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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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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儿怯怯地低下头,嗫嚅道:“就、就是那、那个药……”

秦煜灼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面色一沉:“哑奴。”

哑奴长臂一伸把她提了起来。

小鸡崽儿似的娇儿吓得哇哇大哭:“我说我说,师……殿下,我说,呜呜呜……师父说,那、那是他特别炼制的春.药,给殿下服下,那那那个的时候再给殿下喂食我的血,殿下就、就会离不开我的身体,什么都听我的。呜呜……是师父的吩咐,跟我没关系……”

秦煜灼冷笑,很好,算计到他头上了!

“如何找到他?”

“师、师父说,三日后,他他他会找你的。”

三日后,好啊。秦煜灼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药瓶丢给了哑奴:“这个女人赏你了,这么有趣的药,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是。”胆敢算计他,还意图伤害攸攸,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说罢他站起身,不顾她的哀求告饶,径直离开了暗室。

“殿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我是你师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娇儿哭喊得声音都哑了,满目惊恐地看着向她迫近的粗壮男人,频频后退,心都凉了。

他那么丑,那么高大,那么壮实,手臂比她的大腿还粗,她一定会被他弄死的!

*

秦煜灼从暗室出来,得知江寿奉命前来,正在门口等着,让他进来了。

江寿进来时,态度毕恭毕敬,手中端着玉盘,玉盘中是一只琉璃盏,和宴会上的一模一样。

“晋王殿下,这是皇上让奴才送来的,是御膳房重新做的。皇上说,趁热吃,口感好。”江寿面上带笑,心里却慌得要命,晋王殿下要是气得要了他这条小命,那他可实在是死得冤。

这差事,可真不是人干的!

果然,晋王殿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江寿脸上的笑容有点僵。

成靖也不禁忐忑,心道:殿下方才心情不是还不错?怎么皇上送赏赐过来还变脸了?

“放下,滚。”良久,秦煜灼说出三字。

江寿如蒙大

“你也滚。”

被自家殿下冷眼斜看的成靖虎躯一震,也慌忙退下了。

待他们都离开,秦煜灼的视线落到了那琉璃盏上,眉宇间尽是阴霾。

不必打开,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代表着什么意思。

小时,他不喜欢宫中的吃食,总爱偷偷溜出宫去,到山里采各种草药、野菜,抓各种小鸟、野兔,给自己加餐。

记得那次,他在山里掘了很多野葱,带回宫里,央着宫里小厨房的张嬷嬷给他做了葱花饼。

葱花饼烤得金黄酥脆,他用白玉盘端着,正要回房吃,却碰到了母妃和秦霆泽。

秦霆泽看到了他端着的葱花饼,问了他一句:“可以分我一半吗?”

他自是愿意的。

但母妃说:“灼儿,把饼都给你哥哥。”

母妃又对秦霆泽说:“泽儿,你是太子,将来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无需跟任何人分享。”

那时他年岁小,母妃的话,他似懂非懂,但自己花力气得到的饼却被要求全部给别人,他心中自是不高兴,因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最后的结果是,他被母妃用藤条抽得遍体鳞伤,足足在床上趴了七天。

自那以后,他便知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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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他永远都不能和秦霆泽争。

他抬手,揭开了琉璃盏的盖子,金黄色的葱花饼赫然就在其中。

他冷冷一笑,眸底阴霾不散,将盖子丢了回去:“我不和你争,但她,是我的。”

*

季攸攸和秦煜灼分开后,没有急着回乾合殿。她在外面呆了许久,直到宴席散去,直到最后一位大臣醉醺醺地被扶着离开,她才悄悄地溜回自己房间。

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灯盏,燃起,房间里一下亮了起来。

她神色欢喜,打算去寝室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一扭头,却看见了端坐在美人榻上的秦霆泽,她吓得笑容僵在脸上,仓皇退后两步,撞到了桌子。

桌上的灯盏晃动,一室光影摇曳。

“朕竟让你那么害怕了?”秦霆泽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眼眸中蕴藏着一丝冷色和疯狂,“贞儿方才去哪了?”

194、朕不怪你

秦霆泽仍穿着宴会时穿的黑色繁复礼服, 庄严而贵气。看到季攸攸时,他从美人榻上起身,缓缓走到她的面前。

他步步紧逼, 她步步后退。

当秦霆泽伸手想要触碰她, 季攸攸转身就要跑出去,却被他一句话惊得僵在了原地。

“你若跑出去, 朕会下旨赐死晋王。”

他的声音冷淡缓慢, 不像是在开玩笑。

季攸攸眸子倏地睁大,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真的会杀秦煜灼?

果然啊……秦霆泽没有笑意地扯了下嘴角, 闭了下眼睛, 睁开,上前两步,扣住她的肩膀, 迫使浑身僵硬的她转过身,面对他。

“贞儿爱上阿灼了?”他低头看她, 轻声问。

“没有。”她不能承认, 眼前的这个人令她觉得陌生、害怕,她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秦霆泽敛眸,伸手去解她衣领处的扣子。

季攸攸抬手想要阻挡,他却双手狠狠一扯, 直接将她的衣领扯开。

“你干什么!”她惊呼。

“朕想对你做什么, 你有拒绝的余地吗?”对上她惊慌羞恼的目光,秦霆泽面无表情,视线往下,一眼就看到了她脖颈和胸口再也掩不住的红色印痕。

斑驳,密集, 旖旎。

心似被剜开,道道血痕,破碎不堪,可他却笑了,语声也更加温和、轻柔:“贞儿方才去见晋王了?”

他的样子让季攸攸觉得害怕,他笑,还不若不笑。

“你、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语气低软而心虚。

“贞儿忘了吗,贞儿是朕的婕妤,怎么可以瞒着朕和别的男人见面呢?那是死罪。不仅是你,晋王也会受到牵连。”

季攸攸只想逃,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催命符,森冷无情,要让她万劫不复。

明明是他把她推给了秦煜灼,此刻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责怪她?

“贞儿还跟晋王做了什么吗?”他的唇凑到了她的耳畔,轻声问着,手也没闲着,将她的裙摆抬起,“让朕看看。”

季攸攸脸都白了,颤抖着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秦霆泽轻轻叹息一

季攸攸心跳飞快,浑身冰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手出了房门,投入到浓浓的夜色中。

“你、你带我去哪?”他的反常让她害怕极了,她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他,虽说若是动手,他绝不是她的对手,但她却怕他因此迁怒到秦煜灼身上,伤了他。

“嘘,别说话。”秦霆泽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她一路走到了乾合殿内的水池边。

满天星辰,池水微漾,倒映着点点星光。

秦霆泽在池边站定,季攸攸刚稳住身子,不解地转头看他,却被他一把推进了池中。

“扑通”一声,池中水花四溅,季攸攸全无防备,扑腾了几下,喝了好几口水才站稳。

池水不深,刚过她的腰,可她完全无法接受他对她这样做,内心冰凉,一脸受伤地看向他。

他是要杀了她吗?不,他不是要杀了她,可她宁愿他杀了她。

秦霆泽的目光锁住了她,夜色下,他的神情不明,只是缓缓脱下了繁复的礼服,只剩下单衣。随后,他亦跳入水中,走到了她的面前。

四目相对,季攸攸却看不清、看不懂他的目光,只觉得危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被他强势拉进怀中。

他紧紧拥着她,拥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不是说过会永远喜欢朕吗?”他低头,在她的耳边喃喃,“不是说过无论朕做了什么,都会原谅朕吗?你对朕的喜欢便这么肤浅?朕希望你是能跟朕共看山河的那个人,不要拘泥于情爱,多为西秦的江山社稷想想,不行吗?”

“我……”季攸攸艰难开口,却被他打断。

“算了,朕的贞儿是柔软的小兔,是爱在林间奔跑的小鹿,朕又怎能指望她成为凶狠的野兽,高傲的凤凰?”他放开她,看着她,双手褪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诱人的肌肤,“朕愿意宠着你,纵着你,可是朕无法容忍你的冷淡和背叛。朕是帝王,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你也只能是朕的,明白吗?”

“是你不要我的,是你……”

“不要反驳

季攸攸哽咽落泪:“你放过我,不可以吗?”

不可以。

秦霆泽隐藏起眸中的寒,俯下身子,狠狠咬上了她的脖颈,就像猛兽逮住了孱弱的猎物,一口一口地将她撕碎、凌迟、生吞活剥。

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给她的印记。

痛!好痛!

脖颈被他啃咬,季攸攸痛得撕心裂肺,死命推他,他却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余地。

她感觉到了他的恨意。

可是,他凭什么恨她?

*

星河璀璨,夜色更浓。

折腾许久之后,季攸攸穿着粉色的睡裙躺在龙床上,面朝里侧,内心痛苦哀绝。

秦霆泽将她啃得遍体鳞伤,抱着她离开了池子。回到寝殿,他要了热水,亲自为她沐浴,用软布一点一点擦遍她全身。

宫人们看到她的模样,一个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被咬的伤口流血、痛极,碰到温热的水更是痛得她浑身发颤。

她泪流不止,可他浑然不在意,用软布擦着、擦着,直到她浑身泛红,柔嫩的肌肤几乎要渗出血来。

洗完后,他为她擦干身子,擦干发,为她穿上睡裙。

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任由他折腾,不言不语,只有那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怎么也停不住。

身旁的床铺陷下,她的左手被拉住,手腕一凉,一个东西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愣,转头去看,只见手腕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黄金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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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环上连着细长的锁链,另一端扣在了粗壮的盘龙柱上。

秦霆泽将她拥在怀中,轻吻她娇嫩的脸颊,神情舒缓淡然:“这样贞儿就不会乱跑了,朕也就不必担惊受怕了。你可以在寝殿自由活动,每天都能看见朕,开心吗?”

季攸攸看着他的眼睛,半晌,黯然垂眸,内心茫然。

他要锁着她,囚禁她……

以前她想要时时陪在他的身边,想要他的宠他的爱,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要了。

他跟她说江山、社稷,她不是不懂,她可以支持他、帮助他,可是她不能接受他把她

在他心中,她终究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罢了,所以,他可以肆意伤害。如今,他更是要把她的自由剥夺。

宽大的裙摆被撩到腰间,她一怔,美目闪过惊慌和惧意,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语声微颤,带着哀求:“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

秦霆泽看着她,淡淡道:“没有要伤害你,朕宠幸你,亲自伺候你,让你欢喜。”

季攸攸咬牙,摇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或许……已经有了,为了孩子,求你不要伤害……不要伤到孩子。”

秦霆泽凝视她,过了许久,手掌覆到了她的后背,问她:“贞儿是为朕护住这个孩子,还是为晋王护住这个孩子?”

“孩子……不是你要的吗?”

“嗯,是朕要的。”秦霆泽自嘲地笑了一声,为她拉好裙子,手臂环住她的腰,拢了下,让她更靠近他,“睡吧,朕陪着你。”

看她合上眼,他的心中涌起无法抑制的伤: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伤口疼痛,季攸攸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

醒来时,秦霆泽已不在床上,她隐隐约约听到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下了床,走向门口。

锁链拖动,发出声响,她的手腕被锁环硌得疼,抬手看了下,已经有些红肿。

她皱了下眉,将一截锁链抓到手中,右手抬了抬锁环,减少摩擦,让自己不那么疼。

秦霆泽没有给她鞋子,她光着脚丫走到门口,听着外头的声音。

走得近了,她终于听清楚,是秦煜灼和秦霆泽在说话,他们似乎在说昨天晚上宴会的事情。

听到秦煜灼的声音,她眼角忍不住泛酸,抽噎两声,泪珠儿不争气地落下。

不敢发出声音,不敢让他听到。他若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会如何?他会心疼她吗?他会想着救她吗?

还是依旧冷冷淡淡的,一点儿也不在意?

不管怎样,她希望他什么都不做,她不愿他惹怒了秦霆泽,累及自己的性命。

195、他发现了

昨晚宴会, 是一次试探,探的是那些老臣的心。

刺杀一事和毒蜂一事,护龙卫查了许久, 证据有限。

秦霆泽心中自是有怀疑的人, 但怀疑不能作为定罪的证据,三朝元老, 国之功勋, 不是轻易能动的。

赏赐他们每人一道平日最爱吃的菜,是要告诉他们,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帝王的眼皮底下, 帝王可以洞悉他们的日常, 也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的生死。

他不但要他们当场吃完,还要他们畅谈体验,交流心得。同时, 让人暗中观察他们的神情、动作和反应。

再狡猾的猎物,都会露出些许破绽, 抓住这细微的破绽, 便能拨云见日,掌控全局。

秦霆泽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昨晚秦随安看了英国公一眼, 但英国公并未与他相视, 之后二人再无眼神交流,甚是刻意。”

“庞太尉直率,对朕的安排甚是不满,宴席全程都在给朕脸色看,那一盏梅菜扣肉, 他硬是憋着一口没吃,不过偷偷看了十八回。”

“金将军城府深,沉得住气,从开席到散席,不卑不亢,神色如常。看到盏中的酒酿圆子,他说那并非他所喜,而是他的夫人爱吃,他便时常在外头买了带回府中,给夫人解馋。”秦霆泽淡淡一笑,“确实如此,金将军战场运筹帷幄,以一敌百,在家却是个惧内的,倒也有趣。”

他逐一分析,但秦煜灼却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任何回应。

似乎听到什么声音……

秦煜灼坐在椅子里,左手手指轻轻叩着桌子,一下一下,浓黑的俊眉微拧,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分心去听内室的动静。

“阿灼那边可有什么进展?”秦霆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神色不变,给自己倒满茶水。

“暂无。”秦煜灼随意应了声,并没有把聂甲的事说出来。

“昨日的葱花饼可吃了?”

此话一出,秦煜灼冷冷看向他,抿唇不语。

“按着从前的做法做的,味道应该不会差太多。朕小时觉得,一张饼,一人一

“秦霆泽,不要以母妃来压我,也不要以皇帝的身份来威胁我。我想要的,绝不放手。”

“阿灼,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你既然觉得不值得,那便把她给我,这宫中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唯独她,是我心中所求,志在必得。”

一声极小的呜咽声从内室传出,秦煜灼敏锐地捕捉到,起身,径直走了过去。

秦霆泽没有阻拦,他目光晦暗,安静地喝完杯中茶,将茶杯好好地放回桌上,这才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向内室。

内室之中,季攸攸看到闯进来的秦煜灼,慌乱地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抬手捂住脖颈处的伤口。

她没想到他会进来,她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怕他听见。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那样的话,她没有想到他可以为了她抛下一切。

所以,他是喜欢她的。

闯进内室的秦煜灼一眼便看到了被锁链锁住的少女,还有她根本遮不住的红肿破碎的咬痕,他的呼吸一下凝固,心脏一阵阵揪疼,愤怒到了极点。

他快步走向她,双手扶住她羸弱的肩膀,想要说什么,所有的话却被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攸攸却害怕在这样的境地下和他这般亲密,尤其是看到秦霆泽走过来时,她慌得想要将他推开,反被他拥到了怀中。

她能感觉他的身子在轻颤,是怒,是痛。一时间,她的心也好疼,为他疼。

“阿灼在干什么?”

秦霆泽的声音响起,平和冷静,却让季攸攸汗毛直竖,更加惊怕。

“放开,你放开我。”她用力推他,小声说。

秦煜灼没有如她所愿,他环抱住她,转身看向秦霆泽,怒意勃发:“秦霆泽,你为什么这样伤她!”

秦霆泽轻声笑了:“阿灼知道你怀里抱的人是谁吗?秽乱后宫,这是死罪,阿灼是在逼朕处死贞儿还是降你的罪?”

“你别跟我说废话,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对峙,眉眼间俱是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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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互不相让。

秦霆泽看向了他怀中的美丽少女,她被他紧紧抱着,眼中是慌乱不安,而他看得懂她的眼神,那里面全是她对阿灼的担忧,她怕他杀了他。

渐渐地,她的目光已不会为他停留,她的芳心不再为他雀跃,她对他的情意消失殆尽,而令她倾心相待的人,换成了他的孪生弟弟。

他是做错了,他是对不起她,可他是皇帝,他不该容忍质疑、怨恨和背叛。

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弟弟,本是他最亲最爱的人,而他们的联手背叛,更是叫人无法原谅。

“阿灼真是放肆惯了,想一想,若是你们私通的消息传出去,贞儿会是怎样的下场?便是朕有心护着,皇室的那些长辈,朝廷的那些大臣,能容得下她吗?”

“秦霆泽,你非要逼我!”

“到那时,朕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朕后宫那么多女人,便是少一个,又如何呢?”

“不是秽乱宫闱,不是私通……”季攸攸的声音响起,她转过头看他,小脸不知何时变得惨白,嘴唇也一丝血色都无,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如果是,那也是被你逼的,我没有错,秦煜灼也没有错,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要侮辱我。”

她终究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帝王的无情,便是如此。

秦霆泽心中痛极,却仍是扬起笑容,只是声音暗哑了几分:“贞儿乖,别怕,朕只是被晋王气着了,没有想要伤你。过来朕身边,朕可以不同晋王计较。”

季攸攸哪能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若是不过去,他定会治秦煜灼的罪。

她推了下秦煜灼,要他放开她。

秦煜灼低头看她,抿唇不语,没有松手。

但他心里清楚,眼下,他没有办法带她离开。宫中守卫森严,护龙卫高手如云,凭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带得走她。而且,她手上的这个锁环、这条锁链也不是他能打得开的。

“秦煜灼,你若真为我好,便放开我吧。”季攸攸语声哽咽,“皇上说的没错,我是皇上的婕妤,你这样冲动,只会害了我。”

196、爱她所爱

秦霆泽对着季攸攸伸出右手, 她终是推开秦煜灼去了他身边,被他抱在了怀中。

“阿灼,刺杀一事和毒蜂一事, 朕便交由你全权查处, 也省得你平日无事,胡思乱想。”

秦煜灼的目光落在季攸攸身上, 看到她脖颈、胸口的伤, 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他怎能让她受这样的伤害?

连他都舍不得伤她分毫,秦霆泽——他怎能!

“阿灼, 无事便退下吧, 朕和贞儿要休息了。”

秦煜灼深深看了季攸攸一眼, 纵是百般不愿,却只能带着怒气,拂袖离开。

季攸攸的心里一下空了, 鼻翼酸涩,难过得浑身都觉得疼痛。

“舍不得?”薄凉的语声在她头顶。

她抬头看他, 对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 问:“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秦霆泽笑了,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泪湿的粉面,回答她:“是。”

“可是你勉强不了一个人的心,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朕喜欢你,你留在朕的身边,就够了。”他的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面上神情依旧柔和,像是并不在意她说不喜欢他。

他说:“贞儿是朕的女人, 不要想着离开朕,朕会像从前一样待你好,宠你,护你。”

时间长了,你会回心转意,你一向都那么心软,又怎会对我绝情?

可季攸攸并不认可他的话,她抬起自己的左手,让他看到她手上的锁环:“这就是你对我的好吗?”她又指向自己伤痕累累的脖颈,“这就是你对我的宠吗?剥夺自由,肆意伤害,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对我而言,那才是恩赐。”

“贞儿若是乖顺,又怎会吃这样的苦头?朕日理万机,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贞儿身边,贞儿若是一不小心走丢了让朕找不到,朕会心痛的。”

“你有心吗?”季攸攸双目含泪,句句指控,“我一直以为你有心的,可到如今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你永远都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帝王不会有错,不应有错。”秦霆泽

他放开她,转身离开了寝殿。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内心冰凉,像坠入无底的冰渊。直到卫鲤进来,她仍站在原地,像一座冰雕一样,一动未动。

看到她满身是伤、憔悴不堪的模样,卫鲤轻轻一叹,走过去:“陶婕妤,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吧。”

季攸攸木然地点了下头,转头看她:“卫鲤,你说他会锁我一辈子吗?”

“不会的。”虽然并不知道皇上和陶婕妤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皇上很在乎陶婕妤。

若不是太过在乎,便不会这般伤害,她还从未见皇上对哪个嫔妃另眼相看,陶婕妤在皇上心中的份量……不一般。

卫鲤扶着季攸攸在梳妆台前坐下:“陶婕妤不要和皇上置气,好好哄哄皇上,皇上心中的气消了,自会放您自由。陶婕妤能与皇上住一处,这是后宫嫔妃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身为皇上的女人,最难求的便是皇上的宠爱,陶婕妤宠冠后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是啊,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她喃喃地重复着她的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迷茫得仿佛不再是自己。

她到底应该做陶贞儿,还是做她自己?

外头传来说话声,季攸攸听出是秦煜灼的声音,她转过了头,看着那个方向,像是要透过层层屏障,去到他的身边。

“陶婕妤,坐好,奴婢为您梳发。”卫鲤说道。

季攸攸端坐着,始终看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陶婕妤?”

寝殿外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季攸攸的心也飞了过去。

他为什么又回来了?是为了她吗?

卫鲤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放下了手中的梳子:“奴婢出去看看。”她知道,她若是不出去看个究竟,陶婕妤是不会配合了。

她走到外面,看到了正和莫沣说话的晋王殿下。

皇上竟让莫沣守着寝殿?皇上究竟在担心什么?

莫沣是大内密探,武功卓绝,至少在皇宫之中,无人是他敌手。

莫沣听命于皇上,为

“晋王殿下,臣奉命守着寝殿,不许任何人、任何东西进入寝殿,还望晋王殿下见谅。”莫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冷硬。

秦煜灼面色冰冷,狠狠咬牙:“本王不过是让你把这盒药送进去,连这点小事本王都使唤不动你吗?”

莫沣:“晋王殿下可以先同皇上说过,皇上允了,臣才敢拿进去。”

“非要逼本王出手?”

“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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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所在,不敢懈怠。”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卫鲤赶紧上前,面向秦煜灼,行了礼,说道:“晋王殿下可将药交给奴婢,奴婢会妥善使用。”不必问,晋王这药是给陶婕妤用的。

晋王殿下……陶婕妤……她越想越心惊,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怎么敢……

“卫鲤。”莫沣皱起眉头,对她的擅自做主不敢苟同。

“莫侍卫,皇上若是怪罪,我一人承担便是。”不管怎样,陶婕妤身上的伤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上下药的,不然到时候溃烂留疤,心疼的还是皇上。

秦煜灼知她在秦霆泽面前说得上话,没有多言,把药盒给了她:“涂抹于伤处,早晚两次。”

“是。”卫鲤双手接过,恭敬应道。

秦煜灼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眼寝殿内,却闭了嘴,转身走了。

他不会让她被困太久,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他必须忍耐。

攸攸,等我。

*

卫鲤回寝殿时,季攸攸看到了她手中的药盒,盯着,便移不开视线。

原来,他是来给她送药的。

注意到她的眼神,卫鲤心头一颤,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陶婕妤和晋王殿下有私情!

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不过是将陶婕妤关起来,没有处以极刑,这是何等的恩宠!

她实在无法理解,皇上乃是天下至尊,又独宠陶婕妤,陶婕妤怎会那般不知轻重,竟敢与晋王殿下暧昧不清?难道她不知道那是死罪吗?真的让皇上忍无可忍了,她焉有命在。

她想了想,终是什么都没问,打开了药盒:“陶婕妤

“嗯。”季攸攸点头,配合地褪下了外衫。

从脖颈到胸口,她的肌肤几乎没一处完好,卫鲤看着也不免心疼,从药盒中取了药,小心地为她涂抹到伤处。

“陶婕妤可千万不要惹怒皇上了,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行差错步,便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季攸攸垂眸,轻轻说道。

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都很清醒。只是,在这个世界,她只想清醒地去犯错,去爱她不该爱的那个人,那个值得她爱的男人。

*

秦煜灼回了明烨宫,便直接去了暗室。

暗室中,娇儿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秦煜灼扫了她一眼,看向了一旁的哑奴:“从明日开始,你离开皇宫,本王有事要你去办。”

哑奴一愣,原本低垂的头抬起,看着他。

殿下要放他出宫?

他已不知道在暗室呆了多少个日夜,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皇宫了。

“本王要你去东南边陲,找一处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气候要好,民风要淳朴,不在西秦管辖之内。两月之内,本王要结果。”秦煜灼眸子沉下,“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缩在角落的娇儿听到这句话,吓得更紧地抱住自己,看都不敢看秦煜灼一眼。

她没想到师兄会这么心狠,竟会把她丢给这样的一个人糟蹋。可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长得又丑又壮的哑巴并没有碰她,也没有给她服那个药。

他、他居然违抗师兄的命令,他是心存善念还是、还是嫌弃她呢?

眼看师兄向她走来,杀意明显,她吓得快要哭了。可就在这时,她发现那哑巴竟一下跪在了她身前,面向师兄,似乎、似乎是在为她求情。

“想要她活?”秦煜灼冷冷问道。

哑奴双手伏地,额头重重叩到地面,意思明了。

“给她吃了那药?”

哑奴顿了下,点了头。

胆子大了,为了个女人,敢骗他。秦煜灼一眼便看出他没说实话,但他并没有揭穿他,只道:“你看好她,倘若她走

哑奴应下,又重重叩了两下头,站起。

“今晚趁夜出发,本王等你消息。”

*

秦霆泽处理完政务回寝殿,已经过了亥时。寝殿灯光昏暗,一片寂静。

一直在殿内守着季攸攸的卫鲤迎上前,行礼。

“她睡着了?”他看向寝室,压低声音问道。

卫鲤颔首:“陶婕妤睡得沉了,伤口……伤口用了晋王殿下送来的药,好了许多,不怎么疼了。”她小心翼翼地说了秦煜灼送药的事情。

秦霆泽眸色微暗,并没怪罪,只问:“她心情如何?”

“一整天没怎么说话,吃得也少,但也没有闹腾,奴婢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还算配合。只是……”卫鲤犹豫了下,道,“只是陶婕妤肌肤娇嫩,那锁环在她手腕上戴了半日,她的手腕便红肿破皮了,虽然她并没喊疼,但看着应是很疼的。”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

秦霆泽没说什么,抬手让她退下了。

走到寝室,他一眼看到了床榻中熟睡的小丫头,她侧躺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枕间,睡颜乖巧。左手的衣袖拉高了,黄金锁环处,她手腕上的红肿清晰可见,还有那衣领处若隐若现的伤——那些,都是他的杰作,他的恩赐。

他走了过去,在床上坐下,伸手,轻抚她美丽的面颊。

[贞儿,为什么要那样伤朕的心?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朕是皇帝,朕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哪里有资格怨朕、恨朕?]

[为什么要喜欢阿灼?朕才是你的丈夫。你不是为了救朕,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吗?为何现在我们却形同陌路?]

[朕想要看你笑,想要你唤朕“阿泽”,想要你赖到朕的怀中撒娇胡闹。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吗?只要朕宠你,爱你,其他的又有什么要紧?]

他收回手,从袖中取出钥匙,打开了锁环,放到一边。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手腕通红一片,还有几处起了泡、破了皮。

“你若乖乖的,又何至于受这样的苦头?”他心痛低喃,从床边的矮柜上拿过药盒,为她上药。

“疼……”睡梦中的小丫头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左手缩了下。

“贞儿,别再喜欢阿灼,回到朕的身边,朕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最快乐的女人。”

睡梦中,季攸攸仿佛听到了大师兄的声音,她忍不住向他靠近,抓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在他的掌心轻轻摩挲。

“大师兄,我们一起回家……”

听到她的话,秦霆泽苦涩地笑了:“朕宁愿你喜欢那个永远也找不到的大师兄,也不愿你喜欢阿灼。”

一夜寂静无声。

第二天清晨,季攸攸醒来时,看到了身边闭目沉睡的男人。

阳光熹微,他的面容清晰可见。此刻的他温和平静,不会让她觉得害怕,但她依然转过了身,不想面对他。

左手手腕隐隐作痛,她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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