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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突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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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庄书礼没有废话,直接站起身,开窗,一个翻身跳下去,刘静看另外两个一眼,什麽都没说,紧跟着一跃而下。

罗巡拉起段黎,“走。”

段黎拿着个小电筒深一脚浅一脚跟在罗巡后面。

从通风后一直往下,在强行掰开两个盖子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向往已久的下水道,和外国老鼠为伍,一路向前进发。

“罗兄,”段黎充满敬意:“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我兄肯齐赐教否?”

罗巡客气:“贤弟但说无妨。”

“请问罗兄是怎麽知道我身上带着切割工具?”他妈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露点了?

罗巡头都不回:“要是为兄没猜错的话,贤弟身上的刀比何冰还要多两把吧!”

“……我防身!”你是X光。还有问题:“你属老鼠的啊对这个楼的结构这麽熟?”

罗巡继续拿后脑勺对着段黎:“放心,我不会通敌卖国把你卖了的。就你那个豆腐脑袋,要财没财要色没色,连卖去做苦力都没人要。你很安全。”

段黎瞪一眼边上过路的老鼠:“谢谢你想的这麽周到。”

“不客气。”

继续前头带路,过了一会儿罗巡突然问:“小段,咱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你对我知道多少?”

段黎很难过:“应该比你知道我要少。”至少他就不知道罗巡身上除了弹弓还带着其他什麽零碎。

罗巡摇头:“不少了,不比刘静少了。”

“啊?”一起坐趟飞机再一起走一趟下水道他们的关系就这麽好了嘛?

罗巡话锋一转:“现代楼房构造都大同小异,我老爹曾致力于将我培养成一个建筑师。黄金街的地势较低,跟着水流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段黎眨眨眼,“你老爹的教育方式还真够——嗯,特別的。”以培养建筑师的方式培养出了一个主攻语言学的军人?这不是失误,是失败!

罗巡终于回头,把他拉到身边,“你那个灯能不能也给我点儿亮,现在是我在前面开路。”

段黎不服:“老鼠还在你前面呢。”

“那你跟老鼠作伴去。”

“你以为我不是在和老鼠作伴!”

“我应该把你扔给庄书礼,带着刘静一起跑路!”

“我也不是自愿跟着你跑路的,搞得好像我们在私奔一样。”

“私奔也不跟你奔。程浓长的比你好看。”

“程浓杀人比我俐落。”

罗巡恶寒,抖落一身鸡皮,“不私奔了,我们光明正大吧。”

“哦?”段黎怀疑他有幽闭狂躁症。

罗巡伸手指指上面:“到了。”

在见真章的时候,特种兵和8384兵的差別就凸显出来了,——差的不是一点连点。

庄书礼从7米高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身形晃了晃外,双脚着地纹丝不动,再挥挥手他是跳马运动员。刘静跳下去,再差十度就是大头冲下在自杀,就地两个驴打滚借掉大部分冲力后趴地上五秒没起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后还灰头土脸分不清南北。

庄书礼已经合理冲撞倒两个人打开车门了。

远处有人向他们冲过来。

庄书礼立即发动,刘静手忙脚乱爬上去锁窗门。

听说在迪拜,你开差一点的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辆大使馆的奔驰商务车外型英俊性能可靠,防弹防水抗震抗砸。

车外的人咣咣地砸着玻璃冲他们嚷嚷。“章教授,我们是迪拜政府的人,是来保护你们,这裏很危险,请跟我们走。”

庄书礼发动车子:“我看不靠谱。”

刘静把衣服上掸下来的灰往脸上摸:“大概得保护到他们的地盘上去。等领事馆的人来领,我能喝两吨自白粉了。”

庄书礼不再说话,车子就地旋转一圈,把围着的人扫开,向外冲去。

后面的人在追,前面有人迎接。

庄书礼低喊:“他们把出口堵住了。”

出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比在礼堂內多几倍的白袍人堵在那裏,手持火把。

刘静咋舌:“这车防不防火?”

庄书礼没好气:“用汽油的,你说防不防火?”

刘静扼腕:“汽车工业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

庄书礼踹他一脚,“如果他们点火,我们在爆炸前十四秒跳下去。”

您算的真准确:(

刘静特真诚地询问:“你觉得我提前十四秒跳来得及爬起来跑远点吗?”

庄书礼认真想一想:“那你就提前20秒好了。”

刘静无语。刚跳完楼,又要跳车,今天是迪拜全天性行动日吗!

子啊,我想回国。

段黎在锯第四个阴井盖,一边锯一边向罗巡建议:“你的‘到了’能不能再准确一点?”

“我在想办法!”

“你再多想一会儿我就把一条街的盖子都锯完了。”以为这儿是国內啊,他能把井盖都都拿去卖废铁?”

罗巡在下面抬头:“你轻点,就算是闹市,你这麽大动静也会招来人的。”

段黎咬牙切齿,“你大爷的,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我至于都锯了仨咱们还出不去吗!”

罗巡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让我再想一想。黄金街,什麽地方能僻静一点?什麽地方?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什麽地方僻静!僻静——,”突然一把抓住段黎的脚把他拉下来,“有了!!”

“靠!”一惊一乍,直接就拽,当他是壁虎啊:“有了你就去医院,別捣乱。”

罗巡对于有了也很兴奋:“饭店后门倒垃圾的地方,肯定僻静。”

段黎想踩死他:“我也知道全世界饭店后门都是倒泔水的地方,问题是你知道哪个盖子上面是人家的后门吗?”转身,爬上去要继续锯。

罗巡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拽下来:“我知道!”

“啊?”段黎回身打量他,“你属狗的?”

摇头,“老鼠最多的地方!”

老鼠聚集最多的那个盖子上面!

段黎看看是他,把锯子递给他:“这次换你锯。”

罗巡:……

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传说中老鼠最多的地方,下水道裏的老鼠不怕人,罗巡拎着锯子一边锯一边求援,“段黎你就不能给我赶赶,我快被老鼠吃了,我刚才可一直在给你赶。”

段黎自己也在闪躲,“刚才那儿就一两个,这裏有一两百个。”

“没良心啊。”罗巡抖落一个快爬到脸上的老鼠,“我要得鼠疫你也跑不掉。”

段黎悲愤:“我想大开杀戒。”可惜,不能杀,杀了他们真的会被多于自己几百倍的老鼠攻击。“你快点。”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破坏公物。”:(

段黎过去拍掉爬到罗巡腿上的一只肥鼠,还要別踩着某只倒霉的耗子,另外甩开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罗巡还要忙。

“行了。”罗巡终于锯开了。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丝缝儿,看看,没人,再挪开一点,再看看,终于移开了大半个井盖,伸出头去看。

“怎麽样?”段黎小声问。

“饭店后门,没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罗巡没上去,跳了下来,“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点。”罗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谁先上不都一样?”

“不一样!”推他:“快点,还想跟老鼠亲热啊?”

“罗巡,我怀疑这裏的老鼠就是你亲戚。”转身向上爬,半个身子在地面上了,罗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一力,段黎安全登陆。

罗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盖盖回去,互相看看,都够惨的。——在礼堂裏淋了一身水,在下水道裏沾一身下水道味儿和老鼠味儿。

段黎把外衣脱下来,开始撕布条玩。

罗巡提醒他:“那是国家财产。”

段黎点头:“我做两件新衣服,让国家财产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罗巡的,“喂,你会日语吧?”

“会。”:(

“穿上。行为艺术。”段黎把一件露后背的马甲递给他,把两个袖子套自个儿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自己和罗巡当发带、打绑腿,顺便把两人已经风中零乱的头发揪的更乱。

“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们是日本人。”

“好!”:)

平地一声雷,安治将军住院了!

军部炸开了锅,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忧喜参半,有人心惊胆战,有人痛哭流涕,还有人——在放烟火?@_@。

莫名其妙的那个揪住副官的耳朵,“见鬼了,安治会生病?他就是会生孩子他都不会生病!”

“军长,军长!”副官疼的直叫,好歹他也是一个大校级別的军官吧,“我真没听错,安将军肯定是住院了。”

“活见鬼了!”军长给安治同志住院定性。

忧喜参半那个在安抚安将军的部下:“唉呦,安治进医院了?太不幸了,我代表军部,还有所有领导对他表慰问。……那个,你看,我也挺忙的,就不去看他了,你们代为转致意吧。”

“是,政委。谢谢您,政委。”

军区政委很欣慰,和蔼道:“其实,安治住院也好,他也太累了。你们也可以、嗯,适时放松一下了,对吧?”

“对,政委。”

“那麽,他住院了,他的工作交给谁了?你们政委。”

“没有。上交军区了。”

“呃?交给谁了?”

“您!”

……

军区政委站起来,镇定地说:“你可以回去了。”

“是。”来报告的安将军亲信敬礼,迈着正步退出。

政委把门落锁,一把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悲鸣:“安治你他妈给老子出院,你手下的猴子老子压不住————!”

胆战心惊那个拉着老婆直抖:“亲爱的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把空军医院合并过来有意见,我刚接手他就住进去了。我也是没办法,部队大改革大整合精简编制精炼素质那是军委的指示,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事啊,5555555555。”

温柔的太座大人安抚丈夫:“你看你,你也是少将,你怕他干嘛,你总管后勤,他要是没病,哪儿找你茬儿找不到,干嘛非的住院!好了,我知道了,反正这医院归我管,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让他永远出不了院!”

看着妻子温柔贤淑的笑容,本军区总管抖地更厉害了:“亲爱的,你还是让他早点出院吧。”

痛哭流涕那个趴在窗口快哭背过气了,一边的副官、亲卫、下属都急得团团转:“校长,校长,您节哀,安将军还没死呢。你用的找哭这麽厉害吗?”

校长哭的伤心极了:“他要是死了我就不哭了。”

“那您哭什麽啊?”平时也没见您和安治好的这份儿上啊。

校长把头探出窗户,声泪俱下,连哭带说说的话没人听的清。

“您別介!您就是自杀安将军的病也好不了!”

“我不自杀!我想杀人!”校长指着楼下一群放烟火的学生放声悲鸣,“这帮不知死活的孙子,等安治一回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某空军医院。

安将军看着眼前的人眼裏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他的同仁们看见人家眼裏能滴血!

“你终于肯来看我了,程浓。”

程浓还是很冷淡:“你说你病得快要死了?!”哪个快死的人能红光满面,握住手的力气大到他怎麽甩都甩不开。你就装吧!

安少将眼裏的水都流出来了:“相思病,病入膏肓。”

程浓一瞬间动容。

安将军趁热打铁:“別当特种兵了,到我这儿来吧,別让我总跑飞鹰了!”

飞鹰……

程中校忆起往事,——差点忘了眼前这位不是贾宝玉,他是王老虎,都到飞鹰抢过好几回人了。

程浓同志稳住心神,从兜裏掏出一朵干巴的菊花,告诉他:“安治,你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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