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谜语之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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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诺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嗯?”
“南方,飞行,燃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南方有座龙息山,里面住着一头巨龙,对吧?还有什么生物又会飞又能燃烧呢?”阿什琳想起各种图画书上的魔法生物,“还有那三枚三角形,明显是火的纹样。”
“很有道理。我们只需要先得到龙火,再用咒语将其封存。”卢卡斯说。
萨诺瓦沉思:“这可不简单……龙正是因其凶残,才被龙战士驱逐出境的,谁知道那头还留在狄亚斯边境的龙得多么难以接近。”
阿什琳不觉得自己能去龙息山拿到龙火,这压根不属于她的能力范围。
可是,还有什么选择呢?她都到这一步了。
这是她的责任。
“的确,但是谜语的猜测方向倒是很简单:我们只用思考大陆的某个方位有什么魔法遗迹与地点,发散思维想想元素的代表物。”卢卡斯拿出地图,笑容消失了,“唉,这么看这谜语也没我想象的有意思。塞勒斯提的出题水平还不如——”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就在塞勒斯提的神庙里,住了嘴。
阿什琳翻了个白眼,这不知足的家伙。
“梅应该指代的是花这一大类,不一定是真的梅花。”萨诺瓦深思,“北方的魔法遗迹并不多,要我说的话,或许是矮人矿城。”
“但是矮人隐居于矿山和地下,无人知晓矿城的真正方位。”卢卡斯说,“他们甚至不信神——月神又何苦将如此强大的咒语的四分之一,托付给无神论的种族?”
“兽人森林怎么样?”阿什琳提议,“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对生活在北境的夫妻发现自己的孩子长了对翅膀。他们以为孩子是天使,是太阳神的恩赐,最后却发现是抱错了的兽人。兽人的部落都在北方,而且他们亲近大地,很可能和土元素有关。”
“那就说得通了。”卢卡斯马上说,“不是有个传说吗?关于兽人的花环?”
“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萨诺瓦说,但阿什琳觉得他其实并不记得。他一向是个爱敷衍人的老师。
“据说兽人部落的祭司,会制作拥有强大魔力的花环,价值连城,但非常稀少。你们也知道,他们是热衷于竞赛、比武与试炼的种族,而想要获得花环的兽人,必须通过一系列试炼。”卢卡斯大概也看出萨诺瓦的迎合,耐心解释,“戴上花环的兽人会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不过,试炼当然是很难通过的,我的历史老师说,每年主动参加试炼的兽人甚至其他种族都数不胜数,真正获得花环的却寥寥无几。”
“那么圆圈就代表花环。”阿什琳恍然大悟。
“正是。”卢卡斯再次望向谜语,“东方……我想那一定指的是精灵谷。”
阿什琳差点激动地叫起来。
“你是说伊洛文亚?”
她不好意思地瞥了萨诺瓦一眼,以为会撞上他的目光,没想到他毫无反应。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阿什琳非常痴迷于精灵的传说,缠着萨诺瓦给她讲精灵谷的故事。
“伊洛文亚”的意思是“橡树之家”,是整片大陆中最大的精灵领地,坐落在土地的最东方。精灵是一个神秘美丽、富有智慧与知识的种族,很难不令人心生向往。
她最爱听的,是伊洛文亚那位传奇乐师艾丹的故事。
书上说,艾丹弹奏出的音符上涂满星光璀璨的咒语,魅惑人心,迷惑怪物。他曾抱着竖琴,轻轻一拨,就把三头犬哄得昏昏欲睡,保护了家园。
如果咒语真的与精灵和音乐相关,那她很有可能可以亲眼见到这位偶像……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都说精灵长生不老,可真的与精灵交往之人,比冬天里的蚊子还要少。
卢卡斯说:“长歌,大概我们需要找到精灵的某种乐谱……”
阿什琳举手:“那竖线是什么意思?而且乐谱听上去也和风元素毫无关联啊。”
“音乐本身就是有灵性的沟通,这点符合风的特性……但是竖线?”卢卡斯摇了摇头。
通常,越简单的符号反而信息量越少。
“好吧,看看最后一项,西方的……泪水?据我所知,西方没有魔法遗迹。皇城和大部分人类领主的土地都在西方。”卢卡斯说。
他们瞪着祭坛,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但没人提出有价值的猜想。
西方大部分土地都是狄亚斯的领土,可以说是平平无奇。
有什么解咒的魔法“泪水”,可能会藏在普通人类的城市呢?
“不如我们先出发寻找确定的物品。”阿什琳提议,“旅途可能会给我们更多灵感。我们得尽快,以防国王和王后发现这件事。”
卢卡斯说:“这些物品肯定也不是塞勒斯提随机选择的。我们对月神了解得越多,找到它们的概率也越高。”
“我应该跟着你们去——不,我替你们去。”萨诺瓦建议,“你们两个小孩,独自闯入魔法生物的地盘太危险了。”
阿什琳立刻反对:“可是你刚从黑巫师的信徒手下逃脱!不行,诅咒是我闯的祸,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能承担。”
尽管理智告诉她,萨诺瓦很强大,可能的确更适合这个任务,但她不能接受他人替她弥补错误——即使这个人是她最亲近的人。
“还有我。”卢卡斯温和地说,“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自己全程没有说话对象吧,贝利小姐?”
“但是——你可是王子,如果遭遇不测——”
卢卡斯哑然失笑。
“还有什么比白天变成一只猫更糟糕的呢?反正我也不能以猫的形态在皇宫学习,不如陪你一程。”
他转向萨诺瓦:“贝利先生,等您回去休息几天后,我想请求您一件事——请写信给父王,告诉他我会在您的地方落脚几天,省得他们怀疑我的去向。”
萨诺瓦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服他们,但最终作罢。
“好吧,”大法师说,“但在离开这里之前,阿什琳……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夜晚的树林幽静无比,只有猫头鹰的低鸣。若不是有萨诺瓦陪在身边,阿什琳定会毛骨悚然。
“你想谈我的魔法,是不是?”未等萨诺瓦开口,阿什琳先说。
“不错。过去十几年里,我一直没太教你究竟该如何使用这种力量,只因为我懦弱又犹豫,害怕风险。”夜色太深,阿什琳看不清萨诺瓦的表情,“现在,是时候了。”
“你可以教我怎么控制好它?”
萨诺瓦轻笑一声。
“控制?不,阿什琳,方向错了。我没有给你讲过森林之神西尔维娜的故事吗?”
“你没有。每次我问你的时候你都在做实验。”
萨诺瓦开始讲起:
“与日月双子神不同,西尔维娜是独立诞生的。她深爱土地,爱好和平,是大自然的母亲。后来,人类踏足了这片葱郁。起初,他们伐木取薪,狩猎维生,西尔维娜虽感心痛,却仍怀悲悯——生存所需,情有可原。然而,人类的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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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如藤蔓滋长。参天古木成片倾倒,沃野被冰冷的堡垒与兵戈的寒光吞噬。
“一天,西尔维娜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可怕的野生力量,让树木侵略人类的房屋,夺取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与食物;让森林抓住人类的孩子,摧毁他们无忧无虑的欢笑与梦想。人类终于燃起敬畏之心。
“自此,人类拆毁石墙,在古老的橡木荫庇下立起圣坛,尊奉西尔维娜为永恒的自然之母。”
阿什琳一字不落地听着,就像回到了童年。她最喜欢听萨诺瓦讲故事,但他却经常懒得动嘴。
现在他是动嘴了,但这个故事可不算什么有趣的故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让魔法自由爆发?”阿什琳不确定地问。
“森林是狂野的,你无法抑制它的本性。”萨诺瓦说,“你越控制,它反而越躁动不安。
“魔法源自心灵,源自你和自然的连接。去感受,而不是思考,这样才能真正发挥你的潜力。”
去感受,而不是思考……
直到躺在白鸟村客栈的床上,阿什琳脑海里依然萦绕着这句话。
——————
阿什琳睡醒时,萨诺瓦已经离去,留下一张纸条说他会继续追捕诺克斯。
尽管阿什琳强调,一只猫趴在马背上实在奇怪,但卢卡斯还是拒绝和她骑一匹马,理由是万一他们要赶夜路,他变成人了怎么办?
阿什琳只好租了两匹小马。她给自己的小棕马取名叫巧克力,给卢卡斯的小白马取名叫奶油——可能是因为她想吃甜食。
“希望咱们今晚住的地方有苹果炖鸡吃。”卢卡斯憧憬地说,“我已经连续吃了两天干面包和剩菜,真是受够了。”
阿什琳没有说话,她还在想“感受”的事。
但她不应该想,因为这是思考,她应该去感受。
但怎么感受呢?
平常,她或许可以感受,但萨诺瓦这么一说,却让她不知所措。
卢卡斯倒是唠叨起来。
“你今天这么安静,真让我不适应。你也被诅咒了吗?”
见阿什琳迟迟不答应,他换了个方向,开始玩儿奶油晃来晃去的马尾巴。几分钟后,他又被缰绳吸引了,百无聊赖地用爪子勾来勾去。
“卢卡斯王子,你觉得什么是感受?”阿什琳突然问。
“我觉得,感受就是我现在对这种白痴问题的不耐烦。”
“不,我认真的。”阿什琳将萨诺瓦的话告诉他,“他就是这么说的。可这和你先前提出的训练我的魔法截然相反。”
卢卡斯放下缰绳。
“也许他只是说你的魔法需要感受才能发挥更大的力量,但我说的也没错——你需要谨慎的规划,才能更精妙地将它们使用。他侧重引发,我关心使用方法。”
“我现在就没法让植物生长起来什么的。是因为我现在没有任何感受?”
“可能吧。”卢卡斯说,“需要我骂你一顿吗?人们说愤怒是力量的源泉。”
阿什琳无语地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你那天在酒馆就是生气地用藤蔓把那些人都干翻了。”
“可是我那天感受到的不是愤怒。”阿什琳回忆,“是忧虑——不,恐惧。我害怕你出了什么事。你可是被五大三粗地绑起来了!”
“是啊,要是我被发现和你一起行动的时候出事了,你也小命不保。”
阿什琳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不,我是担心你本身。跟皇室啊上火刑架啊什么的没关系。”
黑猫歪着头,看起来和阿什琳一样困惑。
“你担心我本身干什么?”
阿什琳翻了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