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给我下降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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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给我下降头了!
“吱吱!”
“吱吱吱!”
耳边儿子的老鼠一直在叫,邵苇霖看了半小时书,突然想起一点不对劲,扭头看了看。小洲已经手脚并用的爬到飘窗上玩窗帘了,看着儿子藕节似的又胖又短的腿在飘窗上晃……
对种感觉又来了。
胖短腿晃啊晃就晃成了一只长而细的笔直小腿……
你为什麽坐在飘窗上,还可以把腿晃起来?
“因为我还小呀!”儿子响亮而清脆的声音把他从奇怪的大雾中拉了回来。
邵苇霖这才意识到自己跟着那个声音把话说了出来。
对上儿子圆溜溜的眼睛,眼前又开始有幻影了。小洲的五官慢慢长开,长得立体,长得贴合骨相……长成了那个特工头子!
邵苇霖慢慢的把书放下,有点迷茫、有点眷恋的盯着小洲懵懵懂懂的脸。
“吱!”
小洲捏了捏老鼠,老鼠发出的声音又把他唤了回来。
邵苇霖眼裏复杂的情愫,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换上了简单而粗暴的厌恶。
真是个邪门的男人!
阴魂不散!
察觉到alpha爸爸的气场变化,小洲也不敢玩老鼠了,乖乖爬到椅背上,再从椅背上爬到地上,然后抱住alpha爸爸翘起来的小腿。
仰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喊:“爸爸!”
不想看到那张缩小版特工头子的脸,邵苇霖闭眼“嗯”了一声。
确定alpha爸爸的情绪不是对着自己后,小洲立刻又欢脱起来,掐着老鼠又开始满房间的爬。
听着小洲嘻闹、自娱自乐的声音。邵苇霖陡然感到一阵胸口发闷、心头发紧、喉咙哽咽、眼眶发热,他无声的扣紧了手裏的书,小臂上肌肉收紧。
他!竟然!听着!特工头子生的儿子的嘻闹声!而感到!心酸!和委屈!
“……艹!”
见鬼!
他心酸什麽?
鳏夫带娃吗?
他委屈什麽?
委屈自己和孩子被抛下吗?
“啪!”邵苇霖重重把书拍在桌面上,开始按压太阳xue,不住的深呼吸,把这种见鬼的感情消化掉。
“下降头了……下降头了……肯定是下降头了……”
alpha爸爸在喃喃细语,小洲凑过去,捏了捏老鼠。
“吱!吱!吱吱!”
邵苇霖倏然睁开眼睛,在小洲张狂的惊笑下把胖娃娃提溜着抱到腿上。
湖蓝色的眸子迸发出锐利的湖光,一寸一寸无死角的扫视着小洲脸上的五官和轮廓。
确实,像极了。
按下要升起来的心酸和欣慰,邵苇霖疯狂的催眠自己。努力去想如果要给小洲整容,从哪裏动刀,能达到做最少的手术,改变最大的面容的效果?
光是想想,脑子裏就传来了周常对他智障想法的痛骂。
邵苇霖想想,整容医院的那几个模板,确实还不如特工头子。
越整越丑,到时候小洲嫁不出去或者是赘不进来,还是要砸在自己手裏。
……
好嘛,本来只需要养半辈子,真整容了,反而要养一辈子!
不干!
不划算!
邵苇霖目光平淡,“臭小子。”
小洲瞪着大眼睛,把老鼠掐了又掐。
“吱吱吱!”臭爸爸!
“你刚刚,不能那样说螳螂叔叔,知道吗?”邵苇霖开始慢半拍的教育孩子。
小洲嘴巴抿了抿,天真问:“为什麽啊?螳螂叔叔就是很瘦很长啊?”
“……”邵苇霖硬声硬气,“总之,不准叫就不准叫!听话!”
小洲慢慢的“哦”了一声,然后开始伸了根食指,张嘴要吮。
“说多少次了,不准含自己手指!多不卫生!”邵苇霖骂骂咧咧地攥着臭小子的两只手,在包裏掏啊掏,掏到了个奶瓶,单手把奶嘴拧下来,“咬它。”
小洲张嘴就咬住那个奶嘴,含糊不清的问:“为什麽不能叫螳螂叔叔螳螂叔叔?”
alpha爸爸熟练的接了半瓶50度的温白开,往裏面勺奶粉,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解释:“因为螳螂叔叔不是螳螂叔叔,所以你不能叫螳螂叔叔螳螂叔叔。”
“……”
邵苇霖竟然在这幼年老成的儿子脸上看到了,名为“无语”的表情。
“看什麽看!”邵苇霖开始爸到的冲他命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