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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变相撑腰

泰城, 北强街。

十月底的泰城秋风瑟瑟,雨停了两天之后太阳终于从云层后露出脸来。

“让你昨天喝那么多酒,今天有你受的!”

不知是不肚子里有了油水, 早上起来徐翠华觉得身体松不少,一大早就翻箱倒柜把洪水泡脏的鞋拿出来刷洗。

反倒是陈树昨天一高兴喝多了, 晚上连吐几回早晨虚脱得都起不来。

“我高兴。”陈树虚弱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出来,好似还沉浸在昨天的余韵之中:“女儿有出息了,你不高兴啊!”

“高兴,怎么不高兴。”

“多少长安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

一有感而发就念两句诗的毛病难改, 徐翠华懒得搭理丈夫, 挽起袖子去厢房里抗梯子出来修补瓦片。

老房子地基虽然牢实, 可这些年来年久失修,好几间屋顶的瓦片都已经脆了,大雨一冲滑落不少到地上。

“放着我下午来修。”

“你就好好睡上半天, 家里的活我能干。”

“本来胆子就小,爬那么高要是摔下来了可怎么办。”

“哪有那么娇贵……”

砰砰砰——

两人聊天戛然而止,院门被人敲得震天响,门板上晒干的尘土震得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这个情景前几年徐翠华没少经历,当即眸光一冷拿起墙边的扫把怒气冲冲打开院门。

讲道理行不通,倒是豁出面子去撒泼才能守得片刻安宁。

嘎吱——

院门外却并不是来找茬的邻里, 而是高明。

“徐姨。”高明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脑袋,轻轻把摇摇欲坠的门扶正:“没收住力气,我看这门也得重新换一换了。”

“你怎么来了?”

昨天饭桌上老两口都说好晚上去供应处招待所送东西, 就不麻烦高明再跑一趟。

哪成想人不仅早早就来,还带了不少东西。

“昨天我看见老屋房顶好些地方破了,反正今天休息也没事干, 找几个同事来帮着把屋顶修修。”

高明往右跨一步,徐翠华这才看到原来不远处站着好几个年轻男同志,几辆堆满瓦片和砖头的板车停靠在墙边。

徐翠华感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们老两口前几年受够冷眼旁观,冷不丁有人这么关心立即鼻子就有些发酸起来。

“杵门口干什么,快让小高和同事们都进家里来歇息歇息……”

“都进来喝杯水再忙活。”徐翠华忙不迭把人往院里迎,一转身中气十足地朝趴在窗口看的陈树吼:“你光会说!还不快出来招呼客人。”

高明难得请兄弟们帮忙,凡是来了泰城的队员都争先恐后要出力,积极性比领工资那天还高。

“队长,先补哪间屋?”

其中属苏伟明尤为积极,房子全靠高明出马才能分下来,一直攒着股劲儿要做些什么来报答。

平日里能躲就躲的滑头,一进院里就张罗着开始忙活。

“先紧着正房补,要是瓦够再补两边。”

高明这一趟送货带得钱不够,就这几车砖瓦还是队里兄弟们凑钱买的,只能先紧着住人屋子修。

“兄弟们……上房!”

随着苏伟明一声吆喝,陈家立刻进入了热火朝天的忙碌中。

高明先把腐朽的大门卸下来,等队员们把板车抬进屋里,又从包里掏出布尺来对着大门比划来比划去。

修墙补瓦的,铲泥洗地的,甚至连堂屋的八仙桌都被搬出来重新刷洗修补。

老两口帮不上忙,就去灶房劈柴烧水泡茶。

正忙得不可开交时,巷子里铃声叮当作响,两个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从各家门口经过。

“是公安。”

“出啥事了……咱们巷里怎么有公安来。”

“不会是谁家被举报了吧。”

“走去看看。”

巷子里没人清理,干了的泥巴特别难走,两人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速度比走路都慢。

“你们看是陈粪桶家。”

自行车在陈树家院门停下,两人低声地交谈了两句。

看不是自家遭殃,北强街的邻里很快壮着胆子围拢到门口看热闹。

一如……几年前他们叫喊着往院里扔石头那样亢奋。

“我看这回陈粪桶还怎么嘴硬,到时候咱们可要好好算一算他不让咱们进屋躲雨的仇。”

“改委会肯定查明了陈粪桶就是资本主义走狗。”

“你们说会不会下放到牛棚放牛?”

“到时候陈粪桶这房子我家老吴要占一半,要不是我家红霞举报,他们陈家还过资本主义日子呢。”

说话的妇女膀大腰圆,一双三角眼里满是对这套院子赤裸裸的志在必得。

女人说完得意洋洋地冲其他人炫耀起当年女儿的举报过程,仿佛举报多年邻居是什么壮举似的。

话音刚落,高明从院里走了出来,冷冰冰的目光从妇女脸上划过。

只因陈树一时好心,让听从家人安排嫁人的女学生先读书为重,反过来就被诬告有亲属投靠资本主义阵营。

活脱脱的不识好人心。

后来名叫红霞的女学生嫁人生子经常被丈夫打,更是转过头来把这笔账算到陈树老两口头上,经常举报引人来找麻烦。

结果去年孩子掉水里淹死了,夫家打脚踢嚷嚷着要离婚,婚没离成……因为红霞消失了。

有人说看见红霞坐牛车跟人私奔,也有人说其实早就死了,夫家赔了娘家十元钱,就再也没找过这个女儿。

而红霞的亲妈却还只惦记着霸占人家房子。

对这种忘恩负义的邻里,高明可没什么好脸色。

“高连长。”

就在众人都幸灾乐祸地等着公安给陈树夫妻铐上手铐拉走时,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取下帽子热情地跨上台阶。

“高连长!”

另一人严肃皱眉的模样在看到高明后轰然倒塌,自行车随手一扔大笑着冲上去抱住了高明。

两人一进部队高明就是连长,一起上过战场一起睡过战壕,是同生共死过的战友。

后来来部队重新整编,本可留队的高明又带头转业,至此天南海北再难再见。

“不是让你们中午来吗!”高明眼里也满是期待和兴奋,拥抱过后重重捶了两人肩头几拳:“才几年没见,你小子都当上官了啊!”

表情严肃的青年肖木,肩章一颗星,至少已经是队长级别了。

“运气好立了个大功。”

肖木抬起手抹了把短得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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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手掌上数条可怖伤痕就是他肩章的见证。

“肖木现在是我们局一队的大队长,明年等副局长退下去,他肩章还得多颗星。”韩大庆龇着口大白牙笑得牙不见眼。

“不兴胡说。”肖木笑骂,就算制止也等韩大庆说完了才开口。

在高明面前,他们都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那你小子还不努力。”高明使劲一拍韩大庆的肩膀:“别给咱们连队丢脸。”

“肖木也有比不上我的地方。”韩大庆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拍拍胸膛:“我都当爸了,肖木可还单着呢!”

“臭小子。”高明笑得开怀。

据高明所知肖木全家都在北城工作,在泰城工作恐怕只是个过渡,迟早要回北城的。

至于婚姻,多半家里张罗也是北城本地姑娘。

“我和大庆早上刚出了个任务,这不刚好到北强街顺道来巡逻一圈。”

别看肖木长得五大三粗,行事比任何人都机灵,三两句就将故意溜出来见高明说成了工作。

“连长,你昨天打电话啥事?”肖木又问。

高明环顾一圈对面墙壁还不死心的众人,笑容淡了许多:“我这回不是专门来看看我对象父母吗!顺手再给修修漏雨的房子,出门匆忙手上没带多少钱……”

声音不急不缓,保证周遭每个人都能听见他说的内容。

“……”

肖木昨天在电话里高明就说明了意思,刚才一问纯属多余,高明却说得非常详细,连陈树被举报后又查明 恢复清白都说了遍。

“既然已经经过党和国家的检验,那就说明陈树同志是一名好同志。”肖木又恢复了严肃表情:“要是以后再出现有人借成分问题找陈同志的麻烦,我们公安局一定会严肃处理。”

说完公事,肖木又换上笑模样:“连长你放心,嫂子父母就是我肖木的亲叔叔婶子,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二老。”

看热闹不成,反倒要担心起以后会不会被报复。

人群散得很快,各个都像身后有人追似的脚步飞快,没多会儿就能听见砰砰砰的关门声。

大门紧闭……鸦雀无声。

高明挑眉轻笑:“进屋来说吧。”

“老连长先跟我们说说嫂子。”肖木只听说要借钱,关于高明处对象的事是一点都不知道:“你不说我这票可一分都不借。”

“以后都叫我名字,都转业多久了还叫什么连长。”

“那可不行,一日是连长终身都是我们的连长。”韩大庆嚷嚷道。

两人嘴上说着话,从兜里掏钱拿票的动作是一点都不含糊。

“票拿着,你要找的医院我也帮你联系好了。”肖木把钱票递给高明,目光往屋子门口随便看过去,瞬间就明白了原因。

陈树的眼镜还得用一只手扶着,先不说方便不方便,戴久了眼睛坏得更快。

环顾一圈院里的情况,肖木决定:“你带叔叔去医院,院里剩下的活儿我和大庆看着弄。”

“老连长你就放心去,这里就交给我们。”韩大庆作势要卷袖子。

“别耽误你们工作。”

“哪耽误了,我和大庆帮人民群众解决困难也是工作。”肖木笑。

“你们……那我就先谢谢了。”高明笑。

“陈叔你和老连长先去看眼睛,我保证帮你把屋顶修得好好的。”肖木笑着立正冲陈树和徐翠华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

肖木能立刻叫出陈树的姓,是因为北强街本来就在局管辖范围之内,陈树老两口情况还特殊,名字早就烂熟于心了。

况且他本来就尊重知识分子,平时没少制止一些有心之人的故意为难。

高明骑车带陈树去医院看眼睛。

院里剩下七八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地继续干活,期间肖木还抽空打听起陈蕴的情况。

苏伟明眼珠子一转,不要钱的好话跟水似的往外倒。

高明说陈蕴会做饭,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国营饭店大厨手艺,治疗好轻度肺炎患者就差说成起死回生。

几人在屋檐上聊得热火朝天,肖木的职业本能立刻就注意到了屋外徘徊的人影。

“徐姨,门外头好像有人找你。”

巷子里的女人看年纪就二十来岁,胳肢窝里夹着个包,在陈家门口驻足张望片刻后又一跺脚往巷子口走,然后又走了回来。

许是被屋里热闹的说话声吓到,好半天都没敢出声喊人。

直到徐翠华走出来,与正巧回头的女青年眼神相碰,才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大姑。”

徐翠华的眼神冷静,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些冷漠。

“谁让你来的?”

看到亲戚没有半点高兴,徐翠华的语气里只有冷淡,亦或是气愤更多些。

“爸让我送……送这个来。”

女青年是徐翠华的侄女徐兴芳,十五岁之前一直都住在陈家,和陈蕴几乎睡同张床长大。

陈树夫妻把她当女儿养大,出了事第一个跳出来撇清关系的也是她。

徐翠华的二弟在其他省份工作,出事后出了不少力帮忙,这几年没少托人带吃穿用的来。

可唯独就住在泰城的大弟一家像是瞎子聋子,再没出现过。

包里装得什么徐翠华不想知道,冷冷瞥了眼满脸羞愧的许兴芳:“让你爸妈不要再费心思,我家陈蕴好好好的,以后这房子再怎么都落不到他们头上。”

房子破败也不是一天两天,偏偏最近几个月露出副想修补关系的摸样,还主动提出可以出钱帮着修房子。

打得什么心思徐翠华怎么可能不知道。

无非就是从别人那听说陈蕴去了山沟沟再也回不来,惦记上了这座院子。

徐翠华的冷讽让徐兴芳无地自容,屋顶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甚至连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当年我和老陈被人压着上街游行,你和你妈带头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怎么现在大姑喊得那么顺口。”

徐翠华继续冷笑。

“姑!我……我也要去支援三线厂了,今天就是想……想来看看你。”

“嗯?”

徐兴芳支支吾吾半天,苦笑着总算挤出个厂名来:“就是红日机械厂。”

徐兴芳供销社售货员是父母好不容易花钱买来的岗位,没干几个月就接到了支援三线的通知,去得还是陈蕴所在的红日机械厂。

当初父母在家没少嘲笑姑父花大力气把陈蕴送进医学院,结果到头来竟然去了山沟沟工作。

结果才几年光景,她也要去了。

一想到在厂里会和表姐碰面,徐兴芳就不想去,申请写了多遍都没通过,最终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

高明的运输队此次来泰城要修整两天,为得就是回城顺道拉这批新职工回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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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徐翠华冷着脸反问:“难道是想让陈蕴像小时候那样跟你好?”

“大姑,我知道错了。”徐兴芳带着哭腔低头,有没有流眼泪不知道,右手倒是一下一下地抹着眼泪。

几年前那个温婉好说话的徐翠华或许会心软,可现在经历那么多心早就硬了。

“有本事自己去说,看陈蕴会不会再跟你好。”

不仅她不会,相信陈蕴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喊她一声兴芳。

“竟然是去红日机械厂的。”苏伟明捏着嗓子发出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兄弟们都来瞧瞧,说不定明天还得坐咱们中谁的车。”

在场没笨人,听对话内容多少也能猜得出来龙去脉。

“以前欺负不算,现在还厚着脸皮来求和,你们说这人脸皮得多厚!”

苏伟明说好话嘴皮子溜,阴阳怪气起来同样有一套。

徐兴芳性格本来就怯懦,心里生气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抬头往屋檐上一瞅,两抹绿色的出现更是吓得连忙低头。

“东西放门口,我……我先走了。”

想修复关系不成,没想到还倒被羞辱了一番。

徐兴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这回是真泪流满面地抹着眼泪离开了。

徐翠华默默望着徐兴芳走远的身影,最终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这一天,大家一直忙活到天黑。

陈家的屋子修得焕然一新,院门来不及换肖木也拍着胸口保证休息就找木匠来换。

这一晚北强街里青年们的欢笑声久久不散。

陈树和徐翠华根本没想到,今天如此高调其实是高明特意而为。

有了这场高调,他们的生活竟然自此平静了下来。

日后每当还有邻居想找麻烦都会想起今天,最终没一个胆大的敢去尝试。

供应处车场。

“去泮水县机械厂的四位同志到我这点名。”

几个年轻女同志大包小包地聚集到干部面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远行。

离她们几米远的车场上停着五辆卡车,车前有几个男同志正在洗车。

高明就在其中。

身形高大人长得又周正,这种条件的男同志很难不让人注意。

集合时就有不少人的目光若有似无飘过,解散之后更是提着东西就往第一辆卡车走去。

“同志。”胆子大的齐耳短发女青年抢先羞涩开口,提着包放到车前:“我一会儿能坐你这辆车吗?”

剩下三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徐兴芳站在最后,虽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心里是希望高明能拒绝的。

高明确实拒绝了,理由却令几人心里都很失望。

“同志坐后边的车吧。”vb大吃一团高明温和地笑了笑:“副位要给我对象带东西回去,估摸着坐不下人了。”

“同志坐我们的车。”后边队员们嬉笑着招手:“我们队长给嫂子带了不少东西,我们的车可是空的!”

徐兴芳有些失望地往下一辆车走去。

“哟!还真碰上了。”苏伟明靠在副驾驶门前,看到徐兴芳走了过来,根本没有半点让开的打算:“我这车脏,劳烦您还是去后边。”

徐兴芳咬了咬唇,无声往后边走去。

一辆又一辆,直到最后,司机小朱再没了往后推的理由,没好气地绕到驾驶室不理徐兴芳。

别人都有男同志帮忙开门提行李,只有她孤零零地费力举着行李往车里塞。

徐兴芳委屈得想哭。

“还好意思哭,当年扔石头的时候可没手软。”小朱斜睨瞧着,满身讥讽:“想坐队长的车,脸皮还真厚。”

徐兴芳:“……”

委屈加上气愤让徐兴芳还没启程就一肚子气,爬上车后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抹眼泪。

她不明白为什么运输队的人那么讨厌她,难道陈蕴在厂里人缘竟然那么好。

独自伤感没多久,她就知道了原因。

高明的车子前徐兴芳看到了陈树和徐翠华的身影。

他们和罗叔叔径直走向高明,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姑父穿着新衣服,以前乱糟糟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镜也换了新的,胸前口袋那支银色钢笔让徐兴芳不由想起了小时候。

小时候家里穷得经常揭不开锅,父母把她送到了姑姑家生活。

姑姑家只有一个孩子,表姐穿的全是新衣服,姑父还经常买零嘴回家来。

说不嫉妒那是假话,徐兴芳甚至幻想过要是自家日子好过,父母是不是就不会把她送到姑父家生活。

姑父刚出事父母就来接走她,为了保全自身,他们得带头撇清关系参与到批斗之中。

徐兴芳是有点羞愧和后悔的,后来也想偷偷帮一帮姑姑。

但最终只停留在想法之上,几年以来从没真正付诸行动过,直到……昨天被母亲催着去送黄米糕。

表姐去了山沟沟,而她留在城里成为吃香的供销社售货员。

欢喜还没多久,现在却步上了陈蕴的后路。

“苏哥,嫂子父母来送东西,咱们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

回忆戛然而止,徐兴芳脑中惊雷炸响,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向伸头出去说话的小朱。

“不用,让队长和叔叔阿姨好好说上几句话。”

头车前,徐翠华把连夜做好的棉鞋交到高明手里,催促:“你试试大小,要是不合适我再重新做两双给你寄去。”

“这么大的鞋肯定够穿……”

“你罗叔叔也给陈蕴带了东西……”

虽然说是这么说,高明还是听话的穿上试了试,高大身影蹲在地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

“队长自从跟嫂子处对象之后,笑得都多了。”

小朱看似不经意自言自语,其实余光一直注视着徐兴芳的表情。

惊讶之后脸色变得更是难看,手指头都把包抠出印子来了。

长得人模人样,做得全是狗事。

活该!

小朱乐呵呵地想着。

第22章 结婚申请通过

运输队在回厂的路上疾驰之时, 厂职工医院里也同样闹哄哄。

“陈大夫,你知道这是啥仪器吗?”

身穿厂子制服的职工在刘保国指挥下,小心翼翼地搬出台刚从木箱子里取出的仪器。

一台跟小冰箱差不多大的灰绿色机箱, 底部四个橡胶轮老远就能瞧见锈迹斑斑,表皮也斑驳不不已, 工人们抬动时灰尘不停从散热孔里掉落。

“应该是黑白超声仪。”

陈蕴研读过世界超声仪器发展史,这一款看外形应该是从苏国引进的老旧款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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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率只有5Mm,准确率还得依靠医生经验判断。

“超声仪是干什么用的?”左玲玲问出个与其医生身份相当不匹配的问题。

叶援军冷哼一声,没有出声骂人, 鄙视叶玲玲的同时也显示出其实他也不知道。

赤脚医生培训课上可没提过超声仪的作用, 左玲玲连打针的三天速成课都在进入卫生院后忘得干干净净。

同样抱着手臂在旁边看热闹的方萍冷不丁讽刺出声。

“竟然连超声仪都不知道, 咱们医院的医疗水平还真让人着急。”

方萍目光中透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就像一把冰冷刺骨的剑直直刺向左玲玲。

“有些人是正儿八经医学院毕业,还在省城医院上班。”左玲玲撇撇嘴, 没有半点迟疑地就反讽回去:“到头来还不是和我在同个医院上班,拿的工资不都一样没区别。”

“你懂什么。”方萍冷哼,眼看要变的表情想到什么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我和可你不一样,我迟早要回城里工作,不像你一辈子都得待在这山疙瘩里。”

山疙瘩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相当用力,陈蕴好笑地望着刘保国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恶狠狠地回头瞪了眼方萍。

好不容易从卫生院院长升级为职工医院院长,到方萍嘴巴里就成了山疙瘩。

“该下班都下班,别在这碍事。”

方萍总算察觉出说了不该说的话, 悻悻噤声。

经过左玲玲回家打听,方萍的情况和刘保国所说大差不差。

而且还增加两条医学院连年垫底差点没法毕业,进入医院头年就因为开错药导致病人中毒的内幕消息。

要是别人笑话, 那左玲玲最多讪讪一笑不搭腔。

可差点没法子毕业的方萍在她心里连叶援军都不如,害人命的“歪大夫”哪有脸嘲笑别人。

一得知消息左玲玲就立刻报告给了刘保国。

原先想着正规高材生调到卫生院确实有些屈才,哪怕人品有问题医术好歹有保证。

谁成想是接了个烫手山芋,甩不脱还烫手。

刘保国自从知道之后就没给过方萍好脸色,开会说批评就点名批评,一点不带含糊。

“陈大夫还知道黑白超声仪?”刘保国问。

还是陈蕴靠谱,没多少人没见过的超声仪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以前读书的时候去泰城人民医院观摩过,还学习过怎么看成像。”陈蕴说。

以上当然是胡说,读书那会儿两位老师因为去苏国进修的机会扯头发,去医院观摩哪能轮到学生。

“那可真是太好了!”刘保国大喜。

这台机器是卫生院正式提格为医院之后省医疗物资保障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台旧超声仪。

别看是省医院用了好几年的旧仪器,各县城医院还抢破了头呢。

现在职工医院有超声仪和几样检测仪器,刘保国去县城开会都觉得有面子。

机器是有了……可没人会操作。

递上去的人员申请报告石沉大海,刘保国还感叹机器会在检查室吃灰,没想到随便问了一句还得到个大惊喜。

“院长可别指望我。”陈蕴连忙摆手:“我就是看老师们操作,没亲自上过手。”

前世有专业影像科的同事负责检查,陈蕴很少有上手操作机会,更何况还是这么老的机器。

“那就多上手试试,就用我们医院的同事练手。”刘保国立刻下命令,一一点到:“正好给大家检查检查身体。”

反正好不容易抓着个一知半解的陈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好不容易到手的机器被当成摆设。

“那我就先摸索摸索。”陈蕴回。

想要熟悉并且融入到现有医学环境中,她确实需要更多实操,并且从中汲取欠缺的知识。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医院都会尽量满足。”

“院长。”陈蕴还真有需求要提:“我想申请几本全内科方面的书。”

刘保国感慨:“陈大夫的进步精神值得我们医院所有人学习,只有不断学习进步才能更好为人民群众服务。”

陈蕴:“……”

果然什么都能扯到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上。

“后天省城开会我就去省医学院图书馆借。”刘保国连声保证,倒是一点都不嫌麻烦了。

“还有台显微镜在车上,你们小心点。”

望着走远的刘保国连背影都干劲十足,陈蕴抓着机会跟左玲玲讲了讲超声仪的主要作用。

“……”

“还不准备下班?”左玲玲自觉最近跟陈蕴关系亲近不少,偶尔也会打趣几句:“运输队应该已经到了吧。”

“左大夫比我还清楚。”陈蕴笑。

下午帮李卫红父亲针灸完又额外给他做农活扭伤的胳膊按摩了半小时,时间一耽搁下楼就正好撞见搬超声仪。

“我托他们帮我带了东西,一会儿还赶着去拿。”

“那一起走。”陈蕴拍拍裙摆上的褶皱,又低头看皮鞋上有没有泥:“路上顺道去财务部领工资,今天人应该没有前几天多。”

每月最后一天是发工资的日子,通常那天都会出现财务办公室连走廊都被堵死的情景。

陈蕴不等钱买米下锅,所以都会特意晚几天再去领。

“你还没去领呢?”左玲玲大为不解:“钱肯定是进了自己腰包才安稳。”

陈蕴只是笑笑。

财务办公室里果然没人,陈蕴一去就签字领到了五十六元工资,加上主任补贴和两项奖金,足足有八十元一元。

把钱叠整齐放入背包,下楼没有进隔壁的信用社存钱,而是直接背在了身上。

“不存钱?”

“得还钱。”

陈蕴当然不晓得高明帮父母修房子,不过凭借对对象的了解,这一趟肯定花出去不少钱。

包里不仅有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上两个月工资。

孝敬父母是她这个女儿该做的事,总不能让还只是男朋友的高明出钱又出力。

原因没什么不好意思提,左玲玲想知道陈蕴就解释了下,末了笑笑:“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我和高明现在还没结婚。”

左玲玲轻笑了声,不知想到什么有感而发,抬起脚把路上的小石子狠狠踢飞:“就算一家人又如何,只要提到钱算得比谁都精。”

衣着光鲜亮丽,行事肆意洒脱,左玲玲给陈蕴感觉就是家庭幸福丈夫疼爱的小女人。

可看她充满泄愤似的一脚,恐怕家里也没外人看到的那样美满。

“左姐最近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陈蕴随口问起。

从财务楼走到运输队车场至少得二十分钟,路上总得聊些八卦才好打发时间。

一声左姐叫得左玲玲心头高兴,亲昵地挽上陈蕴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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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起来:“说出来都不怕你笑话,我这后娘当得憋屈……”

高程二婚前膝下就有一儿一女,大的十三小的十岁,听外人念叨几句左玲玲坏话后心里早就记恨上了这个后妈。

结婚头几年左玲玲对他们掏心掏肺的好,工资大半都花在孩子身上了。

可到头来她刚一怀孕就差点被兄妹俩推下楼梯流产,公婆和丈夫都偏帮孩子说她没事找事。

“我那可是头一胎,要是流产以后就很难再怀孕……后来我就想清楚了,又不是亲生的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干什么”

左玲玲后来还说了些什么陈蕴听得不太清楚,满脑子都回响着头胎两个字。

传闻里说左玲玲在城里有丈夫孩子,跟高程那是婚内就不清不楚,还有什么来着……

“厂里传得那些谣言你别信。”左玲玲似乎是猜到了陈蕴惊讶什么,伸手她眼前挥了挥。

“那城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前夫和别人生的娃,他老娘担心被人举报挨处分,就求我对外说是在老家生的孩子。”

“真无耻,这个婚离得对!谁离了谁都不会死。”

家庭伦理小说听得太多,陈蕴下意识就能猜出渣男出轨离婚,反过来诬陷前妻跟人有染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左玲玲摆手,显然对过去早已不放在心上:“我姐就是看高程老实才介绍的我俩认识,结果这人老实是老实,其他毛病也不少。”

其中把钱看得太重就是最大的问题,结婚几年左玲玲到现在都不清楚丈夫每个月工资究竟有多少。

婆婆说高程的工资要全家开销,家里三个娃还有人情往来,说着说着钱就进了她口袋。

“话说得好听,没几天家里就这样没有那样没有,全指着我那点工资嚯嚯……”

后来左玲玲就想开了,与其花在养不熟的白眼狼身上,还不如给自己和亲生女儿花。

“凑合着过呗!嫁给谁都一样。”左玲玲叹气总结。

陈蕴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劝道:“靠山山会倒,衣服洗几次就旧了,只有知识在脑子里越用才越有用,咱们医院病人数量肯定会增加……”

国家的高速发展机会近在眼前,别看现在的工作岗位听着是铁饭碗,下岗潮不也是从他们开始。

没有医疗知识的赤脚医生会面临同样挑战,不往岸上走就只能第一个被浪拍死在沙滩上。

左玲玲只是静静听着,陈蕴不知道她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反正只是好意提醒,会怎么选择是本人的事,陈蕴不再说,指着不远处车场大门:“正好赶上他们回来。”

车子在门前排队接受检查之后开入车场,陈蕴没找到高明的身影。

停车场上人还不少,都在等着拿东西。

陈蕴在门口站了会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眼尖的苏伟明先远远就瞧见了她。

“嫂子。”

确切说车一停,车队众人都在找陈蕴,喊住人后用生怕别人听不见的嗓门又朝车棚里大喊:“队长,嫂子来接你了。”

“……”

陈蕴:“……”

比千人瞩目上台领奖那天还令人不自在,就好像被老师当场抓住在操场上谈恋爱一样的感觉。

特别陈蕴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高明把房务科赵青要带的雪花膏搬进办公室,刚放到桌上就听见苏伟明那小子不怀好意的一嗓子。

忙不迭走到门口抬头看去。

长发披散在肩头,淡蓝色翻领布拉吉长裙随风摆动,脸上看似羞涩的笑容其实多少掺杂着些尴尬。

“陈蕴。”

高明笑着走出去冲运输队起哄的几人摆手,赶苍蝇似的把人打发走。

短短两三分钟的距离,陈蕴走到满脸通红。

纯粹是……尴尬的!

“怎么上车场来了。”高明侧转身体让开进办公室的路,带着香气的发丝拂过脸颊,痒意迅速传递到了心口:“叔叔阿姨带了不少东西,罗叔叔也送了布料来让你做新衣服。”

“我父母怎么样?”陈蕴迫不及待想知道家里的情况。

“我先交接完工作回去再慢慢说给你听。”

晒了一天的办公室里有些闷,加上刚才近距离接触,高明觉得有些燥热,连眼神都不敢往那边飘。

让陈蕴坐下来等一会儿后立即就转身出了办公室。

陈蕴:“……”

算是打扮给瞎子看了,连正眼都没带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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