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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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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昨晚的舞还要平凡温画缇放下琴, 叹了口气,掌声却在此刻响起。

那人似乎激动又欢喜, “弹得真好,情丝绵绵, 意犹未尽!我们皎我们叫牡丹的小娘子都会弹琴了,进步很大, 看赏!”

立马有人封来两锭纹银。

两锭, 这是一百两啊!!!!!

温画缇捧着银子心花怒放,险些痛哭流涕!

呜呜呜呜呜, 这位王大官人真是她的伯乐,虽然她没有天赋,乐坊的娘子听了都直摇头,可他还是会夸她!

夸赞的话不像有假,反而发自真心。她感动得也想把自己真心掏给他,让王大官人看看她对他有多么感激,多么钦敬!

温画缇感动到眼眸湿润,偷偷抹了把眼泪。

王大官人突然从屏风站起:“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有没有,没有哭,就是给的太多了。”

她紧紧搂住银子,眼睛亮晶晶的:“大官人,您今日还要陪说话吗?”

屏风后,他又坐下,似乎松了口气。

“也要,我们再聊会儿吧。”

温画缇能有什么异议,自然激动地点头。

“今天你吃了什么呢?”

温画缇愣住:“这,这也有十两吗?”

那人默了默,颔首。

这钱也太好挣了吧!不,都不算挣,几乎是天上砸下来的!

温画缇高兴极了,开始背菜谱。背完,王大官人笑道:“吃了这么多,还吃得挺好,看来红娘没有虐待你。”

温画缇也笑:“对呀,其实红娘对我挺好的。”

屏风后,那人摸了摸手里的牡丹花,那可不,我可是给了钱的。

他又问:“你在乐伎坊待得好么?她们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

温画缇一一答了。

实话说乐伎坊这个地方,除了壮汉看守,逃不出去外,她简直说不上差的。这么冷的寒冬,就连屋里的炭火都烧了三盆,可比之前在兵营好多了。

而后,他又继续问无关紧要的话,她也答了很多。最后,王大官人一口气给了她三百两。

三百两,天大的银子!白花花亮瞎她的眼睛!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把银子通通搂进怀里。三百两,这可是三百两啊,加上昨日挣的一百二十两,她只要再挣八十两,就可以凑够赎身钱了!!!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这里!!!

温画缇抹着眼睛,感动到呜咽:“大官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的恩情我没齿难忘!以后我再穷再穷,只要大人来找我,我就会报大人的恩!”

这话听得舒服,他按住胸口不停乱撞的心脏,闭了闭眼睛,嗓音有些颤:“好,你说的。”

他疼爱抚摸着怀里的牡丹花,小小一朵,花瓣柔软,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又倏而睁开,眼眸熠熠,笑得无比开怀:“既然我们牡丹今日如此乖,那我就不送你芍药了,我送你一份大礼。”

一声令下,小厮捧着两篮子牡丹放桌上。

开得娇艳的牡丹,朵朵大红,它们的脑袋几乎挤出篮子外。

他无比得意地说,“我亲自养的,是不是很好看?喜欢吗?”

“嗯,喜欢,多谢大官人!”

温画缇也搂紧两篮子牡丹,馨芳忽而扑鼻。不过比起牡丹她乌溜溜的眼珠又转到满满一筐银子上,还是更喜欢这个啊!

王大官人的手有些颤,很想冲过去,却在这一刻极力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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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灌茶水静心,终于归向平静,清了清嗓子:“喜欢就好,你可要记住我。”

这么大方的主顾,她很难不记住的。

还差八十两银子,她就能攒够赎身钱。于是这回,温画缇羞涩觍着脸:“大官人,今晚还要再说会儿吗?”

此话遭到大官人的拒绝。

好吧,即便大官人拒绝了,她也没有丝毫难过,还是很开心!

看来大官人已经累了,要回去了。温画缇心情愉悦,与他说了几句一路保重的话,抱着银子和花也离开。

就差八十两了,离出去的日子越来越近!

她激动的一时难以睡着,直到四更天困意上头,才兜着鼓鼓一袋银子安睡。

转眼到了第三日。

夜晚,她早早用晚膳,已经做好把钱挣的准备——可是这一晚,王大官人却没有来。

她寻思,或许是有事耽搁了。

于是第四日,她又开始期待的等。

王大官人还是没来。

她失算了,一连两三天,王大官人都没有再来。

温画缇有些失落,钱票子就这么没了。

还会不会再回来呢?

用晚膳的时候,她在想这件事,明显心不在焉。

红娘把一切看在眼里,笑着打量她:“怎么了,才几天,你这是爱上王大官人了?”

温画缇郁闷的抬头:“当然不是,我就是有些盼他来。”

红娘露出满意的笑容,抚住大红唇:“哎呀呀,你别说,我还不懂你们年轻娘子吗?如此盼某个人来,还不是喜欢他?”

温画缇:“啊?”

红娘笑笑,也不再说。晚膳过后,便趁着深夜离开乐伎坊,她来到一处别院,把这些都禀报给卫遥。

红娘舌灿金莲,说得神乎,卫遥听得眼都亮了。

他心潮澎湃,现在就想去找她,却被红娘急忙拦下,“女人啊,就得多晾几天,你不要一下子给太多了,她会腻的。”

“会腻的?”

卫遥惊诧,突然一想,好像也有道理——以前住在一块,难怪她总想跑,可能就是对他腻味了。

他又失落的坐回藤椅,垂下眼眸:“不能见她吗?可是我不见她,我就会很想她,这要怎么办?”

“别怕大官人,我都给您带来了。”

说罢,红娘就递给他一箩筐衣裳,“这是牡丹穿过的,见衣如见人,您就拿它以解相思吧!况且你俩都有孩子了,孩子不是还在您这儿吗?”

卫遥接过衣裳,颤着手,小心摸了摸。

红娘眯眼,又捂唇继续笑:“咱们做的是买卖,您既给了我三千两,我红娘怎么说,也得替您把事办好呀!您放心,不会等太久,过两天我再帮您最后一把,保管让您得到她!”

静夜无声,纷纷扬扬的雪。

屋里很暖和,卫遥望向床篮内安睡的萝萝,最后与红娘笑道:“好。”

王大官人一连数日都没出现。温画缇伤感望着那四百二十两,完了,她的钱票子已经断绝来路。

希望将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温画缇左想右想,决定还是给别人卖两个艺,试试看挣钱。

可是每每屏风一摆,瑶琴还没弹两句,她就被宾客赶出去。

那些客人对她很是不满意,“红娘,你们乐伎坊如今招人,都没有要求了?让她来弹,老子爷还不如自己上场呢。”

红娘瞥瞥温画缇,无奈的摊手:是她自己非要弹,我拦也拦不住啊。

这下温画缇终于确定,王大官人果然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

就剩八十两了!可惜死活也挣不到!

温画缇拉住红娘的衣袖,含泪让她通融通融,干脆四百二十两赎身得了。

红娘却冷漠拒绝了她,“牡丹啊,咱说多少就是多少,我这里可从来不二价。”

她气馁的垂头。

——到底还有什么法子,能挣八十两呢?!

她蹲下,痛苦的抱住头。红娘却在这时拍她的肩,笑着说:“对了,我险些忘了,还有个事儿。今晚咱们襄州城主府上有夜宴,要招二十个舞伎。小蝶和桃夭都病了,咱们人手急缺。你要是这趟去,我就免了你赎身的八十两,如何?”

去一趟就能免八十两?

温画缇余光瞅瞅红娘,此人一向精打细算,跳舞就能免八十两的话,对红娘也不是什么划算买卖。不会别有图谋吧?

红娘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拍拍她的肩,“哎呀想哪去了,不是叫你卖身。我不过想让乐伎坊,在城主跟前得个脸罢了,以后挣得钱肯定不少。红娘我呀,也知道你跳的不好,这样,我给你安排在不显眼的地方,如何?你看你左右姑娘们怎么舞,你也有样学样。”

温画缇继续犹豫。

红娘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也无妨,我再问旁人。”

眼见红娘要走,温画缇急忙抓住衣袖,“等等!让我再想想”

“想什么呢,今晚就是夜宴啊,等你想好,黄花菜都凉了。”

“等等,等等!”

“红娘,我去,我去吧?”

夜晚的筵席,温画缇和乐坊姑娘们一块覆上面纱。以防不测,戴面纱之前,她特地在脸蛋画下好几颗红疹。

如此揭开面纱一瞧,肯定是个丑人。

来到城主府上,奏乐开始,舞伎们鱼贯而入。

堂上宾客许多,听红娘说,城主是为母亲祝寿,在坐宾客都是大人物,叫她们好好跳。

温画缇一进去,连舞都没迈开,突然瞥见宾客中的某个人。

只一眼,她神魂忽震,犹如雷劈。

那人锦衣玉带,正笑吟吟盯着她。

卫遥?!?!

温画缇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什么?还真他娘的是!

第55章 夜宴

这是襄州府上,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片刻,那人的目光又很快移开,落向别处, 仿佛方才只是随意一扫。

诶?这是没认出吗?

随着丝竹管弦声起,她手臂腰身也学着同伴一块舞动。

她被红娘安排在不起眼的旮旯,也不怎么招人注意。虽然这些舞伎同是红纱覆面, 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即便如此,她还是焦虑忧心,会不会给认出?

最后, 一场舞平安跳舞, 没有旁生枝节。

筵席还在继续,随着老太君登场, 她们这些舞伎开始退场,换了一批舞剑的人。温画缇离开,走进黑夜,彼时才松了气。

这场舞跳完, 半个时辰后还有新一场, 她却已经不想再跳了——只要继续待着,随时有被认出的风险。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必须找个借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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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离开!

于是在同伴们换舞衣之际,温画缇扶着肚子走向红娘, 脸色十分痛苦:“红娘,不知怎的, 我小腹好疼, 可以先行回去么?”

“小腹疼?”红娘拉过她的手腕,摸了摸, “脉象正常,没有大碍啊,你既没来癸水,也没受寒受冻,怎么会疼呢?牡丹,你怕不是唬我的吧?”

她虚弱道:“没有,红娘,我真的……我好疼啊,那八十两先不要了,我真的得回去!”

“别骗我。”红娘仍不信,拍拍她的肩,苦口婆心地劝:“牡丹啊,我虽不知你为何想走,但你既没病,就给我继续跳着。这不是八十两的事,事关我乐伎坊名声,你这一走,我们必定少人,城主追究起,你要我如何交代啊?”

红娘说完,招了招手,立马跳出六个彪壮大汉紧紧盯着。

红娘肃下脸:“事关紧要,你不跳也得跳,都给我盯紧,别让她走了!”

一时走不了,温画缇再焦急也无可奈何。只能不停地企盼——像刚刚那样就好,千万别被认出。

她被牢牢看守,找不到逃脱的空隙。

半个时辰后,温画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登场。

慢步走进屋,她余光一瞥,姓卫的位置还是没变。

此刻他正和旁边的宾客说笑,别人敬他酒,他回一口,而后……目光又往进屋的舞伎扫去。飞快的一眼,没有停留就挪开。

好像还是没认出?

很好,温画缇捏一把汗,继续跳着。

这场舞接近末尾,因为她们登场之时,老太君已经离去,只剩下宾客间走动敬酒。

一曲舞毕,温画缇激动极了,终于可以离开。

她们刚准备退场,座上的城主突然出声:“先慢下。”

落下的心脏又悬起,城主从座椅起来,端着酒樽往左而走,最终竟然在卫遥那厮身边停下。

城主两手敬酒,与他笑道:“大将军能来寒舍为母贺寿,此乃蓬荜生辉,是下官的福气。”

卫遥回酒,笑容温和:“老太君六十大寿,我哪有不来的道理,城主客气了。”

于是,两人在宾客的喧声里又寒暄几句。

温画缇紧张又无语,他们寒暄就寒暄,叫她们留下做什么,看着别人寒暄?

虽然有面纱,但她还是低头,甚至不敢露出脸。

最后,城主忽然道:“方才酒间,下官见大将军时不时往舞伎那儿看,这些舞伎都是乐坊的人,乐坊在下官名下,不知可有大将军看上眼的?若有,带走就是。”

卫遥挑眉,目光往所有人转了转,遥手指向最角落低头的舞女:“就她了,我觉得不错,我要她。”

这个时候,光阴忽止,她甚至连头都没抬。不管说什么,她都默念无数遍跟自己没啥关系,反正找的人不是她。

她垂着头一动不动,直到红娘发了急,把她从人群中揪出来:“牡丹,牡丹,大将军点你呢,快谢恩。”

她恍惚地抬头,目光突然和卫遥对上。

又仓促地别开眼。

比起她,他好像平静多了。

卫遥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递出手。她没接,却迅速扑腾跪下身子,谢恩告退。

她跑得飞快,好像什么也不想要,快得所有人都大为吃惊,以为这舞伎给激动傻了。

城主皱眉,下令要拦,却见卫遥抬起手。

卫遥并不出声,长身玉立,望向门口的目光稍显失落。

……

温画缇跑出去没多远,就被红娘带着人堵住前路。

红娘激动拉住她的手,“牡丹,这可是喜事啊,人家大官人指名道姓要你。晚上你去见见他,给他跳个舞,日后就能飞黄腾达了!以后我红娘,还得多倚仗倚仗你!”

温画缇心情复杂,低落又焦虑,不安且麻木。卫遥竟然没动怒,没对她喊打喊杀,他怎么会如此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不知前路等自己的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去。

她真的不能去!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了!

温画缇几乎哭出来,求着红娘:“我不去,我不去,红娘您放我走吧,我回乐坊继续给您挣钱!”

“为什么?”红娘难以理解,“你回乐坊,还要受苦受累,跟着他多好。”

“不!我不想跟他!”温画缇更着急了,“红娘,我刚刚戴面纱,他一定不知道我的脸!姐妹们都穿一样的衣裳,面纱发髻也一样,您偷偷换个人去吧,反正那位将军也不认识,一定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有个舞伎急忙跑过来,气喘吁吁:“是啊是啊红娘,既然牡丹不想去,就让我去吧!我跳得比牡丹好,也可以伺候官人!”

“红娘,还有我,我也可以!”

深夜里,陆陆续续又追来好几个姑娘,纷纷围住红娘吵闹。

红娘被吵得耳廓聒噪,不耐烦地挥挥:“哎呀哎呀,要死啦,都别吵!当着城主眼皮底下,这偷梁换柱之事我可不敢做!被发现我就遭殃了,死透了!你们想去,谁来管我死活?我这乐伎坊还要不要了!”

“红娘!就让我去嘛!”

“红娘……”

“红娘,我舞跳得最好了……”

最后红娘烦不胜烦,招来壮汉:“把牡丹给我绑上,这趟她非去不可!”

腊月的天,冰霜挂枝,寒风呼啸,她被抓到一处浴房,没挣扎两下就被按进热水桶里。

红娘在桶中泡了花瓣,汤水暖粉,还弥漫着匪夷所思的香味,热气腾腾,让人头晕目眩。

温画缇泡得晕,洗得晕,但迫切离开的念头占据首要。

这汤水一定有问题!

她趁着红娘不留神,抓起水瓢猛泼。水雾弥漫,红娘立马睁不开眼,还未惊叫出声就被她死死捂住嘴。

温画缇把人敲晕,连滚带爬从浴桶出来,木椸有干布,她迅速擦两下,便随意扯了件衣裳穿。

门口堵着壮汉,她着急的四处转,竟发现后墙开了窗!

她搬来凳子,急忙从后窗爬了出去。刚一跳,身子忽而发软,摔得她满屁股都是雪。

温画缇顾不上那么多,吃痛揉了揉,继续跑。

她跑得吃力不已,不仅头晕,手脚软,大寒天的体内竟燥热不已,那红娘显然对她下了药!真是该死!

还是在城主府上,这一带是梅园,没什么人,只有满园梅林和皑皑的雪。

清辉月色下,她跑得气喘吁吁,时不时就得扶住树根喘两口。直到热意越蹿越大,她的双颊也热到熟烫。火焰焚身,温画缇忍不住地蹲下身,掬起一捧雪。

刚敷上脸,眼前突然落下一双黑皂靴。

她顺着抬头往上看,望见此人高大的身形和熟悉的脸。

他背对明月,半张脸陷入昏暗。她热得头晕眼花,也难分辨他是什么神情。只察觉这人也逐渐蹲下,倏而扶住她的肩,“皎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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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软地撑不住,突然栽倒进他怀里。这刹那她嗅到清冽的香味,仿佛能够扑灭心火。温画缇咬牙切齿,又往怀里拱了拱。

今晚怎么成这样了?该死的,这该死的红娘,该死的卫狗,阴谋,一定是阴谋。

她暗骂,晕眩的恍惚中忽然飘过几丝记忆,卫狗连看见她都没有丁点震惊,肯定早知道她今晚会来。阴谋,他和红娘窜通,这都是阴谋,可恶!她竟然中招了!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烫?”

他明显紧张又无措,牢牢抱住她,不停用手探她的额头、脸颊。

他还搁这儿装!

温画缇热得头晕眼花,汗水涔涔,虚弱无力的一拳砸在他身上,带着滔天的忿恨:“你个王八蛋,竟然和红娘一块下药……”

“下药?”

卫遥忽然蹙眉,“她给你下药了?”

“那混账!说帮我,竟然是这种帮法。”他突然捧起她的脸,神色紧张又害怕:“皎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她算账的!”

可是她真的好热,越来越热,热到她已经懒得细辨这厮的话。她用力抓住他衣袖,热得骨头都快熔化。“热,太热了,呜呜呜忍不了……”她呜呜咽咽地哭。

卫遥头皮发紧,脑穴跳了又跳。最后一把抱起她,“算了。”

也不知道什么算了,她被他带出梅园,抱进马车。

她热得不停扭动,卫遥把人搂在怀,用帕子细细拭她额头的汗。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眼神有些迷恋:“皎皎,你这大半年想不想我……”

想?想你妹呢,谁有心思想不想。

温画缇热得火气恼气一块上,突然爬起来跪坐他两腿上,面朝他,用力抓住他衣领:“太热了,给我折腾来这里做什么,你快快快把我丢雪堆里,那里凉快……”

卫遥默了默,怜爱又心疼地捧住她的脸:“皎皎,你热得都说胡话了……丢雪里会病的。”

他突然按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搂。

本来就热,这下更热了,热得她太过煎熬,已经等不到郎中来。

意识昏昏沉沉,无时无刻不在沸腾。眼前没有更好的路,每一步都在油煎,最后她伏在他肩头,抓起他的手:“姓卫的,老娘给你一次机会,你帮我一下,我会付钱的。”

卫遥本来激动了下,听到后半句,又不想了。冷漠着拒绝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要,你自己弄。”

第56章 我的(二合一)

卫遥拒绝得无比干脆, 甚至为了不让她乱碰,又握住她的腰把人往外挪。

她像只被他提起来的木偶,浑身发软无力, 脸颊绯红,头垂着。温画缇难受得落出两滴泪,委屈无比——他竟然叫她自己弄, 可是她不会啊。

她挣脱卫遥的手, 又黏了上去,像块狗皮膏药,紧紧黏在他身上, 抱住他脖子使劲蹭。

“卫遥, 卫遥,你帮我, 帮帮我”温画缇热得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用力吸着凛冽的雪花松香。

此刻神识已经被心魔占据,没想到药的效劲儿竟如此大。可是她难受,又不想真跟他有什么, 他不算她的任何人, 温画缇只想把他当个小倌,收了钱就得帮她做任何事, 想断也能断得干净。

卫遥闭着眼,无动于衷, 只是抱住她,手搁在她的腰背上。

迷糊中温画缇扯来他的手, 这几根手指骨节分明, 修长如竹,她抚着摸着, 心火更甚,恍惚中想起过往旖旎。她握紧他的手,低低哭:“我要它,你帮我用它。就像以前,像以前那样,我会给你钱的。”

卫遥脸麻木,无情无绪,尤其最后一句,听得他格外难受,甚至生气到冷笑。

怀着报复的心态,卫遥把她的腰背往怀里一拢,手也顺意抚入罗裙,合掌贴于两腿,纹丝不动,只是凑近耳朵低声问:“以前?以前是什么样的呢,我怎么不记得了啊。”

车舆外风雪交加,车内潮热蔓延。

有一下没一下的辗转抚揉,她倏尔神魂舒颤,身体的炎热也朝四周驱散。

他却在这时候停了,抓来她的手一块带入裙裳底,合掌而贴,报复地笑看她,“以前么?以前我们可不论钱。现在既然要算账,光给钱怎么够?反正我不想帮你,你自己来,自己弄啊皎皎。”

坐在马车没有脚踏实地安稳,本就颠得她头晕。听完卫遥的话,她更的晕了。

卫遥带着她的手试图套进,温画缇伏在他肩头,忍着容纳,直到半数而进,她突然哆嗦,抽离自己的手,伏在他肩头大哭:“我讨厌你卫遥”

恍然的愣怔,卫遥张口无言,被讨厌两字穿透心脏。明明没做什么,却显得空落落,怅然若失。

他用力把人拥紧,不敢再欺负她了,起码不是这个时候。卫遥咬着牙,望着她水灵灵的眼眸,手指往里继续而入,这回真是帮她。他有些着迷,亲吻她的脸颊:“会记得我吗?你说我是谁,是谁在帮你?”

她不记得,很多时候被药烧得神魂离散,通通不记得。她只是在收纳,来多少,尽量收纳多少,手指用力抓住他衣领,整个人都扑在他肩头。

后势渐深,她连连抗拒。温画缇忍不住抖,浑身颤颤推着他,“够了,已经够了,可以出来了!”

卫遥突然按住她腰身,把她强势搂紧,亲昵地贴近耳畔,低沉的嗓音无比狂热:“出来了会记得我吗?皎皎,我是谁啊,你还没说呢。是谁呢,什么人能帮你做这种事?是你夫君吗?嗯?是不是你夫君?乖皎皎”

森寒的夜色下,马车慢弛于道。

一路风雪飘扬,车里轱辘而转,夹杂着她哽咽破碎的哭声,双眸空洞到黯然。

卫遥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鬓发、耳侧,如恶鬼低咒,“记住我了吗?皎皎,乖皎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们是分不开的人了。”

他的衣袍很皱,不仅肩头衣领被扯皱,就连腿部的下襟也又潮又皱。

暂时的结束,卫遥搂住失魂落魄的人,继续替她擦额角的汗、眼尾的泪。

擦完后,他将手指尽数擦净。然后轻抚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好了,都出来了,不难受了。”

温画缇哽咽了一会儿,头疼欲裂,燥热的火焰随之平息。脑袋空空如也,她迷糊看了他一会儿,眼眸又迷茫望向车窗。

心神和力气都耗尽,她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眼。卫遥突然吻了下来,轻咬嘴唇。就在此刻,她竟酝酿出奇异的感受,刚平息不久的邪火又开始肆掠

这个该死的红娘!

她再也不想了!

温画缇猛然睁开眼,浑身颤抖,开始抓住他:“好热,好热,又要开始了,找郎中!你帮我找郎中!”

雪里行路,马车很快抵达别院。

卫遥抱着人进屋,把她安置床榻。起先的时候她一直喊热,叫他赶紧找郎中。

卫遥应下,大步出屋,却在迈出门口的刹那忽顿脚步。

屋外天寒风清,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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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闭眼,任冷风把所有燥意都吹散。他想了想,今晚还是想做一件事,这个念头极为迫切渴望。

“将军,”

阿昌突然蹦出来,问他,“温娘子是病了吗?要不要小的去叫郎”

正好郎中也在别院后面半句还没说完,阿昌就被他立马拽开,扯进墙角。“嘘,什么郎中,没有。别让她听见,我来就行了。”

他进屋的时候,温画缇还热得不行,在床榻连连翻滚。

卫遥按住她的肩,抽出帕子替她擦汗:“皎皎,我知道你不想,我已经给你叫郎中了。只是我别院没有,要去医馆请。附近也没医馆,起码要半个时辰才能来皎皎,你且忍忍。”

半个时辰,她根本忍不了。

她只觉得自己快被烧死,等郎中来,人都要成灰烬。迷迷糊糊中,她抽泣着再度拉住卫遥,“你来,你来,我等不了这么久”

卫遥垂着眸,手掌抚摸她小腹:“真的么皎皎,真的要我么?”

他附身而下,两臂撑住她脑袋边,看着她眼里烈火纵横的模样,轻轻笑了笑:“你说喜欢我,我就来。”

她的意识混沌又模糊,好像自己是油煎的虾,百般跳不出锅。耳边还有煮虾人低声的喃喃,“你说喜欢我,快说喜欢我”

煮虾人看着她沸腾,眼神低迷,身体却无动于衷。

温画缇难受得扯住他衣袍,“你帮我,帮我一下。”

啰嗦的煮虾人摆正她的脸,往她眉心一亲。心潮澎湃,热烈无比的抱她往床榻滚了一滚,娇娇笑问,“快说喜欢我,不然我就不来。皎皎,咱们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不喜欢他,根本就不喜欢他。温画缇热得恼火又上来,使劲从他怀里挣开,“不来就不来,那你把我丢雪堆里!这里实在太热了,还是雪里凉快呜呜呜。”

他的眼眸变暗,竟然这样了也不愿承认喜欢。卫遥固执的抱住她,亲亲她脸颊,“不要,你就在这,乖乖,你只要说一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要我的心吗?”卫遥倏尔盯向她眼眸,光芒奇异,仿佛她的回应有没有都无所谓,捏开她的唇就低头吻下。

灼热的火焰得到些许舒缓,她很满意。温画缇迷糊地伸手揽住他的肩。就在这刹那,身上的人顿了一下,然后疯狂吻住她耳侧低笑,“我就知道,你要我的心。”

红纱低垂,一场春雨旖旎漫涨。她太热了,后面很多事都记不清,只记得他起先还说要帮她,后来情意上头,云雨方合,怎么也不肯离开,抱着她在床榻翻了又翻,一连好几圈,翻得她晕头转向。

他贴在耳侧低喃,“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连孩子都生了,还把萝萝养得这么好。皎皎,你再回来,以前你算计我的事我都既往不咎,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

彼时温画缇还晕着,根本没听清他讲什么孩子。

只记得他捧住她的脑袋,一直在亲,有时候说她可爱,有时候说她像猪,有时候说她是他的皎皎,他的高台明月,他所有的一切。

大抵是真喜欢,雨淋了一场又一场,折腾到大半夜,生生解了红娘给她下的欢药。她从来没有这么久浑身完全浸泡在情爱里面,深陷而不得抽离,仿佛也被那药一块剥夺神志,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

最后温画缇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

她撑着微疼的脑袋,看着满床凌乱和一地的衣裳,想起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好一会儿不能接受。

大半年后见的第一面,怎么会搞成这样?太荒谬,太怪诞,太离奇,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脑袋欲疼。她原以为他会下令追杀,她则害怕地逃亡,可是昨晚的一切,都象征事态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

她看着雪肤斑驳的吻痕,指痕,明明决裂到不能再决裂的两个人,为什么又滚到一块?

红娘!都是红娘!

她顿时恼怒,紧张又害怕,骤然抓住了被褥。

心在抖,温画缇闭上眼,逼迫自己冷静去想——红娘的错,给她下了药,她跟姓卫的没有任何瓜葛,就当和小倌睡了觉。

红娘,红娘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知道她的事?

难道她被困在乐伎坊,都是为了今天这遭吗?都跟他有关?

温画缇担心受怕,三两下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套。

等她猛地推开门,打算逃走,却看见白雪皑皑的院里,有人正和雪团大的娃娃一块玩雪。

卫遥单膝蹲下,搂着孩子给她堆了矮胖的雪人。那孩子乐得咯咯,笑声稚嫩清脆。

只一眼,温画缇便认出这孩子是萝萝!

温画缇呆愣,突然跑了过去,拉过孩子左看右看,而后紧紧抱在怀里。“还好还好,你没事!”

“我们的孩子自然吉人自有天相。”

卫遥抬手捋她脸颊的鬓发,笑,“我赶到兵营的时候你已经逃了,只剩下她了。兵营乱得在打仗,好在有个士兵将她藏起来,护得很好,我已经厚礼谢他了。”

“皎皎,咱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说要不要”

卫遥脸发红。

“不要。”

温画缇果断拒绝,猛地把萝萝从他手里扯过来,“又不是你的孩子,把她还给我。”

卫遥脸上的笑意渐消,只当她在赌气,“你说什么呢,皎皎?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自己心里没点数?”

就在此刻,萝萝突然张开粗短的手臂,对着卫遥咿咿呀呀,“娘!娘!”

温画缇顿时一默,敢情这孩子只会喊娘。反观他却乐得开怀,想把孩子接来,再度被温画缇拦下。

她抱着孩子瞪他。

反正她和他之间的情形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

温画缇盯着他,唇边挂起一丝讥讽,“卫狗,你也真是好笑!我们萝萝都一岁了,还真不是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不想跟你在一块,我们两个没可能!”

说完她就抱着萝萝起身。

站起的刹那,险些腿软摔倒。

她发誓,以前自己抱孩子站起真的畅通无阻,或许是昨晚的折腾,现在才变成这样。

卫遥扶了她一把,站稳后又被她脱开手。

温画缇往角门急步而去,他突然发急地追上,扯住她袖子,“你要去哪儿?”

温画缇突然愣住,对啊,她要去哪?

是要回乐伎坊吗?可她已经没必要再回。难道找红娘算账?可是罪魁祸首就在眼前长岁也还没来接应,她抱着孩子到底要去哪儿?

卫遥见她望着大门不吭声,生怕她又和新婚夜一样,一缕烟似的没了。

他不能没有她。

电光火石间,卫遥骤然想起一件事。

很是羞耻,羞耻到他开不了口。最终卫遥捏紧拳头,“皎皎,我们是不是说,欠了别人的东西就得还?”

“别信口雌黄,我欠你什么了?”

温画缇气得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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