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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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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鲜亮颜色的衣裳将本就艳丽的五官衬的神采飞扬, 上翘的细长眼尾打眼过去那么一扫,令人脸红心跳,当真是顾盼生辉。

因知道江雁回不喜与文官打交道, 传旨时圣上特意让她朝会散后再来。

江雁回秉承着对陛下的尊敬还是早早入了宫,太监领着在暖阁中等了一会。

两盏茶的功夫, 陛下身边的大宫女芳岚亲自前来传话,请江雁回入殿觐见。

江雁回记得上次离京前芳岚不说体态纤纤, 那也是极其健康的身材,怎么再见面人胖了一圈不止, 隐隐有继续增长的趋势。

芳岚笑得憨态可掬, 毫不介意地拍了拍富态的肚子,“老奴说出来也不怕王尊笑话, 这人一岁一状态,自个还没觉得有什么呢,身体先显现出来了。”

说着芳岚竖起个大拇指,既是恭维也是心里话,“不过老奴看王尊是一点没变,还跟从前一样英姿飒爽。”

芳岚是打小伺候圣上的奴才, 圣上还是帝姬养在淑贵君膝下时,芳岚时常两位帝姬一起照顾,故而江雁回对芳岚客气许多。

江雁回道,“侍奉圣驾辛苦,但芳岚姑姑也得注意身体。”

芳岚连连应下,笑意更盛,“老奴还想着能多侍奉圣上几年,定然要照顾好自己,多谢王尊关心。”

臣子散去,金碧辉煌的宫殿显得空荡荡,脚步一声声回荡在大殿。

伏案工作的帝王眉头紧锁,手边扔着五六本翻阅过的奏折,殿内安神的香料格外浓郁。

因着散朝要见江雁回的缘故没来得及换常服,华丽庄严的朝服像是一把无形的铁链,把人牢牢束缚在那座毁情灭欲的龙椅上。

身居高位的帝王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煎熬着无边无际的孤独。

听闻脚步声的江景钥抬头看去,眉宇间的愁闷化为了笑意,不拘束小礼节的让江雁回平身赐座。

江景钥放下手中一切仔仔细细打量着多年不见的妹妹,一副长姐如母的关心口吻问道,“一路上辛苦,身体可还好?”

“回皇姐,一切都好。”江雁回微微弯了唇。

上次离京记忆中的江景钥还是意气风发之态,如今眉间多了几道抹不平的细纹,眼下也挂着淡淡的乌青,想来帝王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那便好。正本想着让人好好打理你在京城的府邸,谁能想回来的内监说你府内的家奴警醒着不敢懈怠,府内打理的井井有条。”

见长辈话题左不过又往婚事上拐,江景钥叹了口气道:“江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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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得有个主事的男主人,这么些年你在陵州朕也不好过问什么,现你回京,跟皇姐说句心里话,可有中意的人了?”

江雁回脑海中浮现的是阿丑那双大大的眼睛。

昨夜里醒来又做了一次,阿丑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江雁回离去时也没半点醒来的迹象。

现日头出来,估摸着人该醒了。

江雁回回了神,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岔开话题道:“臣妹一路上见识了不少风土民情,各地州府在短短几年内飞速发展,有的地方臣妹甚至不敢认是哪儿了。到哪儿都能听见百姓称赞陛下勤政爱民,流传出不少脍炙人口的诗句。”

江景钥哪里听不出是江雁回故意打岔的恭维话,但那听的心里头也舒坦。

晓得她不愿意提及婚事便也不多追问,三两句家常后又说起了陵州的事。

一留就是一个时辰,来来回回上了三次茶。

从江雁回口中得知的陵州现状令江景钥心情大好,瞧了眼外头天色,意犹未尽道,“朕许久没那么高兴过了,今个留下同朕用午膳。”

倒茶的芳岚笑呵呵提醒道:“陛下您跟王尊聊的尽心老奴瞧着也开心,不过您要留王尊用午膳,那老奴还要不要去请贵君来呀?”

本是没打算聊多久,结果意外的愉快,忘记了早已约了贵君来侍奉用膳。

江景钥沉思没表态,江雁回先起身行礼道:“臣妹心领了皇姐好意,只是臣妹许久未归京,府中还有许多事等着处理,就不打扰皇姐和贵君用膳了。”

“你啊~”江景钥点了点江雁回,笑道:“在京城留到开春再回去,多逛逛玩玩,也多进宫陪陪朕说话。”

“臣妹遵旨。”

热闹没多久的宫殿又静了下来,江景钥望着江雁回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与十年前请缨前去陵州时的身影重合,只是比十年前高了许多。

一时间百感交集。

江景钥拿起的毛笔又搁下,“朕十四岁时寄养在淑贵君膝下,那时的雁回只有三岁,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喜欢跟在朕后头皇姐皇姐的喊,去哪儿都要粘着,不然就哭鼻子,哄也哄不好。”

陷入回忆中的江景钥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芳岚也想起了大名鼎鼎的江北王小时候的可爱模样,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那时朕就想怎么会有那么粘人的妹妹,碍于淑贵君的面子只好带着哄着,结果感情越发的深。

夺嫡时凶险万分,一步踏错满盘皆输。朕当时最担心的不是自己如何,而是淑贵君不在了,倘若朕失败,那其他的姊妹会如何对待年纪尚小的雁回呢?会不会被打为朕的朋党,找由头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宗仁府?”

芳岚眼含了泪,“陛下宅心仁厚。”

江景钥叹了口气,“朕登上皇位没多久,陵州告急,一筹莫展之际江雁回来找朕,才十六岁的年纪言辞恳切要前往陵州……”

到此江景钥说不下去了,再说便是排解不出的愧疚情。

——

今日风和日丽,院中树杈上站着几只歇脚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吵醒了半梦半醒的阿丑。

懒懒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舒坦地翻个身,这一觉睡的极其惬意。

有昨夜精疲力尽的原因,也有知道这是江北王府邸的安心。

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才想起今日江雁回要入宫面圣,估计早早就出去了。

阿丑懊恼地揉了把蓬松的头发,应该早些起来伺候江雁回出门,又想到江雁回不愿叫醒自己那是疼惜,心里头便甜滋滋的。

面盆中的水是温热的,桌上摆着的托盘内放的好似给他准备的衣裳,阿丑心下了然只能是江雁回吩咐的。

带着愉悦的心情阿丑将自己好好梳洗一番,睡饱又得滋养的人面色红润有光泽,准备的秋香色衣裳很符合深秋氛围,发髻上插的是江雁回送他的白玉发簪,整体装扮衬的阿丑粉雕玉琢清秀漂亮。

阿丑拨弄了两下簪子坠下的珍珠,羞涩地抿起唇。

路上颠簸杂乱,不宜佩戴贵重的首饰,阿丑害怕丢了就贴身收了起来,如今终于能戴上,心情美的不得了。

临睡前江雁回说过白日无聊可以逛逛府内景致,阿丑倒不是贪恋秋色,而是好奇江雁回居住过的府邸是何等风光。

刚踏出屋门,院中的红椿带着笑地迎上来,“你瞧着比我小,我唤你声弟弟,你不介意吧?”

阿丑赶忙摇头。

红椿是江雁回院中的大丫鬟,从昨日指挥其他家奴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能看出来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肠子,能将院内外打理的井井有条,伺候好江雁回的人,阿丑抱有天然三分好感。

“王尊离去前特意叮嘱,让你起来后用了膳食再闲逛。”

红椿语气毫无异常,阿丑却听的红了耳朵尖。

被江雁回关心爱护的滋味是美妙的,但阿丑脸皮薄,从外人口中说出来就容易害羞上脸。

红椿一看如此纯情,笑意更盛,主动安排道:“你先进屋等着,膳食厨房都备着呢,我让她们上就成。”

阿丑闷闷点头,逃似的进了屋。

果然如红椿说的那样没一会就有三位家奴端着托盘进来,都是些清淡滋补的药膳,阿丑一眼看过去刚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臊着脸填饱肚子,不敢在院中呆下去,忙不迭出去溜达了。

江北王府的布置说一步一景都不为过,每一处都透着建造者的审美与智慧,哪怕犄角旮旯处也做了有趣的设计,不会让人觉得突兀空白。

逛着逛着竟是忘记了回去的路,阿丑站在原地观察着四周建筑,已然分辨不清方向,呆愣愣站在原地。

等了一会见到了两位结伴的家奴,距离的有些远对方没看见他,阿丑只好小跑着追上去。

这一追就碰到了王伯,原来那两位家奴是去找王伯的。

阿丑不清楚自己在王府里算什么身份,于是规规矩矩行了晚辈礼。

原本板着脸听家奴汇报王伯在看到阿丑时眉眼柔和下来,屏退了家奴走到阿丑跟前,慈蔼的问道:“好孩子,是不是迷路了?”

阿丑点头,忽然意识到王伯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哑巴,指了指自己嘴巴,避免王伯以为他没礼貌。

“好孩子,我看出来了。”

岁月在王伯身上留下痕迹,却能从姿态依稀可见当年在淑贵君身边是何等体面风光,一举一动透着由内而外的优雅从容。

“今日天气好,我在前头亭子摆了茶,你同我一起去坐坐吧。”

阿丑当然是不会拒绝王伯的提议,隐隐觉得王伯对待他友善的大部分原因来自江雁回,或许特意的邀请是有话对他说。

想到此处阿丑不免打起精神,有眼力见的学着江雁回的行为搀扶着王伯,王伯笑呵呵地拍了拍他手背。

亭内煮着茶,香气清雅,闻的人心旷神怡。

阿丑留意到亭子前头就是一片池塘,池塘边上用石头砌成的圈内栽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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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红枫。

深秋的红枫当真如火般红艳,远瞧似火烧云霞,是萧条的深秋难得一抹艳丽色彩。

阿丑先扶着王伯坐下,才在对面的蒲垫跪坐,垂下软软的睫毛,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衣角。

“你是陵州人?”

王伯温和的语气缓解了阿丑的紧张,可阿丑不知道怎么回答王伯的问话,毕竟阿丑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属于哪处的人。

好在王伯本意并非是想知道阿丑是哪儿的人,紧跟着说道:“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王尊重视你,在陵州照顾王尊辛苦了。”

阿丑忙摇头,照顾江雁回一点也不辛苦……好吧,起初到屋里伺候是有些难捱,但后来阿丑非常喜欢呆在江雁回身边,所以算不上辛苦。

“王尊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只要认定了一个人,那倔强脾气就不会轻易改变。”王伯舒了口气,郑重道:“王尊一路走来不容易,麻烦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切莫叫人伤了心。”

王伯的话阿丑听的云里雾里,好似在说江雁回认定了他,但阿丑又不敢多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过王伯说让他好好对待江雁回,阿丑点头点的很用力。

从意识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江雁回后,阿丑就没想着离开她,除非有一天江雁回不要他了。

那也不行,哪怕江雁回赶他走,阿丑也要问清楚缘由,要是不符合他心意,他才不要离开。

王伯视线落在了阿丑腰侧挂着的匕首上,笑问道:“你腰上挂着的匕首是王尊送你的?”

说是送,江雁回当时只说给他压枕用。可到了京城也没要回去,那应当是送给他了。

阿丑迟疑了片刻,应了下来。

“这把匕首是从前淑贵君送给刚启蒙的王尊的,带在身上也有二十几年了,对王尊意义非同一般。”

阿丑震惊地低下头望着那把匕首,从外形上就能看出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只是没想到竟然意义重大。

如烫手山芋般挂在腰间,阿丑求助地看向王伯,不知道该拿这个如何是好。

王伯摁了摁手,“既然王尊给了你,那便是你值得拥有,只是王尊恐怕没告诉你匕首还有个重要用途。”

阿丑睁圆了眼睛认真听着。

“拿着此匕首发号施令,就相当于王尊发号施令。”

阿丑脑袋嗡的一声,惊讶到忘记礼数呆呆瞪着王伯,思考着短短两句话的内容含量。

“可别跟王尊说是我告诉你的。”王伯眨了眨眼。

阿丑懵懵地点头,捧到嘴边的茶喝的没滋没味,心里乱糟糟的想着事。

接下来聊了什么阿丑只凭借本能的点头回应,心思总往江雁回身上跑。

直到日头高高升起,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大地,一抹鲜亮比红枫还耀眼的红出现在视野中。

阿丑目光紧紧黏了过去,如鼓的心跳震的耳膜生疼,世间万物褪去颜色,只剩下那一抹亮丽。

待听见一声笑,阿丑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站了起来,羞红了耳朵却不肯低下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还黏在江雁回身上。

“去吧,去吧。”

王伯笑呵呵,不在这碍年轻人的眼,起身离开了。

没了长辈在的拘束,阿丑蹦蹦哒哒小跑着到江雁回跟前,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跟王伯聊什么呢?”

阿丑想到答应王伯的事,抿唇笑着摇头,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她袖口的花纹,真好看,特别适合江雁回。

阿丑快半步并肩走在江雁回身侧,余光忍不住的打量她,心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塞住胀胀的。

要不是在外头,他现在就想抱抱江雁回,亲亲她脸颊。

阿丑发现府内家奴看见她们会非常有边界的远远绕开路,以至于回到主院的路上不曾被外人打扰。

没坐轿撵走回来的,阿丑开心的同时又想起昨日走的腿酸不舒服,于是大胆牵住江雁回的手拉着人在软榻上坐下。

正当江雁回疑惑阿丑要做什么时,就见他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握着她脚踝放在了腿上,手法熟练的按摩起小腿来。

表情很是认真,仿佛在干什么天大的事。

江雁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将腿收了回来。面对阿丑不解的目光,江雁回只是淡淡道:“有这时间不如把身体锻炼好,别没来两次就眼泪汪汪要爬走的。”

意识到江雁回说的是什么事已经迟了,阿丑脸红的像秋日里的红果子,又羞又恼,还说不出反驳的话。

只好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绝对不能让江雁回小瞧了。

“习字不能落下,路上不好折腾这些,现在安稳下来,每日上午按照往常十个字的学。”

江雁回只是通知阿丑,并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

学习新东西是件痛苦的事,但阿丑明白那是江雁回重视他对他好,不然怎么不去督促旁人学习呢?

阿丑摸了摸腰间挂着的匕首,甜甜的笑了。

第45章 京郊山庄 不对劲!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江雁回的公务主要在陵州那块, 回京城真就是放松来了,整日里除了看书外就是盯着阿丑习字。

京城的江北王府有个全然不输陵州府内的书库,依打扫过书库的阿丑来比较, 京城的书库打扫起来估摸着可不止需要半个月, 那儿当真是一望无际。

每日正常习字外, 阿丑特意要求锻炼身体。自然以他的体能是暂时没办法打拳, 便听江雁回的话绕着武场先跑圈。

跑圈也不是好跑的,江北王府内的武场大小可堪比小型军营士兵所用规模,反正阿丑跑上一圈累的直喘, 瘫在地上连根指头都懒得动弹。

不过他向来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说要改变体能就不会轻言放弃。

当真就咬着牙连续跑了两天的圈,晚上睡觉累的腿直抽抽, 闭上眼睛一夜不带翻身。

是江雁回看不下去他紧逼着自己,强行规定隔一日再跑, 给身体有恢复的时间,阿丑晚上才睡了个安稳觉。

本朝喜好男子柔美细腰, 越是身娇体弱的美人就越是受上层人士的喜爱,故而生出了节食束腰等一系列引领时尚潮流的操作。

对此流行趋势江雁回不置可否, 却也是偏好温顺乖觉的人伺候身边, 身材不一定要多符合当下审美,但脸一定是对她胃口的。

现如今江雁回知道心落在了何处, 对阿丑的外貌竟是不那么在意,更多是喜欢他陪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安静呆着就很令人安心。

王府内逍遥了小半个月,迎来了入府的第一位客人——窦玉。

红椿进来传话时江雁回正在批改阿丑的文章,说是文章其实字数不超过五十字, 写的也都是日常生活琐碎的事,更偏向日记。

“没有病句,但有两处涂改。”江雁回掀起眼皮看向规规矩矩站在对面一副好学生姿态的阿丑。

阿丑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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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退出去的红椿,绝对看见了红椿偷笑他了。

阿丑微微红了耳廓,双手攥起垂在身侧,上前一步眼睛一闭,一鼓作气在江雁回脸颊上亲了两下,顿时脸红到了脖颈。

这是从五日前阿丑写文章后江雁回想出的惩罚。

学堂中的学生想要考取功名必然得学会做文章,科考中每一分都至关重要,靠努力就能拿到的卷面分是不会轻易放弃。

于是平常练习时有涂改,老师便会戒尺打手心以示警示。阿丑不用考取功名,江雁回便用了这法子惩罚脸皮薄的阿丑。

其实说是惩罚,两人都乐在其中。

被叔叔们关了小半月的窦玉终于能出来放风,憋了一肚子的疑问要找江雁回探究个清楚,连最交好的友人约会都往后挪了挪。

窦玉进来时阿丑起身要行礼,被窦玉一个箭步眼疾手快摁坐了下去,“不用不用,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

搞不明白状况的阿丑只好求助地看向江雁回,江雁回则是知道窦玉是何种原因,心知肚明没戳破。

“我可算是能出来了,这些天快在家里闷坏了。”窦玉往软榻另一侧一坐,不客气地倒了茶润喉,“我在府里都听说了,你回京后拜帖邀约不断,却没一个人能请动你的,真躲府内乐的清闲。”

阿丑并着腿坐在圆凳上,双手有些拘谨地搭着膝盖,目光从说话的窦玉身上转移去江雁回。

偶有一次看到红椿搬了一箩筐的帖子进来,但江雁回翻看了两本就兴致缺缺扔了回去,后面就再也没见过了。

原来那些就是邀请江雁回的拜帖呀。

江雁回轻啧了声,“先不说我不去其实是在保她们官帽,帖子上写的全是宴席,没半点心意。”

这么一听窦玉赞同地点头,“不去也好,与那些说句话都得拐七八个弯的人聊天有什么好的。”

阿丑跟着赞同地点头。

“这小半月你都去京城哪玩啦?”窦玉觉得跟江雁回没什么好聊的,他更喜欢和呆呆萌萌的阿丑说话,探着身子问道,“有没有去我跟你说过的胭脂铺!听说他家上了新品,颜色很是好看!”

阿丑大眼睛滴溜溜慌乱地乱转,最后转到了江雁回身上,竟是带上了几分哀怨。

窦玉则是看看阿丑,又看看江雁回,顿时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不会来京那么久你都没出去过吧!”

阿丑低下了脑袋,扣着手指,大有一副把问题抛给江雁回的骄纵架势。

江雁回呷了口茶,慢悠悠道,“京城又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窦玉:……

京城不安全,那陵州就安全了?

在京城活那么大的窦玉还是头一次从人嘴里听到皇城脚下不安全的说法,有些无语地看着江雁回。

“阿丑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怎么能呆在府里不出去玩呢!”窦玉打抱不平,拍着胸脯道:“明日我约了友人去城外山庄泡热汤,阿丑跟我一起去吧!这种天气最适合泡汤了。里头还有跑马场,特别好玩。”

“我府内什么没有?用得着跑去……”江雁回注意到窦玉说话时阿丑亮晶晶的眼睛,改口问道,“想去?”

阿丑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但如果江雁回不想他去,他也不是非要去凑热闹。

江雁回沉思了片刻,阿丑和窦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好像等待家长松口出去玩的小朋友一样。

“得做身保暖的骑装,时间怕是来不及了。”江雁回道。

“没关系!没关系!”窦玉不给江雁回反悔的机会,拍着胸脯道:“阿丑长高了不少,我的衣服他肯定能穿!穿我的就好!”

冲阿丑龇牙一笑,“哪儿还能吃全羊宴!烤的焦焦脆脆的羊肉可好吃了!”

窦玉就怕江雁回反悔,当下就叫了随从回府取衣服。

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江北王哪里能对这种小事出尔反尔。

窦玉喜欢鲜亮的颜色,衣服大多也是如此,拿来的骑装不论是款式还是颜色都非常活泼。

他似乎从打扮阿丑中找到了新的乐趣,围着人来回转悠帮忙调整配饰,倒是省了江雁回的事。

阿丑虽然瘦,但身材比例很好,特别是那一把细腰用腰带一束,格外好看。

窦玉摸着下巴打量着已经换了不清楚多少套衣裳的阿丑,见到他紧张地拽了拽袖子,得逞一笑,拍手道:“就这一身!我刚吓唬你呢!”

肉眼可见阿丑松口气,转而重新亮晶晶起来的眼睛期待地看向一直耐心等待在旁的江雁回,希望她也能点评两句。

最终敲定的衣裳是阿丑从未尝试过的宝石蓝,衬的他皮肤白净透亮。双修束在皮革护腕内,腰上系着嵌玉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

活脱脱一个明眸皓齿的可人。

窦玉打趣道,“你要问她,她自然说哪件都好看喽~”

江雁回难得赞同窦玉所言,屈尊降贵地点了头。

山庄在京郊,其实是三帝姬的庄子,三帝姬为人洒脱不拘小节,广结善缘喜爱热闹,便开放了庄子欢迎大家前来游玩。

但比较背后的人是三帝姬,普通百姓是万万不敢跟皇家沾上关系,能来和敢来的,大多数是京城的权贵子弟,或者有意搭上三帝姬这条线的权谋家。

三帝姬开放那么好的庄子出来到底是真性情还是假仁义,那就不得而知,再说就有些深了。

京郊得坐马车去,江北王府的马车自然又大又宽敞,京城的路修的宽阔平整,阿丑竟是没什么感觉的就到了。

深秋的风已经初闻冬日的凉意,好在有先见之明穿的厚实,不至于打哆嗦。

先跳下马车的阿丑单脚踩着脚蹬,伸手扶着江雁回下来,极其自然地理了理她肩上的披风。

江雁回还是老样子,衣裳颜色多以暗色为主,偶尔点缀的花纹或是饰品则是耀眼的金色,不至于显得过于沉闷。

时刻谨记着江雁回身有畏寒的旧疾,披风是出门前阿丑特意加上的,料想到京郊的山庄内定然有呼呼冷风。

竟然来山庄的人还不少,就这一会功夫庄前来来回回已经走了三辆马车,下来的都是些衣着不凡的人。

窦玉连蹦带跳的从马车下来,后头跟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男子,见到江雁回时明显眼睛一亮,却是记得友人交代的不可冒犯,努力控制着表情。

“这位是盛雨。”窦玉主动介绍道:“你知道的江北王,这位是阿丑。”

窦玉刻意隐去了阿丑贴身俾郎的身份。

站在江雁回身边的阿丑眼神清澈无半点谄媚,浅浅一笑满眼都是江雁回,要是不说谁能看得出如此明眸皓齿动人的小郎君竟然是家奴,还以为是哪位爱慕江北王的小公子与之结伴同行呢。

“其他人已经进去了,阿丑,今日我带你认认我的朋友们,他们人都可好了。”窦玉怕阿丑局促,肩膀碰了碰阿丑,笑嘻嘻道。

说是来庄子里游玩,更多是陪着阿丑来而已,江北王可对这种地方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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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兴趣。

只是瞧着窦玉呼朋唤友,想到阿丑年岁尚小,多和同龄的人接触有利于身心,且窦玉的朋友江雁回还是信得过的。

少年郎们结伴同行,江雁回自然是不好跟着,山庄内管事的早早就接到了江北王府传来的话,特意准备了一间上好雅间供她使用,还专门派了侍从跟在那帮小公子后头保护安全。

雅间看起来像是重新布置过一遍,所用的东西肯定是比不上江雁回用的昂贵,但想到阿丑跟窦玉走时开心的模样……也勉勉强强能用。

在京城这种浑水中哪有消息是藏得住的,更何况江雁回本就没想过隐藏踪迹,仅她到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辆马车,看似拖家带口来庄子里游玩,实则打幌子来找江雁回的。

奈何一个两个不敢去打扰,面面相觑尴尬地坐在前厅里,又急又磨谁先出头去请示。

那边快乐玩耍的窦玉等人可不知晓山庄内忽然来了那么多人,窦玉跟一众好友介绍玩阿丑后便直奔跑马场。

“回京的路上看见表姐带你骑马,我其实也想骑马来着,马车坐的我腰酸背痛,可惜没人能带我。”窦玉挥了挥拳头,“求人不如靠己,我这次一定要学会骑马,到时再去陵州,我就骑马去!”

顿时让阿丑想起了窦玉偷偷跑来陵州的英勇事迹,微微睁大了眼睛。

窦玉嘿嘿一笑,“这次我肯定不会偷摸着去了,到时提前给母亲送书信,让她派人来迎我。”

跟窦玉一棒子的朋友可谓是山庄的常客,但都是来泡热汤玩水的。

起先听到窦玉说先骑马还有些不赞同,学骑马可是苦活,每日坐马车出行又用不到,何苦为难自己。

再看到窦玉兴致勃勃上马让人牵着溜时那开心的模样,心里头也有些痒痒的,没一会就戴上了防茧的手套,在马场侍从的协助下上了马。

一帮公子哥里竟是阿丑学的最快,听侍从讲解注意事项,牵着绕了两圈马场就能自己握着缰绳小跑起来,看的同行人一愣一愣,满是羡慕。

阿丑觉得他能那么快上手骑马全是江雁回的功劳。

回京的路上因为他坐马车总是晕吐,江雁回就带着他骑马赶路,后面他不怎么害怕了,偶尔还能在江雁回的看护下握着缰绳感受。

当然其中也有黑云很乖的缘故,这次给他挑选的马性情也很温顺,不会仗着阿丑生疏去欺负他。

阿丑可惜的是江雁回没在这里,不然就能让他看看自己单独骑马的样子,能讨到夸赞就再好不过了。

一下马,阿丑立马被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他怎么学得那么快。

阿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儿可没有纸和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来说!我来说!”窦玉顺着马背滑了下来,笑嘻嘻挤开了簇在阿丑身边的人,“我不是刚从陵州回来吗?路上颠簸阿丑坐不了马车,你们猜怎么着?”

答案呼之欲出,一个个公子哥燃烧起熊熊八卦之魂,催促窦玉不要卖关子了。

窦玉双手一合,“是我表姐带着阿丑一路骑马回来的!”

众人:“!!!”

纷纷看向阿丑询问真实。

其实阿丑已经不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被窦玉那么一说,这群公子哥诧异的眼神一瞧,脸红到了脖颈。

慢吞吞点了点头。

“原来你说的是真的啊!”盛雨不可思议,给其他一脸莫名其妙的人解释道:“来的路上窦玉同我说今日江北王带着心仪之人来游玩,让我告诉你们一声多照顾着点。我其实是不信的,京城谁不知道江北王是花花……”

盛雨话音一顿,看向专心致志听他说话的阿丑,自动忽略了不适宜的话,继续道:“没成想竟然是真的!阿丑!你真厉害啊!”

“真跟江北王在一起了呀!”

“怎么会有假呢!你不相信窦玉,还不相信我嘛!我亲眼看着两人一起下马车。”

“……”

很快叽叽喳喳交谈起来,说的内容阿丑听的懂又听不懂,苦恼地蹙起眉头。

窦玉摆了摆手中断他们继续八卦的心,搓了搓冷下来的身体,“你们不冷吗?”

“刚骑马我还微微出汗了,现在倒是有些凉了。”

窦玉长臂一挎阿丑肩膀,招呼着众人,“走走走!咱们泡热汤子去,我特意让留了个大池子,专门给咱们泡!”

山庄后头有一处天然温泉,被人为的分割成大小不一的汤池子,每个池子用竹隔断分开,四周还栽种了不少景观植物,非常怡然自得的环境。

盛雨等人是山庄热汤的常客,早已熟悉一套流程,简单冲洗干净身体,仅穿着及膝的短裤就迫不及待下池子了。

“阿丑,我先过去了,你慢慢来,不着急。”窦玉冷的直打哆嗦,冲浴房里头喊了声就跟他们先进池子去了。

推拉门打开后就是冒着白色雾气的温泉,温泉水的颜色是奶白色,据说有滋养皮肤的功效,到底有没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这些个富家子弟养肌肤多靠药膳和敷粉,并不把希望放在个天然的池子里。

许多话有阿丑在不方便说,趁着阿丑没来几个人围在了窦玉身边,满肚子的疑惑想问个究竟。

“等等!等等!”窦玉就知道他这帮子朋友和他性格一样,憋不住话,于是安排道:“一个个问。”

盛雨先行举起手,窦玉孺子可教眼的眼神差点气硬盛雨的拳头,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问道:“一起跑马又闲聊的,我怎么没听到阿丑说一句话,难道是不愿意和我们讲话?”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盛雨问出了他们最想问的问题。

“我没说吗?”窦玉懊恼地一拍脑门,“你们瞧我这脑子,阿丑是暗哑。大概是我每次跟他说话都有回应,我竟然忽略了这事。”

有人诧异,有人带上同情。

窦玉打断这帮朋友思维的胡乱发散,再次提醒道,“哎,我说真的,阿丑是我朋友,你们要好好对待他。”

“那肯定的!”

“接触下来我觉得阿丑人不错,单纯没心眼,跟咱们玩最合适了。”

“对啊!对啊!”

“……”

“阿丑怎么还没出来!”窦玉扭头去看,竹制的拉门不透光,看不起里头的情况。

他起身拽过毛巾裹在身上,“我进去看看。”

明亮的浴房内,阿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很是苦恼。

旁人利索的脱了衣服去冲洗下池,但他不能。

阿丑觉得大家人都很好,一起泡温泉是件能增进感情的开心事,要是自己突然说不去了,难免扫人兴致。

可……阿丑刚想掀开衣服,豁然打开的推拉门吓的他一哆嗦。

“阿丑,你没事吧!”窦玉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问题后松口气,“没等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

阿丑心底暖暖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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