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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无能为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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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贪玩的心思,意在来日宁璇进京,他能带她踏遍所有热闹好玩的地方。

谁承想忽生变故,他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将信中的诺言兑现。

容清攥紧衣袖,华贵脆弱的衣料骤缩如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却比不上心脏被凌迟似的钝痛。

营州的变动打得人措手不及,他听见宁家满门抄斩的消息时,过了好久也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他始终觉得,阿璇吉人天相,一定能够逃出生天。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亲自去一趟营州,却被父母拦下。

他们向他承诺,这就派人快马加鞭去探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多日期冀,他等到的是他们口中言之凿凿的话——宁璇已死,千真万确,没有余地。

短短几日历经惊惧忧怖,他当即昏死过去,大病一场。

旁人以为时间能够叫他淡忘伤疤,却不知他弥足深陷。

如何也忘不了她。

那夜他在书房内温书,心中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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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几分难言烦躁。

他以为是屋外密密匝匝的雨声太过噪杂,因此将窗棂关得严严实实。

他完全不知晓宁璇来过容府。

直至三日后的那个下午,他才被父亲告知她的踪迹。

他先是大喜,为宁璇的“死而复生”大喜,随后大惊,惊讶地质问缄默的父母,为何要将宁璇驱逐走。

若非宁璇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哪里会进京?

结果,让他哑口无言的是

——容决对他说,从今日起,宁璇与容家再无瓜葛,你就此将她忘了吧。

我自会替你相看京中贵女重新定下一门好亲事。

听见这席话从容决口中讲出,他几乎以为自己一晃神听错了。

眼前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他最为崇敬之人,但那一瞬他觉得对方陌生至极。

且不论指腹为婚的关系,单论他们之间是世交,宁璇如今落难,容家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他傻了眼,紧涩着喉头:“爹,阿璇她亦是您看着长大的呀。”

容决吐出浊气,不为所动:“如许,圣上为营州贪腐一事震怒不已,为父作为朝廷命官,如何能包庇罪臣之女?再者说,假使有人溯源查到容府,容府上下岂不是都要受连累?”

“若是我一人为你宁伯伯赴死,为父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可倘若会将你与你娘亲牵扯进来,为父需得慎之又慎。固然宁璇是故人之子……可总归不比你们娘俩来得重要。”

“此事要怪就怪我一人,是我愧对两位好友,长夜清寒,他们的冤魂直管来缠我……我唯一能保证的便是不泄露宁璇的踪迹,将那夜之事守口如瓶。”

“这已是容家对她最后的仁慈。”

他仍是两耳嗡鸣,看向一旁悄悄拿手帕拭泪的娘亲。

“娘,”他的嗓音几近哽咽,“阿璇她不知费了多少辛苦才跋涉到京城,想要投奔我们。”

“她当时得怀了多大的期冀?结果呢,结果我们罔顾旧情,任她飘零,天下顶顶薄情之人也不过如此。”

“假使阿璇真出事了,恕孩儿直言,我们皆是酿成此祸的侩子手。”

他跪下来朝着两人重重磕头。

“所以……孩儿恳请爹娘,念在昔日情谊,务必救下阿璇性命。”

生怕搬出的筹码不够,他又添了一句平时万万不敢唐突讲出的话:“孩儿心悦阿璇,今生只愿与她结连理,否则,宁愿孤独终老。”

似是没想到他会威胁人,他们许久都不曾应答。

就在他以为爹娘或许心生动摇之时,容决语气坚定,不由分说:“容清,今日我之所以将此事告诉你,是为了让你斩断前缘,而非心生负担。”

“你假使铁了心要忤逆我的意思,我只得家法伺候。”

“胆敢讲出这般不计后果的混账话,为父瞧你是失了心智!”

最终他的哀求陈情没能挽回二人的心,被责罚去宗祠跪了三个昼夜。

面壁反省期间,容清脑中不停地现出他们在荫县的时日。

幼时他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矮些,于是招致一群无赖孩子对他冷嘲热讽,动手动脚。

在他以为自己逃不过一顿毒打时,是宁璇,是那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忽然出现,气势汹汹地骂跑了他们,转头豪气干云对他说:“小清哥哥,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

有了她相伴,他再也不觉得孤单。

他陪她到郊野放纸鸢,陪她抓蝈蝈,陪她在槛外坐着看月亮。

小宁璇往往想一出是一出,脑仁里仿佛有没完没了的新鲜念头。

鲜焕的女孩就像是三春骄阳,任谁看了都会喜欢。

他因两方双亲的交情近水楼台,得以时常见到她的笑靥。

他那时并不太懂情爱,但知晓一件事:如若让他照顾她一辈子,他是愿意的。

……

“如许,”容决观察了他一会儿,少年眉心萦绕着少见的浮躁不安,因此询问道,“你可是有心事?”

“有心事的话,不妨讲出来,为父或许能帮上你。”

容清张了张口,犹疑间话到唇边又换作:“陛下现今似乎有意提拔朱家,疏远林家。”

闻言,容决低低答“嗯”,说:“连你也瞧出来了。”

林岱渊主持清谈会,终究是一些脱离朝政的空泛言辞。

朱笏则忙于查明关乎社稷的事情,执行君权。

不只是今日宫宴上对朱笏的先行夸赞,今岁年初,成帝便几番将实事交由朱家一党去办。

虽然林岱渊身居阁老高位,却隐隐被架空了权力。

若要以一件事情为分水岭,便是林皇后的猝然崩逝。

此前成帝至少在明面上,还愿意将独一份的圣宠偏袒分给林家。

目下,成帝的动作愈发大胆,想要制衡削弱林家、扶持朱家的心昭然若揭。

“朝堂的风云又要变化了。”容决颇有些唏嘘。

“狡兔死,走狗烹,林氏一族多年来忠心廉直,殚精竭虑地为圣上效力,不想也惹来猜忌。”

容清附和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所以……父亲打算站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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