这人自找没趣。

隔着段距离就听到了窦玉得意的哼哧哼哧声,在宋文宣听来连他迈步的频率都是在嘲笑自己不得不低头来道歉。

宋文宣烦的很,知道大年初三窦玉会来,却没想到竟然来的那么早, 若是知道他就不早早的来,只为了避开见到窦玉。

思考间隙人已经走到了厅堂,窦玉瑾记着学习江雁回云淡风轻的态度气死宋文宣,故而收敛了得意的气焰。最上头的两张太师椅就算借窦玉十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坐的,退而求其次坐在了宋文宣对面的位置上,不至于失了气势。

阿丑则没他们想的那么多,甚至有点开心这次见面窦玉和宋文宣的关系看起来缓和了不少而高兴。

宋文宣板着一张清秀的脸蛋,尽可能忽视嘴角快翘到天上去的窦玉,冲阿丑作揖道:“盛雨生辰宴那次确实是我对不住,特意来请罪。”

两侧的桌几摆着宋文宣带来的赔礼。因着知道江北王根本不缺什么东西,宋家哪怕把家底掏空送出去人家也不一定看一眼,自觉不在江雁回面前丢分,礼全是给阿丑准备的。

阿丑目光一一扫过,跟在江雁回身后好东西见多了,心下虽震惊带来的东西繁多,却未在面上显露。

“这些只能算是小巧的玩意,最主要的是这串避暑香珠。”

宋文宣拿起最上面摆放的盒子,打开后里头是一串手串,细闻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令人顿时神清气爽。

“你马上要跟着王尊回陵州,正好赶上酷暑时节。此手串以菊花、檀香、冰薄荷等中草药熬制成珠串,佩戴可避暑祛湿,提神醒脑。”

“其他倒是算了,这玩意不错,正好你用得上。”窦玉凑过来嗅了嗅,冲宋文宣竖起大拇指,“你心意不俗,我是不跟你计较了。”

宋文宣本就不是来跟窦玉赔礼道歉,听他这么说差点翻个白眼,忍着忍着没在阿丑面前呛起来。

对比其他漂亮的小玩意,阿丑更喜欢实用的避暑香珠,仅拿了盒子,冲宋文宣笑了笑。

宋文宣头顶疑问。

“哎呀,意思是只要这一件,其余的你带回去吧。”窦玉在旁解释。

“先不说送上门的礼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你是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的?”宋文宣皱起眉头。

窦玉一愣,对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理所然,只能是和阿丑相处久了,熟悉了自然就知道想表达些什么了。

“阿丑又不贪图你这些东西。”窦玉走过去胳膊肘怼了下宋文宣,极其欠揍的表情说道:“说真的,要不是阿丑不计较,你以为宋家能只收到江雁回的私下警告?”

窦玉拍了拍满脸迷茫的宋文宣肩膀,看在他还算诚意的份上,大发慈悲不计前嫌的提点句,“我表姐现在格外重视阿丑,你就把阿丑的话当成我表姐的话就成。他说不计较就是不计较,说只要一件礼物就只要一件,你甭废话。”

前头听着还像是人话,后面宋文宣压根不想搭理他。

心里多多少少对阿丑的性格有了猜想,宋文宣自动屏蔽了旁边小嘴叭叭的窦玉,态度诚恳道:“这些礼是家母看着我带出来的,若是原封不动带回去我得被骂,你收下是自己用还是送给旁人都成,只要不让我带回去。”

阿丑犹豫了片刻,点了头。

宋文宣心下一喜,果然如他所预料阿丑是个心软的人,趁热打铁问道:“王尊真的不生气了吗?”

阿丑知道江雁回的威慑力,宋家的害怕情有可原,恐怕这段日子宋文宣在家也不好过。

阿丑笑了下,拍了拍宋文宣的胳膊,示意他一切都过去了,可以放心。

厅堂亮堂,大片阳光照进来,冬日里晒的人身上暖洋洋。

宋文宣眯起眼睛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阿丑,内疚感弥漫上心头。

宋文宣自认为脾气算不上好,却也是敢作敢当的人,直到刚才谈话前他对阿丑的态度是不屑的,一是觉得阿丑纯属自讨苦吃,二来不觉得这人有什么亮眼的东西能留在江北王身边。

但经过几句简单的谈话,宋文宣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阿丑身上的善良和为他人着想是罕见的珍贵品质。

若是事不关己碰上阿丑这般性格的人,宋文宣嘴上不说,心里多少得嘲笑一番他的装模作样。可真当他的善良照拂到自己身上时,才知道有多么可贵。

宋文宣嘴唇蠕动了几下,泄了口气,垂下肩膀,“对……对不起。”说完意外的轻松。

“呦呦呦!宋大公子竟然也会说对不起!”窦玉凑到跟前,弯起眼睛笑着道:“这样吧,今天你跟我说声对不起,我俩的事也一笔勾销!”

忍住忍着宋文宣还是没把白眼忍下去,翻完身心舒畅,总算是对味了。

一转对阿丑谦和的说话态度,又恢复成趾高气昂的宋家公子,嗤笑道:“我们间的帐算不完。”

“哎!你这人!”窦玉作势要撸起袖子,同他一较高下。

阿丑一个侧身挡在了两人之间,拍拍这个,拍拍那个的安抚劝架。

厅堂好不热闹。

——

宋文宣带来的东西最终是留下了,礼物是照着京城男子时兴的物件购买,能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

红椿把东西一件不落搬到了王尊的屋内,实在是给阿丑准备的屋子到现在没开过门,阿丑的衣裳和东西占据了半个主屋,俨然是一副男主人的架势了。

府内无人直言,大家伙心照不宣以对待主子的态度对待阿丑,甚至与阿丑接触时更加小心谨慎,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江雁回对阿丑几乎是无条件的偏宠。

好在阿丑不是个恃宠而骄的主,府内待人和善,基本没什么事找他们。

阳光穿过窗户照进屋内,光柱中细小的尘埃飞舞,屋内焚着暖心的香,闻起来心口热热的。

阿丑端坐在堆满礼物的桌前,一件一件的仔细拆着,每拆到一件心仪的物件,就迫不及待拿给软榻上看书的江雁回瞧。

碰上喜悦的事总想着跟喜欢的人分享,当拆到第一件喜欢的东西兴致勃勃拿给江雁回看时,阿丑才注意到对方手中的书本,意识到自己打扰了对方看书,在江雁回含笑的眸子下羞红了脸。

但江雁回并没有责怪他的打扰,反而非常有兴致的听阿丑有多欢喜,这让阿丑很是开心。

虽是知道不该在江雁回看书时打扰,但江雁回并不介意,阿丑就小小任性一回,黏在了江雁回身边。

就当阿丑以为与宋文宣的关系就此告一段落,次日前头来报宋文宣与窦玉一同来找阿丑出游玩乐,两人门口碰上,此时正为阿丑盖和谁玩而争吵不休。

江雁回对男子间的事不做评价,且她身份外出必然有人跟随,携带阿丑游玩不如他们来的自在,有人陪着阿丑多看看京城的风光,江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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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意的。

窦玉和宋文宣一碰面就得掐架的事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来也奇怪,最近两人中间夹了个阿丑,竟是意外的维持住表面和谐,同进同出娱乐场所。

偶尔两句拌嘴也很快被阿丑一左一右拦住,根本吵不起来。

京城一年四季都有好玩的,冬日里的娱乐只多不少,更何况没人能比窦玉知道如何开心。

一连好几日阿丑早出晚归,脸上洋溢着青春活泼的笑容。说来阿丑年岁也不大,过了年就当是二十了,正是爱玩的年纪。

多和同龄的朋友相处,总比闷在府里、安静呆在江雁回身边来的有益心体健康,反正一开始江雁回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良好的心态没能维持到年节结束,江雁回便无法再忍受阿丑不在身边的日子。

与窦玉和宋文宣交好,阿丑的名气渐渐在京城的公子哥圈里扩散开,不少人在得知阿丑是江北王身边的人,有刻意交好,也有好奇凑来接触,但都在了解过阿丑为人处事后被其深深折服,总之阿丑的人缘比江雁回预料的更好。

那双本该停留在她身上的眸子,本该只属于她一人的笑容,阿丑在无知无觉中给予了许多人。

当某天傍晚阿丑风尘仆仆面带灿烂笑容回来,一直忍耐压抑心头凶猛占有欲的江雁回彻底断了弦,没像往常那般静静听着阿丑描述白日里发生了什么,也没去看阿丑带回什么好玩的东西。

江雁回拽过阿丑,脚尖一勾关上了门。炽热的呼吸扑打在颈侧,带起灵魂深处的颤栗,阿丑瞬间软了腰身,仅靠着江雁回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支撑着双腿。

懵懵懂懂的阿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女人怎么突然凶了起来,双眼先在细密落下的亲吻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红唇微张小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今日玩的开心吗?”江雁回咬住了他的耳廓,言语中是藏不住的酸意,搂着一把细腰的胳膊收紧,直到阿丑严丝合缝贴在身上,才堪堪缓解内心的戾气。

直觉告诉阿丑眼前的女人状态很危险,应该做些什么让她心情变好,但刻在骨子里不该欺骗江雁回的规矩让阿丑顶着灼热的目光点了头。

一阵天旋地转,阿丑摔进了柔软的床铺中,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里面有惊讶有不解,唯独再也没有对江雁回的恐惧。

撑在上面的江雁回欣赏着躺在身下的漂亮男子,娇花一样的面容含着春色,诱着人去采撷把玩。

不同于未经人事的青涩,被好好揉拧疼爱过的阿丑眉宇间多了几分风情诱色,情动时更加明显,周身散发着美好的气息。

江雁回迟迟没动作,倒是让阿丑难耐万分,双腿不自然合起小幅度摩擦,眼中含着的春色快溢了出来。

又等了两个眨眼的功夫,女人似乎故意吊着迟迟不动作,阿丑嘴角一撇,委屈涌上心头。

阿丑本不是容易娇气委屈的性格,失忆被当奴隶任人践踏自尊都不曾委屈,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好好活下去。

遇上了江雁回后那消失已久的小情绪全都冒出来,旁人如何对他,阿丑无所谓,但江雁回的一举一动总能放大他内心的感受。

仅是情动时迟疑的未动,就足够让阿丑心思百转千回。

来京城的这么些天,江雁回虽很少出门与人接触,但常常跟着窦玉与京城公子哥认识的阿丑清楚的明白,江雁回有多么的受人喜欢。

荣誉权力在身,样貌年纪是一等一的好,如何能不让待字闺中的男子春心荡漾。好不容易等到江雁回回京城,一个个眼巴巴能与江北王有段露水情缘也是好的。

阿丑刻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后果便是面对沉默的江雁回时,许多猜想一股脑冒出来,止也止不住,哪怕是知道对方不过逗他而已。

晶莹剔透的泪花顺着眼角滑落,忍耐着委屈憋的鼻子泛红,阿丑默默侧过脸,心尖密密麻麻针扎的酸痛令他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江雁回不知道阿丑为何而伤心,只当是刚才的粗鲁吓到了他,捏着他小巧尖瘦的下巴转过来,哑声道:“给你一天的时间去跟交到的朋友道别,三日后跟我回陵州。”

阿丑迷茫了一瞬,难过都忘记了。

“不想回?”

江雁回蹙起了眉头,压低的眉眼隐隐透着不悦,思考先前放阿丑出府游玩是否正确,或许早在陵州就不该让阿丑和窦玉见面,就不会有现在失控的局面。

那么单纯的人,就该好好留着身边哪也不许去,全身心的依赖她才好。

缓过神来的阿丑瞧着江雁回的眼神越来越暗,下颌不悦的绷起,脸色很是不好看。忽然根据她的话语和反应心领神会了江雁回在想些什么,惊讶下多了一丝丝不确定的忐忑。

抿着唇轻轻推了下江雁回的肩膀,女人的神情更不悦了。阿丑壮着胆子使了力气,江雁回深深看了他一眼,让开了身子。

坐起身的阿丑来不及整理揉乱的衣裳,手指小心翼翼勾了下江雁回的手心,察觉到江雁回没有抗拒,浅浅笑了下,握着她的手拉到桌前。

给阿丑准备学字用的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桌上,拿起来就能用。捏着墨石沾水快速研墨了两下,阿丑担心江雁回等不及,提笔快速写下一行字:我很想你。

肉眼可见江雁回的表情由阴转晴,嘴角带上了淡淡不易察觉的愉悦上翘,握着阿丑的手一点点擦去不小心溅上的墨汁,“我知道。”

思来想去阿丑决定把憋在心里的话还是给江雁回,两人现在算是…恋人了吧,阿丑微微红了脸颊。

恋人间得坦白说出心里的感受,不然就跟心上落了颗小石子,每一次跳动磨的膈应,一日两日还能忍受,日积月累下来迟早把心磨烂。

——京城里好多的公子都喜欢您。

江雁回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令人不自觉避其锋芒,可无人知晓江雁回敛眸神情温柔时有多么让人动心,叫人痴痴移不开眼。

吃醋的阿丑不多见,敢表达出来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江雁回新奇地回看向脸蛋依旧红扑的阿丑,指尖划过宣纸上的字迹,慢悠悠道:“回京本尊就外出过两次,一次陪你去山庄游玩,一次去参加宫宴,也是带了你去。”

江雁回捧着阿丑可爱的脸蛋,怎么瞧怎么喜欢,就连眼尾处翘起的睫毛都格外符合她的心意,轻笑出声,心情格外美丽。

“等回了陵州,那些个人就会歇了心思。”

——

江雁回说给一天的时间让阿丑跟朋友告别,那就只是一天的时间,掐着出门的点计算时间,必须让阿丑按照她所规定的晚归时间回来。

对阿丑不同寻常的占有欲江雁回不打算隐藏,最好是把所有恶劣的一面展现给他,让阿丑清楚意识到招惹了怎样一个难缠的人,想要后悔也晚了,只能认命的乖乖留在身边。

在得知阿丑要回陵州,窦玉特意订下酒楼为其践行,京城与阿丑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子大半都来了,空出的两个桌子差点放不下带来的礼物。

践行的宴席自然是少不了酒水,阿丑没喝过酒,窦玉给他倒酒时阿丑犹豫了一下,看在座的男子皆面前摆着酒壶,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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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下了酒。

“阿丑,你等着哈,我一定会再去陵州找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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