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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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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这里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刺鼻,类似于消毒水,却又不准确,可能还掺杂了点别的味道。

尤绘下意识捂鼻,往里继续走,拐到了一处走廊。

走廊很长,却只有两个房间。房间的门头是古希腊雕刻的设计,门的整体有类似于图腾一样的花纹,而门的两侧立着烛火。

尤绘觉得很古怪,这些图案莫名给人一种束缚的感觉。

图腾类似于地牢的锁链,门头的古希腊雕刻就像是诅咒。

她想拍下来回去搜索,才刚掏出手机,一阵细微到完全可以不计的风拂过了她的脸颊。

尤绘皱起眉,观察到这里的门窗明明是紧闭的,为什么会有风?

她甚至怀疑是这里阴冷的气息让她产生了错觉,然后下一秒她就发现,摆放在置物架上的绿植晃动了几下,很轻微的。

尤绘盯着这绿植,又看向它对面的这面墙。

墙壁上印着很普通的壁画,蔷薇以及暗绿色的藤蔓。

尤绘心里猜想着各种可能,她摸索了一下这面墙,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又转身观察着这颗绿植。发现绿植的树干部分,有个十字花,是用刀刻出来的。

尤绘抬手摸上去,又轻轻戳了一下。

紧接着都不给点反应的机会,身后的这面墙突然动了。

墙壁移动的‘嘎吱’声响,沉闷中夹杂着轰隆隆的声音。又像是生锈的卡扣正在挤压转动。

这声明明不大,却让尤绘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有些发怵。

看着这面墙上凭空多出了一扇门,她有所顾忌,转头看了眼深不见底的走廊,不远处的楼梯口闪着微弱的光芒。

而此时的一楼厨房,别墅的主人正在制作苹果派。

思考再三,尤绘还是迈出了一步,缓慢靠近这面墙,抬手推开了这扇门,进到了一间隐蔽的书房。

这间书房依旧是古老的装修设计,很阴暗,唯一的光源来自没有完全拉严实的窗帘。

通过这束微弱的光,尤绘看到书桌后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张巨大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女人的背影照,她微侧着身子坐在地面,身上没有穿衣服,背上镶嵌着洁白如银的天使羽毛翅膀。

看不到她的脸,尤绘走近了些,在这张照片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颗小痣。

在后腰腰窝再往下一点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刚好是整张照片的最低端,一厘米不到的地方就是照片的边框。

尤绘刚要触碰上去,机关门外,不远处传来梁俢垣的声音。

“小羽,你在吗?”

尤绘的呼吸下意识一滞,猛地回过头。

总觉得他的声音里藏着诡异的扭曲,在这一刻是那样的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说:下章估计可以揭晓了。

第68章 邀请 我从未想过要忘记你。

尤绘来不及细看这张照片, 快速退出房间,再次按了一下树干上那个十字花按钮。

看到这扇门缓慢地隐于墙内,她步伐快却轻地小跑至一楼。停在楼梯口,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尽可能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回到了客厅。

一过来, 她就看到不远处的厨房里,梁修垣已经将烤好的苹果派拿出来。随后把隔热手套摘取,放到了中岛台上。

余光瞟到尤绘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梁俢垣控制轮椅缓慢绕到中岛台另一侧, 温声道:“你刚刚去哪了?叫你好几声都没应。”

尤绘扯了下唇角, 眉眼间挂上歉意:“有点闹肚子,去了个卫生间。”

梁修垣没有怀疑什么,神色依旧温和, 招了招手:“快来尝尝我做的苹果派,上面铺了点草莓果酱,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黑暗料理。”

说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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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挪动轮椅, 去到厨房拿餐盘。

转身的那一瞬间, 尤绘脸上本就僵硬的笑意全然消失。

她走到中岛台前,坐在了高脚椅上。

很快梁修垣回来了。

他用切片刀切下一块苹果派放到了碟子里, 随后推到尤绘面前,将叉子放到了她顺手的方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尤绘垂眸看着面前的苹果派, 顶部的果酱是鲜红色, 浓稠的草莓酱汁多到往下溢。

她拿起叉子,刚叉起一小块送到嘴边,反胃的感觉袭来,一阵恶心直冲喉咙, 她强忍着呕吐,开始疯狂咳嗽。

胃部的酸涌导致泪腺分明异常。

梁俢垣动作迅速地抽了张纸巾递到尤绘手边。

尤绘接住,用纸巾捂住嘴又咳了好几声,等缓过来了她才说:“抱歉梁先生,我有点感冒,胃不太舒服。您做的甜品我很喜欢吃,但实在抱歉。”

梁俢垣看着尤绘湿润的眼睛,唇边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没事的,瞧把你紧张的,我对自己的烘焙技术还是很自信的。”

边说着这话,他控制轮椅去到客厅,拿出医药箱进行翻找:“还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吗?”

尤绘摇头:“暂时没有了。”

梁俢垣应了声:“我给你泡个药,喝了就没事了,最近没胃口就等你病好了,再来家里吃我做的东西,或者你想把那些打包带回去吗?”

尤绘看着梁俢垣拿着感冒药回来,她弯了下唇角:“可以吗?”

梁俢垣挑眉:“当然,泡完药我给你装。”

看着梁俢垣将粉末状感冒药倒入玻璃杯中,随后接了适宜温度的水,冲泡开后,他将搅拌勺放到了盥洗台,才把玻璃杯放到尤绘面前。

看着她喝完感冒药,梁俢垣去厨房拿了一个保鲜盒,将二分之一的苹果派装进盒子里,又去打包了一些饼干以及一瓶草莓果酱。

所有东西都打包好后,他将纸袋递给尤绘。

尤绘说了声谢谢,被梁俢垣送到了院门口。

回去的路上,先前在秘密书房看到的那张照片,反反复复浮现于脑海之中。

她很肯定自己没有看错,也不可能看错,所以那张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他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尤绘找借口来了公司,她没别的事可干,但为了接近梁俢垣,她给梁宗元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内容是想要多一些工作,闲下来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梁宗元每天都很忙,回话有些敷衍,但当天下午尤绘就接到了fion的通知,让她给公司拍摄宣传片。

而在拍摄过程中,尤绘频繁和梁俢垣偶遇。

他这阵子似乎很喜欢来公司,倒不是刻意来找尤绘,他更像是这家公司的老总,做着监督的工作,每个部门他都会去,遇到偷懒的,他不会责备,反而笑着询问对方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如果实在累,可以准一天假回去好好睡一觉。

他的关心远远不仅如此,对待尤绘,他更上心。却也是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从来没有做过越界的行为,也没有说过让人没法接的话。

面对他的关心和照顾,尤绘有些无从下手,心烦到这几天有事没事都想抽根烟的地步。她没有烟瘾,但她太急了,又或者说,她已经等太久了。

抓不到梁俢垣的任何把柄,她甚至想,要不就再靠近了一点?但光想到那张照片,以及公司艺人们说漏嘴的话,她就反胃。

忍了几天,在拍摄完公司宣传片的当天下午,梁宗元久违的来了趟公司。

他这次过来不是来找尤绘的,而是找梁俢垣。

三人碰上面,梁宗元的目光带着审视,在尤绘身上停留片刻后,他对身后的苏汶说:“送她回去。”

苏汶微鞠躬:“好的梁董。”

离开前,尤绘余光瞟到,梁俢垣自己控制轮椅,跟着梁宗元进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尤绘眼中情绪复杂,心中涌起的疑团让她止不住的蹙眉。

苏汶有所察觉,没问什么。

待两人坐上车,苏汶正系安全带,尤绘突然开口问道:“梁俢垣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很直接,没打算拐弯抹角。

苏汶拉安全带的手一顿,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后座的尤绘。他沉默了几秒才将卡扣扣上,启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尤绘有些等不及,刚想催促,苏汶反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们这一个月基本上没有见面,一见面就问这个问题,苏汶觉得奇怪。

尤绘挺轻描淡写地,翘着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你之前让我别瞎打听,我跟你打听,不算乱来吧。”

话音落,苏汶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话,尤绘眉心一蹙,语气不算好:“我问你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跟在梁董身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他的大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苏汶始终目视前方,专注的开着车,好似不打算好好回答她的问题:“就你看到的样子。”

尤绘冷呵了声,知道苏汶在装。

她直说:“可我总觉得不像。”

此时小车缓慢停在了十字路口等红绿灯。

苏汶再次看向车内后视镜。

两人撞上视线,苏汶的眉眼间似有微动,好一阵他问:“他跟你表露过什么?还是邀请你做了什么?”

尤绘有些诧异:“他会邀请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苏汶不看她了,再次目视前方,盯着红灯的倒计时数字。

说得随意:“没有就没事。”

尤绘继续追问:“所以如果有,会出什么事?”

“别在我这里套话了。”苏汶有些烦了,语气中有警告。

尤绘不死心,叫他名字:“苏汶。”

苏汶短暂的瞟了眼后视镜,不应答。

尤绘接着说:“你其实也没多讨厌我吧,又或者说,你发现我对你造成不了威胁了,所以你也想我能过得好,对吧。”

苏汶面色一怔,握在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

尤绘知道,他是意外自己猜到了,毕竟他一直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好。可又有哪个助理会像他这样对梁宗元保持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忠诚,甚至到达病态的程度。

而尤绘猜到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是很偶然的一次,她发现苏汶替自己受罚,被扇了几巴掌,又用鞭子抽打了十下,明明疼得都要背过气,但在梁宗元走后,他竟露出了一点点笑意。

就好像是,这并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并且,尤绘还发现,苏汶给梁宗元的备注,是pp。

如今尤绘直接挑明了,苏汶的神色有些许复杂,重新启动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后,他说:“你好好跟在梁董身边就行了,其他人是否安全,我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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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后,苏汶的话萦绕在耳畔。

脑海中止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那个模糊的影子正缠着她,亲切却又遥不可及。

回忆如潮水涌来,一幕幕场景在眼前闪过。

尤绘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随意丢放在地面上的包包捞过来,在里头翻找了起来。东西太多,又杂,找不到想找的东西,她干脆把包包整个倒过来,东西全部抖沙发上。

随后她精准的锁定那张全黑的卡片,拿着这卡跟手机再度贴放到了一起。

刚靠上,屏幕上方便弹出了那个神秘的地址。

这个地址,又或者说这一串信息,由经纬度,文字、图案组合而成。

上回,尤绘只将文字信息输入进了地图软件,很显然是没有这个地址的。

这回,她去卧室拿来了纸和笔,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逐个分析。

边在纸上涂涂写写,她实在忍不住嘀咕了句:“这玩意一看就不是他想出来的。”

尤绘边琢磨,期间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酒,又点了支烟抽。

白色的纸张上被画得乱七八糟,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分析,最终,她用红色的笔圈出了一个熟悉的地址。以及一个六位数的密码,还有一杯酒的名字。

锁定地址后,尤绘将这张黑色的卡片丢进包包里,拎着包就出门了。

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一个小时不到,出租车停靠在了那晚约喝酒的清吧门口。

这会儿才刚过晚六点,门牌旁的营业时间显示19:30。

尤绘付完钱下车,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去推清吧的门。

刚推开门走进去,一位穿着工作服,正在打扫卫生的男生怔了一瞬,很快迎上来:“不好意思啊女士,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

尤绘环顾四周,问:“你们老板在吗?”

男生一听:“您是董老板的朋友吗?”

紧接着都不给尤绘说话的机会,刚从后厨倒完垃圾的女生麻溜凑了上来:“你不是那个谁吗,那个那个海报上的,尤绘对不对。”

她有些激动,只差没掏笔出来要签名了。

尤绘没想过会被认出来,连帽子都没戴就直接出门了。

这会儿,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回应人家,只继续问:“董老板在吗?”

女生抢在男生前回道:“董老板回港城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尤绘沉默了两秒:“我想要一杯龙舌兰特调,加无花果汁。”

女生有些许疑惑,拧眉:“我们店没有这个酒啊。”而且这种做法好像有点奇怪(?)

尤绘有想过自己的分析或许是错误的,但总得试试。

然而下一秒,男生微微鞠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尤小姐,您跟我来。”说完这话,他就先一步抬腿往走廊深处走。

尤绘很快跟上去,被他带到了走廊尽头一个很隐蔽的墙壁前,他示意了一下墙上的密码机器:“尤小姐,您请。”

看到男生已经背过身去,尤绘输入了六位数的密码。

刚按下红色的确认按钮,这面墙中间的隐形门就陷了下去,随后门向一侧缓缓打开。

看到这一幕,尤绘实在佩服。

合着他们兄弟俩都喜欢玩这种。

站在一旁的男生已经转回身,帮忙指路:“尤小姐,您往前一直走就可以找到了。”话音落,他很快离开。

尤绘没有犹豫,迈入了这扇门里。

一进来,身后的隐形门便自动关上,看着这条长到几乎没有尽头的走廊,倒也不恐怖。

梁俢垣的家是阴暗潮湿以及刺鼻的,而这里的味道闻着让人很舒心,沿路都闪着灯,很亮堂,装修风格简单大气。

沿着走廊走了五分钟,尤绘发现面前出现了一闪黑色的玻璃门,门的旁边有个感应装置,她从包包里拿出那张黑色的卡,将卡贴到感应装置上。

随着叮的一声,匹配成功,玻璃门自动打开。

尤绘走进去,发现这扇门居然是单面镜。而来到的地方依旧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是这里的墙壁上,挂的全部都是她的写真照。

从刚入行开始,一直到近期的那组天使写真照。

尤绘步伐渐渐缓慢,边走边看墙上的这些照片。她不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为什么会挂着这些照片,又或者说,为什么要把照片挂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就好像是某人创建的秘密花园,他不想被别人发现。

尤绘的思绪有些混乱,从开始解他出的这道谜题,她的脑子就没灵活地转动过,好不如磨出答案了,现在答案的里面还藏着未知的题目。

她眉心微蹙,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栋大楼的内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过来清吧的路上,尤绘远远的看到了一栋正在施工中的楼,又或者说,不是在施工,而是一栋烂尾楼。

没有想到,这栋楼里已经装修完毕,外面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尤绘这会儿还没太搞明白,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她注意到一楼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沙发,那儿坐着个人,正喝着特调酒,酒液是粉色的。

或许就是那杯龙舌兰加无花果汁?

紧接着,她看到了这栋秘密大楼的名称:TIDE羽。

尤绘突然想到他们重逢那天,梁宗元说的话:游手好闲的你,怎么会想着创立娱乐公司。

所以这里,就是梁清屿特意为她开的公司吗。

尤绘早该想到的,从始至终梁清屿都认为自己想得到的是名气,是钱财,是数不尽的粉丝。

如果她想走这条路,那他来当这个老板,让她能更轻松的将这条路走下去,而不是进入到一个无止境的深渊当中。

尤绘试图平复情绪,缓慢走过去。她穿的平底鞋,走路几乎没有任何声响,直到走到他身后了,他都没有发现,还低着头在捣鼓着手机。

尤绘静静的看了会儿,发现梁清屿正在翻阅相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两人恋爱时他拍下来的。

尤绘的心脏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狠揪了一下。

她的声音很低:“你这是什么意思?”

兴许没料到身后会站着个人,梁清屿的瞳孔骤缩,又惊又喜:“你怎么突然找过来了?”说着这话,他已经起身,下意识去牵尤绘的手。

尤绘没躲开,也并不介意他岔开话题,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之前说梁俢垣很危险,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到这个名字,梁清屿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你好不容易找过来了,就是跟我打听他?”他语气中的酸劲都不带藏的。

尤绘这会儿看着挺平静的,实际上并不。

事到如今,她没打算再隐瞒:“其实我不叫尤绘。”

闻言,梁清屿的眼底掠过一抹疑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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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知道的,所有有关梁俢垣的事情,都告诉我说好吗?他为什么是个危险的人,公司的员工以及艺人为什么都那么怕他,还有,在公司为什么不能提虞穗的名字。”

梁清屿这会儿还有些懵,但看到尤绘如此的认真,眼底那隐晦不明的情绪正在慢慢化开。

他说:“我和梁俢垣不熟,他的事我不算太了解,只偶然听说过,和他发展过的艺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但这个没有好下场具体指什么,我不清楚。”

话音落,梁清屿很快察觉到尤绘的不对劲,她的眼眶逐渐泛红,喉咙处像是堵着什么异物,完全咽不下去,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梁清屿拉着她坐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你说的这个人,我没有听说过,是你的朋友吗?”

此时尤绘的眼眶里已经积满了泪水,她哽咽着开口:“她是我姐姐,她消失了,在七年前的9月12日那天。”

听到这,梁清屿突然想到,当初陪着尤绘去老家抓刘许珍的时候,刘许珍说了一句话。

她说:尤绘是谁,我不认识。

当时梁清屿只以为刘许珍是在说气话,现在看来,她并不知道尤绘已经改名,也并不清楚她的计划。

就好像是,刘许珍也不过是尤绘的一颗棋子罢了。

梁清屿没插话,听尤绘继续说。

“我第一次听说梁氏旗下娱乐公司的名字,是在20年年初,那是临近期末考,我每天忙着复习,基本上和姐姐很少能碰上面。

姐姐一天要打好几份工,有时候还要抽时间直播。为的就是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她比我还能扛,也从不挑工作环境,只要有活儿她就上,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也是那个时候,这个绝佳的机会降临了。”

“她告诉我说,有人联系她,问她对当明星感不感兴趣。当时姐姐还只是网络上小火的博主,直播间最多不超过一千人,一晚上的打赏也就几百块出头。

她就想着,如果真的有机会能去大城市闯一闯,她是很愿意的。”

“然后20年过完除夕她就去了申城,当时进的是分公司。在这期间我们一直都有联络,她每天都会给我报备行程,每个月的一号会打一笔钱到卡上。一半我存着,另一半用在我和刘许珍的日常开销上。”

“后来,打过来的钱越来越多,起初也就五千块,八月份的时候她打了整整五万。也是那个暑假,姐姐跟我说,她会回来陪我过生日。

她的火车是9月12号下午到站,但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就一直没有联系上她。我以为是火车上没有信号,去了车站后等到天黑她都没有出现。

从那天起,她就消失了,连同着电话卡,和社交账号都被注销。”

说到这,尤绘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眶里溢出:“我们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我妈嫌弃我爸穷,还家暴,就跟人跑了,我爸气不过去追她,意外被车给撞死了。”

“我不记得我当时多少岁,只知道从记事起就只有姐姐爱我。”

“她为了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初中毕业就开始打工,之后通过朋友接触到了网络,做起了博主。赚到一些钱后,她带着我出了趟远门,去申城旅游。”

“那时我刚上初中,姐姐不过十八岁。繁华的大城市对于我们来说,是很稀奇的,甚至因为太过未知,从而有些胆怯。总觉得那简直太高大,踏足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被巨\物笼罩,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我印象很深刻,因为申城的物价高,来回车费,住宿费以及伙食费,算下来怎么说也要大几千。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钱,但姐姐很想带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想让我知道,不要轻易的放弃读书这条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只有读书才有可能去到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地方。”

“于是我们出发了,坐的绿皮火车,姐姐买的是硬座,我的票是硬卧。我当时闹脾气,问她为什么不陪我一起睡,她撒谎了,她说没抢到票,其实我知道,是因为硬座的票价要便宜很多,她想把这部分钱攒下来,到申城后可以给我买好吃的。”

越说,尤绘的声音越沙哑,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被水雾蒙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她缓了缓,继续说:“后来我半夜饿,姐姐就去站台给我买了卤鸡腿,很好吃很好吃。可她不吃,我硬塞给她,她也只勉强咬了一小口。

等到下车的时候,我发现姐姐的脚都肿得穿不进鞋了,她居然还笑着安慰我。讨好似的带着我去吃了申城的特色早点,是挤满汤汁的生煎包。”

“姐姐依旧吃得很少,她说是因为要上镜,得控制体重,我才不相信呢。

后来到了酒店,一百块钱一晚的房型,环境不算好,夜里有蚊子,姐姐一整个晚上都在帮我打蚊子。明明没睡什么觉,第二天还带着我去了迪士尼玩。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看到梦幻的城堡,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是心疼,是委屈。我知道,如果不是姐姐没日没夜的干活赚钱,我不可能有机会能来到这里,也看不到这些漂亮的事物。”

尤绘的印象很深刻,那天迪士尼的烟花,她并没有看清楚,眼前是朦胧的水雾。她的手被姐姐牢牢攥在掌心。

看着尤绘泪流满面,梁清屿抽了张纸巾,轻轻地帮她擦拭。

待脸上的泪水被擦干,尤绘说:“姐姐爱我,胜过爱她自己。”

话音落,她接着道:“我在梁俢垣家一个很隐蔽的书房里看到了我姐姐的照片,虽然是背影照,但我很肯定那就是她。

我之所以会这么肯定,还有一个原因。在我和梁俢垣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和我的一位故人挺像的。”

听到这,梁清屿满眼的心疼:“所以你为什么没早点告诉我,是因为不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

其实很早前,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尤绘有说过一句话:无法判断你和他们是不是同类人,我只听说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家长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

所以在尤绘的潜意识里,梁清屿和梁宗元是同类人。

因为在此之前,她一直都以为,将姐姐藏起来的人是梁宗元,所以才一股脑的想要接近梁宗元。

可后来才发现,原来另有其人。梁宗元说不定只是帮忙打掩护,而现在,最坏的打算,尤绘不敢往那方面想。

看到她的眼眶再度挤满泪水,梁清屿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发现,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了。”他的心底翻滚,一种无法言表的心疼堵在他的喉咙处。

然而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尤绘很认真的告诉他:“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哪怕你在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也阻止不了坏人作恶。”

“并且,你没有义务,帮我处理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尤绘本不想让梁清屿掺和到这件事里来,他很无辜,并且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俩也不会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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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绘从始至终想的都是彻底扳倒,如果姐姐真的遇害,她需要找到证据,她很清楚他们背后有靠山,知道娱乐圈的险恶,很清楚这里头的水有多么的浑浊,多么的深不见底。

她们不过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能斗得赢,但是总归是要试试才知道的,所以从她接近梁宗元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过,必要时刻,她会和他同归于尽。

她不能让无辜的人参与到里面来,她十分清楚梁清屿是个很冲动的人,如果失手,到时候该下地狱的人没下,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清零。

她已经欺骗过他一次了,不能再把他拉下水了。

而梁清屿不知道的是,在两人分手后的那七个月时间里,尤绘有多么的痛苦,她甚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导致频繁出现躯体化症状。

为了缓解这种异常的情绪,她每天都会写下一篇关于他的日记。

有一篇写到:怎么可能会不爱呢,你可是一束光啊,是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精神支柱啊。

另一篇:中英时差是7小时,我爱你31小时。

其实一开始,尤绘以为梁清屿是见色起意,但当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爱的时候,她很肯定,也十分清楚,梁清屿不是随便玩玩,他很认真,因为这份爱是极为特殊的。

和姐姐给到的是一样的。

而明确的知道那就是爱,也开始正视她对他的喜欢,是俩人坐火车回老家那次。

尤绘当时产生异常的情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想姐姐了,一个是感受到了梁清屿对自己的爱,她有些害怕了。

她内心深处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喜欢梁清屿,想和他在一起。但另一方,她很清楚两人没可能。

所以在此之前,她一直回避,装作毫不在意。

但实在太喜欢了啊,最终她没有忍住,跟他表了白。

在一起后的每一天,尤绘都过得心惊胆战,她害怕被梁宗元找上,又害怕不被他找。

真正被找上的那一刻,她庆幸自己离姐姐更近一步的同时,又挣扎着,必须想办法和梁清屿断掉联系。

不仅仅是因为被梁宗元威胁,还是不管有多么的爱,她都需要找到姐姐。

印象很深刻,当时在日本,梁清屿问尤绘怎么这么喜欢拍他。

实际上是因为,她需要把两人的所有点滴都记录下来,才能勉强度过没有他的日子。那些照片,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

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讲明白了,尤绘也没打算把自己的爱,继续藏匿于阴暗当中。

她没有忘记,分手的那个雨夜,梁清屿送了她一首歌。

《祝你爱我到天荒地老》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撞上他的目光:“梁清屿,你成功了,我还是没能忘记你,又或者说,我从未想过要忘记你。”

看到梁清屿眼睫微颤,想说什么,尤绘抢先一步道:“但我现在依旧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掺到这件事里来,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所有的错误都是梁俢垣所导致的,他是你的家人,你没办法拿他怎么办,哪怕是送上法庭,也应该由我来。”

梁清屿拧眉,似乎有些生气,内心深处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冒。

他嗤了声:“这狗屁的家人,我压根儿不在乎他是我的谁,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站出来,我解决的不仅仅是问题,是他这个人。我早想解决他了,既然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成为同伙。”

听到这,尤绘猜测:“你很恨他。”

“对,他的恶远不仅如此。案件在调查中,不是不能确认,是我还在抓他的把柄。”说着这话,梁清屿咬紧后槽牙,似乎在强撑着,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候忍不住动手打人,那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沉默了两秒,尤绘问:“是跟容女士有关吗?”

“嗯。”

尤绘轻轻抚摸梁清屿的手背:“我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们少联系,我得装下去,不能让他有所怀疑。”

也是从这天开始,梁清屿着手帮忙调查尤绘姐姐的事。

两人再见面,是半个月之后。

尤绘接收到信号,赶到这栋秘密大楼时,梁清屿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垂着头,表情有些沉重。

尤绘走过去,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眼眶已经止不住的泛红。

她一把握住梁清屿的手,哽咽着:“还活着吗?”

梁清屿嗯了声:“活着。”

尤绘瞬间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听到他说:“但情况可能不太好。”说着这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尤绘没有丝毫犹豫,抢夺过来,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

她的手止不住地发颤,捏着信封,缓缓将照片拿了出来。

这张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了,画质不算太好。

或许被传阅过很多次,也可能是什么粘稠的东西糊在了镜头上,导致整个画面很朦胧,也很压抑。

照片的视角是俯视。

侧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虞穗,戴着脚铐和手铐,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掐痕,腿上被烟头烫过。白色的床单上还有少许血迹,她的大腿内侧有很明显的血痕。

而这张照片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周围站着不少于六名只露出小腿的男性。

其中照片的角落,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的双腿上盖着毛绒毯——

作者有话说:心情很沉重。

在最初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每每想到这部分的剧情,都会忍不住落泪,甚至有时候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写得很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敲下每一个字,都强忍着,不要崩溃。我期待和姐姐见面,想快点把姐姐救出来,但我又害怕写这部分的剧情,因为实在太难受了。还因为姐姐实在太好,太善良了。这个之后会讲到,她不仅仅对自己的妹妹好,对其他同样遭受,侵/犯的男孩女孩也非常非常的好-

之前有提到,等正式揭晓谜底的时候,可以回过头看某些章节,感触会不太一样。

接下来的三章左右,基调都会比较沉重,写的时候我需要缓很久很久,但我会坚持,认真的,尽全力的写好这个故事,因为我敲下每一个字,都是离救出姐姐更近了一步。

第69章 打马球 怎么办啊,我装不下去了。

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 椰树摇曳。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停靠在海边的游艇上,年轻的男孩女孩被三五个野蛮的男人拽了下来。

领头的男人上一秒还在爆粗口, 让他们都安静点,下一秒就跟哈巴狗似的, 恭恭敬敬向站在岸边,身着杏色西装套裙的女人问好:“柔姐,人都给您带过来了, 这一批货绝对正, 包老板们满意。”

柔拉居高临下的乜了男人一眼, 随后扫向不远处的新货,抬起她那只还沾有血迹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女孩:“那姑娘多大了?”

男人还哈着腰, 转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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