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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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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津水回到七江郡,南宫雄愁眉不展,连吃到嘴里的包子都觉得少了几分滋味。吃着吃着,南宫雄后知后觉秦邵宗也沉默许久了。

有人陪自己一同发愁,南宫雄苦中作乐,“先前你在北国那一战打得漂亮,世人皆称你为战神。战神,现在你有何高见?”

南宫雄本以为秦邵宗会摇头,又或是反唇相讥,毕竟这厮有时说话是真的刺耳,没想到对方却说:“南宫,我有一个想法,若是成功,白日关必能拿下。”

南宫雄虎躯一震,“当真?”

秦邵宗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又拿过旁边的茶盏一饮而尽,“你用完膳到书房来。”

话毕,他率先离席。

南宫雄哪熬得住,当即拿了包子随他同去——

作者有话说:明天一口气写完攻关,然后开启狗血模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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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值得你以命相搏?

书房内。

那幅巨大的羊皮地图仍于案上铺开, 南宫雄迫不及待道:“你有何主意,速速道来。”

秦邵宗先点了点地图上的白日城,而后长指往后拖, 落在白日城的后方,“白日城前方是白日关, 两侧是高峰,故而范天石的粮仓必定在这后面。”

都是上过战场的,秦邵宗一说,南宫雄立马知雅意, “你是想偷袭范天石的粮仓?”

秦邵宗颔首, “粮仓一烧,兖州必定军心大乱, 那时再趁势进攻,白日关可破。”

南宫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烧兖州的粮仓?

这谈何容易, 人家粮仓可在后方,但光是过白日关就够呛了。

秦邵宗先点了点津水那个地势平缓之处, “派大军在此地的对岸大肆造船, 并以铁锁将船只相互勾连,形成船桥。造船声势浩大,持续时日甚久,范天石必定以为我们会选那处作为切入点。”

深色的长指在地图上滑动, 点在了赤角峰上, 秦邵宗沉声道:“另派几千士卒,从赤角峰上去,行山路偷偷绕到他们后方,来一出出其不意。”

“你疯了不成?”南宫雄难以置信。

他反应很剧烈:“秦长庚,你知晓那是什么地方吗?荒无人烟, 无道可行!我问你,马匹上不去,粮草怎么办?山道崎岖姑且不谈,整片山脉延绵数百里,尤其是当前方部队逐渐深入,单靠人力运输供给得上吗?这粮线一旦断了,相当于这批人被困死在山中。”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秦邵宗只说了这八个字。

南宫雄听出他的坚定,不由咬牙,“行啊,你坚持要这么干是吧,那我去造船,偷袭粮仓一事交给你。”

秦邵宗:“可。奇袭一事由我亲自领军。”

虽说对方应下,但南宫雄还是一万个不放心:“你真要这么干?我可和你说,此法一个不慎,很可能有去无回。山中难行和供粮不便这些都不说了,山里野兽频频出没,还极易迷失方向。而且秦长庚你想啊,就算你真摸到了他后方,那时已是疲乏至极,人家范天石的兵养精蓄锐,要是你被生擒了去……”

一旦秦邵宗被生擒,北地就完了。

“生擒我?”秦邵宗嘲弄道,“能生擒我的,如今还未出生。”

南宫雄一言难尽,“你别那么狂,爱说这种话的往往会阴沟里翻船。”

秦邵宗只是冷笑。

“话说秦长庚,这范天石和你究竟是结了什么私仇,以致于你拿命和他玩?”南宫雄好奇。

他南宫雄自认为也是英豪一个,却真不敢带兵走那条赤峰道,既不熟地形,且山路又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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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把握都没有。

攻城的办法有很多,先前秦长庚说的船桥也不错嘛。从津水上架桥,士卒就能源源不断地过去,虽说必定是一番苦战,但也并非没有胜算。

走几百里的山路艰难重重不说,后面还需深入敌营,这不是玩命是什么?

秦邵宗一顿,随即嗤笑道:“能有什么私仇,我看他碍眼罢了。此事就这般定下,我会拨一部分北地军与你一同造船,营造出我仍在此地的假象。一切行动从明日开始。”

不用他去冒险,南宫雄自然乐意听从安排。

*

赤角峰。

一队身披黑甲的士卒行走于山路上,他们最多两人并肩同行,一个跟着一个,乍一看如同山中有一条蜿蜒行进的长蛇。

悄无声息的,不为人知的,他们完全融入了自然,唯有天上的飞鸟或林间的走兽察觉到山中多了一批外来者。

队伍中绝大部分成员皆是背着两个行囊,身前一个,身后一个,腰上还挂着水囊。这等负重若是落于普通男人身上,大概最多行个个把时辰的山路,就累得两眼发黑。

但这支精锐是北地最负威名的玄骁骑,每人皆是一等一的好体格,虽说负重不少,但体力远非常人可比,不至于走一段就满头大汗。

而队伍的最前方,则是由担任工匠一角的士兵组成。

他们并不携带任何粮食,身上只有工具。每每遇到难行之处,工兵便凿山通道,以长刀削下粗细适中的柴木铺于地上,以此搭建栈道。

秦邵宗在队首位置,看着前方的工兵开道,每当某个节点遇困时,他便亲自上前。

长队一路蜿蜒,所过之处皆留下印记,每隔一段皆有高阶武将随行。玄骁骑的四大屯长都在此,按东南西北的顺序顺着往下。

行军吃的是糗粮和肉干,累了就着水啃一口糗粮,待稍恢复体力,一刻不停地继续往前。

随着日升日落,也随着前方开路的玄骁骑换了一茬又一茬,士卒身上背囊逐渐减轻。

数百里的山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小半。

秦邵宗眺望远方,前面是满眼青翠的绿色,延绵不绝,似乎没有尽头。

“后面的跟上。”男人声音低沉而坚定。

*

津水以北。

南宫雄率领两方军队来到了江边,临江两里开外扎营安寨,北地和青州的坐纛一并在此地飘扬。

待营寨扎好,南宫雄立马举军造船。

雄心壮志,声势浩大,对于那些不时乘一叶扁舟来探查的兖州兵置之不理,显然是不在乎对方是否知晓自己的计策。

毕竟是强攻,知与不知,区别不大。

而每一日,津水对岸皆有兖州士卒爬到高处隔江眺望,再将探查的情报传回城关里。

“范公,第三日了,他们一直在造船。除了船只以外,斥候还说看见他们运了大批的铁索铁链到军中。”斥候头子禀报道。

范天石皱了皱眉,“铁索铁链?这有何用?”

“主公,他们会不会是打算以铁索将船只连起来。铁索连船,其上再铺设木板的话,如此能搭一座船桥。”施无忌提醒道。

“这是铁了心要攻关。”范天石冷笑,转而又问施无忌:“留仙,你可有应对之策?”

施无忌摸了摸胡子:“虽说北地与青州联军甚是凶猛,但船桥唯有一座,只要毁了桥,除非他们以身填了津水,否则绝对过不来。至于毁桥,这倒也不难,寻一批擅凫水的士卒潜入江中,凿穿他们的船底,再以火攻之。”

范天石顿时开怀,“还是留仙你足智多谋,善,就如此吧!”

“不过主公,如今正值夏季,雨水丰沛,且他们的船桥并非延绵数里,救火相对较易,火攻一事并非十拿九稳。”施无忌又说。

范天石笑容不减,“若到时天降大雨也不碍事,这不是还有凿船底一计吗?且大雨必定带得江水波涛更凶,不管如何都是双管齐下。他们若敢来,必叫他们人仰马翻,葬身鱼腹。”

撇开凿船和火攻不谈,单是那段几十米的陡坡就够他们吃一壶了,到时候在上方放箭或滚下巨石,定能阻他们前路。

进不得,退也无船可退,来多少杀多少!

商议好后,他一声令下,全军迅速准备桐油。

……

范府,待客阁院。

雅致的厢房里蔓开一股调和心静的沉香,在香气的氤氲中,房中传来一阵阵规律的撞击声。

细听之下,那声音像极了几枚铜钱与板块相互碰撞。

忽然,撞击声停了。

原是龟背里的铜钱尽数落在地上。

跪坐于拜垫之上的谛听垂眸,看着眼前之景,迅速结合先前的五回,组成一个完整的六爻卦象。

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大凶。

像是不死心,谛听放下这个黑龟背,起身到房中箱匣里拿出另一个龟背。

这回他没有摇铜钱,而是取了一根烧红的小铁棍刺入龟背中。黑色的火纹迅速在龟背上蔓延,到某个节点时分叉又分叉。

几息以后,黑火纹停了,像一棵只有枝干的树般印在龟背上。

还是大凶。

谛听眼瞳微微收紧,猝然起身对外面的侍从说,“取白日城一带的地图来。”

地图很快送至,于案上铺开。

谛听凝视着地图,目光从白日光移到白日关,又到津水,再到旁边的赤角峰,最后落在兖州军的军营里。

“先生,有何不妥吗?”侍从问。

谛听沉吟片刻,“你可知除了从白日关入内以外,联军还可从何处过来?”

侍从对范兖州大肆准备桐油一事有耳闻,联想起津水岸口扎了重兵,他遂回答:“津水有一角地势较为平缓,此地可作切入点。不过先生请安心,范公对此早有准备,我听闻他收集了许多桐油,又命人开山取石。”

谛听沉思,再次看向地图。

津水旁和关口都严阵以待,这是做足了准备,按理说不该如此……

难不成北地和青州不是从这两个地方过来?

如果不是,即排除东面和北面,剩下西边和南边。西面是兖州,是后方的大本营,除非他们一个个生了翅膀,否则断没可能从西面攻来。

那就是南边?

“这连片的山峰可有行军的可能?”谛听问。

侍从下意识道:“不可能。这一片荒无人烟,延绵百里皆是山,无路可走。”

但说完,侍从又道:“先生,行军打仗之事我不懂,我建议您还是去问问范公。”

谛听拿起案上的银白面具戴上,“你说得对。”

……

“不可能!”范天石一口否定。

他的二子范仲民此时也在屋中,比起父亲夹杂着一丝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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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他主动给谛听解释。

范仲民:“谛听先生,您有所不知,这赤角峰可不止是一座山峰,它连绵不绝,说是峰群山脉也不为过。这一片地势高得吓人,山路崎岖,悬崖峭壁,可以说是猿猱欲度愁攀援。行走于其中已是相当不易,更遑论还要携带粮草。”

最后范仲民摇头,“所以父亲才说不可能。”

谛听:“有备无患。不如派一支军队驻守赤角峰群山脚下,以防有奇兵行山路摸过来。”

范天石却道:“赤角峰山角线极长,派兵看守并非易事,若是漏了任何一处,完全与无看守没差别。且如我儿说的,这个山区是个死亡地,荒无人烟,对方绝不可能从此地过。与其把大量兵力浪费于这等无用处,还不如把兵用在备引火物上。”

谛听还想再说。

范天石看出他意图:“行军打仗一事,就无需先生操心了。”

谛听叹息。

……

黄昏逐渐隐去,夜幕降临,浓黑铺满整个苍穹,刚入夜时天上还有明月,但随着时间推移,明月渐隐。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赤角峰山上却窸窸窣窣地有动静。

秦邵宗拨开林叶,看着下方亮着火光的军营,男人棕色的眼瞳此刻也似沾了少许火光,折射出狼虎似的幽绿。

秦邵宗的视力极好,距离不算远的一段,他看到营中堆了许多个陶瓷大缸。

那是何物?

“君侯,我们何时行动?”丰锋摩拳擦掌,快等不及了。

天知晓,这几日他们过的什么样的鬼日子,丰锋觉得他自个熬得都瘦了两圈。但付出都值得,尤其此时他们已摸到了对方军营旁侧,而兖州军对此还一无所知。

“不急,等寅时。”秦邵宗低声道:“传令下去,让所有人原地休息,寅时听我指令行动。”

卫兵从秦邵宗身旁离开,一路往下走,很快将这则命令传遍长蛇般的队伍。

山里的蛇盘了起来,吐着猩红的蛇信静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时间一点点流逝,夜已深。

……

兖州军营内。

守卫打了个哈切,困顿得不行,这几日天天都在备桐油,沉甸甸的罐子都不晓得搬了多少个。

白日忙活,夜里还需轮班守值,确实累得慌。

“熬一熬吧,这等苦日子没几天了,我听闻青州和北地那边的船准备得差不多了。”

“哈,他们这是打算死战,但白日关有那么好攻的吗?到时候热油一泼,巨石一滚,再在上面放箭,就算他们有十条命都不够糟蹋。”

“希望到时我能和他们对上,最后取了秦邵宗的首级,那我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两人闲聊过几句后,又开始打哈欠。

忽然,其中一人转头看侧方,只见群山一片漆黑,夜色融入他的眼,什么也看不清。他喃喃道:“我好像听到了些声音。”

“可能是山里的虎在捕猎吧,不必……”

后面的话未说完,却突然见身旁同伴面色大变。火光映着他面无血色的、极度惊恐的脸,如同被厉鬼掐住了颈脖。

“嗳,你怎么了?”那人问。

他的同伴大喊道,过于惊惧,以致于尾音都开了岔,“有敌袭!”

另一人心神一震,下意识回首,而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深邃面容。

长眉深目,高鼻薄唇,男人左侧的眉尾断开少许,如同一把断裂却依旧杀气腾腾的冷刀。

他手中的环首刀折射着比冰还冷的寒光,冷光飞掠,带出一道骇人的血色。

“咕噜噜”有什么东西落地了。

秦邵宗身先士卒,领着人冲进兖州军营,一连杀了两个守卫后,他吸了吸鼻子,随即大笑道:“好你个范天石,自作聪明,生怕阎王爷不收你。丰锋、乔望飞,你们领人去将他们军中的油泼了,我要烧营。”

“唯!”

北地军天降神兵,加上此刻夜已深,正是睡得烂熟时,他们直接把兖州军打懵了。

范天石今夜恰好宿在军营中,他正做着美梦,梦里他割下了秦邵宗和南宫雄的首级,将北地和青州那一片尽数收入囊中。杀杀声飘入营帐,如同针刺般将他惊醒。

外面的声音声声不绝,一浪高过一浪,而从被风吹起的帐帘缝隙,能看见外头火光大胜。

当即顾不上穿衣,范天石快步走出,眼前火光冲天,军中一片大乱。

嘶喊声,咒骂声,求救声,命令声,惨叫声,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如同百鬼夜行过菜市,既吵杂又无比瘆人。

“怎会如此?哪来的人马?怎会没有一点消息,哨兵都死了不成?!”范天石目眦欲裂。

有个校尉急忙跑来,他灰头土脸,右肩上还有一道深刻的血痕,“范公,他们没经过白日关,应该是走的赤角峰山路。我、我方才好像看到武安侯了……”

范天石脸色煞白,“秦邵宗来了?他不是在造船吗?”

无需旁人回答,直到这一刻范天石哪还能不知晓对方是虚晃一枪。造船是假,从赤角峰抄路过来才是真!

“走,组建人马随我撤退!”范天石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嗙啷。”

陶缸被丰锋的刀托猛地敲碎,缸中桐油哗啦啦地流出来。

陶缸太大不好搬运,丰锋带着一队人冲去火头军的军营,从里头劫了一堆陶盆。用陶盆装油,轻便快捷,且还有迎敌之力。

“哗啦啦——”

一盆盆的油被泼在了军帐上。

“点火!”丰锋兴奋道。

军中用于照明的火盆被踢到了军帐前,火蛇爆起,迅速爬上军帐中,一口将其吞没。

贪婪的火蛇并不满足,一连吞下数顶军帐后壮大为火龙,继续在这小方营地作乱。

“粮仓烧了,快,快救火!”

“军营中油太多,救不了。范公呢,范公有什么指令?”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命令还未传回来。”

秦邵宗反手杀了一人,继续往军营中心赶。主帅的军帐非常好辨认,处于中心的、最大的、顶端插着旗胜的营帐就是。

从玄骁骑突袭那一刻,秦邵宗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找范天石。

擒贼先擒王,先把范天石杀了,兖州军自然会彻底溃败。

身形魁梧的男人奔走于军营中,动作迅猛如虎,手中的刀似猛虎利爪,凡挡道者尽数被他斩于刀下。过五关斩六将,提着一把血刀的秦邵宗来到了主营旁。

恰在这时,一道被几人簇拥的身影撞入秦邵宗的视野。

中间那人衣着平平无奇,甚至穿了件最普通的士卒外衣。但见过范天石的秦邵宗一眼就认出,有人想金蝉脱壳。

旁边有亡卒的弓箭散落,秦邵宗收刀回鞘,并将长弓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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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弓满弦,秦邵宗瞄准了范天石。

在即将放箭时,似想起什么,男人将箭头偏了偏,避开了要害,而后才放出了这一箭。

“嗖——”

长箭携着破风之势,拖拽着火龙的嚣张气焰,精准没入前方那道身影。

在前方的惊呼声中,秦邵宗随手将长弓抛下,再次提刀上前。

血色浸透了这片大地,兖州士卒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到最后军心溃散,还出现了逃兵。

秦邵宗甩了甩环首刀,一行浓重的、带着几许碎肉的鲜血在地上拉出长痕,他看着地上面如金纸的范天石,低笑了声,“范兖州,又见面了。”

范天石肩胛剧痛,眼角余光皆是一片倒地的亲卫,他心知在劫难逃,干脆双目一闭,“今日败于你手是我时运不济,给我痛快。”

秦邵宗却是笑道:“范兖州你是份大礼,死在我手上可惜了。”——

作者有话说:试图九点更新[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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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给她和儿子的礼物

“第五日了。”南宫雄站在津水旁, 看着远方初升的旭日,愁眉不展,“秦长庚行不行啊, 别把自己玩死了。”

青州谋士张明典站于他身侧,“主公您无需发愁, 无论如此,如今的局面于我们有利无害。”

如果秦邵宗真的奇袭成功,白日关必破。倘若再利落些,一举擒住范天石并杀了, 兖州必成囊中之物。

但如果秦邵宗死在了赤角峰里, 相当于北地的首脑连同最负盛名的玄骁骑一同殉了。

北地元气大伤,到时他们调转枪头也并非不可。

“我还是希望他能成功, 比起范天石,秦长庚这人虽然平日说话刺耳, 但行事上坦荡许多。”南宫雄心里还惦记着那三百匹良种马和一千石粮食呢。

要是秦邵宗没了,他找谁讨东西去?

就在这时, 津水对岸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这动静大到横穿了澎湃的惊涛,精准抵达对岸每人的耳中。

南宫雄下意识转头。

而这一眼,恰好叫他看见对岸有一支“兖”的旗胜像是被折断般忽然往侧倾斜。

这旗帜倒下后,竟然没再立起来。

南宫雄虎躯一震, 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光亮, “快,快准备船,咱们现在去渡江!”

……

黛黎一觉醒来,忽觉军营中的气氛变了。到处都洋溢着欢喜,偶尔还能听见有士卒哼小曲。

黛黎疑惑, 恰好见莫延云路过,便寻他问。

莫延云眉飞色舞,“君侯奇袭成功,不仅烧毁了兖州的粮仓,还一举击溃了他们的军主力。黛夫人,白日关破了!”

黛黎神情恍惚。

破了?就几日时间?

在好奇心趋势下,黛黎问他:“你说奇袭,如何个奇袭法?”

莫延云是少有几个知晓内情且还留于营中的武将,“从过云郡的赤角峰山脚上去,行数百里的山路一路往西,摸到兖州军的后方。”

黛黎:“……他还挺狂的。”

莫延云忽然兴奋,“噢,君侯回来了!”

黛黎回首看身后,只见津水方向此时出现了几匹快马。为首那人身形伟岸,腰悬环首刀,他迎着日光策马奔来,多了几许难以遮掩的意气风发。

马上的秦邵宗见不远处那道倩影转过身来,当即再次扬起手中马鞭。

骏马嘶鸣,载着人直冲入军营。

一股湿漉漉的风扑面而来,黛黎被这风冲得闭了下眼睛。待她再睁眼,他已来到她面前。

男人骑于高头大马上,那阵强势气息因居高临下而更显厚重,他嘴角勾起:“夫人今日起得挺早。”

黛黎见他衣袍淅淅沥沥往下淌水,马匹不过停了片刻,地上竟出现了个小水滩,瞧着像是刚从水里出来。

“君侯这是下河了?”黛黎上下打量他,目光在他发冠旁一缕翘起的发上多停了两秒,强迫症不合时宜冒出来,令她的手指有些痒。

秦邵宗翻身下马,“在山中待了几日,若是不洗洗,你又嫌这嫌那。”

黛黎噎了下,心道这人还挺记仇的,那回上床前让他洗干净,他记到现在。

“夫人去稍作收拾,待会儿我们行水路先行进城。”秦邵宗似想什么,又补了一句,“我给那臭小子带了份礼物,想来他必定喜欢。”

后一句吊起了黛黎的好奇心。

给州州的礼物?还必定喜欢?

但不待她问,秦邵宗已匆匆回营换衣裳。

白日关已破,北地和青州联军一同拔营。

要迁徙了。

火头军携带的大批牛羊没办法装船,也不好走船桥,只能倒回去从白日关那条路过。

轻装上阵的军士行水路或船桥,相当于抄近路,比后面部队更快抵达白日城。

进城那一路,黛黎都在想他的那份礼物。以前的州州喜欢很多东西,喜欢书法,喜欢小猫小狗,还喜欢乐高和拼图……

然而现在,黛黎也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了。

想问,却无从开口。

无论是他起初的“都过去了”,还是后面的“以后再告诉您”,她都明白这是一种信号,他不愿再去回忆那些曾经。

其实也正常,好不容易从泥潭里挣脱出来,又怎会想回忆过往的窒息和绝望?

他的回避太过明显,再加上平日的木然和远超于常人的沉默,黛黎猜测儿子很可能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焦虑不已,却又束手无策,只能寄托于纳兰治为其开导。

她这个当母亲的都弄不明白儿子喜欢什么,秦邵宗居然敢给她打包票?

怎么瞧都不可信,但偏偏这个男人还真没骗过她。

进城那一路,秦邵宗总能感受到有道隐晦的目光在打量他。时常是偷看一眼,移开片刻,不久后又移回来,如此反复。

男人勾起嘴角,继续控着马速,不快也不慢,恰好走在她马车旁。

先前范天石住的府邸已被清空,此刻府门打开,静候新主人。而南宫雄自知此番青州出力不如北地多,没有和秦邵宗争这座大宅,带着青州武将往别处去。

黛黎心里和有猫挠似的,偏偏那人恶劣得很,说过的话仿佛转头就抛于脑后,全当无事发生。

有几回她和他的目光对上,这人还故作不知地问她如何。

就在黛黎犹犹豫豫地吃过一顿午膳,最终决定主动出击时,一转头却发现秦邵宗人影没了。

“君侯呢?”黛黎惊讶。

被她随机逮住的乔望飞回答,“君侯去了太守府。”

白日城是有太守的,只不过在范天石进军此地后,太守自然而然被架空。如今白日关破,这位太守依旧不得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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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黛黎的欲言又止,乔望飞主动说:“您有事寻君侯?白日城刚攻下,要处理的事务不少,君侯下午多半不会回来了。对了黛夫人,晚上有与青州联合举办的晚宴,晚宴后君侯或许得闲。”

黛黎:“……行吧。”

于是黛黎不找了,回去睡午觉。

一觉睡醒,去了纳兰治那里的儿子还没回来,黛黎坐在窗边发呆。

“夫人,您若是觉得闷,不如去街上逛逛如何?”碧珀低声建议。

念夏皱眉,“我方才听闻城中的兖州兵还未肃清,此时出去不妥,不如夫人再等几日?”

黛黎叹了一口气,“过几日再去游肆吧,如今且先去府中后花园看看。”

不过令黛黎惊喜,这座府邸的后花园相当大,奇花异植姑且不论,还有个大池子。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黛黎坐在池边的乔木下,再拿一根鱼竿,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

白日城,某茶馆内。

室内咕噜噜的煮着茶,氤着香,窗牗打开了大半,将暖融的日光迎入室。

室内有两人,一坐一站。

坐的那人很年轻,面容俊秀,着一袭滚金边流云交领长袍,温和中透着几分落拓不羁。

他面前放有一案,案上除了有茶盏和小炉,还有一副银白色的面具。

“范兖州败了,城中正在进行清扫,守城的兖州守卫逐渐被两军替换。先生,我们何时撤离?”

谛听却笑了笑,“大好机会,撤离什么?”

那人一顿。

“白日关是个险关,秦邵宗仅花了五日便将其破,此事若是搁在你身上,你得不得意?”谛听问。

那人立马颔首,“当然是得意。”

谛听笑道:“自古骄兵多致败,从来轻敌少成功。他秦邵宗春风得意,清理了满城的兖州兵后,又如何会想到这城中不止一方势力?”

他们青莲教向来低调,明面上根本没参与各州斗争。每人皆有自己台面上的身份,哪怕仔细查户籍和传,都寻不出错处。因为许多人本来就是某个职业,而后再入的教。

不过这番话说完,谛听顿了顿,“前有神迹一事,秦邵宗或许会想到我们,但那时已经迟了。”

“您的意思是守株待兔,静等黛夫人出府?”那人问。

谛听笑道:“行军多日甚是烦闷,如今总算进了城,自然不可能始终闷在府中。等着吧,她必定会出府的,迟早而已。”

那人犬儿似的乖顺点头,“您说得是。”

“绣娘那边筹备得如何?”谛听问起其他。

那人回答:“已选出体态和相貌相似的二人,如今绣娘正在给她们做最后的调整。”

谛听:“守城卫兵那边呢?”

那人说:“目前联系到的几个青州士卒里,唯有两人能参与城关进出的排查工作,而那二人皆被分到了东城门。”

“只有两个啊……”谛听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多,但也足够了。商队和船夫如何?”

那人说:“他们一直待命,随时可以行动。如今就差绣娘那边,以及等黛夫人出府。”

谛听拿起茶盏呷了一口,“叔叔说行大事最忌焦躁,且等着吧,不可打草惊蛇。”

“对了先生,还有一事。”那人面露迟疑,“信号发出去几次了,但明灯依旧没有回应,一次都没有。”

谛听放下茶盏的手一顿,他若有所思,片刻后轻笑出声,“不急,他绝对离不得我们。”

*

秦宅,后花园。

黛黎钓了三条鱼,悠哉悠哉地打发了下午的时间。

待到晡食初,胡豹来寻她,问:“黛夫人,君侯问晚上的庆功晚宴,您想出席否?”

“我听闻晚上你们和青州武将同庆,那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得开心些。”黛黎心知他们肯定要喝酒。

一群武将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肯定放浪形骸,她就不去凑合了。

胡豹又问:“那秦小郎君呢?”

黛黎理所当然说:“州州也不去。秦长庚他先前说南宫青州怀疑我儿劫了他们给朝廷的礼品,我儿的通缉令满天飞,难保南宫青州会认得他。”

胡豹笑了下,“您不必为此忧虑,君侯已和南宫青州谈妥,后者答应既往不咎。”

黛黎稍愣。

谈妥?

他和南宫青州何时谈妥的?

这般想,黛黎便问胡豹,但后者只是道:“君侯去奇袭之前谈妥的,至于其中的个中缘由,还请黛夫人亲自问君侯。”

“晚宴一事,我先去问问我儿吧。”黛黎迟疑道。

虽然她觉得儿子多半不会去,但还是孩子大了,做父母的不能什么都一手包办。

没出黛黎的预料,秦宴州也拒绝了。于是晚上母子俩在小院里开小灶,吃的正是黛黎下午钓上来的鱼。

一条清蒸,一条红烧,另一条养水缸里明天再吃。

夏日昼长夜短,待膳罢,整片苍穹才彻底黑下来。

黛黎本以为今晚秦邵宗和青州那边宴庆,肯定会到很晚才散场,不会再有时间和精力想起那份“礼物”。

结果在戌时时,黛黎刚沐浴完,打算看会书就睡了,却有卫兵在这时来寻她。

卫兵道:“黛夫人,君侯请您和秦小郎君过去一趟,说是有份礼物要送给秦小郎君。”

一听礼物,黛黎的好奇心又支楞起来了,“他有没有说是什么礼物?”

卫兵:“并无,还请您和小郎君走一遭。”

“神神秘秘的。”黛黎嘟囔,但还是穿戴整齐和儿子一同过去了。

那边的宴会刚散,醉醺醺的青州武将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黛黎在侧廊下看到了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他站于光源的前方,影子被往前拉伸了老长一段。

男人的面容笼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神色,唯独目光是灼热的,像灼人的火簇,也像能融掉骨头的岩浆。

黛黎佯装无所觉,甚至没和他寒暄,“君侯说有礼物,礼物在何处?”

秦宴州跟在母亲身后一直保持沉默,和之前的许多回一样,他对秦邵宗完全无表示,只当他不存在。

秦邵宗看了眼这对母子,心道真是一脉相传,一模一样的目中无人。

罢了,懒得和他们计较。

“随我来。”秦邵宗转身。

黛黎以为他要带他们去正厅,却见他过侧廊而不入,一直往西边阁院方向走,还越走越偏。

又走过一段后,黛黎没忍住问,“君侯这是要去何处?夏日多蚊虫,夜里更甚,若是游园,不如白日再游。”

“到了。”秦邵宗此时却说。

他停在一处阁院前,从门口往内看,能见门前有士卒看守,屋前廊下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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